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中的旋复花简介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古籍中的旋复花简介,第1张

出处《本经》拼音名XuánFùHuā别名蕧、盗庚(《尔雅,),戴椹(《本经》),飞天蕊(侯宁极《药谱》),金钱花(《本草图经》),野油花(《小儿卫生总微论方》),滴滴金、夏菊(《纲目》),金钱菊(《花史》),艾菊、迭罗黄(《群芳谱》),满天星(《岭南采药录》),六月菊(《铁岭县志》),黄熟花(《南京民间药草》),水葵花、金盏花(《贵州民间方药集》),复花(《新疆药材》),小黄花(《河北药材》),猫耳朵花、驴耳朵花(《山东中药》),金沸花、伏花、全福花(《上海常用中草药》)。来源为菊科植物旋复花、线叶旋复花或大花旋复花等的头状花序。夏、秋采摘即将开放的花序,晒干。原形态①旋复花,又名:驴儿草、百叶草。多年生草本,高30~80厘米。茎具纵棱,绿色或微带紫红色。叶互生,椭圆形、椭圆状披针形或窄长椭圆形,长6~10厘米,宽1~25厘米,先端尖,基部稍狭,有时呈小耳、半抱茎,全缘或具细锯齿,上面绿色,疏被糙毛,下面淡绿色,密被糙伏毛。头状花序少数或多数,顶生,呈伞房状排列,直径3~4厘米;花序梗被白毛:近花序处通常有1披针形的苞片,被柔毛;总苞半圆形,长8~10毫米,直径1~18厘米,总苞片数层,外层披针形,内层线状披针形或线形,干膜质,外面被毛或仅具缘毛;花托微凸;舌状花1层,**,雌性,花冠先端3浅裂,基部两侧稍连合呈管状,雌蕊1,子房下位,具棱,被白色短硬毛,花柱线形,柱头2裂;管状花两性,位于花序的中央。花冠先端5齿裂,裂片卵状三角形,雄蕊5,聚药,花丝分离而短,雌蕊1,花柱线形,柱头2裂。瘦果长椭圆形,被白色硬毛,冠毛白色。花期7~10月。果期8~11月。生于山坡、路旁、田边或水旁湿地。分布东北、华北、西北及华东等地。②线叶旋复花多年生草本,高30~60厘米,全体近无毛或被疏柔毛。叶互生,线状披针形残线形,长6~12厘米,宽6~12毫米,先端尖,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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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卷惊蝶舞,舒页展龙鳞。

书籍和阅读是人类文明传承的主要载体。

可以记录的文字,是一种文明能够得以延续的种子,而书籍就是这枚种子得以生长的土壤。

浩繁卷帙,“甲金篆隶草楷行”。

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可以绵延而不绝,包罗万象的文字记载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作为实用艺术的书籍装帧也与书籍内容同生共长,并被赋予了神圣的意义。

现代社会,工业化机械批量生产的现代书籍,让一本书少了“书墨味”,那是一种笔墨混合植物纤维的味道,这便是所谓的“书卷气”。

所以说一本书是有灵魂的。其实跟人一样,不一样的书也有着不一样的性格,不一样的装帧样式有着不一样的风格韵味。

蝴蝶装

起舞蹁跹,一页一两金,流芳百世。

书页有字的一面相向对折,集齐后的书叶背面相对,折口处每边涂上2至3毫米的浆糊,依次粘好作为书背。切齐其余三面,再用一张比书叶稍长点儿的厚纸作为书皮,书皮正中间和整个书背粘紧,把所有书叶包裹起来。

1900年敦煌藏经洞出土大量宋前古籍,保留了丰富的古籍装帧形态。“一页一两金”的宋版书多属此装,从外表看很像现在的平装书或简精装书。当我们打开书的时候,书页就向两边张开,宛若蹁跹起舞的美丽蝴蝶。

龙鳞装

逐叶翻飞,形似旋风,鳞次相积。

在熟悉的卷轴装的底线下,把写好的书页按顺序自右向左先后错落叠粘,从右向左卷收,展开时宛如旋风,所以也叫“旋风装”,而整卷都展开后页纸错落相积形似鱼鳞,又叫“鱼鳞装”。虽然保留了卷轴装书的躯壳和外观,但书页容量却大了很多。

这是宋代宣和年间的装裱工匠,为修复书叶两面都有字的书籍而创造的装订形式。在书史上虽是昙花一现,但却是一个重要的环节,书页子的概念就是从旋风装开始的,对册页书的出现具有重要的意义。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刊谬补缺切韵》是如今唯一一件龙鳞装书籍。

粘叶装

这种装帧形式会根据书叶纸张薄厚产生不同做法。书叶纸薄的就单面书写,有字的一面相向对折,无字的一面依次粘连,把全部书叶连接起来成为一册。纸张较厚的则在没写字之前先对折一下,折口向右,分成四面,依次按纸背、纸面、纸面、纸背顺序书写,然后排好粘接起来。这是当时的人们为了便于翻阅而特意设计的,因为要经常随身携带、翻阅,书的四个角也大多被剪切成圆弧形,在唐末、五代时期非常流行。

缝缋装

“缝”就是用针线连缀,“缋”原是指成匹布或帛的头和尾代指书背,它和线装书最大的差别是在缝线的方法上,线装书订线的方法主要是缠绕书背,而缝缋则是在书页折缝处连缀。

数页为一叠对折成长方形,确定叶码顺序,再按顺序抄写,然后几叠放在一起用线串连,以这个过程实际上就是现在书籍印刷前的排版,它从制作的过程、装订的成品和现在流行的精装书非常相似,是现代精装书籍的前身。

