胤祉不参与争储,并且第一个对雍正表忠心,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好下场?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2收藏

胤祉不参与争储,并且第一个对雍正表忠心,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好下场?,第1张

胤祉自取灭亡的原因,也有他生在帝王之家的原因。

胤祉当年曾经和太子走动过密,这引起雍正的怀疑,认为他是有心皇位的,只是迫于形势,韬光养晦。第二,允祉即使自己真的无心夺嫡,但曾经受到康熙帝的重用和宠爱,证明他的个人能力之强。这对于当时刚即位的雍正来说,也是一个威胁。

十三阿哥胤祥是雍正帝最信任、倚重的兄弟、臣子。胤祥的过世,已经大为打击雍正帝了。允祉还在葬礼上有所失礼的话,正正给了雍正帝一个处理他的理由。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允祉被雍正帝囚禁至死。这也是生在帝王家,可悲可叹的无奈。

怕有二心

雍正既然能从九子夺嫡中胜出,可见其心思缜密和谨慎,这样的人除了身边的至交好友,对其他人都是不太相信的。胤祉无心朝政不假,但胤祉毕竟是太子胤礽的党羽,纵然他在整个夺嫡过程中表现的机会很少,但并不能证明没有。

皇长子胤褆想通过魇术谋害太子胤礽一事,其告发者便是一直平平无奇的胤祉,可见胤祉在皇宫中还是有自己眼线的。

这让一直小心为上的雍正怎么能对自己这个皇兄不起疑心呢雍正也曾感慨胤祉确实有过人的才能,但两人不同心所以并不能任用。雍正也明白重用胤祉会给自己带来很多便利,胤祉的智慧一直都是比较高的,但同样,一旦胤祉出现点什么问题,那么损失最大的无疑是雍正。

在种种考虑之下最终雍正还是选择了不用怕有二心的胤祉,要么用人不疑,要么疑人不用,在如何用人这一块雍正一直都是态度明确。

交恶胤祥

胤祥是雍正的铁哥们,虽说两人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但却胜似亲兄弟,胤祥在雍正夺嫡中是没少帮忙,这样的兄弟雍正自然是要爱护一些了,可胤祉却偏偏跟胤祥交恶。就如前文所说,敏妃去世尚未百日这胤祉就剃发,对于满清的规矩来说,胤祉这是并不想让敏妃在地下好过啊。

事后康熙也惩罚了胤祉,把胤祉从王爷降为了贝勒,但这并不能平息胤祥的怒火,因为这敏妃便是胤祥的生母。再者就是胤祥去世的时候,胤祉不仅在葬礼上迟到,并且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一点悲伤的感觉,这算是彻底让雍正不开心了。

胤祥是雍正关系最好的兄弟是满朝皆知的事情,如今在胤祥的葬礼下你胤祉这样做,岂不是告诉所有人自己并不服雍正这种种原因让雍正明白胤祉不仅不能重用还不能留,当时正好胤祉被牵扯到一桩贪污案中,雍正便抓住这个机会囚禁了胤祉。

就这样胤祉一家被全部囚禁在景山永安亭,直到胤祉去世都再也没有走出禁所一步,不得不说雍正在这方面是真狠。

厌读音 :yàn 

厌意思是:原义表示嫌恶,憎恶,排斥;也作满足解。读yā时用作动词,指一物压在另一物上。

厌胜意思:厌而胜之,旧时中国民间一种避邪祈吉习俗。系用法术诅咒或祈祷以达到制胜所厌恶的人、物或魔怪的目的。人们平常生活中也能时常能见到一些厌胜物,像雕刻的桃版、桃人,玉八卦牌、玉兽牌,刀剑,门神等等。

常见而且多的,是厌胜钱,又叫压胜钱,是铸成钱币模样的吉利品或辟邪品。这种钱正面铸有文字如“千秋万岁”、“天下太平”、“出入大吉”、“宜室宜家”等,背面有星斗、双鱼、龟蛇、龙凤图案,供佩戴赏玩。小摊摊主没几个懂的,一律将其称为“花钱”。

扩展资料:

《说郛续》卷七引明杨穆《西墅杂记》里有几个故事:

