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和女真族”有什么关系?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2收藏

“满族和女真族”有什么关系?,第1张

满族是女真族的后裔,女真族有很多个部落,女真族开始的时候并不是统一的,各个部落都有不同的首领,有海西叶赫,哈达,辉发,乌拉。后来努尔哈赤一统女真,建立后金。在他去世后,他的第八个儿子皇太极继位后该大金国为大清,女真族为满族。

(一) 文艺学

中国人民大学文艺学学科起步于1959年创办的“文研班”,当时由周扬任名誉主任,何其芳、何洛为主要负责人。“文研班”为国家培养了一大批文艺理论学术骨干,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与批评体系做出了努力。本学科1984年获硕士学位授予权,1993年获博士学位授予权,2001年被评为国家重点学科,2007年再度通过国家重点学科评估,2001年以来还招收、培养了6届博士后研究人员。

经过几代学人的长期努力,本学科立足于自己的传统、特色和风格,进一步凝练研究方向、整合学术资源,以文艺学基础理论、马克思主义文论、文艺思潮与文学批评、文化研究四大研究方向为基础,以相关学科的比较诗学与西方文论、中国古代文论与审美文化两个研究方向为延伸,使整个学科通过优势互补的学术格局达到了新的水准,并在一定程度上居于领先地位。

在基础研究方面,本学科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和方法,将最新的理论发展纳入中国文艺学的学科建构。我们在海德格尔诗学、哲学解释学文论、神学解释学文论、精神分析文论、现象学美学与批评、马克思主义文艺学、文化理论与批评等研究领域出版了一批学术专著。同时,我们也着力于中国古代文论的现代阐释,积极介入中国当代文学批评和文艺思潮研究,并取得了较大拓展。

在应用研究方面,本学科参与了中宣部《文化体制改革总体方案》和《中国文化发展纲要》的起草工作,关于文化产业的理论研究也对国家文化产业的发展产生了一定影响。

在学术平台的建设方面,本学科多次举办高规格的国际和国内学术会议,学术交流频繁。本学科还长期主办《马列文论研究》、《问题》、《文化研究》等三种学术集刊,并主编“人大复印报刊资料”《文艺理论》和《文化研究》两种学术月刊。

(二) 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中国人民大学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学科,由老一辈革命家、教育家、语言文字学家吴玉章同志于20世纪50年代亲手创建,并由胡明扬教授长期主持。1981年首批获得硕士学位授予权,后又获博士学位授予权,形成从本科到博士后的完整的人才培养体系。著名学者胡明扬、瞿霭堂、郭锦桴、陶沙、林杏光等均在此从事教学和科研工作,为学科建设奠定了坚实基础。本学科自创建以来,培养了一批卓有成就的语言学专门人才,取得了一系列具有重要学术影响的研究成果。并与汉语言文字学学科一起主办学术辑刊《语言论集》、主编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语言文字学》。

该学科语言学理论研究方向的重要成果有:胡明扬《语言和语言学》、《西方语言学名著选读》(主编)、《格辨》(译著)、《词典学概论》、《语法和语法体系》、《胡明扬语言学论文集》、《词类问题考察》(主编),郭锦桴《综合语音学》、《汉语声调语调阐要与探索》,瞿霭堂《汉藏语言研究的理论和方法》(与劲松合著),贺阳《从现代汉语介词中的欧化现象看间接语言接触》、《现代汉语DV结构的兴起及发展与印欧语言的影响》、劲松《现代汉语轻声动态研究》,骆峰《从系统论的角度看索绪尔语言学理论的建构》等。

该学科方言与社会语言学研究方向的重要成果有:胡明扬《北京话初探》、《北京话的语气助词和叹词》、《关于北京话语音、词汇的五项调查》、《北京话研究》(主编)、《海盐方言志》、《海盐方言的存现句和静态句》,谢自立《天镇方言志》,郭锦桴《汉语与中国传统文化》,贺阳《北京牛街地区回民话中的借词》、《北京牛街回民的北京话调查》,劲松《中介语僵化的语言学意义》、《常州话前高元音的舌尖化》,吴永焕《临沂方言志》等。