梵夹装

古代印度,人们习惯把佛教刻、写在贝多罗树的叶子上,并把这种写有佛经的贝叶称为“贝叶经”。梵夹装是贝叶经特有的装订形式,因其上多书写梵文而得名,隋唐时期传入我国。

把书页码放整齐,前后各用一块与贝叶规格相同的薄木板夹住,,木板中心两侧各钻一个直贯穿木板和全部贝叶的小孔,再拿一根长绳分别从两个洞中穿出,把木板和贝叶串连在一块并捆扎起来。

除了以上几种特殊的装帧,卷轴装、线状、经折装这三种形态也非常经典,而这些别出心裁的装帧虽然看起来简单,但一页一线的变动都经过深思熟虑的精心设计而非随意为之,从色彩调赋到材料应用都蕴藏着深厚的文化底韵。

“不把装帧当成一种美化,一种外加的装饰,一种锦上添花,而是将自己的感受、情感、思考投入其中,再一并升华出来。”

冯骥才老先生的这句话是对中国古籍装帧艺术最适当的诠释,而古籍装帧之所以可以呈现如此丰富多彩的姿态,就是因为那种手工时代特有的人情味和匠人心。

目录 1 拼音 2 出处 3 拼音名 4 来源 5 原形态 6 生境分布 7 化学成份 8 功能主治 9 水线草的用法用量 10 附方 11 摘录 附: 1 用到中药水线草的中成药 2 古籍中的水线草 3 用到中药水线草的方剂 1 拼音

shuǐ xiàn cǎo

2 出处

《植物名实图考》

3 拼音名

Shuǐ Xiàn Cǎo

4 来源

为茜草科植物水线草的全草。夏、秋采收,鲜用或晒干。

5 原形态

水线草,又名:伞房花耳草。

一年生、披散、纤弱草本,高15~50厘米,秃净或被粉状微毛。茎多分枝,无毛或疏被细柔毛。叶对生,无柄或具短柄;叶片线状披针形,或线形,长15~3厘米,宽15~35毫米,边缘粗糙,常向背面卷曲;托叶小,膜质,合生成鞘状,长1~15毫米,截头,顶端具短刺毛。花序腋生,多为2~5朵排列成伞房花序,稀有单生;花序柄线状,长06~2厘米;花萼广卵圆形,长约25毫米,先端4齿裂,外被细柔毛;花冠漏斗状,白色或淡红色,长25毫米,裂片4;雄蕊4;子房2室,花柱线状,略伸出,柱头2裂。蒴果圆球形,径约25毫米,顶端平截,室背开裂,萼宿存。种子细小,多数。花期7~9月。果期9~10月。

本品在福建、广东、广西等地作白花蛇舌草使用,参见"白花蛇舌草"条。

6 生境分布

生于路旁、溪边、旷地、园圃。分布我国东南、西南各地。

7 化学成份

含三萜成分(熊果酸、齐墩果酸)、甾醇(β谷甾醇、Y谷甾醇、豆甾醇)、内酯、酚性成分、黄酮类,脂肪酸(硬脂酸、棕榈酸、油酸、亚麻酸)

8 功能主治

清热解毒。治疟疾,肠痈,肿毒,烫伤。

①《植物名实图考》:"洗无名肿毒。"

②《常见混淆中草药的识别》:"治高热,疟疾,癌肿,阑尾炎。"

9 水线草的用法用量

内服:煎汤,05~1两。外用:煎水洗。

10 附方

①治疟疾:水线草、常山、马鞭草各二钱。混合煎服。(《中国药植志》)

②治烫伤:水线草煎洗。(《中国药植志》)

11 摘录

《辞典》

用到中药水线草的中成药 胆石通胶囊

囊,中成药,研制方,胶囊剂。主要成分为蒲公英、水线草、绵茵陈、广金钱草、溪黄草、枳壳、柴胡、大黄、

更多用到中药水线草的中成药

古籍中的水线草 《是斋百一选方》:[卷之十五第二十三门]治小便白浊

净。上以大萝卜切下盖子,剜作罐子,以茱萸填满,用水线扎定,饭甑上蒸,以萝卜烂熟为度,取出将茱萸焙干为

更多古籍中的水线草

用到中药水线草的方剂 胆石通胶囊

(1)简策

简策就是编简成策的意思。“策”就是“册”的假借字。古代有些词有音无字,行文时只好依声托事,借用同音的字加以表示。这种现象,文字学上就称为同音假借,也称为古音通假。“册”是象形字,像是绳穿、绳编的竹木简。所以《说文解字》解释“册”字说:“象其札一长一短,中有二编之形。”《礼记·聘礼》中说:“百名以上书于策,不及百名书于方。”在这句话的“策”字之下,有两个不同时代的人分别作了解释。一位是东汉的郑玄,他说:“策,简也。”一位是唐代的孔颖达,他说:“策是众简相连之称。”郑玄的意思,“策”就是竹木简;孔颖达的意思,“策”是编连在一起的竹木简。两个人的解释都对,但角度不同。我们把这两个人的解释综合起来,那就是一根一根写了字的竹木片就称为“简”,把若干根简编连在一起就成了“策”(册)。可见简策的确是编简成策的意思。

古人编简成策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单绳串连;一种是两道绳、乃至四道绳的编连。汉代刘熙在《释名》中说:“札,栉也,编之为栉齿相比。”这意思是说在写好的竹木简上端钻孔,然后用绳依次串编。上边好像梳子背,下边诸简垂挂,如同梳子的栉齿并列相比。另一种是用麻绳或丝线绳,像编竹帘子一样地编连竹简。编绳的道数取决于竹木简的长短。短简两道编绳即可,甘肃出土的《永元兵器簿》,就是两道编绳(图6)。长简两道绳子编不结实,就编三道或四道编绳。如武威出土的《仪礼》汉简,简长三尺,其编绳就是四道。至于是先写后编,还是先编后写,则两种形式都有。

