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人的服饰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马来人的服饰,第1张

马来人的服饰:附属的服饰:包括冠帽、鞋履等(1)冠帽:一般平埔族的传统是以草或绳来绑头发,较进步的就用布帛,后来也有戴竹作的头箍。所谓冠帽,其实只不过是个环状的头箍,用来束头发,还没有进化到帽子的阶段,但这种头环通常被用红色及绿色的带子缠绕装饰,显得耀眼突出,男的所戴的这种头箍称为竹节帽;妇女所戴的头箍更花俏,有用狗毛织成的带子装饰,还嵌有米珠,称为沙头箍,拍瀑拉人叫做答答悠,但这种打扮通常在参加饮酒嫁娶时才有,平时还是以草绳布帛之类束发。(2)鞋履:平埔族日常都打赤脚, 鞋子,但狩猎的时候或冬天天寒时,也穿鞋子,他们的鞋子是用鹿皮制成的,做法是按照脚的大小,把鹿皮剪成长椭圆形,然后两边折起来,穿几个孔,再横向的串上绳带,穿鞋的时候,脚套入鞋中,拉紧绳带绑好即可。(3)饰物除了主装、副装以及冠履外,拍瀑拉人通常也在衣服或身上使用多种装饰物,例如:a.头饰:有用鸡毛、鸟毛或野花插饰;也有用骨簪(称为打拉)及珠子(称为沙其落)。一般拍瀑拉人喜欢插野花,<彰化县志>记载,拍瀑拉人喜欢把金丝藤叶磐在头上,这种植物是淡黄或浅红色的,没有香味也没有花朵,缘生在树干上,无论男女都喜欢把它做成头箍戴在头上,另外还有一种植物叫做林荼,开白色的花,有浓浓的味道,也是男女最爱的头饰。b.耳饰:一般平埔族无论男女都喜欢穿耳洞,尤其男生偏爱大耳朵,常在小时候就穿耳洞,然后塞入竹圈,把耳洞撑大,再塞入螺壳或贝壳、圆木头,等到结婚后才拿出耳洞塞物,不再塞耳洞,男生因塞耳洞的关系,耳朵难免变形;至于女生的耳洞,孔数较男生多,只是戴耳环或嵌米珠,但不扩展耳洞,因此耳形不受影响。c.项饰:最常见的项圈是由螺贝类穿缀而成的,也有用外来的银钱或玛瑙。拍瀑拉人称螺钱项圈为眉打腊;称玛瑙珠项圈为衣堵;所挂的珠子叫做立项带;螺牌叫做夏力什素。根据古籍记载,当时的平埔族,不分南北,男女都喜欢佩带各式各样的项圈,尤其是妇女更是重视项圈的美观。d.臂(手)饰:平埔族的手臂装饰品,依男女及年龄不同,有一些差别,一般铁制的臂(手)饰如:铁钏、蛏壳、剑脊或铜制的镯子,大多使用于男子间,而麻达阶级的男子常在左右手腕上佩带萨鼓宜(尾端削成尖状斜口的小铁管)或多个铁镯子,并在靠近手掌背部的位置绑上铁钏,行动奔跑间,铛铛作响,是一种装饰;也是一种信号,表示由麻达所传送的公文书快到了,至于女子的臂(手)饰,在其手腕或手肘上常戴多个镯子或玛瑙珠串,也有使用贝壳制成的蛤钏之类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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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人男女传统礼服分别是:男士为无领上衣,下著长裤,腰围短纱笼,头戴「宋谷」无边帽,脚穿皮鞋。女士礼服也为上衣和纱笼,衣宽如袍,头披单色鲜艳纱巾。马来人男女礼服和便服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又宽又长,遮手盖脚且色彩鲜艳,图案别致,样式美观。目前打工族为了工作穿着方便,一般著轻便的西服,只在工余在家或探亲访友或在重大节日时,才著传统服装。在各种正式场合,男士着装除民族服装或西服外,可穿长袖巴迪衫。巴迪衫是一种蜡染花布做成的长袖上衣,质地薄而凉爽,现已渐渐取代传统的马来礼服,成为马来西亚「国服」。在马来西亚除皇室成员外,一般 **衣饰。

