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是最早进行动植物驯化的古老民族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中国是最早进行动植物驯化的古老民族,第1张

罗桂环:我国早期的植物驯化与我国文明的起源

作物的栽培是农业起源和定居的重要标志之一,人类的生活资料的获得也从原先的狩猎、采集带有掠夺性的方式进入以种植和养殖为主的生产性经营方式。自从人类栽培植物以来,各类农作物,尤其是粮食作物、纤维作物和各种蔬果就开始在人类社会发展史上占有举足轻重的重要性。对于它们的起源和传播研究无疑将对我国文明的形成和发展的探讨有重大的意义。由于现在相关的资料调查还有很多欠缺,这方面的研究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本文仅就笔者所见的一些资料对早期我国栽培植物的起源和发展作一些非常初步的探讨。

一、 西北地区。西北向来被认为与我国文明起源和发展有重要关系的一个地区。传说中的神农产生于陕西岐山西面的姜水。而神农在先秦以来的古代传说中正是农业和医药的创立者。这种情况的出现恐怕不是偶然的。传说中的神农以水为姓,即姜姓,一般认为姜姓是古羌族的一支(1)。《说文解字》中释羌字的意思为牧羊人。但诚如有些学者指出的那样,甲骨文中的“羌”字更可能是伪装成羊的猎羊人。实际情况很可能是随着第三纪晚期以来青藏高原的迅速隆起,我国西北的甘青地区不断干旱化(2),后来生活在这里的古羌族“猎羊人”狩猎变得越来越困难,所以南迁进入黄河支流的渭水流域和长江支流的嘉陵江上游开始了农业生产。

进入渭河流域的古羌族人可能很早就开始了对粟(稷)的驯化工作。从距今约8000年左右的甘肃秦安大地湾遗址出土的粟遗存可以发现这一点,这里地处富有森林的秦岭北坡,又处黄土高原南面,而且处在渭水的上游,既可以有森林作为庇护所,并从中采集、狩猎各种生物资源,又可以在干旱的黄土高原这里得到莠(粟的野生种)等适合当地干旱和黄土等气候和地质条件的一年生禾本科作物的籽实,满足食物的需求,使人们对莠的周期性迅速繁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逐步地人们开始了粟的栽培和果树的管理和培育。

上述过程在古籍中记载的传说中也可看出一些痕迹,《淮南子·修务训》记载:“古者民茹草饮水,采树木之实,食蠃虫龙之肉,采树木之实,时多疾病伤毒之害。于是神农氏乃始教民播种五谷…”,这条记载说明,由于采集和渔猎所得古人容易得病,因此神农发明了农业和种植业。但在《新语·道基》上还有这样的说法:“…民人食肉饮血,衣皮衣,至于神农,以为行虫走兽难以养民,乃求可食之物,尝百草之食,察酸苦之味,教民食五谷”。似乎是说,渔猎所得不足以养民,于是开始发展农业。《周书》中也说:“神农之时,天雨粟,神农遂耕而种之。作陶冶斤斧,为耒耜鉏蓐,以垦草莽。然后五谷兴助,百果藏食”(3),开始了农业生产。古人早期的农作方法,《国语·鲁语》是这样记述的:“昔烈山氏之有天下也,其子曰柱,能殖百谷百疏。夏之兴也,周弃继之,故祀以为稷。”(4)这里的烈山氏可能指的是放火烧荒,柱可能指的是早期用木棍点播的一种栽培方式。形象地道出了神农驯化粟的“棍耕火种”过程。

当然,正如上面所说的那样,这里驯化的作物还有蔬、果。从大地湾文化的后继者西安半坡的仰韶文化遗址中曾出土了大量的栗子,而现今秦安所在的天水地区仍然分布着大面积的天然野生栗子林这一情况分析,栗子这种坚果可能也是由这一地区首先栽培的。另外,桃子也可能首先是由这一地区栽培的。桃无疑是我国栽培史最古老的果树之一,虽然还未见有栽培的果实(或种子)在我国的新石器时代遗址出现,但河北藁城曾出土商代的栽培桃核,《诗经》中也反映我国黄河流域的人民非常熟悉这种水果,加之天水的小陇山(秦岭北坡)仍有大量野生桃(甘肃桃)的分布,这种野生桃与栽培桃在形态上十分相似,应当就是栽培桃的野生祖先,因此推测它在大地湾文化时期被栽培是有可能的。在蔬菜方面,西安半坡遗址出土过罐装菜籽,很可能是芜菁(因为我国唐代以前北方似乎一直没有白菜),这种耐干旱的蔬菜可能也起源于这一地区。在农业社会中,除食物生产之外,穿衣是另一最受人关注的事情。因此纤维植物很早也为人栽培。甘肃林家马家窑文化遗址出土的栽培类型的大麻籽,说明大麻也可能最早起源于这一地区。这种作物在中亚和我国西北分布很广,西安半坡出土的陶器有的底部有麻布纹,说明这种纤维植物的利用是有相当久远的历史的。

  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西亚原产的小麦可能在马家窑文化时期已经传入我国的渭河流域。因为距今约四五千年前的陕西赵家来客省庄文化遗址中曾发现小麦遗存(5)。从上述史料分析可以看出,渭河上游的陕甘地区的秦岭山麓及周边的黄土高原地区是我国温带耐旱作物的重要起源中心之一。这里发源的作物对中华文明后来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尤其是稷(粟)几乎成了中华民族的一个重要图腾,不但神农的后代称作稷,而且周人的祖先因为从母亲氏族--神农族那里继承了这种作物的栽培方法,也被尊为稷。他们都被后人认为是五谷神,与土地神--社合称便成为国家的代名词社稷。而其它几种作物都是适合早期粗放栽培的,对我国北方旱作农业生产的发展有重要意义。