图6 东汉永元兵器簿编简

为了保护正文不致磨损,古人编简时常在正文简前边再加编一根不写文字的简,叫作赘简。今天书籍的封面,就仍然带有这种赘简的遗意。赘简上端常常书写篇名,下端书写书名。这是因为古人写书于简,不能无阶段地写下去,那样编简太大,不易检阅和收藏,所以常常写到一定长度就结为一篇。而用书的人也常常要先查找篇名,然后才能找到自己所要检索的内容。可是古书往往一书包括很多篇,例如《论语》就有22篇,《孟子》也有七篇。七篇中的各篇还要再分上下。如《滕文公上》、《滕文公下》、《公孙丑上》、《公孙丑下》等。如果所要查找的内容不知道在哪一篇,那就无从着手了。所以古人很重视篇名,把篇名写在赘简上端,以示醒目。而把书名反倒写在赘简的下端,以示篇名的归属。这种格局虽然是仅适应简策书籍而出现的特定形式,但对后世书籍形式的影响却是极其深远的。直到雕版印书盛行的宋代,特别是北宋时代,卷端题名还常常是小题在上,大题在下。这仍是简策书籍格局的流风余韵。

一篇文章的简编完,或一编编好的简写完,便以最后一根简为轴,像卷竹帘子一样从尾向前卷起。《永元兵器簿》出土时,就保持着原来卷起的形式。武威旱滩坡出土的医简,有的也保留着卷起的原型。武威出土的汉代《仪礼》简,篇题和篇次并写在第一、二简的背面,卷起后正好露在外面。这也证明其原型是从尾向前卷起的。卷起的简需要捆好,而后放入布袋或筐箧〔qie切〕。居延出土的简策中有“书箧一”的记载。《汉书·贾谊传》中也有“俗吏之务在于刀笔筐箧”的说法。这些盛装简策的布袋、筐箧相当于“帙”〔zhi至〕,而一帙通常包函10卷。简策书籍这种编连卷收的做法,也只是适应竹木简的特质而形成的特定形式,但对后世书籍的装帧形式也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帛书卷子装、纸书卷轴装的出现及长期流行,完全可以说是对简策卷起收藏形式的模仿。

(2)帛书卷子装

帛书与简书虽然制作材料不同,成书之后的面貌也各异,但在装帧形式上彼此却有许多相似之处。缣帛轻软,可塑性较强。表现在装帧形式上便既有折叠,也有卷子。长沙马王堆出土的帛书,有的写在整幅帛上,难以卷收,故折叠随葬在一个漆盒内。有的写在半幅宽的缣帛上,则以一条23厘米宽的竹片为轴心,将帛书从尾向前卷成帛卷,这大概就是卷轴装的雏形了。

清代有位著名的史学家、目录学家,叫章学诚。他有一部著名的著作,叫《文史通义》。他在《文史通义·篇卷》中说:“古人之于言,求其有章有序而已矣。著之于书,则有简策,标其起讫,是曰篇章。”还说西汉刘向、刘歆父子受命整理国家藏书,“著录多以篇、卷为计,大约篇从竹简,卷从缣素,因物定名,无他义也。而缣素为书后于竹简,故周、秦称篇,入汉始有卷也。”这两段话的意思是说篇、章是竹木简书的计量名称,卷则是缣帛书的计量名称。周、秦时盛行竹木简书,故多以篇称之。入汉以后,缣帛为书普遍流行,卷便成了广为使用的计量名称。刘向、刘歆父子整理国家藏书,凡是整理完毕正式誊录进呈的书,都是用缣帛书写的。吴树平《风俗通义校释·佚文十一》说“刘向为孝成皇帝典校书籍二十余年,皆先书竹,改易刊定,可缮写者以上素也。”这里的“上素”,就是抄写在缣帛上。于是“卷”便成了主要计量单位。表明章学诚所说的“入汉始有卷也”的理论,基本上是符合历史实际的,也证明帛书的装帧形式主要还是卷子装。

(3)纸书卷轴装

用纸来制作书籍,东汉已发其端。纸具备着缣帛的轻软,但较之缣帛则更易成型。所以纸书出现之后,它的装帧形式便模仿帛书卷子装,而慢慢发展为普遍流行的纸书卷轴装。这无论是从文献记载,还是实物留存,都能得到有力的证明。

晋代傅咸的《纸赋》中,除了赞美纸的方正洁白,很便于书写之外,还说纸张“揽之则舒,舍之则卷”。这两句话实际是对卷轴装书籍的描绘。纸张有一定弹性,卷久了就有回收的惯性,所以用手揽之便舒展开来,可是一撒手就又收卷回去。这是卷轴装书籍固有的现象,也是这种装帧形式的弊病之一。可见晋时纸书已是卷轴装了。

《续高僧传》卷二,记载隋朝文帝时有一位沙门叫明穆彦宗,他曾经利用梵文经本校对佛经。说昔日“支昙罗什等所出《大集》卷轴,多以30成部”。说明早在隋朝以前,纸写的佛教《大集经》,已装潢成了卷轴。

《续高僧传》卷三十八,记载隋朝另一位沙门叫法泰,他自己精勤书写了一部《法华经》,多次显现灵瑞,所以要把它带到成都去进行装潢。可是中途过河掉在了水里,以后又失而复得,所以“至成都装潢,以檀香为轴”。可证隋朝的书籍不但已是卷轴装,而且所用轴材有的已是檀香木了。

《续高僧传》卷五,记载唐玄奘从印度取经回国之后,又奉皇帝之命在大慈恩寺翻译佛经。当他翻译完毕,装成卷轴之后,曾经上书皇帝,请求皇上给写一道序文。他说:“所获经论,奉敕翻译,见成卷轴,未有铨序,伏惟陛下睿思。”可见唐玄奘翻译过来的佛经,其装帧形式也都是卷轴。

