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上说的昆仑山是四川的岷山。但是新疆也有一个昆仑山。新疆那个是什么时候开始叫昆仑山的?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1收藏

古书上说的昆仑山是四川的岷山。但是新疆也有一个昆仑山。新疆那个是什么时候开始叫昆仑山的?,第1张

新疆的地形是三山夹两盆,从北到南分别是阿尔泰山,准格尔盆地,天山,塔里木盆地,昆仑山。

新疆昆仑山:中国上古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很多都与昆仑山有关,被认为是中华民族的发源地。其具体位置在哪里?很多人认为是在青藏高原的山脉,如昆仑山(现在的昆仑山)、巴颜喀拉山、阿尼玛卿山、冈底斯山、喀拉昆仑山等种种说法,青藏高原的山脉问题是平均海拔500-6000米,气候寒冷潮湿,空气稀薄,终年有不化的高原冻土层,不适合发展农业。

昆仑山在新疆与西藏交汇处,所以两省都有分布

四川岷山:岷山山清水秀、文化底蕴深厚,拥有世界自然遗产九寨沟、黄龙、大熊猫栖息地、世界文化遗产青城山-都江堰、世界自然与文化双遗产峨眉山-乐山大佛世界遗产,是中国古史神话传说中上帝与众神的天庭所在地“海内昆仑山”和神仙文化、道教发祥地,中华人文女祖、蚕桑神、旅游神嫘祖和治水英雄大禹的故里、古蜀文明的发祥地,中国最佳旅游城市成都位于岷山东麓。岷山是中国高品位旅游资源最富集的地区。

岷山在古代里被称为“海内昆仑山”

和昆仑山是两个地方

青藏高原这个从古到今一直都叫做昆仑山,四川的岷山只是古籍或神话里被称为海内昆仑山,并不是直接就叫它昆仑山。

之所以称他为海内昆仑山,是因为昆仑山是中国古神话的出处。相传元始天尊的道场就在昆仑山,而西王母相传也在昆仑山有居所。

岷山由于也有许多神话传说而且就中国的神话体系来说几乎与昆仑山持平,加上它又在内陆蜀地,故而被称为海内昆仑山。

至于岷山什么时候不叫昆仑山了,我可以告诉你,在官方意识来说,岷山从来就没有被真正命名为昆仑山。

《山海经》这本书,从远古开始又一代又一代的人不断记录,不断往里填充东西,可以说是一部中国最早的古代地理人文志。

在《山海经》里,就已经有岷山和昆仑的说法了。

所以昆仑山和岷山自古以来就是这个名字。

而海内昆仑山只是岷山的别称而已,类似于我说哪个去国际上支援的医生是中国的白求恩一样

  杜甫《望岳》赏析

  望岳 ·杜甫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赏析一

  杜甫《望岳》诗,共有三首,分咏东岳(泰山)、南岳(衡山)、西岳(华山)。这一首是望东岳泰山。开元二十四年(736),二十四岁的诗人开始过一种“裘马清狂”的漫游生活。此诗即写于北游齐、赵(今河南、河北、山东等地)时,是现存杜诗中年代最早的一首,字里行间洋溢着青年杜甫那种蓬蓬勃勃的朝气。

  全诗没有一个“望”字,但句句写向岳而望。距离是自远而近,时间是从朝至暮,并由望岳悬想将来的登岳。

  首句“岱宗夫如何?”写乍一望见泰山时,高兴得不知怎样形容才好的那种揣摹劲和惊叹仰慕之情,非常传神。岱是泰山的别名,因居五岳之首,故尊为岱宗。“夫如何”,就是到底怎么样呢?“夫”字在古文中通常是用于句首的虚字,这里把它融入诗句中,是个新创,很别致。这个“夫”字,虽无实在意义,却少它不得,所谓“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

