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完中国古籍介绍和选读,谈谈对《史记的了解和看法》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学完中国古籍介绍和选读,谈谈对《史记的了解和看法》,第1张

  忆古思今

  中国历史悠久,史籍浩如烟海,历史内容丰富多彩,历史人物风姿万千。我们中华民族有一部令子子孙孙为之骄傲、为之神往的历史。当然,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面对悠久而丰富的历史,究竟怎样去了解它、认识它并从中获得教益,受到启迪与鼓舞?这就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了。看来,怎样读史,确是值得认真思考、认真研究的。依我的肤浅看法,首先是了解和认识最基本的历史事实和历史过程,其次是着眼于从历史中获得思想上的启示。这种启示,一是可以通过对历史事实和历史过程的认识而获得,一是可以从历代史学家对历史和史学的评论中去发掘。这两个方面都很重要,而对于后一个方面我们似乎还有许多事情可做,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进一步去深入思考。

  中国历史上每一个有责任感的、有成就的史学家,都会以他们的心血凝聚起来的思想,留给后人许多有益的启示。对此,我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太史公司马迁。司马迁写的《太史公书》--后人称作《史记》,一方面展示了他那时的一部辉煌的中国通史,一方面凝聚了他对史学和历史的深刻的理解与认识。2000多年来,赞叹它、研究它的人不绝于时,证明它有巨大的魅力和不朽的地位。对于这样一部宏伟的历史著作所展示的历史长卷来说,在历史运动中的个人,都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这些角色和他们所活动的历史舞台及其背景,对今天的人们有些什么样的重要启示呢?对于这样的问题,不同时代的人都会有他那个时代的思想范围内的一些认识,而从不同角度看问题的人也会有属于他那个领域或视角范围内的一些认识,这是一部说不尽的"史家之绝唱"。尽管如此,在太史公的深邃的思想领域中,必有一些最根本的、对不同时代的不同的人们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思想观念。

  比方说,人们为什么要学习历史?人们应该用什么方法或态度对待历史和现实的关系?这是有关社会公众同历史学之关系的最根本的问题,直至今天,还不断有人提出类似的问题来。其实,关于这个问题,太史公早已作了精辟的回答。他写道:"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以自镜也,未必尽同。帝王者各殊礼而异务,要以成功为统纪,岂可绲乎?"(《史记-高祖功臣侯者年表》序)这几句话是非常深刻、非常重要的。第一,他指出现实中的人们之所以要了解历史、认识历史,是把历史作为现实的一面镜子来看待,加以对照,作为借鉴,既不是把历史与现实等同起来,也不是要现实去模仿历史,二者是不应当混同的。这是明确地指出了古今的联系和区别:因有联系,故可"自镜";因有区别,故"未必尽同"。第二,他指出了以往帝王"各殊礼而异务",他们的制度、政策往往是不同的,但都是要达到治理国家的根本目的。可见"自镜"决不是混同古今。这两点,很辩证地阐明了"居今之士"何以要"志古之道"。可见,拒绝历史经验,是愚昧的;生搬硬套历史经验,也是不高明的。

  又如,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是否有自身的法则(即今天我们所说的规律)?如果有的话,人们认识这种法则有什么意义?这是人们学习历史、研究历史一个带根本性质的问题,而首先是认识历史之本质属性的一个带根本性的问题。应当坦率地承认,这也是千百年来人们为之争论不休的问题之一。这个问题,太史公司马迁也触及到了。他从对社会经济生活的考察中,得到了如下的认识故待农而食之,虞而出之,工而成之,商而通之。此宁有政教发征期会哉?(《史记·货殖列传》序)这是把耕种、开采、加工、交换,以及交换中的贵贱变化等人们的分工及相互关系,视为符合于"道"的自然现象。太史公在讲到类似的经济现象时还说:"事变多故而亦反是。是以物盛则衰,时极而转,一质一文,终始之变也。"又说:"无异故云,事势之流,相激使然,曷足怪焉。"(《史记-平准书》后论)他认识到:事物发展到极盛就会转向衰落,有利的客观形势发展到了顶头也会转向不利的方面,这是各种事物之间的相互影响、冲突而造成的,是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显然,人们能够认识到这一点,其重要意义不仅在于对过往历史有一个大致正确的看法,而且还在于对现实的历史运动和未来的历史前景,会有比较清醒的认识和比较客观的态度。

  再如,历史运动主要是由人的活动组成的;离开了人的活动也无从讨论人类社会历史运动的各种问题。那末,作为一个个体的人,究竟应当在历史活动中扮演什么角色呢?这不仅涉及到人对自身生命价值的认识,还涉及到作为个体的人在社会生活、历史运动中所具有的价值。历史上的思想家、教育家们对此有种种说法,都给人以有益的启迪。他们所论大多是理性的阐说,这无疑能够提高人们的认识,丰富人们的精神世界。在这方面,太史公从史学家的角度,冷静地观察那些经过历史潮流汹涌澎湃冲刷之后(如大浪淘沙之后),仍然没有逝去的历史人物,并对他们的精神世界、社会活动进行分析和综合,从而提出了撰写历史人物的基本原则;这原则既是太史公评价历史人物的标准,又是他告诫后人如何做人的准则。太史公在综论他为《史记》作人物列传时是这样说的:"扶义倜傥,不令己失时,立功名于天下,作七十列传。"(《史记-太史公自序》)" 扶义倜傥",主要是讲德行、风采;"不令己失时",是讲善于把握时机、机遇;"立功名于天下",是讲以天下为己任的事功目标。显然,在太史公看来,他所要写进《史记》的历史人物,一般都是属于这种类型的人。然而,太史公却又并不是用绝对的观点来对待这个准则的;他的史笔之下,也活画出一些世侩小人,而正因为有这些人的存在,才更衬托出那些写入历史书的杰出人物的真正本色。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到,所谓"扶义倜傥"等等,这正是太史公所希望于后人的,后人应以为"自镜",做一个正派的、适应历史潮流的、有益于天下的人。

  太史公

  司马迁的《史记》一书,留给后人许多启示;这些启示大多同具体的历史事件、历史人物结合在一起,这是《史记》之所以受到后人传诵、崇敬的主要原因。这里所举出的三个方面的启示,着重于人们为什么要重视历史、认识历史、记住历史上的经验教训,历史演进的法则何在,在历史演进中人应当有什么作为等问题。这些问题,不仅在司马迁时代,在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是带有根本性质的问题;就是在当今,也仍然是带有根本性质的问题。总起来说,任何时代的人们,在认识与处理历史与现实的关系上,在对待史学与社会及人生的关系上,都可以从《史记》中得到必要的启示。

