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正确认识戏剧小说中出现的人物与真实历史人物的差别 例如 秦始皇 项羽 孔子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怎样正确认识戏剧小说中出现的人物与真实历史人物的差别 例如 秦始皇 项羽 孔子,第1张

个人履历  司马迁以其“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识,使《史记》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对后世的影响极为巨大,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其父司马谈为太史令(相当于现在国家图书馆馆长一职)。早年司马迁在故乡过着贫苦的生活。建元六年,窦太后死后,汉武帝罢绌黄老、刑名、百家之言,重新发动尊儒,这便是有名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汉武帝元朔二年,司马迁从夏阳[念"假"] 迁居长安,后随家迁于京城,从孔安国学《尚书》,从董仲舒学《春秋》。随后他继承父业为太史令。公元前104年,司马迁在主持历法修改工作的同时,正式动笔写《太史公书》。天汉二年(公元前99年),他因“李陵事件”,为投降匈奴的李陵求情,因其直言触怒了汉武帝,认为他是在为李陵辩护,遂遭受宫刑。在狱中司马迁发奋图强,自强不息,忍受了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继续编写《史记》。司马迁出狱后任中书令,继续发愤著书,终于于公元前91年完成了《史记》。公元前90年,司马迁逝世,终年56岁。对于司马迁的死因,因史料无明确记载,至今仍为未解之谜。

   夏阳,县名,靠近龙门。所以司马迁自称“迁生龙门”(太史公自序)。龙门,龙门山,很有名气。传说大禹曾在龙门开山治水。龙门山的南面是黄河。司马迁的家正好在黄河、龙门之间。当地名胜古迹很多。司马迁从小在饱览山河名胜的同时,也有机会听到许多历史传说和故事。 [编辑本段]人物生平  司马迁生卒年代,史无明文。近人王国维《太史公行年考》认为司马迁生于汉景帝中元五年(前145年),大约卒于汉昭帝始元元年(前86年),享年60岁。据说司马迁家自唐虞至周,都是世代相传的历史家和天文家。司马错是秦惠王时伐蜀的名将,司马昌是秦始皇的铁官,到了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又做汉武帝的太史令,恢复了祖传的史官恒业。

   司马迁出生地韩城位置

  司马迁的少年时代,“耕牧河山之阳”。司马迁在这“山环水带,嵌镶蜿蜒”(《韩城县志序》)的自然环境里成长,既被山川的清淑之气所陶冶,又对民间生活有一定体验。

  十岁,司马迁随父亲至京师长安,得向老博士伏生、大儒孔安国学习;家学渊源既深,复从名师受业,启发诱导,获益不浅。这个时候,正当汉王朝国势强大,经济繁荣,文化兴盛的时候,张骞奉使通西域,卫青、霍去病大破匈奴,汉武帝设立乐府……;也是司马迁在京城里丰富见闻,热情迸发的时候。

  大约二十岁,司马迁开始外出游历——“南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窥九疑,浮于沅、湘,北涉汶、泗,讲业齐、鲁之都,观孔子之遗风,乡射邹、峄,厄困鄱、薛、彭城,过梁楚以归。”回到长安以后,做了皇帝的近侍郎中,随汉武帝到过平凉、崆峒,又奉使巴蜀,他到得最南边是昆明。据司马迁自己说,他少年时期曾经“耕牧河山之阳”,也就是说他儿童时期曾经在家乡从事过一些农业劳动。后来他的父亲司马谈到长安做了太史令,司马迁随父亲也到了长安,在父亲的指导下,他刻苦读书,打下了深厚的文化基础,他拜了很多名师做老师。司马迁的家族,就是他这个家族,世代都是史官,而作为史官,他有责任来记载帝王圣贤的言行,也有责任来搜集整理天下的遗文古事,更有责任通过叙事论人而为当时的统治者提供借鉴。那么他的父亲司马谈就有志于整理中华民族数千年历史,试图撰写一部规模空前的史著。就是写一部史书,从他父亲开始就已有这么一个理想,他的父亲做太史令之后,就开始搜集阅读史料,为修史做准备。但是司马谈感到自己年事已高,要独立地修成一部史著,无论是时间、无论是精力,还是才学知识都还不够,所以司马谈寄厚望于他的儿子司马迁,希望他能够早日参与其事,最终实现这样一个宏愿。