该学科应用语言学研究方向的重要成果有:胡明扬《对外汉语教学基础教材的编写问题》,瞿霭堂《双语和双语研究》,李大忠《外国人学汉语语法偏误分析》,李泉《对外汉语教学理论思考》、《基于语体的对外汉语教学语法体系构建》,罗青松《对外汉语写作教学研究》、《对外汉语写作教学的特点和原则》,张卫国《汉语研究基本数理统计方法》、《ICON教程》、《三种意义、三类定语和三个槽位》、《定语类型和槽关系类型的对应及其对名词语义分析的作用》等。

该学科目前有在职教授5人,副教授5人,讲师4人。目前承担教育部重大攻关项目1项(“汉语国际推广研究”),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项(“现代汉语单音形容词句法语义研究”),教育部社科基金项目1项(“间接语言接触的个案调查与理论研究”),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办公室“十五”科研规划项目1项(“面向对外汉语教学的汉语语体研究”)。

(三)汉语言文字学

汉语言文字学学科是“中国语言文学”的基础学科之一,学科奠基人是中国人民大学首任校长、我国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教育家、语言文字学家吴玉章。1928年,吴玉章在苏联和瞿秋白、萧三、林伯渠等开始了创制中国拉丁化新文字的工作,制订了《中国拉丁化新文字》。新文字产生后,吴玉章等用新文字在苏联远东中国工人中进行扫盲。不久,新文字传入国内,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学习新文字的运动。抗日战争爆发后,吴玉章回国,在延安担任陕甘宁边区新文字协会会长和新文字干部学校校长,在边区和各抗日根据地用新文字扫盲和提高文化。新中国成立后,吴玉章历任中国文字改革协会会长、中国文字改革研究委员会副主任和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主任,直接领导了全国的文字改革工作。吴玉章在数十年的汉字研究和文字改革实践中,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汉字研究和文字改革理论,在汉字研究和文字改革领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1960年2月,中国人民大学成立校属中国语言文字研究所,吴玉章校长一度亲任所长,作为新中国最早成立的语言文字研究所,为汉语言文字学专业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研究所现归属文学院。

该学科已形成文字学研究、音韵学研究、词汇学研究、语法学研究四个分支方向:

文字学研究方向的重要成果有:吴玉章《文字改革文集》,宋永培《〈说文〉汉字体系研究法》,王贵元《马王堆帛书汉字构形系统研究》(获北京市第六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汉字与历史文化》、《<说文解字>校笺》,冀小军《说甲骨文中表祈求义的“ ”字》、《“刑天”补释》,李禄兴《现代汉字学要略》、《试论现代汉字字素》。

音韵学研究方向的重要成果有:陈复华《古韵通晓》(合著)、《汉语音韵学基础》,刘广和《音韵比较研究》,赵彤《战国楚方言音系研究》、 《藏语声母演变的几个问题》,高永安《明清皖南方音研究》, 郑林啸《〈篆隶万象名义〉声系研究》。

词汇学研究方向的重要成果有:宋永培《〈说文〉与文献词义学》、《〈说文〉与上古汉语词义研究》、《古汉语词义系统研究》,韩陈其《汉语羡余现象研究》、《汉语词汇论稿》、《汉语借代义词典》,朱冠明《汉语词汇史研究的新视界》、《从中古佛典看“自己”的形成》。

语法学研究方向的重要成果有:周生亚《论上古汉语人称代词繁复的原因》、《古代诗歌语法》,楚永安《文言复式虚词》,殷国光《〈吕氏春秋〉词类研究》(获第七届北京大学王力语言学二等奖、全国普通高等院校第二届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三等奖)、《上古汉语语法研究》,李林《古代汉语语法分析》(获北京市第五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龙国富《姚秦译经助词研究》等。

该学科历年来承担了多项国家级、省部级课题,还与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学科一起主编人大复印报刊资料《语言文字学》月刊和《语言论集》辑刊。

(四)中国古典文献学

中国古典文献学学科在1998年以后成为独立建制,逐步开始培养硕士生和博士生,并承担了多项国家级、省部级研究课题。该学科包括两个研究方向:

1、传世语言文学文献研究。重要成果有《<说文解字>校笺》、《<太平广记>版本考述》、《吴梅村年谱》、校注本《欧阳修全集(1-6)》、《古籍阅读基础》等。

2、出土文献的整理与研究。内容包括文献作者、时代、内容、传承关系的研究;出土文献的校勘、标点、注释;出土文献的语言文字研究;出土文献字典、词典和字形表的编撰;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的对比等。重要成果有《马王堆帛书汉字构形系统研究》、《出土文献文字的整理》、《战国楚简遣策的物量表示法与量词》、《张家山汉简字词释读考辨》、《汉代简牍遣策的物量表示法与量词》、《张家山汉简与<说文>合证》、《吐鲁番文书〈苍颉篇〉研究》等。

