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术凶猛里康顺风教的刀法是什么?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国术凶猛里康顺风教的刀法是什么?,第1张

康是练红拳的。

实用刀法参见抗日大刀队的破锋八刀。

破锋,击破刺刀。八刀,共8个刀式。刀,大刀,刀身长约60公分,刀柄长约20公分,双手握持。刀身宽约10公分,开长短双血槽,刀头有尖,为60度锐

角。刀背和刀尖之间有一圆孔,用来系穗子。刀重4斤。刀后有圆环,用来系刀柄上的缠布和用来擦刀的手巾。 此刀为河北沧州马凤图1925年前后在甘肃创编。主要是根据冯玉祥西

北军手枪队25式大刀术加以简化并参考古籍记述传统刀法编订。 起手

  身体左面向前侧立,双脚分开,左前右后成高虚步,左手前平伸,手心向下,手指向前,右手执刀在身体右侧,刀尖向后,刀刃向内。

  一、迎面大劈破锋刀 动作:

  1、上步左劈刀:上右脚成右虚步,在运动过程中变右高弓步。左手竖起掌,掌心向右,掌指向上,然后从下向后摆。单手刀从右后、右上向左下斜劈。等刀劈

到左下时,左臂弯曲,左手在腹部前迎接在右手腕外部,手心向左,手指向上,双手基本呈交叉形。

  2、上步右劈刀接跟步下按刀:左脚上半步,成右跪步。单手刀从左臂外侧继续向左上

走,从左上向右下斜劈,一直劈到右膝盖外侧。右手向后上摆,刀劈到左下方时候,右手正好曲臂摆到左肩。然后左手附在刀背上,左手扶刀背,手心向下,手指向

右。刀在下劈过程中是向后滑动的,左手本来在刀中后部,最后停在刀背前部。 技击:

  此刀是对方刺我,我上步换位,大刀从对方中门侧面下劈,故称迎面大劈。此刀关键是右脚上步自然换位使得对方刺刀刺空,我一刀把对方枪隔开,反手一刀砍

对方颈肩膀。如果我刀劈空,对方一定是先收枪后缩,在我出击时出枪反击。我此时仍需要向前冲,左手放在刀背上助力向下压。一边劈一边往后收,连劈带按带后

拉刀。用来压对方刺来的枪。 刀法: 1、劈刀:刀从上向下为劈刀,力达刀刃。刀和手臂成直线。 2、按刀:刀刃向下,有短促的长劲移动。

  二、掉手横挥使拦腰 动作:

  1、上步斜上架刀:向前大步迈出左脚成左弓步,双手位置不变举刀架至头顶前,刀刃向上,刀尖向左,刀是个斜向的,右手高左手低,右手在头正前。

  2、上步横抹刀:双手从上向下向外分张,右手持刀走一个顺时针小的极扁椭圆圈从右至左横抹,刀与面高,是平抹,左手后平摆,掌心向下,掌指向后,刀抹

到身体左边时左手手心向下迎接刀柄,握于右手之后,此时上右脚略成右弓步。

  3、上步转身横扫刀:再上左脚,以右脚前掌为轴右后转身面向右后方,成右跪步。双手持刀转锋由左至右横扫出270度,刀一直要扫到右腰以下到膝盖位

置,重点在于扫腰部的位置。 技击: 此刀是对方刺我,我用刀上架。接着上步用一刀横抹其颈部,对方收枪急退,我上步转身斜扫他腰部一刀。

  刀法: 3、架刀:力点在刀身中部,上架,刀刃向上,肘关节伸直。 4、抹刀:旋臂,曲肘,边抹边用抽,抹对方颈部。

  三、顺风势成扫秋叶 动作:

  1、上步撩刀:转身,向左前动一下左脚成左高弓步,双手从上向下向外分张,左手掌心向下,掌指向外,右手单手持刀从右下向左上撩刀,刀与面高,左手由

身体左向前下、前上画弧线,左手接刀柄握于右手之后。

  2、上步扫刀:进右脚成右高弓步,两手向前推,使得刀从上向下画一个逆时针小弧线,从左上向右下斜平扫----基本平扫,刀比腰高大约在横膈膜位置。

 技击: 此刀是对方刺我,我上步撩其前手,把对方枪一撩,对方必然缩手,我趁势扫其上身中段。 刀法:

  5、撩刀:刀由下向前向上为撩刀,力达刀刃前部,刀要贴近身体。 四、横扫千军敌难逃 动作:

  1、上步左平扫刀:左脚向右脚略跟进,与上动构成一个完整的连枝步。身体后坐,把刀竖起来,刀刃向外,然后放倒,刀刃向前,上左脚跟右脚成左跪步,双

手持刀从右向左横扫,刀与腰高。刀走到左腰侧前即可。

  2、上步右平扫刀:上右脚跟左脚成右弓步,双手翻转,双手持刀从左向右横扫,刀与腰高。刀走到右腰侧前即可。 技击:

  此刀是我运用腰力横扫对方腰部,一刀不中再扫一刀。 五、跨步挑撩似雷奔 动作: 1、左转身:以右脚尖为轴,左脚向后伸,左转身。

  2、上步挑撩刀:上右脚成右虚步,左手向外向上斜直线分张,先是掌心向下,掌指向前,超过头顶。从右下至左上挑撩刀。然后刀向左下运行时,在此时左手

合到刀柄上,在右手后。这一挑撩刀不过肩膀,向外侧而非外侧上,更多的是以挑为主。刀柄高于刀身。

  3、上步撩刀:右脚向前迈步,左脚跟上,身体右转,成右高弓步。双手持刀从左下至右上撩刀。这一刀是从身体正下方直接撩到正上方,而且柄先动。两手持

刀柄高举过头,在头正前方。 技击: 此刀是我以刀挑撩对方握枪左手,随即撩对方身体侧面。是由下向上撩割。 刀法:

  6、挑刀:力达刀尖,刀臂成一直线。 六、连环提柳下斜削 动作:

  1、上步撩刀:双手分张,左手在前,掌指向前,掌心向下。右刀在后,刀刃向下。然后上左脚成左高弓步,右手刀从右下向左上撩刀,左手从头顶走到身体左

后,掌心向上。

  2、上步削刀:上右脚左脚跟进连枝步成右跪步,双手先在胸前交叉,左手在内,手指向右上,手心向内,再向外分张,掌心向侧前,掌指向左后,右手刀向右

方平砍削,刀与腰平,刀尖向前。

 在各种收藏门类中,古书是最早的收藏品之一。那么古书收藏的知识是什么呢下面是我为你整理的古书收藏的知识,希望对您有用。

古书收藏的知识

 按照图书所有者性质的不同,中国历史上藏书系统可分为四类:官藏(即国家藏书)、私藏(即私人藏书)、书院藏书和寺院藏书。

 有确切记载的我国的国家藏书起于周朝,著名的思想家李耳(即老子)是已知最早的国家图书馆馆长,当时馆长称为“守藏室之史”。到了秦代,国家藏书处称为“石室”。汉代初年,广征图书,并设立六处公藏图书处,即太常、太史、博士、延阁、广内和秘室。三国魏国设有秘书、中、外三阁国家藏书处,晋沿魏制,国家收藏图书归兰台和秘书两处。到隋唐两宋,国家藏书更加丰富,但却因朝代的更叠或意识形态的原因,而使国家藏书受损。到元代,先崇道贬佛,后崇佛贬道,将《道藏》大统《玄都宝藏》连书带版全部焚毁,以至今日,元《玄都宝藏》只有一二页残片留于世间。明代是中国古代藏书的一个兴盛时期,不只国家藏书,而分封的各藩王也大多喜藏书、刻书,从属性上讲,藩王藏书也是介于官藏与私藏之间的一种藏书形式。到了清代,才是中国藏书——不论公藏、私藏——的黄金时代,其藏书规模及其藏书研究都远胜于列代。