  “齐鲁青未了”,是经过一番揣摹后得出的答案,真是惊人之句。它既不是抽象地说泰山高,也不是象谢灵运《泰山吟》那样用“崔崒刺云天”这类一般化的语言来形容,而是别出心裁地写出自己的体验——在古代齐鲁两大国的国境外还能望见远远横亘在那里的泰山,以距离之远来烘托出泰山之高。泰山之南为鲁,泰山之北为齐,所以这一句描写出地理特点,写其他山岳时不能挪用。明代莫如忠《登东郡望岳楼》诗说:“齐鲁到今青未了,题诗谁继杜陵人?”他特别提出这句诗,并认为无人能继,是有道理的。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两句,写近望中所见泰山的神奇秀丽和巍峨高大的形象,是上句“青未了”的注脚。“钟”字,将大自然写得有情。山前向日的一面为“阳”,山后背日的一面为“阴”,由于山高,天色的一昏一晓判割于山的阴、阳面,所以说“割昏晓”。“割”本是个普通字,但用在这里,确是“奇险”。由此可见,诗人杜甫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创作作风,在他的青年时期就已养成。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两句,是写细望。见山中云气层出不穷,故心胸亦为之荡漾;因长时间目不转睛地望着,故感到眼眶有似决裂。“归鸟”是投林还巢的鸟,可知时已薄暮,诗人还在望。不言而喻,其中蕴藏着诗人对祖国河山的热爱。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最后两句,写由望岳而产生的登岳的意愿。“会当”是唐人口语,意即“一定要”。如王勃《春思赋》:“会当一举绝风尘,翠盖朱轩临上春。”有时单用一个“会”字,如孙光宪《北梦琐言》:“他日会杀此竖子!”即杜诗中亦往往有单用者,如“此生那老蜀,不死会归秦!”(《奉送严公入朝》)如果把“会当”解作“应当”,便欠准确,神气索然。

  从这两句富有启发性和象征意义的诗中,可以看到诗人杜甫不怕困难、敢于攀登绝顶、俯视一切的雄心和气概。这正是杜甫能够成为一个伟大诗人的关键所在,也是一切有所作为的人们所不可缺少的。这就是为什么这两句诗千百年来一直为人们所传诵,而至今仍能引起我们强烈共鸣的原因。清代浦起龙认为杜诗“当以是为首”,并说“杜子心胸气魄,于斯可观。取为压卷,屹然作镇。”(《读杜心解》)也正是从这两句诗的象征意义着眼的。这和杜甫在政治上“自比稷与契”,在创作上“气劘屈贾垒,目短曹刘墙”,正是一致的。此诗被后人誉为“绝唱”,并刻石为碑,立在山麓。无疑,它将与泰山同垂不朽。 (萧涤非)

  赏析二

  一曲民族精神与个人抱负的颂歌——杜甫《望岳》诗赏析

  这首《望岳》诗是唐代大诗人杜甫的名作。年轻的诗人科举不第后游历齐赵,见到了泰山,写下了这首大气磅礴而又含蕴无穷的诗歌。在此诗中,你见不到任何科举失败后的消极颓唐情绪,只感受到一种伟人般的气魄与情怀。

  那么,这首诗最耐人寻味的东西是什么呢?

  为理解这首诗所蕴含的情感内容,我们应首先对泰山的政治文化背景有个基本的了解。清人仇兆鳌《杜诗详注》云:“郑昂曰:王者升中告代必于此山,又是山为五岳之长,故曰岱宗。”古代某些帝王曾在这里举行过封禅大典,战国时齐鲁一些儒生以为泰山在五岳中最高,帝王应到泰山祭祀;所以在统治者的眼中,泰山是封建政权“与天无极”、“天禄永得”的一个象征(见《汉书·武帝纪》)。统治者的这种观念,自然会对当时社会造成广泛而深刻的影响。当然,巍巍泰岳,不仅会引起统治者永葆政权的联想与祈祷,而且也引发着国人一种崇高之感受和敬仰神往之情。“泰山岩岩,鲁邦所瞻”(《诗经·鲁颂·閟宫》)。“峨峨东岳高,秀极冲青天。”(谢道韫《登山》)。“岱宗秀维岳,崔崒刺云天”(谢灵运《泰山吟》)。“登高者以致九霄之上,爱景者欲在万人之先”(丁春泽《日观赋》)。从这些对泰山讴歌的诗赋中,我们不难体会到,泰山在国人心中唤起的,该是一种何等至高至美的境界的联想。作者在这首诗歌中,便将对民族崇高精神的礼赞和个人奋发的入世情感融为一体,歌颂了一种“泰山精神”。