千里马一词,最早见于《楚词·卜居》:“宁昂昂若千里之驹乎?”以后中国正史中多次提到千里马,如《史记·赵世家》:“缪王日驰千里马,攻徐偃王大破之。” 千里马的字面意思非常清楚,“那就是,能够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良马。 历来人们大多认为,千里马泛指一般好马。所谓“千里”只是个虚数。因为现代人谁也没有见过一天能跑500公里的马,然而古代人却在古籍文献中多次提到他们的千里马实实在在跑出千里距离。看来问题主要出在“千里”这个长度上。 据考证,周朝时代的1华里折合现代长度只有29865米,1000华里就是现代的29865公里。如以一个白昼12小时计算,平均每小时只需跑完248875米即可。对于马来说,这是极慢的速度,仅仅与“快走”差不多。 实际的长途行进,不可能连续不断的跑上12个小时,而是用某种“中速”。比如,每秒钟行进10米,每小时行进36公里。那么,用8个多小时跑完千里路程,其余3个多小时用于途中的吃喝休息,应该说是符合逻辑的事情。 由此可见,千里马跑的并不像许多人想象的那么飞快。事实上千里马只是具有非常持久耐力的良马。 那么,中国古代究竟有没有这样的良马呢?答案是肯定的,我们知道,古代蒙古大草原,绵亘万里,水草极为丰美。在如此辽阔的原野上,不但生栖着野马、野牛、野养等各种食草动物,还生活着老虎、豹子、豺狼等食肉动物。在这个生态平衡、相互依存的环境里,虎狼们的追杀逼迫着野马加快自己的奔跑速度,形成你快我也快,快胜慢汰的进化循环。 待到中华先民们深入草原捕捉野马的时候,可以肯定的说,很多野马都是名副其实的千里马。考证古籍,著名的周穆王八骏是为其驾车的造父在山西商县华阳山捕获的野马,而妇孺皆知的九方皋相中的“千里马”也是在一个被称为沙丘的地方捕到的野马。 由此可见,中国历史上的确有过名副其实的千里马,这些良马可在一个白昼内行进29865公里,达到当时长度概念上的“千里”标准。 造成后世中国人不相信真有千里马的原因有两个: ① 度量衡制度改变造成概念理解误会。 ② 就眼见为实而言,现代人已经无法看到能够日行29865公里的马了,因为缺少虎狼在广阔草原上的追逐,家马也就逐渐失去了驰骋千里的勇力。 汗血马 公元111年和公元104年,雄才大略的中国汉武帝两次发兵大宛(今中亚土库曼斯坦共和国),掳回他梦寐以求的大宛马。从此,世界马学历史上又增加了中国创造的两个新词“汗血马”和“天马”。 大宛马今称阿哈马(AKHL-TAKE)。系由居住在土库曼阿尔卡绿洲的泰克部落人经千年培育而成,这种比著名的阿拉伯马更早育成的人工品种,呈典型的沙漠马特征:体高中等,体型纤细,清秀,干燥,皮肤极薄,既耐严寒、酷暑,又耐饥渴,速度快持久力强,是世界工人的古代良种马之一。 当大宛马的英姿展现于世的时候,中国人立即在惊叹之余发现了一个秘密:有些大宛马会在每日中午流淌鲜红如血的汗液。其实第一匹进入中国的汗血马是在公元前114年被人偶然捕捉到并进献给朝廷的。汉武帝不仅将该马供养于太庙,还命人为此专门创作了《太一之歌》,描述该马的神奇汗血。 亲眼见到汗血马的优良品质促使汉武帝下决心发动夺马之战,随之上千匹大宛良马来到中国,不仅验证了汗血奇迹,也实实在在地改良增强了中国的国力。此后,历代文人墨客赋诗填词,撰写传奇故事,形成中国人独有的汗血马情结。归根结底,它反映的是中国对封疆万里,强国盛事的追忆和怀念。 历代中国古籍文献对汗血马的记载及描述有《史记·大宛列传》:“大宛……去汉可万里,……多善马,马汗血,其先天马子也。” 《史记·乐书》应劭注:“大宛旧有天马种,蹋石汗血,汗从前肩膊出如血,号一日千里。” 《西域图记》:“相传大宛国中有高山,其上有马不可得,因取五色马至山下与集,所生之驹,皆为汗血,因号为天马子。” 《山海经·中荒经》:“西南大荒有马,其大二丈,髯至膝,尾委地,蹄如丹,日行千里,日中而汗血。” 