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氏的历史是什么? 包括文字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大月氏的历史是什么? 包括文字,第1张

关于月氏的来源,中外史学家看法颇不一致。据中国学者王国维考证,月氏即《逸周书·王会解》中的"禺氐",《穆天子传》中的"禺知"或"禺氏"。欧洲学者也在西方古文献中搜求相当于月氏的记录,异说不下六、七种。关于月氏的族属,中国古籍如《魏略》称其为羌,《旧唐书》称其为戎。近百余年来,学术界更加异说纷纭:有藏族说、突厥说、印欧语族说、波斯说等。由于他们没有文字,而且月氏本身的记录亦不齐全,现时我们要了解他们,只能透过中国史书里的片面记录。而我们从中国史书里所知道的,月氏居于约当今甘肃省兰州以西直到敦煌的河西走廊一带。大约远在战国初期,月氏便在这一带过着游牧生活。 秦及汉初﹐月氏势力强大﹐与蒙古高原东部的东胡从两方面胁迫游牧于蒙古高原中部的匈奴﹐匈奴曾送质子于月氏。秦末﹐匈奴质子自月氏逃回﹐杀父自立为冒顿单于﹐约在公元前205~前202年间举兵攻月氏﹐月氏败。可能从这时起﹐月氏便开始弃河西走廊而向西迁徙。公元前177或前176年﹐冒顿单于再次击败月氏。据冒顿单于于公元前174年致汉文帝刘恒书中说:“故罚右贤王﹐使至西方求月氏击之。以天之福﹐吏卒良﹐马力强﹐以夷灭月氏﹐尽斩杀降下定之。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皆已为匈奴﹐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北州以定。”月氏这次败後﹐更西迁到准噶尔盆地。至老上单于时(前174~前161)﹐匈奴又破月氏﹐月氏乃更向西迁移到伊犁河流域。当月氏离弃河西时﹐有一小部分越祁连山﹐“保南山羌﹐号小月氏”。这部分月氏人日後长期留住该地﹐与青海羌人逐渐融合。 

伊犁河流域原久为塞族所居住。《汉书‧张骞传》:“月氏已为匈奴所破﹐西击塞王。塞王南走远徙﹐月氏居其地。”塞族即古伊朗碑铭及希腊古文献中所载Sacae(Sakas)。月氏既击走塞族﹐塞族便向西南迁徙﹐跨过锡尔河﹐到达河中地区的索格底亚那(Sogdiana)地方。 原已移住在天山北麓并服属匈奴的乌孙﹐在其王昆莫的统领下﹐“西攻破大月氏”﹐迫使大月氏和塞族一样离弃伊犁地区向西南迁徙﹐而乌孙便从此占领了他们的地方。这次迁徙的年代约在公元前139~前129年间。有一部分未能西徙的﹐便和少数塞人一样﹐仍留住原地﹐服属于乌孙﹐所以《汉书》说乌孙国内“有塞种﹑大月氏种云”。 公元前2世纪,大月氏从河西走廊出走“塞地”,后又为同类乌孙所逐,南下吐火罗斯坦,远涉北天竺国。唐代于阗王族“尉迟氏”,宋代西夏大姓“讹氏”,甘青藏族“洼扎”和“吾合扎”等氏族,都是“月氏”或“兀者”之后裔,月氏民族遍布河西、中亚、南亚的格局,是在一个漫长的时期中,通过多次的迁徙活动形成的。

关于月氏的来源,中外史学家看法颇不一致。据中国学者王国维考证,月氏即《逸周书·王会解》中的"禺氐",《穆天子传》中的"禺知"或"禺氏"。欧洲学者也在西方古文献中搜求相当于月氏的记录,异说不下六、七种。关于月氏的族属,中国古籍如《魏略》称其为羌,《旧唐书》称其为戎。近百余年来,学术界更加异说纷纭:有藏族说、突厥说、印欧语族说、波斯说等。由于他们没有文字,而且月氏本身的记录亦不齐全,现时我们要了解他们,只能透过中国史书里的片面记录。而我们从中国史书里所知道的,月氏居于约当今甘肃省兰州以西直到敦煌的河西走廊一带。大约远在战国初期,月氏便在这一带过着游牧生活。 秦及汉初﹐月氏势力强大﹐与蒙古高原东部的东胡从两方面胁迫游牧于蒙古高原中部的匈奴﹐匈奴曾送质子于月氏。秦末﹐匈奴质子自月氏逃回﹐杀父自立为冒顿单于﹐约在公元前205~前202年间举兵攻月氏﹐月氏败。可能从这时起﹐月氏便开始弃河西走廊而向西迁徙。公元前177或前176年﹐冒顿单于再次击败月氏。据冒顿单于于公元前174年致汉文帝刘恒书中说:“故罚右贤王﹐使至西方求月氏击之。以天之福﹐吏卒良﹐马力强﹐以夷灭月氏﹐尽斩杀降下定之。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皆已为匈奴﹐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北州以定。”月氏这次败後﹐更西迁到准噶尔盆地。至老上单于时(前174~前161)﹐匈奴又破月氏﹐月氏乃更向西迁移到伊犁河流域。当月氏离弃河西时﹐有一小部分越祁连山﹐“保南山羌﹐号小月氏”。这部分月氏人日後长期留住该地﹐与青海羌人逐渐融合。

