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收藏辨别方法?
古籍善本是近年来古籍拍场上重要的品种,其中明清名家或现当代名人信札尤受欢迎。下面是我精心为你整理的,一起来看看。
古籍善本收藏市场的赝品虽没有字画杂项多,但冒名人批校、加盖伪章、残本充全、挖改描补、撕去序跋的事也时有发生。制作古籍伪本必须将纸做旧,方法有两类:一是染纸,用各种方法将纸染成黄褐色,以求使纸显旧色。二是旧纸新作,如果作伪者存有古纸,就可在纸上新印古书内容,然后订成“古籍”,这种作伪方法尽管较少,但却使人很难从纸上辨别真假。一些重复刻印本上,除保留有原书的序跋外,又增刻新的序跋,序跋后还写有姓名、年月等。这些都表明了书籍的真实年代。作伪者往往裁掉对其作伪不利的序跋,或涂改其中的年代,也有重新伪造对其作伪有利的序跋。
对于收藏者来说,主要选择好的拍卖行,并且寻找以往的拍卖成交,才能最大程度地避免赝品的风险。手工制版与原书总有差别,而扫描可以使伪书与原书分毫不差,一切细节都能很好得以体现,这无疑使得古籍善本拍卖更具挑战性,选择古籍善本,更要注重细节。
古籍善本收藏价值
2012年,在艺术品收藏越来越热的中国,古籍善本成了拍卖市场上的一个话题焦点。先是由海内外孤本、宋版《锦绣万花谷》全八十卷领衔的179部近500册“过云楼藏书”以2162亿元的高价被整体拍卖,它们不仅是传世孤本,也是目前海内外所藏部头最大的完整宋版书,储存了大量失传古籍中的部分内容。
此后,八百二十三部近万册,估价过亿元的“广韵楼”藏古籍善本也在2012保利秋拍亮相,其中最重要的《钜宋广韵》最终以3000万元落槌。
一时间,古籍善本收藏市场的价值潜力受到了不小的关注。然而目前为止,古籍收藏市场在圈内人眼中却仍是一片被低估的价值洼地。用古籍收藏家王德的话来说:“一些古本善本的价值本应是比字画都要高不少的。”
虽然医书古籍中有着无数历史、文化的传承和不可替代的价值,从目前市场表现来看,其价格和市场认知度均还较低。其实在过去,好的古医书在价值上本是高于书画和瓷器的,如1949年前一套宋版医书的价格就远高于宋画、宋瓷。但如今,书画、瓷器的爆炒却衬托出医书古籍市场的冷清,应有的收藏及文献研究价值也未被足够重视。
古医书称得上是潜力股,相对而言,它们的价位还是比较低的,但是升值空间巨大。专家表示,首先中医典籍具有重要的史料和文化价值,此外,中医文献还有极强的实用性,具有重要的科研和临床价值。只有对古医籍进行全面深入整理,才能系统地推进中医基础理论研究,最大程度避免现代曲解,最有力促进中医药现代化。
中医古籍由于储存难度较大,很多已经收藏古书的单位和个人都把这些珍贵古文献作为医院“镇院之宝”或个人私藏珍品,越来越难收集。当然,受稀缺性影响,未来古医书是具备可观的升值潜力的。
古代雕版印刷图书,按其组织形式可分为官刻、坊刻和家刻,传承的特点各不相同。官刻是由官方从各地征集优秀匠人集中刻印图书。匠工们来自四面八方,在一起相互交流技艺,对
雕版印刷术的提高和推广起到重要作用。坊刻是由坊主聘请雕版印刷艺人,集中于书坊内刻印图书,其选题与刻印种类都与坊主的学识水平、兴趣爱好有着密切关系,长此以往,便逐步形成某个书坊独特的刻印风格或在某个地区形成坊刻的流派。如民国中期,扬州的陈恒和父子创办了“陈恒和书林”,从事刻版修版校印古籍,他们悉心搜集乡邦文献遗稿,辑刊《扬州丛刊》,被誉为扬州坊刻后起之秀。清末至民国期间,雕版印刷走向衰微,能够传承与延续下来的一支主要力量便是坊刻。最后是家刻,他们以家族传承或拜师带徒的方式传承下来。清末以后,这种传承方式也走向衰败。
清代以来这一带雕版艺人众多,以陈开良、陈正春、陈礼环、陈开华、王义龙、刘文浩、陈兴荣等为代表的“杭集扬帮”,写工、刻工、印工、装订工齐全,世代相承。陈开良去世后,其子陈正春继为 “扬帮”领头人。1958年,陈正春受聘于扬州古旧书店,并参与建社。
