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析彝族文化与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的之间的关系》
摘 要:为能找到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彝族文化的亲缘关系,本文从另一个全新的视角、全新的观点用古彝文对刻划陶文进行比较,解读出大地湾彩绘陶文、陶器图案与彝文化具有同源性,提出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不是符号是文字的结论,并认为这些刻划陶文或许就是古籍文献记载的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有力地证实了彝文化与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是一脉相承,一母所生的同根同源文化。
关键词:彝族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刻划陶文;解读;关系
夏商周断代工程确立了中国5000年的文明史,这遭到西方学者和国内一些学者的反对,反对的理由是文明社会标准的“文字”条件不足,他们认为中国最早的文字是出土于河南安阳殷墟的甲骨文,距今仅有3600多年的历史,与5000年文明史还相差1400年,这与文明构成要素“文字”的时间长度是不对称的。由于考古发现大地湾、西安半坡、甘肃马家窑、陕西临潼、青海乐都、浙江良诸、江西清江吴城、威宁中水等遗址的刻划陶文,引起了考古学、文字学、民族学、历史学及相关学科的关注,众多专家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形式去破译这些神秘的刻划陶文,想找到这些刻划陶文就是文字的答案,但最终也未找到打开这道神秘之门的钥匙,只是肯定这些刻划陶文就是初创文字的观点。本文从大地湾刻划陶文是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古彝文解读考古遗址陶文,大地湾遗址刻划陶文的外延发展和传承,彝文化解析大地湾刻划陶文文化内涵等方面入手,提出这些刻划不是符号而是文字的结论,且认为这些刻划陶文就是古籍文献记载中伏羲“造书契”的再现,从而得到彝文化与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是一脉相承的同源异流文化,这对探寻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具有十分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
一、大地湾刻划陶文或许是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
根据大地湾博物馆陈列资料及马振栋老师的介绍,结合张津梁主编的《伏羲文化研究论文选编》,宋进喜著的《大地湾文化概说》,周宜兴著的《中华文明8000年》和周子博 周宜兴合著的《中国上古时代的文字‘二进制计数与六十四卦’》等著作,笔者认为,大地湾文化与伏羲文化在空间和时间上是重叠的,这与周宜兴先生的观点不谋而合。2017年6月,贵州省彝学研究代表团在甘肃天水参加“中华伏羲、女娲龙根文化精英论坛暨新中国第一部易学教材编撰工作会议”时考察了大地湾遗址,王子国、王继超两位彝学泰斗现场用古彝文解读了大地湾博物馆36个刻划陶文,直接破解了被学术界称为天书的刻划陶文是文字的事实。2019年6月22日,笔者在大地湾博物馆看到彩绘陶片实物上的陶文,其结构、形态与古彝文没有差别,馆内陈列的彩陶图案与考察组随行人员身着服饰图案元素基本相同,只要留心观察,就会发现大地湾彩陶图案符号与彝族图腾、彝族服饰、彝族建筑文化元素符号具有相同性、相似性。笔者认为把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彩绘陶器、炭化种子、兽骨骨骼等与彝族文化、伏羲文化结合起来研究,或许能得出这些刻划陶文是不是最早的文字,彩绘陶器是不是中国最早的彩陶,炭化种子是不是中国农业的起源,兽骨骨骼是不是原始畜牧业兴起等问题的答案。