(五)中国古代文学

中国古代文学是“中国语言文学”的基础学科之一,学科奠基人是老一代的著名学者谢无量、冯其庸等。谢无量先生的《中国大文学史》是我国最早的文学史著作之一,产生过巨大的影响。冯其庸先生1960年代主编的《历代文选》本来是中文系的教材,出版后风靡一时,不断再版,成为影响几代人的古代文学读本。

1980年代以后,该学科先后获得了硕士和博士学位授予权,学科建设进一步加强。冯其庸教授的《论庚辰本》、《曹雪芹家世新考》、《石头记脂本研究》、《论红楼梦思想》、《瓜饭楼重校评批红楼梦》等一批红学著作享誉海内外,奠定了他作为一代红学大师的地位。朱靖华教授则成为苏轼研究界的重要一家,其《苏轼新评》、《苏轼论》、《苏东坡寓言大全诠释》等受到广泛关注与好评。此外,李永祜教授点校的百回本新版《水浒传》(中华书局出版)被学界誉为最好的整理本;其论文《水浒成书“嘉靖说”质疑》1987年获中国《水浒》学会优秀论文奖。吴小林教授则在唐宋散文方面有着深入的研究,著有《唐宋八大家》、《柳宗元散文艺术》、《王安石传》等。

2000年以来,该学科逐渐完成了学术队伍的新老交替,形成了“中国古代文学与传统文化”、“中国古代文学与古典文献”、“中国古代文论”三个日趋成熟的研究方向,并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4项、省部级项目7项。

该学科“中国古代文论”方向的标志性成果,有蔡锺翔、黄葆真、成复旺历时九年完成的五卷本《中国文学理论史》(该书获得全国高校首届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一等奖、北京市第二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蔡钟翔、成复旺等主编的《中国美学范畴丛书》,成复旺的《中国古代的人学与美学》、《中国艺文理论志》、《神与物游》,袁济喜的《六朝美学》、《六朝清音》(获第五届国家图书奖)、《两汉精神世界》,詹杭伦的《清代赋论研究》、《方回的唐宋诗律学》,林湘华《禅宗与宋代诗学理论》等。

该学科在“中国古代文学与传统文化”方向上的代表性成果,有李炳海的《道家与道家文学》(获全国高校出版社优秀学术著作奖、)、《民族融合与中国古代文学》、《先秦两汉文学的生命意识》、《部族文化与先秦文学》(获吉林省优秀社科一等奖)、《汉代文学的情理世界》,冷成金的《苏轼的哲学观与文艺观》、《文学与文化的张力》、《隐士与解脱》、《中国文学的历史与审美》,诸葛忆兵的《宋代文史考论》、《宋代宰辅制度研究》、《徽宗词坛研究》,王昕的《话本小说的历史与叙述》、《漫说三言二拍》等。

该学科在“中国古代文学与古典文献”方向上的重要成果,有张国风的《<太平广记>版本考述》、《<儒林外史>试论》、《<儒林外史>及其时代》、《传统的困窘》,叶君远的《吴梅村年谱》、《吴伟业评传》、《清代诗坛第一家》、《中国古代文体丛书·诗》,王燕的《晚清小说期刊史论》等。该学科还主编学术月刊“人大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

(六)中国现当代文学

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的创立可以一直追溯到蔡仪教授1950年出版的《新文学讲话》,它是全国“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最早的一批文学史教材之一。汪金丁、林志浩两位教授为学科奠基人。1960年,由林志浩教授主编、现当代文学教研室教师参与编写的《中国现代文学史》初稿问世;1979年,经过修订的同名教材再次出版,同唐弢、严家炎的《中国现代文学史》被当时国内大学采用最多的教材。经过两代学者的努力,至1980年代,该学科发展成为国内同专业中少数几个专业方向齐全、梯队整齐并具有影响力的学科群体。

1981年,该学科获得首批硕士学位授予权,共招收了二十余批硕士研究生,包括来自日本、韩国的硕士研究生。2002年后,开始招收“现代文学思潮”方向的博士研究生;2006年后,扩展到“中国现代文学”、“中国当代文学”和“现代文学思潮”三个专业方向。