伊犁河流域原久为塞族所居住。《汉书‧张骞传》:“月氏已为匈奴所破﹐西击塞王。塞王南走远徙﹐月氏居其地。”塞族即古伊朗碑铭及希腊古文献中所载Sacae(Sakas)。月氏既击走塞族﹐塞族便向西南迁徙﹐跨过锡尔河﹐到达河中地区的索格底亚那(Sogdiana)地方。 原已移住在天山北麓并服属匈奴的乌孙﹐在其王昆莫的统领下﹐“西攻破大月氏”﹐迫使大月氏和塞族一样离弃伊犁地区向西南迁徙﹐而乌孙便从此占领了他们的地方。这次迁徙的年代约在公元前139~前129年间。有一部分未能西徙的﹐便和少数塞人一样﹐仍留住原地﹐服属于乌孙﹐所以《汉书》说乌孙国内“有塞种﹑大月氏种云”。 公元前2世纪,大月氏从河西走廊出走“塞地”,后又为同类乌孙所逐,南下吐火罗斯坦,远涉北天竺国。唐代于阗王族“尉迟氏”,宋代西夏大姓“讹氏”,甘青藏族“洼扎”和“吾合扎”等氏族,都是“月氏”或“兀者”之后裔,月氏民族遍布河西、中亚、南亚的格局,是在一个漫长的时期中,通过多次的迁徙活动形成的。

月氏人所占地域大,人口众多,畜牧业和农业都发展很快,尤其畜牧业更为突出。生产发展了,有了剩余产品,必然会有互补余缺的要求,一定会发生交换。这种交换可分两种:一种是部族联盟内部的,一种是外部的。无论哪一种,只要是交换,用自己剩余的产品,换来自己所需要的物品,或者借他人之物,换来自己所需之财物,这都属于商业贸易。 月氏以畜牧为主的经济发展了,氏族成员有较多的产品,氏族酋长有更多的产品,就要求在氏族与氏族之间,部落与部落之间进行交换。月氏人的部落联盟已具有国家的功能,部落联盟的酋长,或者说,初步进入奴隶社会的奴隶主,已拥有更多的剩余产品。他们为了获得更多的财富,同时也为了满足生活上的奢侈和生产上的需要,更迫切要求产品交换。月氏人的周围有其他氏族或部落联盟,月氏下层民众,也会和他们发生交换。作为外部交换来说,这仅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主要的,是作为月氏整体的最高联盟和外界的交换。这种外部交换是否有?月氏鼎盛在公元前3世纪中叶。