史书记载,伏羲诞生于古成纪,东治陈(春秋、战国时因秦人在陈地建有粮仓,后世称陈醋地为陈仓,今陕西宝鸡),最后袭“陈”于河南淮阳。[0]《尚书·序》曰:“伏羲始画八卦,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由是文籍生焉”,这说明了伏羲所“造书契”一直引领着先民们进入文明时代。根据伏羲文化研究相关文献表明,一是伏羲大概生活在7000—8000年左右,这与大地湾考古一期测定时限7800—7300年基本相符;二是伏羲生活地域与大地湾考古发现地域相同。这说明大地湾文化与伏羲文化在地域上位于同一区域,时间上处于同一时期,两者在空间上、时间上具有双双的重叠性。据此,我们是不是可以说伏羲“造书契”就在大地湾呢?不然古籍文献记载的伏羲“造书契”究竟在什么地方?所造的“书契”又是什么样子?显然,大地湾遗址发现的彩绘陶文极有可能就是当年伏羲“造书契”的再现,只是研究者们把这些彩绘陶文看作是初始文字,用甲骨文去无法解读后认定为初始文字,更没有把这些彩绘陶文与伏羲“造书契”联系起来思考,也忽略从民族学的视野去寻求答案,导致研究者们尚不知道如何破译这些有字的“天书”。令人无法想象的是,西南地区彝族一直使用的古彝文字,不但解读了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同样能解读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等地刻划陶文,这说明彝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三者之间有着密切联系。
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导马名驹认为:“原始语言文字,如出土的陶器图案符号、岩画符号等,是先民们最早的原始文字,伏羲造书契,就是指伏羲时代的原始文字;美术图案及饰品文化,在伏羲时代出土的彩陶器物上发现了大量的美术图案,鱼纹、三角平行纹、半圆纹、鱼鸟花纹、蛙纹、连续旋纹等图案,示意着当时人们生活的重要内容。”[1]笔者认为,伏羲“造书契”绝不是说伏羲创造了文字,而是伏羲把已经使用了很久的文字进行了一次收集、整理、提升的过程,他对文字的创新发展作出了贡献。可以肯定的是,大地湾考古发现刻划陶文已经是成熟的刻划文字,在伏羲“造书契”之前,刻划文字至少历经了3000—4000年的发展历程。关于文字产生万年以上的发展源头信息,可以从彝族文献当中找到一些答案,本文在此不作赘述。如果大地湾文化与伏羲文化在空间上、时间上的重叠性成立,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大地湾就是古籍文献记载的伏羲“造书契”的地方,我们所看到的刻划陶文就是伏羲“造书契”的真实再现。
二、古彝文解读考古遗址刻划陶文
据了解,到目前为止,笔者尚未看到有研究者把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等地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进行完整地、系统地比较解读,除彝文化研究者用古彝文解读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外,也未看到其它现有文字对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进行比较。早在80年代,彝学专家们就用古彝文对这些刻划陶文进行过解读,如中国社科院冯时先生用古彝文破译了山东丁公村出土的陶符,湖南省株洲工学院刘志一先生考证了从湖南彭头山遗址出土的“饰符,认为这个古彝文距今已有九千年以上的历史,加上其初创时期已有万年以上的历史”,于是他大胆立论:“古彝文是世界文字始祖”,这一结论比大地湾刻划陶文要早2000年左右。王子尧(已故)在《古夷人史迹遗物与三星堆始源文化理论研究》一文中说:“在彝族世居的云南呈贡金宝山彝区距今12000年—10000年前的古人遗址,也出土了三个陶符,用彝文破译为“么夺织”,是彝族古代对竹崇拜社会的遗物。”[2]也就是说,金宝山出土的12000年—10000年前的刻划彝文不但记录历法,还服务于宗教祭祀活动。据悉,这三个陶符经考古专家测定有10000—12000年的历史,比具有9000多年的贾湖遗址还早3000年,比大地湾彩绘陶文早4000年。