1960-1980年代,该学科较有优势的研究领域是“鲁迅研究”、“文学史研究”。其中,标志性的学术成果是林志浩的《鲁迅传》、《中国现代文学史》(主编)。另外,还有赵遐秋《中国现代小说史》、《徐志摩传》、张慧珠的老舍研究、阎焕东的郭沫若研究、马德俊、王清波的中国新诗史和当代诗歌研究等等。这些成果,都为该学科的发展作出了贡献。

1995年后,该学科开始进行新老队伍的交替,在任教师全部拥有文学博士学位。在保持原有优势的基础上,该学科又增设了“海派文化与海派文学”、“中国新诗史”、“四十至七十年代文学”和“八十年代文学史问题”等研究领域,逐渐形成囊括本学科三个专业方向、且具有较大影响的学术队伍。

1990年代以后,该学科又完成了一批重要的学术著作和学术论文。其中程光炜《艾青传》、《文化的转轨》、《中国当代诗歌史》,李今《海派文化与海派文学》、《三十年代俄国文学“汉译”》等著作,是较具代表性的成果,被许多相关论文经常引用和转述;孙民乐、姚丹和张洁宇等年轻学者的著作《清末民初文学语言的变革》、《西南联大时期的文学活动》、《荒原上的丁香》等,也引起了学界的较多关注。另外,该学科老师联袂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几位学者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史》先后被列入教育部“面向21世纪课程教材”和“十一五教材”,成为国内许多大学和多所重点大学中文系的必修课教材和考研参考书,并被日本、韩国、台湾的一些大学列为教材和参考书。王家新教授为全校学生和本系研究生开设的“中外诗歌欣赏”、“新诗的创作与研究”,成为该学科新近增加的“创造性写作”课程中的亮点之一。

该学科主持完成国家社科基金项目3项、省部级基金项目(含重点)4项。其中,获得省部级奖励1项,核心学术杂志“年度优秀论文奖”2项。该学科还主编学术月刊“人大复印报刊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

(七)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

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学科,是由缪朗山、赵澧、茅于美、王金陵等老一代学者在1960年代建立,当时是国内最早培养导师制研究生的单位,并于1963年开始招收“外国文艺理论史”研究生,1981年又成为全国高校最早的三个“世界文学”硕士点之一。1996年以后开始招收“西方文艺理论”、“比较诗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等方向或专业的博士生;2005年建立独立的博士点;2008年被评为北京市重点学科。

经过几代学者的努力,该学科的“比较诗学与西方文论”、“比较文学与欧美文学”、“比较文化与艺术批评”等三个研究方向已经日趋成熟,并逐渐形成了一支精通外语(包括英、法、德、俄、日、希腊、拉丁等语种)、学有专攻并在国内外具有广泛影响的学术队伍。

该学科在任全部教师,均有在国外长期学习或从事研究的经历,其中3人在国外获得博士学位;完成的学术成果中,包括英文著作2部、德文著作1部、A&HCI检索论文5篇。同时该学科还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8项,省部级项目9项,国际合作项目4项;获国家级奖励2项,省部级奖励6项;主办学术辑刊《基督教文化学刊》(已出版18辑并自2005年9月起被列入CSSCI核心期刊数据库)、《对话》(已出版2辑),主编学术月刊“人大复印报刊资料”《外国文学研究》。

该学科在西方原典译介方面的标志性成果,有章安祺编订的《缪灵珠美学译文集》(四卷),赵澧、徐京安、黄晋凯等主编的《唯美主义》、《象征主义·意象派》、《未来主义·超现实主义》、《荒诞派》等“外国文学流派研究丛书”,章安祺、杨恒达翻译的《现代文学批评史》;以及近些年杨恒达主译的《尼采文集》,杨慧林主编的“西方文学与基督教书系”、“当代诠释学译丛”,王以培翻译的《兰波作品全集》,夏可君编译的《德里达:解构与思想的未来》、《让-吕克·南希:解构的共通体》等。