  于是,他让儿子在读万卷书的基础上,开始行万里路,他要求他儿子来进行一次为期两年多的一次全国的漫游。所以我这里要介绍司马迁的漫游,于是司马迁从20岁开始,就做了一次漫游,司马迁是为写《史记》做准备的一次实地考察,他亲自采访,获得了许多第一手材料,保证了《史记》的真实性和科学性。那么他这个漫游,也是《史记》实录精神的一种具体体现。

  比如说他漫游到汨罗江畔,在汨罗江畔,在当年屈原投江自沉的地方,他高声朗诵着屈原的诗,他痛哭流涕,所以他写《屈原列传》写得那么有感情,他是亲自去考察过,他是在学习屈原的基础上来写屈原的。比方说,在韩信的故乡淮阴,他也搜集了许多有关韩信的故事,你比如说他亲自去问别人,说当年韩信受胯下之辱,这大家知道,这个典故,韩信为什么能够受胯下之辱而不发怒?而不愿意去做出非法的事来,忍了。韩信那么高的个子,从一个流氓两个腿之间爬过去,如果按照他的个性,一刀就把他杀了。但是如果把他杀了,后来还能够建功立业吗?韩信后来帮助刘邦推翻了秦王朝,建立了西汉,封王封个侯,回了故乡,韩信自己说,如果当初我把你杀了,我就没后来的建功立业,所以小不忍则乱大谋。

  再比如说在曲阜他去瞻仰了孔子的墓,还和孔子故乡的一些儒生在一起揽衣挽袖、一步一揖,学骑马、学射箭,学行古礼,以此表达他对孔子的纪念,高山仰止,对孔子的纪念。

  再比如讲,在孟尝君的故乡薛城,他走乡串巷,考察民风,而且他考察这个地方的民风跟当年孟尝君好客养士有什么关系,所以他走一路、考察一路,可以这样说,司马迁在漫游的旅程中,不放过任何一个了解历史的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存留于人们口碑上的故事,获得了许许多多从古籍当中所得不到的历史材料,同时他深入民间,广泛地接触了人民群众的生活,使得他对社会,对人生的观察、认识逐渐深入。

  此外他遍历名山大川,饱览了祖国山河的壮美,陶冶了性情,从而也提高了他的文学的表现力,所以我要讲司马迁这的这次漫游,正是司马迁走向成功的极为坚实的一步,是非常典型的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元封元年(前110年),汉武帝举行大规模的巡行封禅,步骑十八万,旌旗千余里,浩浩荡荡。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是史官,本应从行,但病死在洛阳。司马迁接受了父亲的遗志,赶到泰山,参加封禅,随后沿着东海,绕道长城塞外回到长安。

  元封三年(前108年),司马迁三十八岁时,正式做了太史令,有机会阅览汉朝宫廷所藏的一切图书、档案以及各种史料的机会,他一边整理史料,一边参加改历。等到太初元年(前104年),我国第一部历书《太初历》完成,他就动手编写《史记》。《史记》讲了许多能人的故事。

  天汉二年(前99年),汉武帝派贰师将军李广利带兵三万,攻打匈奴,打了个大败仗,几乎全军覆没,李广利逃了回来。李广的孙子李陵当时担任骑都尉,带着五千名步兵跟匈奴作战。单于亲自率领三万骑兵把李陵的步兵团团围困住。尽管李陵的箭法十分好,兵士也十分勇敢,五千步兵杀了五六千名匈奴骑兵单于调拨更多的兵力,然而仍然无力与李陵相抗衡。就在单于准备退军之时,李陵手下有一名士兵叛变,将李陵内部军情告发。告诉单于李陵后面没救兵,而且教单于部下制作连发连射的弓箭。单于于是继续与李陵作战。最后李陵寡不敌众,只剩了四百多汉兵突围出来。李陵被匈奴逮住,投降了。