我国历史学家、文字学家郭沫若在《奴隶制时代古文字之辩证发展》中说:“这些刻划符号是具有文字性质的符号,如花杆或族徽之类”。在谈到西安半坡刻划符号时说:“彩陶上的这些刻画记号,可以肯定说就是中国文字(汉字)的起源,或者中国原始文字的孑遗。”《中国秘书史》第一章说:“最早的文字产生于约6000年前的西安半坡、临潼姜寨的仰韶文化遗址中。”李孝定《从几种史前及有史早期陶文的观察蠡测中国文字的起源》中提出:“半坡文是已知的最早的中国文字,与甲骨文同一系统。”[3]古文字学家于省吾先生在《关于古文字研究的若干问题》中提出:“这种陶器上的简单文字,考古工作者以为是符号,我认为这是文字起源阶段所产生的一些简单的文字。”[4]但是,这些刻划陶文还是无法用“甲骨文”解读。
笔者撰写了几篇拙文《试析彝文字产生的源头》《彝文揭开8000年前甘肃大地湾刻划符号的神秘面纱》《彝族文化与大地湾刻划符号的同源关系》,特别是《彝族文化与大地湾刻划符号的同源关系》一文,引起各界不同的反响,得到著名作家、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鲁迅文学院原副院长王彬先生的重视,并通过微信将文章转发给《天水晚报》总编辑王若冰先生,认为此文对中国文字源流进行比较研究,很有新意,对大地湾文化研究也很有价值,推荐该文在《天水晚报》用四个整版进行全文登载。
为能直观、简洁地向读者展示古彝文解读各地刻划陶文,笔者将古彝文解读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刻划符号进行展示,旨在说明古彝文的发展至少与最久远的刻划文字是同源文字,进一步证实了这些刻划不是符号是文字的结论,也证明了中国古老方块字即彝汉文字是同宗同源的文化体系,只是这个源头还在更久远的年代。
(一)古彝文释读大地湾刻划陶文
上述图1—1至1—8是古彝文解读大地湾刻划陶文,2—1至2—5释读西安半坡刻划陶文,3—1至3—6释读马家窑陶文,4—1至4—5释读马厂刻划陶文。通过比较解读,在大地湾、西安半坡刻划陶文比较中,两地至少有13个刻划陶文是相同的,这说明了两地刻划陶文之间具有同源性、传承性,是一脉相承的文字体系;再往后比较研究中发现,西半坡刻划陶文中有3个传承发展到马家“”刻划陶文中,在马家窑与马厂刻划陶文中,至少有10个刻划陶文相同。
特别是刻划陶文“”,在大地湾、西安半坡遗址、马家窑、马厂等四地都出现,这表明这些刻划陶文之间存在传承发展的轨迹。为什么这些刻划陶文会在不同的地点出现呢?这说明了文化是伴随着人类的迁移发展而发展,从而使同源文化在不同空间和时间里出现,进一步说明了彝族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之间具有同根性、同源性。
为进一步证实刻划文字、古彝文之间的关系,笔者从考古遗址、遗址距今年代、遗址刻划陶文比较等三个方面研究发现,这些刻划陶文之间如锁链一样环环相扣,形成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刻划陶文的文字发展传承轨迹,从而得出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等刻划陶文是大地湾刻划陶文的延续发展结论。此外,这些刻划陶文还与浙江良诸、江西清江吴城、青海乐都、河南偃师二里头等遗址刻划陶文有着紧密的传承发展痕迹。让人难于理解的是,一直在西南彝区使用的古彝文却破解了被学界称为难解的“天书”,解答了考古发现的刻划不是符号,是文字的结论。
图5—1大地湾、西安半坡、马家窑、马厂刻划陶文比较
三、大地湾刻划陶文的外延发展和传承轨迹
笔者研究发现,大地湾一期刻划陶文“”在西安半坡、浙江良诸、河南偃师二里头、江西清江吴城出土的刻划陶文中都出现“、、、”,在彝文中“”读作“SƐ33 、tɑ21”,有两个义项,即树(从偏旁);一(单)。该符号根据各地考古发现测定时间为,大地湾“7800—7300年”,西安半坡“7000—6000年”,浙江良诸“5800—4400年”,河南偃师二里头“4000—3400年”,江西清江吴城“3800年”;五地刻划陶文时间相差依次为“800年、2000年、3800年、4000年”,这说明刻划陶文“”在不同的空间和时间中出现,说明了人类迁移发展把文化基因带到不同区域传承,故五地方的刻划陶文才形成延续发展的轨迹。