该学科在文学史与文论史研究方面的代表性成果,有赵澧、黄晋凯等主编的《外国文学简编》,章安祺、梁坤主编的《外国文学名著批评教程》,杨慧林、黄晋凯合著的《欧洲中世纪文学史》(获国家新闻出版署第六届外国文学优秀成果二等奖),梁坤《20世纪俄语作家史论》、《末世与救赎——20世纪俄罗斯文学主题的宗教文化阐释》,范方俊《20世纪中外现代戏剧》,张秉真、章安祺、杨慧林合著的《西方文艺理论史》(获教育部第三届高等学校优秀教材二等奖),章安祺、黄克剑、杨慧林合著的《西方文艺理论史:从柏拉图到尼采》。在此基础上,杨慧林、章安祺、黄克剑、耿幼壮的“西方文艺理论史课程建设”于2004年获得北京市优秀教学成果一等奖,2005年获得国家级优秀教学成果二等奖。

该学科还充分发挥跨学科研究的相对优势,分别从艺术学和宗教学的视角,逐渐形成了自己的专题研究论著系列。如杨慧林《神学诠释学》、《基督教的底色与文化延伸》、《移动的边界》、《废墟中的记忆》,杨恒达《诗意的叛逆》,耿幼壮《视觉·躯体·文本》、《破碎的痕迹》、《书写的神话》,雷立柏《古希腊罗马与基督教》、《论基督教的大与小》,夏可君《幻像与生命》等。在专题研究方面的外文成果则有杨煦生Immanente Transzendenz: Eine Untersuchung der Transzendenz-erfahrung in der antiken chinesischen Religiositat mit Berucksichtigung des Konfuzianismus(德国 Tubingen University Press, 2004),杨慧林 Christianity in China: the Work of Yang Huilin(美国 M E Sharpe, Inc, 2004)、Sino-Christian Studies in China (co-edited, 美国Cambridge Scholars’ Press, 2006)等。

(八)**学

为适应当代影视文化的新发展格局,文学院在原有文艺学学科基础上重新整合影视与新媒体艺术研究力量,于2004年12月成立了影视与新媒体艺术教研室。该学科在2007年2月正式获得**学硕士学位授予权。从2008年开始面向社会招收**学硕士研究生。该学科拥有:教授2人、副教授2人、讲师1人。

该学科是文学院最具发展潜力的专业之一,拥有一批长期从事影视和新媒体教学与研究的专家学者。其中潘天强、许鹏教授等都曾主持或参与了多项国家和省部级重大科研攻关项目,并取得了丰硕的科研成果。中青年教师陈阳博士、孙柏博士等在国内核心期刊上发表多篇重要论文,并出版了自己的学术专著。科研究立足于影视基础理论和批评,在坚实的史论以及批评研究基础上,关注并追踪当代高科技传媒手段对视听艺术所产生的重要影响,关注并追踪以视听媒体为代表的新型艺术形式的传播与发展对社会文化建设的影响。研究上述文化现象的症候、特性并及时从理论的高度上给予深入的总结。

该学科虽然起步较晚,但近几年已经取得了较大的成果。本学科教师出版专著和教材有《新编西方**简明教程》(教育部审定研究生教学用书,国家十一五重点教材),《新媒体艺术论》(国家十一五重点教材),《电视剧:文学与艺术间的行走——90年后电视剧问题研究》,《丑角的复活——西方戏剧文化的价值重估》等。参加国家和省部级科研项目多项,如:“**电视批评理论与实践”(国家社科基金),“网络文艺的传播机制与审美特征”(教育部“十五”规划项目)等。

本学科有三个重点研究方向:

研究方向一 **史和**理论

该方向涉及**史和**理论两方面的知识体系,**史包括中国**史以及港澳台华语**各个阶段的发展历史及当代的美学特征,外国**史包括西方**史以及国别**史的各个阶段和当代**的发展状态,东方**史及其日本、韩国、印度、伊朗**的研究作为空白可以作为重点关注的对象。**理论涉及**自身的理论阐释和争论以及相关学科对**理论的美学阐释。

研究方向二 影视批评与制作研究 该方向一、从美学、文学、思潮、图像、受众等不同视角对**电视批评、鉴赏作理论和方法上的研究,并探讨其美学标准和审美特性。二、制作理论包括:(1)**电视的剧作理论如文学性、原创性、叙事性、剧作构成、视像剧作的特性等。(2)影视生产的各个环节的历史和现状的理论研究,包括管理、法规、宣传、策划、生产、销售、统计等。

研究方向三 影视与新媒体的文化形态

文化形态表明该方向以影视为基础关注更高和更广义的研究层面,如意识形态、政治学、历史学、符号学、现象学、社会学、心理学、伦理学、经济学;影视与新媒体表明该方向的研究范围着重以影视的新的传播方式及其对社会的影响,如网络、数码技术、动漫、游戏、语言转换、双向互动等。

