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书的种类有哪些?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1收藏

图书馆书的种类有哪些?,第1张

《中国图书馆分类法》按知识门类区分为五个基本部类,22个基本大类。 22个大类用22个英文字母表示。

1、A 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

2、B 哲学 

3、社会科学  (C 社会科学总论; D 政治、法律;E 军事;F 经济;G 文化、科学、教育、体育;H 语言、文字;I 文学;J 艺术;K 历史、地理 )

4、自然科学  (N 自然科学总论;O 数理科学和化学;P 天文学、地球科学;Q 生物科;R 医药、卫生;S 农业科学; T 工业技术;U 交通运输;V 航空、航天;X 环境科学、劳动保护科学(安全科学)

5、Z 综合性图书

扩展资料:

图书馆图书索书号及图书排架的原则:

图书馆收藏的各种文献,都是按照索书号的顺序在书架上进行排列的,索书号由分类号和种次号两部分上下构成,如(G6344/500; I 24757 /128),图书管理员依据《中图法》分类表给出图书的分类号,按图书到馆的先后次序顺给出图书的种次号,二者结合即确定了该册文献在馆藏中唯一位置。

图书管理员依据“索书号”对藏书进行排架。索书号按从小到大进行排列;图书排架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以“S”形展开。

-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

《天工开物》一书是明朝宋应星写的书,崇祯十年初版。这本书现在应该说非常有名,中学的课本里就有对这本书和他的作者介绍。   可是大家知道这本中国历史上伟大的科技著作是怎么流传到现在的中国的?说出来可以让我们现在的每个有良知的中国人感到愤怒和辛酸民国初年,有一个人去查《云南通志》发现里面说冶炼铜矿的地方引用到一本名叫《天工开物》的书,于是他想看到这本书的全貌,于是到北京的各个大图书馆去搜寻这本书,结果一本都没有找到,又去询问各个藏书家,也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本书。    也就是说在经过满清将近三百年的统治之后,这本书已经彻底从中国消失,连知道这本书的人几乎都没有后来这个人偶然在一个日本朋友家发现这本书的日文版,于是他到日本的图书馆去查,这一查不要紧,发现这本书居然英国,俄国,德国,日本,法国都有翻译本,而且法国的还有全译本,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惟独中国没有这本书,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本都没有,后来他在法国的国家图书馆里找到天工开物的明朝的最初的原刻本,而这个原刻本是所有版本中印制最精美的(可见明朝民间印刷工业的发达)。然后按照这个原刻本,天工开物这本书才在中国又广为印行,重见天日。    看了这样的事实,不知道大家有何感想。我的感想只有一个,就是愤怒。被大家嘲笑挖苦讽刺,说是专制无能腐败的明朝,大科学家层出不穷,在明朝末年尚且能有宋应星这样的科学家写出这样具有世界水平的书籍,里面记载的大量的科技(这些科技是在明朝被广泛应用的),都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比如煤矿开采过程中如何排除毒瓦斯的技术,比如锌矿冶炼技术,蚕种杂交技术,提花织布机等等,都是世界最先进的技术。尤其是锌矿冶炼,在当时的世界是只有明朝的中国人才掌握的技术。所以这本书在明朝一出版,外国人得到以后,就极为重视,大量翻译发行。    而被某些人吹嘘为盛世的满清,不仅没有一个人能写出一部科技方面的著作,而且居然连保存这样一本明朝人写的书,都做不到!以至于这本书居然在中国大地上消失了将近300年!!这究竟是谁的悲哀??    可想而知,如果当时这本书没有流传到日本,没有流传到法国,英国,那么这本书就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了,除了少数特别专家,几乎没有一个人会知道明朝的中国曾经出版过这样的一本书,这本书里记载了大量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工业科技和农业科技。    满请的文字罗网真是可怕,不仅彻底消灭了大量政治思想方面的著作,历史方面的作者,而且居然连天工开物这样的科技著作,都不能逃脱被消灭的厄运。满清的文字罗网最可怕的地方是其消灭的彻底性,以至于大量的书籍可以让我们现在的人认为根本不存在,这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天工开物由于被及时到传播到了国外(这里面多半是为了逃避满清魔爪的明朝遗民的功劳,当然也有在明朝的外国传教士的功劳),所以幸运的被保存了下来!可是很容易就明白,明朝出版的更多的科技著作,思想著作,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在满清残暴封闭愚昧的统治下,究竟有多少有价值的科技,思想著作被彻底消灭,已经是现在的人永远也无法知道的。光凭这一点,满清的罪孽已经是无可饶恕的。    现在的人往往把明朝和满清混为一谈,实在是受了愚民宣传的结果。  明朝鼎盛之时,郑和七下西洋,远达非洲,大小国家皆来朝拜,中国历史上任何朝代都没有过这样的壮举(包括被人称为盛世的唐朝),都没有过这样开放的胸襟和视野。然而在满清御用文人的笔下,这样的壮举却被大肆丑化,说成是纯粹为了面子的无用之举!可是事实是这样的吗?在郑和七下西洋之后,中国人的视野得到了从所未有的开阔,海上的贸易线路也被前所未有的大规模开通,这为后来明末海上贸易的发达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明朝的中国人也大规模的移民到海外。而且中国和外国之间文化技术上交流也因此终明朝一世也没有断绝过,外国发明的火器,往往没有多久,就迅速传入中国,被大规模的仿制和装备部队,并且还在此基础上进行创新改进,到明朝末年,中国人在火器的装备和使用上丝毫不逊色于当时世界上其他最先进的国家,甚至还有反超的趋势。