《续高僧传》卷二十六,记载唐开元间沙门玄览,他一个人就“写经三千余轴”。

所有上述这些,都是唐及唐以前关于纸书采用卷轴装的记载。而唐以后关于这方面的记载,那就更是史不绝书了。北宋欧阳修在他的《归田录》中说:“唐人藏书,皆做卷轴。”元朝吾衍在他的《闲居录》中说:“古书皆卷轴。”明朝都穆在其《听雨记闻》中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清朝高士奇在其《天禄识余》中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此制在唐犹然。”这些说法,也证明自纸书出现,直到唐、五代,大约八九百年的时间里,书籍盛行的装帧形式,的确是卷轴装。

本世纪初,敦煌莫高窟藏经洞发现了大批遗书,其中主要是手写本佛经。现在分藏在世界各国,其中主要收藏在英国、法国、中国、俄罗斯、日本、印度等国。总计大约四万多件。这些敦煌遗书产生的时代,大约上起南北朝,下至五代,即公元420—960年这500多年的历史跨度内。此期正是手写纸书的高峰期。这些遗书,有的就是简单的一卷儿,有的木轴犹存,进一步又以实物,证明唐五代及唐五代以前,纸书的装帧形式,的确普遍流行卷轴装。

古时历代纸张的大小规格不尽相同。晋代纸高大约23—24厘米,长26—27厘米;唐代纸高25—26或26—27厘米,长40—43厘米或44—51厘米;五代时期纸张的规格大小不等。内容长的书,一张纸无法容纳,只好写完一张再接写第二张、第三张……直到写完为止,可能是几张、十几张、几十张,乃至数百张。一部用多张纸写完的书,按顺序粘接成一幅长条。长条可以先写后粘接,也可以先粘接好后写。写完的长条纸书,即可以从左向右,或说是从尾向首卷起。为使纸卷不至于折皱或损坏,在长条纸书最后一纸的末尾粘上一根圆木棒,然后以木棒为轴心从左向右搓卷,所以称作卷轴。轴的长度比纸的高度略长,纸书卷好后上下两端都有轴头露出,这样有利于图书保护(图7)。

古书卷轴装似乎也有精装与简装的区别。简装,仅用一根普通的圆木棒为轴,有的甚至连轴都没有,只是从尾向前卷起,也是卷轴装。精装就有不同的讲究了,据记载,王羲之、王献之晚年写的字要比青少年时写得好。他们在缣帛上写的字,要以珊瑚装饰轴头;在纸张上写的字,要以金属装饰轴头;最次的也要以玳瑁、旃〔zhan沾〕檀装饰轴头。可见晋代的卷轴装,有的已经相当精致了。

《隋书·经籍志》说隋炀帝即位之后,秘阁所藏之书,上品的要用红琉璃轴,中品用绀〔gan干〕琉璃轴,下品用漆轴。表明隋朝政府的藏书,其卷轴装潢已分出不同品级。《大唐六典》记载唐政府的藏书,经库书用钿白牙轴,黄带红牙签;史库书用钿青牙轴,缥带绿牙签;子库书用雕紫檀轴,紫带碧牙签;集库书用绿牙轴,朱带白牙签。可见唐代的政府藏书不但裱轴十分讲究,而且已经懂得用颜色来类分图书了。

图7 卷轴装示意图

图8 卷轴插架示意图

为保护图书内容不受污损,卷轴装在正文第一张纸前边还要粘加一张空白纸,考究的粘加绫、绢等丝织品。粘加的这张空白纸或绫、绢,叫作“褾”〔biao表〕,也叫作“包头”或“玉池”。褾的右端接有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带。带的右端接有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别子,叫作“签”。卷子卷好,褾在最外层,用带绕捆,以签别住。卷轴存放的方法是在书架上平放,轴的一端向外,系上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书签。签上标写书名、卷次,以便于取阅。取阅图书时依签上所标抽出卷轴,用毕原位插入,所以称为插架(图8)。唐代文学家韩愈的《送诸葛觉往随州读书诗》中说“邺侯家多书,插架三万轴,一一悬牙签,新若手未触。”描绘的便是一座插架宏富、装帧考究、满目琳琅的私人藏书宝库。

(4)经折装

经折装也称折子装,顾名思义,应该是从折叠佛教经卷而得名。前边说过了,到唐代为止,最盛行的书籍装帧形式,仍然是卷轴装。但到唐代,佛学在中国的发展也达到了鼎盛时期。一方面是僧尼遍于域中,另一方面翻译过来的佛经又普遍以卷轴装的形式流行。僧尼遍于域中,意味着善男信女诵经的普遍;卷轴装盛行,则意味着它对僧尼们诵经的不便。因为佛门弟子念经,要盘禅入定,正襟危坐,以示恭敬与虔诚。善男信女们念经时的这种姿态,卷轴装的不方便可想而知。任何一种纸卷,包括佛教经卷,卷久了,都会产生卷舒的困难。由于卷久的惯性,念过去的部分,经卷会由右向左自动卷起;未念到的部分,经卷又会自动由左向右卷起。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调整镇尺的位置,经卷就会从左右两个方向朝中间卷起。试想,如此麻烦不便的卷轴装式,怎么能适应佛门弟子们那种盘禅入定、正襟危坐的读经方式呢!因此,一场对流行许久的卷轴装的改革,首先在佛教经卷上发生了。这就是将本是长卷的佛经,从头至尾地依一定行数或一定宽度连续左右折叠,最后形成长方形的一叠,再在前后各粘裱一张厚纸封皮,一种新型的装帧形式就出现了,这就是所谓的经折装。正像元朝吾衍和清朝高士奇所揭示的那样,经折装的出现,完全是针对卷轴装卷舒之难的弊病而发生的。元朝吾衍在《闲居录》中说:“古书皆卷轴,以卷舒之难,因而为折。久而折断,复为簿帙。”清朝高士奇在《天禄识余》中也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此制在唐犹然。其后以卷舒之难,因而为折。久而折断,乃分为簿帙,以便检阅。”这两位不同时代的古人,揭示了同一个道理,即经折装的确是由改造卷轴装而来。