二、华北地区。华北地区的农业发端应当也是很早的。根据地质学家的研究,这里在第四纪(260万年至今,是新生代最新的一个纪,包括更新世和全新世)时期,植被主要是夏绿林;进入全新世初期(从11700年前开始至今),以松属为主的针叶林占据统治地位。气候比较寒冷;从距今7000-8000年至5000年前,气候逐渐变得比现在还要温暖一些,阔叶树种逐渐占优势,草本植物也达到高峰(6),说明这一时期是非常适于农业发展的。虽然早期的新石器遗址没有发现有栽培作物的存在。但是与上述大地湾遗址同期并处在黄土高原的河北武安磁山文化遗址却曾发现大量的粟的遗存。这里所见的贮藏粟量非常之大,说明它的栽培有相当的历史。但现在还很难说它是由黄河上游地区传来,还是当地起源。上述遗址出土的其它作物包括核桃、榛子。值得注意的是核桃,这种坚果原先一直认为是汉代的时候,张骞“凿通”西域后才传进内地栽培的。但在河北容城曾出土过距今九千多年前的核桃,磁山文化遗址也出土过核桃(7);此外,同处黄土高原边缘的河南新郑裴李岗文化遗址中同样出土过核桃(8),这表明它的利用和栽培在我国有着异常古老的历史。而且我国西南的西藏林芝地区至今还分布有野生的核桃林,这说明这种果树很可能是我国本地起源的(磁山出土的核桃据说很小,虽在考古文献上标了核桃的说明,但我怀疑它可能是核桃属的其它种)。顺便提一下,从《诗经·鄘风·定之方中》可以看出,榛子曾经是一种栽培的果树,但在后代似乎没有得到改良和发展。

另外,在裴李岗文化遗址中还出土了不少酸枣,在新郑沙窝李的新石器遗址中曾出土了枣核,这说明这种果树也开始为人们所栽培。这种果树与西北地区的起源的栗子在我国北方古代农业生产中有重要意义,它们一直是我国华北地区重要的“木本粮食”(9)。华北地区起源的重要作物可能还有桑,这种植物的果实可能很早就被人采食,传说黄帝的妃子发明了养蚕,甲骨文中已有桑字(10);《诗经》中不但有20余处提到桑,而且有大规模种桑的记述。人们对它的重视和熟悉程度都非同寻常,可能有很久远的栽培历史,估计在5000年前已被栽培。这是一种非常具有中华文明特色的栽培植物,对后世的影响极为深远。

三、长江中下游地区。长江中下游地区是我国农业发源最早的地区之一,也是世界上最早开始栽培水稻的地方。这里地处亚热带,气候温和暖湿。据孢粉研究,我国东南部地区距今11000-8000年前,以松或栎等(阔)叶树种为主,植被从森林草原型向森林植被方向发展,属于落叶阔叶树稳定上升期,这个时期气温迅速上升;距今8000-6500年前的常绿林达到顶峰,这个时期气候温暖潮湿;距今6500-3500年前的前半段为亚热带植被发育期,而后半段草本植物蒿属达到高峰,常绿阔叶林成份逐渐减少(11)。大体上以森林植被为主。可能很早就有人类在各大湖的周围捕鱼拾贝、采集植物果实和嫩芽。传说中的蛇身人首的伏羲(包牺)可能就是爬行动物众多长江下游和华东地区人们的远古始祖。《易传·系辞下》记载他曾:“作结绳为网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后来“包牺氏没,神农氏作”,意味着农业就从这里开始了,但其中的原因并不清楚。

这一地区驯化的最重要的作物无疑是粮食作物水稻。考古学上的证据表明,水稻栽培在我国有很悠久的栽培历史。距今1万多年前的江西万年县仙人洞和吊桶环遗址曾经出土过水稻的植硅石(12);在差不多同一时期的湖南道县玉蟾岩(13)遗址曾出土栽培稻谷的果实(14);后来考古学家又在湖南澧县八十垱遗址中出土了大量距今约八九千年的栽培稻谷(15)。这无疑很好地证明了我国是水稻的原产地之一。当然得出这样的结论还有一个很好的理由,那就是,现今我国从东南的福建、台湾到西南的云南,北到江西、南到海南都有普通野生稻的分布。我国广泛分布的这种普通野生稻和我国栽培的普通栽培稻的亲缘关系很近,同具24条染色体,可杂交和产生可育后代。我国已故著名水稻育种专家丁颖认为:中国的普通栽培稻是由普通野生稻演化而来。从喜马拉雅山麓的栽培发源地向南传播,经马来半岛、加里曼丹、菲律宾等岛屿,演化为籼稻;北路进入黄河流域演化为粳稻。我国是粳、籼稻两个亚种分化地之一(16)。他关于水稻栽培起源地的说法可能是不对的,但关于普通野生稻是普通栽培稻的祖先这种观点大体上是站得住脚的。湖南、江西这一地区不但至今仍有普通野生稻的分布,并且是水稻的主要产区之一。因此以前苏联学者瓦维洛夫认为水稻起源于印度的说法可能是值得商榷的,而认为起源于我国长江中游的说法大约是比较可信的(17)。笔者认为,我国长江中下游大湖区周围应该是它的栽培起源地。这类“大泽”向来是古人生活资料来源的重要基地,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封建社会的早期。作为一种食物经长期的采集,加上适当品种的选择导致栽培,这似乎是很顺理成章的事。