国家珍贵古籍名录有《大司徒噶玛丹贝尼吉编年传》(藏文)、《劝诫亲友书注释》(藏文)、《御制表忠录》(满文)等。

《大司徒噶玛丹贝尼吉编年传》由八邦寺噶玛才旺更却阿顿丹培整理完成于1774年6月14日,传记二十岁前部分由大司徒亲自撰写,1724—1734年间事实,根据司徒本人日记与采访事关人员进行编写。1734至1774年,又抄自大司徒的日记。为了文字结构一致,全传忠实原记录,可信度很高。

《劝诫亲友书》由大乘佛教中观学派之创始人龙树著,已有藏、汉译本。龙树一生中撰写了数目惊人的阐释三藏四续密意之论典,包括以理证之道宣说趋入佛法圆满精华大乘道之圆满菩提道次第等。

《御制表忠录》,满文本,清世祖(福临)辑,顺治十三年(1656)内府刻。该书所辑为明嘉靖年间杨继盛《请罢马市疏》、《请诛贼臣疏》两篇著名奏疏的全文,劝勉官员学做忠谏之臣。

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国家珍贵古籍名录是中国为建立完备的珍贵古籍档案,确保珍贵古籍的安全,推动古籍保护工作,提高公民的古籍保护意识,促进国际文化交流和合作。而由文化部拟定,经批准后公布的一份名录,主要收录范围是1912年以前书写或印刷的,以中国古典装帧形式存在,具有重要历史、思想和文化价值的珍贵古籍,以及少数民族文字古籍。

迄今中国共有11375部国家珍贵古籍,分别于2008年3月1日、2009年6月9日、2010年6月11日和2013年3月8日公布。2023年2月8日,《国家珍贵古籍名录》知识库在国家图书馆正式发布上线。综合应用了数字人文的多项技术,将珍贵古籍名录书目数据重构为知识库,以多维度知识图谱等多种可视化形式展示,以数字手段实现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的功能。

(1)简策

简策就是编简成策的意思。“策”就是“册”的假借字。古代有些词有音无字,行文时只好依声托事,借用同音的字加以表示。这种现象,文字学上就称为同音假借,也称为古音通假。“册”是象形字,像是绳穿、绳编的竹木简。所以《说文解字》解释“册”字说:“象其札一长一短,中有二编之形。”《礼记·聘礼》中说:“百名以上书于策,不及百名书于方。”在这句话的“策”字之下,有两个不同时代的人分别作了解释。一位是东汉的郑玄,他说:“策,简也。”一位是唐代的孔颖达,他说:“策是众简相连之称。”郑玄的意思,“策”就是竹木简;孔颖达的意思,“策”是编连在一起的竹木简。两个人的解释都对,但角度不同。我们把这两个人的解释综合起来,那就是一根一根写了字的竹木片就称为“简”,把若干根简编连在一起就成了“策”(册)。可见简策的确是编简成策的意思。

古人编简成策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单绳串连;一种是两道绳、乃至四道绳的编连。汉代刘熙在《释名》中说:“札,栉也,编之为栉齿相比。”这意思是说在写好的竹木简上端钻孔,然后用绳依次串编。上边好像梳子背,下边诸简垂挂,如同梳子的栉齿并列相比。另一种是用麻绳或丝线绳,像编竹帘子一样地编连竹简。编绳的道数取决于竹木简的长短。短简两道编绳即可,甘肃出土的《永元兵器簿》,就是两道编绳(图6)。长简两道绳子编不结实,就编三道或四道编绳。如武威出土的《仪礼》汉简,简长三尺,其编绳就是四道。至于是先写后编,还是先编后写,则两种形式都有。

图6 东汉永元兵器簿编简

为了保护正文不致磨损,古人编简时常在正文简前边再加编一根不写文字的简,叫作赘简。今天书籍的封面,就仍然带有这种赘简的遗意。赘简上端常常书写篇名,下端书写书名。这是因为古人写书于简,不能无阶段地写下去,那样编简太大,不易检阅和收藏,所以常常写到一定长度就结为一篇。而用书的人也常常要先查找篇名,然后才能找到自己所要检索的内容。可是古书往往一书包括很多篇,例如《论语》就有22篇,《孟子》也有七篇。七篇中的各篇还要再分上下。如《滕文公上》、《滕文公下》、《公孙丑上》、《公孙丑下》等。如果所要查找的内容不知道在哪一篇,那就无从着手了。所以古人很重视篇名,把篇名写在赘简上端,以示醒目。而把书名反倒写在赘简的下端,以示篇名的归属。这种格局虽然是仅适应简策书籍而出现的特定形式,但对后世书籍形式的影响却是极其深远的。直到雕版印书盛行的宋代,特别是北宋时代,卷端题名还常常是小题在上,大题在下。这仍是简策书籍格局的流风余韵。