《后汉书·光武十王列转》:“光武皇帝……并遗宛马一匹,血从前膊小孔中出,常闻武帝歌天马,沾赤汗,今亲见其然也。” 种种迹象表明,大宛马进入中国后,其汗血表现经一段时间后就会消失,这使得原本神秘的汗血现象更蒙罩上一层传奇的面纱。 到了近代,科技日渐发达,世界各地都有学者专门研究马的汉学现象,并试图解开千古之谜。 仅就中国而言,迄今为止有三种学说对马汗血现象作出解释: 1. 原南京农业大学已故教授谢成侠的“悍威说”。在1958年出版的《中国养马史》中提到汗血马时,谢认为:“这是形容大宛马很有悍威,但古人却认为汗中出血。”继承“悍威说”的学者则进一步提出了“错觉说”猜测:“流汗如血仅仅是一种文学上形容,马出汗时往往先潮后湿,,对于枣红马或栗毛色的马,出汗后局部颜色会显得更加鲜艳,给人感觉是在流血……”“悍威——错觉说”虽主观臆想成分较多,但仍不失为一家直言。 台湾微生物学者于景让先生的“付丝虫病说”。1990年在台湾出版的《马经》一书中引述于的考证说:“汗血马的前肩膊和颈,背的皮下,组织中,有一种出血丝状虫寄生着,使马的皮肤隆起约05mm马疾走时,血管张大,受虫寄生处的创口随之裂开,血便随汗一起流下,汗血马因此而得名。”“付丝虫病说”流传较广,也并非一人所创。早在清代,就有德效骞在《班固所修前汉书》的注释中认为汗血现象释由钻入马皮内的寄生虫所引起的。2001年,又有日本人宣布“发现汗血马”,但并未公布对汗血马成因的解释。 “付丝虫病说”的问题在于:其汗血马现象与估计描述不仅相符。因为付丝虫病汗血自古至今凡马皆可得,并非大宛汗血马可以独占。 3.作者本人的“阿哈马真汗血说”。我在1994年中国天津出版的《养马杂志》“大宛马汗血考”一文中,曾写道:我在美国研究马学期间,1993年12月7日,专程前往位于弗吉尼亚州斯坦顿的山尼多牧场,拜见美国阿哈马协会负责人凯斯夫妇,我向他们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们的阿哈马是否汗血?”对此,凯斯夫妇的回答是肯定的,……”1983年(阿哈马)高尔卡运抵美国后,主任立即发现它汗血。关于这一点,凯斯夫妇做了详尽描述:“当我们第一次见到高尔卡身上有一片“血迹”时,我们以为是谁砍了马一刀,但是仔细检查出血部位的皮肤,却没有发现任何损伤或异常。“血”在一块长约6~8英寸、宽约1~3英寸的狭长部位上透过汗毛孔慢慢渗出,在马的肩部形成一片垂直条状血迹。“血”的颜色鲜红,又很稀薄,好似掺混有大量的淋巴类液体,在阳光照射下,反光略成绿色。稍后血色转紫,干燥后在皮毛上留下一层褐色粉化状物质。汗血时间固定在中午,与运动与否没有任何关系。出血部位每天都变换不定,但仅限于肩胛骨所处的前臂部(正是中国人所说的前肩膊)。而且只限于左肩部,右肩及身体其它部位从来没有出现过汗血现象……。”由于凯斯夫妇对汗血现象的描述与中国古籍记载完全相符,加上我本人的拍照以及亲眼所见,研究推理,李卫平提出“阿哈马真汗血说”。作为一种受到普遍关注的学说,“阿哈马真汗血说”认为:只有阿哈马的汗血与估计描述相符,古代大宛汗血马既现代阿哈马。 阿哈马与众不同的汗血原因是受到土库曼斯坦地方某种特殊致病体的感染,感染的途径是土库曼泰克部落人为阿哈马特别安排了某种特殊食物链,即给某些阿哈马优良个性饲喂带有某种致病体的食物,由此形成感染循环。一旦让马离开当地或切断感染循环链,则病患逐渐消失。由于缺乏对致病体的确认证据,“阿哈马真汗血说”也无法完全彻底揭开汗血现象的千古之谜。而对于视汗血马为国宝的土库曼人来说,2100多年前,面对兵临城下的李广利大军,大宛国和谈的底线视:可以交出国王,可以放马出城任意挑选,但是决不允许汉军入城,宁死不能暴露汗血马马厮里的秘密。时至今日,在外界众多专家学者的争论面前,他们依然恪守传统,保持沉默

