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典籍中均记载过“一目人”,只是巧合吗?
在我国新时代的奇书《山海经》中记录了很多奇人异兽,其中在《山海经·海外北经》有一种“一目人”,记载为:“一目国在其东,一目中其面而居”。这种形象在《山海经》中并不算非常突出,但有趣的是,史学家们发现在古希腊的文献中同样记载过长着一只眼睛的怪人,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山海经》是我国先秦时期的一部志怪典籍,囊括了许多我国上古时代的神话传说,同时也记载了山川、风俗、物产、矿石等诸多内容。因此,现在很多学者认为这部书并不是在同一时代由同一个人完成。对于山海经从古到今的史学家都存在很大争议,有的人认为它是研究上古时期历史的重要文献,有的人却认为此书纯属无稽之谈。
▲《山海经》书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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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是古希腊著名历史学家希罗多德的著作,其中记载了欧洲、亚洲、非洲等地区的地理环境、民族生活、宗教历史等诸多内容。希罗多德的生活时间大约在公元前五世纪,与《山海经》的成书时间非常接近。
在这东西方的两本经典古籍中,都记载了一种只有一只眼睛的人。除了在《山海经·海外北经》中有记载,在《山海经·海内北经》中还有另外一种说法:“鬼国在贰负之尸北,为物人面而一目”,在这里作者认为“一目人”的国家是鬼国。此外,在《山海经·大荒北经》中,作者又认为“一目人”是少昊的后代,主要食用黄米,看起来依然还是人类。
▲《山海经》中的一目人
西汉时期由刘安编撰的《淮南子》中,沿用《山海经》中的分类,将一目国列入了海外三十六国,与羽民国、三首国、长臂国等国并列。这样看起来,其实一目国或者一目人真正存在的可能性非常小,可以将之看作神话传说中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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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就在希罗多德的《历史》中也记载了一种独目人,在希罗多德对中亚北部做描述时,曾经记载了三个民族,其中一个民族叫做阿里马斯普人,生活在阿尔泰山麓一带。而这个阿里马斯普人就如同《山海经》中一目国的人一样只有一只眼睛,而且是长在前额正中。他们骁勇善战,非常喜欢侵略,领土从阿尔泰山麓一直延续到大海。
▲希罗多德雕像
经过学者对这两种记载的考证,认为不管是希罗多德笔下的独目人,还是山海经中的一目人,其活动区域都是在阿尔泰山麓一带,他们是同一种人的可能性很大。由此看来,如果硬要说是巧合的话似乎过于牵强,但要得出独目人存在过的最终结论,还需要更多的考古证明。
事实上,在不少地方也确实发现了独目人存在的证明。新疆清河三海子夏牧场,是在阿尔泰山脉分水岭处的一个谷地,考古学家在这里发现了一座祭祀遗址,这一遗址存在的时间大约在2800~2500年前,与典籍上记载的独目人活动时间很接近。这一发现证明了这一时期确实有一个强大的民族存在,但是否是独目人尚不确定。
▲三道海子遗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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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个世纪90年代,许多绘制于上古时期的岩画被发现于宁夏贺兰山上,在这些岩画中有两幅巨大的独眼人岩画非常引人注目。这两个独眼人的眼睛位于脸庞正中间,头颅几乎是圆形,在他们的手中还绘制有与麦穗非常相似的作物,与《山海经》中的一目人记载非常吻合。
而在国外,考古专家们也在西伯利亚米努西斯克盆地区域发现了一批石人雕刻。与独木人不一样的是这些石人有三只眼睛,但是这第三只眼睛却被用各种图案装饰,远远看上去似乎只有一只眼睛。
▲独目人画像
除了上述资料,在欧亚大陆上还有不少关于独目人的绘画或者岩画陆续被发现,在综合研究这些考古得出的资料后,许多专家得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结论:独目人确实存在过。它或许是一个种族,或许是个别变异的存在,但是他们存在过的可能性很大。
结语
关于独目人存在的具体原因,目前大致有几种说法:第一种说法是,“一目”并非是天生,而是故意打扮成这个样子,也许是一种画着一只眼睛的面罩,这种行为类似于一种模仿巫术,主要用于祭祀和表达太阳崇拜。第二种说法是,这些独目人其实是上古时期外星人在地球活动留下的痕迹。还有一种说法是认为这些人是由于基因变异而产生的“独眼症”的患者。事实的真相到底如何,也许很快就会通过考古发现揭露,也许永远不得而知。
《海错图笔记》,这是一本讲海生物的书。
“拜风喷水”的海㹠,赤鳞鱼“海中烛泪”的不明身世,“珊瑚之鞭”的红色海鳝,还有些有光怪陆离故事的海夫人和雀化鱼蛤。这些“海鲜”们,长什么样子?是现在的什么动物?还有能好怎 ( 能吃吗好吃吗怎么吃 ) ?像是听书一样,您别急,这有意思的,里面儿都有讲。
《海错图》中,“错”是种类繁多、错杂的意思。
清代画家兼生物爱好者聂璜( huang,黄音 )的这本书中共描绘了几百种生物,还有不少海滨植物,是本颇具现代博物学风格的奇书。但是在那个时候,书中生物描述很多并不靠谱,生物习性的记载也是鱼龙混杂。
而《海错图笔记》的作者张晨亮大大,使用了中国传统本草书的分类方法,将书中生物归为“介部,磷部,虫部,禽部”4类,从生物学的角度对《海错图》中的生物进行分析考证,步步推理,最后鉴定画中生物的真身——“这就像在破案一样,非常过瘾。”
而我也读得忘乎所以酣畅淋漓,激动到拿自己的拙笔开始写些我能想到的东西,从自身所涉及得到角度去拓展一些相关知识,并使这些神奇动物为更多人所知。
聂璜有首《观海赞》如此说道:“海不扬波鱼虾可数,际会明良风云龙虎。”
客官,且看这书中的虾兵蟹将将掀起何般“龙虎风云”吧!
