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医藏药的介绍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1收藏

藏医藏药的介绍,第1张

藏医藏药历史悠久。早在远古时代,生活在西藏高原的居民在同大自然作斗争中逐步认识到了一些植物的性能及其用于治疗的经验;在狩猎过程中,又逐渐知道了一些动物的药理作用。相传在公元前三世纪,就有了“有毒就有药”的说法。藏药是在广泛吸收、融合了中医药学,印度医药学和大食医药学等理论的基础上,通过长期实践所形成的独特的医药体系,迄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是我国较为完整、较有影响的民族药之一。藏药历史上有许多经典著述,成为今天研究藏药的主要文献和藏药种类发展的历史记录。

目前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专门介绍藏医药文化的博物馆。2006年建成,并于当年9月9日开馆的中国藏医药文化博物馆是目前世界上惟一的展示藏医药文化内容的综合性博物馆。藏医药文化具有数千年的历史传承,文献丰富,内容广博,在世界医药文化领域独树一帜。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和人为的因素,它的一些独特的药物炮制方法和经验,一些珍贵的文化典籍、绘画技法濒临灭绝和失传。藏医药文化博物馆具有挖掘、征集、保护、展示、研究、教学和普及等多种功能,它的建立,将会对挽救、保护藏医药文化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真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早在远古时代,生活在西藏高原的居民在同大自然作斗争中逐步认识到了一些植物的性能及其用于治疗的经验;在狩猎过程中,又逐渐知道了一些动物的药理作用。相传在公元前三世纪,就有了“有毒就有药”的说法。

历史记载藏医已有二千三百多年的历史,他对世界屋脊上的藏族人民的生存,繁衍生息,生产力发展等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藏医学鼻祖宇妥云丹贡布(708-833年)集古代藏医之大成,吸收四方医学的精华,编著了《四部医典》该巨著是80幅唐卡的最早来源。公元8世纪初,吐蕃王朝侍医比吉赞巴希拉,编绘《尸体图鉴》26章。《尸体分布图》、《活体及尸体测量》等藏医腹腔图画见于许多藏医历史典籍。公元1730年圆满完成了《四部医典系列挂图》79幅藏医唐卡画图的绘制。史籍记载,唐卡画图是为了使四部医典通俗易懂,从学识渊博者到初学的童龄均能理解,犹如一颗掌上透明珠宝,一目了然。

藏医80幅唐卡是祖国医学宝库的璀璨明珠,是藏族人民智慧的结晶。1998年由强巴赤来教授担任主编,编写了藏、汉、英《四部医典80幅彩色挂图释难蓝琉璃之光》著作,作为注解的小圆圈图表5000多幅,为系列挂图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据《玉妥云登贡布传》记载,西藏最早流行的一种医学叫《本医》,当时还没有系统的理论,主要靠三种疗法,即放血法、火疗法、涂摩疗法来治病。同时,还用酥油止血,用青稞酒治疗外伤等等原始简单的办法。 公元四世纪,天竺的著名医学家碧棋嘎齐和碧拉孜入藏,传播了《脉经》、《药物经》、《治伤经》等五部医典,对《本医》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公元六世纪以来,从内地传来了医学和天文历算;七世纪,文成公主入藏,带来四百零四种病方,五种诊断法,六种医疗器械以及四种医学论著如《门介钦莫》(即《医学大全》)等。八世纪,金城公主入藏时又带来了许多医药人员和医学论著,并把其中一些著作译成了藏文,如《索玛拉扎》(即《月王药珍》)等等。赤松德赞时期,藏医有了很大发展,出现了九大著名医学家,即玉妥云登贡布、碧棋列贡、吾巴曲桑、齐齐谢布、米娘绒吉、昌提杰桑、聂巴曲桑、冬门塔杰和塔西塔布。其中玉妥云登贡布最为有名。

玉妥云登贡布(708~835年)是吐蕃王朝时期最杰出的医学家,曾担任过赞普的御医,是藏医学理论体系的奠基人。他走遍西藏各地,广泛搜集和研究民间医方,总结民间医药经验,还多次赴内地五台山以及印度、尼泊尔等地,拜中外名医为师,曾邀请著名中医学家东松(即韩文海)、印度医学家新提嘎瓦、尼泊尔医学家达玛锡拉、克什米尔医学家库雅巴等来藏研讨学术。他结合中外医学成果,编著了三十多部医学论著从而形成了藏医的一整套体系。