偶相斗

有木匠趁主人不注意将两个披头散发正在相角斗的裸体木偶人藏于房梁上,使得那户人家每天晚上都听到房中角斗声不绝于耳。

砖戴孝

因木工作祟而使皋桥韩氏整整四十余年丧事不断,后来经风雨飘摇败坏了梁垣,才在墙壁中发现一块裹着砖头的孝巾。

烧龙骨

吴地的富商请木工造船,因“供具稍薄”,于是怀疑木工会有他意,所以看着木工将收工之时,夜里潜伏到船尾偷听动静,正好看到木工用斧头敲打着木龙骨在念咒语,后来出船前两年果然应验,不是遇风就是遇雨,就没顺当过。

富翁因心生怀疑,就破船取出木龙,把它扔进沸油里煎,木工在隔壁家里发病了,知道事情败露,过来请求饶命,但富翁不管他的请求继续煎木偶,木工倒地身亡。

据说当厌胜之物被发现时,只有把它投到火里或沸油里煎才能破除它的巫术效力,主家才能重获平安,而作孽者则会受到相应的惩罚。这从某种程度上也反映出“木工厌胜”虽借助了超自然的神力,但这种超自然力并非是不可战胜的,最终还是可以被人破解的。

“木工厌胜”的民间信仰和习俗在中国古代相当盛行。所以,为防止木工作祟或无意中冲撞了某方神灵,中国民间建造房屋大都要施术设祭来防御,如在房基底下埋鸭,“鸭”与“压”谐音,表示压土压邪,称之为压土镇宅等,且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防御方法。

随着社会的发展、科学的进步和文化的提高,也随着现代生活方式的快节奏和多样化,人们的迷信观念、鬼神观念也日趋淡薄,信仰方式也不断简化,流传了几千年的“木工厌胜”也开始逐渐淡出历史舞台。但是,作为一种民俗现象,它曾经在历史上发挥的作用将长存于史。

下面说和建筑有关的木工厌胜:

杜甫有诗:君不见秦时蜀太守,刻石立作三犀牛。自古虽有厌胜法,天生江水向东流。蜀人矜夸一千载,泛溢不近张仪楼。灌口损户口,此事或恐为神羞。

这首诗讲的是战国水利专家李冰的都江堰,在保证了1000年的蜀地“旱则引水浸润,雨则杜塞水门,故水旱从人,不知饥饿,则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后,在唐时终于灌口损田,酿成大祸的事情。

杜甫在诗中明确提出,这个优良水利工程里就使用了厌胜法,决口就是当年用妖法的报应。

那到底是怎么用的。

木工里有个传说,当年建都江堰边张仪楼的就是公输班,也就是鲁班本人。在楼建好后,鲁班在横梁的凹处放了一个挑担的小木人,两边担上各放了一粒稻粟,保持木人的平衡,留了一句话:木人不倒,水不近蜀。

1000年后,都江堰决口那年,在发水灾之前,蜀地爆发了大规模的鼠灾。能找到的谷子,都给耗子拽出来吃了,哪怕你藏横梁上。所以杜甫说:自古虽有厌胜法,天生江水向东流。

有。

李四儿曾为隆科多岳父大人的侍妾(夸岱奏折言“隆科多娶于舅氏,嬖其侍妾”,舅氏可以解释为舅舅,亦可解释为岳父,结合前后文,理解为岳父毫无争议,只是是否可以理解为舅舅,还尚待商榷。如果是作舅舅解,则隆科多元配夫人则为伊表妹。),其出身与《红楼梦》中的秋桐极为相似。

  不过即便如此,隆科多妻妾之间的关系却差到了极点,(甚疑四儿并非隆科多岳父转送于伊,而是隆百般设计强夺,其妻亦从中为梗,使四儿久不得逞其志,二人是以结怨甚深)一如传闻中所述,隆科多的元配确实是“死于非命”,不过其惨状却很难为外人道,夸岱之形容亦不过六个字而已——“致元配若人彘”,但这寥寥数字就足以骇人听闻了。