第一章 介部
(一)海和尚
是巨龟?“是哪个光头住在深海的大菠萝里?是海!和!尚!”( 串场了不好意思 )
看了《海错图》的书影就会知道,聂璜大画家笔下的“海和尚”是什么样子——背负墨色的壳,四足皮肤极像是天宝楼卤好的鸡爪,黑黢黢的光葫芦脑袋瓜子可以兼职去《红楼梦》里给赖头和尚做造型指导,俩圆眼睛甚至会滴溜儿乱转——很难想象什么正常生物会长这样。
但是我们不妨去看看《海错图》里是如何记载的:
“海和尚鳖身人首而足稍长,广东新语具载,然未有人亲见则难图。康熙二十八年,福宁州海上网得一大鳖,出其首则人首也,观者惊怖,投之海,此即海和尚也。杨次闻图述。”
在福宁州海上捕到一只大鳖,长着人面。使之出水则观者惊怖异常,恐之有灵,随即放生于海。聂璜也算是道听途说的这个故事,补上一句“杨次闻图述”。这种故事听来总不太可信,毕竟自己没见过长着人脸的动物。
然而“鳖身人首”的“海和尚”的身影在古书中是很常见的。《广东新语》里直接把它等同于人头鱼身的人鱼—— “人鱼雄者为海和尚,雌者为海女 。”
而《子不语》中则写道—— “(渔网中)六七小人趺(fu,夫音,指佛教中左右腿交叠盘坐)坐,见人辄合掌作顶礼状,遍身毛如猕猴,髡(kun,昆音,古代剃光头的刑罚)其顶而无发,语言不可晓。开网纵之,皆于海面行数十步而没。土人云:此号‘海和尚’。”
这回网住的是全身是毛的光头小人儿,盘腿交叠坐在网里,嘴里念着什么,还向人作揖,开了网便赶忙溜走了,兴许是在念些什么“阿弥陀佛放过贫僧吧”( bushi )。
无独有偶,丹麦民间传说中也存在“海和尚”,也就是“海修道士”SeaMonk,也作Monk-fish。而日本有“海坊主”“海座头”,形象也是基本如此。由此可见,凭着这“海和尚”的名号想把这动物确定下来可太难了。
但若只看描述,缩小范围,这个在海里的“鳖身”——海里没有鳖,只有海龟。而海龟中符合形象的——又只有棱皮龟。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棱皮龟不算海龟,因为人家是棱皮龟科的,它后背没有角质的甲片,而是包了一层革质的皮肤。但是不知道的,也许真的会把它当成大鳖吧。
说到“人首”——棱皮龟脑袋光溜溜的,倒是符合和尚的特点。有些传说中说,海和尚被抓住后会流泪,口念经文,可能是棱皮龟从眼中的盐腺中排出的含盐液体,以及沉重呼吸和低吼现象。那为什么会被看做是和尚?