  大臣们都谴责李陵不该贪生怕死,向匈奴投降。汉武帝问太史令司马迁,听听他的意见。

  司马迁说:“李陵带去的步兵不满五千,他深入到敌人的腹地,打击了几万敌人。他虽然打了败仗,可是杀了这么多的敌人,也可以向天下人交代了。李陵不肯马上去死,准有他的主意。他一定还想将功赎罪来报答皇上。”

  汉武帝听了,认为司马迁这样为李陵辩护,是有意贬低李广利(李广利是汉武帝宠妃的哥哥),勃然大怒,说:“你这样替投降敌人的人强辩,不是存心反对朝廷吗?”他就把司马迁下了监狱,交给廷尉审问。司马迁被关进监狱以后,案子落到了当时名声很臭的酷吏杜周手中,杜周严刑审讯司马迁,司马迁忍受了各种肉体和精神上的残酷折磨。面对酷吏,他始终不屈服,也不认罪。司马迁在狱中反复不停地问自己“这是我的罪吗这是我的罪吗我一个做臣子的,就不能发表点意见?”不久,有传闻说李陵曾带匈奴兵攻打汉朝。汉武帝信以为真,便草率地处死了李陵的母亲、妻子和儿子。司马迁也因此事被判了死刑。第二年汉武帝杀了李陵全家,处司马迁以宫刑。腐刑是个大辱,污及先人,见笑亲友。司马迁在狱中,又备受凌辱,“交手足,受木索,暴肌肤,受榜棰,幽于圜墙之中,当此之时,见狱吏则头抢地,视徒隶则心惕息。”(司马迁《报任安书》)几乎断送了性命。他本想一死,但想到自己多年搜集资料,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要写部有关历史书的夙愿,因此为了完成《史记》的写作,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希图出现一线转机。

  太始元年(前96年)汉武帝改元大赦天下。这时司马迁五十岁,出狱后当了中书令,在别人看来,也许是“尊宠任职”,但是,他还是专心致志写他的书。直到征和二年(前91年)全书完成,共得130篇,52万余言。

  后世对司马迁的评价极高,有“西汉文章两司马,南阳经济一卧龙”的说法,齐名于西汉的大文豪家司马相如、三国时期最璀璨的人物诸葛亮。

  作为星象家的司马迁:在两汉时期的星象家中,首先要提出司马迁。大家都知道司马迁是一个伟大的史学家,而不知他也是一位对天文星象精到造诣的专家。其实只要仔细读其《史记》的《天官书》《律书》《历书》就可明白称他为天文星家专家决非虚誉。象司马迁这样博大精深的文学大师,绝对不会自划范围,限制自己的知识体系和探索领域。古代的史宫本来以星历之事为其本职之一,故精通星象之学也不足为奇。不过司马迁能用史学家的高赡远瞩的眼光,把星象学与历史问题结合起来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这可是其他星象家和史学家皆望尘莫及的向明之处。司马迁并末用星象学去占测具体的人事变异,而是用来总结历史规律,这不能不说是他对星系学的创造性应用。

  司马迁继承父亲遗志遗业,完成《史记》及“推古天变”之任务,并明确表述为“通古今之变,究天人之际”,其结论表述在《天官书》中,即据春秋242年之间日食三十六、慧星三见等星象,联系点天子衰微、诸候力政、五伯代兴及到战国及秦汉之际的社会变乱动荡,而总结出天运三十年一小变,一百年一中变,五百年一大变,三大变为一纪,三纪而大备的“大数”,最后才认为“天人之际续备”。这是司马迁星学之应用的最重要之范例,在整个星学历史上占有最高地位。

  此外,司马迁又总结了战国以来的星象学的基本原则,表述如下(亦记载于《天官书》中):

  “我仔细检查史书的记裁,考察历史上的事变,发现在100年之中,五星皆有逆行现象。五星在逆行时,往往变得特别明亮。日月的蚀食及其向南向北的运行,都有一定的速度和周期,这是星象学所要依据的最基本的数据。而星空中的紫宫星垣和东西南北四宫星宿及其所属的众多星辰,都是位置不变的,它们的大小程度和相互向的距离也是一定不变的,它们的分布排列象征着天上五官的位置。这是星象学中作为‘经’亦即不变的依据。而水、火、金、木、土星则是上天的五位辅住,它们的出现隐伏也有一定的时间和周期,但其运行速度快慢不均。这是星象学中的‘纬’亦即经紫变动的部分。把这些固定的和变动的两种星象结合起来,就可以预测人事的变化了。

  何以同一词条内,司马迁的逝世年份3处尽不相同?