另外,湖南道县还可能是柑橘的栽培起源地之一。因为历史上早期记载都说洞庭湖一带的柑橘很有名,屈原还写过《橘颂》,至今浙江的温州,江西的南丰还是我国著名的柑橘产区。道县还有野生橘的分布。两湖则有近缘种宜昌橙的分布。另一近缘属金橘属的野生种也主要分布在这一地区。我国另外一种果树梅应当也起源于这一地区,它的果实早期可能主要用于调味,从《尚书》的有关记载不难发现这一点。它的野生种在我国湖北等地山区仍有分布。它可能在很早的时候就通过汉水流域传到黄河流域的南部一些地区,在河南驻马店杨庄出土过夏代的梅核(18)。长江中下游地区还可能是我国最早大量使用竹类植物的地区,因为在浙江吴兴钱三漾的新石器遗址中出土过竹编的器物。后世《禹贡》中提到荆州的贡品包括竹产品;《尔雅·释地》有:“东南之美者,有会稽之竹箭焉。”此外,苎麻可能也是由这个地方首先驯化而成为栽培植物的,良渚文化的钱山漾遗址曾发现有较多的碳化苎麻平纹布和细绳(19)。这表明此种作物的栽培已经有一定的历史。值得注意的是,在河姆渡遗址中还出土过一个漆碗,表明漆树这种经济植物很早就为人们所利用了。上述情况表明这里当是我国一个栽培植物的发源中心。

这里驯化的水稻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意义无疑是深远的,它很快在周边地区传播开来。河南舞阳贾湖遗址也出土过距今约8000多年前的稻粒印纹,说明向淮河流域发展很早,而长江下游的浙江河姆渡出土了大量七千多年前的栽培稻谷(20),似乎表明水稻向周边传播似乎是同步的。不仅如此,考古学的证据表明水稻后来很快向黄河流域和南方的珠江流域传播。成为我国广泛栽培的谷物,为我国文明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物质基础。它至今仍是我国最重要的粮食,也是世界上产量最多的粮食作物。

另外,这里首先大量运用的竹子,到后来栽培竹子对我国文明的发展也有深远的影响。我国这一地区有大量的竹林分布,因此当地的百姓除了食用竹笋之外,还广泛运用竹子制作各种生产和生活器物,它充斥在我国南方人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近代比利时传教士金尼阁曾指出竹子在我国有大大小小的600多种用途,以至于有些外国人称我国的文明为“竹子文明”。

此外,漆树的利用也是很引人注目的。漆树分布较多和现今栽培较多的是在我国的川东和湖北一带山区。长江流域应当是首先利用这种植物的地方,很可能这种树脂的利用在长江中游大巴山区的汉水流域也有相当长的历史,并通过那一地区将漆树的利用方法传到中原地区。河北一些商代的遗址曾出土过漆器,这说明漆的利用历史从南到北都很久远。《诗经》的有关记述表明,漆树在周代的时候肯定是一种栽培植物;战国时期的庄子还当过漆园吏,说明当时黄河流域也有相当规模的栽培。漆树也是很有我国文明特色的一种栽培植物,对我国后代的手工业和文化、艺术都有重要的影响。

四、长江上游的西南地区。上述“猎羊”的古羌人或他们生活在陇南的后裔可能有部分进入四川的岷山山地的岷江和嘉陵江上游地区(21),成为“三星堆”远古居民的先祖。从《史记》等有关文献记载来看,这里应当是芋头驯化地和分化中心之一,这一地区至今仍有野生芋分布。但这种作物的驯化的时间还有待推考。云南地区可能是我国最早栽培葫芦和小豆、豇豆的地方。这一地区的人们有许多关于人类源于葫芦的传说,有许多葫芦崇拜的习俗,盘瓠(盘古)创造人类的神话可能与这一地区有关。虽然我国现今出土葫芦的文化遗址主要在长江中下游的大溪文化阴湘城遗址、河姆渡遗址、罗家角、崧泽、水田畈等新石器遗址中。但很可能是由上游向下游传播的结果。当然,也不排除此种植物由华南传入的可能性。至于小豆,上述阴湘城遗址据说出土过豆角(22),笔者推测那不可能是由美洲传进来的那种“豆角”,更可能是小豆(或饭豆)抑或豇豆。这两种植物的野生种至今在我国云南地区仍有分布。葫芦的利用和种植对我国古代文明的发展有重要意义。在早期这种植物的嫩果是供食用的,后来它的成熟果实就被当成日常家用的容器,甚至早期的一些陶器的形状都是模仿葫芦做的。很可能还被当作浮水的用具。葫芦还被古人作为乐器,即笙,传说笙是女娲发明的。在华南和西南这种形式的乐器一直在封建社会都存在着。当然它在古人的审美艺术和宗教发展过程中都起过重要作用。

从上面的简单的论述,可以看出我国作为一个有悠久农业发展史的文明古国,栽培植物的出现也是很早的。而且很早的时候,在不同地域的人民就在长期利用自然的过程中驯化出了各具特色的栽培植物,并且一些重要的栽培植物很早就在各部落中开始了互相传播和交流。除上面提到的一些例子外,像葫芦很早就出现在河南的裴李岗遗址中,粟和大麻出现在阴湘城的大溪文化遗址中。这种情况的出现,对于促进各民族的交融、中华文明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结合上述各地后来青铜技术的发展,如陕西临潼出土过仰韶文化早期的黄铜残片;甘肃永靖出土过齐家文化时期的铜刀等器物;地处华北的河南新郑、安阳出土个不少商代的铜器;而地处长江中下游江西新干和地处长江上游的四川广汉在同一时期都有各自发达的青铜技术。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四川广汉的青铜器物与中原的类型有较大的差别;另外江西新干出土的不少商代铜器农具显示当时江南的青铜冶炼技术水平更高,产量更多;反观中原地区,青铜农具是很少见的。这些清楚地表明后来中华文明的发展,是各地大地域--至少是各大河流域区域文明相互影响、会同而成长壮大的。不是仅仅哪儿有个“摇篮”,然后往周边传播、扩张的。(原载:《农业考古》, 2003(1):64-67;从玉蟾岩与牛栏洞对比分析看中国稻作农业的起源)。

摘自新浪网友,谢谢。

4只山海经》里描述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妖魔鬼怪,其中包括我们所说的上古神兽中的四大凶兽和四大灵兽。

有些神兽的形象和传说还被运用到现在的网络游戏中,对于经常玩网游的人来说,也许并不陌生,但是你知道他们的原型吗?

