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水女神的相关古籍记载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盐水女神的相关古籍记载,第1张

据《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说:巴郡南郡蛮,本有五姓:巴氏、樊氏、日覃氏、相氏、郑氏。皆出于武落钟离山。他们都处于分散的父系氏族社会阶段,互不相属。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私有制因素的增加,五姓之间有了联合的要求。因他们俱事鬼神,于是,按照迷信方式,约定,共掷剑于石穴,能中者即奉为君。五姓中只有巴氏之子务相独中。后又考驾船本领,约定,能浮者,当以为君。五姓中,只有务相的船独浮。这样,巴氏子务相以卓越的军事技能掷剑,生产技能驾船,夺得了部落最高军事首领的位置,并被授与廪君的称号。廪,古代指虎,廪君即虎君意为凶悍勇武,即以白虎为图腾的巴人首领。

廪君率巴族乘船从夷水溯清江而上,进行部族大迁徙。到达盐阳后,遇到了尚处于母系社会的盐水(盐水,今湖北清江)女神部落,并愿意留廪君部共居,进行平等的联合。廪君部不许,遂与盐水女神部进行决战。经过十多天惨烈的大战,盐水女神部落头领被廪君射死,部落民众沦为奴隶,巴部族占有了这片有鱼盐之利的地区。廪君便以夷城(今湖北恩施)为都,建立起以自己祖先巴氏之巴为国名的酋长国。

《世本卷七下·氏姓篇下·姓无考诸氏(清 秦嘉谟辑补本)》:廪君之先,故出巫蜒巴郡南郡蛮,本有五姓。巴氏、樊氏、曋氏、相氏、郑氏,皆出于五落钟离山。其山有赤黑二穴,巴氏之子生于赤穴,四姓之子皆生黑穴。未有君长,俱事鬼神。廪君名曰务相,姓巴氏。与樊氏、曋氏、相氏、郑氏,凡五姓,俱出皆争神,乃共掷剑于石,约能中者,奉以为君。巴氏子务相,乃独中之,众皆叹。又令各乘土船,雕文画之,而浮水中,约能浮者,当以为君。余姓悉沉,惟务相独浮,因共立之,是为廪君。乃乘土船从夷水至盐阳,盐水有神女谓廪君曰:'此地广大,鱼盐所出,愿留共居'。廪君不许,盐神暮辙来取宿,旦即化飞虫,与诸虫群飞,掩蔽日光,天地晦冥,积十余日,廪君不知东西所向七日七夜,使人操青缕以遗盐神曰:'缨此即相宜,云与女俱生,宜将去',盐神受而缨之,廪君即立阳石上,应青缕而射之,中盐神,盐神死,天乃大开,廪君于是君乎夷城。四姓皆臣之,世尚秦女。

《世本·氏姓篇》秦嘉谟辑本(廪君)乃乘土船从夷水至盐阳。盐水有神女谓廪君曰:“此地广大,鱼盐所出,愿留共居。”廪君不许。盐神暮辄来取宿,旦即化为飞虫,与诸虫群飞。掩蔽日光,天地晦冥,积十余日。廪君不知东西所向,七天七夜。使人操青缕以遗盐神,曰:“缨此即相宜,云与女俱生,宜将去。”盐神受而缨之。廪君即立阳石上,应青缕而射之,中盐神,盐神死,天乃大开。

变色怪坡与盐水女神

重庆郊外的一座山上经常发生一些怪事:大雨来临前,山坡就会变得一片血红!在当地一直流传着灵魂显灵的说法。相传巴国首领廪君拓展疆域经过这里与一位盐水女神一见钟情,可后来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廪君和盐水女神双双坠崖身亡,而能变色的山坡就是他们坠崖的地方。山坡变色真是传说是他们的灵魂付于其中 。

石柱县地处巫山山脉当中,过去是古巴国的领地。相传,巴国首领廪君拓展疆域的时候经过这里,遇到了一位美丽的盐水女神,两人一见钟情,厮守着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不过没过多久,廪君又要继续征战。

盐水女神怎么舍得心爱的人走呢,就百般地阻拦他,阻拦不住,结果变成了飞蛾,满天密布。

盐水女神用法术把天空变得漆黑一片,使廪君无法前行。这一下把廪君激怒了。他拿出弓箭向天上密布的飞蛾射去。

这一射结果不得了,那么掉下来的,结果是盐水女神,巴廪君心爱的人。

盐水女神不幸被箭射中,从空中跌落下来化作了磐石,她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山崖。廪君见状痛不欲生随即也跳下山崖。如今,这一对恋人终日相伴着已经过去上千年的时间,被盐水女神鲜血染红过的山崖现在还时常泛出鲜红的颜色。

当这个山坡变白的时候,一定有太阳,如果说这个山坡看着它变灰暗,变潮红的时候,一定有倾盆大雨将至。人们就说廪君、盐水女神虽然去了,但是灵魂仍然护佑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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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袁枚

己未冬,余谒孙文定公于保定制府。坐甫定,阍启:“清河道鲁之裕白事。”余避东厢,窥伟丈夫年七十许,高眶,大颡,白须彪彪然;口析水利数万言。心异之,不能忘。后二十年,鲁公卒已久,予奠于白下沈氏,纵论至于鲁,坐客葛闻桥先生曰:

鲁字亮侪,奇男子也。田文镜督河南,严,提、镇、司、道以下,受署惟谨,无游目视者。鲁效力麾下。

一日,命摘中牟李令印,即摄中牟。鲁为微行,大布之衣,草冠,骑驴入境。父老数百扶而道苦之,再拜问讯,曰:“闻有鲁公来替吾令,客在开封知否?”鲁谩曰:“若问云何?”曰:“吾令贤,不忍其去故也。”又数里,见儒衣冠者簇簇然谋曰:“好官去可惜,伺鲁公来,盍诉之?”或摇手曰:“咄!田督有令,虽十鲁公奚能为?且鲁方取其官而代之,宁肯舍己从人耶?”鲁心敬之而无言。至县,见李貌温温奇雅。揖鲁入,曰:“印待公久矣!”鲁拱手曰:“观公状貌、被服,非豪纵者,且贤称噪于士民,甫下车而库亏何耶?”李曰:“某,滇南万里外人也。别母,游京师十年,得中牟,借俸迎母。母至,被劾,命也!”言未毕,泣。鲁曰:“吾暍甚,具汤浴我!”径诣别室,且浴且思,意不能无动。良久,击盆水誓曰:“依凡而行者,非夫也!”具衣冠辞李,李大惊曰:“公何之?”曰:“之省。”与之印,不受;强之曰:“毋累公!”鲁掷印铿然,厉声曰:“君非知鲁亮侪者!”竟怒马驰去。合邑士民焚香送之。

