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的名词解释
古籍,是指未采用现代印刷技术印制的书籍。图书在古代称作典籍,也叫文献,兼有文书、档案、书籍三重意义。随着时间的进展,将记事类文件加以编排,供人阅读,并达到传播知识经验的目的,便形成了一部图书,图书的内容日益增多,载体趋向多元,制作技术不断改进,为了方便阅读,产生了“简册”、“卷轴”、“册页”、“线装书”等不同的装帧样式。
“古”是相对于“今”而来的,未采 用现代印刷技术印制的书籍,皆可称之为古籍。
当人们开始有意识地将文字刻写在特定形式的材料上,借以记录知识、传播思想,图书才开始出现。在《中国古籍编撰史》中提出图书必须具备以下六个构件:
1知识信息;
2著作方式;
3文字;
4物质载体;
5文字制作技术;
6装订形式。
中国古籍传统的分类法采用经、史、子、集四部分类,四部下再细分为四十四类。
人参,首载于汉朝《神农本草经》,被列为温补上品。西晋末年开始栽培,迄今1660多年历史,我国系世界最早引种。祖国医学认为,其性温味甘微苦,入脾、肺二经,大补元气,固脱生律,保脾养胃,安神益智,治多种疾患。诸如《本经》载人参“主补五脏,安精神,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药性论》谓之“消胸中痰,主肺痿吐脓及痫疾,冷气逆上,伤寒下不食,患人虚而多梦纷纭”。《名医别录》称其“疗肠胃中冷,心腹鼓痛,胸肋逆满,霍乱吐逆,调中,止消渴,通血脉,破坚积,令人不忘”。《本草纲目》记述人参“治男妇一切虚证,发热出汗,眩晕头痛,反胃吐食,痃疟,滑泻久痢,小便频数,淋疠,劳倦内伤,中风,中暑,痿痹,吐血,嗽血,下血,血淋,血崩,胎前产后诸病”。人参亦为与他药配伍的主品,单说东汉医圣张仲景应用人参的方剂达41条,明朝大医家李时珍介绍含人参的处方计62条。
解决方案1:
文物的史料作用 可证实文献之记载,校正文献之谬误,补充文献记载之缺佚。
对无文字记载的史前社会,文物则是研究、恢复其社会面貌的实物史料。
文物的证史作用 中国古代文献是中国的文化宝库。
而丰富多彩的文物,对古文献记载的证实,不仅增加了文献记载的真实性、可靠性与珍贵性,而且又增加了实物资料,成为文献记载的真实见证。
从另一个角度讲,文物可以证明文献记载的历史将文献和文物密切结合,相互印证,对社会历史各个方面进行深入的研究,会取得更好的效果。
文物与文献相互印证,相吻合者已不乏其例。
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了商代的世系。
河南省安阳殷墟出土的大批甲骨文中对商王世系的记载,经考证与《史记》记载基本相符《史记·孙武吴起列传》中,记载了孙武仕吴孙膑仕齐并各有兵法传世的史实,《汉书·艺文志》中也作了著录。
此后,《孙子兵法》不传,众说不一。
山东省临沂县银雀山汉墓中同时出土《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竹简,从而证明《史记》和《汉书》记载的正确,使自隋代以来的疑问和误传得以澄清。
《后汉书·礼仪志》 中记载的玉柙 (玉衣)葬制,也由河北、江苏、安徽、山东、陕西、河南、广东、北京等地出土的完整玉衣或玉衣上的玉片及所使用的金缕、银缕、铜缕等得到证实。
文物的正史作用 在古代,有些史籍在传抄过程中出现错误,有些在流传中缺佚,有些被统治阶级删改等,这就使文物的正史作用有了极其珍贵的价值。
它的表现是校正古籍记载之谬误,订正史传,纠正错讹。
在古代,金石学家以金石文字正诸史之谬误,取得了很大成绩。
但只限于金石,现在可利用各类文物中的资料订正文献记载。
这就使文物的作用在更大的范围内得以发挥。
在地方志中对一些古迹的记载,由于时代的限制,缺乏资料,又未实地调查,往往以一些传说为据,使记载失实。