(1)简策

简策就是编简成策的意思。“策”就是“册”的假借字。古代有些词有音无字,行文时只好依声托事,借用同音的字加以表示。这种现象,文字学上就称为同音假借,也称为古音通假。“册”是象形字,像是绳穿、绳编的竹木简。所以《说文解字》解释“册”字说:“象其札一长一短,中有二编之形。”《礼记·聘礼》中说:“百名以上书于策,不及百名书于方。”在这句话的“策”字之下,有两个不同时代的人分别作了解释。一位是东汉的郑玄,他说:“策,简也。”一位是唐代的孔颖达,他说:“策是众简相连之称。”郑玄的意思,“策”就是竹木简;孔颖达的意思,“策”是编连在一起的竹木简。两个人的解释都对,但角度不同。我们把这两个人的解释综合起来,那就是一根一根写了字的竹木片就称为“简”,把若干根简编连在一起就成了“策”(册)。可见简策的确是编简成策的意思。

古人编简成策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单绳串连;一种是两道绳、乃至四道绳的编连。汉代刘熙在《释名》中说:“札,栉也,编之为栉齿相比。”这意思是说在写好的竹木简上端钻孔,然后用绳依次串编。上边好像梳子背,下边诸简垂挂,如同梳子的栉齿并列相比。另一种是用麻绳或丝线绳,像编竹帘子一样地编连竹简。编绳的道数取决于竹木简的长短。短简两道编绳即可,甘肃出土的《永元兵器簿》,就是两道编绳(图6)。长简两道绳子编不结实,就编三道或四道编绳。如武威出土的《仪礼》汉简,简长三尺,其编绳就是四道。至于是先写后编,还是先编后写,则两种形式都有。

图6 东汉永元兵器簿编简

为了保护正文不致磨损,古人编简时常在正文简前边再加编一根不写文字的简,叫作赘简。今天书籍的封面,就仍然带有这种赘简的遗意。赘简上端常常书写篇名,下端书写书名。这是因为古人写书于简,不能无阶段地写下去,那样编简太大,不易检阅和收藏,所以常常写到一定长度就结为一篇。而用书的人也常常要先查找篇名,然后才能找到自己所要检索的内容。可是古书往往一书包括很多篇,例如《论语》就有22篇,《孟子》也有七篇。七篇中的各篇还要再分上下。如《滕文公上》、《滕文公下》、《公孙丑上》、《公孙丑下》等。如果所要查找的内容不知道在哪一篇,那就无从着手了。所以古人很重视篇名,把篇名写在赘简上端,以示醒目。而把书名反倒写在赘简的下端,以示篇名的归属。这种格局虽然是仅适应简策书籍而出现的特定形式,但对后世书籍形式的影响却是极其深远的。直到雕版印书盛行的宋代,特别是北宋时代,卷端题名还常常是小题在上,大题在下。这仍是简策书籍格局的流风余韵。

一篇文章的简编完,或一编编好的简写完,便以最后一根简为轴,像卷竹帘子一样从尾向前卷起。《永元兵器簿》出土时,就保持着原来卷起的形式。武威旱滩坡出土的医简,有的也保留着卷起的原型。武威出土的汉代《仪礼》简,篇题和篇次并写在第一、二简的背面,卷起后正好露在外面。这也证明其原型是从尾向前卷起的。卷起的简需要捆好,而后放入布袋或筐箧〔qie切〕。居延出土的简策中有“书箧一”的记载。《汉书·贾谊传》中也有“俗吏之务在于刀笔筐箧”的说法。这些盛装简策的布袋、筐箧相当于“帙”〔zhi至〕,而一帙通常包函10卷。简策书籍这种编连卷收的做法,也只是适应竹木简的特质而形成的特定形式,但对后世书籍的装帧形式也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帛书卷子装、纸书卷轴装的出现及长期流行,完全可以说是对简策卷起收藏形式的模仿。

(2)帛书卷子装

帛书与简书虽然制作材料不同,成书之后的面貌也各异,但在装帧形式上彼此却有许多相似之处。缣帛轻软,可塑性较强。表现在装帧形式上便既有折叠,也有卷子。长沙马王堆出土的帛书,有的写在整幅帛上,难以卷收,故折叠随葬在一个漆盒内。有的写在半幅宽的缣帛上,则以一条23厘米宽的竹片为轴心,将帛书从尾向前卷成帛卷,这大概就是卷轴装的雏形了。

清代有位著名的史学家、目录学家,叫章学诚。他有一部著名的著作,叫《文史通义》。他在《文史通义·篇卷》中说:“古人之于言,求其有章有序而已矣。著之于书,则有简策,标其起讫,是曰篇章。”还说西汉刘向、刘歆父子受命整理国家藏书,“著录多以篇、卷为计,大约篇从竹简,卷从缣素,因物定名,无他义也。而缣素为书后于竹简,故周、秦称篇,入汉始有卷也。”这两段话的意思是说篇、章是竹木简书的计量名称,卷则是缣帛书的计量名称。周、秦时盛行竹木简书,故多以篇称之。入汉以后,缣帛为书普遍流行,卷便成了广为使用的计量名称。刘向、刘歆父子整理国家藏书,凡是整理完毕正式誊录进呈的书,都是用缣帛书写的。吴树平《风俗通义校释·佚文十一》说“刘向为孝成皇帝典校书籍二十余年,皆先书竹,改易刊定,可缮写者以上素也。”这里的“上素”,就是抄写在缣帛上。于是“卷”便成了主要计量单位。表明章学诚所说的“入汉始有卷也”的理论,基本上是符合历史实际的,也证明帛书的装帧形式主要还是卷子装。

(3)纸书卷轴装

用纸来制作书籍,东汉已发其端。纸具备着缣帛的轻软,但较之缣帛则更易成型。所以纸书出现之后,它的装帧形式便模仿帛书卷子装,而慢慢发展为普遍流行的纸书卷轴装。这无论是从文献记载,还是实物留存,都能得到有力的证明。

晋代傅咸的《纸赋》中,除了赞美纸的方正洁白,很便于书写之外,还说纸张“揽之则舒,舍之则卷”。这两句话实际是对卷轴装书籍的描绘。纸张有一定弹性,卷久了就有回收的惯性,所以用手揽之便舒展开来,可是一撒手就又收卷回去。这是卷轴装书籍固有的现象,也是这种装帧形式的弊病之一。可见晋时纸书已是卷轴装了。

《续高僧传》卷二,记载隋朝文帝时有一位沙门叫明穆彦宗,他曾经利用梵文经本校对佛经。说昔日“支昙罗什等所出《大集》卷轴,多以30成部”。说明早在隋朝以前,纸写的佛教《大集经》,已装潢成了卷轴。