图6—1刻划陶文外延发展轨迹
大地湾“”在西安半坡、陕西临潼姜寨、浙江良诸、青海乐都、河南偃师二里头中都出现“、、、、”,相互之间时间相差“800年、1800年、2000年、3400年、3800年”,且这五个地方出现的刻划陶文,在彝文里写作“”,读作“SƐ33”,意为“木、神(五行木)”,图7—2是大地湾二期彩绘陶文与彝文比较解读的。
图7—1 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发展轨迹
图7—2 大地湾二期彩陶刻划陶文与彝文比较
图8—2中“”陶文,是大地湾彩绘陶器、彩陶残片上不同方向的相同陶文,该陶文在西安半坡、陕西临潼姜寨、浙江良诸、河南偃师二里头中都同时出现“、、、”;在古彝文中,这个彝文字读作“ʣɿ33 、dƲ21、 dƲ21”,其意为“畜,钱财;(产)生、孔、癸(天干数);翅膀等”。根据考古发现,四地相互间时间跨度为“1000年、1200年、3000年”。
图8—1 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外延轨迹
图8—2 大地湾二期刻划陶文与彝文比较
再如西安半坡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作字例,该陶文在浙江良诸、马家窑、马厂、青海乐都、河南偃师、江西清江吴城都有,其形态为“、、、、、”,同样,在甲骨文、古彝文中也有这个文字,甲骨文中释为“又”;在古彝文中与“”相近的有四个,可读作“zu21、tʂo13、 go21、gu21”,其意为“由(来);转;回、归;处所等。这说明了“甲骨文”、“古彝文”与上述六地刻划陶文是同一文化体系,一脉相承,他们在文化上具有同源性、同一性。
图9—1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发展轨迹
图10—2是大地湾考古出土彩绘陶器上的刻划陶文,特别是大地湾刻划陶文“”,在西安半坡、陕西临潼姜寨、浙江良诸、马家窑、马厂、青海乐都、河南偃师等地方都出现“、、、、、、、”,从未间断,该字符在考古遗址刻划陶文中的发现率占百分之九十以上。当然,这个刻划陶文“”在甲骨文和古彝文中同样存在,在甲骨文中“”释为“甲、十”,在彝文中“”可读作“sэ21、kƐ55 、kЩ21 ”,其意为“鱼鳞壳;贵;交配、生育魂等。”
图10—1各地考古遗址刻划陶文发展轨迹
图10—2 大地湾二期刻划陶文与彝文比较
四、彝文化解析大地湾刻划陶文文化内涵
为更多地挖掘大地湾遗址考古发现彩绘陶文信息,笔者从36个大地湾刻划陶文列表中,选取部分字符进行分析推测,探索彝族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之间的更多文化信息。曾有人问我,能否解读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或是词语之意,其产生的意义重大深远,但因获得的刻划陶文样本都是单个的彩陶残片和一些不算完善的考古信息,很难从单个的刻划陶文中解答出完整的句义,更何况尚未找到完整的彩陶上刻有连贯的刻划陶文,这肯定是难上加难。就从解读甲骨文来看,自1899年发现甲骨文以来,从发现的15万片甲骨上整理出甲骨文单字约4500个,经过100多年的解读,到目前为止,甲骨文也只解读出1500个左右单字,所以才有了“认出一个字,奖励10万元?”的破解文明密码的“攻坚战”,试想难度之大,不言而喻。下面是笔者根据彝文古籍文献中常出现的句例,结合考古资料,尝试从刻划陶文中解读出更多的文化内涵。
(一)对大地湾彩绘陶文“”的分析推测
一是从彝文古籍文献中常出现的句例分析“”的文化内涵。上图1-1是大地湾彩绘陶文总表,表中第31个陶文来源于下图6—1陶片样本F709:p15,这个彩绘陶文,在彝文中有三个字形与之相近,即、、,彝语依次读作mƲ21、bⅰ13 、bu33,其义分别为“母、阴、大,(偶蹄动物的)蹄子,始”。根据伏羲文化研究表明,伏羲氏是一位远古时代由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社会,由渔猎畜牧向农耕文明进化,由野蛮向文明过渡的历史阶段的创世英雄。伏羲时代虽然是从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过渡时期,但人们还普遍存在对母性的崇拜。根据彝文献记载,彝族同样也从漫长的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过渡,在彝族传统文化中,父为阳,母为阴,故彩陶残片上的陶文“”与古彝文“”对应,其义可选择“母、阴、大”之义。