至省,先谒两司告之故。皆曰:“汝病丧心耶?以若所为,他督抚犹不可,况田公耶?”明早诣辕,则两司先在。名纸未投,合辕传呼鲁令入。田公南向坐,面铁色,盛气迎之,旁列司、道下文武十余人,睨鲁曰:“汝不理县事而来,何也?”曰:“有所启。”曰:“印何在?”曰:“在中牟。”曰:“交何人?”曰:“李令。”田公乾笑,左右顾曰:“天下摘印者宁有是耶?”皆曰:“无之。”两司起立谢曰:“某等教饬亡素,至有狂悖之员。请公并劾鲁,付某等严讯朋党情弊,以惩余官!”鲁免冠前叩首,大言曰:“固也。待裕言之:裕一寒士,以求官故,来河南。得官中牟,喜甚,恨不连夜排衙视事。不意入境时,李令之民心如是,士心如是,见其人,知亏帑故又如是。若明公已知其然而令裕往,裕沽名誉,空手归,裕之罪也。若明公未知其然而令裕往,裕归陈明,请公意旨,庶不负大君子爱才之心与圣上以孝治天下之意。公若以为无可哀怜,则裕再往取印未迟。不然,公辕外官数十,皆求印不得者也,裕何人,敢逆公意耶?”田公默然。两司目之退。鲁不谢,走出,至屋霤外;田公变色下阶,呼曰:“来!”鲁入跪。又招曰:“前!”取所戴珊瑚冠覆鲁头,叹曰:“奇男子!此冠宜汝戴也。微汝,吾几误劾贤员。但疏去矣,奈何!”鲁曰:“几日?”曰:“五日,快马不能追也。”鲁曰:“公有恩,裕能追之。裕少时能日行三百里;公果欲追疏,请赐契箭一枝以为信!”公许之,遂行。五日而疏还。中牟令竟无恙。以此鲁名闻天下。

先是,亮侪父某为广东提督,与三藩要盟。亮侪年七岁,为质子于吴。吴王坐朝,亮侪黄裌衫,戴貂蝉侍侧。年少豪甚,读书毕,日与吴王帐下健儿学嬴越勾卒、掷涂赌跳之法,故武艺尤绝人云。

——选自《四部备要》本《小仓山房文集》

乾隆四年的冬天,我在保定直隶总督府拜见总督孙文定公。刚刚坐定,守门人进来报告,说:“清河道鲁之裕前来陈述工作。”我就到东厢房去回避,暗中看见这位魁梧的男子约七十多岁,大眼睛,宽额头,白胡须闪闪发光;讲述水利情况有条有理,洋洋数万言。我心中十分惊异,一直不能忘记。二十年后,鲁公已经去世很久了,我在南京沈氏家中停留,与友人畅论古今,谈到了鲁公,座中有位客人葛闻桥先生说:

鲁之裕,字亮侪,是一位奇男子。当时田文镜任河南总督,为政严厉苛刻,提、镇、司、道及其下属,奉命守职,极其谨慎,在进见田文镜时,没有人眼睛敢东张西望。鲁公就在田文镜部下工作。

有一天,田文镜命令鲁公去摘取中牟县李县令的官印,并就此代理县令。鲁公采取改装前去的办法,穿着粗布衣服,戴草帽,骑着驴子进入中牟县境。只见数百位老年人互相搀扶着在大路上叹苦发愁,鲁公走上去一再行礼讯问原因,

回答说:“听说有位鲁公要来接替我们的县令,客人您在开封知道这事吗?”鲁公故意问:“你们问这个作什么?”回答:“因为我们县令贤明,不忍心让他离去之故。”又走了几里路,看见许多读书人聚集在一起商议:“好官走了可惜,等鲁公来,何不去向他申诉?”有人就摇手说:“咄!田总督早有命令,即使有十个鲁公,又有什么办法?何况鲁公正是取代李县令职位而来的,怎么肯自己不做官而让给别人呢?”鲁公听了,心里非常尊敬李县令,但没有做声。到了县衙,见李县令的相貌温良奇雅,他向鲁公作揖,请鲁公进去,说:“官印已经等公很久了!”鲁公也向他拱手回礼,说:“我看您的形状相貌,衣着服饰,并不是奢侈放荡的人,而且在读书人和老百姓中间,盛传着您的贤名,怎么会刚刚上任就亏空了国库呢?”李县令回答:“我,是远在万里之外的云南人。与母亲分别后,在京师游学十年,才得到中牟县令之职,因此借了俸银迎母亲到来。母亲到了,却被弹劾去官,这是命啊!”话尚未讲完,哭了。鲁公说:“我一路来受了暑热,就准备热水,让我洗个澡!”说罢,就一直走到别的房间中去,一面洗澡,一面思索,内心不能不有所感动。想了很久,他举手敲浴盆中的水,发誓说:“如果按照常规行事,就不是大丈夫了!”于是他穿戴好衣帽向李县令告辞,李县令大惊,问道:“您到哪里去?”回答:“到省里去。”李交给他官印,他不接受;李县令坚决要给,说:“不要因为我而连累您!”鲁公将官印铿然一声掷在地上,厉声说:“您还不知道我鲁亮侪的为人!”竟拍马飞驰而去。全县的人民都焚香送他。

到省以后,鲁公先去拜见布政司和按察司,禀告事情的前后经过。两司都说:“你犯了丧心病了吗?像你这样的做事,在别的总督巡抚面前尚且不许可,更何况是田公呢?”第二天早上,鲁公到衙门时,两司长官已经先在了。名片还没有投进去,全衙门已经在传呼鲁公入内。只见田公朝南而坐,脸色铁青,怒气很盛地在等着他,两旁排列着司、道以下文武官员十余人,田公斜着眼看鲁公说:“你不管县事而来,做什么?”鲁公答:“有事要报告。”问:“官印在哪里?”答:“在中牟县。”又问:“交给什么人?”答:“李县令。”田公一声冷笑,朝着左右看看说:“天下有这样去摘印的人吗?”都回答:“没有。”两司马上起立向田公认罪,说:“这是我们平时没有教诫,以致有这样狂妄背理的官员,请您将鲁之裕也一起撤职,把他交给我们,让我们来严厉审讯他们拉党结派作弊的罪行,以警戒其他官员。”鲁之裕脱下官帽,向前叩头,大声说道:“本来应当这样。只是让我讲明一下:我是一个贫寒的读书人,因为想谋求一官半职,所以来到河南。我能得到中牟县令之职,高兴非常,恨不能连夜就摆起仪仗,立即办理公事。没有想到一入县境,耳闻目睹李县令在百姓心目中的印象竟这样好,士大夫对他也是一样;等见到他本人,知道他挪用银币又是这样的缘故。假如大人您已经知道他的情况而命令我去,我为了自己沽名钓誉,而空手归来,那是我的罪了。如果大人您不知道他的情况而命令我去,我回来向您说明这些原因,请示大人的意旨,这样或许可以不辜负大人爱才之心以及圣上主张以孝来治理天下的意旨。您若是认为李县令没有什么可以哀怜的,那么我再去取印也并不迟。不然,大人辕门外有数十名官员,都想求得一个官印而得不到,我是什么人,敢违拗您的旨意呢!”田公听了默然不言。两司给鲁公递眼色叫他退出。鲁之裕也不道谢,走了出去。刚走到屋檐外,田公变了面色走下台阶,呼叫鲁之裕:“回来!”鲁公之内跪下。田公又招呼他:“向前!”然后取下自己所佩戴的珊瑚冠戴在鲁公头上,叹息着说:“奇男子!这顶冠帽应该给你戴。没有你,我几乎错误地撤掉了贤官。可惜给皇上的奏章已经送出去了,没有办法了!”鲁公问:“几天了?”回答:“已经五天了,即使快马也追不上了。”鲁公说:“大人有恩,我能追还。我年轻时能一天走三百里;大人真要追还奏章,请赐给我一枝令箭作为信物!”田公应允了,于是鲁公马上就走。过了五天,奏章追还了。中牟县令最后太平无事。从此鲁公名闻天下。