  司马迁年表

  ●中元五年:出生

  ●元朔三年:20岁,开始“南游江淮”的漫长旅程。

  ●元狩四年:27岁,结束为期七八年的游历各地的旅程,入朝担任郎中。

  ●元鼎六年:35岁,身为郎中的司马迁奉命安抚巴蜀。

  ●元封二年:37岁,春天随武帝巡视缑氏、东莱。夏天黄河瓠子口决堤,随武帝前往治河,负薪塞河。

  ●元封三年:38岁,继任父亲的职务,为太史令。

 《史记》十大名篇

  梁启超指定的史记十大名篇

  大江东去 楚王流芳——《项羽本纪》

  礼贤下士 威服九州——《信陵君列传》

  文武双雄 英风伟概——《廉颇蔺相茹列传》

  功成不居 不屈权贵——《鲁仲连邹阳列传》

  旷世奇才 悲凉收场——《淮阴侯列传》

  官场显形 栩栩如生——《魏其武安侯列传》

  戎马一生 终难封侯——《李将军列传》

  汉匈和亲 文化交融——《匈奴列传》

  商道货殖 安邦定国——《货殖列传》

  史公记史 千古传颂——《太史公自序》

  史记共130篇

  鲁迅称赞: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将史记与屈原的离骚相提并论,反映司马迁之伟大。

  

西安,一座闻名世界的古城,

承载了13个王朝5000年的文明史。

像一本:至今保存完好的线装书,

记录着最具中国特色的传统文化。

古老的历史景观

浸润培育出西安市民风格独特的文化生活。

即便在21世纪,

变化中的西安,依然缭绕着古韵古意,

连小资的红酒咖啡里,

也飘荡着唐诗宋词……

埙的声音,最能和西安的气氛相融。

场景之一:城墙和埙

西安是由古城墙围成的四方城,秦砖汉瓦叠砌的城墙承载着长安千年文化的厚重。西安人每天穿梭来往于城墙之间,宛若行走在幽深漫长时间隧道里。人们在现世生存中疲惫了,烦躁了,心胸狭窄鼠目寸光了,不要紧,赶快登临城墙吧,在城墙上望一望,走一走,仰天长叹一声,顿时有纵横古今、穿越时空的浩然大气,心中的小恩怨小烦恼也就烟消云散了。

见了城墙,不由自主想到一连串独具中国特色的古乐器:笙、管、箫、笛等,事实上真正能吹奏出城墙以及西安这个城市灵魂声音的是一种叫做埙的古乐器。埙出土于西安半坡遗址,由黄土烧制而成,吹奏出的是土音,刚而浊。西安人普遍喜欢吹埙,尤喜欢夜晚登上城墙吹奏。一人在城墙上如影子如幽魂般吹埙,城墙下涌集了那么多人倾听,它是那样的深厚、神秘有极强的穿透力,以致使一些年幼少女惊恐而哭。埙的声音最能表达中华民族的性格,最能与西安这座城市的气氛相融。

场景之二:书院门的字画和北院门的牌匾

书院门牌楼。

西安人通常所说的书院门,指的是从碑林到关中书院门口这一条步行街。街是青石板铺成,街两旁都是些仿古建筑,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店铺:卖湖笔端砚的,卖名人字画的,卖古籍的,制印的……每家店铺都古色古香、老板袖着手坐在屋子里面,或捧一只紫砂壶,或手里旋转两颗翠玉保健球,眯着眼,决不吆喝。