  而他们所造之孽,恐非仅此一命,据《永宪录》所载隆科多曾“娶红带之女为妾,逼勒自缢”,如果确系属实的话,则推断为四儿所凌逼,只怕并不为枉。

  隆科多的父亲佟国维是康熙的二舅兼岳父,康熙五十八年去世,“祭葬如例”,而迎送皇帝派去处理丧事的内务府官员的,却不是隆科多的夫人,而是她的小妾四儿,隆科多此举显然是刻意的,为了表明、彰显四儿的名分,四儿此时也俨然以命妇自居,履行了“子妇”的义务,隆科多的“白发老母”赫舍理氏见此情此景,十分悲愤,又无可奈何,于第二年便“饮恨而没”了,至此家中已无人能管得了隆科多的私事了。

  隆科多对自己的小妾极为骄纵,也就养成了四儿颐指气使、目中无人的性格,隆科多令四儿随班命妇出入禁门,“车前对马叱人避道,毫无忌惮”,显得十分跋扈专横。

  这还不算,她还插手隆科多的公事,如大贪官江宁巡抚吴存礼为了自己的仕途,从康熙年间到雍正初年就不断的向朝中的显贵要员等行贿,累计共馈送二百二十六人,高达四十四万三千余两。其中鄂伦岱、阿灵阿、苏努父子皆榜上有名。此外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魏珠以及允禟的太监何玉柱等人也在其中,可以说从各部的尚书,奏事官员,到允祉、允禩、允禟、允礻我、允裪、允禑等康熙诸皇子府上的太监家人吴存礼全都打点了个遍。而隆科多接受吴存礼馈银一万二千两,为其办事,据说就是四儿的主意,而隆科多不过是“听其指挥,不违颜色”罢了。(此外,夸岱还提到了松阿马案也是四儿主使隆去做的,但我尚未查到该案的资料,而顺承郡王锡保等所拟的隆科多四十条罪名中亦未提及,故个中情形不详。可能内情比较龌龊,皇帝为之羞愧,亦或是想保护某些人,故而隐之,这种情况亦复不少。)

  在外人面前威风八面,而在隆科多面前四儿则委实又是另外一副模样。据说隆科多“夺主母之诰封,浸舅姑之侍妾”(舅姑此处指岳父),将元配的诰命夺来给四儿,就是因为四儿“呻吟小疾,隆科多躬亲医药,痛不欲生”,方才有此一举。想来四儿的手段了得!不过关于隆科多是如何夺元配的诰封给四儿的,怎么做到的,资料上却未详细提及。在清朝做这种违背礼法干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的人也不止隆科多一人,但那是诈称元配已经亡故,才使得其妾得以诰封,而隆科多近在帝辇之下,如何掩人耳目,实在颇费思量。窃以为隆科多元配之死大概与此不无关系。

  隆科多至少有三子一女,长子岳兴阿,次子玉柱,三子八十九(疑其早殇,因隆科多曾言自己只有二子),其中可以确定的是玉柱为四儿所生,此外四儿还至少为隆科多生了一个女儿。

  隆科多宠爱四儿,自然对她所出的子女待之较其他子女更厚。雍正元年,皇帝将佟国维死后康熙未让承袭之公爵令隆科多承袭,并加给一等阿达哈哈番。按照嫡长的宗法制,雍正自然令隆科多长子岳兴阿袭。不过第二年十月,雍正就“升一等侍卫玉柱为銮仪卫銮仪使”,这自然是顺了隆科多的意思。

  而四儿嫁女儿,据说“昏夜送妆奁,奢侈太甚”,估计隆科多自知贪了太多钱财,嫁女儿的时候给那么丰厚的嫁妆有些太过招摇,惹人非议,所以只得偷偷摸摸的进行。但厚此薄彼太甚,引得自家人眼红攀咬,只怕这是隆科多始料未及的吧。

  隆科多对于四儿的纵容可以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雍正登基之初,四儿居然敢招致允禟之太监孙起荣、郑瑞在家中演戏,和皇帝政敌不清不楚,这就已经犯了大忌,更何况彼时三年大丧之期未满,仅此一条,就足够让隆科多吃不消的了。可他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一般,任由着四儿胡来。