(小编温馨提示:接下来的和故事,小孩子请在大人陪同下欣赏~~)

四大凶兽包括饕餮(tāo tiè),穷奇,梼杌(táo wù)和浑沌。

饕餮(tāo tiè)

传说轩辕大战蚩尤,蚩尤被斩,其首落地化为饕餮。山海经有云,有兽焉,其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名曰狍鸮,是食人 亦有传说为“龙生九子”的九子之一。

饕餮十分贪吃,见到什么吃什么,最后把自己都给吃掉了。它是贪欲的象征,所以常用来形容贪食或贪婪的人。古代钟鼎彝器上多刻其头部形状作为装饰。

穷奇

中国传说中抑善扬恶的恶神,它的大小如牛、外形象虎、披有刺猬的毛皮、长有翅膀,穷奇的叫声象狗,靠吃人为生。据说穷奇经常飞到打架的现场,将有理的一方鼻子咬掉;如果有人犯下恶行,穷奇会捕捉野兽送给他,并且鼓励他多做坏事。

但是,穷奇也有为益的一面。在一种称为“大傩”的驱鬼仪式中,有十二种吞食恶鬼的猛兽,称为十二神或十二兽,穷奇就是其中之一。

梼杌(táo wù)

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梼杌。被用来比喻顽固不化、态度凶恶的人。

相传是北方天帝颛顼的儿子,它还有名字叫做傲狠,难训,由这几个名字里,也可大略推知它的作为了。和穷奇一样,梼杌后来也成了四凶之一。

混沌(hun dun)也作浑沌

是古代的凶神。传说它形状肥圆、象火一样通红,长有四只翅膀、六条腿,虽然没有五官,但是却能够通晓歌舞曲乐。还有一种说法称浑沌是象狗或熊一样的动物,人类无法看见它、也无法听见它,它经常咬自己的尾巴并且傻笑;如果遇到高尚的人,浑沌便会大肆施暴;如果遇到恶人,浑沌便会听从他的指挥。

四大灵兽包括:白矖(xǐ),螣蛇,白泽和麒麟。

白泽

昆仑山上著名的神兽,浑身雪白。白泽是中国古代神话中地位崇高的神兽,祥瑞之象征,但正统古籍中记载甚少。白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通晓天下鬼神万物状貌,是令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兽。

麒麟

麒麟,亦作“骐麟”,简称“麟”,是中国古籍中记载的一种动物,与凤、龟、龙共称为“四灵”,是神的坐骑,古人把麒麟当作仁兽、瑞兽。雄性称麒,雌性称麟,明代郑和下西洋带来了长颈鹿后,又用来代指长颈鹿(在日本依然如此)。常用来比喻杰出的人。

腾蛇

《山海经·中山经》:“柴桑之山,其上多银,其下多碧,多泠石赭,其木多柳、芑、楮、桑,其兽多麋鹿,多白蛇飞蛇。”

腾蛇,也叫飞蛇,是一种会腾云驾雾的蛇,是一种仙兽。又一说为星宿之一,有“勾陈腾蛇”之说。

白矖(xǐ)

传说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女娲非常孤独,于是用泥造人,同时也造了和自己同为蛇神的宠物。一为白矖为雌;一为腾蛇,为雄。女娲补天因所采五色石不够用,于是以身补天,白矖和腾蛇亦追随以身补天。

还有传说,白矖和腾蛇结为夫妇,生下一女,居然是白!素!贞!一代经典剧《新白娘子传奇》里,就隐晦论证了白素贞就是腾蛇之女。

妖魔鬼怪现原形!

《山海经》中描述的这些上古时代的这些异兽们,究竟是不是古人100%假想虚构出来的形象呢?

其实人们一直在研究这个问题,有人说这些异兽就是虚构的,没有真实性,甚至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这些生物。

也有人研究说,《山海经》里的这些异兽古人确实都见过,不然怎么能有如此详尽的描写?有他们的体态样貌,也有他们的分布区域和生活习性。现实中有些“异兽”至今存在着,甚至有些相似度还极其惊人。

虽然有些物种在我国境内看不到了,但是在世界的某些角落,还是能找到这些“异兽”的影子。想想经历了上千年的板块运动和世界的变化,古人笔下的“异兽”迁徙到异国他乡也不是没有可能。

犰狳(qiú yú)

《山海经·东山二经》中记录:山中有一种野兽,形状像一般的兔子却是鸟的嘴,鹞鹰的眼睛和蛇的尾巴,一看见人就躺下装死,名称是犰狳,发出的叫声便是它自身名称的读音,一出现就会有螽斯蝗虫出现而为害庄稼。

现实中,和它相似的,也叫犰狳。

犰狳是生活在巴西内陆地区的一种濒危物种。白天生活在洞里,晚上出来找食物,喜欢吃白衣、蚂蚁、蛇、腐肉和植物。

因为犰狳的习性,所以一有虫害,犰狳就会出现。犰狳特别善于保护自己,虽然腿短,但是跑起来速度相当惊人,躲到自己挖的洞里后,拿自己坚硬的外壳像“挡箭牌”一样顶着。

如果这两招都不管用,他们还会装死,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自己的“盔甲”里,形似足球。正因为如此,长相可爱的犰狳成为了2014年巴西世界杯的吉祥物,也是在强调环境与生态保护的重要性。

雍和

《山海经·中山经》中记录:出于丰山,红色的眼睛,红嘴巴,**的皮毛,样子有点象猿,上古的恐慌之神,传说它一出现必有大灾荒伴随出现。

现在和它相似的叫赤秃猴。

赤秃猴

在巴西、秘鲁和哥伦比亚森林深处都能找到赤秃猴。

赤秃猴长着一张令人震惊的红脸,因此南美洲人给它起了一个绰号“英国猴”,以纪念第一批前往它们国土的英国人。

虽然在几千年前中华大地上可能出现过这种猴子的身影,但现在只有深入巴西的自然保护区,才可以见到它们了。

橐蜚(tuó fěi)