西安人普遍钟情古文物,喜好字画,随便走进一个西安人家里,可能没有笔记本电脑大屏幕彩电,但必定有几枚古钱几片瓦当,几本邮票和古书,几幅于佑任或石鲁的字画。有人家装修房子或乔迁新居,一般会来书院门挑选一些当今名家字画或古代名人字画拓片装饰其中,许多普通市民家中,中堂上都悬挂“读书是福,开卷有益”、“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等条幅。

中国各大城市,手写的风格各异的店铺牌匾西安最多,而最集中的地方要数绕过钟楼穿过鼓楼洞口北院门一条街,石板路两旁仿唐或明清风格店铺,卖民间手工艺品、传统日用杂货、各种地方风味小吃及名目繁多的老字号点缀其中。再不起眼的店铺的匾额或招牌都是古今名家手书。即使那些流动于街头巷尾的小吃担,如镜糕、笼笼肉、蜂蜜凉糕、麻酱米皮,担头上晃悠晃悠的小木板招牌上也常是颜真卿或董其昌的字。卖镜糕老头在鼓楼洞口避雨,怀里紧抱一只塑料袋,雨停了,老头小心翼翼打开塑料袋,露出写有“镜糕”两个大字的长方型小木板,竟是于佑任先生手书的,你一边买镜糕一边问起,老头就滔滔不绝讲起这字的来源,并分析字的运笔气势风格流派,连镜糕都忘记卖了。西安人不但有收藏古玩字画嗜好,也有沿门逐店研读招牌匾额的雅兴,读出喧嚣中的宁静,清新中的古意。

场景之三:易俗社和自乐班

秦腔自乐班,演员即观众,观众即演员。

从周秦汉唐一路走来的西安人什么都敢藐视,北京广州的摇滚乐队来演出,他们一般不怎么捧场,认为那是从秦腔中学来的,是秦腔的孙子。他们迷恋秦腔,并不全因它土生土长古音古意,而是秦腔石破天惊的撕扯吼叫最能表达他们灵魂的渴望震颤。这个城市地下埋皇陵地上长寺庙,阴气重于阳气,人们用秦腔惊天地泣鬼神的阳刚之气来平衡几千年郁积的阴森和鬼气,达到阴阳平衡刚柔并济。

有百年历史的剧院——易俗社,白天晚上连轴转上演传统折子戏经典名剧《三滴血》、《铡美案》、《屠夫与状元》……观者如潮场场爆满。台上名角表演得精湛绝伦炉火纯青,台下观众看得如火如荼如痴如醉。民众听戏看戏,自己清唱作乐更成了生活重要内容,于是自发组成无数民间自乐班,于炎阳酷暑天,凛冽西风中,在城墙根下、护城河边、公园林阴中、小巷门楼前,随处可见秦腔的即兴表演,观众即演员,演员即观众,且不分男女老少皆可进去吼上几声,居然个个有板有眼字正腔圆,水平不亚于易俗社专业演员。

场景之四:德福巷的咖啡红酒

和中国其它大城市一样,西安也有无数高楼大厦,无数酒吧茶室咖啡馆,高楼大厦大都集中在城西南角高新开发区,酒吧咖啡馆则一窝蜂开在名叫德福巷的一条小街里。

德福巷,酒吧咖啡馆云集。

和西安现存的众多地名如朱雀门、端覆门、化觉巷、四府街、竹笆市、洒金桥、后宰门一样,德福巷这个名字也起源于唐代,现在的建筑是在唐遗址上仿建的。外部建筑是古代的,里面装潢设备却是现代的西式的。来这里消费的大都是高新区有钱的金领白领和没有多少钱但有情调的小资和大学生。