  既而太祖兵起,尝如叶赫,杨吉砮顾知为非常人,谓太祖曰:“我有幼女,俟其长,当使事君。”太祖曰:“君欲结姻盟,盍以年已长者妻我?”杨吉砮对曰:“我虽有长女,恐未为嘉偶。幼女端重,始足为君配耳。”太祖遂纳聘焉。

  万历十一年,杨吉砮弟兄率白虎赤,益以暖兔、恍惚太所部万骑,袭败孟格布禄,斩三百级,掠甲胄一百五十;益借猛骨太、那木塞兵,焚躏孟格布禄所部室庐、田稼殆尽。明分巡副使任天祚使赍布帛及铁釜,犒杨吉砮兄弟,谕罢兵。杨吉砮兄弟言:“必得敕书尽辖孟格布禄等然后已。”既,复焚孟格布禄及其仲兄所分庄各十,岱善庄一,胁所属百馀人去。既,又以恍惚太二千骑驰广顺关,攻下沙大高寨,俘三百人,挟兵邀贡敕。

  十二年,巡抚李松与总兵李成梁谋诛杨吉砮兄弟,哈达亦以请。明制,凡诸部互市,筑墙规市场,谓之“市圈”。成梁使召杨吉砮弟兄,当赐敕赏赉,乃伏兵中固城,距开原可四十里,待其至。已而杨吉砮弟兄挟恍惚太二千骑擐甲叩镇北关,守备霍九皋遣使让之曰:“若来就抚,甲骑数千何为者?”杨吉砮兄弟乃请以三百骑入圈。李松令参将宿振武、李宁等夹城四隅为伏,戒军中曰:“虏入圈,听抚则张帜,按甲毋动;不则鸣?,皆鼓行而前,急击之勿失。”松与任天祚坐南楼,使九皋谕杨吉砮兄弟。杨吉砮兄弟则益兵,以精骑三千屯镇北关,而以三百骑入圈。杨吉砮兄弟请敕书部勒孟格布禄等,九皋谯让之,渐急,杨吉砮兄弟瞋目,语不驯,李松奋髯抵几叱之。九皋麾杨吉砮等下马,杨吉砮目从者白虎赤,白虎赤拔刀击九皋,微中右臂。九皋还击杨吉砮从者一骑踣,馀骑?噪击明兵。军中?如雷,伏尽起,遂杀清佳砮、杨吉砮、白虎赤、清佳砮子兀孙孛罗、杨吉砮子哈儿哈麻,及诸从者,斩三百十有一级。勒兵驰出关,成梁先自中固城至,围击叶赫军,斩千五百二十一级,夺马千七百有三,遂深入杨吉砮弟兄所居寨。师合围,旦日,诸酋出寨门蒲伏,请受孟格布禄约束,刑白马攒刀为誓,成梁引师还。自是叶赫不敢出兵窥塞扰哈达为乱。明总督张佳胤等以阵斩“二奴”闻,成梁、松、天祚、九皋、振武、宁予廕进秩有差。

  居数年,清佳砮子布寨、杨吉砮子纳林布禄继为贝勒,收馀烬,谋倾哈达报世仇,挟以儿邓数侵掠,阑入威远堡。纳林布禄尤狂悖,要贡敕如其诸父,频岁纠恍惚太攻岱善不已;且因其姑温姐煽孟格布禄、唐古鲁图岱善,俾哈达内讧。会明助岱善,袭执康古鲁。