一篇文章的简编完,或一编编好的简写完,便以最后一根简为轴,像卷竹帘子一样从尾向前卷起。《永元兵器簿》出土时,就保持着原来卷起的形式。武威旱滩坡出土的医简,有的也保留着卷起的原型。武威出土的汉代《仪礼》简,篇题和篇次并写在第一、二简的背面,卷起后正好露在外面。这也证明其原型是从尾向前卷起的。卷起的简需要捆好,而后放入布袋或筐箧〔qie切〕。居延出土的简策中有“书箧一”的记载。《汉书·贾谊传》中也有“俗吏之务在于刀笔筐箧”的说法。这些盛装简策的布袋、筐箧相当于“帙”〔zhi至〕,而一帙通常包函10卷。简策书籍这种编连卷收的做法,也只是适应竹木简的特质而形成的特定形式,但对后世书籍的装帧形式也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帛书卷子装、纸书卷轴装的出现及长期流行,完全可以说是对简策卷起收藏形式的模仿。

(2)帛书卷子装

帛书与简书虽然制作材料不同,成书之后的面貌也各异,但在装帧形式上彼此却有许多相似之处。缣帛轻软,可塑性较强。表现在装帧形式上便既有折叠,也有卷子。长沙马王堆出土的帛书,有的写在整幅帛上,难以卷收,故折叠随葬在一个漆盒内。有的写在半幅宽的缣帛上,则以一条23厘米宽的竹片为轴心,将帛书从尾向前卷成帛卷,这大概就是卷轴装的雏形了。

清代有位著名的史学家、目录学家,叫章学诚。他有一部著名的著作,叫《文史通义》。他在《文史通义·篇卷》中说:“古人之于言,求其有章有序而已矣。著之于书,则有简策,标其起讫,是曰篇章。”还说西汉刘向、刘歆父子受命整理国家藏书,“著录多以篇、卷为计,大约篇从竹简,卷从缣素,因物定名,无他义也。而缣素为书后于竹简,故周、秦称篇,入汉始有卷也。”这两段话的意思是说篇、章是竹木简书的计量名称,卷则是缣帛书的计量名称。周、秦时盛行竹木简书,故多以篇称之。入汉以后,缣帛为书普遍流行,卷便成了广为使用的计量名称。刘向、刘歆父子整理国家藏书,凡是整理完毕正式誊录进呈的书,都是用缣帛书写的。吴树平《风俗通义校释·佚文十一》说“刘向为孝成皇帝典校书籍二十余年,皆先书竹,改易刊定,可缮写者以上素也。”这里的“上素”,就是抄写在缣帛上。于是“卷”便成了主要计量单位。表明章学诚所说的“入汉始有卷也”的理论,基本上是符合历史实际的,也证明帛书的装帧形式主要还是卷子装。

(3)纸书卷轴装

用纸来制作书籍,东汉已发其端。纸具备着缣帛的轻软,但较之缣帛则更易成型。所以纸书出现之后,它的装帧形式便模仿帛书卷子装,而慢慢发展为普遍流行的纸书卷轴装。这无论是从文献记载,还是实物留存,都能得到有力的证明。

晋代傅咸的《纸赋》中,除了赞美纸的方正洁白,很便于书写之外,还说纸张“揽之则舒,舍之则卷”。这两句话实际是对卷轴装书籍的描绘。纸张有一定弹性,卷久了就有回收的惯性,所以用手揽之便舒展开来,可是一撒手就又收卷回去。这是卷轴装书籍固有的现象,也是这种装帧形式的弊病之一。可见晋时纸书已是卷轴装了。

《续高僧传》卷二,记载隋朝文帝时有一位沙门叫明穆彦宗,他曾经利用梵文经本校对佛经。说昔日“支昙罗什等所出《大集》卷轴,多以30成部”。说明早在隋朝以前,纸写的佛教《大集经》,已装潢成了卷轴。

《续高僧传》卷三十八,记载隋朝另一位沙门叫法泰,他自己精勤书写了一部《法华经》,多次显现灵瑞,所以要把它带到成都去进行装潢。可是中途过河掉在了水里,以后又失而复得,所以“至成都装潢,以檀香为轴”。可证隋朝的书籍不但已是卷轴装,而且所用轴材有的已是檀香木了。

《续高僧传》卷五,记载唐玄奘从印度取经回国之后,又奉皇帝之命在大慈恩寺翻译佛经。当他翻译完毕,装成卷轴之后,曾经上书皇帝,请求皇上给写一道序文。他说:“所获经论,奉敕翻译,见成卷轴,未有铨序,伏惟陛下睿思。”可见唐玄奘翻译过来的佛经,其装帧形式也都是卷轴。