《续高僧传》卷三十八,记载隋朝另一位沙门叫法泰,他自己精勤书写了一部《法华经》,多次显现灵瑞,所以要把它带到成都去进行装潢。可是中途过河掉在了水里,以后又失而复得,所以“至成都装潢,以檀香为轴”。可证隋朝的书籍不但已是卷轴装,而且所用轴材有的已是檀香木了。

《续高僧传》卷五,记载唐玄奘从印度取经回国之后,又奉皇帝之命在大慈恩寺翻译佛经。当他翻译完毕,装成卷轴之后,曾经上书皇帝,请求皇上给写一道序文。他说:“所获经论,奉敕翻译,见成卷轴,未有铨序,伏惟陛下睿思。”可见唐玄奘翻译过来的佛经,其装帧形式也都是卷轴。

《续高僧传》卷二十六,记载唐开元间沙门玄览,他一个人就“写经三千余轴”。

所有上述这些,都是唐及唐以前关于纸书采用卷轴装的记载。而唐以后关于这方面的记载,那就更是史不绝书了。北宋欧阳修在他的《归田录》中说:“唐人藏书,皆做卷轴。”元朝吾衍在他的《闲居录》中说:“古书皆卷轴。”明朝都穆在其《听雨记闻》中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清朝高士奇在其《天禄识余》中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此制在唐犹然。”这些说法,也证明自纸书出现,直到唐、五代,大约八九百年的时间里,书籍盛行的装帧形式,的确是卷轴装。

本世纪初,敦煌莫高窟藏经洞发现了大批遗书,其中主要是手写本佛经。现在分藏在世界各国,其中主要收藏在英国、法国、中国、俄罗斯、日本、印度等国。总计大约四万多件。这些敦煌遗书产生的时代,大约上起南北朝,下至五代,即公元420—960年这500多年的历史跨度内。此期正是手写纸书的高峰期。这些遗书,有的就是简单的一卷儿,有的木轴犹存,进一步又以实物,证明唐五代及唐五代以前,纸书的装帧形式,的确普遍流行卷轴装。

古时历代纸张的大小规格不尽相同。晋代纸高大约23—24厘米,长26—27厘米;唐代纸高25—26或26—27厘米,长40—43厘米或44—51厘米;五代时期纸张的规格大小不等。内容长的书,一张纸无法容纳,只好写完一张再接写第二张、第三张……直到写完为止,可能是几张、十几张、几十张,乃至数百张。一部用多张纸写完的书,按顺序粘接成一幅长条。长条可以先写后粘接,也可以先粘接好后写。写完的长条纸书,即可以从左向右,或说是从尾向首卷起。为使纸卷不至于折皱或损坏,在长条纸书最后一纸的末尾粘上一根圆木棒,然后以木棒为轴心从左向右搓卷,所以称作卷轴。轴的长度比纸的高度略长,纸书卷好后上下两端都有轴头露出,这样有利于图书保护(图7)。

古书卷轴装似乎也有精装与简装的区别。简装,仅用一根普通的圆木棒为轴,有的甚至连轴都没有,只是从尾向前卷起,也是卷轴装。精装就有不同的讲究了,据记载,王羲之、王献之晚年写的字要比青少年时写得好。他们在缣帛上写的字,要以珊瑚装饰轴头;在纸张上写的字,要以金属装饰轴头;最次的也要以玳瑁、旃〔zhan沾〕檀装饰轴头。可见晋代的卷轴装,有的已经相当精致了。

《隋书·经籍志》说隋炀帝即位之后,秘阁所藏之书,上品的要用红琉璃轴,中品用绀〔gan干〕琉璃轴,下品用漆轴。表明隋朝政府的藏书,其卷轴装潢已分出不同品级。《大唐六典》记载唐政府的藏书,经库书用钿白牙轴,黄带红牙签;史库书用钿青牙轴,缥带绿牙签;子库书用雕紫檀轴,紫带碧牙签;集库书用绿牙轴,朱带白牙签。可见唐代的政府藏书不但裱轴十分讲究,而且已经懂得用颜色来类分图书了。

图7 卷轴装示意图

图8 卷轴插架示意图

为保护图书内容不受污损,卷轴装在正文第一张纸前边还要粘加一张空白纸,考究的粘加绫、绢等丝织品。粘加的这张空白纸或绫、绢,叫作“褾”〔biao表〕,也叫作“包头”或“玉池”。褾的右端接有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带。带的右端接有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别子,叫作“签”。卷子卷好,褾在最外层,用带绕捆,以签别住。卷轴存放的方法是在书架上平放,轴的一端向外,系上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书签。签上标写书名、卷次,以便于取阅。取阅图书时依签上所标抽出卷轴,用毕原位插入,所以称为插架(图8)。唐代文学家韩愈的《送诸葛觉往随州读书诗》中说“邺侯家多书,插架三万轴,一一悬牙签,新若手未触。”描绘的便是一座插架宏富、装帧考究、满目琳琅的私人藏书宝库。

(4)经折装

经折装也称折子装,顾名思义,应该是从折叠佛教经卷而得名。前边说过了,到唐代为止,最盛行的书籍装帧形式,仍然是卷轴装。但到唐代,佛学在中国的发展也达到了鼎盛时期。一方面是僧尼遍于域中,另一方面翻译过来的佛经又普遍以卷轴装的形式流行。僧尼遍于域中,意味着善男信女诵经的普遍;卷轴装盛行,则意味着它对僧尼们诵经的不便。因为佛门弟子念经,要盘禅入定,正襟危坐,以示恭敬与虔诚。善男信女们念经时的这种姿态,卷轴装的不方便可想而知。任何一种纸卷,包括佛教经卷,卷久了,都会产生卷舒的困难。由于卷久的惯性,念过去的部分,经卷会由右向左自动卷起;未念到的部分,经卷又会自动由左向右卷起。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调整镇尺的位置,经卷就会从左右两个方向朝中间卷起。试想,如此麻烦不便的卷轴装式,怎么能适应佛门弟子们那种盘禅入定、正襟危坐的读经方式呢!因此,一场对流行许久的卷轴装的改革,首先在佛教经卷上发生了。这就是将本是长卷的佛经,从头至尾地依一定行数或一定宽度连续左右折叠,最后形成长方形的一叠,再在前后各粘裱一张厚纸封皮,一种新型的装帧形式就出现了,这就是所谓的经折装。正像元朝吾衍和清朝高士奇所揭示的那样,经折装的出现,完全是针对卷轴装卷舒之难的弊病而发生的。元朝吾衍在《闲居录》中说:“古书皆卷轴,以卷舒之难,因而为折。久而折断,复为簿帙。”清朝高士奇在《天禄识余》中也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此制在唐犹然。其后以卷舒之难,因而为折。久而折断,乃分为簿帙,以便检阅。”这两位不同时代的古人,揭示了同一个道理,即经折装的确是由改造卷轴装而来。