 书有水、火、兵、虫“四厄”。随着时代的发展,越古的书收藏难度越大,故善本的范畴也随之后延。清末藏书家叶德辉说:“南宋人重北宋本,元明人重宋本,国朝收藏家并重元明本。”从而说明了历代藏书的范畴。

 在中唐雕版印刷术发明之初,主要用于印刷佛经、字书和历书等。到北宋,印刷书才逐步取代抄本、写本而成为书之主流,于是隋唐五代及其之前的写本就成为宋人眼中的古书了。但宋初距今已逾千年,宋之前的古本流传至今已近绝迹。上世纪初敦煌莫高窟藏经洞的发现,才使得今人可以得见晋唐之珍籍,这些珍本今日仍有机会收藏到,有实力的朋友,当然应当买这些遗珍。

 至明代中叶,宋版书就已经是清中藏书家追求之物了,虽然宋代刻书达数万种,但到这时就稀见难得了。由于宋人刻书态度严肃,刊刻和印刷水平均很精良,所用纸墨也十分考究,再加上文化气息浓厚,自然成了明代藏书家珍藏之物。当时官府藏书也大增,明正统六年,杨士奇查勘文渊阁藏书,编出《文渊阁书目》,著录了图书43200余册,7000余种。可惜政府藏书疏于管理,到万历三十三年再查文渊阁藏书时已十不存一了,再加上明末战争,这些藏书基本上全部毁失了。

 私人藏书在明代大为兴盛,明开国之初分封藩王,他们由于不掌兵权,再加上皇帝赏赐大量宋元留下的善本,故多位藩王热心于藏书活动,如周王朱和宁王朱权都珍藏有大量珍籍秘本,尤其朱五世孙朱睦桔收购了山东章丘李开先的藏书,在开封筑万卷堂,成为皇族中最有名的藏书家。

 明代有名的藏书家有数百人,对后世影响较大的也有十余家,尤其私家藏书楼的兴起,使得私家藏书更加规范化,著名的有宋濂的青萝山房,藏书8万卷以上,叶盛的竹堂,以藏有抄本著称,藏书22700卷。叶氏尤其著名的是他的一方藏书章,章文是:读必谨,锁必牢,收必审,阁必高。子孙子,惟学,借非其人,亦不孝。范钦的天一阁,在嘉靖四十年(公元1561年)于家乡鄞县建天一阁藏书楼,藏书7万余卷。天一阁至今保存完好,为我国保存至今最古老的藏书楼。明代其它著名的还有胡应麟的二酉山房,祁承邺的澹生堂、毛晋的汲古阁、钱谦益的绛云楼等。

 清代是中国古代藏书的鼎盛时期,无论公藏私藏都发展到了顶峰。清初皇帝对文化事业十分重视,除翰林院、国子监有大量藏书外,内府也分别珍藏了大量典籍,如皇史收藏本朝实录、玉牒与《大清会典》;昭仁殿专收宋、金、辽、元、明的善本;武英殿所刻之殿版书均存于此。尤其为后世藏书家所追求的是“天禄琳琅”藏书。天禄琳琅是乾隆皇帝的藏书处,专藏宋元明珍籍善本,到民国年间,这些书被宣统挟带出宫,有些流散到民间。这些书在宫中都进行了重新装潢,五色织锦封面,宣绫包角,尤其一望便知是天禄琳琅之物的特殊处,因其在每册书的封面和封底衬页上都钤上“古稀天子之宝”、“八征耄念之宝”、“太上皇帝之宝”、“天禄琳琅”、“天禄继鉴”等五方玉玺,称之为“乾隆五玺”。天禄琳琅之书大部分都存在故宫、国家图书馆和台湾图书馆,留在民间的已如星凤,藏书家见之自当珍惜机会。

 清代的私家藏书更是藏书史上的黄金时代,出现了几百位藏书大家,如吴骞、孙星衍、汪宪、汪启淑、鲍廷博、卢文、朱彝尊、卢址、徐乾学等。尤其著名的大藏书家黄丕烈,他的藏书观点开一代风气之先,经他手批跋之书成为后世藏书家追捧之物。

 清代四大藏书楼的出现,尤其是其藏书观念,对后世影响深远。

 民国藏书无论从藏书方式还是藏书理念,都是清代的余续,也产生了多位大藏书家,如傅增湘、陶湘、李盛铎、周叔等,他们仍然是按照传统的方式来藏书,但是他们在藏书的分类方式上有许多新观点,可供今日藏书者借鉴。有兴趣深入探求藏书真谛的书友,可读一些他们所著的版本学、目录学和校勘学方面的专著。

 古今善本观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学术思潮,随着时代的变迁,善本书的范畴也在发生着变化。从西汉到清末,中国总计经历了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这期间,总计出版了181755部各类书籍,合2367146卷。这些典籍历经各种磨难,留传至今约有不足8万部。又由于历代的翻刻和改刻,又产生出不同的版本,而只有在内容、学术价值、艺术价值和文物价值皆佳的善本才极具收藏价值。所以首先搞清楚哪些是善本,才是藏书选择的关键。

 朱弁在《曲消旧闻》中写道:“宋次道家藏书,皆校雠三五遍,世之藏书,以次道家为善本。”叶梦得《石林燕语》:“唐以前,凡书籍皆写本,未有模印之法,人以藏书为贵。书不多有,而藏者精于雠对,故往往皆有善本。”从以上可以看出,宋人认为精加校雠的书籍就是善本。明代和清代中前期,基本延续宋之善本标准。清末张之洞从读书角度谈出自己的善本观:“善本非纸白版新之谓,谓其为前辈道人用古刻数本,精校细勘,不讹不缺之本也。善本三义有三:一曰足本(无缺卷、未删削),二曰精本(精校精注),三曰旧本(旧刻、旧抄)。”当时的旧刻、旧抄指的是明嘉靖前的刻本及明蓝格抄本。

 建国以后,国家组织专家编撰《全国善本书总目》,制定了《全国古籍善本书总目收录标准和范围》,将善本标准归纳为“三性九条”。虽然有些专家对此有不同看法,但对藏书者来说,这种规定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故录全文如下:凡是在历史文物性、学术资料性和艺术代表性三方面,或其中某一方面具有特殊价值的,应是善本。具体是:1、元及元以前刻印、抄写的图书;2、明刻本和明抄本;3、清代乾隆及乾隆以前流传较少的刻本和抄本;4、太平天国及历代农民革命政权所刻印的图书;5、辛亥革命前在学术研究上有独到见解或学派特点,或集众说较有系统的稿本,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6、辛亥革命前反映某一时期、某一领域或某一事件资料方面的稿件,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7、有名人学者亲笔批校、题跋、评论的刻本、抄本;8、在印刷上能反映我国古代印刷技术发展,代表一定时期技术水平的各种活字印本、套印本或有较精版画的刻本;9、明代的印谱,清代的集古印谱,名家篆刻的印谱(有特色又系足本或有亲笔题记的)。

清版古书收藏的知识

 传统意义上的藏书以收藏善本古籍为宗旨,善本的概念因不同时期或者不同的取舍而有所区别,但基本上仍是指刊刻精美、流传较少、艺术价值和文献价值高等几个方面,但同时善本古籍的市场价格也随之升高,因此追求善本古籍的收藏不但要求有较高的鉴别水平,还需要相当的经济条件。除善本以外,藏书界还将流传较广、年代较晚或者存世量较大的古籍习惯上称为“通行本”。通行本这一称谓的历史也很悠久,大概有了善本一词以后就相应而生了。不同的时代对通行本的定义也不尽相同,明清时期的通行本,今日已成为了善本。近代的藏书界将清代乾隆朝以后刊刻的一些书籍,包括清末的局本,统称“通行本”,这一概念一直沿用到了今天。