先举同时代匈奴族的交换贸易为例。公元前3世纪前后匈奴墓葬出土物中,有大批的汉族文物,还有希腊人的绣幕;匈奴与统治区内的乌桓、羌、东胡等族都有交换和贸易;月氏与匈奴为邻,无疑也与月氏有交换。比月氏后进的匈奴,物物交换和贸易已较发达,比匈奴先进和强盛的月氏,物物交换的商业贸易更会频繁。只不过在这种交换中,政治上的强弱反映在经济交换贸易上也不平等;强者带有掠夺性,弱者带有被压迫被奴役性。匈奴与东胡的贸易就是显例。 月氏人的外部交换和贸易,如果何秋涛先生对《逸周书·王会篇》的观点正确,那么,月氏人最早的外部交换,要算公元前11世纪,禺知(月氏)向周成王献驹驮——张掖出产的一种野马了;如果岑仲勉教授对《穆天子传》的看法有理,那么公元前10世纪禺知(月氏)人蒯柏綮向西游到“焉居、禺知之平,’(今山丹、张掖)的周穆王敬献豹皮10张,良马12匹,周穆王回赠“束帛加璧”,就是月氏人和中原王朝最早的物物交换了。这就是说,可能在周代前期,月氏(禺知)人和中原王朝已有物物交换。到公元前4世纪,印度阿育王(与秦始皇同时代)祖父时的一部书里,已提到中国的丝织品。梵文中“成捆的丝”(cinapatta) 、“丝织衣服”(cinasuka)等词中,都有,Cina(支那,秦字的古音快读,指中国)作词根。中国的丝绸已远销希腊。当时的欧洲称中国为“支那”,希腊故称中国为“赛力斯国”。“赛力斯”在希腊语中即“丝”之意,也就是希腊称中国为丝国的原因。这些销往印度和希腊的丝绸,很可能是由河西月氏人转销的,尤其是销往希腊丝绸的时间,正是月氏将发展到鼎盛的前夕。 月氏在地理上的枢纽地位,决定了它在贸易上十分突出的中介转输作用。 有学者说,月氏就是秦时住在天水附近的鹞诸(一作绵诸),曾在陇西和秦国发生物物交换。后受秦国几次攻击,“西迁河西走廊西部”。据此文之意,鹞诸就是月氏,它是由天水附近的鹞诸迁去的,在西迁之前,曾与秦国贸易。这是月氏来源的又一说。此说恐与史实不符。秦国的西面是义渠,秦国和义渠的斗争时紧时松,因为秦国的主要精力用在对付东面的六国上。西面的义渠只要不攻击它,秦国就对它缓和;否则就斗争激烈。义渠的西南面是月氏。月氏与秦国隔远,月氏没有攻击过秦国,秦国也未西攻过月氏,月氏与秦国未直接交往过,所以秦国的历史上未发现有月氏的记载。相反,鹞诸与秦与邻,秦厉公六年(前471),曾向秦求援;二十年(前457),秦厉公曾伐鹞诸;秦惠公五年(前395),秦又伐鹞诸。以后再不见有关鹞诸的记载,也不见有到河西的记载,可能已被秦消灭。而义渠则灭亡在秦昭襄王三十五年(前272),-秦国的宣太后诱杀了曾与其通奸的义渠戎王于甘泉宫,随即灭其国,将其地置为北地郡,郡治在义渠(今宁县西北)。于此,鹞诸灭亡后120多年,义渠才灭亡。秦国与月氏之间,始终隔着义渠。鹞诸要迁到河西走廊西部,怎么能越过义渠?即使能越过,这时的月氏已很强大,月氏怎能容忍鹞诸占了它灭乌孙后而获得的西部?由上面所述种种情况推断:鹞诸不是月氏,到陇西和秦国进行区别轻重缓急物物交换的是鹞诸,不是月氏。那么月氏与秦国是否有过物物交换的贸易往来?肯定有,转手的丝绸贸易就是东从秦国来的。但这种物物交换的贸易,是间接的,不是直接的。虽然间接,但月氏人亦脱离了以物易物的原始形态,而发展到买与卖较高级的商业贸易了。 月氏在古代丝路东段的十字路口上,交换和贸易很频繁。它为东西方的经济贸易和文化交流作出过不朽的贡献。

《走近科学》曾经连续三期讲述了一个故事:《谁在背我飞行》。主人公黄延秋,一个地地道道的河北省肥乡县农民,却于1977年经历了前后三次神秘飞行,几乎在全国打了个转。

据他讲述,每次飞行都是在他睡着后,有人背着他飞行。前两次都是一觉醒来,人已在上海,最后都由村里人从上海接他回去;第三次醒来躺在兰州一家宾馆里,这时他看见身边站着两个年轻人,然后又背着他瞬间到了北京、天津、沈阳等地,等他再醒过来,发现已经回到了家中。

每次动辄千里往返都是在一夜之间,听来犹如妄想症患者的梦呓。栏目组最后也只能用“梦游”之说来解释。而翻阅古人笔记,类似黄延秋这种经历却并非孤例。清代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中,就记载了山东莱州发生的一起“飞行事件”:

故事的讲述者是当时的莱州知府,姓林,曾经当过纪晓岚的启蒙老师。林知府跟纪晓岚说过一桩他爷爷亲历的奇事。

老爷子八十多了,犯了老年痴呆,腿脚也不能行动,只能一天到晚闷在屋里。于是家人经常把他连人带着躺椅搬到外面,晒晒太阳、看看风景希望老头能开心点。

有一天早上,刚出门估计风大,家人就回去取件毯子什么的,留老头在门口稍等。结果拿完毯子回来,老头连人跟躺椅都不见了!一家人顿时慌了手脚,立马全体出动,四处找人都没找着。眼瞅着天色已黑,当时也在找爷爷的年轻的林知府,急得都要哭了,只能跟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

正好这时,有个刚从崂山回来的朋友,路上遇见林知府,立即喊道:老林,是不是在找你爷爷?早上从崂山走的时候,我还在某寺庙中见过他呢,当时还纳闷老爷子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别担心老爷子没啥事。

林知府立即跟家人骑快马奔赴崂山,果然在那寺庙中找到了老爷子。

莱州距离崂山有一百多公里,快马也得跑一天。老爷子早上刚在莱州家门口失踪,那位朋友就在崂山寺庙里见到了他,这事也忒古怪了点,问寺庙里的僧人,僧人也一头雾水,问老爷子,老爷子含糊不清地说,他是躺在椅子上,被两个人抬着凌空飞来的,至于那两个人他也不知道是谁。