1975年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的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钱存训先生的《中国古代书史》,披露了一幅经折本图版,经名为《入楞伽经疏》,共211叶,原出自中国敦煌石室。其装帧形式就是左右相连折叠的经折装。这是唐代佛经出现经折装的实物证明。

英人斯坦因在他的《敦煌取书录》中,还描绘过一件五代印本佛经的装式,也是经折装。他说:“又有一小册佛经,印刷简陋……书非卷子本,而为折叠而成……折叠本书籍,长幅接连不断,加以折叠……最后将其他一端悉行粘稳。于是展开以后甚似近世书籍。是书时为乾祐二年,即纪元后九四九年也。”斯坦因看到并描绘的这件实物,表明印刷而成的佛经,在五代时期也有的是经折装式了。

(5) 梵夹装

过去的书史论著,常把经折装混为梵夹装。说经折装又称梵夹装,或者说梵夹装就是经折装,或经折装即梵夹装。其实这完全是一种误解。

梵夹装并不是中国古代书籍的装帧,而是古代中国人对古印度用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上佛教经典装帧形式的一种称呼。梵是天竺国梵文文字的创始人。《祐录》卷一《梵汉译经音义同异记》中说:“昔造书之主凡有三人:长名曰梵,其书右行;次曰佉楼,其书左行;少者苍颉,其书下行。梵及佉楼居于天竺,黄史苍颉在于中夏。”印度是佛教的发祥地,产生在印度的佛教经典,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都是将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上的,所以又称为贝叶经。当然也有不少写在桦树皮上。

我们在前边说过了,书籍的装帧形式,只能视书籍的制作材料和制作方法而采取相应的方式。古印度佛经既是采用修长硕大的贝多树叶或桦树皮书写,其装帧形式也就只能适应这种材料而采取相应的方式了,这就出现了古代中国人所称呼的梵夹装。何谓梵夹装?如果用最通俗的语言加以铨释,那就应该是古印度用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或桦树皮上的佛教经典而采用夹板式以绳穿订的装式。对这种装帧形式,古代中国人称之为梵夹装。隋朝有个叫杜宝的,他有一部著作叫《大业杂记》。杜宝在《大业杂记》中说东都洛阳的“承福门即东城南门。门南洛水有翊津桥,通翻经道场。新翻经本从外国来,用贝多树叶。叶形似枇杷,叶面厚大,横作行书。约经多少,缀其一边,牒牒然今呼为梵夹”。夹原意同册,后来演化为夹。这段描述,比较明确地告诉我们,梵夹装是隋时人对传入中国的古印度书写在贝多树叶上梵文佛教经典装订形式的一种形象化的称呼。其具体的装订方式,是将写好的贝叶经,视经文段落和贝叶多少,依经文的次序排好,形成一摞。然后用两块比经叶略宽略长一点的经过刮削加工的竹板或木板,将排好顺序的贝叶经上一块下一块地夹住,然后连板带经穿一个或两个洞。一个洞者,穿绳之前先将绳的一端挽上疙瘩,以另一端将夹板及贝叶串连;两个洞者,则以绳子两端同时将夹板及贝叶串连,最后绕捆起来,一个梵夹装式就算完成了。这就是杜宝所说的“约经多少,缀其一边,牒牒然”的梵夹装。

图9 僧伽罗文贝叶经装帧

用贝多树叶来写经,不仅是古印度如此,近世中国南方少数民族中也有用贝叶写经的。北京图书馆就藏有僧伽罗文的贝叶经(图9),其装帧形式就是典型的梵夹装。近年北京图书馆还入藏一批傣文贝叶小乘经,其装帧形式也是梵夹装。这些实物也印证了古印度梵夹装的形式特点,从而丰富了中国书籍的装帧形式。

中国以纸张来制作书籍,至隋、唐而极盛。书籍的制作材料与贝叶不同,当然装帧方式也就不同。但中国纸制书中,包括写本和印本,也有裁成长条而模仿贝叶的。现藏于英国国家图书馆东方手稿部的中国敦煌遗书中,还颇有几件这样的遗书。它们状似长条,形仿贝叶,编绳虽然已不复存在,但当年的穿孔犹存,表明它们的确是中国纸书中模仿梵夹装的装帧形式。北京图书馆珍藏一件五代时回鹘文写本《玄奘传》。其书叶狭长,横作行书,每叶上靠近两端各有一红色圆圈,据说也是模仿的梵夹装式。北京图书馆所藏敦煌遗书中,有一件唐写本《思益梵天所问经》(图10)。其写纸为长条形,意仿贝叶。厚厚一册,却中间穿孔,单绳穿装,是中国纸书遗存中典型的梵夹装。其夹板虽佚失一块,但另一块却原样留存。穿绳虽也大部分佚去,但仍有一段原绳贯穿册叶与夹板。直到后世刻印的藏文大藏经、蒙文大藏经,也都是纸作长条,横作行书,上下各有一块厚重的夹板,所以它们也是中国纸书中模仿梵夹装的装帧形式。只是这种装帧形式在中国并未普遍流行,所以也就鲜为人知了。但不管是古印度的梵夹装,还是中国纸书模拟的梵夹装,以及中国少数民族文字古书中模仿的梵夹装,都和经折装毫无相同之处。所以经折装就是经折装,梵夹装就是梵夹装,两者既不相等,也不相通,不应混为一谈。

图10 唐写纸本《思益梵大所问经》梵夹装

(6)旋风装

过去很长时间里,中外学者对什么是中国古书的旋风装认识并不清楚。长期把经折装粘加一张整纸就说成是旋风装,或把经折装直接说成是旋风装,就是这方面的例证。事实上,旋风装跟经折装没有任何联系。它与经折装产生的文化背景完全不同。它们是在同一个时代里,同在卷轴装的基础上,由于不同的社会文化需求而产生出来的两种完全不同的书籍装帧形式。

唐朝,是我国封建社会发展的鼎盛时期。政治、经济、科学、文化都有长足的发展。尤其是文学,诗歌几乎占据了整个文坛,使唐代成了诗歌发展的黄金时代。诗歌的发展,特别是近体律诗的发展,一方面要求要有严格的韵律,一方面遣词造句、运用掌故又要求典雅有据。这就促使唐代社会相应地产生并发展两方面的著作:一方面是备查检掌故用的类书空前发展;另一方面就是供起韵赋诗、检查格律的韵书一再被修正、增补、传抄而流布社会。唐代的韵书,类乎现在的字典,带有工具书的性质,是备随时查检使用的。因此,这类书籍的书写方式和装帧形式,也就都要以方便随时翻检为原则而作相应的改变。

