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秦人的真实耕战生活,到底有多惨呢?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2收藏

一个普通秦人的真实耕战生活,到底有多惨呢?,第1张

就是五大夫爵位以下的百姓,要5家编为1伍,集中居住,以辨券(彭浩、陈伟、工藤元男主编,《二年律令与奏谳书》,上海古籍出版社)证明身份,在居住地互相监察,并对邻居出入互相窥伺,发现做盗贼或者逃亡者,就报官。

里典(原名里正,避秦始皇讳改称典)、田典交替掌握里门的钥匙,按照规定时间开闭,伏天要全里闭门,不许行动和耕种。

这个状态,就是秦汉百姓生活的常态,哪怕是进出自己的“家”,也要受到国家公权力规定的严格管制,而里吏,就是这个管制的具体实施者。

这里面涉及到一个爵位——五大夫,其下爵位的百姓都要编伍,也就意味着其上爵位的人可以脱离“伍”的组织,单独居住,也就是具有一定的特权。而《二年律令》的实施上限应为汉高帝五年,一般认为这个“二年”是吕后二年,所以体现的是汉初继承秦律的情况。

大夫是秦爵第五等,这条律文的意思是,大夫爵位的人数量少,不够编伍,可不可以和低爵者合编为伍?答案是,不可以。

也就是说,在秦朝所有人都要被编伍,只是遵循同级别合伍的原则,高等级的人不能和低等级的人混居。

秦律到汉律的微妙变化,体现了对于相对高爵位百姓的不同态度,汉朝更加优容,这似乎与汉高祖下“高帝五年诏”要求地方尊重“汉爵”的思路一脉相承,毕竟汉朝的军功授爵阶层,都是“汉家”的老兄弟、自己人,他们也是“汉家”震慑天下百姓的同盟军。

当然,咱们既然重点讲秦制,汉初的制度性微调就先放在一边,秦朝的管制是及于全民的,包括“高爵者”,都算不上是秦王室的自己人,所以,为了保障这种管制的有效施行,里外环有墙,被称为垣,家庭外环有墙,被称为院。

这里明确规定了偷偷“**”的惩罚,是“黥刑”,也就是脸上刺字再涂上墨,也就是林冲脸上的“金印”,当然,可以用钱赎刑,在秦朝除了特殊规定外,绝大部分刑罚都可以用钱赎,不过不是仨瓜俩枣能打发的,得是黄金若干了。

重罚“**”,其实就是保障你出入走门,就可以被里吏监控。

居延是县名,西道里是里名,不更是爵位,此人名字叫许宗,现年35岁,身高72尺,自有住房,从“里一门”出入,这是常住人口的规定,流动人口信息要比这个详细得多。

居延是边疆区,所以有大批的守烽燧、也就是烽火台的更卒,上面这位王广就是居住在“惊里”的这么一位,他的原籍是东郡临邑县吕里,表字次君,因为卖一匹价值290钱的八稯布到了安定里,住宿在安定里百姓方子惠处,房子在上中门(邑门)第二里三门(里门)东侧进入,任者就是担保人,叫阎少季、薛少卿。

一个流动人口的登记,包括个人基本信息、户籍地、现住地、暂居地,暂居详细事由、具体地址,以及担保人,比当代户籍管理,也就差了张照片……

里门内外都是道路,在秦汉法律文书里,哪怕是乡里的道路,也有细微的差别,《二年律令·田律》规定。

《说文解字》说巷就是里中道路,术是邑中道路,另根据张家山汉简整理小组的注释,“谷巷”应是指因溪水而设的道路,“树巷”是林间的道路,整体翻译过来就是:

这里还仅仅是邑里的道路,更高级别的道路管理先存而不论,说说里门之外的邑门,由于先秦人口城居不少,所以,一个邑也就包括了多个里,这个邑的门口,一样有人值班盘查,《二年律令·户律》的规定是。

县邑大门招募人看守,职责是按时开关城门,防止牲畜逃出,守门人的生活由百姓轮流供应,一家负责15天。另外,凡是爵位在不更以下的百姓,都要轮流到县邑大门值夜班。

那么,一个里有多少人呢?