 “通行本”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据清末张之洞的说法,当属于善本求之难得,退而求其次。实际上清代中期以后有很多藏书家,将私藏宋元秘本翻刻成书,又称覆刻本或者影刻本。这其中相当多的书籍不但内容十分重要,且形式上也保存了宋、元善本的不少风貌,只是生产年代较晚,流传广泛,历来是“通行本”中引人注目的内容。其中如黄丕烈刻宋严州本《仪礼郑注》、翁方纲翻刻本《淳熙隶韵》、阮元影刻《古烈女传》、嘉业堂刻本《史记》等,一直为藏书家所珍爱。清代的翻刻本,目前市场价格大约二三百元一册,价格适中,很有收藏潜力。目前有些拍卖行中经常推出此类拍本,似当引起重视。

 清代中期以后,西方的思想、文化和科学技术逐渐向中国传播,其中西方宗教作品通过传教士途径得以输入。在上海土内湾一带(即今日的徐家汇),开始使用德国海德堡的石印技术,最初是用于印刷宗教宣传品,后为上海点石斋等书肆用来印刷《康熙字典》、《紫光阁英雄谱》等。石印技术是采用近代的油水分离法原理形成的一种新的印刷方法,不仅印刷周期短、生产效率快,而且有的由于采用照相制版,印刷成品也很逼真,且价格低廉,深受当时学人推崇,很快得以风行。清末刊行的石印书籍,大部分采用手工纸,单面印刷,为了降低成本,往往开本很少。这类书中如《点石斋画报》、《芥子园画谱》等印制精美,艺术价值并不低。值得一说的还有清末曾用石印技术印刷过一批开本较小的微型书籍,如《四书备旨》、《五经》等,大不盈寸,可握于掌中,十分有趣。晚清的石印书由于产量大,且历来为藏书家所不取,至今价格仍然很低,不过二三十元一册。但其中有些使用了很白很细的宣纸印刷。制作精良,有些内容也很有参考价值,加之此种石印技术今日也基本废而不用,估计此类书籍今后升值空间乐观,一般初入藏界的书友,不妨从此入手。

 清代刊刻发行的古籍存量非常大,但究其主旨,主要是官刻本、私刻本和书坊刻本三大范围。坊间刻本是民间书坊业的出版物,此类作品由于刊刻者的水平不一,因此同为坊刻但情况差异很大。由于坊间书业大部分以逐利为目的,所刻书籍一般粗糙者较多,且彼此翻刻、校对不精,因此历来不为藏书界所重。但坊刻本中也有一些上乘之作,如南京、苏州等地有些书坊,工匠水平较高,其中如苏州江氏又曾于清晚期开设文学山房,用木活字排印书籍,被称为清季活字版收山之作。又如天津文美斋于宣统时曾刻有《文美斋诗笺谱》,套色丰富,刀法精妙,是为清代版画的终结之作。

 官刻本是封建朝廷的地方官署出版物,其中殿版自不必说。以地方官署而言,由于行政设置不同,又有府、州、县各衙门的不同,清代中期以前,地方官署刻本,常注有“本衙藏版”的特别说明,此表示其地位的特殊。此类刻本多为“官箴”或者“则例”、“章程”三类,内容主要是涉及地方行政、居官心得和地方制度。但由于各地物料不同,组织各异,作为研究清代地方出版历史,颇具文献价值。关于清代晚期的“局本”,其中就有官方组织的,当属官刻本的延续,乃由清朝地方官吏,冀图振兴经义,讲求国文传统,访求造书,详加精校,刊刻成书以为惠取士林。此种官书在清末仍有数十家,在清代的出版史上,可谓独树一帜。另外还有一些“书局”,则为地方新兴出版机构,有些介之于官民之间,有些全系民间出版机构,如北京的开智书局、四川的锦江书局、上海的同文书局等等,这类书局,实际上已经取代了传统的书坊,成为了中国近代新兴出版业的前身。由于书局的情况复杂,对“局本”的评价历来也很有区别,但目前市场“局本”书籍价格仅为每册二二百元,加之其中有很多是内容详实、校勘精到之作,初入藏界的书友如果对此“局本”多有留意,或者会有不少收获。

 鸦片战争以后,洋务运动兴起,清代政府提倡“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主张,这一时期,各地翻译引进了大批的西方政治、法律、科学、文化作品。最初由北京同文馆发端,由西洋传教士主持,中方人士协助,由官方组织出版了大量的国际法学作品,如美国传教士丁冠西翻译的《万国公法》、《公法会通》等,此后上海的制造局,在英国传教士傅兰雅主持下翻译了《法律医学》、《化学鉴原》、《英国水师章程》等等。此后外国政治、法律和科技书籍的翻译出版形成一种热潮,举国上下纷纷效仿。其中较为重要的有严复主持翻译的《法意》、张相文翻译的《契约论》等。甚至还出现了林琴南翻译的《黑奴吁天录》等一批文学作品。这期间大量的西方近代科技书籍被介绍到中国。在所谓“格致救国”的口号下,北京和上海还陆续出版了一些以宣传西学为宗旨的杂志,其中以在北京出版的《中西闻见录》和上海格致书局出版的《格致汇编》最有影响。这类书籍不但宣传了西方的科学与文化,而且印刷制作也有很多更新之举,其中有以传统技术雕版印刷的,也有采用石印技术印刷的,甚至还出现了铅活字排印和铜版插图技术。但可惜这些出版物印刷量一般不多,而且又因其具有较高的文献研究价值,百年以来,被各种公私图书馆网罗了大半,但近来市场上也偶可见到,其价格也在二三百元左右,但往往一露面即为藏界必得之书,可见识货者颇多矣。

 除了通行本之外,还有一些地方的书坊、刻字店、学校、寺庙甚至私人还刻印了大量的学生识字、讲评经义、唱本小曲和一些阴阳数术及劝善公德之类的书籍。有人将此统称为“俗本”,此类书籍内容俗败,刊刻粗糙,收藏价值不大,目前在各地旧货市场上,经常可以见到此类“俗本”,往往已经无数淘选,几成书渣。对于这种“俗本”,初涉收藏的可选来作为“样品”,但随着藏书经验的丰富,对“俗本”的认知也会逐渐改变。

抄本和稿本的鉴定

印刷术发明以前,古籍都靠抄写流传。印刷术发明以后,甚至在雕版印刷普及以后,抄写本仍在中国传世古籍中占很大比重。历代流传的抄本,数量可观,质量也参差不齐。抄本之外,藏书家的手写本及学者的稿本更是古籍中的珍品。因此对抄本和稿本的鉴定十分重要。其鉴定方法,首先要从书写字体的一般时代特征入手,与鉴定刻本之刀法道理相同。有不少抄本标识较为明显,很多藏书家传抄的书都用印有专用格式的纸供抄写。如明代祁承家抄本在版心下镌有 “澹生堂抄本”字样;毛晋家抄书有一种黑格纸,版心下镌有“毛氏正本汲古阁藏”字样;清初曹溶家抄本所用纸的版心镌字为“李曹氏倦圃藏书”,等等。这些标识是鉴定的重要依据。此外,个人书法的风格、书中的避讳字、作者的时代等等,都是抄本和稿本鉴定的依据。

《丰山集》

(明)孙存撰,明嘉靖三十三年刻本。

此书版刻精美,半叶十行十八字,白口,黑鱼尾,左右双边。卷首钤“拙者之庆”竖长方阳文印。《中国古籍善本总目》仅著录本馆有藏,已入选第二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古文渊鉴》