1975年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的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钱存训先生的《中国古代书史》,披露了一幅经折本图版,经名为《入楞伽经疏》,共211叶,原出自中国敦煌石室。其装帧形式就是左右相连折叠的经折装。这是唐代佛经出现经折装的实物证明。

英人斯坦因在他的《敦煌取书录》中,还描绘过一件五代印本佛经的装式,也是经折装。他说:“又有一小册佛经,印刷简陋……书非卷子本,而为折叠而成……折叠本书籍,长幅接连不断,加以折叠……最后将其他一端悉行粘稳。于是展开以后甚似近世书籍。是书时为乾祐二年,即纪元后九四九年也。”斯坦因看到并描绘的这件实物,表明印刷而成的佛经,在五代时期也有的是经折装式了。

(5) 梵夹装

过去的书史论著,常把经折装混为梵夹装。说经折装又称梵夹装,或者说梵夹装就是经折装,或经折装即梵夹装。其实这完全是一种误解。

梵夹装并不是中国古代书籍的装帧,而是古代中国人对古印度用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上佛教经典装帧形式的一种称呼。梵是天竺国梵文文字的创始人。《祐录》卷一《梵汉译经音义同异记》中说:“昔造书之主凡有三人:长名曰梵,其书右行;次曰佉楼,其书左行;少者苍颉,其书下行。梵及佉楼居于天竺,黄史苍颉在于中夏。”印度是佛教的发祥地,产生在印度的佛教经典,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都是将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上的,所以又称为贝叶经。当然也有不少写在桦树皮上。

我们在前边说过了,书籍的装帧形式,只能视书籍的制作材料和制作方法而采取相应的方式。古印度佛经既是采用修长硕大的贝多树叶或桦树皮书写,其装帧形式也就只能适应这种材料而采取相应的方式了,这就出现了古代中国人所称呼的梵夹装。何谓梵夹装?如果用最通俗的语言加以铨释,那就应该是古印度用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或桦树皮上的佛教经典而采用夹板式以绳穿订的装式。对这种装帧形式,古代中国人称之为梵夹装。隋朝有个叫杜宝的,他有一部著作叫《大业杂记》。杜宝在《大业杂记》中说东都洛阳的“承福门即东城南门。门南洛水有翊津桥,通翻经道场。新翻经本从外国来,用贝多树叶。叶形似枇杷,叶面厚大,横作行书。约经多少,缀其一边,牒牒然今呼为梵夹”。夹原意同册,后来演化为夹。这段描述,比较明确地告诉我们,梵夹装是隋时人对传入中国的古印度书写在贝多树叶上梵文佛教经典装订形式的一种形象化的称呼。其具体的装订方式,是将写好的贝叶经,视经文段落和贝叶多少,依经文的次序排好,形成一摞。然后用两块比经叶略宽略长一点的经过刮削加工的竹板或木板,将排好顺序的贝叶经上一块下一块地夹住,然后连板带经穿一个或两个洞。一个洞者,穿绳之前先将绳的一端挽上疙瘩,以另一端将夹板及贝叶串连;两个洞者,则以绳子两端同时将夹板及贝叶串连,最后绕捆起来,一个梵夹装式就算完成了。这就是杜宝所说的“约经多少,缀其一边,牒牒然”的梵夹装。

图9 僧伽罗文贝叶经装帧

用贝多树叶来写经,不仅是古印度如此,近世中国南方少数民族中也有用贝叶写经的。北京图书馆就藏有僧伽罗文的贝叶经(图9),其装帧形式就是典型的梵夹装。近年北京图书馆还入藏一批傣文贝叶小乘经,其装帧形式也是梵夹装。这些实物也印证了古印度梵夹装的形式特点,从而丰富了中国书籍的装帧形式。

中国以纸张来制作书籍,至隋、唐而极盛。书籍的制作材料与贝叶不同,当然装帧方式也就不同。但中国纸制书中,包括写本和印本,也有裁成长条而模仿贝叶的。现藏于英国国家图书馆东方手稿部的中国敦煌遗书中,还颇有几件这样的遗书。它们状似长条,形仿贝叶,编绳虽然已不复存在,但当年的穿孔犹存,表明它们的确是中国纸书中模仿梵夹装的装帧形式。北京图书馆珍藏一件五代时回鹘文写本《玄奘传》。其书叶狭长,横作行书,每叶上靠近两端各有一红色圆圈,据说也是模仿的梵夹装式。北京图书馆所藏敦煌遗书中,有一件唐写本《思益梵天所问经》(图10)。其写纸为长条形,意仿贝叶。厚厚一册,却中间穿孔,单绳穿装,是中国纸书遗存中典型的梵夹装。其夹板虽佚失一块,但另一块却原样留存。穿绳虽也大部分佚去,但仍有一段原绳贯穿册叶与夹板。直到后世刻印的藏文大藏经、蒙文大藏经,也都是纸作长条,横作行书,上下各有一块厚重的夹板,所以它们也是中国纸书中模仿梵夹装的装帧形式。只是这种装帧形式在中国并未普遍流行,所以也就鲜为人知了。但不管是古印度的梵夹装,还是中国纸书模拟的梵夹装,以及中国少数民族文字古书中模仿的梵夹装,都和经折装毫无相同之处。所以经折装就是经折装,梵夹装就是梵夹装,两者既不相等,也不相通,不应混为一谈。