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驻军图》中记载了21个里的详细户数,其中多者如龙里有108户,最少的资里只有12户,也就是说,里的户数其实并不固定,基本上属于当代的行政村的概念。

而行政村之外,自然有自然村,也就是秦汉的“聚”,这些在城、邑之外的居民点,也被行政权力赋予了里的编制,但从考古发掘来看,如辽阳三道壕汉代村落遗址、河南内黄三杨庄汉代聚落遗址,住所和农田之间,并没有发现聚落的“围墙”。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秦代所制定的,严格管理里伍出入的制度,经过几百年的汉朝统治,是否仍旧被沿用,这些“聚”是否能够代表秦代的状态,仍需存疑。

至少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在《二年律令》及之前秦代,法律规定的里闾管理制度是有严格的里门出入限定的,墙垣也是默认存在的。

而为公权力履行上述管理职责的人,就叫里吏,而他们和上述图表中其他“吏”的根本不同就是,他们“不吃公家饭”,属于“编制外人员”。

沈刚在《简牍所见秦代地方职官选任》一文中认为“赐日旬”实际上是一种劳役减免而非官吏的“资劳”,同时,在秦律中,吏和典是分称的,也就是说,里吏本身应该属于一种“役”,而不是正式的官吏。

正因为“里吏”不是“吏”,其选任,在《云梦秦简·法律答问》中如此强调。

率敖,原注释是率通“帅”,敖通“豪”,也就是强宗豪右。

由闾里的“强人”来控制地方,代行国家的权力,又用法律规定“居处相察,出入相司”,监控不是单向的,而是双向的,不过,如果以为里吏就只是一个社会管理的末梢,一个戴红袖标的老太太,就太看不起人了。

事实上,秦朝一个标准的“里”,理论上设有里典(里正、里魁)一人,田典一人,里监门二人,里佐不定员(多为一、二人),什长十人、伍长二十人,另有社宰、里治中从事各一人,里父老(也有写作伍老的,比如上图,有误)一人。

其中,核心里吏,也就是行政权力的行使者,包括:里典(里正、里魁,行政负责人)、田典(农业负责人,对民户主要是授田、公有耕牛使用、督促经营等)、里佐(辅助行政)、里父老(祭祀、教化等)。

其余的职位,则为外围里吏,他们受核心里吏的领导,身份是“半民半吏”,不过根据里的人口规模不同,这些职位的设置也会有增减。

当然,“告奸”也是必备的职能,因为秦律中个体居民的“连坐”责任根据不同的“罪名”会上溯不同层级的里吏,有些罪,“典、老”可以免责,只是追究什伍,有些也会遭遇“瓜蔓抄”,一起倒霉,所以,“里吏”为了自身安全,也得擦亮眼睛。

以上的几条说得直白点,就是“管人”、“管田”。

管人,就是以“辨券”这种落实到户或个人的身份证明为基础,进行私人空间和公共空间的多方位监控,并将个人编入户籍,在最基层的什伍单位中标定位置,作为一种“资源”,随时准备被“公权力”调用,如服徭役、兵役以及缴纳赋敛(人头税)。

管田,就是以“名田宅制度”下的依爵位授田、收田为基础,进行以里为单位的农业集约化管理,包括对耕牛的使用,对税田的确认,以及对公有田地和个人授田的田租、刍藁等农业实物的征收,至于其他的,比如维护田垄、修治田间道路,也在此列。

  百家讲坛:百年寂寞叹容若(上)

  对于古人,对于文人,我们历来总有拔高或放大的“人文”偏好。

  于是,我们能够记住的,不是干巴巴的圣人,就是乱糟糟的才子。若是还原历史的全部真相,真实的圣人或文人,又会令我们多多少少有些沮丧。好在是,历史还会存有一些令人欣慰的魅力“异数”,譬如说纳兰容若,给予我们意外的激动和希望。

  纳兰容若(本名叫性德)是一位极其可爱、可敬的人物。他虽是满清的相府公子,却“视勋名如糟粕、势利如尘埃”;他虽是皇帝的御前侍卫,却“以风雅为性命、朋友为肺腑”。说他可爱,是缘于他的人生姿态,“胸中浩浩落落”,不受世俗影响,不为名利束缚, 清清爽爽,挥洒的是真我;说他可敬,是缘于他的健硕人格,不为矫情示大,不因自傲止步,认认真真,坚守的是自我。当年,身为大内保镖,他“日则校猎,夜必读书”,朋友夸他“从容政事之堂,翱翔著作之署”,指的就是他“两不误”的刻苦精神和潇洒才情……而如此一位才情充沛,人格健全,绝世超然的“翩翩一浊世公子”,竟不是缘自小说家的杜撰,而是夹在中国文化史册里的一位鲜活人物,想想看,惊奇之余,不免又有几份骄傲和欣慰。