(清)徐乾学等撰注,清康熙内府刻五色套印本。

此本为清代康熙内府朱墨黄绿蓝五色套印本,版式精美,色泽鲜豔。半叶九行二十字,粗黑口,双顺黑鱼尾,四周单边。

《广金石韵府》

(清)林尚葵辑,清康熙刻本。

此本为清康熙九年周亮工赖古堂朱墨套印本,刻印精良,半叶六行,字数不等,白口,四周单边。

《重刊明心宝鉴》

(元)范立本辑,明嘉靖刻本。

此书刻印精良,宽行大字,粗黑口,双对花鱼尾,有元刻之遗风,且保存完好,品相上乘。此本已入选首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王状元集百家注编年杜陵诗史》

(唐)杜甫撰,(宋)王十朋集注,(宋)鲁訔编年并注,宋刻本。

此书版刻精美,纸墨优良。谢国桢先生认为其所刻字体、刀法、行款与宋黄善夫所刻《王状元集百家注分类蘇东坡先生诗》大致相同,断为南宋建阳麻沙坊刻本,刻于孝宗之後。此本已入选首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宋)欧阳修等撰,元刻明递修本。

此书具有典型元刻风格,书中有三页出现三黑鱼尾,上顺下对,原刻与递修本都有刻工。元刻遗留已罕,虽经递修,亦属难得,具有特别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版本价值。此本已入选第二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唐)陆德明撰,明汲古阁影宋钞本。此书系明末汲古阁毛氏影宋钞本,墨妙笔精,与真刻无异。本叶钤有“席鉴之印”、“ 萸山珍本”等印记。此本已入选首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辨识、鉴定中国古籍以确定其刻印或抄写的年代、版本源流以及其价值的工作。它是古籍整理中的一项重要的学术研究工作。中国古籍历代流传,数量极大,门类繁多,同一种书经多次翻刻、传抄,版本繁杂,舛讹丛生,给后世利用和学术研究造成重重困难,因而古籍版本鉴别就成为不可或缺的基础研究工作。从事古籍版本鉴别需要具备广博的文史知识和版本学、目录学知识以及长期的实践经验。

  刻本书的鉴定依据字体刀法是决定版刻时代的主要依据。汉字是方块字,不同时代写字用的笔和写法有所演变,刻工的操作方法与技术水平也随时代有所发展,在字体结构等方面形成时代特点与差异。除时代特征外,刻版印刷发展的地区还形成独有的地方风格。从事鉴定工作,必须熟悉各时期、不同地方的刀法特色,掌握常人不易觉察的字体同异要领,从而得出判定。

  牌记为刻书标识。一般在书的卷尾,也有在序或目录之后的,文字有详有略,主要标明刻版年月及出版者。宋元以后多出现于坊刻本。元、明、清三代的私家、官府、书坊刻本使用较多,形成明显可资查考的依据。但有些影刻、翻刻本也把原书牌记摹刻下来,所以要参照其他特征加以辨析。

  序跋古籍大都有序跋。其内容多为阐扬本书著述的优长,记述刻、抄的经过和年代等等。鉴定者可从序跋正文及署款判定该书版本年代及真伪、讹托,从而成为鉴定古籍的依据之一,但须留意一书多刻时照刻底本的序跋以及抽撤刻书时的序跋的情况。

  刻工宋、金、元、明、清的刻本,常在书中镌有刻版者的姓名。有的一部书的刻工多达数十人。刻工历来受版本学家重视,从刻工姓名可了解版刻时代与地区,是最直接的依据。但明、清一些影宋刻本,也把原刻本刻工摹刻下来,容易造成误认;同一刻工刻的书也有年代的不同。因此还须结合其他旁证以作出准确判断。

  避讳封建社会用字最讲避讳,有避帝王讳,有避家讳或尊者讳。元代不讲究避讳,宋代及清代康熙、雍正以后避讳较严格。后世版本学家常以避讳字作为判定古籍大致时代的依据。但应注意翻刻、影刻本保留原书避讳字的情形。

  行款版式由于刻书时代不同,书的行款版式变异较为鲜明,虽有交错、例外,但有基本规律可循,例如宋版书的书口(版心)多为“白口”,而元版及明前期版本多用“黑口”。对行款版式的鉴定历来被视为重要依据之一(见雕版印刷文献、中国古籍形制)。

  纸张关于印本和写本书的用纸,前人没有系统的调查研究资料可供参考,很多纸不知其名称,而文献中提到的纸又难以与实物相联系,鉴定时所能根据的仅是纸质的精细厚薄,颜色的黄、白或灰以及帘纹宽狭而已。宋代有的浙刻本用白麻纸,纸质较匀净,有韧性;四川刻本也用白麻纸,有些纸质较粗,甚至有透空小孔。南宋初期福建印书所用竹纸,质地细润,纸色较白,但以后多用**竹纸,因而从宋、元到明代,黄纸成为福建印本的特征。明代以棉纸为贵,棉纸有厚薄之不同,纸质细润,白棉纸印书成为明代特色。明末出现了开化纸,纸质细白匀净,清代以开化纸印书最名贵,连史纸、竹纸应用亦多。宋以后,还有用公文纸(公牍纸)和其他册子、信札等旧纸的背面印书的,这些公文纸如载有年月也可借以推断印本的大致时代。总之,书籍的用纸是识别版本的一项依据,但要多作比较,因为有的书刻印于宋代,后世仍可用其书版再印,而区别初印本和后印本,只能从纸张来判别了。

  抄本和稿本的鉴定印刷术发明以前,古籍都靠抄写流传。印刷术发明以后,甚至在雕版印刷普及以后,抄写本仍在中国传世古籍中占很大比重。历代流传的抄本,数量可观,质量也参差不齐。抄本之外,藏书家的手写本及学者的稿本更是古籍中的珍品。因此对抄本和稿本的鉴定十分重要。其鉴定方法,首先要从书写字体的一般时代特征入手,与鉴定刻本之刀法道理相同。有不少抄本标识较为明显,很多藏书家传抄的书都用印有专用格式的纸供抄写。如明代祁承家抄本在版心下镌有 “澹生堂抄本”字样;毛晋家抄书有一种黑格纸,版心下镌有“毛氏正本汲古阁藏”字样;清初曹溶家抄本所用纸的版心镌字为“李曹氏倦圃藏书”,等等。这些标识是鉴定的重要依据。此外,个人书法的风格、书中的避讳字、作者的时代等等,都是抄本和稿本鉴定的依据。

  有助于鉴定的其他旁证印章古籍上盖有某人的藏书章,说明该书曾为某人所藏。流传久远的,藏印随之增多,可从中看出文献收藏的源流。著名藏书家大多有书目传世,由藏书章对照其藏书目录有助于考核一书的版本。但藏印有真伪之别,有条件时,可将真伪藏印比较对照,细察印章篆法和印泥色泽,加以辨别。

  批校题跋古籍常经前人批校题跋。题跋中常包含目录学、版本学资料,对古籍鉴定有一定帮助。对待批校题跋应加分析,要以其本身质量、出自何人手笔,以及内容、字体来确定其可信程度,辨别其真伪。

  文献资料各种文献资料中有很多关于版刻的记载。一些书目、笔记中常有记述文献著述、流传情况。一些地方志中的艺文志收有当地的刻书目录。有些著述,如王国维<观堂集林>卷二十一,有<元刊本资治通鉴音注跋>一文,就曾辨明元刊本胡三省<资治通鉴音注>一书中虽有王磬序,但并非元兴文署刻本。这些都是有益的旁证。