  如上所说,“岱宗”是五岳中古人认为最高的泰山的尊称,是“王者升中告代”之地;在民族意识中,已具有最高境界的象征意义。所以当诗人一开端就以“岱宗”二字呼唤,其情思之庄严凝重可想而知。一个虚字“夫”,就把如此庄严凝重的情思与至深至厚的自豪感,精妙传出;“如何”二字,更表明诗人此种至深之情只可意会而难以言传。

  接下的“齐鲁青未了”句,历来为人们所叹赏。泰山位于齐之北,鲁之南,以齐鲁之广大,能见其青青之色,故而更觉泰山之高。这种写法,确实十分新颖。然而,它还能给读者更深远的联想:齐与鲁既曾为古国,则泰山屹立于此,由来久矣;悠悠古国与泰山苍翠之颜相依相存,竟无了时。这历史悠远的“齐鲁”之国,曾是登过泰山的文化巨人孔子传播文化之处,是中华文明的一个极为重要之基地,最能引起读者对其文化蕴味的亲切感受。杜甫笔下的泰山,不似谢灵运《泰山吟》的“崔崒刺云天”那样高不可攀,也不似李白的“举手弄清浅,误攀织女机”(《游泰山六首》之六)那样引起遗忘人世之感,而是扎根于大地,绵延于齐鲁,给人间带来无限青翠之生机。“齐鲁青未了”之警句,来源于诗人对民族历史文化的崇敬和他积极进取的人生态度。

  第三句的“神秀”,实从“青未了”传神而来。泰山之超绝处,不仅在其高耸云霄,横亘万里,而且尤在其神秀之气。而此“神秀”,又是大自然(造化)格外赐予。在几分神秘的气氛中,泰山透露出永恒、超然的气质。这其间饱含着特定时代人们对泰山的敬畏、崇尚之意,也蕴含着本属于泰山之子的诗人无比自豪的感情。

  “阴阳割昏晓”,是接写泰山之高。由于山势高峻,山之阴、阳两面竟判然分为一昏一晓之色。这一句紧承“造化”而来。正因为“造化”将其一切神灵之气赋予泰山,泰山亦以其奇绝之姿割断昏晓,参与造化。《庄子》云:“造化之所始,阴阳之所变。”三、四句,将“造化”与“阴阳”对偶而写,在有意无意之间造成天地间阴阳之气于泰山周围运作之势。古籍中对泰山常有“东岳之灵,造化氛氲,是生二仪”(北魏孝文帝《祭岱岳文》)或“东方万物,始交代处”(《五经通义》)的一类观念。可见杜甫是受了这类观念很深的影响的。

  以上四句,作者以浩然沉著之笔,勾勒出一个包罗万象、气韵超然的泰山;下四句更渐渗入了作者一己之亲切感受,诗人欲将自己远大浩茫之思与高奇苍莽的泰山合为一体了。

  “荡胸生层云”,是承转的妙笔。此时作者虽未直接写泰山,却通过山中层出不穷、飘浮不定的云雾,写出泰山的深邃;而随山云层出而心胸激荡、思绪万千的诗人,其襟怀也正如吞云吐雾的泰山一样广大。一“荡”一“生”,由静至动,给肃穆的泰山再添生气,诗人的兴致也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决眥入归鸟”,把诗人开阔博大的胸襟进一步展现开来。这是全诗意象较为细微的一句,却在飞鸟的高翔中,展示了泰山的无限广阔。疾然而飞的鸟儿,使诗歌的动感更加强烈,也鼓起了作者想象的翅膀。

  无论是远望、近望还是细望,都不能尽望岳之情。泰山之独绝处,正在其居高临下、俯视群峰的气概。所以中国一位伟大的哲人登泰山以后,感到天下变小了:“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孟子·尽心篇》)而杜甫正是抱着登最高处的理想、创最辉煌业绩的心情来望岳的。

  细品《望岳》诗,会深深感到在莽苍雄浑的自然景物中蕴藏着无穷的生机活力。这种生机活力,是属于一个既古老又年轻的文明古国的。“岱宗”的尊严,“齐鲁”的高古,“造化”、“阴阳”的博大浩渺,孔子登泰山之顶时胸怀的坦荡浩然,都是文明古国之活力与智慧的生动体现。而一位诗人,只有当他把自己的抱负理想融入具有无穷活力的民族博大精神中时,他的诗歌才能如祖国的山川河流一样长久。这首《望岳》诗正是属于杜甫自己,又属于民族的不朽诗篇。 (黎烈南)