图10 唐写纸本《思益梵大所问经》梵夹装

(6)旋风装

过去很长时间里,中外学者对什么是中国古书的旋风装认识并不清楚。长期把经折装粘加一张整纸就说成是旋风装,或把经折装直接说成是旋风装,就是这方面的例证。事实上,旋风装跟经折装没有任何联系。它与经折装产生的文化背景完全不同。它们是在同一个时代里,同在卷轴装的基础上,由于不同的社会文化需求而产生出来的两种完全不同的书籍装帧形式。

唐朝,是我国封建社会发展的鼎盛时期。政治、经济、科学、文化都有长足的发展。尤其是文学,诗歌几乎占据了整个文坛,使唐代成了诗歌发展的黄金时代。诗歌的发展,特别是近体律诗的发展,一方面要求要有严格的韵律,一方面遣词造句、运用掌故又要求典雅有据。这就促使唐代社会相应地产生并发展两方面的著作:一方面是备查检掌故用的类书空前发展;另一方面就是供起韵赋诗、检查格律的韵书一再被修正、增补、传抄而流布社会。唐代的韵书,类乎现在的字典,带有工具书的性质,是备随时查检使用的。因此,这类书籍的书写方式和装帧形式,也就都要以方便随时翻检为原则而作相应的改变。

但是,我们在前边说过了,唐代书籍最通行的书写方式和装帧形式,仍是单面书写的卷轴装。这样,在通行的装帧形式与要方便翻检之间便产生了很大的矛盾。继续采用单面书写的卷轴装,翻检方便难以解决;突破卷轴装,另外采取更新的装帧形式,一时又难以创造出来。于是便出现了一种既未完全打破卷轴装的外壳,又达到了方便翻检为目的的装帧形式,这就是旋风装。

在当今的世界上,中国古书旋风装的实物留存绝无仅有。北京故宫博物院珍藏的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可以说是现存中国古书旋风装的典型实物例证。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全书共五卷24叶。除首叶是单面书字外,其余23叶均为双面书字,所以共是47面。其装帧方式,是以一比书叶略宽的长条厚纸作底,然后将书叶粘在底纸上。其粘法是,除首叶因只单面书字而全幅粘裱于底纸右端之外,其余23叶,因均是双面书字,故每叶都只能以右边无字空条处,逐叶向左鳞次相错地粘裱于首叶末尾的底纸上。所以从书叶左端看去,错落相积,状似龙鳞。收藏时,从首向尾,或者说是从右向左卷起,外表仍然是卷轴装式。但打开来翻阅,除首叶因全裱于底纸上而不能翻动外,其余均能跟阅览现代书籍一样,逐叶翻转,阅读两面的文字。这种装帧形式,既保留了卷轴装的外壳,又解决了翻检必须方便的矛盾。可谓独具风格,世所罕见。古人把这种装帧形式称作“龙鳞装”或“旋风装”。

图11 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装帧

北宋欧阳修在他的《归田录》卷二中说:“唐人藏书皆作卷轴,其后有叶子,其制似今策子。凡文字有备检用者,卷轴难数卷舒,故以叶子写之。如吴彩鸾《唐韵》、李郃〔he 合〕《彩选》之类是也。”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图11),相传就是吴彩鸾书写的。欧阳修所见到的大概就是这类的东西。他说出了这种装帧形式产生的原因,也描绘了这种装帧像策子的特点,但未说出它究竟叫什么名字。

南宋初年的张邦基,则在自著《墨庄漫录》卷三中说:“成都古仙人吴彩鸾善书名字,今蜀中导江迎祥院经藏,世称藏中《佛本行经》十六卷,乃彩鸾所书,亦异物也。今世间所传《唐韵》犹有,皆旋风叶。字画清劲,人家往往有之。”可见南宋张邦基也见过这类的东西,他则把这类书籍的装帧形式称为“旋风叶”了。

元朝王恽在他的《玉堂嘉话》卷二中说:“吴彩鸾龙鳞楷韵,后柳诚悬题云:‘吴彩鸾,世称谪仙也。一夕书《唐韵》一部,即鬻〔yu玉〕于市,人不测其意。稔闻此说,罕见其书,数载勤求,方获斯本。观其神全气古,笔力遒劲,出于自然,非古今学人所可及也。时大和九年九月十五日。’其册共五(疑五为二误)十四叶,鳞次相积,皆留纸缝。天宝八年制。”可见元朝王恽也见过这类东西,而且见到的是唐代大书法家柳公权收藏并写了上述题识的那件东西。王恽描绘它是“龙鳞楷韵”,“是鳞次相积”。与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的装帧形态完全相同。

清朝初年的著名藏书家钱曾,也见过这类东西。《涵芬楼烬余书录》引证他的话说:“吴彩鸾所书《唐韵》,余在泰兴季因是家见之,正作旋风叶卷子,其装潢皆非今人所晓。”可见钱曾见到的,跟故宫所藏相传为吴彩鸾所写的《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其装帧是完全一样的。他将之称为“旋风叶卷子”。可见我们把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的装帧形式称作旋风装,是不乏古人见证的。

且考自然界旋风的形象特征,亦是因某处气压低,四周空气向一处注流而形成的螺旋式旋转的风,其中大而强烈的,就是龙卷风。这种风的特点,就是空气分若干层次前后朝一个方向旋转。它的立体形象就仿佛若干张鳞次相积卷起的芦席,像个圆筒。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其装帧形式,内中书叶错落相积,朝一个方向卷收,外壳又保留着卷轴装的格局。装帧完毕,卷收起来,内中书叶很像空气分若干层朝一个方向旋转的旋风。因此,我们认定这种形式才是中国古书的旋风装。不是经折装包粘一张整纸就成了旋风装,更不是经折装又称为旋风装。旋风装有自己的独立形态,但又没有完全摆脱卷轴装的制约。它是对卷轴装的一种改进,是卷轴装向册叶装转化过程中的过渡形式。经折装是对卷轴装的彻底改造,已由卷轴装过渡到了册叶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旋风装比经折装出现得要早。