随着文物考古工作的深入开展,不少已得以澄清,如河北省磁县许多古,在地方志等古籍中称为“曹操七十二疑”,但经文物调查和考古发掘所获得的文物资料(包括墓志)证明并非曹操七十二疑,而是北朝墓群,是东魏、北齐的皇室及王公贵族墓地。
在古文献中,往往记载一些生产和生活器物的状况,这些记载又往往被认为是它们产生的时间,以导致错误。
《韩非子》、《周礼》中,有关于髹漆的记载,有人据此认为薄板胎漆器出现于战国中期。
实际上中国漆器出现于新石器时代,在浙江省余姚县河姆渡遗址即出土有漆器,商代遗址和墓葬中更有多处发现。
这些出土文物,都校正了《韩非子》和《周礼》的记载。
文物的补史作用 对无文字可考的历史提供实物资料,以研究和恢复其历史面貌;对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则补文字记载的缺佚,以提供比文字记载更丰富多彩的资料。
中国的各种古籍,是研究不同时期历史的宝贵资料。
但不可忽视的是正史和其他古籍,受阶级局限和当时条件的限制,有大量史实,特别是关于劳动生产者的史实并未被记载,使为数众多的史实失传,还有不少史籍在历史上散失不传,许多史实被湮没。
同时,人类社会是一个极为复杂的整体,文献记载的史实,年代愈早的文献,记载的史实愈简略,甚或不予记载,这就使许许多多能说明社会各个方面的史实缺载。
各个历史时期丰富多彩的文物,完全可以弥补文献记载的不足。
文物本身储存的信息,可以为研究不同问题提供真实可靠的资料。
而有文字的文物,如甲骨文金文、竹木简牍、帛书、古写本、古印本、石刻等,更是直接记载了历史的不同方面,保存了大量历史资料,从而使人们得以了解某些方面的真实情况。
湖北省云梦睡虎地秦墓出土的 5种秦法律文书竹简,其内容远远超过了李悝《法经》的范畴,已具备刑法、 诉讼法、 民法、军法、行政法、经济法等方面的内容。
湖南省长沙马王堆3号汉墓中出土的帛书中,有5种医书,成书年代都早于《黄帝内经》,在内容上没有五行学说的痕迹,填补了中国早期医学史上的空白。
文物的史料功能 文物作为实物史料,其证史、正史、补史的作用是开展科学研究,发挥文物作用的第一步。
在完成第一步工作之后,还要运用这些可信而翔实的资料,研究历史,促进科学文化艺术的发展和经济建设。
文物史料对专门史的研究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农业史、畜牧业史、 纺织史、 陶瓷史、冶金史、建筑史、交通史、天文史、雕塑史、医药史等专业史的研究,都离不开文物史料,特别是原始社会无文字记载,只有依靠文物史料。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对文物的物质成分和所储存的信息了解的越来越清楚,可为专门史的研究和撰写提供更加详细和精确的资料。
文物作为有形的物体,在绘画、雕塑等一些专门史的研究中,是十分形象生动的实物史料。
它比文献资料有更加特殊的价值。
在研究中国传统文化的民族形式方面,文物同样具有特殊价值。
在研究中只依靠文献资料,只作文字描述,不易给人一个形象概念,若增加文物史料,插图与文字配合,人们一看就清楚了。
人们从古建筑、绘画、雕塑等形式上,就比较容易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民族形式。
古代文物可为发展中国科学技术和物质文明建设提供有益的借鉴。
利用现代科学技术分析研究古代文物所储存的科技信息,是借鉴的重要内容。
对古代文物所具有的物质形式,可在研究其科学性的基础上,不断创新。
中国古代有许多先进的科学技术成果在历史长河中被湮没。
但运用这些技术所创造的物质财富有些在考古工作中被发现,其中有的经整理研究,用现代科学技术分析检测,已获得了储存在文物中的科技信息,成为发展今日科学技术的借鉴,或为经济建设提供了科学依据。