  赏析三

  这首诗是现存杜诗中年代最早的一首,字里行间洋溢着青年杜甫那种蓬蓬勃勃的朝气。

  首联两句,从远望角度写泰山高大雄伟的景象。开篇以问句领起,形成突兀的语势振起全篇。“夫如何”非常传神地抒发了诗人乍见泰山时的激动喜悦、惊叹揣摩之情。第二句则大笔挥洒出一片青翠山色,显示出泰山的高大雄伟。

  颔联两句,从近望的角度写泰山神奇秀丽巍峨高大的形象。“钟神秀”写泰山的神奇秀丽;“割昏晓”写泰山的雄伟阔大。“钟”字使大自然染上了感情色彩,传达出诗人对泰山的钟爱、赞美之情。“割”字用的新奇有力,仿佛“昏”和“晓”是泰山割开来的,写出了泰山的雄伟高峻的气势。这一联虚实结合,化静为动,使静止的山峰充满活力。

  颈联两句,从凝望的角度来写泰山,通过动态的画面,极力表现出泰山的高大。这里用“鸟”这细物来烘托空廓辽远的大景,有点睛传神之妙。“归鸟”点明时至傍晚,但诗人还在望,如此入神,说明诗人爱岳。这一联以云和鸟烘托泰山的高大雄伟,并写出诗人长久望泰山的出神神态和内心汹涌的豪情,表现了诗人开阔的胸襟。

  尾联两句,写诗人由仰望泰山而产生的登临“绝顶”的愿望。诗人通过想象的情景来衬托渲染眼前的情景。“凌”字表现登临泰山顶峰的决心和豪迈气概。“一览众山小”则写出了他想象中登上绝顶俯瞰群山的感受,极富诗意,劲拔有力。从这两句可以看出诗人杜甫不怕困难、敢于攀登绝顶、俯视万物的雄心壮志。(这是杜甫能够成为一个伟大诗人的关键所在,也是一切有所作为的人们所不可少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两句诗千百年来一直为人们所传诵、而至今仍能引起我们共鸣的原因。)

  全诗以一“望”字为红线,情景交融。就距离而言,望是自远而近,就时间而言,望是自朝至暮,并由望岳而想象将来登岳远望之情景。在描写方法上,这首诗虚实相生,由景及情,由情及景,亦情亦景,情景交融。

  赏析四

  胸怀豪放 格调高昂——读杜甫诗《望岳》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锺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杜甫写过三首咏岳的诗,分别咏颂东岳、南岳和西岳三座名山。这首《望岳》诗是诗人为咏颂东岳泰山而作的名篇之一。

  这首五言古诗是杜甫诗集中最早的作品。写作此诗时,诗人才二十多岁。在作诗的前一年,杜甫曾参加进士考试而落第。他当时少年气盛,对社会和人世的阅历都还不深,所以这次落第并没有使他受到多大打击,他对自己的前途还是很有信心,抱有美妙的幻想。在落第的第二年(736年),他照旧开始了又一次壮游。“归帆拂天姥,中岁贡旧乡。气劘屈贾垒,目短曹刘墙。忤下考功第,独辞京尹堂。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壮游》)生动地反映了青年诗人在当时所具有的那种豪放的胸怀,激越的感情以及高尚的品格,而且还充满了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在《望岳》诗里,也同样表现了这种格调。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诗人用设问的句式,极其自然地引出泰山来;又以自答的方式,描绘出泰山巍峨的形象。所谓岱宗,又称岱山,就是泰山,因为它是五岳之首,故云岱宗。前人说“泰山之阳则鲁,其阴则齐”,“从齐到鲁,历二国其未了。”诗人紧紧抓住了一片青绿的特点,没有费多少笔墨,仅仅用“齐鲁青未了”五个字,就活灵活现地刻画出它那巍然耸立、青翠欲滴而又绵亘天外的浑茫外形来。诗论家对此曾给予了高度评价,说它“只五字,真雄盖一世”。