但是,我们在前边说过了,唐代书籍最通行的书写方式和装帧形式,仍是单面书写的卷轴装。这样,在通行的装帧形式与要方便翻检之间便产生了很大的矛盾。继续采用单面书写的卷轴装,翻检方便难以解决;突破卷轴装,另外采取更新的装帧形式,一时又难以创造出来。于是便出现了一种既未完全打破卷轴装的外壳,又达到了方便翻检为目的的装帧形式,这就是旋风装。

在当今的世界上,中国古书旋风装的实物留存绝无仅有。北京故宫博物院珍藏的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可以说是现存中国古书旋风装的典型实物例证。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全书共五卷24叶。除首叶是单面书字外,其余23叶均为双面书字,所以共是47面。其装帧方式,是以一比书叶略宽的长条厚纸作底,然后将书叶粘在底纸上。其粘法是,除首叶因只单面书字而全幅粘裱于底纸右端之外,其余23叶,因均是双面书字,故每叶都只能以右边无字空条处,逐叶向左鳞次相错地粘裱于首叶末尾的底纸上。所以从书叶左端看去,错落相积,状似龙鳞。收藏时,从首向尾,或者说是从右向左卷起,外表仍然是卷轴装式。但打开来翻阅,除首叶因全裱于底纸上而不能翻动外,其余均能跟阅览现代书籍一样,逐叶翻转,阅读两面的文字。这种装帧形式,既保留了卷轴装的外壳,又解决了翻检必须方便的矛盾。可谓独具风格,世所罕见。古人把这种装帧形式称作“龙鳞装”或“旋风装”。

图11 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装帧

北宋欧阳修在他的《归田录》卷二中说:“唐人藏书皆作卷轴,其后有叶子,其制似今策子。凡文字有备检用者,卷轴难数卷舒,故以叶子写之。如吴彩鸾《唐韵》、李郃〔he 合〕《彩选》之类是也。”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图11),相传就是吴彩鸾书写的。欧阳修所见到的大概就是这类的东西。他说出了这种装帧形式产生的原因,也描绘了这种装帧像策子的特点,但未说出它究竟叫什么名字。

南宋初年的张邦基,则在自著《墨庄漫录》卷三中说:“成都古仙人吴彩鸾善书名字,今蜀中导江迎祥院经藏,世称藏中《佛本行经》十六卷,乃彩鸾所书,亦异物也。今世间所传《唐韵》犹有,皆旋风叶。字画清劲,人家往往有之。”可见南宋张邦基也见过这类的东西,他则把这类书籍的装帧形式称为“旋风叶”了。

元朝王恽在他的《玉堂嘉话》卷二中说:“吴彩鸾龙鳞楷韵,后柳诚悬题云:‘吴彩鸾,世称谪仙也。一夕书《唐韵》一部,即鬻〔yu玉〕于市,人不测其意。稔闻此说,罕见其书,数载勤求,方获斯本。观其神全气古,笔力遒劲,出于自然,非古今学人所可及也。时大和九年九月十五日。’其册共五(疑五为二误)十四叶,鳞次相积,皆留纸缝。天宝八年制。”可见元朝王恽也见过这类东西,而且见到的是唐代大书法家柳公权收藏并写了上述题识的那件东西。王恽描绘它是“龙鳞楷韵”,“是鳞次相积”。与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的装帧形态完全相同。

清朝初年的著名藏书家钱曾,也见过这类东西。《涵芬楼烬余书录》引证他的话说:“吴彩鸾所书《唐韵》,余在泰兴季因是家见之,正作旋风叶卷子,其装潢皆非今人所晓。”可见钱曾见到的,跟故宫所藏相传为吴彩鸾所写的《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其装帧是完全一样的。他将之称为“旋风叶卷子”。可见我们把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的装帧形式称作旋风装,是不乏古人见证的。

且考自然界旋风的形象特征,亦是因某处气压低,四周空气向一处注流而形成的螺旋式旋转的风,其中大而强烈的,就是龙卷风。这种风的特点,就是空气分若干层次前后朝一个方向旋转。它的立体形象就仿佛若干张鳞次相积卷起的芦席,像个圆筒。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其装帧形式,内中书叶错落相积,朝一个方向卷收,外壳又保留着卷轴装的格局。装帧完毕,卷收起来,内中书叶很像空气分若干层朝一个方向旋转的旋风。因此,我们认定这种形式才是中国古书的旋风装。不是经折装包粘一张整纸就成了旋风装,更不是经折装又称为旋风装。旋风装有自己的独立形态,但又没有完全摆脱卷轴装的制约。它是对卷轴装的一种改进,是卷轴装向册叶装转化过程中的过渡形式。经折装是对卷轴装的彻底改造,已由卷轴装过渡到了册叶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旋风装比经折装出现得要早。

(7) 蝴蝶装

(8)包背装

古籍、修复、人才、缺乏(不足)

试题分析:此题属于提取关键词。 如何提取关键词,可采用如下一些方法:

方法一、提取要素。这种方法主要是针对记叙类材料,记叙性文段包括消息在内。对这种 文体形式的压缩,要把握记叙的要素:时间、地点、人物(包括对象、身 份等)、事件。概括起来就是: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什么人干了什么事情, 有什么结果。然后再对这些信息进行调整提取关键词。

方法二、摘取中心。这种方法要注意准确地把握一段语言材料的中心,打叶削枝,摘取中 心句或关键句,根据要求把多余的枝叶去掉。一般说来,新闻材料往往要 抓住第一句或第一段,即新闻的导语。议论类或说明类的材料要能抓住中 心论点或者要说明的中心意思,然后再在中心句中提取关键词。 方法三:分层提炼 针对语意较复杂的材料,我们可采取各个击破的方法,先给原有的语 段划分层次,提炼各层次的要点,然后再提取关键词。

唐代的主要典籍装帧形制是(卷轴装)。

扩展资料:

卷轴装始于帛书,隋唐纸书盛行时应用于纸书,以后历代均沿用,现代装裱字画仍沿用卷轴装。

卷轴装是由简策卷成一束的装订形式演变而成的。其方法是在长卷文章的末端粘连一根轴(一般为木轴),将书卷卷在轴上。缣帛的书,文章是直接写在缣帛之上的,纸写本书,则是将一张张写有文字的纸,依次粘连在长卷之上。卷轴装的卷首一般都粘接一张叫作“裱”的纸或丝织品。裱的质地坚韧,不写字,起保护作用。