《山海经-西山经》中记录:有一种鸟,它的样子像猫头鹰,有人的面孔,一只脚,叫橐蜚。冬天出没,夏天蛰睡,把它的羽毛放在衣服中不怕打雷。

现实中和它相似的叫猴面鹰。

猴面鹰

猴面鹰是猫头鹰的一种,均属于中型猛禽。捕猎时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同时发出尖叫声,是猎物陷入极度恐怖之中而束手就擒。猴面鹰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布。

猴面鹰平时有轮流用单脚站立的习惯,有可能因此被古人误认为只有一只脚。所以《山海经》中橐蜚的图释只有一只脚。

飞鼠

《山海经》中记载:北方第三条山脉,有兽,它的大小形状像兔子却长着老鼠的头,它用它的背来飞行,它的名字叫做飞鼠。

现实中,和它相似的叫鼯(wú)鼠。

鼯(wú)鼠

鼯鼠分布在亚洲东南部的热带与亚热带森林中,仅少数几种分布在欧亚大陆北部和北美洲的温带与寒温带森林中。

外形类似松鼠,但不属于松鼠,而是鳞尾松鼠亚目的小动物。鼯鼠前后肢间有宽而多毛的飞陌,但由于它们没有像鸟类那样可以产生升力的器官,只能帮助它们在树间快速滑行,并不能真正地飞上天空。

因容易驯化而常被人们作为通人性的小宠物。

飞鱼

《山海经》中记载:西方第三条山脉,有一座泰器山,观水从这里发端,它流注进了流沙(估计是指沙漠)。其中有很多文鳐鱼,这种鱼的外形大小像鲤鱼,长着鸟翅膀,斑白的花纹白白色的头,红色的嘴,经常游走于东海,在夜晚飞行。它的声音像鸾鸡,它的味道酸中带甜,吃了可以治癫狂病。文鳐鱼一出现天下就会大丰收

水稻、小麦、大豆、小米四种农作物中其实小麦不是中国驯化来的,而是从西亚的两河流域传入的。

扩展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小麦一直作为中国传统农耕社会中的五谷之一,占据着重要地位。其实,在中国已经有几千年种植历史的小麦,原本是“外来物种”。

  小麦是地道的西亚物种,故乡位于今天的两河流域。在那里,考古工作者发现了世界上最早的小麦遗存,距今约1万年。

  世界有四个农业起源中心区:西亚农业起源中心区、中国农业起源中心区、中南美洲农业起源中心区、非洲北部农业起源中心区。小麦起源于西亚农业起源中心区,在距今1万年前后,西亚就开始栽培小麦。在距今7000年前后,小麦传播到了中亚地区的西南部,但迟至数千年后才继续向东进入到东亚地区。

  小麦向东传播受阻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个主要因素是西亚和东亚的气候特点的不同。小麦起源的西亚地区属于地中海气候,气候特点是夏季炎热干燥、冬季阴冷湿润,主要降雨季节在冬春两季。而包括中国、朝鲜半岛和日本列岛在内的东亚地区属于季风气候,气候特点是水热同季,夏季高温多雨,冬季寒冷干燥,主要降水集中在夏季。这种降水季节的差别对小麦的生长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小麦是夏收作物,冬播夏收。春季是生长时期,最需要水,但东亚地区的春季普遍缺少雨水,这种状况不利于小麦生长期中的拔节和灌浆。而夏季频繁的降雨又影响了小麦的成熟和收获。

  然而小麦终究还是继续向东传播,并进入中国古代文明的核心区域,即黄河中下游地区。小麦逐渐适应了我国的土壤环境,随后逐步取代当地本土农作物品种——粟和黍,成为中国北方旱作农业的主体农作物,形成了如今中国“南稻北麦”的农业生产格局。

  关于小麦传入中国的时间,从历史文献和考古发现中能够查到一些线索。在甲骨文及《诗经》《左传》《礼记》等古籍中都出现过关于小麦的记载。从考古发现来看,距今4000年(一说在5000年)以前,小麦已经传入中国。

  随着大面积种植,中国古人在小麦与气象条件的关系等方面积累了丰富知识和经验。在西汉的《汜胜之书》中记载,“种麦得时无不善,夏至后七十日,可种宿麦。早种则虫而有节,晚种则穗小而少实”。明代的《农政全书》载“冬月宜清理麦沟,令深直泻水,即春雨易泄,不浸麦根”。此外,各地迄今还广为流传着“风吹麦旺”和“收麦如救火”等农谚。

  狼孩 从小被狼攫取并由狼抚育起来的人类幼童。世界上已知由狼哺育的幼童有10多个,其中最著名的是印度发现的两个。狼孩和其他被野兽抚育的幼童又统称为野孩。

  1920年,在印度加尔各答附近的一个山村里,人们在打死大狼后,于狼窝里发现了两个由狼抚育过的女孩,其中大的年约7、8岁,被取名为卡玛拉;小的约2岁,被取名为阿玛拉。后来她们被送到一个孤儿院去抚养。阿玛拉于第2年死去,卡玛拉一直活到

  1929年。孤儿院的主持人JE辛格在他所写的《狼孩和野人》一书中,详细记载了这两个狼孩重新被教化为人的经过。

  狼孩刚被发现时,生活习性与狼一样;用四肢行走;白天睡觉,晚上出来活动,怕火、光和水;只知道饿了找吃的,吃饱了就睡;不吃素食而要吃肉(不用手拿,放在地上用牙齿撕开吃);不会讲话,每到午夜后像狼似地引颈长嚎。卡玛拉经过7年的教育,才掌握45个词,勉强地学几句话,开始朝人的生活习性迈进。她死时估计已有16岁左右,但其智力只相当3、4岁的孩子。