  古籍版本的真伪前人有关于伪书之说,是指某一种书假托为古人著作,不属版本鉴别的范围(见中国古籍辨伪)。当古籍作为商品买卖后,一些人为了牟利,通过种种手段,或把原书时代提早,或以残本充作全本,以提高书的价值。明代就已出现冒称宋版的情况。在鉴别古籍版本时,应时时注意作伪现象。作伪常见的手法有两种:一是利用明清以来的影宋刻本或质量较好的刻本,去掉原书的序跋牌记,以充宋刻。如明嘉靖四年王延喆刻本《史记》,是照宋本翻刻的。书中多处有王氏刻书牌记,多镌于某一卷之末。去掉牌记不易察觉,常被充作宋刻。再如清康熙刻本《通志堂经解》中《经典释文》及某些宋人解经之作,也被人冒充宋本,高价出售。二是在原书上加工作伪,常见的有以下几种手法:①剜改原书版面,补刻另一书名。②剜改原书牌记,充作早期刻本。③剜改原书的目录和卷次,或去掉目录,以残本充全本。④假作牌记。⑤染纸。

要知道古书在流传过程中会产生的错误,首先要了解古书是以何形式流传的,这样我们就很容易分析出其中可能存在的错误:

一、古藉简介

记录古代文献之书籍。《说文》:“古,故也。”故古籍又称故籍、故书、载籍等。古代文献,最早见载于甲骨、金石,“甲骨卜辞”也称“殷墟书契”。作为最早的正式书籍,为用竹木及缣帛记录文献之简牍、帛书。晋太康二年(公元280年)汲群魏襄王墓出土之《纪年》、《穆天子传》等竹书,1972年山东临沂银雀山汉墓出土之《孙子兵法》、《孙膑兵法》等简书,1975年湖北云梦睡虎地秦墓出土之《秦律》等简策,以及1973年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之《老子》、《经法》、《战国纵横家书》等帛书,为传世之最早古籍。汉代纸问于世,遂有手抄、唐写、宋元明清刻印书籍。据国务院古籍小组的规定,以辛亥革命(1911年)为断限,凡辛亥革命以前记录古代文献之书籍,通称为古籍。据古籍目录《中国丛书综录》、《中国地方志综录》、《贩书偶记》以及佛藏、道藏、通俗小说、讲唱文学、金石碑录等不完全统计,我国现存古籍约10万多种。

二、古籍类别与版本

善本:书籍精加校勘,错误较少者。宋欧阳修《欧阳文忠公全集·集古录跋尾》卷八《唐田弘正家庙碑》:“自天圣以来,学者多读韩文,而患集本讹舛,惟余家本屡更校正,时人共传,号为善本。”又,珍贵难得之旧刻本、精抄本、精校本、手稿、旧拓碑帖等,通常亦称为“善本”。

孤本:仅留存一份之书本。一部书之某一书本,未刻之手稿,碑帖之旧拓本,在现世间仅有一份流传者,均可称为孤本。

蓝本:谓著书或刊书所依据之旧本。《居易录》:“今方修一统志,似当以旧通志为蓝本。”凡是重刊或校勘,必以最精之本子为蓝本。

刻本:又称“椠本”、“刊本”,雕板印成之书。我国雕板印书始于隋唐,至宋而大盛。按刻书之不同情况及刻本之不同类型,可分各种不同型式:以时代区别,有宋、金、辽、元、明、清刻本;以地域区别,有浙江、福建、江西、山西、江苏、安徽、四川等各地刻本;以刻书者区别,有官刻、私刻、坊刻等;以版式区别,有九行本、十行十八字本、四周单栏本、左右双栏本、竹节栏本、白口本、黑口本、两节本、袖珍本、巾箱本等;以字体区别,有大字本、小字本、宋体字本、软体字本(亦称写刻本)、篆字本、梵文本、满文本、满汉文合刻本等;以墨色区别,有朱墨印、几色套印等;以纸张区别,有皮纸本、麻纸本、棉纸本、竹纸本、开化纸(亦称桃花纸)本、宣纸本、毛边纸本、毛太纸本、罗纹纸本、连史纸本等;以装订形似区别,有经折装(亦称梵夹装)本、旋风装本、蝴蝶装本、包背装本、线装本、毛装本、金镶玉本等;以刻书先后区别,有原刻本、重刻本、仿刻本、初印本、后印本等;以内容及价值区别,有足本、残本、增订本、删节本、繁本、简本、批点本、评本、单疏本、集解本、重言重意本、纂图互注本、绣像本等。

祖本:一种书最初刻印之本。一种书在不同时期往往刻有多种本子,难免产生讹误,而祖本则保持其本来面貌,因此为人所重。

原本:第一次写成或刻成之书本。为对增订、修改和重刻、改版而言。原始稿本和最初刻本与增订、重刻之本往往有很多不同。可供查考一种著作之发展过程。

定本:一书之最后确定之本。指自己编撰或整理前人之著作,在一定时间内,已经整理完毕,最后确定,准备发表之本子。

副本:同一书籍抄出之副本。为对正本而言。过去公私藏书家,得一稀见图书,依样重写,储作副本。《隋书·经籍志》:“炀帝即位,秘书三阁,限写五十副本”。今亦指国家对内或对外文件之正式签署之副本,备存查和通知有关方面之用。

别本:同书同一来源之另一本子。亦称“副本”。《南史·刘孝绰传》:“又写别本封至东宫。”又,同书另一来源之本子。亦称“异本”。因所根据之来源不同,内容也有出入。如:书有《别本十六国春秋》,帖有《黄庭坚别本》。

仿刻本:摹仿原版字体版式刻印之书本。宋无刻本,多以擅长书法者上版,加之雕印精湛,明清两代刻书往往予以摹仿,故有“仿宋本”、“仿元本”之称。

影刊本:照原书版式影刊之书本。珍贵之古籍,为存原书面貌,以适应研究之需要,清乾、嘉以后,常用影刊方法加以传布。如黄丕烈所刻《士礼居黄氏丛书》,其法大都先照原书影摹,然后上版开雕。摄影术发明后,亦有用原书照相雕版者。刻成之后,与原刻相仿,精工者几难识别。自影印兴,影刻之书渐少。

抄本:也称“写本”。即抄写之书本。习惯称唐以前为“写本”,唐以后称“抄本”。宋以后,雕版虽以盛行,但抄本与之并行,如明《永乐大典》、清《四库全书》皆为抄本;有些较为专门或需要不广之著作,仍靠抄本流通。更有抄书者系著名藏书家或学者;除书之内容外,其手迹也值得珍重。故抄本图书一直为人们所重视,藏书家以精抄本与宋元刻本相次比。对于不详年月之抄本,约在清嘉庆以前者通称“旧抄”,晚清者称“近抄”,辛亥革命以后者称“新抄”。对于确定为明代或清代之抄本而无从断其年月者,则统称“明抄”或“清抄”。

朱墨本:用朱、墨两种颜色套印之书本。最早为元至元六年(1340年)湖北江陵资福寺所刻无闻和尚《金刚经注解》卷首之《灵芝图》和经注,都用朱墨两色套印。沿至明末,吴兴(今湖州市)闵齐吉、凌檬初两家盛用两色套印,墨色印正文,朱色印评语及圈点。

珍本:指具有历史、艺术和类别科学价值之珍贵罕见之写本或刻本。

初印本:书版刻成后第一次印刷之书本。特点是字画清晰,赏心悦目,故为藏书家与读者所重。

后印本:历次再版印刷之书本。其字迹漫漶,版断框歪,墨色暗淡,故不受人喜爱。

重刻本:一种书重新刻印之本。相对原本而言。不但字体版式与原本不同,在文字内容上也往往有所修改,多在序文凡例中加以说明。

道藏本:根据道藏刻印之书本。同样,佛经中亦有“碛砂藏本”、“嘉兴藏本”等称呼。

卷子本:用卷轴装订之书籍。唐以前抄写书本均用长幅纸,卷成一束。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唐人写本存于今者皆为长卷,如手卷之状,收藏家谓之卷子本。”