在此之前,鲁亮侪的父亲曾任广东提督,因受三藩胁迫,与他们结了盟。当时亮侪只有七岁,被作为人质押在吴三桂处。吴王上朝时,亮侪穿了件黄裌衫,头戴插有貂蝉的武官帽子侍立在旁。他年轻英豪,读书完毕,每天与吴王帐下的健儿学习古秦国、越国作战时所摆的军阵以及掷涂泥、赌跳跃等各种武技,所以他的武艺尤其超人一等。(黄屏)更多

  古代,近代,现代的变色龙

  刘备:当人们说吕布是三姓家奴的时候,常常把刘备给忘了。刘备起先跟着刘焉,再追随公孙瓒,陶谦给了他一些军队他就投了陶谦,没多久陶谦不明不白死了,两个儿子也死于非命。刘备在徐州混不多久地盘让吕布夺去,他就厚着脸皮在托庇在吕布门下,但吕布终究不信任他,他就随曹操灭了吕布,可一到京城,他又企图对曹操下毒手,最后在徐州反曹,失败后投袁绍,看袁绍不行又投刘表,刘表死后,一个儿子投降了曹操,另一个儿子在刘备手里,年轻轻地据说酒色过度死了。周瑜打败曹仁得到荆州,刘备却厚着脸皮借了荆州一直不肯还,直到最后决裂。刘备最后一次背叛是老上司刘焉的儿子刘璋,《三国演义》里说他不肯夺同宗的地盘,那是胡说八道,他可热心着呢。

  诸葛亮:诸葛亮在刘备死后,排挤原来益州的大臣李严等人,执掌大权,还用老子教训儿子的口气对刘禅说话,开一堆名单要刘禅信任,还说宫中府中,俱为一体,意思是全得听他诸葛亮的。可惜诸葛亮死得早,他死的时候儿子也还小,所以没来得及篡位,但是南诸葛,北司马,他们的招数是相似的。

  李世民:这个一代明君,有过屠城的记录,也有过杀害兄弟,劫持父亲,篡夺皇位的历史,而且把弟媳妇也收罗进宫来做自己的妃子,完全是个残忍、好杀、好色的家伙,不过唐太宗很会做秀,他杀死兄弟后见高祖,吮着高祖的乳头大哭那一段实在有点恶心人。他不仅改写了历史,还故意在史书里留一段故事,表示他自己是无权过问史书记录的。唐太宗曾嘲笑秦皇汉武迷信不老金丹,最后自己因为吃了金丹中毒而死。

  朱熹:朱熹是程朱理学的代表人物,主张“存天理、灭人欲”,在道德上要求非常苛刻,他还用程伊川“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理论劝友人的妹妹守节,但他自己却有过逼嫁守寡的弟媳妇以侵夺亡弟产业的隐事。另外,朱熹为了打击报复不赞成自己观点的唐仲友,将一名叫严蕊的妓女严刑拷打,企图逼她承认与唐有男女关系,结果被严蕊拒绝,从这件事看,这个道德家的思想境界不如一个妓女。

  海瑞:海瑞有个女儿,才七岁,因为偷吃了别人一个饼,海瑞逼她活活饿死,其实这么小的孩子还不可能自杀,实在是被饿死的。管仲说:易牙为了讨齐恒公的欢心,把自己儿子煮了给他吃,这种人残忍到极点,为了荣华富贵什么事也做得出来,千万不能信任。相比之下,海瑞为了维护自己清官的声誉,能把自己七岁的女儿饿死,其实他的本质和易牙是一丘之貉。

  洪秀全:一个落第书生,摇身一变成了邪教总头目,还建立了一个政教合一的割据政权,把基督教的教义改得滑稽可笑的闹剧。本来他身死国灭,已经证明了他人间天堂神话的破产,但后来又被不同的人所利用,把他打扮成农民的代言人,民族英雄,所以这个人还是要拎出来揭露一下。

  康梁变法勾结日本人,把维新变成了政变康梁有损中国国家利益,让光绪丢了皇位,让谭嗣同等被杀 康梁实质是国贼和汉奸 当然,你可以说清朝是少数民族执政 但是,后来袁大头上台,康梁为什么还继续勾结日本人反对和破坏?

  梁启超一生两次逃难都得到了日本人的大力协助。

  1898年9月21日凌晨,梁启超和谭嗣同忽闻清兵查抄南海会馆和康广仁已经被捕,火车停开,城里侦探密布的消息,知道大势不好,梁启超在力劝谭嗣同一起逃走不成后,只身逃入日本使馆。接下来的几天更为惊险。北京街头一片混 乱,捕人的叫喊声令人毛骨悚然。梁启超心惊肉跳,不知何时才能逃出虎口。9月22日晚,梁启超剪掉辫子,换上西服,在日本驻华代理公使林权助的帮助下,逃到了日本驻天津领事馆隐藏起来。 一连几天,领事馆门外都有暗探监视,梁无法脱身。9月25日晚,梁启超等四人乘着夜暗,偷偷潜出领事馆上了海河上的一条日本船。不料却被清廷巡警赶上,不让该船行进。船上的日本人强行开航,26日早晨抵达塘沽,梁一行人上了一艘日本军舰。沿着河岸骑马追击的巡警因为不敢和日本军舰发生冲突,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梁逃之夭夭。下午军舰驶返日本,梁启超才算放下心来。

  梁启超的第二次逃难已经是18年后的1916年的早春时节了。当时他的学生蔡锷已经率护国军出师讨袁,战斗在四川呈胶着状态。坐镇上海的梁启超焦灼万分。他决定前往广西策动广西将军陆荣廷响应云南,宣布起义。日本人的耳报神真快。3月1日,日本驻沪武官青木中将就去拜访梁启超。在他的安排下,3月4日,梁启超等一行七人,乘日本邮船会社的横滨丸邮船离沪南下。3月7日,船到香港。港英当局受袁政府的委托,立即派巡捕登船严加搜查,梁启超在船底侥幸躲过。此后两天,日本驻粤武官、驻港领事、邮船会社和三井洋行的负责人都跑到舱下探望梁,态度亲切。3月12日,化装成日本人的梁启超通过一条小火轮偷渡到妙义山丸上。在这条破旧肮脏的运煤船上,日本人早已为梁布置了一间干净舒适的精室,饮食供应特别丰美。3月15日,船抵达越南海防附近的产煤地洪崖,为了躲避法国殖民当局的搜捕,早有一位日本商人携带两名日本妇女在此等候,乘着天黑夜雨的机会,掩护梁启超偷偷上了他的游艇。然后他们装作游览的样子,在海上迂回曲折地漂泊了一天一夜,终于在16日夜间到达海防。横山把梁启超隐藏在自己的牧场里。在这里,梁启超又患上了一种极危险的热病,如果不是横山及时用草药救治,梁启超可能就要客死异乡了。十天之后,梁启超通过镇南关进入广西。

  从日本明治维新以后的一贯政策来看,就不难理解日本人的行为了。日本一直把侵略中国作为自己繁荣富强的不二法门,甚至梦想“迁都北京”。所以从日本的角度来看,无论何人、何事、何因,只要能使中国陷入分裂和混乱,它都愿意支持。从日本人两次帮助梁启超逃难的过程来看,日本人在实现自己的“理想目标”方面,确实作到了脚踏实地,不尚空谈,深谋远虑!