  如果狼孩在出生时不属于先天缺陷,则这一事例说明:人类的知识与才能不是天赋的,直立行走和言语也并非天生的本能。所有这些都是后天社会实践和劳动的产物。从出生到上小学以前这个年龄阶段,对人的身心发展极为重要。因为在这个阶段,人脑的发育有不同的年龄特点,言语的发展可能有一个关键期(发音系统逐渐形成比较稳定的神经通路,以后要重新改变,非常困难)。错过这个关键期,会给人的心理发展带来无法挽回的损失。因此长期脱离人类社会环境的幼童,就不会产生人所具有的脑的功能,也不可能产生与语言相联系的抽象思维和人的意识。成人如果由于某种原因长期离开人类社会后又重新返回时,则不会出现上述情况。这就从正反两个方面证明了人类社会环境对婴幼儿身心发展所起的决定性作用。

  此外,人们还发现过熊孩、豹孩、猴孩以及绵羊所哺育的小孩。他们也和狼孩一样,具有抚育过他们的野兽的那些生活习性。20世纪70年代,印度又发现了一个狼孩,人们正在进一步研究,试图揭开狼孩生活的全部秘密。

  那还是在1920年,在印度加尔各答东北的一个名叫米德纳波尔的小城,人们常见到有一种“神秘的生物”出没于附近森林,往往是一到晚上,就有两个用四肢走路的“像人的怪物”尾随在三只大狼后面。后来人们打死了大狼,在狼窝里终于发现这两个“怪物”,原来是两个裸体的女孩。其中大的年约七八岁,小的约两岁。这两个小女孩被送到米德纳波尔的孤儿院去抚养,还给她们取了名字,大的叫卡玛拉,小的叫阿玛拉。到了第二年阿玛拉死了,而卡玛拉一直活到1929年。这就是曾经轰动一时的“狼孩”一事。

  据美国《自然史》杂志1976年4月号刊登的一篇书评说,“狼孩”的发现者、孤儿院的主持人辛格在他所写的《狼孩和野人》①一书中,详细地记载了他和妻子一起如何努力把这两个像狼的女孩转化为人的经过,书中还附有美国人类学家津格的评论。

  ①此书于1947年出版,1966年再版。

  像印度“狼孩”这种野兽抚育人类幼童的事例绝不止一件。1875年时,著名的瑞典生物学家林耐所著的生物分类著作中,就记载了关于野兽抚育孩子的事例:如1344年在德国黑森发现的被狼哺育长大的小孩;1661年在立陶宛发现的与熊一起长大的小孩;及1672年在伊朗发现的为绵羊所哺育的小孩。据传我国古籍中也记载过有关“狼孩”的事例。

  最近上海《少年报》编辑部知识组的同志,还为本文提供了一个很有趣的资料——据伊拉克《笛子报》1978年第339期报道:

  一批医生和心理学教授正前往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去研究一个曾在猴群中生活过的男孩。

  这个男孩是四年前布隆迪的一些村民发现的。发现时,他全身赤裸,身体大部分长着毛,用四肢爬行、跳跃。村民们经过一段紧张的追赶,才把他抓住。他先被送到一家精神病医院,现在住在肯尼亚的一家医院里。

  人们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约翰”。已确定他现年八岁,是在森林中与家人失散或是家里人全部遭难后独自留下的。猴子们见到他很高兴,把他当自己的孩子来抚养,并保护他免受其他动物的伤害。

  在被发现后的一段时间内,他学习了两脚行走,由于回到人类中生活,性情也变得温顺了。但是,他至今还不会说话。起初他只吃香蕉,慢慢地他已习惯吃人们所吃的各种食物。

  关于被遗弃在森林里长大的小孩,其中最有名的,就是1797年法国大革命时代,猎人从森林里找到了一个17岁的男孩,由于长久隔绝于人类社会之外,找到他时已变成“野兽般的孩子”。这一发现曾引起学术界的广泛注意,并进行了多方面的科学研究。这个野男孩死于40岁。据说经过长期人为的训练,他终于被“驯化”了,“失尽了他的动物行为”。1976年出版的《阿威龙的野男孩》一书,介绍了这个野男孩被发现的概况。

  至20世纪50年代末,科学上已知有30个小孩是在野地里长大的,其中20个为猛兽所抚育:5个是熊、1个是豹、14个是狼哺育的,其中最著名的即本文开首讲的印度“狼孩”。

  人们会问:这些“狼孩”回到人类社会后是怎样生活的?他们和正常的孩子有些什么不同?

  据记载,本文提及的印度“狼孩”刚被发现时用四肢行走,慢走时膝盖和手着地,快跑时则手掌、脚掌同时着地。她们总是喜欢单独活动,白天躲藏起来,夜间潜行。怕火和光,也怕水,不让人们替她们洗澡。不吃素食而要吃肉,吃时不用手拿,而是放在地上用牙齿撕开吃。每天午夜到清晨三点钟,她们像狼似地引颈长嚎。她们没有感情,只知道饥时觅食,饱则休息,很长时间内对别人不主动发生兴趣。不过她们很快学会了向辛格的妻子去要食物和水,如同家犬一样。只是在一年之后,当阿玛拉死的时候,人们看到卡玛拉“流了眼泪——两眼各流出一滴泪”。

  据研究,七八岁的卡玛拉刚被发现时,她只懂得一般6个月婴儿所懂得的事,花了很大气力都不能使她很快地适应人类的生活方式,2年后才会直立,6年后才艰难地学会独立行走,但快跑时还得四肢并用。直到死也未能真正学会讲话:4年内只学会6个词,听懂几句简单的话,7年时才学会45个词并勉强地学几句话。在最后的3年中,卡玛拉终于学会在晚上睡觉,她也怕黑暗了。很不幸,就在她开始朝人的生活习性迈进时,她死去了。辛格估计,卡玛拉死时已16岁左右,但她的智力只相当于三四岁的孩子!

  “狼孩”的事例告诉了我们一些什么呢?