百衲本:用百种不同版本之残卷零页配合或汇印而成一部完整之书本。“百衲”取僧衣破敝补缀之称。如商务印书馆影印之《百衲本资治通鉴》、《百衲本二十四史》。

残本:内容残缺不全之书本。

配本:一部书因有残缺,用其它版本之同一种书予以配全,故称。

三朝版:经过三个朝代修补之书版。南宋杭州国子监,所藏各种书版多有残缺。元朝时,将这些版片转入西湖书院,加以修补印行。至明洪武八年,书版又移至南京国子监,再次进行修补印刷。对这部分递经宋、元、明三朝修补之书版,后人称为“三朝版”。

活字本:用活字排版印刷之书本。活字印刷为宋仁宗庆历时(1041——1048年)毕升所发明。其法,用胶泥刻字,火烧使坚,排版印刷。为中国之伟大创造,早于欧洲活字印刷400多年。元代又创木活字。明弘治时创铜、铅活字,为我国近代铅字印刷术之前导。

影印本:根据原书用照相制版方法印成之书本。有胶印、大石印、珂罗版(即玻璃版)印、铜版印等。稀少、罕见之图书资料,为研究之需,常用原书影印,以广流传。

石印本:以药墨书写于特种药纸上,用石制版印刷之书本。用摄影制版石印之书,则称“大石印本”。

排印本:用活字排印之书本。为区别版本,通常称铅字排印之书为“排印本”,而其它活字排印之书则分别称为“泥活字本”、“铜活字本”、“木活字本”等。

拓本:即摹拓金石彝器碑碣印章之本。用红色拓者称“朱拓”,黑色拓者称“墨拓”,最早拓者称“初拓”。初拓字迹(或图案)清晰,墨色匀净,较为珍贵。

稿本:即作者之原稿。作者亲笔写定者称“手稿本”,经过整理誉清者称“清稿本”。

影写本:用纸覆于原书上影写成之书本。其点画行款,一依原本。一般专指影写宋、元善本,如明末常熟毛晋及古阁据宋本影写,非常精工。

校本:根据不同本子和有关资料核对过之书本。取某书之一本子作底本,搜罗一种或几种不同本子及有关资料相核对,发现其讹误衍脱,即在底本上加以批注。如只传抄他人所校,则称为“过录校本”。

内府本:明、清两代宫廷内部刻印之书本。校勘,刻印,都较精良。清昭梿所撰《啸亭杂录续》有内府刻书目录一卷,可资检览。

藩刻本:明代分封各地之藩王所刻印之书本。因有些藩王、子孙及其门客颇有学问,而且刻印之书所据底本多为御赐宋、元善本,故其版本价值较高。

聚珍本:清代以木活字排印之书。清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刻印《四库全书》中善本,因仿宋人活字版式,镌木单字25万余枚。高宗以活字版名称不雅,改称“聚珍版”。凡排印之书,首有高宗题诗十韵,每书首页首行之下有“武英殿聚珍版”六字,世称武英殿聚珍版书。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颁发聚珍版于东南各省,并准所在锓木通行。先后承命开雕者有江宁、浙江、江西、福建等地。这些仿聚珍版刻印之书籍,通称为“外聚珍”,而将武英殿聚珍版称为“内聚珍”,以示区别。后来中华书局创制仿宋体铅字,就名为“聚珍仿宋版”。

闵版:明万历、天启年间,吴兴闵齐伋、凌蒙初采用朱墨与五色套版所印之书。其选择经、史、子、集各类凡士人习用书籍,专辑前人评论批点,使用方正宋体字和优质白纸,作朱墨两色或兼用黛、紫、黄各色套印,后人称为“闵版”。特点为词义显豁,脉络分明,行疏幅广,光彩夺目。近人武进陶湘,编有《明吴兴闵版书目》。

麻沙本:南宋福建省建阳县麻沙镇书坊刻印之书本。因该地盛产榕树,木质松软,易于雕版,故书坊集中,于当时图书流通起了重要作用。但由于书贾射利,校勘粗疏,刷印低劣,故《石林燕语》有“天下印书,以杭州为上,蜀本次之,福建最下”之说。

蜀本:四川刻印书本之总称。宋代眉山为四川刻书中心。刻书多为大字颜真卿体,故又有“眉山本”、“蜀大字本”之称。

浙本:浙江刻印之书本。又分杭州本、婺州本、衢州本、台州本。宋代浙本大都字体方整、刀法圆润,为宋版之上品。

闽本:亦称“建本”,即福建刻印之书本。又分建宁本、建阳本、麻沙本等。

宋本:宋代刻印之书本。雕版书至宋代而大盛,杭州、建阳、眉山等都为当时刻书中心。公私所刻,有监司、家塾、坊肆等。其风格北宋质朴,南宋挺秀;多仿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字体;白口居多,至南宋中后期出现细黑口;避讳较严。所印书籍,校勘精审、雕印精美者颇多,往往为后世刻本所依据,为学者所重视。

金本:金代刻印之书本。金代雕版中心在平阳(又称平水,今山西临汾),其地产纸丰富,书坊很多,设有管理出版机构。所刻著名者有《刘知远诸宫调》、《萧闲老人明秀集注》等。此外,山西运城所刻之《藏经》及河北所刻之经书、音韵学书,也颇有名。

元本:元代刻印之书本。元代雕版中心在杭州、建阳、平水等地。公私所刻,无论校勘与雕印,不乏精品,堪与宋本媲美。其风格、字体大都摹仿赵孟頫书法,扁方圆活,常用简体字,黑口、双鱼尾居多,初期行字疏朗,中期以后行格渐密,由左右双栏趋向四周双栏,目录和文内篇名上常刻有鱼尾。

明本:明代刻印之书本。明代雕版之普遍,出版量之庞大,前所未有。版画艺术、铜活字版及彩色套印,为明代雕印技术发展之辉煌成就。但有些刻本校勘不精,删节不当,甚至妄改书名、伪造古书,后人多有批评。明初刻书犹沿元代风格,黑口居多,正德、嘉靖间,出现仿宋风气,白口为多,字体横平竖直,起落顿笔有棱角,字形方正,显得板滞。万历以后,字形由方变长,字画横轻直重;部分家刻及坊刻本出现软体字,较为美观。

高丽本:亦称“朝鲜本”,指朝鲜刻印之中文古籍。我国印刷术很早传入朝鲜,朝鲜刻印之书流入我国也很多。无论刻本或活字本,均为软体大字,皮纸精印,书品宽大,醒人眼目。

东洋本:亦称“日本本”,即日本刻印之书本。我国印刷术首先传入朝鲜,其次为日本。日本所刻古籍,多用美浓纸精印,近似朝鲜本,但在字体与装订等方面,下朝鲜本一等。有些书行间注以平假名或片假名,较容易识别。

越南本:越南刻印之书本。越南之印刷术也从我国传入,故刻印风格及装订形式与我国基本一致。流入我国之书籍,大都在相当于清道光咸丰年间刻印,未见有更早印本。

官刻本:历代各类官方机构刻印之书本。如宋代秘书监、转运司、茶盐司、公使库、郡庠、县斋以及州府县学,元代国子监、各路儒学、府学、兴文蜀,明代经厂、南北两京国子监,清代武英殿等所刻之书,都属于官刻本。

监本:历代国子监刻印之书本。监本始于五代后唐,宰相冯道命判国子监事田敏等校定九经,刻版印售。以后国子监都印图书,以经、史为主。明朝南北两京设立国子监,都有刻书,故有南监本、北监本之称。

家刻本:私人刻印之书本。亦称“家塾本”。私家刻书为宋代以来雕版事业之重要组成部分,因不以营利为目的,校勘、刻印俱精,版本价值颇大。其中著名者,如宋陆遹刻《渭南文集》、黄善夫宗仁家塾刻《史记正义》;元平阳府梁宅刻《论语注疏》、古遇陈氏刻《尹文子》;明袁褧嘉趣堂刻《世说新语》;清黄丕烈刻《士礼居丛书》等。