  光绪皇帝号召天下官民踊跃上书言事,也不准各级官员阻挠上书。为此,在戊戌变法期间,官民上书达数千件。其中内容及作用我们稍后再说。在1898年9月11日(变法第93天),湖南举人曾廉的上书,却尤为引人注意。

  曾廉的上书既不是谈如何改革,也不是自荐要当官,而是要弹劾人,弹劾康有为。弹劾康有为还不算狠,最要命的是,曾廉在上书中揭发康有为等在湖南办理时务学堂时,有反清言论,奏请光绪皇帝掉康有为。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在去年(1897年),康有为等到处宣传变革,开办保国会、强学会等,其中,梁启超、谭嗣同等在湖南开办的时务学堂是其中的一个。梁启超是湖南时务学堂的总教习。他在批改学生们的作业时,有这样的五条批语。

  一是评价《扬州十日记》的。(译文):屠城屠邑,都是独夫民贼的做法。你们读一下《扬州十日记》,那真是令人发齿。 二是评价清朝的赋税:凡是要百姓赋税的国家,只要它为百姓做事,人民即使多交一些也不会怨恨,这是今天西方的情景。如果赋税很轻,但不为百姓办事,人民也会怨恨。 还有三条是评价议会制度的:议院虽然创建于西方,其实,翻翻我们的古籍,随处可见创建民主议院的意思。可惜,我们的君主统治时间太长了,没人敢说建立民主制度啊!何谓君,何谓臣?就像开个铺子,君是铺子的总管,臣就是铺子的掌柜。都是为人民办事的人,有什么不可以推翻的呢?今天,我们要变法,一定要从天子降尊开始,不先把跪拜之礼废除,还保留这种虚礼,我们中国人一动,外国人就要笑话了。

  如果我们不知道这是梁启超所述,还以为是洪秀全、孙中山等人的思想。这些东西,在当时看来,都是攻击朝廷攻击皇帝的大罪,罪不容诛。康有为等就不要想什么做官了,想想怎么保住小命吧。曾廉上书很长,有近八千字。它的附件,就是梁启超的批语。这应当是戊戌变法期间攻击康有为等最有力的上奏了。

  梁起超呢?此人先是和康有为一起支持光绪的变法,哪个时候的变法措施太过急躁,注定要失败的,就算当时梁起超或者康有为是掌握全部大权的皇帝,哪个变法也必然失败,因为那次变法得罪了几乎整个上层官僚和知识分子,可以说,变法的失败,光绪有责任,但康梁也难辞其咎。后来,梁起超和康有为在国外一起支持清朝的君主立宪,一起反对革命党的破坏。但是,最后,梁起超却改变了立场,他曾经支持清朝的君主立宪,却和蔡锷一起反对袁世凯的君主立宪,为什么?从国家利益的角度看,我找不出袁世凯的称帝或者君主立宪有什么不好,梁起超为什么如此善变?

《庄子·杂篇·盗跖第二十九》

孔子与柳下季为友,柳下季之弟名曰盗跖。盗跖从卒九千人,横行天下,侵暴诸侯。穴室枢户,驱人牛马,取人妇女。贪得忘亲,不顾父母兄弟,不祭先祖。所过之邑,大国守城,小国入保,万民苦之。孔子谓柳下季曰:“夫为人父者,必能诏其子;为人兄者,必能教其弟。若父不能诏其子,兄不能教其弟,则无贵父子兄弟之亲矣。今先生,世之才士也,弟为盗跖,为天下害,而弗能教也,丘窃为先生羞之。丘请为先生往说之。”柳下季曰:“先生言为人父者必能诏其子,为人兄者必能教其弟,若子不听父之诏,弟不受兄之教,虽今先生之辩,将奈之何哉?且跖之为人也,心如涌泉,意如飘风,强足以距敌,辩足以饰非。顺其心则喜,逆其心则怒,易辱人以言。先生必无往。”孔子不听,颜回为驭,子贡为右,往见盗跖。

盗跖乃方休卒徒太山之阳,脍人肝而哺之。孔子下车而前,见谒者曰:“鲁人孔丘,闻将军高义,敬再拜谒者。”谒者入通。盗跖闻之大怒,目如明星,发上指冠,曰:“此夫鲁国之巧伪人孔丘非邪?为我告之:尔作言造语,妄称文、武,冠枝木之冠,带死牛之胁,多辞缪说,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摇唇鼓舌,擅生是非,以迷天下之主,使天下学士不反其本,妄作孝弟,而侥幸于封侯富贵者也。子之罪大极重,疾走归!不然,我将以子肝益昼哺之膳。”孔子复通曰:“丘得幸于季,愿望履幕下。”谒者复通。盗跖曰:使来前!”孔子趋而进,避席反走,再拜盗跖。盗跖大怒,两展其足,案剑瞋目,声如乳虎,曰:“丘来前!若所言顺吾意则生,逆吾心则死。”

孔子曰:“丘闻之,凡天下有三德:生而长大,美好无双,少长贵贱见而皆说之,此上德也;知维天地,能辩诸物,此中德也;勇悍果敢,聚众率兵,此下德也。凡人有此一德者,足以南面称孤矣。今将军兼此三者,身长八尺二寸,面目有光,唇如激丹,齿如齐贝,音中黄钟,而名曰盗跖,丘窃为将军耻不取焉。将军有意听臣,臣请南使吴越,北使齐鲁,东使宋卫,西使晋楚,使为将军造大城数百里,立数十万户之邑,尊将军为诸侯,与天下更始,罢兵休卒,收养昆弟,共祭先祖。此圣人才士之行,而天下之愿也。”