  一、不是人间富贵花相府公子的忧郁之谜

  从某种程度讲,纳兰容若是以“忧郁”而闻名于世。而要探究他的性格郁郁之谜,最好先从他的家庭背景谈起。

  纳兰容若生长在裘马轻肥、钟鼎鸣食的朱门华第,可谓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幸运儿。更幸运的是,他的父亲明珠不但官做得好,位极人臣,而且教子有方,对他调教得当,又宠爱有加。明珠是一位从“基层”一步步干起来的能臣。口才好,记性好,心思缜密,史载他为人“警敏善断,事无大小,洞见本末,措置规画,纤悉中要”,天生就是一块当官的好料。58年的职业生涯中,他从侍卫干起,渐渐把刑部尚书、兵部尚书、吏部尚书、礼部尚书都做了个遍,最后做到戴三眼花翎顶带的太子太傅和武英殿大学士,在平三藩、定台湾等一系列大事中都做过不少贡献,也因此居“相位”(内阁)达十三年之久,其能力可见一斑。同时,他还博览古籍、晓畅朝典,是个法典专家。如《大清会典》、《大清律》、《赋役全书》、《满汉品级考》等,都是由其裁定,另外,他还担任过《一统志》、《明史》的总裁。明珠为人谦和,个人魅力非同一般,特别是 “好施予,尤喜寒士”,史载他“羽翼善类,将掖寒士,卓然有古大臣风。这样“文武兼修,德才兼备”的楷模父亲,必然对容若性格的形成和个人喜好的培养,有着深远而亲密的影响。

  在此,我们应该纠正习惯上对明珠的历史偏见和人格成见。虽说掌控朝柄的明珠也有“广置良田,市买奴仆”的浮华一面和政治上投机圆滑的一面。史载他借重臣地位之便,总是讨便宜买乖。凡是官员奏章符合皇帝旨意或受到夸奖时,他就会说那是他力荐的结果;如果皇帝不满意,他就会说皇上很不高兴,幸亏我从容挽救。从而把下面的官员哄得是时喜时忧,不敢不承他的情面。身位一名纵横官场几十年的老官僚,明珠不亏是玩弄权术的高手,他以种种手段“市恩立威”,广结党羽的目的,不外乎“要结群心,挟取货贿”,满足的是权力的操控欲和心理上的满足感。对于这一点,只要不触及底线,皇帝都可以理解,也能够包容。更何况他又那么能干,对皇帝也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这就是为什么后来他虽然被弹劾,被抄家,但旋及又官复原职,继续能担任内大臣,直至70多岁老死善终的重要原因。

  乾隆三十七年(1772),国史馆修纂《明珠传》时,乾隆帝在确核明珠的罪案时,就很明白地指出:“明珠错就错在于徇利太深,结交太广,不能恪守为官的戒律,但不至于像明代的严嵩、温体仁等人那样窃弄威福,竟敢阴排异己,潜害忠良,搞得满朝畏惧而又不敢多言。虽然明珠也有很大的过失,但并不能掩盖他的功劳。” 这应该算是对他比较客观的评价。

  介于人性的复杂和微妙,对于历史人物的评判,我们既不能一味放大缺点,也不能一厢情愿地提纯优点。在这对父子身上,我们就不能因为明珠的种种政治过失而武断判定他的人格“庸俗卑鄙”,同样也不能因为容若的诗词“不食人间烟火”,就刻意相信他的品质“清高绝俗”。换言之,明珠肯定不是脸谱化的“恶人”,容若也绝对不是纯粹化的“玉人”。后世许多研究容若的文章,把明珠和容若“对立”起来,我以为没有什么道理。其实,就容若性格的培养和素质的形成,我以为身为父亲的明珠是功不可没。

  容若“天资纯粹,才力强敏”,这是拜老天爷所赐,但他“识见高明,学问淹通”,就要算明珠的功劳。这是他为儿子聘请名士高师,认真教化的结果;而容若待人之君子心性,至诚真挚,除却天性使之然,我想也肯定受到明珠礼贤下士的影响。正所谓“子之教,父之功”也。

  身为八旗子弟的容若,正是在开明又开放的父亲细心调教下,成为一名文武双全,人品佳美,丝毫不带纨绔习气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很是招人喜爱。容若十八岁中举时,他的老师就回忆说“偕诸举人青袍拜堂下,举止闲雅”,没有半点相国公子的骄矜和浮华。

  十九岁那年,容若因寒疾不能参加廷试,明珠心疼儿子,决定把“功名”先放一放,坦然表示:“吾儿年纪还小,再等几年吧”,护犊之情跃然纸上。由此我们也可以判断,明珠虽然要求儿子上进,却从不给他压力,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封建家长。

  近世红楼研究有“明珠家事”一说,先不论真伪,我们不妨做个有趣的对比:且把容若与宝玉相提,明珠与贾政并论:若是明珠和贾政一样刻板无趣,僵化教条,那容若怎么可能会筑茅庐,建花堂,拥书万卷,萧然自娱,过着“悠然尘外“的神仙生活?我总以为,正是明珠对儿子的开放和包容,纳兰容若“纯任性灵,纤尘不染”的真性情才可能得以自由舒展。需要补充一点的是,容若结交的大多寒士朋友,同时也多受明珠的庇护和帮助。作为封建大家庭的大家长,明珠具有无上的权威,如果他不同意,不支持,容若要想那样以狂生自居,和朋友恣意唱和,恐怕只会象宝玉一样,讨来的只是一遭“暴打”。也正是因为有着父亲这样一把巨大而温暖的保护伞,容若才可以“世味甚淡”,以风雅为性命,视朋友为肺腑。