  四儿的种种不法,自然有很多人看不下去,年羹尧就是其中的一位。年羹尧于雍正二年年底进京的时候,在雍正面前就曾“力言隆科多之妾在家所为”,不过进京这段时间,年羹尧很多专横的行为已经让皇帝大为不满,因而他所说的,皇帝并不以为然,但他并没有指名道姓公开批评年羹尧,而是说“舅舅隆科多实心办事,恪谨尽职,近亦有人议及其家人者,凡人十事中九事皆善,而一事偶失检点,人皆舍其九事之善而指摘其一事之失,此因尔等互相妒忌不能同心为公之故耳”,年羹尧曾经在皇帝面前议及隆科多为人极平常,和隆不和,雍正百般调解,甚至将年羹尧之子年熙过继给隆科多,此时想必皇帝以为年羹尧故态复萌,所以未加理睬。

  不过隆科多获罪之后,四儿所生之子玉柱与隆科多长子岳兴阿却受到了皇帝给予的不同的“待遇”。

  雍正先是以“隆科多之子玉柱行止甚恶”为由,将其与年羹尧之子年富年兴一同革职,并交与伊父隆科多,而岳兴阿则暂未处置。

  这可能与雍正藩邸旧人傅鼐在皇帝面前替岳兴阿求情有关,他曾“口奏岳兴阿甚是抱怨伊父隆科多,云,‘我家荷受国恩如此深厚,理应将生平所行之事,所得之资财尽情据实奏闻,庶可稍赎前愆。若少有隐瞒掩饰,其罪更不可逭’等语。”这自然对皇帝的态度有所影响。

  而玉柱则显然是受了其母的牵累。四儿对隆科多的重要性,以及四儿涉案之深,对隆科多私隐了解之深,自是他人所不能企及的,就连夸岱也以玉柱的性命要挟四儿,逼问四儿隆科多还在何处藏埋赃银——“将玉柱上锁,又加刑讯,四儿如再不实说定将玉柱在你面前立斩。”这肯定是雍正的意思,据永宪录载雍正四年九月“逮隆科多子玉柱、家人常禄、太监三元,赴京勘问赃私。”显然也是这时,皇帝令以玉柱之命相要挟,这很像是规定“继母虐杀将前母之子,以继母所生偏爱之子抵法”雍正皇帝能干出来的事情。

  面对以亲生儿子性命相挟,四儿则一口咬定没有,“如有埋藏银子,情甘死罪;如有人告首出时,情甘剐罪。今日皇上这样严旨,若有藏银,我再也不敢撒谎。并无埋藏转运之处是实。”当夸岱再问四儿,银子多的没有埋藏,那银子少的有没有呢。四儿这时却缄默不言,拒绝给供。一通刑讯之后,问及其不供之缘由,答案居然令人啼笑皆非。原来四儿担心如果自己说没有,那么别人可以以些少银子埋藏之后出首,以此来害玉柱的性命。可见此人为非作恶,过于刻毒,担心被人借机报复,亦可见此人心机之深,当然她对玉柱之爱,舐犊之情也跃然于纸上,让人不禁慨叹。

  当夸岱听闻此言,遂问了一句“莫非怕有人设法害玉柱么?”这显而易见是问四儿,到底是何人要设法害玉柱,而四儿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不敢再得罪人,只是答道“如不是设法害玉柱,就是一二百两银子,也无有埋藏之处,如日后有人首告出来,情甘杀玉柱。”夸岱闻言再次对她进行刑讯,四儿坚供“这就是死中求活的实话,再无有一点埋藏是实。”

  死中求活四个字一语道出了四儿当时的想法,而她所说的设法陷害玉柱的不知道是不是指的是岳兴阿,因为雍正四年八月,皇帝因“隆科多婪赃罪案审实,应追之银该旗承追日久,其家人故意延挨,而各处蔵匿寄顿之银两无数,”据岳兴阿侄妇王氏出首确凿有据,认为“岳兴阿并不将伊父蔵匿寄顿之赃私据实交出,与从前傅鼐所奏岳兴阿向伊所言绝不相符”,大发脾气,甚至偏执的认为傅鼐与隆科多交结甚密,先前故意诳奏其实,是为了隆科多保全岳兴阿,遂“将傅鼐革职上九条鎻拿解来京交刑部将此情节与岳兴阿质审”,尔后就有了前文所提到的,雍正逮玉柱勘问赃私之事,这中间若说没有关系,只怕谁都不会相信。或许岳兴阿刑讯伊父爱妾的传闻,就是由此产生的吧。