盗跖大怒曰:“丘来前!夫可规以利而可谏以言者,皆愚陋恒民之谓耳。今长大美好,人见而悦之者,此吾父母之遗德也,丘虽不吾誉,吾独不自知邪?且吾闻之,好面誉人者,亦好背而毁之。今丘告我以大城众民,是欲规我以利而恒民畜我也,安可久长也!城之大者,莫大乎天下矣。尧、舜有天下,子孙无置锥之地;汤、武立为天子,而后世绝灭。非以其利大故邪?且吾闻之,古者禽兽多而人少,于是民皆巢居以避之。昼拾橡栗,暮栖木上,故命之曰‘有巢氏之民’。古者民不知衣服,夏多积薪,冬则炀之,故命之曰‘知生之民’。神农之世,卧则居居,起则于于。民知其母,不知其父,与麋鹿共处,耕而食,织而衣,无有相害之心。此至德之隆也。然而黄帝不能致德,与蚩由战于涿鹿之野,流血百里。尧、舜作,立群臣,汤放其主,武王杀纣。自是之后,以强陵弱,以众暴寡。汤、武以来,皆乱人之徒也。今子修文、武之道,掌天下之辩,以教后世。缝衣浅带,矫言伪行,以迷惑天下之主,而欲求富贵焉。盗莫大于子,天下何故不谓子为盗丘,而乃谓我为盗跖?子以甘辞说子路而使从之。使子路去其危冠,解其长剑,而受教于子。天下皆曰∶‘孔丘能止暴禁非。’,其卒之也,子路欲杀卫君而事不成,身菹于卫东门之上,是子教之不至也。子自谓才士圣人邪,则再逐于鲁,削迹于卫,穷于齐,围于陈蔡,不容身于天下。子教子路菹。此患,上无以为身,下无以为人。子之道岂足贵邪?世之所高,莫若黄帝。黄帝尚不能全德,而战于涿鹿之野,流血百里。尧不慈,舜不孝,禹偏枯,汤放其主,武王伐纣,文王拘羑里。此六子者,世之所高也。孰论之,皆以利惑其真而强反其情性,其行乃甚可羞也。世之所谓贤士:伯夷、叔齐。伯夷、叔齐辞孤竹之君,而饿死于首阳之山,骨肉不葬。鲍焦饰行非世,抱木而死。申徒狄谏而不听,负石自投于河,为鱼鳖所食。介子推至忠也,自割其股以食文公。文公后背之,子推怒而去,抱木而燔死。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此六子者,无异于磔犬流豕、操瓢而乞者,皆离名轻死,不念本养寿命者也。世之所谓忠臣者,莫若王子比干、伍子胥。子胥沉江,比干剖心。此二子者,世谓忠臣也,然卒为天下笑。自上观之,至于子胥、比干,皆不足贵也。丘之所以说我者,若告我以鬼事,则我不能知也;若告我以人事者,不过此矣,皆吾所闻知也。今吾告子以人之情:目欲视色,耳欲听声,口欲察味,志气欲盈。人上寿百岁,中寿八十,下寿六十,除病瘦死丧忧患,其中开口而笑者,一月之中不过四五日而已矣。天与地无穷,人死则有时。操有时之具,而托于无穷之间,忽然无异骐骥之驰过隙也。不能说其志意、养其寿命者,皆非通道者也。丘之所言,皆吾之所弃也。亟去走归,无复言之!子之道狂狂汲汲,诈巧虚伪事也,非可以全真也,奚足论哉!”

孔子再拜趋走,出门上车,执辔三失,目芒然无见,色若死灰,据轼低头,不能出气。归到鲁东门外,适遇柳下季。柳下季曰:“今者阙然,数日不见,车马有行色,得微往见跖邪?”孔子仰天而叹曰:“然!”柳下季曰:“跖得无逆汝意若前乎?”孔子曰:“然。丘所谓无病而自灸也。疾走料虎头,编虎须,几不免虎口哉!”

子张问于满苟得曰:“盍不为行?无行则不信,不信则不任,不任则不利。故观之名,计之利,而义真是也。若弃名利,反之于心,则夫士之为行,不可一日不为乎!”满苟得曰:“无耻者富,多信者显。夫名利之大者,几在无耻而信。故观之名,计之利,而信真是也。若弃名利,反之于心,则夫士之为行,抱其天乎!”子张曰:“昔者桀、纣贵为天子,富有天下。今谓臧聚曰:‘汝行如桀、纣。’则有怍色,有不服之心者,小人所贱也。仲尼、墨翟,穷为匹夫,今谓宰相曰‘子行如仲尼、墨翟。’则变容易色,称不足者,士诚贵也。故势为天子,未必贵也;穷为匹夫,未必贱也。贵贱之分,在行之美恶。”满苟得曰:“小盗者拘,大盗者为诸侯。诸侯之门义士存焉。昔者桓公小白杀兄入嫂,而管仲为臣;田成子常杀君窃国,而孔子受币。论则贱之,行则下之,则是言行之情悖战于胸中也,不亦拂乎!故《书》曰:‘孰恶孰美,成者为首,不成者为尾。’”子张曰:“子不为行,即将疏戚无伦,贵贱无义,长幼无序。五纪六位,将何以为别乎?”满苟得曰:“尧杀长子,舜流母弟,疏戚有伦乎?汤放桀,武王杀纣,贵贱有义乎?王季为适,周公杀兄,长幼有序乎?儒者伪辞,墨子兼爱,五纪六位,将有别乎?且子正为名,我正为利。名利之实,不顺于理,不监于道。吾日与子讼于无约,曰‘小人殉财,君子殉名,其所以变其情、易其性则异矣;乃至于弃其所为而殉其所不为,则一也。’故曰:无为小人,反殉而天;无为君子,从天之理。若枉若直,相而天极。面观四方,与时消息。若是若非,执而圆机。独成而意,与道徘徊。无转而行,无成而义,将失而所为。无赴而富,无殉而成,将弃而天。比干剖心,子胥抉眼,忠之祸也;直躬证父,尾生溺死,信之患也;鲍子立干,申子不自理,廉之害也;孔子不见母,匡子不见父,义之失也。此上世之所传、下世之所语以为士者,正其言,必其行,故服其殃、离其患也。”

无足问于知和曰:“人卒未有不兴名就利者。彼富则人归之,归则下之,下则贵之。夫见下贵者,所以长生安体乐意之道也。今子独无意焉,知不足邪?意知而力不能行邪?故推正不妄邪?”知和曰:“今夫此人,以为与己同时而生,同乡而处者,以为夫绝俗过世之士焉,是专无主正,所以览古今之时、是非之分也。与俗化世,去至重,弃至尊,以为其所为也。此其所以论长生安体乐意之道,不亦远乎!惨怛之疾,恬愉之安,不监于体;怵惕之恐,欣欣之喜,不监于心。知为为而不知所以为。是以贵为天子,富有天下,而不免于患也。”无足曰:“夫富之于人,无所不利。穷美究势,至人之所不得逮,贤人之所不能及。侠人之勇力而以为威强,秉人之知谋以为明察,因人之德以为贤良,非享国而严若君父。且夫声色滋味权势之于人,心不待学而乐之,体不待象而安之。夫欲恶避就,固不待师,此人之性也。天下虽非我,孰能辞之!”知和曰:“知者之为,故动以百姓,不违其度,是以足而不争,无以为故不求。不足故求之,争四处而不自以为贪;有余故辞之,弃天下而不自以为廉。廉贪之实,非以迫外也,反监之度。势为天子,而不以贵骄人;富有天下,而不以财戏人。计其患,虑其反,以为害于性,故辞而不受也,非以要名誉也。尧、舜为帝而雍,非仁天下也,不以美害生;善卷、许由得帝而不受,非虚辞让也,不以事害己。此皆就其利、辞其害,而天下称贤焉,则可以有之,彼非以兴名誉也。”无足曰:“必持其名,苦体绝甘,约养以持生,则亦久病长厄而不死者也。”知和曰:“平为福,有余为害者,物莫不然,而财其甚者也。今富人,耳营钟鼓管龠之声,口惬于刍豢醪醴之味,以感其意,遗忘其业,可谓乱矣;侅溺于冯气,若负重行而上阪,可谓苦矣;贪财而取慰,贪权而取竭,静居则溺,体泽则冯,可谓疾矣;为欲富就利,故满若堵耳而不知避,且冯而不舍,可谓辱矣;财积而无用,服膺而不舍,满心戚醮,求益而不止,可谓忧矣;内则疑劫请之贼,外则畏寇盗之害,内周楼疏,外不敢独行,可谓畏矣。此六者,天下之至害也,皆遗忘而不知察。及其患至,求尽性竭财单以反一日之无故而不可得也。故观之名则不见,求之利则不得。缭意绝体而争此,不亦惑乎!” 孔子跟柳下季是朋友,柳下季的弟弟名叫盗跖。盗跖的部下有九千人,横行天下,侵扰各国诸侯;穿室破门,掠夺牛马,抢劫妇女;贪财妄亲,全不顾及父母兄弟,也不祭祀祖先。他所经过的地方,大国避守城池,小国退入城堡,百姓被他弄得很苦。孔子对柳下季说:“大凡做父母的,必定能告诫自己的子女,做兄长的,必定能教育自己的弟弟。假如做父亲的不能告诫自己的子女,做兄长的不能教育自己的兄弟,那么父子、兄弟之间的亲密关系也就没有什么可贵的了。如今先生你,是当世的贤士,然而兄弟却被叫作盗跖,成为天下的祸害,而且不能加以管教,我私下里替先生感到羞愧。我愿意替你前去说服他。”柳下季说:“先生谈到做父亲的必定能告诫自己的子女,做兄长的必定能教育自己的弟弟,假如子女不听从父亲的告诫,兄弟不接受兄长的教育,即使像先生今天这样能言善辩,又能拿他怎么样呢?而且盗跖的为人,思想活跃犹如喷涌的泉水,感情变化就像骤起的暴风,勇武强悍足以抗击敌人,巧言善辩足以掩盖过失,顺从他的心意他就高兴,违背他的意愿他就发脾气,容易用言语侮辱别人。先生千万不要去见他。”