《续高僧传》卷二十六,记载唐开元间沙门玄览,他一个人就“写经三千余轴”。

所有上述这些,都是唐及唐以前关于纸书采用卷轴装的记载。而唐以后关于这方面的记载,那就更是史不绝书了。北宋欧阳修在他的《归田录》中说:“唐人藏书,皆做卷轴。”元朝吾衍在他的《闲居录》中说:“古书皆卷轴。”明朝都穆在其《听雨记闻》中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清朝高士奇在其《天禄识余》中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此制在唐犹然。”这些说法,也证明自纸书出现,直到唐、五代,大约八九百年的时间里,书籍盛行的装帧形式,的确是卷轴装。

本世纪初,敦煌莫高窟藏经洞发现了大批遗书,其中主要是手写本佛经。现在分藏在世界各国,其中主要收藏在英国、法国、中国、俄罗斯、日本、印度等国。总计大约四万多件。这些敦煌遗书产生的时代,大约上起南北朝,下至五代,即公元420—960年这500多年的历史跨度内。此期正是手写纸书的高峰期。这些遗书,有的就是简单的一卷儿,有的木轴犹存,进一步又以实物,证明唐五代及唐五代以前,纸书的装帧形式,的确普遍流行卷轴装。

古时历代纸张的大小规格不尽相同。晋代纸高大约23—24厘米,长26—27厘米;唐代纸高25—26或26—27厘米,长40—43厘米或44—51厘米;五代时期纸张的规格大小不等。内容长的书,一张纸无法容纳,只好写完一张再接写第二张、第三张……直到写完为止,可能是几张、十几张、几十张,乃至数百张。一部用多张纸写完的书,按顺序粘接成一幅长条。长条可以先写后粘接,也可以先粘接好后写。写完的长条纸书,即可以从左向右,或说是从尾向首卷起。为使纸卷不至于折皱或损坏,在长条纸书最后一纸的末尾粘上一根圆木棒,然后以木棒为轴心从左向右搓卷,所以称作卷轴。轴的长度比纸的高度略长,纸书卷好后上下两端都有轴头露出,这样有利于图书保护(图7)。

古书卷轴装似乎也有精装与简装的区别。简装,仅用一根普通的圆木棒为轴,有的甚至连轴都没有,只是从尾向前卷起,也是卷轴装。精装就有不同的讲究了,据记载,王羲之、王献之晚年写的字要比青少年时写得好。他们在缣帛上写的字,要以珊瑚装饰轴头;在纸张上写的字,要以金属装饰轴头;最次的也要以玳瑁、旃〔zhan沾〕檀装饰轴头。可见晋代的卷轴装,有的已经相当精致了。

《隋书·经籍志》说隋炀帝即位之后,秘阁所藏之书,上品的要用红琉璃轴,中品用绀〔gan干〕琉璃轴,下品用漆轴。表明隋朝政府的藏书,其卷轴装潢已分出不同品级。《大唐六典》记载唐政府的藏书,经库书用钿白牙轴,黄带红牙签;史库书用钿青牙轴,缥带绿牙签;子库书用雕紫檀轴,紫带碧牙签;集库书用绿牙轴,朱带白牙签。可见唐代的政府藏书不但裱轴十分讲究,而且已经懂得用颜色来类分图书了。

图7 卷轴装示意图

图8 卷轴插架示意图

为保护图书内容不受污损,卷轴装在正文第一张纸前边还要粘加一张空白纸,考究的粘加绫、绢等丝织品。粘加的这张空白纸或绫、绢,叫作“褾”〔biao表〕,也叫作“包头”或“玉池”。褾的右端接有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带。带的右端接有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别子,叫作“签”。卷子卷好,褾在最外层,用带绕捆,以签别住。卷轴存放的方法是在书架上平放,轴的一端向外,系上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书签。签上标写书名、卷次,以便于取阅。取阅图书时依签上所标抽出卷轴,用毕原位插入,所以称为插架(图8)。唐代文学家韩愈的《送诸葛觉往随州读书诗》中说“邺侯家多书,插架三万轴,一一悬牙签,新若手未触。”描绘的便是一座插架宏富、装帧考究、满目琳琅的私人藏书宝库。