  我们知道,人类学和心理学工作者往往通过对高等类人猿的观察和实验,来探索人类语言、智力及许多社会行为和习性的形成过程,而人类儿童与动物共同生活的意外事例,却提供了少有的机会,通过对这一类特殊情况下的人的观察和研究,可以得到很有价值的资料。

  首先,“狼孩”的事实,证明了人类的知识和才能并非天赋的、生来就有的,而是人类社会实践的产物。人不是孤立的,而是高度社会化了的人,脱离了人类的社会环境,脱离了人类的集体生活就形成不了人所固有的特点。而人脑又是物质世界长期发展的产物,它本身不会自动产生意识,它的原材料来自客观外界,来自人们的社会实践。所以,这种社会环境倘若从小丧失了,人类特有的习性、他的智力和才能就发展不了,一如“狼孩”刚被发现时那样:有嘴不会说话,有脑不会思维,人和野兽的区别也混灭了。

  这里也应当指出,“狼孩”本身毕竟是人类千世万代遗传下来的后辈,因此当“狼孩”回到了人类社会中,必然会逐渐恢复人类特有的习性。印度“狼孩”尽管似乎成了野兽般的生物,但她死时已接近于人了。而辛格夫妇所豢养的那些家狗从没有学会直立行走,更没有学会说话。

  其次,“狼孩”的事例说明了儿童时期在人类身心发育上的重要性。人的一生中,儿童时期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是一个迅速发展的时期。例如仅就脑的重量而言,新生儿平均约390克,9个月的婴儿脑重560克,25岁到3岁的儿童脑重增至900~1011克,7岁儿童约为1280克,而成年人的脑重平均约1400克。这说明在社会环境作用下,儿童的脑获得了迅速发展。正是在儿童时期,逐步学会了直立和说话,学会用脑思维,为以后智力和才能的发展打下了基础。“狼孩”由于在动物中长大,错过了这种社会实践的机会,这就使她们的智力水平远远比不上同年岁的正常儿童。

  再次,正如个体发育史是它的种系发展史简短的重演一样,人类幼儿智力的成长过程也反映了从猿到人漫长历程中人的智力的发展历史。由于缺乏社会实践活动,“狼孩”未能学会直立,不得不用四肢爬行,使得她们的发言器官——喉头和声带的运用受到阻碍,发不出音节分明的语言。更重要的是,由于脱离人类社会,印度“狼孩”自然不会有产生语言的需要。此外,她们总是四肢爬行,面部朝下,只得从下方摄取印象,不可能使头脑获得较其他四脚动物更多的印象,这一切根本地阻滞了她们智力的发展。“狼孩”的事例从反面深刻地反映了,人类起源过程中如果没有直立行走和语言的形成,人类祖先就不可能实现由猿到人的转变,而直立行走和语言的形成却又离不开最基本的实践活动——劳动。所以狼孩给人们以深刻的启示:没有劳动,也就没有可能实现从猿到人的转变!

  ◆ 发展心理学

   心理发展研究与理论:遗传、环境与心理发展,成熟、学习与心理发展,心理发展的动力,教育与发展,认知发展阶段论,发生认识论,表象模式发展理论,人格发展阶段论,道德发展阶段论,复演学说,儿童学,游戏,模仿,印刻,关键期,自我中心主义,早期经验,亲子关系等。

   个体发展阶段:胎儿期,新生儿期,婴儿期,幼儿期,童年期,少年期,青年期,成年期,老年期等。

   儿童心理学:

   动作发展:吸吮反射,觅食反射,抓捏反射,巴宾斯基反射等。

   认知发展:注意发展,感知觉发展,记忆发展,智力发展,语言发展,思维发展等。

   个性发展 独生儿童 超常儿童 低常儿童 问题儿童 缺陷儿童 狼孩

   少年心理学 青年心理学 成年心理学 老年心理学 毕生发展心理学

  似乎是不可能的事竟然发生了:狼、熊和豹之类的猛兽,居然能抚育人类的幼童!“印度狼孩”一事就曾轰动过一时,让我们通过这一事例,来谈谈它能给人以什么启示。

  ①原载《化石》杂志,1977年第4期。

  那还是在1920年,在印度加尔各答东北的一个名叫米德纳波尔的小城,人们常见到有一种“神秘的生物”出没于附近森林,往往是一到晚上,就有两个用四肢走路的“像人的怪物”尾随在三只大狼后面。后来人们打死了大狼,在狼窝里终于发现这两个“怪物”,原来是两个裸体的女孩。其中大的年约七八岁,小的约两岁。这两个小女孩被送到米德纳波尔的孤儿院去抚养,还给她们取了名字,大的叫卡玛拉,小的叫阿玛拉。到了第二年阿玛拉死了,而卡玛拉一直活到1929年。这就是曾经轰动一时的“狼孩”一事。

  据美国《自然史》杂志1976年4月号刊登的一篇书评说,“狼孩”的发现者、孤儿院的主持人辛格在他所写的《狼孩和野人》①一书中,详细地记载了他和妻子一起如何努力把这两个像狼的女孩转化为人的经过,书中还附有美国人类学家津格的评论。

  ①此书于1947年出版,1966年再版。

  像印度“狼孩”这种野兽抚育人类幼童的事例绝不止一件。1875年时,著名的瑞典生物学家林耐所著的生物分类著作中,就记载了关于野兽抚育孩子的事例:如1344年在德国黑森发现的被狼哺育长大的小孩;1661年在立陶宛发现的与熊一起长大的小孩;及1672年在伊朗发现的为绵羊所哺育的小孩。据传我国古籍中也记载过有关“狼孩”的事例。

  最近上海《少年报》编辑部知识组的同志,还为本文提供了一个很有趣的资料——据伊拉克《笛子报》1978年第339期报道:

  一批医生和心理学教授正前往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去研究一个曾在猴群中生活过的男孩。