(7) 蝴蝶装

(8)包背装

婉约美人白居易当杭州刺史的时候,西湖和现在的西湖不可同日而语,虚白堂自然不存在也在情理之中。还有美女尚玲珑,让白居易的脑海里充满了音乐和音乐。即使在文史资料中,也很难找到几句关于它或她的话。要做到这一点,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鹤儿脸的老民谣,以及濒临失传的渔歌或民谣。对于白居易来说,公元822年八月的西湖之夜让他终生难忘。这天晚上,明月当空,浓郁的桂花香味几乎让人想用舌头去品尝。玩音乐的美女太厉害了。她自然永远停留在白居易的诗里,就像白居易在浔阳江头遇见的琵琶女。白居易于今年七月来到杭州任刺史。他爱江南,从他的诗里可以看出来。他为杭州写了200多首诗,几乎占了他全部诗歌创作的十分之一。一到杭州,他就忙得不可开交,淘古井,筑白堤。当时诗人元稹被排挤出宫,他在绍兴做官。他的工作很无聊,他尝起来就像一个破罐子。听说白哥来杭州了,激动得坐不住了。他和白居易改裤子改得好,被后人统称为“白元”。白居易来杭州半个月后,也赶了过来,着手在徐白堂为白居易举行欢迎宴会。白居易说:“算了。浪费人和钱的事还是少做为好。”元稹不满地说:“哎呀,做个小官,还得翻脸跟人家对着干。”实话告诉你,兄弟,我其实听说西湖边有个美女叫尚玲珑。我也想借机看一看,所以不要扫我的兴。“白居易也是个登徒子,见了美人就挪不动脚。当他听说有一个绝代佳人时,他当然想大饱眼福。那个秋夜,尚玲珑最后一个压轴出场。她只是穿着朴素的白色衣服,带着咯咯的声音走了出来。在微风的吹拂下,它像一片月光,或者就像一场梦,伴随着哭泣的古歌《箜篌引》的旋律。当代台湾女诗人席慕蓉在她的作品中描述过这样一种意境:演奏音乐的女人也是十六岁吗?或者,今晚,我就是那个女人?是温柔卑微的灵魂等待了千年,是同一个人在黄鹂花开的时候浪费时间哭泣白居易在这一夜爱上了尚玲珑。尚玲珑是个官妓,擅长绘画,懂美食,能歌善舞。虽然他在大半辈子的仕途中,爱上了无数色艺俱佳的女人,但尚玲珑无疑是他最用心最有感情的一个。没事的时候,他喜欢坐着马车带着她逛西湖,抽着马鞭跑得飞快。尚玲珑吓坏了,忍不住钻进白居易的怀里。白居易抚摸着尚玲珑娇小的身体,爱的潮水淹没了他苍老的心灵。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但是,他从来没有伤害过她,不是不想,而是舍不得。白居易和尚玲珑的调情当然是隔着水传到了元稹的耳朵里。好色成瘾的诗人终于坐不住了。他接了尚灵龙的主意,一连给尚灵龙发了十首诗,尚灵龙都不理睬。元稹一怒之下,直扑杭州。要知道,在女人面前,他从来没有如此轻蔑过。他的爱情故事太好了,他比崔莺莺还要好《西厢记》。成都女诗人薛涛,发明薛的才女,也是他的前女友。他不相信他不能和你一起玩。没错,你是个绝代佳人,但再漂亮也是个官妓。比起妓女,你多了一个车牌。有什么好夸的?正是这位诗人的杭州之行,催生了一个新的词牌:玲珑四犯。“玲珑四犯”大师元稹来到杭州,心中充满了尚玲珑。好哥们白居易带他逛西湖。他什么都不喜欢,执意要见尚玲珑。