(4)经折装

经折装也称折子装,顾名思义,应该是从折叠佛教经卷而得名。前边说过了,到唐代为止,最盛行的书籍装帧形式,仍然是卷轴装。但到唐代,佛学在中国的发展也达到了鼎盛时期。一方面是僧尼遍于域中,另一方面翻译过来的佛经又普遍以卷轴装的形式流行。僧尼遍于域中,意味着善男信女诵经的普遍;卷轴装盛行,则意味着它对僧尼们诵经的不便。因为佛门弟子念经,要盘禅入定,正襟危坐,以示恭敬与虔诚。善男信女们念经时的这种姿态,卷轴装的不方便可想而知。任何一种纸卷,包括佛教经卷,卷久了,都会产生卷舒的困难。由于卷久的惯性,念过去的部分,经卷会由右向左自动卷起;未念到的部分,经卷又会自动由左向右卷起。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调整镇尺的位置,经卷就会从左右两个方向朝中间卷起。试想,如此麻烦不便的卷轴装式,怎么能适应佛门弟子们那种盘禅入定、正襟危坐的读经方式呢!因此,一场对流行许久的卷轴装的改革,首先在佛教经卷上发生了。这就是将本是长卷的佛经,从头至尾地依一定行数或一定宽度连续左右折叠,最后形成长方形的一叠,再在前后各粘裱一张厚纸封皮,一种新型的装帧形式就出现了,这就是所谓的经折装。正像元朝吾衍和清朝高士奇所揭示的那样,经折装的出现,完全是针对卷轴装卷舒之难的弊病而发生的。元朝吾衍在《闲居录》中说:“古书皆卷轴,以卷舒之难,因而为折。久而折断,复为簿帙。”清朝高士奇在《天禄识余》中也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此制在唐犹然。其后以卷舒之难,因而为折。久而折断,乃分为簿帙,以便检阅。”这两位不同时代的古人,揭示了同一个道理,即经折装的确是由改造卷轴装而来。

1975年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的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钱存训先生的《中国古代书史》,披露了一幅经折本图版,经名为《入楞伽经疏》,共211叶,原出自中国敦煌石室。其装帧形式就是左右相连折叠的经折装。这是唐代佛经出现经折装的实物证明。

英人斯坦因在他的《敦煌取书录》中,还描绘过一件五代印本佛经的装式,也是经折装。他说:“又有一小册佛经,印刷简陋……书非卷子本,而为折叠而成……折叠本书籍,长幅接连不断,加以折叠……最后将其他一端悉行粘稳。于是展开以后甚似近世书籍。是书时为乾祐二年,即纪元后九四九年也。”斯坦因看到并描绘的这件实物,表明印刷而成的佛经,在五代时期也有的是经折装式了。

(5) 梵夹装

过去的书史论著,常把经折装混为梵夹装。说经折装又称梵夹装,或者说梵夹装就是经折装,或经折装即梵夹装。其实这完全是一种误解。

梵夹装并不是中国古代书籍的装帧,而是古代中国人对古印度用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上佛教经典装帧形式的一种称呼。梵是天竺国梵文文字的创始人。《祐录》卷一《梵汉译经音义同异记》中说:“昔造书之主凡有三人:长名曰梵,其书右行;次曰佉楼,其书左行;少者苍颉,其书下行。梵及佉楼居于天竺,黄史苍颉在于中夏。”印度是佛教的发祥地,产生在印度的佛教经典,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都是将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上的,所以又称为贝叶经。当然也有不少写在桦树皮上。

我们在前边说过了,书籍的装帧形式,只能视书籍的制作材料和制作方法而采取相应的方式。古印度佛经既是采用修长硕大的贝多树叶或桦树皮书写,其装帧形式也就只能适应这种材料而采取相应的方式了,这就出现了古代中国人所称呼的梵夹装。何谓梵夹装?如果用最通俗的语言加以铨释,那就应该是古印度用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或桦树皮上的佛教经典而采用夹板式以绳穿订的装式。对这种装帧形式,古代中国人称之为梵夹装。隋朝有个叫杜宝的,他有一部著作叫《大业杂记》。杜宝在《大业杂记》中说东都洛阳的“承福门即东城南门。门南洛水有翊津桥,通翻经道场。新翻经本从外国来,用贝多树叶。叶形似枇杷,叶面厚大,横作行书。约经多少,缀其一边,牒牒然今呼为梵夹”。夹原意同册,后来演化为夹。这段描述,比较明确地告诉我们,梵夹装是隋时人对传入中国的古印度书写在贝多树叶上梵文佛教经典装订形式的一种形象化的称呼。其具体的装订方式,是将写好的贝叶经,视经文段落和贝叶多少,依经文的次序排好,形成一摞。然后用两块比经叶略宽略长一点的经过刮削加工的竹板或木板,将排好顺序的贝叶经上一块下一块地夹住,然后连板带经穿一个或两个洞。一个洞者,穿绳之前先将绳的一端挽上疙瘩,以另一端将夹板及贝叶串连;两个洞者,则以绳子两端同时将夹板及贝叶串连,最后绕捆起来,一个梵夹装式就算完成了。这就是杜宝所说的“约经多少,缀其一边,牒牒然”的梵夹装。

图9 僧伽罗文贝叶经装帧

用贝多树叶来写经,不仅是古印度如此,近世中国南方少数民族中也有用贝叶写经的。北京图书馆就藏有僧伽罗文的贝叶经(图9),其装帧形式就是典型的梵夹装。近年北京图书馆还入藏一批傣文贝叶小乘经,其装帧形式也是梵夹装。这些实物也印证了古印度梵夹装的形式特点,从而丰富了中国书籍的装帧形式。