也许就像是古时候人们总是认为万物有灵,神明在上,动物身为神明的使者,总是通神性也是通人性的。 一旦被捕失去了自由,即将面临生命危险,这时候的悲切凄苦的辛酸泪,和龟这种在古时候就有敦厚慈悯神圣意义的动物形象,就构成了口耳相传的海和尚吧。
棱皮龟的猎物是水母,每天能吃下大概500多千克的水母。作为一种接近恒温的动物(哺乳动物和鸟类是恒温动物),它能为了吃一直游到冰岛、挪威这种寒冷的海域,还能做跨大洋的远行。
而人类出现了。他们发明了一种叫塑料袋的东西,被棱皮龟当做了水母吃下,其结果只有死亡。
还有一件要命的事情是,就像鳄鱼一样,小龟的性别也由气温决定。随着全球的气候异常变化,雌雄正常比例被打破,繁衍也出现了重大问题。
马来西亚曾是棱皮龟最多的地方,但1960年以来,它们的数量减少了百分之九十九,生态环境问题早已迫在眉睫。
不管它是否是海和尚的真身,注定也会和海和尚一样,慢慢走向传说。
《说文解字》: “龟,旧也。外骨内肉者也。从它,龟头与它头同。天地之性,广肩无雄;龟鼈之类,以它为雄。象足甲尾之形。凡龟之属皆从龟。”
上文也说到,中国古时候的“龟”的形象意蕴深厚,古时被视为介虫之长。
《淮南子》高诱注云: “介,甲也,龟之为长。” 《大戴礼记》亦云: “有甲之虫三百六十,而神龟为之长。”
许多古老的民族都产生过一则非常相似的神话,认为大地在水上漂浮,由某种神圣动物驮负着,这种动物最常见的就是龟。
在中国则是“鳌托大地”,载于《列子》、《淮南子》等古籍。龟既然被赋予了驮地撑天的神力,古人在现实中也常常模仿这种神话意境。
帝王将相的灵前,常有石龟驮负的高大墓碑,其意为赞誉死者功德通天达地、英名地久天长。而“龙生九子”,九子之一是为赑屃,也是驮碑的龟。
古中国时期,“国之大事,祭与戎也”,祭祀、战争都与占卜紧密挂钩,而龟甲是用于当时占卜的甲骨文的载体,龟卜文化也是出于人们对龟的崇拜而产生。
天子或诸侯决定重大事项的时候用龟卜,《殷墟书契考释》中说: “凡卜祀者用龟,卜它事者以骨。” 而龟的沦落与元代蒙古人入主中原有密切的关系。
时间长河的洗刷后,对于龟灵的崇拜已经渐渐湮没,小巧可爱的龟逐渐成了家中的小宠。但无论是海和尚,还是棱皮龟,亦或是家中的绿油油的小龟,作为大自然的一部分,都与我们有着隐密绵长的关系。
《明清笔记丛书》,上海古籍出版社标点本,国务院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出版项目。1982~1993年已出17种: 郁离子[明]刘基撰/魏建猷、萧善芗点校 焦氏笔乘[明]焦竑撰 书影[明]周亮工撰 留青日札[明]田艺蘅撰/朱碧莲校点 鸿猷录[明]高岱撰/孙正容、单锦珩点校 陶庵梦忆西湖梦寻[明]张岱撰/马兴荣点校 松窗梦语[明]张瀚撰/萧国亮点校 香祖笔记[清]王士祯撰/湛之点校 梦厂杂着[清]俞蛟撰/骆宝善校点 名山藏副本[清]齐周华撰/周采泉、金敏点校 阅世编[清]叶梦珠撰/来新夏点校 清嘉录[清]顾禄/来新夏点校 藤阴杂记[清]戴璐撰 觚剩[清]钮琇/南炳文点校 两般秋雨庵随笔[清]梁绍壬撰/庄葳点校 墨余录[清]毛祥麟撰/毕万忱点校 右台仙馆笔记[清]俞樾/徐明点校
学好版本目录对整理古籍者来说是主要的,但同时也应学一点鉴别版本的本领,这是版本学的另一个组成部分。之所以有这样的要求,是考虑到:(1)大部分旧本书的刊印年代以至地点,虽然已由前人作了鉴定,有些旧抄本、稿本、批校本也作了鉴定,但还有相当数量的没有经过鉴定。而且,宋元旧本新发现的固已不会很多,明本尤其清本尚有相当数量在不断发现中。这就要求整理者自己能够具备一定的鉴别能力。(2)前人作过鉴定的虽然大部分可以信据,但还有一些是不足信据的,前面讲版本目录时已列举了若干例子。这些例子告诉我们,有时要凭自己的眼光,对前人已鉴定过的本子,重新审查,不能盲目信从。(3)简目、题跋、藏书志、综合版本目录对所著录的书都未附有照片。其中有些书收藏地点没有更动,如《北京图书馆善本书目》著录的书就在北京图书馆,到馆里去查阅时只需一对书目就知道是什么本子。但有很多已经著录、鉴定过的善本书,其收藏地点早已转移了,就无法对照。何况还有很多书和前人著录的只是同一副板子所印刷,并非一物,收藏印记之类都不同,如不懂得鉴别,又如何能知道这和已经著录的是同一个本子。因此,学点鉴别版本的本领,对整理古籍者并非浪费时力。