坊刻本:简称坊本,指书铺刻印之书本。因以营利为目的,一般雕印不如官刻本之精,校勘不如家塾本只审。但也因地因人而异,如宋代临安陈氏书棚本,校印精湛,极为人所重;福建麻沙本,讹误较多,人多不贵之。因坊刻本面向大众,许多医书、民间文学赖以流传,故颇受人们喜爱。

三、主要错误

辑佚(缺失):由于古藉承载物有甲骨、简、金石、帛等形式,在某种情况下都会受到损坏,造成句字缺失,甚至整本整卷残缺不全,虽然后人会整理出“辑佚本”,辑佚本几乎一定会有错漏、误解。辑佚可能是古藉传出错最大的原因。有时不是整段缺失,会少写少抄一字,往往被称为“脱字”。

错字(别字):古人在誊刻、誊写、排字等过程中由于疏忽、误读、误认、通假字等原因造成错字。有些错字是关键字眼,甚至会造成后人对某一历史事件的误解。例如况周颐在《蕙风词话》卷四中提到:“朱淑真词,自来选家列之南宋,谓是文公侄女,或且以为元人,其误甚矣。淑真与曾布妻魏氏为词友。曾布贵盛,丁元以后,崇宁以前,大观元年卒。淑真为布妻之友,则是北宋人无疑。李易安时代,犹稍后於淑真。即以词格论,淑真清空婉约,纯乎北宋。易安笔情近浓至,意境较沈博,下开南宋风气,非所诣不相若,则时会为之也。池北偶谈谓淑真玑图记,作於绍定三年。绍定当是绍圣之误。绍定、理宗改元,已近南宋末季。浙地隶辇毂久矣。记云:‘家君宦游浙西。’临安亦浙西,讵容有此称耶。”由上文可见,绍定是绍圣之误,一字之差,谬之千里。这也是一个古藉出错的主要原因。

误解:中国文字几千年来词意变化很大,早期古文又十分简练,会造成后人在阅读时产生不同的理解结论,如果流传载体同时有缺失,后人在整理时加入自己的理解,就会产生很大误解。

张冠李戴:同在以上《蕙风词话》同一卷中,指出欧阳修的一首词误入朱淑真集。

以讹传讹:古人读书人少,写书人更少,当一专家泰斗在书中写出错误结论时,很少有人去怀疑其正确性,后人引用此论,导致以讹传讹。

标点错误:古书没有标点,后人在标点过程中会加入自己的理解,不一定是古人的愿意,甚至有可能完全是相反的意思。

标音错误:在校勘过程中,注音也是工作内容之一,校勘者对原文注音的理解不同,也会造成一定错误。

年代错误:对古藉出现、整理或作者生存年代的误认。

以上为几种主要错误,由于本人不是这方面专家,只是对此感兴趣的“票友”,答案不能作为专业使用,仅供参考。谢谢!

如今,提到剑道一词,人们脑海中就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两个日本人戴着头盔、身穿护胸、护手和护档,系着腰垂,手持由4 或6片竹片制成的竹刀,按照一定的规则,直腿跳跃大声叫喊着相互劈砍对方的头部(正中、左右两面)、胸部、两臂和突刺喉部这些规则中规定的有效部位,由裁判根据双方运用有效方法击中对方有效部位次数的多少来判定胜负。或者是手握真刀,砍击由稻草卷制成的立靶,以显刀之锋利、运力之干净利落以及砍击后的骇人效果。不仅如此,人们往往还能在日本的文学作品、影视作品、包括少儿热衷的卡通作品中随处可见所谓剑道的影子,武士道的代表剑道已深深融入到日本人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早在1952年日本就已成立“全日本剑道联盟”,于1970年成立国际剑道联盟并举行了首届世界锦标赛,1989年就已成为奥运表演项目。时至今日,日本剑道已遍及世界五大州并已逐步渗入我国,其发展势头强劲。在此,笔者依个人的武学传承和日常的思考试对“剑道”内涵的三个方面加以探讨,以求正本清源。

一、刀与剑

刀——刀的制式自石器时代就己出现,石刀、骨刀考古发掘多有物证。随着的时代的发展,逐渐出现青铜刀,至春秋以后,铁器渐兴,出现铁刀。直至汉代初期出现铁制环首大刀。由于战争的需要,刀逐渐成为近战时的主战短兵并一直沿用下来。从刀的整个发展过程来看,可以说,从古至今,刀的基本制式并无大的变化, 仍然是单刃、背厚、方头或单侧弧形的尖头、有柄,刀身与柄之间有圆盘形护手(其功能仅仅是护手),整体略呈弧形。这种制式的器具从古至今乃至世界各地都称之为刀。刀的用法以劈砍为其终极目的,正如《耕余剩技·少林棍法阐宗·问答篇》所言“刀之利,利在砍”。刀的制式为砍服务。

剑——剑在中国古兵器中享有“百兵之君”“诸器之帅”的美称。其制式,从考古发掘实物山东临朐西朱封遗址出土的龙山文化时期的石剑,就己初步形成。后来出现青铜剑,再到后世的铁剑、钢剑。因钢铁易腐蚀,早期的发掘物不多,但从早期遗存的壁画、石刻当中仍可辨其制式。至唐代时,剑的整体制式趋为统一,延续至今,几无变化。剑的基本制式是:双刃、中间有脊,单尖、有柄,剑身与柄之间有格,亦称云头(剑中这个部位不能称为护手,其虽具有一定的护手功能,但以挂对方兵器为主,用法相当巧妙,这个部位的运用也是西洋古击剑与中华古击剑的重要区别),剑通体呈直形,笔直的剑形给人以直指人心、摄人心魄的震憾感。剑的用法以刺为目的,剑的其它用法如:格、拦、披、挂、劈、点、抹、崩、托、压、绞、挑等都是为最后一刺服务的(由于咽喉部位的特殊,仅用抹法亦可解决)。剑的制式是为刺服务的。

由以上对刀剑二兵器的粗略叙述可以看出,刀剑虽同属短兵器,但二者名不同(一刀一剑),形不同(一弯一直),用也不同(一砍一刺)。刀厚重、尚力,剑轻便、尚巧。日本剑道中用的器械明明是刀却为何被称为剑,而且以讹传讹,什么竹剑、真剑、剑术、剑道形、心剑一如等等与剑有关的名词通通充斥在日本剑道中。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在许多文章和叙述中同一器械在一句话当中,竟然前半句称之为刀,后半句又称之为剑,或者干脆称之为剑刀。看来有必要就日本剑道中肆意混用刀、剑之名这一事实作一历史性的初步探讨。

从已公布的史料,我们知道中日文化交流源远流长,历史悠久,古兵器的交流也同样如此。为方便后文的对比叙述,笔者特意参阅史学家马明达先生的《说剑丛稿》。书中叙述三国时日本邪马台国同曹魏之间的交往。据《三国志·魏志·倭人传》载,日本邪马国的女王卑弥呼,曾于魏明帝曹睿景初二年(238 年)六月,派大夫难升米等来中国通好。魏明帝盛情接待这些友好使者,多次来往,在魏国每一次馈赠日本的礼物中,也总是有刀。

证明到三国时代,中国制作的刀仍然受到日本的珍视。日本九州熊本县玉名郡兰水町江田船山古墓中,曾发现刻有汉字铭文的日本大刀,日本学者认为这是五世纪中期的遗物,约为中国的南北朝时代。这柄刀的发现,证明中国剑刀对日本的影响,一直延续到了三国以后。