  这个男孩是四年前布隆迪的一些村民发现的。发现时,他全身赤裸,身体大部分长着毛,用四肢爬行、跳跃。村民们经过一段紧张的追赶,才把他抓住。他先被送到一家精神病医院,现在住在肯尼亚的一家医院里。

  人们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约翰”。已确定他现年八岁,是在森林中与家人失散或是家里人全部遭难后独自留下的。猴子们见到他很高兴,把他当自己的孩子来抚养,并保护他免受其他动物的伤害。

  在被发现后的一段时间内,他学习了两脚行走,由于回到人类中生活,性情也变得温顺了。但是,他至今还不会说话。起初他只吃香蕉,慢慢地他已习惯吃人们所吃的各种食物。

  关于被遗弃在森林里长大的小孩,其中最有名的,就是1797年法国大革命时代,猎人从森林里找到了一个17岁的男孩,由于长久隔绝于人类社会之外,找到他时已变成“野兽般的孩子”。这一发现曾引起学术界的广泛注意,并进行了多方面的科学研究。这个野男孩死于40岁。据说经过长期人为的训练,他终于被“驯化”了,“失尽了他的动物行为”。1976年出版的《阿威龙的野男孩》一书,介绍了这个野男孩被发现的概况。

  至20世纪50年代末,科学上已知有30个小孩是在野地里长大的,其中20个为猛兽所抚育:5个是熊、1个是豹、14个是狼哺育的,其中最著名的即本文开首讲的印度“狼孩”。

  人们会问:这些“狼孩”回到人类社会后是怎样生活的?他们和正常的孩子有些什么不同?

  据记载,本文提及的印度“狼孩”刚被发现时用四肢行走,慢走时膝盖和手着地,快跑时则手掌、脚掌同时着地。她们总是喜欢单独活动,白天躲藏起来,夜间潜行。怕火和光,也怕水,不让人们替她们洗澡。不吃素食而要吃肉,吃时不用手拿,而是放在地上用牙齿撕开吃。每天午夜到清晨三点钟,她们像狼似地引颈长嚎。她们没有感情,只知道饥时觅食,饱则休息,很长时间内对别人不主动发生兴趣。不过她们很快学会了向辛格的妻子去要食物和水,如同家犬一样。只是在一年之后,当阿玛拉死的时候,人们看到卡玛拉“流了眼泪——两眼各流出一滴泪”。

  据研究,七八岁的卡玛拉刚被发现时,她只懂得一般6个月婴儿所懂得的事,花了很大气力都不能使她很快地适应人类的生活方式,2年后才会直立,6年后才艰难地学会独立行走,但快跑时还得四肢并用。直到死也未能真正学会讲话:4年内只学会6个词,听懂几句简单的话,7年时才学会45个词并勉强地学几句话。在最后的3年中,卡玛拉终于学会在晚上睡觉,她也怕黑暗了。很不幸,就在她开始朝人的生活习性迈进时,她死去了。辛格估计,卡玛拉死时已16岁左右,但她的智力只相当于三四岁的孩子!

  “狼孩”的事例告诉了我们一些什么呢?

  我们知道,人类学和心理学工作者往往通过对高等类人猿的观察和实验,来探索人类语言、智力及许多社会行为和习性的形成过程,而人类儿童与动物共同生活的意外事例,却提供了少有的机会,通过对这一类特殊情况下的人的观察和研究,可以得到很有价值的资料。

  首先,“狼孩”的事实,证明了人类的知识和才能并非天赋的、生来就有的,而是人类社会实践的产物。人不是孤立的,而是高度社会化了的人,脱离了人类的社会环境,脱离了人类的集体生活就形成不了人所固有的特点。而人脑又是物质世界长期发展的产物,它本身不会自动产生意识,它的原材料来自客观外界,来自人们的社会实践。所以,这种社会环境倘若从小丧失了,人类特有的习性、他的智力和才能就发展不了,一如“狼孩”刚被发现时那样:有嘴不会说话,有脑不会思维,人和野兽的区别也混灭了。

  这里也应当指出,“狼孩”本身毕竟是人类千世万代遗传下来的后辈,因此当“狼孩”回到了人类社会中,必然会逐渐恢复人类特有的习性。印度“狼孩”尽管似乎成了野兽般的生物,但她死时已接近于人了。而辛格夫妇所豢养的那些家狗从没有学会直立行走,更没有学会说话。

  其次,“狼孩”的事例说明了儿童时期在人类身心发育上的重要性。人的一生中,儿童时期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是一个迅速发展的时期。例如仅就脑的重量而言,新生儿平均约390克,9个月的婴儿脑重560克,25岁到3岁的儿童脑重增至900~1011克,7岁儿童约为1280克,而成年人的脑重平均约1400克。这说明在社会环境作用下,儿童的脑获得了迅速发展。正是在儿童时期,逐步学会了直立和说话,学会用脑思维,为以后智力和才能的发展打下了基础。“狼孩”由于在动物中长大,错过了这种社会实践的机会,这就使她们的智力水平远远比不上同年岁的正常儿童。

  再次,正如个体发育史是它的种系发展史简短的重演一样,人类幼儿智力的成长过程也反映了从猿到人漫长历程中人的智力的发展历史。由于缺乏社会实践活动,“狼孩”未能学会直立,不得不用四肢爬行,使得她们的发言器官——喉头和声带的运用受到阻碍,发不出音节分明的语言。更重要的是,由于脱离人类社会,印度“狼孩”自然不会有产生语言的需要。此外,她们总是四肢爬行,面部朝下,只得从下方摄取印象,不可能使头脑获得较其他四脚动物更多的印象,这一切根本地阻滞了她们智力的发展。“狼孩”的事例从反面深刻地反映了,人类起源过程中如果没有直立行走和语言的形成,人类祖先就不可能实现由猿到人的转变,而直立行走和语言的形成却又离不开最基本的实践活动——劳动。所以狼孩给人们以深刻的启示:没有劳动,也就没有可能实现从猿到人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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