  颇让人值得玩味的事,在勘问玉柱之后,岳兴阿居然主动奏请,要将先前从前他所报房产及家人出首房产,“俱请交与伊弟玉柱速行变价以完赃款”,他只老实交代问题,至于银钱交易具体实施他就从中不再掺和了。想来是怕此中有弊,无事惹得自己一身骚,将麻烦全都甩给了玉柱。后来,雍正五年十月隆科多因罪被禁于畅春园外,玉柱被发往黑龙江当差,而岳兴阿仅革职,得以保全,这和他在追讨伊父赃银上极力配合有很大的关系。

  隆科多的案子在如火如荼的审理着,隆科多远在恰克图与俄国人进行谈判,就在刑讯四儿之后他也写了书信,内开银两,对赃银问题进行了“轻微”交代(用皇帝话说就是“隆科多贪取银四十余万两,今止将零星给人之处开出,如何算得?”),这封书信后来被岳兴阿另折呈给皇帝御览。

  而当隆科多在恰克图时,他还未被正式定罪,夸岱因在雍正面前陈奏“隆科多惑于嬖妾,以致诅咒魇镇之术”或许有将责任推卸在四儿身上,以达到保全隆科多的作用,事实上此举也确实起到了效果,雍正闻此对夸岱做出了“悯其狂悖,冀保全之”的指示,表示希望保全隆科多。不过隆科多隆科多的五弟庆元的母亲和妻子,也就是隆科多的庶母和弟媳,在这个时候向马尔赛和拉锡悉数四儿卑贱之行,通过经马尔赛和拉锡奏闻皇帝知晓,希望皇帝将四儿治于重罪,就真有点火上浇油的味道了,估计也是痛恨四儿至极。但雍正以不愿“发人之阴私”为由,将她们的请求,以及夸岱请将隆科多与四儿一同严交大部的奏请,都置之不理。后来定拟隆科多之罪状,将涉及到四儿的问题,全都隐去不提,这都是出自雍正的授意。而这也就使得一些事情的真相被掩盖了起来。

[yǎn zhèn]

魇镇

《三国演义》第九一回:“时 丕 有疾, 韬 乃诈称于 甄夫人 宫中掘得桐木偶人,上书天子年月日时,为魇镇之事。”

中文名 魇镇 拼 音 yǎn zhèn 释 义魇胜 出 处 元 无名氏 《马陵道》

魇镇

释义:

①犹魇胜。 元 无名氏 《马陵道》楔子:“今晚三更三点,荧惑失位,着他领三百三十骑人马,都是红袍红旗,到宫门外面连射三箭,鸣锣击鼓,呐喊摇旗,着他魇镇火星。”

②犹魇昧。 元 王晔 《桃花女》第三折:“这个我去不得,我这老性命也是他救我的,不指望我去报答他,倒做这等魇镇事,欺心剌剌的,我不去!”

③犹言为害。谓在别人祈福时做不吉利的事。 元 王子一 《误入桃源》第三折:“今日当村众父老在我家赛牛王社,烧一陌纸,祈保各家平安,那里走将这两个不知羞耻的人来,要我酒肉喫,倒魇镇俺众人一年不吉利。” 元 无名氏 《蓝采和》第二折:“是谁人啼天哭地两三声……可做的魇镇俺家私,你端的是扇摇百姓。”

魇镇:用咒语和法术镇压降伏邪祟的一种巫术。

魇镇之术:又称“厌胜之术”,意思为“以诅咒厌伏其人”,是一种流传已久的巫术行为,无论是宫廷或是民间,都有人利用它来加害他人。如果哪一户人家被用了“厌胜之术”,轻则家宅不宁,时有损伤或惹上官非;重则患上恶疾,遇上灾劫,孩童夭折,甚至会家破人亡,是一种非常恶毒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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