从此,藏医药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藏族是分布于我国青藏高原的一个古老民族。藏族医药学的文字记载始于1300多年前。公元8世纪以后流传下来的藏医药文献很多,其中影响最大的有以下六种:

(一)《敦煌本藏医残卷》(公元8世纪)收载53方133味药;现能考证的127味中动物药66味(占52%),植物药51味(占40%),矿物药12味(占18%)。

(二)《月王药诊》(多认为是公元8世纪中叶),医僧摩诃衍、毗卢遮那翻译。收载药物329种,其中植物药212种,约占65%,大半为高山植物,绝大部分至今仍使用。

(三)《四部医典》(12世纪),宇陀·元丹贡布著。收载药物1002种,其中第2部第20章药物性能390种,收载方剂400个。

(四)《四部医典蓝琉璃》,第司·桑吉嘉措(1653~1707)著。收载药物1400种。

(五)《晶珠本草》,帝玛·丹增彭措(1673~1743?)著。收载药物2294种,其中植物药1006种,动物药448种,矿物药840种。

(六)《正确认药图鉴》,绛久多杰(18世纪后叶)著。图文并芪,收载药物580多种。 现代藏药应用的地域,除西藏自治区以外,还包括青海、四川、云南和甘肃等省所属的一些藏族自治州和自治县。青藏高原是藏药的主要产地,据有关单位的调查,藏药资源有2436种,其中植物类2172种、动物类214种、矿物类50种。青海占据着青藏高原的北部和东部地区的广大地区,据调查,省内有药用资源1294种,其中植物类1087种、动物类150种、矿物类57种。全省常用的几百种藏药中有70%采自青藏高原,据四川阿坝藏族自治州调查,全州有藏药资源1000多种;甘孜州1127种中药资源中有23%为藏医所用。

从有关资料的统计来看,目前我国有藏药3000种左右,西藏是藏医药的发源地,藏药应用历史悠久。这一地区常用藏药有360多种,主要来源于菊科、豆科、毛莨科、**科、伞形科、龙胆科、蔷薇科、玄参科、十字花科和百合科等植物,重要的药用属有:绿绒蒿属、马先蒿属、紫堇属、报春花属和虎耳草属等。常用藏药中,含生物碱的种类约占50%,这些活性较强的成分多见于乌头属、翠雀属、唐松草属、莨菪属、槐属、龙胆属和小檗属等药用植物。例如,大黄是一味重要的藏药,青藏高原分布大黄属植物28种,其中藏药应用的有21种,藏药用大黄分为上、中、下三品:上品(君母札)的种除掌叶大黄、唐古特大黄之外,尚有藏边大黄 、喜马拉雅大黄、塔黄,西藏大黄等,青海、甘肃等地还用波叶大黄;中品(曲什札)有穗花大黄、歧穗大黄、长穗大黄、网脉大黄、心叶大黄、红脉大黄、卵叶大黄;下品(曲玛札)有小大黄。

象雄,汉族学者在历史的后期称之为“羊同”,也有写成“象雄”的,是根据藏文“象雄”两字的译音写成的汉字。

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文明史。从世界四大文明古国到迄今地球某些角落尚有处于原始社会形态的民族部落,都有着各自程度不同的文明。藏族作为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个成员,自古以来就繁衍生息在青藏高原上。

据大量文献和出土文物考证,藏族的历史可追溯到七千到一万年以前的新旧石器时代。在漫长的历史中,她也同其他民族一样,在同大自然的斗争中创造了自己灿烂的、别具一格的古代文明。

许多史料说明,象雄不仅先于雅垅部落的兴起,而且与雅垅部落一起建立了强大的吐蕃王朝,在长期的历史演变和民族交往,象雄民族与藏族逐渐融合,成为中华民族的一个成员;而象雄本身也随着吐蕃王朝从元代起归入祖国版图,成为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象雄文化是中国西藏的本土文化,它包括了医学、建筑学、声明学、因明学、佛学、以及天文学、哲学等浩如烟海的文化体系。是生活在雪域高原的藏族先祖文明智慧的结晶。打开古象雄厚重的历史巨卷,象雄文化一脉相承、生生不息,经过了数千年的沉淀积累,承载着藏民族不朽的精神,代表着西藏悠久历史文化的“根”与“魂”。是雪域高原留给世人珍贵的文化遗产和精神财富。象雄文化的精神和传统已经渗透到了藏民族的骨髓里,它完全统治着藏民族的心灵世界,左右着这个民族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成为藏民族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