培养一流的人才,创造一流的学术——这是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始终不渝的办学目标。

以学生为本、德才并重,以学人为本、知行合一,以学术为本、教学与科研互动——这是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潜心持守的教育理念。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将永远敞开自己,迎接天下英杰、八方才俊。

明朝末年西方传教士来中国传教,为了学习汉字,他们开始用拉丁字母来拼写汉语。1605年,意大利耶稣会传教士利玛窦(Matteo Ricci, 1552-1610)在北京出版了《西字奇迹》,其中有4篇汉字文章加了拉丁字母的注音。这是最早用拉丁字母给汉字注音的出版物,《西字奇迹》原书已不容易找到,据说,梵蒂冈图书馆尚有藏本。

1626年,法国耶稣会传教士金尼阁在杭州出版了《西儒耳目资》,这是一本用拉丁字母给汉字注音的字汇。注音所用的方案是在利玛窦方案的基础上修改的。

利玛窦和金尼阁的方案是以“官话读书音”为标准设计的,适于拼写北京语音。但是,在两三百年间,利玛窦和金尼阁的方案只是在外国传教士中使用,没有在中国人当中广为传播。

1815年到1823年之间,在广州传教的英国传教士马礼逊编了一部《中文字典》,这是最早的汉英字典,字典中用他自己设计的拼音方案来拼写汉语的广东方言,实际上是一种方言教会罗马字。接着,在其他的方言区也设计了不同方言的方言教会罗马字。其中厦门的“话音字”1850年开始传播,仅在1921年就印刷出售五万册读物,直到新中国成立以前,大约还有十万人左右使用这样的方言教会罗马字。其他各地的方言教会罗马字,在南方的通商口岸传播,主要用来传教。

1867年,英国大使馆秘书威妥玛(Thomas F Wade)出版了北京语音官话课本《语言自迩集》,他设计了一套拼写法,用拉丁字母来拼写中国人名、地名和事物的名称,叫做“威妥玛式”。

1931年到1932年间,有两个外国传教士提出了“辣体汉字”,这是一种根据《广韵》设计的、以音节为单位的汉语拉丁字母文字,同音字几乎都有不同的拼写法,拼写的是方言。

这些用拉丁字母拼写汉字的方案,为以后的汉语拼音运动提供了经验。五四运动之后,于1918年,钱玄同在《新青年》四卷四期上发表《中国今后之文字问题》的文章,提出了“废孔学”、“废汉字”的主张。他说:“欲废孔学,不可不先废汉文;欲驱除一般人之幼稚的野蛮的顽固的思想,尤不可不先废汉文”;甚至说:“欲使中国不亡,欲使中国民族为二十世纪文明之民族,必以废孔学、灭道教为根本之解决;而废记载孔门学说及道教妖言之汉文,尤为根本解决之根本解决”;他提出:“废汉文之后”,“当采用文法简赅,发音整齐,语根精良之人为的文字Esperanto(世界语)”。

中国的拉丁化新文字运动

《现代汉语拼音方案》源于近代以来在中国开展了拉丁化新文字运动,中国的拉丁化新文字是20年代末30年代初在苏联创制的,其目的是在苏联远东的10万华工中扫除文盲,今后在条件成熟时,用拉丁化新文字代替汉字,以解决中国大多数人的识字问题。当时的苏联政府把在苏联远东地区的华工中扫除文盲也列为苏联本国的工作任务,于是,在苏联的中国***员瞿秋白、吴玉章、林伯渠、萧三等人与苏联汉学家龙果夫、郭质生合作,研究并创制拉丁化新文字。瞿秋白写成《中国拉丁式字母草案》,于1929年由莫斯科中国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出版社出版,1930年,瞿秋白又出版了《中国拉丁化字母》一书,引起很大反响。

[B]1931年5月,苏联各民族新文字中央委员会科学会议主席团对中国拉丁化字母的方案进行了审定,并批准了这个方案。[/B]1931年9月26日在苏联海参威召开的中国文字拉丁化第一次代表大会上,又通过了书面方案《中国汉字拉丁化的原则和规则》。拉丁化新文字方案通过后,首先在华工中推行,出版书籍47种,刊印10多万册,许多华工学会了新文字,可以用新文字读书写信。