  实事上,明珠和容若父子感情甚笃。对于自己的父亲,容若是非常敬爱和孝顺的。有一次明珠染病,容若整日整夜服侍左右,为照顾方便,晚上连衣服都不脱,多日下来,脸色变得黝黑,憔悴不堪。等到明珠病情好转,饭也能多吃几口时,他才转忧为喜,并告知亲朋好友。这一点,又和宝玉与贾政紧张的父子关系形成鲜明对比。

  那么,既然这样,容若又为什么那样忧郁呢?对此,我们必须明确一点,那就是纳兰容若虽然“性近悲凉”,具有非常典型的多情忧郁型的诗人气质,但他的忧郁和苦闷,也是分阶段和场合的。虽说他也是伴随着一声啼哭来到人世间的,可并非是刚生下来,就满面愁容,摆着思想者的造型。

  如果细细研究纳兰容若的创作年谱,追随他的人生轨迹,就不难发现,他最大的伤痛是丧妻之痛,大量令人不忍卒读的凄惋诗词,多是缘于这块心病;而他最大的苦闷是雄心壮志不得酬,苦于职场生涯的寂寞和单调。

  有文章说容若是看透了封建王朝官场腐败和人心倾扎的险恶和无奈,才会那样消沉,我以为有刻意拔高容若觉悟之嫌。在他短暂三十一年的人生当中,九年的职业生涯都与“官”场无关,他终其一生,从事的也只是入直从驾的“大内保镖”工作,而且他一直渴望被皇上提拔,以便早日进入“官场”,以展抱负。

  也有文章以事后诸葛亮的姿态判断容若未卜先知,早就预知纳兰家族有“大厦将倾”的危险,所以才会那样“抑郁”,我以为这种说法也不靠谱。其实在容若的有生之年,他的父亲明珠一直官运亨通。便是追溯到他去世后的两年,明珠府被抄,虽是栽了根斗,伤了元气,但纳兰家族并没有衰落,一是明珠很快就官复原职,二是容若的弟弟、孙子,以后都很有出息,便是足有说服力的明证。

  还有一种说法,将容若的寂寞归结为满族文人在汉文化中的尴尬地位,以及对本民族文化消亡的焦虑之感。这个观点看似深刻,可我以为有点牵强。一来那个时代,满族处于统治者的强势地位,对于汉文化的学习,更多是基于稳固统治的需要。对于本民族文化的态度,他们既不自卑,也不自大,易服剃发,满汉双语,重视骑射,更多强调的是一种政治效用,至于文化优劣,他们心知肚明,态度也很明确。换言之,他们对汉文化的接受,是主动而积极的,是抱着为我所用的目的,譬如清朝统治者从不鼓励满人、蒙古人参加科举,而是把科举入士之途留给汉人,即所谓“旗人不占鼎甲”。因此,统者阶层的优越感,使他们不可能幼稚到和汉人比拼文化的程度。容若身为满清贵族子弟,对汉文化的学习和运用,能得到汉人知识分子认同,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我想他也绝不会因此寂寞,文化境界没有民族之分,容若不见得一定要和满人唱合,才会共鸣和满足。至于本民族文化的消亡焦虑,那更是后世遇到的难题,与容若无关。

  无论如何,我们不能简单地将纳兰的“忧伤”随意归结,或是任意附会。如果我们抛弃种种历史或情绪的干扰因素,单就纳兰容若的性格分析,也许我们会离真实的答案近一点。

  “天姿超逸”的容若,有一种“冰肌玉骨天付与”的冰纯气质。正如他在《采桑子塞上咏雪花》写道:“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这种“别样清幽”、“自然标格”,偏爱“凄凉”、“冷处”的性情正是一种十分纯粹的诗人气质,与家庭无关,也与时代无关。只不过,一颗高贵的灵魂,兼具“乌衣公子”的富贵身份,会让他显得更有魅力。