纪晓岚听了这事也只能猜测,可能是山魈狐仙之类的跟老人家开个玩笑,这和黄延秋的经历非常相似,甚至就连“空中交警”的数量都是两个人。而时间再往前推,金末元初时的元好问在他的《续夷坚志》中,也有一段类似的记载:

河北省鸡泽县,有五个村民一同出去砍柴。快到山脚下,西边突然刮起狂风,而且不知道从哪冒出个老头,让他们回去。其中四人心里有点犯嘀咕,就都回去了。只有一个村民估计家里就等柴火做饭,仍然硬着头皮继续进山。

果然,一进去风势陡然更盛,瞬间飞沙走石,就连大树似乎也要被卷起。此人看得胆战心惊,急忙就近钻进一条沟里避风。还没等他趴下来,就被一个人猛地拽起,提着他在狂风中飞行。左右还有数位“鬼神”般的人跟他们一起,此人吓得跟头鹌鹑似的不敢再偷看。

不一会就飞过一座城市,提着他的人对他说,这是朝城(今山东山东省莘县朝城镇)。又一直往东飞,路上遇见一个长胡子飞来,邀请这行“鬼神”下去喝酒,于是这群“鬼神”就降落在一座庙宇中,把他丢在门外,自顾聚会痛饮起来。期间还把他也喊进来喝了一杯,喝完后,这些“鬼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又是一阵大风乍起,喊了个“滴滴”就各回各家了,就这么把他孤零零地仍在那里。

这个村民待风停了许久,才敢走出庙宇,走到外面一打听,才知道已经到了山东省东平县,而那座庙正是泰山东岳庙。这人身无分文,只能沿路乞讨,走了好几天才回到河北鸡泽家中,回去之后,仍然恍恍惚惚,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有一点挺有意思,这个村民的鸡泽县,和黄延秋所在的肥乡县同属河北省邯郸市,两地相距非常近。一个地方,相隔数百年,发生了两起相似的“飞行事件”。只不过鸡泽的村民身处古代,是以认为自己遭遇的都是“鬼神”;而黄延秋作为现代人,将带自己飞行的人看作“交警”。还有一起飞行事件,原文记载在湖北荆州的《松滋县志》里面,这次不是有人带着飞,而是自己乘坐“飞行器”:

这个事发生在公元1880年,清朝光绪六年农历五月初八。

湖北荆州松滋县西岩嘴村的一个农民,姓覃,早上起来去屋后山林散步,突然看见灌木丛中有一样东西,“光彩异常,五色鲜艳” ,以为是个宝贝,立马扑了上去就怕宝贝跑了。

宝贝不能跑,可宝贝能飞!这宝贝似乎感觉到有人,竟然自己腾空而起,倏忽之间已经飞出云端。老覃吓得死死趴在上面,一动不敢动。只觉耳边风声飒飒作响,这宝贝一路风驰电掣也不知道要飞去哪里。

突然好像飞机没油了,宝贝开始翻滚着往下坠去,老覃这下再也趴不住了,一阵天旋地转就从这宝贝身上掉了下去。幸好此时距地面不高,地下又是厚厚的草甸,人倒是毫发无伤。

落地后的老覃四面环顾,但见崇山峻岭,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四处找了找,也不知道那能飞行的宝贝是后面自己又飞走了,还是掉在哪个旮沓地方了,反正没见了踪影。

转了许久才遇见一个樵夫,自述是湖北松滋来的,问大哥这是哪里。樵夫张大嘴巴道,哥们你不是开玩笑吧?这里可是贵州,一个人怎么跑这来了?离你那几千里路呢。老覃跟着樵夫出了山,跟前面鸡泽的哥们一样,一路乞讨,一直走了足足十八天才回到湖北松滋家里。

回到家中,老覃逢人就问那闪闪发光的宝贝究竟是何物,可临了也没人给出答案。不过这件事当时闹得人尽皆知,还被记录在当地的县志中。

究竟是这些人是得了“梦游症”、“妄想症”,还是故意耸人听闻,以博眼球呢?若果有其事,那些能飞行的人究竟是传说中的鬼神,亦或是地外文明?那能飞行的宝贝是传说中的飞行法器,还是超越时代认知的科技?真相暂时是不得而知了,也许随着人类的探索和发展,终有一天我们最终能真正理解这些故事,而不仅仅当是做奇谈怪论吧。

朝游北海暮苍梧,袖里青蛇胆气粗。

三醉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

—唐·吕洞宾

如果你喜欢看一些没用,却有意思的段子,敬请关注:野狐奇谈

热门文章
    确认删除?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