整理古籍,需要专门的知识和专门的人才;出版古籍,也需要有专业的审稿和编辑人员。中央的指示中指出,“整理古籍,需要有一个几十年陆续不断的领导班子,保护连续的核心力量”;“从事整理古籍的人,不但要知识基础好,而且要有兴趣”。这对于出版古籍的出版社和古籍编辑来说,同样也是重要的。而要做一个胜任的古籍编辑,第一要具备必要的基础知识,练好基本功;第二要有从事这项工作的兴趣与事业心。二者不可缺一。 经过整理和编辑加工的古籍,有两种形式:排印本和影印本。
排印本:分标点本、点校本、笺校本、新注本、选注本等;今译和索引也属于排印本。
影印本:分线装和平、精装两种形式。过去的影印本,大都采用线装,保持中国古书古雅的特色;但当代的趋势,要求影印的古书采用平装、精装的形式,这样价格可以低廉,又便于插架。影印的古籍也可以加以断句或校勘,有部分影印的古籍已是断句本或校勘本。
排印古籍与影印古籍,一般说各不相涉。但是过去商务印书馆创造了在一部丛书内排印与影印并举的格式,这就是古籍爱好者所熟悉的《丛书集成》(初集)。它收录 100种丛书,去其重复,有的排印(加黑点断句),有的影印。这个例子说明古籍整理出版的形式,可以不拘一格,只要有一定的体例就行了。20世纪30年代的出版界,在这方面的创造性是应该肯定的。
标点、分段是古籍整理中最基本的一项工作,这就是将古籍加上新式标点,分出段落。标点中又分加专名线与不加专名线两种。专名线指人名、地名,也包括书名。加有专名线的标点本,比不加专名线的要高一个层次,因为判断一个人、地、书名该不该加专名线,需要较高的学识水平。从当前的古籍出版物来看,有直排与横排两种形式,采用横排形式的大都不加专名线,书名线则用尖角号(《 》)标明。
古籍的影印本主要是选好底本、配补缺页、残页,描修或换字、补字,这几项都是学术性与技术性密切结合的工作。影印书也常发生错误,原因主要出于学术性注意不够。 古书的文字比较艰深难读,特别是对于青少年,古书更是难以读懂。为了祖国传统文化得以继承延续,发扬光大,所以今译也是当前古籍整理应该重视的工作。过去古诗方面的今译较多,散文方面的今译几乎没有,现在这种局面已经有所改变。当然今译要求做到准确、优美,达到信达雅的标准,难度也是相当大的。
索引是研究与使用古书必不可少的辅助手段,所以也应视作古籍整理的一个组成部分。日本和美国的汉学家有专门的研究人员,从事中国古籍索引的编制工作,做出了突出成绩。中国近年也开始重视古籍索引的编制工作。索引可以附在一部书的书后,篇幅大的则可以单行。古籍索引的检索,一般采用笔划方法和四角号码方法。
“九年规划”曾将部分近代和现代人对于古代文史哲的研究,包括对专书、专人、专题史的研究著作,列入古籍整理出版范围,如《中国天文学史》、《中国通史》等。这是就广义的古籍整理而言。
石印术由德国人发明,道光传入中国,起初需将字或图写于石板,使用十分有限,后来可以照相落石,才推广开来。而石印书籍,始于光绪年间,真正将其推广的是点石斋,其后的同文书局、大同书局、鸿宝斋、蜚英馆、文瑞楼、扫叶山房等亦是佼佼者。民国徐一士称,“以点石、同文、蜚英之出品为最佳”。
照相石印,本质上就是影印术。大抵可见如下几类:
一、石印绘像小说戏曲。借助照相技术,石印图像省却雕刻环节,变得更为方便,因此石印绘像小说戏曲等迅速普及。这是石印书中的很有特色的一类。
二、石印书法绘画等。这也是个新的品类。原来书法基本上只有拓本,复杂的绘画想复制也很难用木刻来实现,木刻版画达不到很精细程度。
三、原书石印古籍,原书摄影后原大或缩小石印。此类书中精印本,如果油墨好印工好,几可乱真。商务印书馆四部丛刊及古逸丛书,亦是此类。但徐一士认为,四部丛刊与当年蜚英社精印书比,“远逊矣”。
四、手写体石印古籍,雇人将原书用楷体重抄后摄影石印。此种价值最低,尤其后来书局求省工压成本,不用白纸用有光纸,不用好墨用劣墨,就越发俗陋了。现在的常见石印本,多为此种劣本,甚至影响了大众对石印的印象。但石印作为过渡时期的印刷技术,实有其特殊意义。
五、石印洋务新书。清末民国引入的一些西学书籍,要不就是没有过刻本只有石印,要不就是刻本跟石印本同时。这类石印本还是比较有价值。
世人皆知,在中共将帅中,毛泽东是公认的战略家,多次指挥战略战役取得胜利。而粟裕将军在军事战略上的战略指挥艺术也令人叹为观止。
作为一个师范生,战争时期也未进过专业军事院校学习军事理论知识,他是如何拥有强大的战略思想的呢?