孔子不听,让颜回驾车,子贡作骖乘,前去会见盗跖。盗跖正好在泰山的南麓休整队伍,将人肝切碎后吃掉。孔子下了车走上前去,见了禀报的人员说:“鲁国人孔丘,听说将军刚毅正直,多多拜托转达我前来拜见的心意。”

禀报的人入内通报,盗跖听说孔子求见勃然大怒,双目圆睁亮如明星,头发怒起直冲帽顶,说:“这不就是那鲁国的巧伪之人孔丘吗?替我告诉他:‘你矫造语言,托伪于文王、武王的主张;你头上带着树杈般的帽子,腰上围着宽宽的牛皮带,满口的胡言乱语;你不种地却吃得不错,不织布却穿得讲究;你整天摇唇鼓舌,专门制造是非,用以迷惑天下的诸侯,使天下的读书人全都不能返归自然的本性,而且虚妄地标榜尽孝尊长的主张以侥幸得到封侯的赏赐而成为富贵的人。你实在是罪大恶极,快些滚回去!要不然,我将把你的心肝挖出来增加午餐的膳食!’”

孔子再次请求通报接见,说:“我荣幸地跟柳下季相识,诚恳希望能够面见将军。”禀报人员再次通报,盗跖说:“叫他进来!”孔子小心翼翼地快步走进帐去,又远离坐席连退数步,向盗跖深深施礼。盗跖一见孔子大怒不已,伸开双腿,按着剑柄怒睁双眼,喊声犹如哺乳的母虎,说:“孔丘你上前来!你所说的话,合我的心意你便可以活,不合我的心意你就得死。”

孔子说:“我听说,大凡天下人有三种美德:生就魁梧高大,长得漂亮无双,无论少小年长高贵卑贱见到他都十分喜欢,这是上等的德行;才智能够包罗天地,能力足以分辨各种事物,这是中等的德行;勇武、慓悍、果决、勇敢,能够聚合众人统率士兵,这是下一等的德行。大凡人们有此一种美德,足以南面称王了。如今将军同时具备了上述三种美德,你高大魁梧身长八尺二寸,面容和双眼熠熠有光,嘴唇鲜红犹如朱砂,牙齿整齐犹如编贝,声音洪亮合于黄钟,然而名字却叫盗跖,我暗暗为将军感到羞耻并且认为将军不应有此恶名。将军如果有意听从我的劝告,我将南边出使吴国越国,北边出使齐国鲁国,东边出使宋国卫国,西边出使晋国秦国,派人为将军建造数百里的大城,确立数十万户人家的封邑,尊将军为诸侯,跟天下各国更除旧怨开启新的一页,弃置武器休养士卒,收养兄弟,供祭祖先。这才是圣人贤士的作为,也是天下人的心愿。”

盗跖大怒说:“孔丘上前来!凡是可以用利禄来规劝、用言语来谏正的,都只能称作愚昧、浅陋的普通顺民。如今我身材高大魁梧面目英俊美好,人人见了都喜欢,这是我的父母给我留下的美德。你孔丘即使不当面吹捧我,我难道不知道吗?而且我听说,喜好当面夸奖别人的人,也好背地里诋毁别人。如今你把建造大城、汇聚众多百姓的意图告诉给我,这是用功利来诱惑我,而且是用对待普通顺民的态度来对待我,这怎么可以长久呢!城池最大的,莫过于整个天下。尧舜拥有天下,子孙却没有立锥之地;商汤与周武王立做天子,可是后代却遭灭绝,这不是因为他们贪求占有天下的缘故吗? “况且我还听说,古时候禽兽多而人少,于是人们都在树上筑巢而居躲避野兽,白天拾取橡子,晚上住在树上,所以称他们叫做有巢氏之民。古时候人们不知道穿衣,夏天多多存积柴草,冬天就烧火取暖,所以称他们叫做懂得生存的人。到了神农时代,居处是多么安静闲暇,行动是多么优游自得,人们只知道母亲,不知道父亲,跟麋鹿生活在一起,自己耕种自己吃,自己织布自己穿,没有伤害别人的心思,这就是道德鼎盛的时代。然而到了黄帝就不再具有这样的德行,跟蚩尤在涿鹿的郊野上争战,流血百里。尧舜称帝,设置百官,商汤放逐了他的君主,武王杀死了纣王。从此以后,世上总是依仗强权欺凌弱小,依仗势众侵害寡少。商汤、武王以来,就都是属于篡逆叛乱的人了。“如今你研修文王、武王的治国方略,控制天下的舆论,一心想用你的主张传教后世子孙,穿着宽衣博带的儒式服装,说话与行动矫揉造作,用以迷惑天下的诸侯,而且一心想用这样的办法追求高官厚禄,要说大盗再没有比你大的了。天下为什么不叫你作盗丘,反而竟称我是盗跖呢?你用甜言蜜语说服了子路让他死心塌地地跟随你,使子路去掉了勇武的高冠,解除了长长的佩剑,受教于你的门下,天下人都说你孔子能够制止种种坏事。可是后来,子路想要杀掉篡逆的卫君却不能成功,而且自身还在卫国东门上被剁成了肉酱,这就是你那套说教的失败。你不是自称才智的学士、圣哲的人物吗?却两次被逐出鲁国,在卫国被人铲削掉所有足迹,在齐国被逼得走投无路,在陈国蔡国之间遭受围困,不能容身于天下。而你所教育的子路却又遭受如此的祸患,做师长的没有办法在社会上立足,做学生的也就没有办法在社会上为人,你的那套主张难道还有可贵之处吗? “世上所尊崇的,莫过于黄帝,黄帝尚且不能保全德行,而征战于涿鹿的郊野,流血百里。唐尧不慈爱,虞舜不孝顺,大禹半身不遂,商汤放逐了他的君主,武王出兵征讨商纣,文王曾经被囚禁在羑里。这以上的六个人,都是世人所尊崇的,但是仔细评论起来,都是因为追求功利迷惑了真性而强迫自己违反了自然的禀赋,他们的做法实在是极为可耻的。世人所称道的贤士,就如伯夷、叔齐。伯夷、叔齐辞让了孤竹国的君位,却饿死在首阳山,尸体都未能埋葬。鲍焦着意清高非议世事,竟抱着树木而死去。申徒狄多次进谏不被采纳,背着石块投河而死,尸体被鱼鳖吃掉。介子推算是最忠诚的了,割下自己大腿上的肉给晋文公吃,文公返国后却背弃了他,介子推一怒之下逃出都城隐居山林,也抱着树木焚烧而死。尾生跟一女子在桥下约会,女子没有如期赴约,河水涌来尾生却不离去,竟抱着桥柱子而淹死。这以上的六个人,跟肢解了的狗、沉入河中的猪以及拿着瓢到处乞讨的乞丐相比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重视名节轻生赴死,不顾念身体和寿命的人。“世人所称道的忠臣,没有超过王子比干和伍子胥的了。伍子胥被抛尸江中,比干被剖心而死,这两个人,世人都称作忠臣,然而最终被天下人讥笑。从上述事实看来,直到伍子胥、王子比干之流,都是不值得推崇的。“你孔丘用来说服我的,假如告诉我怪诞离奇的事,那我是不可能知道的;假如告诉我人世间实实在在的事,不过如此而已,都是我所听闻的事。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人之常情,眼睛想要看到色彩,耳朵想要听到声音,嘴巴想要品尝滋味,志气想要满足、充沛。人生在世高寿为一百岁,中寿为八十岁,低寿为六十岁,除掉疾病、死丧、忧患的岁月,其中开口欢笑的时光,一月之中不过四、五天罢了。天与地是无穷尽的,人的死亡却是有时限的,拿有时限的生命托付给无穷尽的天地之间,迅速地消逝就像是千里良驹从缝隙中骤然驰去一样。凡是不能够使自己心境获得愉快而颐养寿命的人,都不能算是通晓常理的人。“你孔丘所说的,全都是我想要废弃的,你赶快离开这里滚回去,不要再说了!你的那套主张,颠狂失性钻营奔逐,全都是巧诈、虚伪的东西,不可能用来保全真性,有什么好谈论的呢!”