裱头再系以丝带,用以捆缚书卷。丝带末端穿一签,捆缚後固定丝带。阅读时,将长卷打开,随着阅读进度逐渐舒展,阅毕,将书卷随轴卷起,用卷首丝带捆缚,置于插架之上。

立冬,十月节

立,建始也 冬,终也,万物收藏也

水始冰 水面初凝,未至于坚也

地始冻 土气凝寒,未至于拆

立冬,万物皆藏

我国古代将立冬节气分为3个5天,并由此定出三候:“一候水始冰;二候地始冻;三候雉入大水为蜃。” 此节气水已经能结成冰;土地也开始冻结;三候“雉入大水为蜃”中的雉即指野鸡一类的大鸟,蜃为大蛤,立冬后,野鸡一类的大鸟便不多见了,而海边却可以看到外壳与野鸡的线条及颜色相似的大蛤。所以古人认为雉到立冬后便变成大蛤了。

追根溯源,古人对“立”的理解与现代人一样,是建立、开始的意思。但“冬”字就不那么简单了,在古籍《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对“冬”的解释是:“冬,终也,万物收藏也”,意思是说秋季作物全部收晒完毕,收藏入库,动物也已藏起来准备冬眠。看来,立冬不仅仅代表着冬天的来临,完整地说,立冬是表示冬季开始,万物收藏,归避寒冷的意思。左河水《立冬》诗云:“北风往复几寒凉,疏木摇空半绿黄。四野修堤防旱涝,万家晒物备收藏。”

立冬,藏不住长卷合院之美

一片片土瓦,为远古牵线,将淳朴凝聚,睦邻亲情融合,欢声笑语,在老屋檐缠绵。

虽然低矮,难同现代比肩,但温暖而清新的泥土气息,能将人心拉近,远离孤独,美梦常留心间。

——四合院(李宣章)

一个院子四面都建有房屋,

四合房屋,中心为院,这就是合院

合院之美,是中国古代建筑的精髓

从山顶俯视,建筑群形成壮观的整体

匠心独具的灰瓦结构井然有序

细致的对称蕴含着平稳之美

而斗拱与飞檐的弧线

描绘出灵动的神韵与美感

长卷合院,择水墨色的主调

是以古典美学崇尚的本色之美

横枝斜逸的枝叶与灰墙相衬

风不定,人初静

云破月来花弄影

合院远看是一整体,与自然和谐交融

单独的院落却是曲径通幽,不可一览无余

水绕山围夏木苍,旧时贤相读书堂

每一个城市都有一个聚集万千焦点的地方

一如丽江古城之于云南

宽窄巷子之于成都

它占有着城市无可比拟的资源优势

往往成为一个城市的名片

在郴州,它是郴州长卷

这一次,以中华传统合院藏不住的美

鉴赏热线:400-818-0066 转 001579

张金梁教授个人简介

长期从事书画创作以及教学工作,书法擅长魏碑、隶、行、草书,古朴儒雅功力浓厚,独具风貌。数十次参加美国、日本、韩国国际及全国名家邀请展,作品倍多家博物馆、纪念馆收藏并刻碑。被团中央《中国青年》邀请书写百幅名人名言长期连载。

张金梁教授著述之专著

张明整理

01《〈续书史会要〉补证》,河南美术出版社,1998年5月第1版;

02《明代书法史探微》(荣获第二届中国书法兰亭奖·理论奖三等奖),时代文艺出版社,2003年6月第1版;

03《张金梁书法集》,中国文化出版社,2006年7月第1版;

04《明代书学铨选制度研究》(荣获第三届中国书法兰亭奖·理论奖一等奖),上海书画出版社,2008年1月第1版;

05《〈书史会要〉校正》,吉林文史出版社,2008年12月第1版

张金梁教授著述之论文

张明整理

01《浅议书法的电化教学》 载《书法报》1987年8月12日第32期第2版

02《唯不能同斯大雄——王蘧常书法浅探》(浙江近现代书法史论研讨会论文·1991年9月·浙江杭州)

03《“二石”比较论》(王铎国际书法研讨会交流论文·1993年6月·河南洛阳) 载中国书协学术委员会等编《王铎论集——王铎国际书法研讨会论文》,第275—285页;亦载张金梁《〈续书史会要〉补证·附录》,河南美术出版社,1998年5月第1版,第237—248页

04《艰难的美——黄道周书法研究》(中国书画节研讨会入选论文·1994年·天津)

05《从文化现象看明朝的书法发展》(’95国际书法史学术研讨会交流论文·1995年·北京) 载张金梁《〈续书史会要〉补证·附录》,河南美术出版社,1998年5月第1版,第203—215页

06《谈〈书史会要〉和〈续书史会要〉》 载《书法报》1996年7月31日第31期(总第629期)第3版

07《论刘墉》 载《书法研究》1996年第6期(总第74辑),第90—103页

08《朝代书法风尚辨——与〈中国书法文化大观〉编者商榷及其它》(’96中国书法批评年会论文·1996年9月·湖南张家界) 载《书法研究》1997年第1期(总第75辑),第58—64页

09《六朝神韵在斯翁——浅论康有为的书法艺术》(康有为书法国际研讨会论文·1997年·广东广州) 载《书法之友》1997年第4期,第21—24页;亦载《康有为书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书艺出版社,2002年12月第1版,第26—30页

10《明朝书“家”知多少》 载《书法报》1997年4月23日第17期第3版

11《博学才能发展 兼蓄才能创新——与李文采先生商榷》 载《书法》1997年第3期,第2—3页

12《庄㫤评书的启示》 载《书法报》1997年7月9日第28期第3版

13《高山仰止 丰碑并立——陆维钊、沙孟海书法艺术比较研究》 载《’97沙孟海书学研讨会文集》,杭州大学出版社,1997年9月第1版,第169—174页;又《书法报》1997年8月27日第35期第3版、9月3日第36期第3版连载;亦载《陆维钊研究》,西泠印社出版社,2008年6月第1版,第168—175页

14《明朝“状元”书法一瞥》 载《中国书画报》第70期

15《现代草书“三圣”散论》(全国第二届近现代书法研讨会交流论文·1997年·浙江宁波) 载《近现代书法研究——全国第二届近现代书法研讨会论文集》,安徽美术出版社,1997年10月第1版,第192—203页