中国以纸张来制作书籍,至隋、唐而极盛。书籍的制作材料与贝叶不同,当然装帧方式也就不同。但中国纸制书中,包括写本和印本,也有裁成长条而模仿贝叶的。现藏于英国国家图书馆东方手稿部的中国敦煌遗书中,还颇有几件这样的遗书。它们状似长条,形仿贝叶,编绳虽然已不复存在,但当年的穿孔犹存,表明它们的确是中国纸书中模仿梵夹装的装帧形式。北京图书馆珍藏一件五代时回鹘文写本《玄奘传》。其书叶狭长,横作行书,每叶上靠近两端各有一红色圆圈,据说也是模仿的梵夹装式。北京图书馆所藏敦煌遗书中,有一件唐写本《思益梵天所问经》(图10)。其写纸为长条形,意仿贝叶。厚厚一册,却中间穿孔,单绳穿装,是中国纸书遗存中典型的梵夹装。其夹板虽佚失一块,但另一块却原样留存。穿绳虽也大部分佚去,但仍有一段原绳贯穿册叶与夹板。直到后世刻印的藏文大藏经、蒙文大藏经,也都是纸作长条,横作行书,上下各有一块厚重的夹板,所以它们也是中国纸书中模仿梵夹装的装帧形式。只是这种装帧形式在中国并未普遍流行,所以也就鲜为人知了。但不管是古印度的梵夹装,还是中国纸书模拟的梵夹装,以及中国少数民族文字古书中模仿的梵夹装,都和经折装毫无相同之处。所以经折装就是经折装,梵夹装就是梵夹装,两者既不相等,也不相通,不应混为一谈。

图10 唐写纸本《思益梵大所问经》梵夹装

(6)旋风装

过去很长时间里,中外学者对什么是中国古书的旋风装认识并不清楚。长期把经折装粘加一张整纸就说成是旋风装,或把经折装直接说成是旋风装,就是这方面的例证。事实上,旋风装跟经折装没有任何联系。它与经折装产生的文化背景完全不同。它们是在同一个时代里,同在卷轴装的基础上,由于不同的社会文化需求而产生出来的两种完全不同的书籍装帧形式。

唐朝,是我国封建社会发展的鼎盛时期。政治、经济、科学、文化都有长足的发展。尤其是文学,诗歌几乎占据了整个文坛,使唐代成了诗歌发展的黄金时代。诗歌的发展,特别是近体律诗的发展,一方面要求要有严格的韵律,一方面遣词造句、运用掌故又要求典雅有据。这就促使唐代社会相应地产生并发展两方面的著作:一方面是备查检掌故用的类书空前发展;另一方面就是供起韵赋诗、检查格律的韵书一再被修正、增补、传抄而流布社会。唐代的韵书,类乎现在的字典,带有工具书的性质,是备随时查检使用的。因此,这类书籍的书写方式和装帧形式,也就都要以方便随时翻检为原则而作相应的改变。

但是,我们在前边说过了,唐代书籍最通行的书写方式和装帧形式,仍是单面书写的卷轴装。这样,在通行的装帧形式与要方便翻检之间便产生了很大的矛盾。继续采用单面书写的卷轴装,翻检方便难以解决;突破卷轴装,另外采取更新的装帧形式,一时又难以创造出来。于是便出现了一种既未完全打破卷轴装的外壳,又达到了方便翻检为目的的装帧形式,这就是旋风装。

在当今的世界上,中国古书旋风装的实物留存绝无仅有。北京故宫博物院珍藏的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可以说是现存中国古书旋风装的典型实物例证。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全书共五卷24叶。除首叶是单面书字外,其余23叶均为双面书字,所以共是47面。其装帧方式,是以一比书叶略宽的长条厚纸作底,然后将书叶粘在底纸上。其粘法是,除首叶因只单面书字而全幅粘裱于底纸右端之外,其余23叶,因均是双面书字,故每叶都只能以右边无字空条处,逐叶向左鳞次相错地粘裱于首叶末尾的底纸上。所以从书叶左端看去,错落相积,状似龙鳞。收藏时,从首向尾,或者说是从右向左卷起,外表仍然是卷轴装式。但打开来翻阅,除首叶因全裱于底纸上而不能翻动外,其余均能跟阅览现代书籍一样,逐叶翻转,阅读两面的文字。这种装帧形式,既保留了卷轴装的外壳,又解决了翻检必须方便的矛盾。可谓独具风格,世所罕见。古人把这种装帧形式称作“龙鳞装”或“旋风装”。

图11 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装帧

北宋欧阳修在他的《归田录》卷二中说:“唐人藏书皆作卷轴,其后有叶子,其制似今策子。凡文字有备检用者,卷轴难数卷舒,故以叶子写之。如吴彩鸾《唐韵》、李郃〔he 合〕《彩选》之类是也。”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图11),相传就是吴彩鸾书写的。欧阳修所见到的大概就是这类的东西。他说出了这种装帧形式产生的原因,也描绘了这种装帧像策子的特点,但未说出它究竟叫什么名字。