日本考古学家小野胜年先生曾说,著名的日本正仓院里,至今还保存着不少古代中国的剑刀,“献物帐”上还记有“唐式大刀”“唐刀”等名目。所谓“唐式大刀”应指唐代军中盛行一时的陌刀,这种刀的样式在中国已无实物可证,只有日本正仓院还保存有几柄唐代实物。这些都证明历史上中国剑刀对日本的影响是久远的。至少延至唐代,中国剑刀仍在继续传入日本。另据松田隆智的《中日武术交流史(上)》记载,日本山形县乌海山麓的三遗崎山遗址出土有中国殷代的青铜刀。

从史料的叙述中可知,通过中国官方渠道输入日本的是刀,从未有剑。宋代以后,日本刀因其品质优良而逐渐大量输入中国,形成特定的日本刀文化现象,比如北宋欧阳修的《日本刀歌》到明代唐顺之的《日本刀歌》等等,可见中日的古兵器交流是刀,刀法的交流也有可能。当然剑也许输入过日本,但日本人不会用,或者认为是不适合日本人用而弃用,因为无史料,尚难确认。所以说剑法是绝无交流的。

既然日本没有剑,可为何又将日本刀称为剑?从已了解到的史料可知,日本剑道这样一种体系在日本古代的典籍《古事记》和《日本书记》中被称为“多知加伎”,奈良时期后,多与“击刀”“太刀打”等词混用,但仍常用“多知加伎”一词,从室町时代中期开始才逐渐出现“剑术”一词,且与“击刀”“太刀打”“刀法”“击剑”交叉混用且延续至今,可见刀剑混用在日本已有一定历史。在中国从宋代到近代仍将这种兵器称为“日本刀”或“倭刀”,直至有好事者创编出双手剑法和翻译日本剑道内容时才逐渐在中国出现将“日本刀”误作剑的现象。为何日本刀强称之为剑,还望与日本学者共同作进一步的探讨。

笔者思考认为,由于剑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有着其他兵器(包括刀)无可企及的崇高地位。日本古人应知晓剑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比如:早在春秋战国时期,“相剑”与“相马”就已是一门专门的学问,从那时起,人们就已把剑当作是有生命的物体,而且名剑已成为帝王权力的象征。如古之诸多名剑已是“天生神物,圣君用之”,直到后来的“尚方宝剑”。

总之,剑时常与阶高低、地位大小、权力多寡相联系。而且时时将剑称之为“龙”,如孙炎《宝剑歌》“宝剑光耿耿,佩之可以当一龙”,将剑比龙,使剑的文化意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不仅如此,剑更已成为神器,有着不可思议的祈神显灵、驱魔避邪的异样功能,就连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亦认为“古镜若剑,若有神明,故能避邪魅忤恶”。总之剑在中国人的心目中不仅仅是防身兵器,而且是“道”之所依的神器了。古之擅刀者被称为“刀客”,而擅剑者则被称为“剑侠”,“侠”与“客”二者的意蕴还是有高低之分的。笔者推测:剑的这种丰富的文化意蕴,随着中日交流必定会引起日本人的关注,但日本没有剑,更不懂剑法,而又被这种剑文化所吸引,所以望着完全不同于剑型的手中常用兵器,只好时而称为刀、刀法,时而又称为剑、剑术。但归根结底仍是刀,用汉字剑来表述日本刀是错误的。

二、双手与单手

日本是一个极其注重传统的民族,双手用刀就是一个极好的例证。《日本书记》这本有关早期神话的记载中就有伊奘诺尊用“十握刀”把火神轲遇突智斩为三段的记载。很明显“十握刀”就是双手十指握刀,“斩为三段”就是劈砍的用法。所以《古事记》中的“多知加伎”也应是双手执刀,高举过头,运腰腹之力,倾全力劈砍,扫击胸腹。

这种用刀法很有民族特色并一直传承至今。因为综观世界其他民族用短兵的历史来看,只有日本人是双手握刀,“左右踊跃,奇诈诡异”(程冲斗语)。古罗马的弗拉维乌斯在其《兵法简述》(解放军出版社)对新兵训练就要求“如果一味砍劈,不管你用多大的力气,往往不会致命,因为对方对身体的重要部位总会用武器进行护卫,骨骼本身也会起到保护作用,反之,当刺杀时你可以把剑刺进去2 英寸,就足以使其伤重致死”,“另外,当劈砍时,你的右手和右肋都呈暴露状态,而当你刺杀时,则身体各部位都是不暴露的,而且可以在对方尚未发觉时即将其杀伤”。可见,在古罗马时就不赞成砍劈,更何况是双手高举过头的劈砍。同样,19 世纪的英国古兵器学者理查伯顿也认为,在短兵器格斗中,刺要比砍更有优势。所以延续至今,有西洋击剑运动而无西洋砍刀运动,西洋击剑仍是单手持剑,对与日本渊源甚深的中国来说,至今尚无考古发掘和古籍记载双手用剑、双手用刀的物证和记载。倒是有诸多物证和记载证明中国古代单兵装备多是剑盾一体,即注重攻防一体。盾的使用很早,我们熟知的成语———自相矛盾就来自《韩非子·难一》中。还有出土的东魏和东晋时的持盾陶武士俑,甘肃敦煌壁画中的骑战图,战国铜鉴中的水陆攻战纹,还有《史记·项羽本纪》在详细描述鸿门宴时,有“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等等,既带盾,自然就是单手持剑了。骑兵作战就更不用说了(因为有马头)。那不带盾的徒步用剑就可能双手握剑?绝不可能!因为用剑的基本原则是“见缝插针”,同时要求“剑不过顶”“刃不向己”,原因很简单。其一,因为剑较轻且双刃,所以应尽量避免与敌较重兵器碰撞,应见隙而用。其二,运剑如过顶,则胸、腹、腿尽暴露于敌近前,有较大的危险性。其三,万一被敌兵器撞击,如果刃向己,则可能被己刃所伤。所以直至今日,除了苗刀和现代创编的双手剑外,找不到任何在中国传统武术中双手用剑的物证和记载。

当然有些学者却认为双手运剑法应源自中国,其中最著名的当数马明达先生的《说剑丛稿》中基于“长铗”一词所做的推断。书中考证认为“长铗”就是长把,既然是长把,那肯定是双手握剑。笔者以为,此推断不妥。“长铗”一词代指长剑,古人多有论述,就算“长铗”就是长把,也并不意味着就是双手握把。武谚曰:器械乃手臂的延长,也就是指身械一体,把剑当成是手臂延长出去的一部分,此时,剑的重心位置就关乎着运剑自如与否。根据用剑的规律,剑的重心应近于云头三指处(这是判别剑优劣的一个关键),在剑的型制变化不大的情况下,剑体加长,就应相应地加长剑柄(或加重剑柄)以获得整剑重心的位置基本不变,这也是为何只见有长把的长剑而不见有长把的短剑(80cm以下)的原因所在,况且中国是一个讲究协调的民族(特别反对头重脚轻,这个问题容另文阐述),剑身加长,剑柄过短,似乎也不美观,另外,也许这是一种仪仗用剑制,如同喝威棒,难以想象14m 长的剑对于身形本就不高的楚越之地的古人,几近下颔,如何佩戴?如何挥舞?还有,剑首(墩)部位的突出,对双手握把时的后手是极大的妨碍,倒是日本刀的把型特别适合双手握把。

另外,对“以短入长”的剑来说,在剑长变化不大的情况下,尽量延伸攻击距离是短兵技术的关键,此时,单手持剑与双手持剑,则至少相差半个肩宽的距离(且不算探肩的长度),在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近战中,单手的优势是不言而喻的。更何况,剑以刺为目的,武谚云:刺死砍伤,剑尚巧,不尚力,单手比双手的变化要多得多。而且就笔者对传统剑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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