孔子一再拜谢快步离去,走出帐门登上车子,多次失落拿在手里的缰绳,眼光失神模糊不清,脸色犹如死灰,低垂着头靠在车前的横木上,颓丧地不能大口喘气。回到鲁国东门外,正巧遇上了柳下季。柳下季说:“近来多日不见心里很不踏实,看看你的车马好像外出过的样子,恐怕是前去见到盗跖了吧?”孔子仰天长叹道:“是的。”柳下季说:“盗跖莫不是像先前我所说的那样违背了你的心意吧?”孔子说:“正是这样。我这样做真叫做没有生病而自行扎针一样,自找苦吃,急急忙忙地跑去撩拨虎头、编理虎须,几乎不免被虎口吞掉啊!”

子张问满苟得说:“为什么不修养品行?没有品行就不会取信于人,不能取信于人就不能被任用,不被任用就得不到利禄。所以观察名,计较利,而义才是真实的。如果抛弃名利,反心自问,那么士大夫的作为行事,不可以一天不实行仁义!”满苟得说:“不知羞耻的人富有,多讲信誉的人显贵。名利大的人,几乎都是无耻又善言信的人。所以观察名,计较利,而信才是真实的。如果抛弃名利,反心自问,那么士大夫的作为行事,只好保持其天性了。”子张说:“过去桀、纣尊贵到做了天子,富有到占据天下。现在对奴仆和更夫说:‘你们的行为象桀、纣。’他们就会愤怒变色,就会产生不服的心理,因为小人也轻贱桀纣。孔丘、墨翟,穷困得成为一般人,这时要对宰相说:‘你的行为象孔丘、墨翟。’他就会改容变色,自称赶不上,士大夫真是可贵。所以,权势为天子,未必可贵;穷困为一般人,未必低贱。贵贱的区别在于品行的好坏。”满苟得说,“小偷被囚禁,大盗却成为诸侯,诸侯门下义士多(即大盗不盗,高明的大盗不偷具体的东西)。从前齐桓公小白杀了哥哥纳嫂嫂为妻,而管仲却做他的臣子;田常杀掉君主窃取国家政权,而孔子却接受他的钱币。言谈认为下贱的,而行动却去做这种下贱的事情。这样言论和行动在心中矛盾,岂不是很乱吗!所以《书》说,‘谁好谁坏,成功的居上,不成功的居下。’”子张说:“你不修养品行,将会亲疏没有伦常,贵贱没有准则,长幼没有等次,五伦六位,将如何区别呢?”满苟得说:“尧杀掉大儿子,舜流放亲弟弟,亲疏有伦常吗?汤放逐桀,武王杀纣有标准吗?王季代替嫡位,周公杀掉哥哥,长幼有序吗?儒者的虚伪言辞,墨子的兼爱,五伦六位还有区别吗?况且你正在求名,我正在求利。其实名利,既不顺于理,又不明于道。我过去和你在无约面前争论,说:‘小人为财而死,君子为名而死,他们这样的下场都是因为改变了自己的真性情的缘故;以至于抛弃自己的应当做的而死于自己不应当做的,却是相同的。’所以说:‘不要做小人,要反求于自然;不要做君子,要顺从自然的规律。是曲是直,看其自然规律。’面向四方,随时变化,是是是非,保持你的圆转枢机。独自顺遂你的意愿,与道周旋。不要专执你的行为,不要成就你的仁义,这将会失掉你的本能,不要追求你的富贵,不要用殉难换取你的成功,这样将会舍弃你的天性。比干被剖心,伍子肴遗嘱挖眼,这是忠的祸患;直躬证实父亲偷羊,尾生被水淹死,这是守信用的祸患;鲍焦站立枯死,申徒狄投河自杀,这是清廉的祸患;孔子见不到母亲,匡子见不到父亲,这是义的过失。这些事情从上代传下来,下代还要传下来,以此为士大夫,端正言论,必定实行,所以才遭到它的灾殃,受到它的祸患。”无足问知和说:“众人没有不兴名求利的。他富有别人就依附他,依附他就于心居他之下,居下就对他尊敬。有人居下就显出尊贵的人,是长寿、体安、快乐之道。现在,难道你没有这种想法吗?是智慧不足呢?还是认识到而力不从心呢?还是故意推行正道而不妄为呢?”知和说:“现在有这样一种人,自以为和自己同时代生,同乡而处,就认为是个超过世俗的人。这是一种内心无主见取正,不能观察古今时间的差别和是非的区别。与世俗同化,离开自重,抛弃自尊,做自己兴名就利的事情。这样论到延长生命、安适身体、愉悦心意之道,不是太远了吗?悲痛的疾病,安静的喜悦,不注重形体;惊慌的恐惧,欣欢的喜悦,不注重内心。只知道去做而不知道为什么去做,所以地位贵到天子,富有占据天下,却不能免除祸患。”无足说:“富有对于人,无所不利。穷尽完美和究尽权势,至人不能得到,圣人也不能达到。挟持别人勇敢和力量来增加威势,拿别人的智谋来增强观察问题的能力,用别人的品德当作贤良,不享有国土而威严如君主。况且声色、滋味、权势对于人,心不等学习就爱好它,身体不等模仿就感到安适。欲求、厌恶、避害、就利,本来不用老师教导,这是人的本性。天下人虽然非难我,准能失掉这些呢!”知和说:“有智慧的人做事,行动以百姓为基础,不违背民众为原则,因此知足而不相争,无所作为,所以不贪求。不知足,所以才贪求它,争夺声、色、味、权,而自己却不认为是贪求。有剩余,所以有辞让,抛弃占据的天下之财而自己也不认为是清廉。清廉和贪求的实质,并不是受迫于外物,反过来要察看内心是否有度。权势达到天子,而不拿权贵作为资本傲慢的对待别人;财富占有天下,而不拿财富戏弄人。计算其祸患,考虑其反面,认为有害于本性,所以推辞而不接受,并不是要以此追求名誉。尧、舜做帝王而和睦,并不是在天下推行仁政,而是不以追求美而损害百姓;善卷、许由可得帝位而不接受,并不是虚伪地对待辞让,而是不以政事损害自己。这些都是趋利避害,而天下人称赞他们是贤人,就是说他们虽然有趋利避害的思想,他们并不是以兴名沽誉为目的。”无足说:“一定要保持其名声,身受苦累拒绝美味,节约营养以维持生命,就是像久病危险而不死的人。”知和说:“平均是福,多余是害,凡物没有不这样的,而财富更是如此。现在的富人,耳朵要听钟鼓管龠的声音,嘴巴要尝牛羊狗猪甜酒的滋味,以感受他的情意,遗忘他的事业,可以说是昏乱了。沉溺盛气之中,好象负重走向上坡,可以说是劳苦了;贪财而带来敝病,贪权而带来竭尽精神,居静则沉溺,体肥则骄满,可以说有疾病了。为了求富趋利,所以积累财富高过墙也不知足,并且骄满而不舍,可以说是耻辱了;积累财富而无用,衷心信服而不知舍弃,满心忧伤着急,追求增多而不知止,可以说是忧虑了;在家里就疑虑盗贼来窃取财物,在外面就畏俱寇盗的伤害,在家周备楼窗严防,在外不敢单独行动,可以说是畏惧了;这六种,是天下的最大祸害,大家都遗忘掉而不知明察,等到祸患来到,想尽心思竭尽财产,只求象过去过一天好日子,也达不到了。所以,想看那种名声看不到,想求得利禄得不着,缠绕意志牺牲身体去争夺名利,不也是迷惑吗!”