16《从“阁体”谈到书法的评选》 载《中国书画报》1997年

17《在“全国青年书法理论家座谈会”上的发言》 载《中国书法》1998年第3期,第6页

18《访章祖安先生》 载《书法报》1998年5月4日第18期第1版

19《从楚王好细腰谈起》 载《书法报》1998年5月18日第20期第1版

20《也论“正”、“大”》 载《书法报》1998年8月17日第33期第1版

21《书法史刍议》 载《书法报》1998年11月9日第45期第3版

22《释“展览”》 载《书法报》1998年11月23日第47期第1版

23《释“协会”》 载《书法报》1998年12月7日第49期第1版

24《论书法的“中和”美和“冲和”美》 载《书法》1998年第6期,第45—46页;亦载《美的沉思——美学篇》,上海书画出版社,2008年1月第1版,第273—276页

25《谈“中书舍人”和“台阁体”》 载《书法报》1999年3月29日第13期第3版

26《论丰坊》 载《书法研究》1999年第2期(总第88辑),第50—66页

27《〈续书史会要〉研究》 载《中国书法》1999年第4期,第33—35页

28《非“吴门书派”》 载《书法报》1999年4月26日第17期第3版

29《时代的呼唤——雅俗共赏》 载《书法》1999年第5期,第6—8页;亦载《美的沉思——批评篇》,上海书画出版社,2008年1月第1版,第269—272页

30《释“评委”》 载《书法报》1999年7月19日第29期第1版

31《从〈书学史〉谈到书法史的研究》(祝嘉书学研讨会论文·1999年·江苏苏州)

32《涤浊呈清——新世纪书法瞻望》 载《书法报》2000年1月24日第4期第1版

33《世纪书坛点将录》 载《书法报》2000年1月10日第2期第3版、1月17日第3期第3版

34《〈孙仲隐墓志〉研究》(全国隶书学术讨论会入选论文) 载《书法导报》2000年11月29日第48期第3版;亦载山东省高密市政协文史委员会编《高密文史选粹》,2002年10月,第478—488页

35《浅谈明代书法教育》 载于植元、栾传益主编《书法教育研究文集》,大连出版社,2000年6月第1版,第115—120页

36《谦谦君子 卑以自牧》 载《青少年书法报》

37《明代书法“尚理”论——兼论书史的研究方法》(荣获全国第五届书学讨论会二等奖) 载《全国第五届书学讨论会论文集》,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10月第1版,第295—305页

38《明朝书法分期管见》 载《书法报》2000年10月16日第17期第3版

39《论明代书法对社会的影响》(国际书法史论研讨会论文·2000年·浙江杭州) 载《中国书法史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西冷印社,2000年12月第1版,第257—266页;又《中国书法》2001年第2期,第22—24页(节选);亦载《书法研究》2001年第5期(总第103辑),第84—98页

40《论解缙书法的两面性》 载《书法报》2000年12月11日第25期第3版

41《技道两进 挥翰写心——评徐州市青年书家十人展》 载《青少年书法报》(2001年)

42.《贵哉“东北风”》 载《书法报》2001年1月22日第4期第2版

43.《丛文俊书学体系蠡探》 载《书法导报》2001年7月11日第28期第3版、7月18日第29期第3版

44《健全书法高等教育 促进书法学科建设——丛文俊教授谈吉林大学招收书法硕士生、博士生、博士后及相关问题》 载《书法报》2001年7月23日第30期第1版;亦载《书法导报》2001年7月18日第29期第8版

45《论“错误”借鉴与书法的发展》 载《书法研究》2001年第4期(总第102辑),第79—92页

46《汇集众美 蔚为大观——〈中国国家图书馆碑帖精华〉评介》 载《书法》2002年第1期,第30—31页

47《〈唐二娘子家书〉言辞没受倭语影响》 载《书法》2002年第3期,第41页

48《广采博取 鉴古铸今——论丛文俊先生的书法艺术》 载《书法之友》2002年第4期,第22—24页

49《从“作品限制出境”说起》 载《书法报》2002年3月25日第12期《兰亭》副刊第6版

50《浅议章草》 载《书法报》2002年6月3日第22期第2版

51《关于评论明初“三宋”书法的两个问题》 载《书法评论》第1期(2002年7月),第5—9页

52《〈佩文斋书画谱〉署录〈续书史会要〉正误》 载《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2年9月第5期,第78—82页

53《论流行书风》 载《二十一世纪书法·天津论坛学术论文集》,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2年9月第1版,第66—69页

54《四库本〈续书史会要〉阙漏考》 载《金景芳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文集》,吉林大学出版社,2002年10月第1版,第229—237页;亦载《书法研究》2003年第3期(总第113辑),第98—105页

55《说“清”》 载《书法》2002年第12期,第13—15页

56《子昂荐雪庵》 载《书法报》2003年1月27日第4期(总第943期)第3版

57《亲近“二赋”》 载《书法报》2003年2月24日第8期《兰亭》副刊第2版

58《谈草书》 载《书法》2003年第2期《众人说草书》(下),第29—32页

59《高密历史文明之光“高密戈”》 载《高密日报》2003年5月16日第95期第8版

60《凿穿混沌 开辟鸿蒙——丛文俊〈中国书法史·先秦秦代卷〉评介》 载《书法报》2003年5月26日第21期第3版

61《逸园影印洪武本〈书史会要〉考》 载《文献》2003年7月第3期,第220—230页;亦载《陶宗仪研究论文集》,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8月第1版,第465—475页

62《张天骏婢善书考》 载《书法丛刊》2003年第4期,第95—96页

63《明永乐初期朝廷书事考辨》 载《吉林大学古籍所建所二十周年纪念文集》,吉林文史出版社,2003年12月第1版,第395—403页

64《白沙论》 载《书法研究》2004年第1期(总第117辑),第70—84页;亦载《岭南书学研究论文集》,广东人民出版社,2004年1月第1版,第146—154页

65《明代殿房书办研究》(荣获全国第六届书学讨论会二等奖) 载《全国第六届书学讨论会论文集》,河南美术出版社,2004年4月第1版,第155—172页;亦载《书法研究》2004年第3期(总第119辑),第94—119页

66《从浮云与树林谈起——〈明代书法史探微〉自序》 载《书法报》2004年3月1日第9期第3版

67《明代华亭书家》 载《书法评论》2004年第1期,第14—22页

68《永乐初朝廷书事考》 载《书法丛刊》2004年第4期,第35—41页

69《吴门长者——文征明》 载《中国书法》2004年第6期,第27—28页

70《“名”、“贵”:明代书法评论的两大范畴》 载《书画世界》2005年第1期,第80—82页

71《“南安体”、“南路体”、“梅花体”研究》 载《中国书法》2005年第2期,第43—45页;亦载《北方书法论丛》,中国社会出版社,2006年10月第1版,第1—18页