南宋初年的张邦基,则在自著《墨庄漫录》卷三中说:“成都古仙人吴彩鸾善书名字,今蜀中导江迎祥院经藏,世称藏中《佛本行经》十六卷,乃彩鸾所书,亦异物也。今世间所传《唐韵》犹有,皆旋风叶。字画清劲,人家往往有之。”可见南宋张邦基也见过这类的东西,他则把这类书籍的装帧形式称为“旋风叶”了。

元朝王恽在他的《玉堂嘉话》卷二中说:“吴彩鸾龙鳞楷韵,后柳诚悬题云:‘吴彩鸾,世称谪仙也。一夕书《唐韵》一部,即鬻〔yu玉〕于市,人不测其意。稔闻此说,罕见其书,数载勤求,方获斯本。观其神全气古,笔力遒劲,出于自然,非古今学人所可及也。时大和九年九月十五日。’其册共五(疑五为二误)十四叶,鳞次相积,皆留纸缝。天宝八年制。”可见元朝王恽也见过这类东西,而且见到的是唐代大书法家柳公权收藏并写了上述题识的那件东西。王恽描绘它是“龙鳞楷韵”,“是鳞次相积”。与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的装帧形态完全相同。

清朝初年的著名藏书家钱曾,也见过这类东西。《涵芬楼烬余书录》引证他的话说:“吴彩鸾所书《唐韵》,余在泰兴季因是家见之,正作旋风叶卷子,其装潢皆非今人所晓。”可见钱曾见到的,跟故宫所藏相传为吴彩鸾所写的《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其装帧是完全一样的。他将之称为“旋风叶卷子”。可见我们把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的装帧形式称作旋风装,是不乏古人见证的。

且考自然界旋风的形象特征,亦是因某处气压低,四周空气向一处注流而形成的螺旋式旋转的风,其中大而强烈的,就是龙卷风。这种风的特点,就是空气分若干层次前后朝一个方向旋转。它的立体形象就仿佛若干张鳞次相积卷起的芦席,像个圆筒。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其装帧形式,内中书叶错落相积,朝一个方向卷收,外壳又保留着卷轴装的格局。装帧完毕,卷收起来,内中书叶很像空气分若干层朝一个方向旋转的旋风。因此,我们认定这种形式才是中国古书的旋风装。不是经折装包粘一张整纸就成了旋风装,更不是经折装又称为旋风装。旋风装有自己的独立形态,但又没有完全摆脱卷轴装的制约。它是对卷轴装的一种改进,是卷轴装向册叶装转化过程中的过渡形式。经折装是对卷轴装的彻底改造,已由卷轴装过渡到了册叶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旋风装比经折装出现得要早。

(7) 蝴蝶装

(8)包背装

国家图书馆古籍馆是可以参观的。

 文津街古籍馆座 落于北海公园西侧,红墙绿瓦,雕梁画栋,建筑面积3万平方米。

 国家图书馆是国家总书库,国家书目中心,国家古籍保护中心。履行国内外图书文献收藏和保护的职责,指导协调全国的文献保护工作;为中央和国家领导机关、社会组织及社会公众提供文献信息及参考咨询服务;开展图书馆学理论与图书馆事业发展研究,指导全国图书馆业务工作;对外履行有关文化交流职能,参加国际图联及相关国际组织,开展与国内外图书馆的交流与合作。

11月30日,国家图书馆发布公告,已通过“中华古籍资源库”累计发布各类古籍资源总量达10万部/件,包括馆藏善本古籍、普通古籍、甲骨、敦煌文献、碑帖拓片、西夏文献、赵城金藏、地方志、家谱、年画、老照片等,以及馆外、海外征集古籍资源,读者无需登录即可访问阅览。

其中,“数字古籍”数据库通过全彩影像数字化和缩微胶卷转化影像方式建设,发布国家图书馆藏善本古籍和普通古籍,从2016年9月28日起陆续上线,目前已发布馆藏古籍2万余部;“数字方志”数据库中的地方志文献为我国所特有,也是国家图书馆独具特色的馆藏之一,所存文献数量与品质很高,该数据库以国家图书馆藏地方志文献建设,目前发布馆藏方志资源6528种。

在“中华古籍资源库”主页面,读者可使用高级检索,各子库组合检索,还可选择书名、著者、索书号等精确和组合检索。通过点击检索结果中的题名,可进入全文阅览界面;点击需要阅读的册次,可阅览整册全文影像。同时,使用页面各种阅览工具,可实现页面切换、放大阅览等功能。

教务老师了解到,读者可通过多种形式进入“中华古籍资源库”,包括登录国家图书馆主页,点击“中华古籍资源库”进入主检索界面,或在“特色资源”栏目中点击“数字古籍”等各子库;或在国家图书馆主页面,选择“资源”选项,点击“古籍”, 进入古籍资源列表,点击“中华古籍资源库”,进入检索主页面。