要学鉴别版本的本领,当然也得接受前人的成果,最好能结合看原书,如到收藏善本书多且已经过鉴定作了著录的地方去,边看原书边对照著录来学习、熟悉。直接对看原书有困难,则可以看照片。前人把每种旧本书选印一、二页,最早用木板覆刻印刷,叫“留真谱”;后来用石印或珂■版(即玻璃版)、铜版等印出来,通称之为“书影”或“图录”。较重要的有《铁琴铜剑楼书影》,影印瞿氏铁琴铜剑楼藏本;《盋山书影》,前南京国学图书馆影印原丁氏善本书室藏本;《静嘉堂善本书影》,日本静嘉堂文库影印原陆氏皕宋楼藏本;《嘉业堂善本书影》,影印刘氏嘉业堂藏本;《涉园所见宋板书影》,陶湘影印杨氏海源阁、李氏木犀轩、傅氏藏园等藏本。以上都以宋元本为主,静嘉堂全用珂■版印,最精美,涉园参用珂■版、石印,和铁琴铜剑楼的石印都清晰可观,盋山、嘉业堂的石印就模糊不耐看。至于明本书影,只有潘承弼、顾廷龙合编的《明代版本图录初编》,用铜版缩小影印。解放后,北京图书馆编印了八大册《中国版刻图录》,包括宋金元明清刻本、活字本、套印本、插图本,用珂■版原大印,鉴定多出版本专家赵万里之手,自更后来居上。前几年,上海图书馆也影印了一册《善本书影》,除宋元明本外,还收了若干著名的抄本、稿本、批校本,虽然印工较差,但对鉴别抄本、稿本、批校本仍很有用处 。不过,这类书影再好也有个缺点,即原本的纸张、墨色无从表达出来。因此过去有人专门收集残宋元本的零页,汇成专册,解放初苏州旧书店文学山房也用残明本的零页汇成《明代版刻集锦》多部出售。但如今残明本也已成为希有之品,遑论宋元,这么做显然已不复可能。近几十年来影印了大量古籍,有些是用不易见到的旧本影印的,而且不像书影只影印一、二页而是影印全书,多翻翻对熟悉版本的面貌也很有好处。
多看原书以及影印本、书影为什么能够培养鉴别版本的能力呢这是因为任何事物都有其发展演变的规律,版本也不例外。各个时期雕版以及活字版书写刊刻的字体连带版式之类都有其独特的风格,印书所用的纸张在各个时期也有变化,甚至抄本书的字体也随各个时期书法的变化而变化。同时,我国领土广阔,文化中心、刻书中心不止一个,各个地区的写工、刻工也各有其不同的传统。再则有的书是官刻,有的书是家刻、坊刻,刻书的目的和花在刻书上的财力、物力各不相同,也易于形成各自的特色。看得多了,自觉不自觉地在心目中掌握了各个时期、各个地区以至官刻、家刻、坊刻的特点规律,随便见到一部书,不用翻检刻书序跋就能讲出是什么时代以至什么地区的刻本,是官刻、家刻抑坊刻了。过去藏书家有所谓“望气而定”者,实际上就是指这种自觉不自觉地掌握了特点规律的鉴别方法,并非唯心主义想当然,而是唯物主义符合科学道理的。
当然,这些特点规律都靠自己去摸索掌握,未免太费时日。最好由鉴别版本的内行专家把它总结出来,使后学者学习起来可以收事半功倍之效。可惜,这种总结规律的专书一向十分缺乏。孙毓修的《中国雕板源流考》只是抄撮有关版刻沿革的文献,叶德辉的《书林清话》除讲沿革外,只是记点藏书掌故,都没有涉及各个时期、地点以及公私刻本的特点规律。赵万里的《中国印本书籍发展史》(发表在《文物参考资料》1952年第4期,同时又稍加改动作为同年文化部文管局出版的《中国印本书籍展览目录》的说明)和以北京图书馆名义写的《中国版刻图录》的序言,当然比前人科学得多了,但仍把注意力放在宋,元已差一点,明本、清本就讲得更少了。这可能和明清本存世者为数太多、不易理出头绪有关。而且清本的版心、款式也不像明本以至宋元本那么有规律可寻,讲清楚实在不容易(《中国版刻图录》所收的书影也以宋元本、活字本等最精、最完备,明本就差,清本更差,有的清本是以稀见入选,有的又照顾一点代表性,但代表得又不很全面,这种不成章法之处,当和对明清本特点规律之欠研究有关)。至于各类版本的特点规律,则不仅明清,即使宋本,赵氏也没有用文字写清楚。此外还有人写过一些讲版本的小册子,则更多抄袭《书林清话》等书,改换头面以塞责,其实自己对所说的东西都未必真懂得。看了这类小册子诚可谓徒乱人意,对学习鉴别版本全无裨益 。
本文2023-08-06 04:00:21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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