  被推崇为“北宋以来,一人而已”的纳兰容无疑是个天才,而按照叔本华《天才论》中的“天才忧郁”之说,纳兰容若的忧郁更具一种思想贵族式的气质之美。曾有人做过一个数字统计:纳兰性德现存的三百多首词里,“愁”字出现了90次,“泪”字用了65次,“恨”字使用了39次,其他如“断肠”、“伤心”、“惆怅”、“憔悴”、“凄凉”等字句,更是触目皆是。有人把他与南唐李后主相比,或干脆就说他是“南唐李重光后身”,我深不以为然。同是忧伤,可我以为有质的区别。李后主以亡国为代价,换来“一江春水”的愁,多是多,载是载不动,可也不值得一载,因为他念的是故国雕栏玉砌的富贵生活,悲的是垂泪宫娥的卿卿我我,这般愁,拿来又如何?相比较而言,容若的愁要清新的多,可爱的多,也美丽的多。对容若而言,忧愁是一种思考的姿态,也是一种心灵的洗礼和升华。他愁的是人生况味,愁的是世事无长,愁的是岁月无情,愁的是历史沧桑……他愁出了“唱罢秋坟愁未歇”的情意绵长,也愁出了“天将愁味酿多情”的无限诗意,还愁出了“倚栏无绪不能愁”的人生尴尬。对于何处生来的忧伤,容若也不是很明白,他就曾“几为愁多翻自笑”。自嘲愁多,需要幽默的精神为底色,更需要壮硕的人格做支撑,好在是,他都有。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夸他的诗词“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并分析说是“未染汉人风气”的缘故。因此读容若的诗,会有清新之风扑面而来,带着野草的气息。那些以情胜、以性灵胜的诗词,多是饱含着美好的感情和纯真的激情,真得令人眼热,真得令人心动。相比较而言,所谓“资深”汉人写手的诗词,纵是匠心再巧,用典再深,韵律再美,又能如何?

  容若的纯,容若的真,有一种玉树琼枝的“出世”之美,正所谓“三生慧业,不耐浮尘”。容若自号“楞迦山人”,他的诗词《饮水词》也取自北宋和尚道原的《灯录》中“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句,由此可见,他有佛家常说的慧根和佛缘。也许正是太过聪慧,他看透了人事繁华,才会漠然“视勋名如糟粕,势利如尘埃”,并坦然以“萧然若寒素”的狂生姿态,在自己的天地里,恣意自己的感情,美丽自己的生活。

  二、平生纵有英雄血,无由一溅荆江水-----御前侍卫的难解心结

  后世评论容若时,说他生在大富大贵的宰相之家,又是帝王身旁的近臣,可写的诗词却是“哀怨骚屑,类憔悴失职者之所为”。这一点看似奇怪,可要是细细梳理一下的职业生涯,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他的抑郁和苦闷了。

  首先,我们必须明确一点,那就是纳兰容若并非天生的“自由主义者”。他虽然自号“愣迦山人”,也确实常有“山泽鱼鸟之思”的出世倾向,但深受儒家思想浸*的他,入世极深,也很主动,修身齐家平天下,才是他最大的人生梦想。他的老师徐学就曾夸他说,无论圣贤修身立行,还是兴亡理乱所在,凡是关计民生的问题,他都会“慨然以思”。另一方面,他的诗词虽然做得漂亮,却“不屑以文字名世”,身为满清贵族,年少才俊,又身逢一个朝气蓬勃的伟大时代,自然有着“功名垂钟鼎,丹青图麒麟”的宏伟抱负和“欲将普天一洗,银河亲挽”的万丈豪情。

  当然,纳兰容若是封建时代的臣子,他能否一展抱负,关键要看他碰上一位什么样的帝王。幸运的是,他碰上的是满清最有作为,也是最有能力的康熙皇帝。有趣的是,他和康熙同岁,都属马,按阴历计,康熙生于三月十八日,容若生于十二月十二日,也就半岁之差。明珠是康熙最信赖,也是最亲近的满族大臣,身为明珠之子的容若,自然会对这位和自己同龄的帝王有着更多、更深的了解。按照“合情”的猜想,除却君主有别的地位差异外,容若对于这位十六岁智擒鳌拜,十九岁果断削藩的少年帝王一定是充满了绵绵不绝的敬仰之情,也可能在潜意识里,会有些不自觉或自觉的跟随和比照。譬如说,康熙是个勤奋的帝王,他好学胸怀广博,视野开阔,对西方科技很是痴迷,纳兰容若也是如此。他在《渌水亭杂识》里就记载着他收集到的关于西方天文历法、医药和灌溉机械等知识,而且还满怀热情,下了功夫仔细研究,和中国相关知识做了积极比较,并坦率承认之间的差距。需要说明的是,他搜集这些西洋知识,都关系“国计民生”的大问题,并非一味地猎奇,正如他所言,期望可以“仿效”,从而达到“通行天下,为利无穷”的目的。

  另外,他还对西方的火炮、鸟铳以及中国古代的刀枪、阵法,有着详尽的研究和思考。在此,我们不妨注意一个历史细节,也就是在容若开始写笔记的时候,正是康熙十二年,也是“三藩之乱”的头一年。而在平定三藩之乱的过程中,康熙很重视新式火器的研制和运用,他重用西方传教士南怀仁等,“依洋式”研制轻型火炮和燧发枪。那么,容若记录这些笔记,多多少少都有点向康熙“看齐学习”或者“积极响应”的意味。另外,同是满清子弟,纳兰容和康熙一样,也是“善骑射”,马上功夫很是不错。而早在康熙十年,康熙就曾诰诫满清贵族少年要“读书习骑射,勿恃贵纵恣”,这方面纳兰容若绝对是个榜样。康熙十九年,纳兰容若在上驷院为皇帝牧马时,康熙就曾惊异他的吃苦耐劳精神,夸他“此富贵家儿,乃能尔也。”