1933年,拉丁化新文字介绍到国内。1934年8月,上海成立了“中文拉丁化研究会”,出版介绍拉丁化新文字的书籍。接着,在北方和南方的一些大城市都先后成立了拉丁化新文字团体,甚至在海外华人中也成立了这样的拉丁化新文字团体,据统计,从1934年到1955年二十一年中,拉丁化新文字团体总共有300多个。

拉丁化新文字的传播还得到了文化教育界人士的热情赞助。1935年12月,蔡元培、鲁迅、郭沫若、茅盾、陈望道、陶行知等688位知名人士,共同发表文章《我们对于推行新文字的意见》,其中说:“我们觉得这种新文字值得向全国介绍。我们深望大家一齐来研究它,推行它,使它成为推进大众文化和民族解放运动的重要工具”。这是拉丁化新文字运动的一份革命宣言。

毛泽东对于当时新文字运动给以极大的赞赏。毛泽东对于新文字运动是积极支持的。他在1940年1月发表的《新民主主义论》中说:“文字必须在一定条件下加以改革,言语必须接近民众”。[B]1941年1月,陕甘宁边区政府成立“新文字工作委员会”,正式宣布新文字与汉字有同等的法律地位。[B]同年,在延安出版的 《Sin WenziBao》(《新文字报》)第一期上,发表了毛泽东的题字:“切实推行,愈广愈好”;朱德也题了字:“大家把实用的新文字推行到全国去”。

拉丁化新文字运动一直延续到1958年《汉语拼音方案》公布时为止,历时近30年。它对中国的文字改革事业,对制定和推广《汉语拼音方案》,都有着重大而深远的意义。

《现代汉语拼音方案》的出笼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就马上着手研制拼音方案。1949年10月成立了民间团体“中国文字改革协会”,协会设立“拼音方案研究委员会”,讨论拼音方案采用什么字母的问题。

在1951年,毛泽东就指出:“文字必须改革,必须走世界文字共同的拼音方向”。但是,究竟采用什么形式的拼音方案,他本人也是经过了反复斟酌的。毛泽东到苏联访问时,他曾经问斯大林,中国的文字改革应当怎么办;[B]斯大林说,中国是一个大国,可以有自己的字母。[/B]毛泽东回到北京之后,指示中国文字改革研究委员会制订民族形式的拼音方案。同时,上海的新文字研究会停止推广北方拉丁化新文字,等待新方案的产生。

1955年10月15日,全国文字改革会议在北京举行。这次会议上印发给代表们六种拼音方案的草案,有四种是汉字笔画式的,一种是拉丁字母式的,一种是斯拉夫字母式的。会议之后,当时的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主任吴玉章向毛泽东报告,他说,民族形式方案搞了三年,难以得到大家都满意的设计,不如采用拉丁字母。毛泽东同意采用拉丁字母,并在中央开会通过。

1956年1月20日,毛泽东在知识分子问题会议上,发表了赞成拉丁字母的讲话。他说,“关于文字改革的意见,我很赞成。在将来采用拉丁字母,你们赞成不赞成呀?我看,在广大群众里头,问题不大;[B]在知识分子里头,有些问题。[/B]中国怎么能用外国字母呢?但是,看起来还是采用这种外国字母比较好。因为这种字母很少,只有二十几个,向一面写,简单明了。我们汉字在这方面实在比不上。比不上就比不上,不要以为汉字那么好。有几位教授跟我说,汉字是‘世界万国’最好的一种文字,改革不得。假使拉丁字母是中国人发明的,大概就没有问题了。[B]问题就出在外国人发明,中国人学习。[/B]”(转引自郑林曦《论语说文》)。

在中国制定拼音方案的时候,苏联已经不再搞拉丁化,改为搞斯拉夫化,把所有的拉丁化民族文字一律改成了斯拉夫字母。蒙古人民共和国也把蒙古字母改成了斯拉夫字母。50年代,中国向苏联一边倒,有人主张采用斯拉夫字母,跟苏联在文字上结盟。苏联派到中国的语言学家谢尔久琴柯也提出使用斯拉夫字母的建议。据说,苏联的一位副总理来中国访问时,曾经向陈毅副总理说,希望中苏两国都采用相同的字母。陈毅副总理回答说,中国文化必须跟东亚和东南亚联系,东亚和东南亚都习惯用拉丁字母。这样,中国才没有采用斯拉夫字母。