图11—1 大地湾出土彩陶刻划陶文
如果将“”与图1—1中第12个符号“”结合起来,就能得到一个完成的意思。古彝文中与大地湾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相近的有三个字符。一是“”与大地湾“”相近,在古彝文中“”读作za13 ,意为“下、降 ”;二是“”在古彝文中读作ndo13,意为“居住”;三是“”在古彝文中读作 ʈɿ55,义为解,放。笔者认为,大地湾遗址中的“”选取“下、降”之意最为恰当。因为在彝文古籍《西南彝志》《彝族源流》等文献中,常常出现“”与“”在一起结合出现“”,在彝语翻译中直译为“母降”,意译为“阴降”。另在古籍文献中也常看到“”,意为“阴阳升降”或“阳升阴降”。
二是从大地湾考古发现动物骨骼分析彩绘陶文“”的文化内涵。正如所述“”在彝文中有相近字三个“”“”“”,分别读作mƲ21 、bⅰ13 、pi33,释义分别为“母、阴、大,(偶蹄动物的)蹄子,始。”之义。再结合大地湾一期发掘出土的灰坑、房址、墓葬中发现的猪、狗、鹿、羊和其他动物骨骼分析,三个形近的古彝文中“”读作bⅰ13 ,意为(偶蹄动物的)蹄子,这与大地湾考古发现的猪、狗、鹿、羊的骨骼来分析是吻合的。
通过分析推测,大地湾彩绘陶文“”得到两个结论,一个是根据彝文古籍文献中常出现的句例,义为“母、阴、大”之义,另一个根据大地湾考古动物骨骼考古分析推测为(偶蹄动物的)蹄子,至于选择那个结果更为恰当,这需要更多学者结合大地湾8000年前的地理环境及生活轨迹进行判断探索,选择出符合当时社会环境的文字内涵。
图11—2 大地湾博物馆家畜训养
(二)大地湾第一期彩绘陶文“”的文化内涵
图1—1中第4个陶文,是第一期A类彩绘符号H3114“”,如下图12—1为大地湾第一期彩绘陶片,根据大地湾遗址中植物木炭的出土分析,表明当时大地湾以针叶和阔叶混交林为主,其植物树种以冷杉、榆树、榛木、白蜡树、铁木、槲栎(青冈)、花楸、槭木(枫)等,分别属于落叶乔木和常绿灌木,其中亚热带树种有槲栎和铁木两种。结合这些遗址中的植物木炭分析,“”所表达的是一种人们常用的植物树种,而在古彝文中,“”、“”“”与“”在结构上相似或相近,在古彝文中“”,读作Po33 ,纬(线)之意;读作Po33,义为钻、捅;“”读作“so13 ”,义为“松、杉或小麦”。结合大地湾遗址植物木炭考古分析,“”彩绘陶文所表达的意思应是下图12-2植物树种中的第一种冷杉,笔者认为他就是古彝文中“”读作“so13 ”,义为“松、杉或小麦”。
图12—1 大地湾第一期彩绘陶文
图12—2大地湾考古植物木炭
当然,以大地湾为代表的仰韶文化刻划陶文能用古彝文释读外,大地湾、马家窑等地发现的彩陶图案在彝族图腾、彝族服饰、彝族建筑、雕刻、绘画中常常出现,如火镰纹、如意纹、图腾纹、螺旋纹、几何纹、动物纹、八卦纹、植物纹、犬齿纹等,这种高密度的文化信息重合,说明古彝文解读大地湾等地刻划陶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也更加有力的证明了古彝文化与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的同源性、同根性关系。
结 语:通过多角度分析探索,惊人地发现越古老的文化越往上追溯,其文化的同源性、同根性、同一性特征更为明显,在核心价值观上更是一脉相承。从古彝文解读大地湾等地彩绘陶文,明确得出大地湾彩绘刻划不是符号而是文字,进一步阐释了彝文化、大地湾文化、伏羲文化是一脉相承,一母所生的同根同源文化,用彝文化解读考古发现的刻划陶文,无疑是一把打开文明源头的金钥匙,是破解文明要素“文字”难关的突破口,这对探寻中华文明源头具有十分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
参考文献:
①宋进喜著《大地湾文化概说》甘肃人民出版社 2018年9月第1版。