  除却“武功”方面的效仿外,在“文治”方面,纳兰容若也是紧跟康熙提倡的“主旋律”,与“时”俱进。康熙提倡经学研究,他就洋洋洒洒著写出八十卷的《合订大易集义粹言》,并编撰刊刻《通志堂经解》;康熙为了“振兴文教”,加上又喜欢“观书写字”,康熙十六年三月,他曾下谕要求翰林院的官员“将所作诗赋词章及真行草书不时进呈”,也恰是在这一年的下半年,纳兰容若的第一本诗词集《饮水词》完成了编制;康熙十七年,康熙下诏取博学鸿儒,寻求“学行兼优、文词卓越之士”,第二年,纳兰容若的《饮水词》、《今词初集》(和朋友合编)就刊刻发行。列举这些“巧合”,并不是要说明容若的投机和势利,他那样做,一方面自然缘于其父明珠的信息灵通和可以理解的为家族计,或为儿子远大前程计的“软谋略”,另一方面则是容若真诚渴望得到康熙赏识,实现自己建功立业,兼济天下的伟大抱负

  能文善武,才情充沛的容若,十八岁中举人,二十二岁中二甲七名进士,加上在中进士的那一年(康熙十五年),以一首《金缕曲》震惊词坛,“词名大著”,可谓是少年得志,春风得意。因此,起初的他,对于仕途还是充满了自信和向往,有着“算功名何许,此身博得”的豪情潇洒,以及“便向夕阳影里,倚马挥毫”的浪漫想象。然而,那位同龄的少年帝王,也许考虑得因素太多,或是别有用意,对于容若的仕途安排,不但令人意外,而且“历炼”的时间也太过漫长。

  按容若本意打算,他最想从军,以“横戈跃马”成就自己的凌烟功业,而推荐他的官绅则觉得他应该进翰林院。然而奇怪的是,容若中进士后近乎一年的时间里,竟然“久无委任”。如果说那一年(康熙十五年)南方战事正炽,康熙无暇关注此事,从法理上和情理上都讲不通。国家开科取士,绝非纳兰容若一个人的事,考中进士的工作安排,都有惯例和程序,可容若没有按“程序”走,应该是康熙打了招呼的缘故。至于康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得而知,容若同时代的人只是含蓄地指出皇帝这样做的用意,是“别有在也”。这件事对容若的打击很大。这一年的生日,他自己给自己写了一首寿词,发了一通牢骚,感叹自己“碌碌无为”,然而他能做的也是“叹光阴、老我无能,长歌而已”。那一年,他才刚刚二十二岁。风华正茂的年纪,却写了这样一首暮气沉沉的诗词,可见内心之苦闷。后人附会说他登第后,“闭门扫轨,益肆于诗词古文辞”,或说他“拥书数千卷,弹琴咏诗自娱悦而已”,一派云淡风清的高士风范,殊不知这是他的无奈之举。

  赋闲的一年时间里,除却闭门读书编书外,纳兰容若还替父亲为康熙写了一道《拟御制大德景福颂贺表》,这也可能是明珠的苦心安排,不外乎期望容若漂亮的文字能引起康熙的注意,也好帮儿子安排工作。也许这道贺表还真起了作用,又过了大约半年的时间,即康熙十六年的秋冬间,纳兰容若终于得到了第一份工作乾清门三等侍卫,值宿宫门,说白了,也就是给皇帝看门。这样的工作,看似风光(好歹也算是皇帝身边的人),实际上苦不堪言,单调枯燥,早出晚归,甚至还要值夜班,能陪伴他一同受苦的,也只有金殿寒鸦,玉阶春草了。能够和皇帝有关联的,也可能就是偶尔传传话了。

  这样的工作大概干了有三年左右的时间,容若终于换了一份工作,虽然没有升职,但相对要有趣一些,那就是到上驷苑给皇帝搞马政工作。“平堤夜试桃花马、明日君王幸玉泉。”月明星稀之夜,骑着一匹桃花马,沿着湖边大堤迎风驰聘,想来真是浪漫。为皇帝选马备鞍,服劳尽职,虽然做的工作也就是“车队队长”的活儿,但对于爱打猎、爱巡幸,爱打仗的康熙来说,马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容若为康熙认知的机会也就多了起来。容若做这份工作时,可以说是很卖力的。他的朋友姜宸英回忆他在上驷苑时,只要皇帝上马出行,他时刻都跟在身旁,鞍前马后,小心地侍候者,不敢有半点闪失,而且每次都是“奋身为僚友先”,由此可见容若还是很有眼力劲和表现欲的。而且身为皇帝身边的人,容若很守规矩,从不掺乎外庭之事。他工作起来,积极主动,任劳任怨,达到了“服劳维谨,寒暑亦不乞休”的地步。在给朋友写的信简中,他说在上驷苑上班时,“每街鼓动后,才得就邸”,由此可见他堪称那个时代的“劳动模范”了。