文/北青-北京头条教务老师 张知依

自考/成考有疑问、不知道自考/成考考点内容、不清楚当地自考/成考政策,点击底部咨询官网老师,免费领取复习资料:https://www87dhcom/xl/

图书馆作为一个城市的精神坐标,对整个城市的气质的形成具有不可忽视的潜藏作用。巴黎,作为世界时尚之都、浪漫之都而闻名于世,但是于我看来,巴黎更是世界上最适合做研究最适合学者的学习之都之一。因为,在这里,有太多丰富的图书馆可以作为热爱学习热爱读书的人的精神殿堂了。读硕士后,因为要写论文的缘故,须得看大量的书籍,而这些书又分布在不同的图书馆,所以这两三年对巴黎的图书馆算是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首先我要介绍的就是我最爱的法国国立东方语言文化学院(INALCO)里面的BULAC图书馆。因为这个学校主要研究亚洲语系尤其是东亚语言,所以中文、日语、汉语、西藏语等语言类型的书籍特别丰富。这里还能找到拉丁美洲,欧洲其他小语种系等各种语言原文书籍。而曾经我做汉学研究时,这里提供了我丰富的第一手汉学资料。在读书期间,爱上了看中国当代小说,这里有一套中国作家协会出版的各种当代小说,以及其他出版社的各种经典小说集。最重要的是还有明清时期很完整的几百套小说以及民国时期各位大家的作品。所以,Inalco是巴黎汉学爱好者最爱去的地方之一。因为这个学校是一个以语言为基本研究的学院,所以语言学类型的书籍也特别丰富。

我第二个要介绍的就是BNF(法国国家图书馆),这个图书馆绝对是鼎鼎有名啊。据说只要是法国出版的书籍,不管是粗俗的还是高大上的,这里都要“立案”。而且BNF还有很多19世纪初法国汉学家从中国敦煌“运”来的不少敦煌经典手卷以及价值不菲的敦煌壁画和佛经手写复印版。可惜的是,这里的书不能外借,只能当场看。但是法国国图的藏书之丰富之精之无价让我觉得这里就是读书人的天堂啊。

第三个我要介绍的就是巴黎索邦大学,也就是巴黎四大的Sorbonne-BIS图书馆。这个图书馆是我去过所有图书馆中最漂亮最有文化气息的。索邦大学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学校之一,索邦图书馆也像中古教堂一般美轮美奂。穹顶的壁画,墙壁两边的古老书柜等等常常让我惊叹不已。而作为索邦的学生之一,福利就是可以一次性借15本书,都要忍不住的仰天大笑了。索邦最有名的是文学院和哲学院,所以这里有个专门的小房间全部是哲学类型的书籍,文学型的书籍不用我介绍,可以想象肯定是不少了。

第四个我要介绍的就是巴黎七大的中心图书馆。巴黎七大又名狄德罗大学,是一所文科综合大学。这个中心图书馆有四层。第一层是接待处,第二层是语言学类和文学类,第三层是社会学类,第四层是其他文科类型书籍。而第二层的文学类书籍是按照语言和时间分类,有英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日语、中文等各种语言。每种语言又按照18世纪,19世纪,20世纪等分类,简直不能更赞了。

第五个不得不好好提的就是法兰西公学院(Collège de France)的图书馆,作为法国汉学界的鼻祖学院,这里的汉学资料之丰富之历史悠久可以在法国排上头号了。若说七大和bulac的汉学类书籍是当代书籍比较多,那么这里的书籍就是古籍偏多。而且最难得的是有全套的四库全书、道藏和大正藏,对我等研究儒释道传统学问的人来说这里的资料算是比较全的了,而且这里常常会举办汉学的各种讲座,只要有时间,在这里可以学到很多实打实的知识。

第六个要介绍的就是法国高等研究实践学院(EPHE)的图书馆,这里的图书以宗教学类型的书籍最为丰富。而且这里的线上书籍也是非常丰富,可以直接在线看pdf文件,是做宗教学研究最好的去处之一。

其次还有法兰西远东学院(EFEO),巴黎七大东亚语言研究学院LCAO等图书馆,这类型的图书馆就是东亚,东南亚语言类型的书籍很多。

最后推荐的就是帅哥集中地的Saint-barbes和Saint-geneviève两个图书馆,每次去都没有让我失望,总是能看到各种类型帅哥。曾经我有感叹过,若说斯特拉斯堡的帅哥几乎都在酒吧,那么巴黎的帅哥就几乎都在图书馆了。不过本人每次去图书馆都是抱着学习绝对纯洁的心态去的,所以也就没有搭讪过任何一个帅哥。

巴黎的图书馆之丰富之多,一篇文章是无法介绍完的,就只能大致介绍些我常常去的。巴黎作为世界文化之都绝不虚此盛名,这里的种类丰富的图书馆就是最好的证明。

2015年4月21日 星期二

热门文章
    确认删除?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