中国古象雄文化是西藏的源头和根基文化!充满神秘传奇色彩的象雄王朝,作为西藏文化的源头,在那片高耸在世界屋脊的雪域高原上,它所展示出的灿烂文明之光直到现在也依然映照着整个藏区,由此而延伸出的种种传统风俗文化也一直流传至今。我们现代人所熟知的转神山、拜圣湖、磕长头、撒隆达、挂五彩经幡、堆石供、火供、水供、会供、煨桑、朵玛、酥油花、擦擦、金刚结;还有藏文、天珠、天铁、以及跳锅庄、宣舞、绘画艺术等等也都源自于古老的象雄文化。

古老的象雄无论是文化还是宗教都对后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古象雄文化甚至影响了众多其他周边国家和民族的文化,至今世界各地的文化、艺术、宗教等领域依旧能够找寻到这些来自远古象雄的文明符号,至今依然能够看到来自远古象雄文明的遗存,无愧是藏族乃至世界人民宝贵的精神财富。目前在法国、德国、挪威、英国、意大利、俄罗斯、美国、墨西哥、加拿大、日本、泰国、印度、尼泊尔﹑不丹﹑泰国和南北美洲地区等世界各地的很多地方都已经有了象雄文化研究机构或学习中心。由于“古象雄文明”有着悠久灿烂的历史,已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范围。2014年11月“象雄大藏经”汉译工程已经正式被列为中宣部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

一个民族的文化遗产,承载着这个民族的自豪感和荣誉感;保护与传承好古象雄文化遗产,也就是守护了藏民族曾经的辉煌、当下的传承和未来的希望。象雄文化博大精深,底蕴深厚,我们要保护与研究象雄文化,把它推广到世界各地,让世人真正了解其殊胜奥妙之处。我们保护象雄文化,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中国西藏本土的文化,更是为了维护人类社会教育的利益,因它不仅仅是藏族文化与纳西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世界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象雄文化是藏族古人智慧的精髓,象雄文化既是中国的文化,也是世界的文化。保护了象雄文化,就是保护了中国的古文化!抢救了象雄文化,就是抢救了世界的文化!

古象雄佛法不仅仅涉及到宗教,还涵盖了民风民俗、天文、历算、藏医、哲学、因明学(逻辑)、辩论学、美术、舞蹈、音乐等方方面面,是西藏 及其周边地区人们重要的精神信仰,至今仍对西藏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发挥着不可缺少的作用。

中央对外联络部研究室副主任栾建章曾撰文评价象雄文明及雍仲本教的历史意义:“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要了解西藏文明,必先了解象雄文明;要研究藏传佛教,也必先研究本教。否则探究愈深,离真相可能愈远。”

古象雄文明在政治、文化和生活的各个方面都融入了本教的思想,佛陀辛饶米沃创建了雍仲本教后改变了很多原始的信仰方式,包括改变了杀生祭神等等,而他采用糌粑和酥油捏成各种彩线花盘的形式来代替原始本教中要杀生祭祀的动物,从而减少了杀戮,这就朵玛和酥油花的最初起源。朵玛和酥油花也被其他藏传佛教的教派广泛用来做供品并成为了藏传佛教的一大特色。

辛饶佛祖还善巧地吸收了原始本教文化的精华,比如原始本教中包括藏医、天文、历算、地理、占卦、超度、梦兆、招财、招福、石碑铭文、雕刻以及沐浴等仪轨。

在七世纪之前,藏地象雄地区的所有的天文学家、教育学家、翻译师、医师、挂师、算命师、风水师以及一切有文化的学者们都被尊称为“本波”,当时青藏高原的所有文化和宗教信仰都可称为“本教”。 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发源于中亚的古象雄“冈底斯山”和“玛旁雍错湖”一带,古象雄的王子辛饶弥沃为了救度众生而慈悲传教了“古象雄佛法”,也就是“雍仲本波佛法”(简称“本教”),“雍仲本教”是佛陀辛饶弥沃所传的古老佛法。

《象雄大藏经》其实就是藏族一切历史、宗教和文化的滥觞与源头,是研究藏族古代文明的极其珍贵的资料,这也是任何藏文化研究者都无法绕过的一块重要领域。

古象雄佛法在古象雄传统文化中居于最至高无上的位置,是西藏本土最古老的佛法,也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佛法。

远在印度佛教传入西藏之前一万多年,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早已在雪域高原广泛传播,是西藏人民最重要的精神信仰。