白居易说:“西湖边美人千千。为什么你总是要和我过不去?曾几何时,还是这样。我喜欢的每一个老框框你也一定爱。你的眼睛总是盯着我的嘴。什么意思,兄弟?”元稹反驳道:“不能这么说。你来杭州才两个月,我就给你推荐了这个尚玲珑。你怎么能说是你先喜欢的,我才被人喜欢呢?”白居易低声对他说:“虽然我来杭州的时间不长,但我认识很多杭州的姑娘。我带你去见见他们怎么样?”元稹道:“大刺史,姑娘再好,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只喜欢尚玲珑。实话告诉你,你今晚不带我去见她,我就不认你做哥哥了。”白怡听了一言不发,立刻带着元稹回到了衙门。元稹以为带他去见尚灵龙那么激动,后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衙门,满心不快。白居易说:“你要知道,像尚玲珑这样的官妓,天天在她家门前排队。”元稹似信非信。白居易说:“当然,我是刺史。我加个插头或者走后门都不会有人说闲话。这个怎么样?我会给她寄封信,让她明晚和我们在一起,但她是一个人,而你我是两个人。你建议这样安排怎么样?”元稹想了很久,突然灵机一动,说不如两个人打诗,看谁写的诗才情好,就请尚灵龙评判。白居易现在同意了,两人分头行动,开始铺纸、磨墨、炼字造句开始作诗。第二天,在徐柏堂遇到了尚玲珑。白居易和元稹在客厅等了很久,尚玲珑才从纱帘后慢慢走出来。仆人们很快在院子里摆好了一桌酒菜。透过花窗,西湖如镜,月儿破成烂银挂在湖面上。尚玲珑在元稹如痴如醉的目光中斟满两杯酒,两边的两位诗人点头微笑。白居易起身踱步片刻,随即低声道:孤山寺在嘉亭西以北,水面平坦,云足低。几只早起的黄鹂竞相飞到阳光温暖的树上,它们的新燕子在巢里带着泥。五颜六色的春花会渐渐迷住人们的眼睛,浅浅的春草只能勉强遮住马蹄。我最爱西湖东岸的美,我看不够,尤其是绿杨下的白沙堤。元稹向来好胜。当然,白居易不想屈居第二之后,抬头望月一会儿,想了想。然后他背了一首诗:月西翼落,迎风门半开。壁花在动,疑是玉人来了。几个回合下来,两人打成平手,这让尚玲珑十分尴尬。最后,据说尚灵龙没有让两人自由发挥,而是设定了斗诗的节奏和字数,要求他们按照某个词牌来填词。元稹不以为然,却在与尚玲珑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白居易在宣纸上写下了千古绝唱:江南好,风景曾名。当春天来临时,太阳从河面升起,河面上的花比红色更鲜艳,绿色的河比蓝色的草更绿。怎样才能叫人不怀念江南?杭州是江南忆最令人难忘的地方。月下寺中寻桂,郡亭枕上观潮,几时重游?唱完这首诗,连元稹都拍手称快,承认“原创”。然而,聪明玲珑的尚灵龙看完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就在他即将把这首诗谱成曲子,汩汩吟唱的时候,元稹却在杭州呆了很久。在他的建议下,白居易让尚玲珑再找几个能歌善舞的姑娘,组成一个音乐班。尚玲珑演奏乐曲,谢弹得一手好琴,和分别演奏乐曲和笙。在一个明月当空的夜晚,白居易邀请一群文人到西湖泛舟,奏乐赏月。这人间美好的一天让元稹眼红,他掏出钱“借”尚玲珑去绍兴陪他一个月。白居易年代

作为铁哥们,他当然知道元稹的性格。不让他和尚玲珑接触是对的,保护尚玲珑也是有效的。因为刺史的面子,其他官员都知道尚玲珑是白居易的宠妓,他自动退出了城墙。然而“彩羽”几经易手,最后还是被送到了尚玲珑手中。尚玲珑长期沉浸在西湖的浪漫风光中,深知“彩羽”这首诗令她爱不释手。她忍不住偷偷和元稹幽会,没有告诉白居易,如果《彩羽》能配上乐谱,她一定会出现在演唱会上。元稹听了很兴奋,熬了三夜才把《彩羽》配了一个曲谱,写成《衣衣谱》。尚玲珑邀请了谢、沈平、三位艺妓,排练成《霓裳羽谱》,在西湖进行了两场演出,轰动了全杭。白居易知道后装作不知道,只是视而不见。但元稹得寸进尺,让他把尚灵龙“借”到越州一个月,好让他有点面子。白居易那个年代,官员、文人或者富商云集,有艺妓相伴是一件非常体面的事情。更何况,尚玲珑在江南也是这么有名的官妓吗?白居易断然拒绝。他对元稹说:“你我情同手足。你可以借任何东西,包括钱。我白大人答应你,但不能借玲珑。你知道她是谁她是本官的心腹。”元稹听了,脸色发白,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只好灰溜溜地回到绍兴。后来我在上海图书馆找到了一卷《唐语林》的古籍。这个故事被记载在一本散发着霉味的线状书中:“长庆二年,白居易被中书任命为杭州刺史,杭州有官妓,玲珑、感恩、巧、应,能歌善舞。白居易送诗送酒给他。元稹在越州一听,便以厚币邀玲珑,白送而去,使其歌全唱。”西湖的历史记载和民间传说有很大出入。传说中,尚灵龙其实并没有把白居易送到越州,而是偷偷约了元稹,在元稹那里住了一个月才回来。但她骗白居易说,家里母亲病危,想请假一月,陪在母亲床边。面对孝顺,白居易当然无法拒绝。他想到尚灵龙顶不住元稹死缠烂打,心中充满了激动。何况对方是一个漂亮,有钱,浪漫,有才华的帅哥。“衣谱”美丽动人,就像仙乐一样,真的打动了她。他看惯了西湖的浪漫风光,尚玲珑不忍拒绝,偷偷和他约会了一个月。元稹心里装不下东西。送尚玲珑回杭州再见到白居易时,给他看了一首诗。诗中说:“不要派玲珑来唱我的话。我的字都是给你的诗。”然而,我又回到了河边,月亮的潮起潮落也消失了。白居易想起尚玲珑这个月的“失踪”,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再三追问下,元稹交代了这件事。白居易被戴绿帽子,气得脸色铁青。据说后来他离开杭州的时候,开除了尚玲珑的官妓。尚灵龙派谢去求白居易,白居易不为所动。尚玲珑无奈,只好离开西湖,来到绍兴投靠元稹。这时,元稹有了新的情人。起初,他租房把尚玲龙安顿下来,时不时来接她,给她几个小钱。后来时间长了,连面都见不到了,尚玲珑的生活难以为继,就做了妓女。不久,我病了,回了杭州。我在鉴湖附近的一个草庵里奄奄一息。一个叫谢的小商人找到她,帮她去衙门找元稹。她怎么也没想到,元稹早在半年前就被调到外地了。小商人忍无可忍,出钱给她治病,决定带她伤心地离开这个地方,问她想去哪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一个人来西湖看一看。她不再穿着“裙子”演奏音乐或跳舞了。她什么都没说。她只是失望地看了一眼她又恨又爱的湖水。对了,把一盆洗脸水倒进西湖354的是张爱玲。她说:“西湖水是前朝名妓的洗脸水。”去西湖游玩的人不会想到,这个在西湖洗脸的普通女子,是曾经在西湖边嬉戏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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