小资也和别处不同

表面上看这里的情色男女和别的城市的没什么两样:衣鲜妆美,优雅的坐姿,不失体面的玩笑,小口小口地品着正宗的外国手磨咖啡,小茶匙慢悠悠搅着红酒里的冰块;圣诞树上花花绿绿的闪光塑料纸;成人玩具如意大利积木、英国拼图、台湾九连环……且慢,仔细看吧,你会看见玟瑰花的阴影下放一本唐诗宋词的线装版选本,情色男女优雅的白话文英文中不时夹杂一两句唐诗宋词:“举杯消愁愁更愁”呵、“相见时难别亦难,春风无力百花残”、“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出生在这样一个城市,唐诗宋词早在娘胎里就融入他们的血液,成为取之不尽的古典情怀和用之不竭的日常用语。从德福巷出来,这些金领白领小资们说不定会直奔老孙家羊肉泡馍馆、老樊家腊肉夹馍铺、贾三灌汤包子店、秦镇米皮摊,坐在油迹斑斑长条木凳上,于烟熏雾罩中淋漓痛快海吃一碗羊肉泡馍、一个腊肉夹馍、一笼灌汤包子、一大碟辣油调得红红的米皮,这一点又区别于其它城市,其它城市金领小资们刻意标签化模式化,穿什么吃什么用什么在哪里消费似乎都是固定的,不能有差池的,西安的金领白领小资们完全可大而化之,随意而为,因为他们是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武则天的后裔,身上有着皇族的血脉呵。

穷人一朝富了,最怕别人看出他从前穷时的陋习,贵族怕什么?贵就贵在自己身上的平民意识和大众意识。

场景之五:贾平凹及其他

西安是一座阴气颇重的城市。在最具中国文化精髓的唐宋诗词中,是没有太阳这个意象的,惟月亮的阴晴圆缺贯穿其中,月光浸润着汉字,汉字谱写着阴柔诡谲的中国文化,所以中国文化也是阴性的。

这样的城市这样的文化浸润造就的文化人,要么是半人半仙,要么是半人半鬼,作家贾平凹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个。

贾平凹的生活习性写作习惯与常人颇为不同,他通常昼伏夜出,写作前,喜欢登上夜晚的古城墙,充分吸纳城市上空浓郁诡谲的阴气。这还不够,他还要在他的书房四围摆满从古墓里出土的大小形状各异的土陶罐,每只陶罐大张阔口,倾吐千百年来养精蓄锐的阴气,置身于这浓郁深重的阴气里,他神奇般地灵感喷发、文思泉涌,下笔如有鬼,他的文字有着原汁原味的古音古意,他的语言有着月光般的空灵、飘忽和清凉;还有那么一点儿月光掠过古城墙的森森鬼气。他就是靠着这千年不散的诡谲阴气滋补浸润他的锦绣文章,也靠着这股阴气医治好了他严重的肝病。

把作家捧成明星

在中国,仿佛有个规律,只有演艺界娱乐圈里演**的唱歌的演小品的才有可能被大众捧成明星,作家只能在文化或文学圈子里打转转,就连很有影响的王安忆、余秋雨、王蒙,出了这个圈子,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可西安不一样,西安人向来不拿演**的唱歌的演小品的当回事,生生把个写纯文学作品其貌不扬的贾平凹捧成个超级大明星,上自政府高官、企业老总,下至钉鞋的扫大街的卖钟楼小奶糕的,无人不晓贾平凹大名的,无人不读他的《商州三录》、《废都》、《白夜》、《土门》。把一个作家生生捧成明星,这事只有在西安才会发生。

西安还有个名不见经传的奇人叫李红旗(笔名唐汉),在城外仓颉庙(中国汉文字发源地)附近租了间纸窗瓦屋,苦研数载,齐刷刷拿出十大本线装版著作《唐汉解字》,直接挑战许慎的《说文解字》和郭沫若的甲骨文。

在西安这个诡谲的斯文之地灵性之地,这样的奇人高人不计其数,饭馆里,夜市上,护城河边的垂钓中,一不小心就撞上一个熟读《周易》的,研究天象的,精通佛经道义的,拆字算命的,他们神态安详衣饰不鲜,混迹在芸芸众生中决不显山露水,但个个身怀绝技、博大精深。

不是叶子,不是枝干,是根。西安是中国文化这棵大树下面深得探不见底的根。在“落叶满长安”的秋天来西安吧!你会在宁静与肃杀中,更加刻骨铭心地感受到这根的博大与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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