中国文物中有大量文物本身就是当时科学技术发展的成果,蕴藏着当时的科学信息。
对这一类文物的深入研究,特别是用现代科学技术进行分析研究,会为发展今天的科学技术提供信息和资料。
古代的天文文物和冶金、水利、建筑等方面的文物都程度不同的包含了古代的科学信息。
在战国时期使用失蜡法铸造铜器,汉代使用土法生产球墨铸铁等,都属于这一类。
借鉴与促进艺术发展 文化艺术的发展离不开借鉴。
任何时代、任何地域的文化艺术都是在学习前人积累的知识和文化艺术成果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如书法、绘画艺术,就是在学习前人作品(许多已成为文物)、借鉴前人优点的基础上,创作出具有时代风格和个人艺术风格的。
书法、绘画艺术的发展是这样,其他文化艺术也莫不如此。
解决方案2:
提供佐证,文献是历史的重要组成部分
解决方案3:
没有文献,哪来的历史
更容易理解、容易背诵。
1、我国本草分类相关古籍以及谱录内部有大量的文言文字体,在我们阅读古代文学作品时就会想到之前见过更容易理解。
2、我国本草分类相关古籍以及谱录与古代文学作品十分相似,可以容易的进行背诵。
学习文献学的意义:
1、首先,学习古典文献学是时代赋予我们的任务。整理古籍,对于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有着不可忽视的战略意义。是一项重要的关系到子孙后代的工作。最起码的一点是,灿烂的中华文化可以提高民族自尊心,自信心,这是我们的精神支柱。
因此,整理古籍,为了让更多的人看懂,仅作标点,注释,校勘,训诂还不够,要有今译,争取更多的人能看懂。
2、其次,学习古典文献学是专业学习的需要。对于学习和研究中国古代语言文学,古代历史和哲学的人来说,中国古典文献学是一门重要的必修课,是为专业课的学习服务的一门基础课。
由于在学习中要涉及大量的文献典籍,因此,有必要学习和掌握古典文献学的基础知识和基本理论, 以便使自己在学习中能顺利地找到材料,正确地运用材料,进而分析批判材料,得出科学的结论。
总之,系统地学习和掌握古典文献学的基本知识,才能为今后的学习和研究奠定坚实的基础,才能在科学研究中有所成就。
历史文献学的学科特点:
历史文献学的特点,最突出的是它的综合性、基础性和实践性。
所谓综合性,是指中国历史文献学研究的对象、领域以及所运用的理论,方法既涉及到历史学,也涉及到古典文献学,同时又与文字学、音韵学、训诂学、年代学、历史地理学以及古代文学、中国哲学史、科技史等有着密切的联系。
综合性虽然不是历史文献学的学科性质,但的确是它的一大特点。
所谓基础性,是就历史文献学在历史学的结构体系中所处的基础地位而言的。研究历史必须依据史料,史料的范围虽然很宽广,但传世的和出土的历史文献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所谓实践性,是说历史文献学是一门强调实践讲求致用的学问。
无论整理还是研究历史文献,都是实践性很强的工作,如版本、目录、校勘、辨伪、辑佚等都需要长时期的动手实践和经验积累,方能得其门径而取得成就,而整个历史文献学学科也正是在长期的历史文献工作实践和经验积累的基础上逐步形成的。
对于“古书”的上限,我给的比较宽,不管是传世文献、还是出土文献,我一律都划在“古书”的范畴里。对于下限,我以辛亥革命为界。这样的话,时间跨度就相当大。在这段时间内,中国到底产生了多少书籍,这些书籍有多少传世非常难统计。但是我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古书,哪怕是历经“十厄”、流传至今的数量也是相当惊人的(我手头上没有一个很精准的数据,但是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根据《丛书集成》作一个很粗略的统计)。这些批书籍成书有先后,内容驳杂,很难一概而论。因此如果统统冠以”中国古书“的名目一概而论,难免把以偏概全,挂一漏万。因此,在此我仅就我相对熟悉的”经史子集“中的经部文献来谈其价值与意义。