  也许正是他的认真、低调和辛苦,康熙开始用心关注起这位能吃苦又能干的“相国公子”来。康熙二十一年,苦干了六年的三等侍卫纳兰容若,终于升职成二等侍卫。当然,漫长六年时间的“历炼”,我们也可以理解为康熙对纳兰容若的考验。不管如何,康熙二十一年春,已经二十八岁的纳兰容若迎来了他职业生涯上的春天。也是从这一年起,他开始受到康熙的真正重视,频繁护驾巡游。先是扈从东巡,到盛京(今沈阳)、松花江等地进行了一次非同寻常的寻根祭祖之旅。在经过他的祖居叶郝故城时,容若感慨万千。同样一片景色,作为胜利者的子孙,康熙看到的是“断垒生新草 空城尚野花”的新生命迹向,身为失败者的子孙,容若看到的则是“断碑题字,古苔横啮”的旧场面凄凉。虽然他祖父的部落是因努尔哈赤破城所杀,但历史已经归位历史,何况他的家族后来又和皇室成为姻亲,已经融为一体,仇恨已经缺少必要的“激情”和合理的“根源”。因此,他的惆怅,已经跨越一种简单的恨,化为“兴亡满眼,旧时明月”的岁月无奈和“须知古今事,棋枰胜负,翻覆如斯”的历史反思。

  还是在这一年的下半年,康熙又给了容若他一次锻炼的机会,让他陪着副都统坦奉使龙梭(索伦),大概目的是要增长他的外交才干。虽说这次出使道路险阻,劳苦万状,可容若却“恬然自安,不以为虑”,由此可见他还是很乐意享受这样的锻炼机会。

  康熙二十二年 二十九岁的容若又跟随康熙扈从西巡了五台、龙泉关、长城岭等地。康康熙二十三年,容若三十岁,他又跟随康熙扈从南巡,经济南、过高邮、到金山、下扬州、达苏州、到无锡、幸江宁(今南京)等地,另外,还特地到曲阜拜祭了孔子。一路上,也先后赐给他金牌、鞍马、弧矢、字帖、佩刀、香扇等多是小恩小惠的赏赐。

  然而,此时的容若,大概扈从巡幸次数太过频繁,缘于高度紧张的心理压力和生理劳顿,崩紧的生命之弦已达极限。他在扈从南巡之前,给朋友写信自我解嘲,说他“比来从事鞍马间,益觉疲顿,发已种种,而执殳如昔,从前壮志,都已隳尽”。由此看来容若最大的心结在于不甘心八年后,他依然还是一个“执殳”的小小侍卫。当年他的父亲明珠虽说也是以侍卫起家,渐渐升至最高相位,可他父亲升迁的速度和频率,要远远比他强得多。在他这样的年纪,他父亲已经是内务府总管,可他却八年不“挪窝”,依然只是一个“弼马瘟”式的侍卫。而与他周围的朋友相比,他更显郁闷。单说他三十岁这一年,朱彝尊入值南书房,秦松龄则成了顺天府乡试正考官官,严绳孙也成为《平定三方逆略》的纂修官,而早他三年登科的同门师兄韩更是官至侍读兼日讲起居注官。也是在这一年的三月,他的岳父朴尔普以一等公领蒙古都统,六月他的父亲又被任命为大清会典总裁官。在他生活的环境里,好像每一个人都是春风得意,只有他重复着单调、枯燥的侍卫工作。对于心高气傲的容若来讲,这种仕途上的挫败感和无力感,有着致命的杀伤力。巨大的在心理落差和压力,使得他一直郁郁寡欢。看不到希望的容若只得以“饮醇酒近妇人”来麻醉自己,并自我安慰说“人言身后名不如生前一杯洒,此言大是”。可如果他真是想开了,倒不会这样说了。

  就在这个时刻,事情突然有了一线转机。或许正是连续三年鞍前马后的小心服侍,使得康熙对容若产生了刮目的看法,或许他觉得“启用”容若的时机成熟了。康熙开始频繁而明确地给容若传递信号。譬如在南巡归来第二年(康熙二十四年)的三月十八日,这一天正是康熙的生日(时称万寿节)。他特地御笔亲书了一首贾直的《早朝》,送给容若。诗曰:

  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

  千条弱柳垂青锁,百啭流莺绕建章。

  剑佩声随玉墀步,衣冠身惹御炉香。

  共沐恩波凤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

  四月下旬,又令容若将御诗《松赋》翻译成满文,容若做得漂亮,康熙也很是满意,所以他很快就被提拔为一等御前侍卫。这时朝中也适时出现了良好的舆论氛围,传言容若不会长久在侍卫行列中了,皇上以“早朝”诗赐之,那就很清楚地表明,不会再将文武双全的容若当内廷“家仆”用,而是要付以政事,委以重任,转正做“朝臣”工作了。对此容若也很高兴,大有拔开乌云见天日的“出头”之喜。他曾很欣喜地对朋友姜宸英说道:“吾倘蒙恩得量移一官,可并力斯事,与公等角一日之长矣。”

  然而,就在容若历经九年的侍卫生涯煎熬后,快要修成“正果”的时候,老天爷却很恶意地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五月的一天,他和梁佩兰、顾贞观、姜姜英等几位要好的朋友欢聚花间草堂,喝酒赋诗,相谈甚欢。以他当晚《咏夜合欢》诗情判断,他心绪平和,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朋友聚会罢了。然而,聚会的第二天,容若突然毫无征兆地病倒了,据说是旧疾寒病复发(或说中暑),“七日不汗”,然后彻底离去。

  在他病重期间,康熙曾多次派遣中官侍卫和御医,每日都有数批“络绎至第诊治”。病势危殆之时,康熙甚至还亲自开药方赐之,然而,等不及到把药方送来,这位翩翩公子就匆匆离开这个他爱恨交织的“浊世”。康熙听到这个消息后,极为震悼,派出皇家代表前去祭奠,“恤典有加”。容若死后的第四天,他曾出使的梭龙部族归附朝廷。康熙感叹容若有功于此,还特地派遣官使到灵前“哭而告之”。由此可见,康熙对于这位和他同龄的年轻侍卫,还是恩宠有加,只是这“浩荡皇恩”,来得有些太迟。在容若漫长九年的侍卫生涯中,他与康熙帝的君臣关系,自然谈不上亲密,到是有些刻意的疏离。容若很真诚地卖力表现,可康熙却城府地熟视无睹,这就使得容若一直有“惴惴如临履之忧”。

  当率真的诗性遭遇混浊的政治时,当世俗惯例与心灵愿望碰撞时,只会不可避免地图增“胸中块磊”。朋友说他“所欲试之才,百不一展;所欲建之业,百不一副;所欲遂之愿,百不一酬;所欲言之情,百不一吐”, 惋惜之情溢于言表。然而,惋惜归惋惜,斯人已去,一切功名、所有荣光,皆成尘土,空留的也只是几份怅不尽、道不明的忧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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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祝你生活愉快!

豆腐是我国的一种古老传统食品,在一些古籍中(如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都有记载。中国人首开食用豆腐之先河,在人类饮食史上,树立了嘉惠世人的丰功。豆腐不仅是味美的食品,它还具有养生保健的作用。五代时人们就称豆腐为“小宰羊”,认为豆腐的白嫩与营养价值可与羊肉相提并论。豆腐干是豆腐的半干制品,营养价值基本与豆腐相同。 ≮功效≯ 豆腐有抗氧化的功效。所含的植物雌激素能保护血管内皮细胞,使其不被氧化破坏。如果经常食用就可以有效地减少血管系统被氧化破坏。另外这些雌激素还能有效地预防骨质疏松、乳腺癌和前列腺癌的发生,是更年期的保护神。丰富的大豆卵磷脂有益于神经、血管、大脑的发育生长。比起吃动物性食品或鸡蛋来补养、健脑,豆腐都有极大的优势,因为豆腐在健脑的同时,所含的豆固醇还抑制了胆固醇的摄入。大豆蛋白可以显著降低血浆胆固醇、甘油三酯和低密度脂蛋白,同时不影响血浆高密度脂蛋白。所以大豆蛋白恰到好处地起到了降低血脂的作用,保护了血管细胞,有助干预防心血管疾病。 ≮适用人群≯ 一般人都可食用。它是老人、孕、产妇的理想食品,也是儿童生长发育的重要食物。豆腐也对更年期、病后调养,肥胖、皮肤粗糙很有好处。脑力工作者、经常加夜班者也非常适合食用。 ≮适用量≯ 成年人每天80克。儿童每天50克。孕妇或重体力劳动者每天100克。 ≮特别提示≯ 豆腐烹饪搭配营养高:豆腐的不足之处是缺少一种必需氨基酸——蛋氨酸,搭配一些别的食物如鱼、鸡蛋、海带、排骨等,便可提高豆腐中蛋白质的利用率,而且味道更加鲜美。老人、肾脏病人、缺铁性贫血病人、痛风病人、低碘患者要少食。胃寒,易腹泻、腹胀者不宜多食。患有严重肾病、痛凤、消化性溃疡、动脉硬化、低碘者应禁食。豆腐常与其他蔬菜搭配烹调,但要注意豆腐忌配菠菜、香葱。由干豆腐与菠菜、香葱一起烹调会生成不易被人体吸收的草酸钙,容易形成结石,不利于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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