1955年10月,国务院成立“汉语拼音方案审定委员会”,经过一年的工作,于1957年10月提出《修正草案》,11月1日由国务院全体会议第60次会议作为新的《汉语拼音方案(草案)》通过,提请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审议,1958年2月11日,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正式批准《汉语拼音方案》。1958年秋季开始,《汉语拼音方案》作为小学生必修的课程进入全国小学的课堂。

1977年,联合国地名标准化会议决定采用《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拼写中国地名的国际标准。1978年9月,国务院转发了《关于改用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我国人名地名罗马字母拼写法的统一规范的报告》。1982年8月1日,国际标准化组织(ISO)文献工作技术委员会决议采用汉语拼音作为世界文献工作中拼写中国专有词语的国际标准,标准号:ISO7098-1982。《汉语拼音方案》已经从中国标准发展成为国际标准。

未来的改革方向是汉字拼音化

1951年,毛泽东曾经指示:“文字要在一定的条件下加以改革,要走世界文字共同的拼音化方向”。在我国的学者中,还有一些公开主张“双文制”(digraphia)的人,例如,周有光就主张实行“two-script system”(文字双轨制),冯志伟提出首先在计算机通信中实行“文字双轨制”,认为文字书写方式的改革应该先从信息科学做起来。 政府对于这些持不同意见的学者并不干涉他们提出自己的意见和继续进行科学研究的自由。国家一级学会中国语文现代化学会受到国家教育部的大力支持,该学会的宗旨之一就是倡导和研究“拼音化”问题。我国政府这样宽松的政策,为“双文制”的研究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关于双文制的想法,早在清朝末年的汉语拼音运动中就产生了,后来有许多、著名的学者都关心这个问题。郭沫若曾经说过:“我们可以预想到必然还有一段相当长的时期,让汉字和新造的拼音文字平行使用,在新文字的逐渐推广中而让汉字在大多数人民的日用中逐渐归于隐退,汉字的归于隐退,是不是就完全废弃了呢?并不是!将来,永远的将来,都会有一部分学者来认真研究汉字,认识汉字,也就跟我们今天有一部分学者在认真研究甲骨文和金文一样。”

茅盾说得更明白,他说:“我希望,至少我们的孙儿孙女这一代能够两条腿走路,既能用汉字写,也能用拼音字母写,听报告作笔记,用拼音字母写,会比汉字写得快。如果可能,还能用上拼音字母的打字机。这样该是多么幸福呢!我并不幻想,在不远的将来,就可以废除汉字(方块字);然而即使在百年之内或在百年之后还要用汉字,让我们的子孙的一代能用‘两条腿走路’又有什么不好呢?”

郭沫若和茅盾生活的那个时代,计算机还没有普及,他们大约也没有使用过微型计算机,更没有可能通过计算机去访问互联网的网络、在网络上自由地漫游,但是,他们当时就已经慧眼独具地看到了双文制的好处,如果他们今天还健在,一定会举双手双脚赞成在计算机通信中首先实行双文制的建议。

在《汉语拼音方案》公布周年的日子里,我们应该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第一章第十八条规定,学好汉语拼音,用好汉语拼音,让汉语拼音在信息时代发挥更大的作用。

汉语拼音化进程急刹车

80年代中期,为了适应新时期语言文字工作的新形势,我国在拼音化的政策上做了调整。

1986年1月,当时的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主任刘导生在全国语言文字工作会议上的报告《新时期的语言文字工作》中指出:“关于推行《汉语拼音方案》。应该强调,《汉语拼音方案》是国家指定公布的法定标准。它的制定是历史经验的总结,公布之后已经在国内外广泛应用。《汉语拼音方案》有深厚的历史基础和群众基础,是一个科学实用的方案,我们应当努力推行,而不应当另起炉灶;要想用其它方案来取代,事实上难于办到。继续推行《汉语拼音方案》,是社会和科技发展的客观需要。今后要继续加强拼音教学,逐步扩大《汉语拼音方案》的应用范围,并研究、解决使用中的实际问题,如汉语拼音的同音字和同音词的区分,汉语拼音正词法的标准,汉语拼音技术应用中的标调法等。”

刘导生的报告完全没有提毛泽东指示的“拼音化方向”,只是谈到扩大拼音方案的应用范围。这意味着,我国政府放弃了毛泽东提出的“拼音化方向”的政策,汉语拼音不再被看作文字,而只是被看作是一种辅助汉字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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