中国文化和道家是密不可分的。天狼星其实是中国的叫法,天狼星西方名为sirius,来源于希腊语∑είριος,有“烧焦”的意思,古人认为天狼星和太阳同时升起时正是夏季,天狼星的光和太阳的光合在一起,才是夏季天气炎热的原因,因此才把天狼称为sirius。古希腊人称夏日为“犬日”,因为只有狗才会发疯似的在这样酷热的天气里跑出去,因此这颗星也被称为“犬星”。古埃及人称天狼星为Sothis,是“水上之星”的意思。天狼星的英文正统名称来自于拉丁语Sīrius,又来自古希腊语∑είριος(Seirios是“热烈”或“炎热的天气”之意),但是这古希腊词也可能在希腊古风时期之前从某处发展过来。

所以,在国外这颗星星的意思其实和酷热的关系比较大,虽然也和犬有关,不过毕竟不是狼。

所以…你认为很酷的“天狼星”一词,其实是中国古人对这颗星的称谓。和道家当然也是有点关系的。

工,姓姜,是炎帝神农氏的后裔,人面蛇身而朱发。

  共工是继神农氏以后,又一个为发展农业生产而作出重要贡献的人。共工氏是个治水专家,他的治水方法是把高地铲平、低地填高。在平坦的地面上修筑堤坝。

  共工和他的儿子后土对农业都很精通。他们都专着于研究农业生产中的水利灌溉问题。在详细考察了土地情况以后,发现有的地方地势太高,田地浇水很费力;有的地方地势太低,容易被水淹没。为了改变这种不利于农业生产的局面,共工通过长时间的实践,终于发明了筑堤蓄水的方法。具体做法是:把地势高处的土运到低地上添平。这样将洼地添平以后可以扩大种植面积;高地削平,利于水利灌溉,对发展农业极为有利。

  由于共工和他的儿子后土对农业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得到了广大世人的尊敬,被拥戴为部落首领。

  然而此时在南方,由于火神祝融发明了击石取火的方法,使人们不再遭受洪涝与饥寒之苦,因此火神祝融部落深受广大民众的爱戴,火神祝融的威名更在水神共工之上。这引起了共工的强烈不满。

  他难以下咽这口气,在属臣九头怪相柳和熊罴怪浮游的鼓动下,共工带领着自己的水神部毅然向祝融的火神部发起了强烈的攻击。其子后土并不赞同父亲的做法,并竭力劝阻。然而其做法并不被共工所理解。他依然向火神部落发起了攻击。

  大战之时,共工和祝融斗了起来,上天入地,顿时天地间狂涛滚滚、烈炎腾疼,水火交融,互不相让。战争一直持续着,从天上一直打到凡间,九头怪相柳和熊罴怪浮游也来帮助共工。相柳人面蛇身,浑身青色,长着九个脑袋,虽然性情残酷贪婪,但是却对主子共工很忠诚;浮游全身棕红色,形状象只大熊,足智多谋,什么坏点子都想得出,唯一的缺点就是专听主子的话。面对共工上下三人的攻击,祝融也临危不惧,谨慎的迎击着他们的一招一式。

  入夜后,共工鼓动起大江大河里的各种水族生物,组成浩浩荡荡的兵马,前来攻打祝融。没多久,火神祝融的援兵也到了,个个脚踏火轮,手持火把。祝融随即整顿好阵容,摆开了日月雷火天雷阵,自己也边回到人面兽身的本相,亲自坐上云车,前面驾着两条火龙,斗志昂扬地向水神共工的阵营冲杀过去。他们喷出的火焰映红了九重云霄,那火是乾坤火,那烟是紫霞烟,那雷是流星雷,雷火交加,隆隆作响,地为之动容,天为之变色,连地狱中的十殿阎罗也被惊吓的魂不附体。

  水神共工终于敌不过愤怒的火神祝融,败下阵来。队伍四处溃散,性急的浮游正想逃跑,却被突如其来的无行真火烧着,顿时三魂荡荡,七魄悠悠,被地狱泰山王收去了。相柳早于浮游一步逃走,一直逃到昆仑山北面躲了起来。

  由于共工师出无名,所以在这场战争中,人们的立场都站在火神祝融这一边。失败的共工仍旧不甘心,不甘心失去人们的理解和支持。他决心不惜牺牲自己,用生命去换取自己的尊严。他来到不周山下,为表示自己的坚强决心,他决定用自己的头颅将不周山的峰顶撞下来。他驾起双龙飞到半空,猛地一向将头向不周山撞去。一声巨响,可怜的不周山,这根撑天用的大柱子立即拦腰折断了,整个山体轰隆隆地崩塌下来。顿时世界陷入一片汪洋,人们又陷入到灾难之中。

  共工倒下了,虽然其行为不被人们所理解,然而这种为了尊严不怕牺牲的精神,却受到了人们的尊敬。共工死后,中央天帝黄帝念其精神可嘉,册封他为永远的水神,并册封共工之子后土为社神,出任黄帝的土正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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