②张津梁主编《伏羲文化研究论文选编》2019年6月印。
③王子国编著《彝文字释》贵州民族出版社 2009年11月第1次印刷。
④毕节市民族和宗教事务委员会编《藏羌彝走廊·彝族文化产业博览会‘文化高峰论坛论文集’》四川党建期刊集团 四川民族出版社 2017年9月第1版。
⑤丁诗建 王继超 李玉平编《明清彝文书法汇辑》贵州教育出版社 1998年11月第1版。
⑥贵州省彝学研究会 贵州省民族事务委员会民族语文办公室 贵州民族学院彝文文献研究所 贵州省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简明彝汉字典》贵州民族出版社 1991年9月。
⑦滇川黔桂彝文协作组编《彝文字集》贵州民族出版社 四川民族出版社 四川出版集团 云南民族出版社 2004年6月第1版。
⑧周宜兴著《中华文明8000年》中央文献出版社 2015年11月第1版。
⑨周子博 周宜兴著《中国上古时代的文字‘二进制计数与六十四卦’》甘肃人民出版社 2018年6月第1版。
附:
1、荣氏《开山图注》曰:“伏羲生成纪(今甘肃天水市),徙治陈仓(今陕西宝鸡,与天水为邻”。郑椎《通志》也有:“伏羲,生于成纪,作都于陈”的记载。《绎史》卷三亦云:“伏牺生成纪,徙治陈仓”。《帝王世纪》云:“庖牺氏(伏羲)称太昊,都陈”。
[1] 张津梁编《伏羲文化研究论文选编》第60页《关于伏羲文化内涵和外延的思考》。
[2] 毕节市民族和宗教事务委员会编《藏羌彝走廊·彝族文化产业博览会‘文化高峰论坛论文集’》四川党建期刊集团 四川民族出版社 2017年9月第1版,第95页。
[3] 李孝定《从几种史前及有史早期陶文的观察蠡测中国文字的起源》。
[4] 《文物》1973年02期。
项羽《垓下歌》
力拔山兮气盖世,
时不利兮骓不逝。
骓不逝兮可奈何,
虞兮虞兮奈若何!
起句“力拔山兮气盖世”,有气壮山河,势吞万里之气象。作为反秦义军的领袖,项羽可谓卓绝超群,气盖一世。《史记·项羽本纪》载,项羽“力能扛鼎,才气过人”。在他的履历中,不乏所向披靡、勇冠三军的神奇故事。此刻,面对四面楚歌的惨败结局,面对爱妃虞姬,项羽感慨万千。“力拔山兮气盖世”,既有对自己辉煌岁月的回首,也有对兴亡盛衰的无尽感慨,对“时不再来”的无限懊悔。
“时不利兮骓不逝”。似乎一切尽是天意:时机于我不利,战事于我不顺,千里马也跑不起来了。至此,一种英雄末路的感慨油然而生,让人倍感苍凉。
“骓不逝兮可奈何”,抒发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感叹。项羽并非单纯军事意义上的失败者,他的失败,更多的是政治谋略上的失败。面对强劲而奸诈的对手,他坦率、天真、不用心计。死到临头,他总该明白了吧。此时,他多么企盼有一次卷土重来,再显英雄身手,再现“破釜沉舟”壮举的转机啊!可是,项羽明白,这种机会不会再有了,他注定败在了自己完全可以战胜的对手之下。“可奈何”,正是这种悲剧心理与失望心态的流露。
“虞兮虞兮奈若何”。作为一位众望所归、叱咤风云的义军领袖,其强弩之未竟然不仅于战无计,而且连自己的爱妃也保护不了,这是何等震撼人心的悲哀!当年,他从江东率四十万大军,所向无敌,威震天下;如今,兵败如山倒,到最后只剩二十八骑相随。面对失败又“不肯过江东”的项羽当然只剩死路一条,面对虞姬也只能是“奈若何”了。
项羽虽然是一个失败者,但我们不应以成败论英雄。项羽的故事千古流传,项羽的这首《垓下歌》也成为一首千古绝唱。
以书房命名的古代文化典籍是《聊斋志异》。《聊斋志异》,又叫《鬼狐传》、《聊斋》,是清代文言短篇小说集,聊斋是蒲松龄的书房名字,全书共有短篇小说近500篇,其中比较多的是爱情主题的作品。
以书房命名的古代文化典籍是以书房命名的还有《陋室铭》、《项脊轩志》等,其中陋室是唐代诗人刘禹锡的书房名字,项脊轩是明代文学家归有光的书房名字。
《项脊轩志》是一篇回忆性记事散文,作者借一轩以记三代之遗迹,睹物怀人,真切再现了祖母、母亲、妻子的音容笑貌,表达了作者对于三位已故亲人的深沉怀念。
聊斋里面的爱情故事有《莲香》、《小谢》、《连城》、《宦娘》、《鸦头》等。
本文2023-08-06 05:42:00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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