  “造化锺神秀,阴阳割昏晓”,是诗人着意描绘出来的泰山灵奇秀美的恣态:这座奇形异状的高山,好像是为神灵所特意创造,把大自然所具备的一切神奇秀美都集中了起来;山峰直插云霄,遮断阳光,把山南山北分割成了明暗不同的两个天地——这边已是明朗的早晨,而那边还是昏黑的夜晚。诗人在这里所用的“锺”和“割”字,都是别具匠心的。前者是形容泰山凝聚了所有山峦应具的“神秀”,而后者则是形象地衬托出遮天蔽日、高峻峭拔的山峰。在诗人笔下,这座泰山真是既神奇,又雄伟!

  接着,杜甫以“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两句,进一步描写泰山的景色及其望岳的感受。因为这座山峰很高,云势积叠而起,诗人站在山麓仰望,仿佛感到云气荡其心胸,故抑郁之气荡涤殆尽,襟怀为之大开;由于相距甚远,所以尽量睁大眼睛,集中视线,盯着飞鸟,并循其行踪而极目远望。这两句并非完全写实,乃是诗人的假想。正如王嗣奭所说:“‘荡胸’句,状襟怀之浩荡。‘决眥’句,状眼界之空阔。公身在岳麓,而神游岳顶。”

  最后,诗人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种充满豪迈气概的诗句为全诗作结。既然诗人面对这座如图如画的神秀峰峦,仰望之中业已使人心胸舒展,神采飞扬,那么何不亲身登上这座山峰之颠,以饱览泰山的风光呢?诗人在这里表现出一种登山的渴望。“凌绝顶”,正反映了他的远大目光和豪迈气概。这个“凌”字用的极为贴切、传神,那种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的登临决心,简直跃然纸上。这两句诗,杜甫用“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之意,不仅进一步赞美泰山的雄伟姿态,而且也是以此抒发自己勇于攀登,必将腾凌绝顶的壮志豪情。从这里可以十分清楚地了解到年轻诗人的坚强信心和自恃态度,这也是杜甫早期积极进取思想的自然流露。

  这首诗是写景和抒情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真正做到了以景寓情,情中有景,情随景移,情景交融。贯穿全诗始终的则是一个“望”字,由远而近,又从近至远,都是通过眼望而步步扩展和层层深入的。故前人认为:“望岳与登岳不同。登岳,即须细详岳麓中之奇特,�岩伟岸,不可端倪。若望岳,则又不得若是,必须就其函盖体统处,写其挺出物表,有一语胜人千百之奇。”(见《杜诗言志》)因此,整首诗篇意境开阔,形象鲜明,格调高昂,气势磅礴,使人读过之后印象极深,韵味无穷,如临其境,不愧是杜甫诗集中的佳作。同时,泰山正因为是五岳之首,景色神奇,气象万千,所以历来为骚人墨客所赞颂。然而,历代咏颂泰山的诗篇都无法与这首《望岳》诗相比拟,所以仇兆鳌说:“少陵以前咏泰山者,有谢灵运、李白之诗。谢诗八句,上半古秀,而下却平浅。李诗六章,中有佳句,而意多重复。此诗劲遒峭刻,可以俯视两家矣。”又说:“此章,格似五律,但句中平仄未谐,盖古诗之对偶者。而气骨峥嵘,体势雄浑,能直驾齐梁以上。”这些评价当然是很高的,可也是中肯的。 ( 李 谊)

山东的山古时有两个意思,一是指崤山,古时是指崤山以东的广大地区,即秦国东边的中原地区。另一个就是太行山。

太行山脉位于山西省与华北平原之间,纵跨北京、河北、山西、河南4省、市,山脉北起北京市西山,向南延伸至河南与山西交界地区的王屋山,西接山西高原,东临华北平原,呈东北-西南走向,绵延400余公里。它是中国地形第二阶梯的东缘,也是黄土高原的东部界线。

指的是太行山。

山东因为位于太行山以东,所有得名山东,明朝设置山东省,春秋时是鲁国领土,所以简称鲁。

山西因为位于太行山以西,所以得名山西,明朝设置山西省,春秋时是晋国领土,所以简称晋。

扩展资料:

湖南湖北的湖指的是洞庭湖。

湖南:地处中国中部、长江中游,因大部分区域处于洞庭湖以南而得名“湖南”。

湖北:地处中国中部,长江中游,洞庭湖以北,故名湖北。

河南河北的河指的是黄河。

河南:因河南所辖地域历史上大部分位于黄河以南,故名河南。

河北:地处华北,历史上为黄河以北,现指漳河以北。

——山东

                       ——山西

古籍中的昆仑山就是现在的昆仑山脉吗?昆仑山只有一处还是有几处?昆仑山究竟在何地?昆仑这个区域实在是太神秘了,以至它的确切位置成了一个千古之谜。为此,歧说纷出,聚讼不断。

在《山海经》和《淮南子》中,昆仑山是黄河的源头,盛产玉石。因此古往今来许多人都联系黄河源头来确定昆仑山的位置,并以出产玉石作为旁证。

最早确定昆仑山位置的是汉武帝。张骞“凿空”西域,了解到一些西北地理知识,回来报告黄河源头就在于阗(即今新疆和田附近),但他以为昆仑山还应在更西边的地方。以后汉武帝不断派使者到西域各国。《史记。大宛列传》说:“汉使穷河源,河源出于阗。其山多玉石,采来”。于是,武帝断然拍板定案:昆仑即于阗的南山。此说一出和者甚众。我们今天地图上的“昆仑山脉”便由此得名。

但是,历代地理学者们对这个说法并不以为然,只是因为有了这一说,必要时姑且沿用而已。与武帝同时代的司马迁就认为于阗南山够不上高峻美丽的条件,不是昆仑山。班固在《汉书。西域传》中对于阗南山也仍叫南山,绝口不提汉武帝说的“昆仑”两字。后来有的学者则认为于阗并不是黄河的源头,从昆仑和黄河的联系上排斥了武帝的昆仑说。

《山海经》曾提到“海内昆仑之虚”。为《山海经》作注的东晋郭璞就此指出:“言海内者,明海外复有昆仑。”清朝的郝懿行在注《山海经》时继承了郭的说法,提出有大昆仑和小昆仑之分。由于古籍记载的问题,又由于对黄河源头看法的不一致,很自然地,在一些人的心目中,就有了几处昆仑山。

清人陶保廉在《辛卯侍行记》一书中总计前人诸说,指出昆仑山共有七处:“一在海外,一在西宁,一在肃州,一、在新疆,一在青海西南,一在卫藏之北,一在北印度。”近几十年来,学者们渐渐趋向昆仑一元说。但是说法仍然不一。

岑仲勉针对陶保廉的统计,通过考订,得出结论:“海外、新疆、卫藏及北印之四昆仑,皆即古昆仑。非名称如一,地点亦未有异。西宁、肃州两昆仑者、古昆仑之东支,……唯青海之昆仑、则因真河源发现而层化。由是言之,昆仑之广义,实一元也。”岑认为古代昆仑是泛指现在的帕米尔高原、喜马拉雅山脉、昆仑山脉以及青海地区的一些山脉。

吕思勉综合《禹贡》、《说文解字》、《十六国春秋》等资料,指出汉武帝之前人们以为的黄河源头是在今札陵泊、鄂陵泊处,昆仑山应是酒泉的南山(也就是在个祁连山附近)。至于把于阗当作河源并以此来确定昆仑山,那是汉武帝时君臣们的“自误”。

顾颉刚则以为在《山海经)中昆仑山只有一处。他说:“许多人不了解《山海经》有整体性,受了它分篇的名词的蒙蔽,以为在图和经里,这几个昆仑山不在一处,便说‘海内昆仑’怎样,‘海外昆仑’怎样,这是大误。”并指出昆仑山和黄河源头“可以不发生必然的连带关系”,但他也没确定昆仑山究在何处。

他说昆仑山或在甘肃,或在青海,或在新疆,三处都有点像,但又不完全像。值得注意的是顾颉刚从神话传说的传播这个角度试图解释这一现象。古籍中记载的昆仑山究竟在何地,时至今日未有定论。或许昆仑山和神话传说联系在一起,使我们不能指出它的确切位置。因此,昆仑山位置的千古之谜,看来要结合神话学等学科才能有一个较为完满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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