经部文献,简单地(当然也很粗疏地)说就是,十三经以及对十三经的注释之作。经部,曾是中国古书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尽管在数量上经部文献可能并不占优势。经部文献的地位,可以分两方面来谈,一方面自西汉起,经书就是士人最熟悉的行事守则与处事规范。他们是知识阶层道德与知识最主要的来源。另一方面,自从科举取士开始,十三经也是士人进入官僚体系的敲门砖。通俗得说,经部文献一方面是读书人最主要的精神食粮,一方面也是读书人获取功名,换取物质利益的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途径。因此,经部文献在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内,具有一种非常超然的地位。
但是”五四“之后,经部这种超然的地位被迅速瓦解。经部文献所包含的知识与宣传的行事准则都视为是与西方现代文明格格不入的、”旧“的传统被摒弃。在西方的学科体系下,并没有一个与经部对应的概念,因此经学自晚清之后就被飞速地边缘化,其内涵也被彻底肢解。比如《诗经》被解释为上古民歌,成为文学研究的对象,《尚书》被解释为商周时期的公文档案,成为历史系研究的资粮。而经学本身不复存在。
既然经学本身已被摈弃,那么阅读经部文献,是不是只剩下了历史学上的意义?(这个问题,我硕导也曾经问过我)。在我看来,并非如此。首先,作为中国传统文化最重要的源头之一,经学文献本身虽然已经被边缘化,但其对日常生活的渗透是显而易见的。这种渗透也可以分两个层面来谈,其一,是对其他文本的渗透。虽然我们今天还可以看到不少来自民间的文本(比如敦煌变文),但是绝大部分我们接触到的文本都是来自文人创作。而上面谈到了,经部文献是文人群体最重要的知识来源,因此即便读文学作品,甚至是现当代文学作品,经学的身影依然隐隐约约挥之不去。而文学作品,其二,经学曾经给知识阶层提供了一套完全自足的道德行为准则,而这套准则虽然不断被阐释,最后又被大力摒弃,但是并没有完全被消解。在某种意义上,我们仍然很难与“旧道德”一刀两断。国人日常生活中的一些”人情世故”归根结底还是来自于十三经。比如,在父母子女关系上,对“孝”的强调(虽然这个字眼越来越少地被提起),在家庭生活中,对子嗣的强调等等。我很难对这种“人情世故”作评价,但是不可否认,这些原则在日常伦理中所起的作用。因此阅读经部文献,在某种意义上,仍然是我们理解当代中国一个很重要的维度。
上面有人谈到中西比较的问题,这个问题同样非常大。在此我也谈一点自己的浅见。用“现代”的眼光看,西方经典无疑具有绝对的优越性。但是当我们跳出西方的学科框架,我们就会发现我们自己传统的价值。在某种意义上,传统是我们区别于其他民族的一个重要属性。一旦我们真的切断了与旧传统之间的脐带,那么我们就会丧失独立的身份。
希望能帮到你!您的采纳是我回答的动力!谢谢!
作用很大,一是可以看出对这本古籍做注人的思想,对研究做注人具有一定的历史参考价值。
二是很多人如果要研究这本古籍,但是他自己很多地方不明白,他就可以去参考那些做的注。三是,有些书,它很难懂,一般人是研究不透的,所以有了注就不同了。有些古籍,有时不出名,但是做注的人很出名,往往两者就相得益彰,如虎添翼了。
本文2023-08-06 11:15:44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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