  十六年二月,巡抚顾养谦决策讨布寨、纳林布禄。成梁帅师至海州,雪初消,人马行淖中,马足胶不可拔。成梁计击虏利月明,军抵开原已下弦,不如三月往,遂壁海州,养谦壁辽阳。是岁,河西大饥,斗米钱三千,菽二千,发海州、辽阳谷赡军。月将晦,成梁自海州乘传出,三月十有三日,至开原。令岱善军以白布缀肩际为帜,鸡鸣,发威远堡,行三十里,至叶赫属酋落罗寨。成梁使召落罗,落罗骇兵至,迎谒,命以一帜树寨门,材官十人守之,戒诸军毋犯;挟落罗及其从者三骑俱,又行三十里,至叶赫城下。布塞弃西城,奔纳林布禄与明军夹道驰,明军不敢先发。二酋麾其骑突明军,杀三人,成梁乃纵兵?,并兵以拒,其击之。游击将军吴希汉先驱,流矢集于面,创甚,弟希周奋起,斩虏骑射希汉者,亦被创。明军如墙进,叶赫兵退入城守。城以石为郭,郭内外重?障,以巨桁为栅。城中有山,凿山周遭为?,绝峻,为罗城其上,外以石,内以木,又二重,中构八角楼,置妻孥、财货。明师攻二日,破郭外栅二重。城上木石杂下,先登者辄死,城坚不可拔。成梁乃敛兵,发巨?击城,城坏,穿楼断桁,叶赫兵死者无算,歼其酋把当亥,斩级五百五十四,城中皆号泣。明军车载云梯至,直立,齐其内城,将置巨?其上。二酋始大惧,出城乞降,请与南关分敕入贡。成梁令毋攻,燔云梯,戒诸军毋发其窖粟,遂引师还。四月朔,释康古鲁遣还,因进叶赫使者谕曰:“往若?顺,朝廷赏不薄。江上远夷以貂皮、人参至,必藉若以通。若布帛、米盐、农器仰给于我,耕稼围猎,坐收木枲、松实、山泽之利,为惠大矣。今贡事绝,江上夷道梗,皆怨若。我第传檄诸部,斩二酋头来,俾为长,可无烦兵诛也。今贷若,若何以报?”遂与哈达均敕。永乐初,赐海西诸部敕,自都督至百户,凡九百九十九道。至是,畀哈达、叶赫分领之,以哈达?顺,使赢其一。

  秋九月,纳林布禄送其女弟归太祖,太祖率诸贝勒迎之,大宴成礼,是为孝慈高皇后。

  十九年,纳林布禄令宜尔当、阿摆斯汉使于太祖,且曰:“扈伦诸部与满洲语言相通,宜合五为一。今属地尔多我寡,额尔敏、扎库木二地,盍以一与我!”太祖曰:“我为满洲,尔为扈伦,各有分地。我毋尔取,尔毋我争。地非牛马比,岂可分遗?尔等皆知政,不能谏尔主,奈何强颜来相渎耶!”遣其使还。既而纳林布禄又令尼喀里、图尔德偕哈达、辉发二部使者复至,太祖与之宴。图尔德起而请曰:“我主有传语,恐为贝勒怒。”太祖问:“尔主何语?我不尔责。”图尔德曰:“我主言曩欲分尔地,尔靳不与。傥两国举兵相攻,我能入尔境,尔安能蹈我地乎?”太祖大怒,引佩刀断案曰:“尔叶赫诸舅,盍尝躬在行间,马首相交,裂甲毁胄,堪一剧战耶?哈达惟内讧,故尔等得乘隙掩袭,何视我若彼易与也!吾视蹈尔地,如入无人境,昼即不来,夜亦可往,尔其若我何!”因诋布寨、纳林布禄父见杀于明,至不得收其骨,奈何出大言,以其语为书,遣巴克什阿林察报之。布寨要至其寨,不令见纳林布禄,遣还。

  未几,长白山所属朱舍里、讷殷二路引叶赫兵劫太祖所属东界洞寨。二十一年夏六月,扈伦四部合兵攻太祖,布寨、纳林布禄为戎首,劫户布察寨。太祖以师御之,遂侵哈达。秋九月,复益以蒙古科尔沁、席北、卦尔察三部,朱舍里、讷殷二路,攻太祖,谓之“九姓之师”。太祖将出师,祀于堂子,祝曰:“我初与叶赫无衅,叶赫横来相攻,纠集诸部,为暴于无辜,天其鉴之!”又祝曰:“原敌尽垂首,我军奋扬,人不遗鞭,马无颠踬,惟天其助我!”是时,叶赫兵万人,哈达、乌喇、辉发三部合兵万人,蒙古科尔沁三贝勒及席北、皆惧,太祖戒勉之。朝发虎阑哈达,夕宿扎喀?卦尔察三部又万人,凡三万人。太祖兵少,城。叶赫兵方攻黑济格城,未下。旦日,太祖师至,面城而阵,使额亦都以百人先。叶赫兵罢攻城来战,太祖军迎击,斩九级,叶赫兵小却。布寨、金台石及蒙古科尔沁三贝勒复并力合攻,金台石者,纳林布禄弟也。布寨将突阵,马触木,踣,太祖部卒吴谈趋而前,伏其身刺杀之。叶赫兵见布寨死,皆痛哭,阵遂乱。九姓之师以此败。布寨死,子布扬古嗣为贝勒。