72《论张海》 载《创造力的实现——张海书法艺术评论集》,河南美术出版社,2005年4月第1版,第34—47页;又张海《张海书法·代序》

73《胸罗万象 健笔凌云——丛文俊先生书法艺术浅探》 载《书与画》2005年第5期,第8—11页

74《明沈度〈敬斋箴〉考》 载《中国历史文物》2005年第6期,第80—85页;亦载《中国书画》2006年第3期,第37—38页

75《论好太王碑书法——兼与爨宝子碑比较研究》 载《好太王碑暨十六国北朝刻石书法研究》,吉林文史出版社,2006年3月第1版,第101—113页

76《文征明书法领袖吴门成因研究》 载《北方书法论丛》,中国社会出版社,2006年10月第1版,第19—36页

77《当代书法应成为现代文明的标志》 载《2005年当代文艺论坛论文集》,中国文联出版社,2006年12月第1版,第396—400页

78《“真宰相”刘统勋之书》 载《高密人文自然遗产》2007年第3期(总第5期),第11—14页

79《康里子山名字考》 载《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7年7月第4期,第3—6页

80《论明拓〈兰亭序〉》 载《兰亭雅集·首届中国书坛兰亭雅集兰亭论坛文集》,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7年10月第1版,第16—38页

81《异彩纷呈的东北书法》 载《吉林日报》2007年12月6日第13版《东北风周刊》

82《朱复戡书法现象研究》 载《朱复戡艺术研究文集》,上海书画出版社,2007年12月第1版,第44—50页

83《郑文焯其人其书》 载《高密人文自然遗产》2008年第1期(总第6期),第47—50页

84《明代朝廷玺印研究》 载《中国历史文物》2008年第5期,第26—37页

85《明代宫廷书法研究》 载《明清书法史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7月第1版,第15—32页

86《明代“中书体”研究》 载《中国书法》2008年第11期,第43—46页

87《海上升明月——论王蘧常章草的历史地位和现实意义》 载《海派书法国际研讨会论文集》,上海书画出版社,2008年12月第1版,第333—339页

88《张改琴书法浅论》 载《中国美术馆当代名家系列作品集·书法卷·张改琴》,河北教育出版社,2008年12月第1版,第78—79页

89《论当代草书》 载《书画艺术》2009年第1期,第29—32页

90《〈永乐大典〉纂修人研究》 载《文献》2009年1月第1期,第128—138页

91《殷商金文章法蠡探》 载《中国书法》2009年第1期,第42—49页

92《“桓夫人善书”考》 载《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9年9月第5期,第72—75页

93《“善鉴者不写,善写者不鉴”新论》 载《书画艺术》2009年第5期,第41—45页

94《书异其人——论黄庭坚其人其书》 载《书法丛刊》2009年第3期,第69—77页;亦载《纪念黄庭坚诞辰96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华艺出版社,2009年8月第1版,第538—550页

95《三论雪堂》 载《书画艺术》2010年第3期,第62—69页

96《向传统索取新意 在时尚中把握自我》 载《吉林日报》2010年4月19日第8版

97《明代以“疏”论书研究》(“请循其本”——古代书法创作研究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2009年12月·江苏南京) 载《书法报》2010年5月19日第19期第21版

98《简论书法史研究法中容易忽视的几个问题》 载《中国书法》2010年第8期,第97页

99《〈砥柱铭〉长卷非黄庭坚真迹》 载《书法报》2010年7月14日第22版,亦载《书法》2010年第10期,第33—35页

张金梁教授著述之序跋

张明整理

01《赵生泉〈金石探幽〉序》 中国文联出版社,2008年12月第1版

02《陈国成〈吾衍〈三十五举〉研究〉序》 吉林文史出版社,2008年12月第1版

03《梁继〈张照年谱〉序》 吉林文史出版社,2008年12月第1版

04《赵彦辉〈寒山帚谈研究〉序》 吉林文史出版社,2008年12月第1版

05《张明〈赵孟頫书法研究发微〉序》 吉林文史出版社,2008年12月第1版

06《张函〈明末遗民书法研究〉序》 吉林文史出版社,2008年12月第1版

07《徐文平〈处州历代书法〉序》 浙江古籍出版社,2008年5月第1版

08《〈书法史图鉴〉序》 山东美术出版社,2009年11月第1版

09《〈孙初画集〉序》

10《书中龙也——〈十七帖〉》 吉林文史出版社

册叶的诗词有:《百媚娘·为阮亭题青溪册叶,同程村羡门作乍遇》。

册叶的诗词有:《百媚娘·为阮亭题青溪册叶,同程村羡门作乍遇》。结构是:册(独体结构)叶(左右结构)。拼音是:cèyè。注音是:ㄘㄜ_一ㄝ_。

册叶的具体解释是什么呢,我们通过以下几个方面为您介绍:

一、词语解释点此查看计划详细内容

亦作'册页'。书卷的册数_页数。分页装潢成册的字画。

二、引证解释

⒈亦作“册页”。⒉书卷的册数、页数。引《宋史·儒林传二·何涉》:“人问书传中事,_涉_必指卷第册叶所在,验之果然。”⒊分页装潢成册的字画。引《儒林外史》第一回:“前日本县老爷吩咐,要画二十四幅花卉册页送上司。”

三、国语词典

分页装裱成册的书画,称为「册叶」,或指页数。《宋史.卷四三二.儒林列传二.何涉》:「人问书传中事,必指卷第册叶所在,验之果然。」也作「册页」。

四、网络解释

册叶为了避免散乱,将各种载体的文献加工装订成一定的形式,便于阅读保存,这就是文献的装订制度,又称书籍制度。册叶是古籍装订制度的一种。册叶制度是将纸卷、写叶或印叶用各种方法装订为整册,予以保存的制度。后世在此基础上演进为线装。为方便阅读,唐代即有人开始将绵长的卷子折叠成叶。宋代欧阳修《归田录》云:“唐人藏书皆作卷轴,其后有叶子,其制似策子,凡文字有归检用者,卷轴难以卷舒,故以叶子写之。”宋代陈师道《后山谈丛》称:“古书皆为长卷,至唐始有叶子,今称为册。”所谓“叶”,即纸之散叶,相当于现代书籍的“页”,将纸叶折叠粘连,则为“册”,总称“册叶”,亦作“册页”。

关于册叶的诗句

风掀缃册叶戏谱新诗题册叶风掀缃册叶

关于册叶的成语

秋风落叶兔园册粗株大叶词无枝叶根深叶茂梵册贝叶

关于册叶的词语

典册高文高文大册支叶硕茂移根换叶粗株大叶梵册贝叶词无枝叶秋风落叶兔园册高文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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