解放战争时期,粟裕向中共中央军委提出的关乎全局的战略性建议不下于10次,令大家最感动的是他曾两次冒着抗命风险,斗胆直谏,改变了毛泽东既定的战略计划。
一次是毛泽东令粟裕、陈毅、刘邓等人的野战军外线出击,到津浦路两侧作战,为的是尽可能取得最大胜利,逼蒋和谈。
得知消息的粟裕夜不能寐,当时的他了解苏中敌我态势,外面作战不符合实际情况。于是,他多次电报中央,提出应该在苏中内线作战,为此,他还带着警卫策马飞驰几百公里,赶到华中分局当面向分局领导阐述。
他的建议被毛泽东从善如流地采用了,之后苏中七战七捷,稳定了中原态势,给全国解放奠定了基础。
另一次发生在1948年,毛泽东计划让粟裕率领华东野战军三个主力纵队南下江南,迫使蒋介石部队回长江南岸防守。
粟裕却提出一个与大家意见完全相反的建议:集中中原刘邓、陈粟、陈谢三路大军,打大的歼灭战,彻底改变中原局势。
粟裕接连两次向毛泽东建议,经过多次上下协商,毛泽东暂时收回了之前的成命,不兵下江南。这一建议,为之后的几大经典战役绘制了蓝图。最终使得蒋介石精锐部队损兵折将,蒋介石无力回天,和平提前到来。
可以说,粟裕是在与主席的通电往来中学习的毛泽东思想,并活学活用了毛泽东思想。
剖析粟裕指挥的各大战役,军事分析专家认为粟裕在战争的关键时期,总能从大局出发,审时度势,化腐朽为神奇,推动战局向好向快发展。
他的老搭档陈毅最有发言权。粟裕和陈毅曾搭台唱戏,打了很多大胜战。
1947年12月,陈毅在一次对敌工作会议上便提到粟裕:"粟裕同志的作战指挥很高明,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很厉害,他长期在各种战争中磨练,华东的军事指挥也都靠他。"
后来,多名研究学者也都认为,粟裕非常善于将实践中的经验、教训进行总结,上升为理论高度。
从粟裕担任警卫班班长,到领导几十万野战军的野战军代司令兼代政委,长达23年的军旅生涯里,粟裕几乎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准备打仗中,身居一线,经历了很多艰苦卓绝的战斗。
1940年10月,粟裕精心谋划,指挥了黄桥决战,挽救苏北新四军于生死存亡之际。
1944年3月,他合理筹划,精心布局,采用围点打援战术,从日伪收复多处失地。
1945年2月至6月,粟裕自告奋勇,指挥了令人惊叹的天目山战役。消灭顾祝同精锐部队1万多人。
1947年1月之后,粟裕指挥战斗更是如鱼得水,先后发起了多个载入史册的战役,其中就包括孟良崮战役。
成百上千次的战斗,无数个日夜反复的推演、思考,铸就了解放军心目中的"战神"粟裕,也让新中国的到来大步提前。
据记载,粟裕长期随身携带了一本线装石印古籍——《战略学》,在各个战争时期,都精彩翻看。
这部书是最早由清代陆军大学堂总教官应雄图编辑,1908年陆军大学堂印行,粟裕手中的书即为此书的原版。
在这部书的封面上,粟裕用毛笔工工整整地题写书名,又以钢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他长期将这部书带在身边,常抚简编,不断翻阅。
1984年2月粟裕辞世后,他的夫人楚青将此书连同粟裕经常翻看的《战争论》一书,赠给了茅山新四军纪念馆。
本文2023-08-03 15:24:26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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