  二十五年春正月,扈伦诸部同遣使行成于太祖曰:“吾等兵败名辱,继自今原缔旧好,申之以婚媾。”布扬古请以女弟归太祖,金台石请以女妻太祖次子台吉代善,上许之,具礼以聘。宰牛马告天,设?酒、块土及肉、血、骨各一器,四国使者誓曰:“既盟之后,苟弃婚媾,背盟约,如此土,如此骨,如此血,永坠厥命!若始终不渝,饮此酒,食此肉,福禄永昌。”太祖誓曰:“彼等践盟则已,有或渝者,待三年不悛,吾乃讨之。”布扬古女弟,高皇后侄也,是时年十四。未几,太祖遣将穆哈连侵蒙古,获马四十。纳林布禄邀夺其马,执穆哈连归于蒙古。乌喇贝勒布占泰亦背盟结纳林布禄。二十七年,太祖克哈达。以明有责言,使哈达故贝勒孟格布禄子吴尔古代还所部。二十九年,纳林布禄以兵侵之,太祖遂以吴尔古代归。三十一年秋九月,高皇后疾笃,思见母,太祖使迎焉。纳林布禄不许,令其仆南太来视疾,太祖数之曰:“汝叶赫诸舅无故掠我户布察寨,又合九姓之师而来攻我,既乃自服其辜,歃血誓天为盟誓,而又背之,许我国之女皆嫁蒙古。今我国妃病笃,欲与母诀,而又不许,是终绝我也!”既而,高皇后崩。三十二年春正月,太祖帅师攻叶赫,克二城,曰张,曰阿气兰;取七寨,俘二千馀人而还。

  三十五年,纳林布禄闻辉发贝勒拜音达里使贰于太祖,太祖以是取辉发,纳林布禄不能救;而布扬古女弟受太祖聘,十六年不遣,年三十,乌喇贝勒布占泰将强委禽焉。四十年,太祖讨布占泰。四十一年,师再举,遂克乌喇,布占泰亡奔叶赫。布扬古欲遂以女弟嫁之,布占泰逊谢不敢娶,为别婚。是时纳林布禄已死,其弟金台石嗣为贝勒,与布扬古分居东、西城如故。秋九月,太祖使告叶赫执布占泰以献,使三往,不听。太祖谋伐之,先期遣第七子巴布泰率所属阿都、干骨里等三十馀人质于明。至广宁,谒巡抚都御史张涛,请敕叶赫遣布占泰,涛以闻,神宗下部议,以为质子真伪莫可辨,拒勿纳。太祖乃以四万人会蒙古喀尔喀贝勒介赛伐叶赫。会有逋卒泄师期,叶赫收张、吉当阿二路民堡。太祖围兀苏城,城长山谈、扈石木降,太祖饮以金?,赐冠服;遂略张、吉当阿、呀哈、黑儿苏、何敦、克布齐赉、俄吉岱七城,下十九寨,尽焚其庐舍储峙,以兀苏城降民三百户还。

  叶赫愬于明,以兵援,遇介赛,战胜,遂遣使让太祖,令游击马时柟、周大岐率兵千,挟火器,戍叶赫。太祖至抚顺,投书游击李永芳,申言:“侵叶赫,以叶赫背盟,女已字,悔不遣,又匿布占泰;故与明无怨,何遽欲相侵?”遂引师还。

  金台石有女,育于其兄纳林布禄,嫁介赛。金台石既为贝勒,杀纳林布禄妻,介赛假辞为外姑复仇,觊得布扬古女弟以解。布扬古女弟誓死不原行。介赛治兵攻叶赫。既而喀尔喀贝勒巴哈达尔汉为其子莽古尔代请婚,布扬古将许之。明边吏谕布扬古,姑留此女,毋使叶赫。四十三年夏?縻;而以兵分屯开原、抚顺及镇北堡为犄角,?太祖及介赛望绝,冀相五月,布扬古遂以其女弟许莽古尔代,秋七月婚焉。太祖闻,诸贝勒皆怒,请讨叶赫,不许。请侵明,又不许,且曰:“此女生不祥,哈达、辉发、乌喇三部以此女构怨,相继覆亡。今明助叶赫,不与我而与蒙古,殆天欲亡叶赫,以激其怒也。我知此女流祸将尽,死不远矣。”布扬古女弟嫁莽古尔代未一年而死,死时年盖三十四,明所谓“北关老女”者也。是岁为太祖天命元年。

  《清史稿列传十》里面的,说得很不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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