现代中外藏学家竭力研究象雄史,其中研究象雄语言文字,更为突出。仅象雄人名和地名而言,象雄在十世纪以前的众多王臣名和象雄境内的六十个地名,均为象雄语,现代人藏文水平再高,也难解其意。阿里地区至今仍沿用古象雄时代的地名,若要了解其义,不懂象雄语,难以知晓。

十世纪以后,吐蕃王室后裔统治象雄,传播佛教,通用藏语文,将象雄逐步同化。公元七世纪初,吐蕃王松赞干布在未创造藏文之前,象雄的本教师们,用象雄文缮写本教经,宣道于吐蕃天赤七王时代。就松赞干布时代而言,在未造藏文之前,松赞干布派人带书信向尼泊尔和唐朝求婚,当时很可能用象雄文写成这些书信。

现代在国外的一些藏族学者,认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础上,学习克什米尔和印度的声明,进行了改造,这一设想,不无道理。个别藏学家将珍藏的与松赞干布同一时代象雄王李弥嘉的印文和部分象雄文字出示为证,进一步证明了确有象雄文。 在原始本教时期,藏族先民们已经掌握了最基本的天文历算知识,认为天体万物都是由土、木、水、火、空五种元素构成,包括一切生命体,并与其相应的五大界会和顺逆,就形成了日月星辰、四季更替、气候变化和生物功能等自然现象,以此来推算命运,这就是所谓的“迥孜”(五行算)。

到了雍仲本教时期,其创始人敦巴辛饶弥沃佛将《噶孜幻算法》、《八卦九宫“林郭”推算法》、《五行时轮》、《吉夏因缘业算》(今称次若勒孜,即命理学)等本教历算传授给恰辛·勒杰唐布和他的儿子贡擦赤布等人。

公元前4世纪,吐蕃第一代藏王聂赤赞普(前360-345)时期,从象雄(今西藏阿里地区普兰县、札达县等地)请来十二智本。他们各个学有所长,辅佐赞普统治雅砻谷地以及周边地区,并推行本教历算法和医药学知识。

其中名叫郭尔西·孜康者,通晓天文历算。他以日、月、星辰的运行规律,推算出四季变化、气象风云,以辅助农牧业生产劳作。根据诸星辰形状的不同,对廿七宿取有比较形象化的名字,而至今在藏族农牧区仍然用其推算年内或来年的雨水、旱情、霜冻、冰雹和虫害等,以防农作物受灾。 敦巴辛饶是最早的藏医。象雄是藏族文化最早的发源地,也是藏族原始本教的发源地。象雄位于今天西藏自治区阿里地区普兰县一带。这个地方是雍仲本教创始人敦巴辛饶的诞生地。

本教的第一本“医典”,传说敦巴辛饶一生娶了9个部落主的女儿做妻子,并生有8个子女。其中一个姓翟的妃子为他在公元前637年藏历木猴年生了杰布楚西。杰布楚西后来成为登巴西绕的医学继承人,并将他父亲的医学论著编纂命名为《多个梦移》,这部书就是现在我们使用的《四部医典》中的宗源书之一。它的后记记载了从杰布楚西到公元七世纪所有继承人的历史。敦巴辛饶将《干酪药九显论》传承给了本教主要继承人杰布楚西,后来由穆扎扎黑、色拖杰江、东炯图钦、杰察马琼依次相传下来。

著名的藏医《四部医典》(或《四续》)亦根源于《疗方五部大续》。由大译师毗卢遮那译自本教之医典。据尼玛丹增所撰《甘珠尔编目序言》,《四部医典》中祈请仙人之名及医疗咒语均原封不动地保持了象雄语,充分说明了其源自本教医典。此外,由三个印度瑜伽咒士从桑耶寺找到的伏藏本,亦应是杰布楚西所说之《医药经》及《七章本疏》等无疑。

后期在藏流传的医疗学源自古象雄文化之一明证是:敦煌古藏文文献中,关于药方有两卷,火灸方两卷,共四卷,其中一火灸方卷后记中说:“此卷在库中亦无,乃从所有疗方中搜集,并与象雄之根本疗方相配而成。”医学在分析判断某一病症在病理上的远近诸种病因时,离不开卜算占卦,因此,在以五明之学分类时,这种卜算占卦之术便收类于医方明之中。辛饶弥沃佛在为恰辛祖飞列加等人开示恰辛本教之法时,亦将“度”(禳解)、疗方、“求提”、占卜、圆光、占音、算学、医药学合融在一起,也鉴于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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