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巴谷生态民俗村里有什么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东巴谷生态民俗村里有什么,第1张

在去东巴谷的路上,地接导游给我们简单介绍了情况。她说,当地纳西人管东巴谷叫“裸美落”,翻译成汉语就是“好大一个谷”的意思。大约有八、九公里长,最宽的地方有将近千米,最窄的10几米。它北依玉龙雪山,南邻丽江古城,是进入玉龙雪山景区的必经之地。东巴谷是一个象形文古国,东巴的古籍文献是用一千四百多个“世界唯一活着象形文字”东巴文单字写成的东巴经。是目前世界上唯一还活着的象形文字,被视为人类的珍贵文化遗产,被国内外学术界誉为“古代纳西族的百科全书”。2003年东巴古籍文献列入《世界记忆遗产名录》,丽江成为中国唯一拥有文化遗产、自然遗产、记忆遗产三项世界桂冠的国际旅游目的地。

东巴谷生态民俗村是在保护原始生态环境的前提下,采用一条“匠人街”贯穿6个民族院落的布局而建成的新旅游景区。街道两旁有纳西族、傈僳族、它留人、普米族、藏族、羌族六个少数民族山寨,住房是久远的、地道的、原摸原样的。因为民俗村里的房子、院落都是从原来的地方完整搬迁到此,特地保持了原汁原味。原房屋主人也随着搬迁过来,在这里继续保持传统的生活方式,游客可以进入他们的房间,观看他们的日常生活。反正他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游客如果对某件事感兴趣,可以向他们提问,他们就会回答,虽然他们普通话说得不好,但还会热情地回答你的问题,向游客介绍本民族的文化和习俗。

当我们进入民俗村时,首先看到村口矗立着一块大石头,上面刻有“东巴谷”三个字。围墙上有“东巴谷欢迎您”的字样,旁边墙上有我们不认识的字,也是6个,那就应该是东巴文的“东巴谷欢迎您”了。进村就是繁华的“匠人街”,迎面而来是竖立着的一只大大的草鞋,鞋上面有“天下无双”的字样,一看就是为迎合游客而特地制作的。匠人街上有许多店铺,向游客展示滇西北少数民族民间手工艺品的制作过程。有敲敲打打的银匠铺,有做豆腐的坊间,有现场雕刻的木雕摊位,摊主可以免费在生肖画的圆木盘刻上你需要的名字,中等大的圆木雕卖15块钱一个。街上还有传统的手工织布工艺。正在织布的是一个穿民族服装50岁左右的女人,当她看到我的相机对准她时,就马上转过头来,并且露出很专业的微笑。

在导游的带领下,我们先后进入了三个少数民族的院落,第一家进去的叫“他留人家”。这个民族的最大特点就是女孩子的“睡式恋爱”,女孩子长大后,就会有一个单独的房间,在里面可以先后和7个小伙子同睡在一个被窝里,但不能有越轨的行为,最后从这7个人当中选一个结婚。在傈僳人那里,我们看到了“上刀山下火海”,就是为了义气,可以赤脚走在炭火上,可以用舌头舔烧红的犁头。还到一个普米族家庭参观,房子是木板做的,只有门没有窗,屋里黑咕隆咚,一股呛人的烟火味扑面而来。导游曾说,这里的人以胖为美、以黑为贵。看过了原汁原味的他们后,千万不要觉得惊诧,以为他们“以穷为美”,这只是我国少数民族曾经的真实生活而已。

朋友在一起闲聊,说起养老哪里好,有的说去海南候鸟式养老好,大雪纷飞,北风呼啸的冬季,飞到海南,那里依然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有人说去威海养老,清澈的海滩,洁净的城市,四季分明,冷暖适中。我说走过大江南北,还是最爱家乡宜兴。

苏东坡曾经在宜兴居住过一段时间,深深地爱上了这里的山山水水,写下了这样的诗篇:“买田阳羡吾将老,从初只为溪山好。来往一虚舟,聊随物外游。  有书仍懒箸,水调歌归去。筋力不辞诗,要须风雨时”

宜兴是太湖西岸的江南水乡,南部是天目山余脉的丘陵山区,北部是河网交叉的平原圩区,中间是一座有两千多年建城史的城市,从城东至城西有由三颗明珠式的湖泊穿城而过,就像围在美女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熠熠生辉,城南城北的河流像敦煌飞天舞女身上的绸带灵动飘逸,山水使城市天然地带着三分秀美,七分水灵。

我从小生活在水乡,出门就是河,走路就过桥,那些大大小小造型各异的桥,既连通了世界,也装点了田野。桥大多是拱桥,优美秀丽的弧形,点缀在青天碧水之间,许多古桥,依然座落在集镇村庄之中,就像古人和我们临水而语。城中心有一座桥叫蛟桥,传说是周处斩蛟处,曾有苏东坡题词“晋周将军斩蛟之桥”。周处曾经是一个顽劣少年,人们把他与南山猛虎,水中蛟龙合称地方三害,这个说法传到了他耳中,突然悔悟,只身入山射虎,下山搏蛟,终于斩杀猛虎、孽蛟。他自己也改邪归正,认认真真拜师学文练武,这一来城内“三害”皆除。

一座古桥就是一个故事、一段历史,走在寂寞的古桥上,河上凉风习习,岸边绿树苇草,就仿佛走在历史的长河里,看岁月缓缓流淌。在杂草掩映中读它的过去,就像读自己的青春,想像着那些桥有过的辉煌和热闹,它们也许走过花轿,也许走过马队,明月朗星相伴晨昏,人欢马笑承载生活,如今都归于寂静,多少心语都随桥下的流水长逝而去。人生有成功失败,有欢乐悲伤,当岁月老去读读古桥,就懂得辉煌不过是过眼烟云,只要身骨硬朗依然可以迎朝霞驼夕阳,连接未来。

汽车向南行驶二十分钟,就到了阳羡风景区,连绵的丘陵有层层的竹海,竹海深处有一座著名的寺庙叫金沙寺。据《宜兴瓷壶记》记载,明朝时金沙寺僧在陶工那里学会了制壶技能,静心研究和制作茶壶,“削竹为刃,刳山土为之”,掌握了高超的技艺。那年吴家公子为了静心读书去参加科举考试,找到了环境优美的金沙寺借住,带了一个书僮名叫供春。供春闲暇时间去看寺僧用山土制作茶壶,很是新奇,就跟着学习,寺僧看他聪明伶俐,尽心传授,终于脱颖而出,“斫木为模”,做出了传世的“树瘿壶”,并在壶底留下了自己的印章,他成了第一位有古籍文字记载的紫砂壶名家。

“供春壶”造型新颖精巧,色泽古朴,光洁可鉴,温雅大方,质地薄而坚定,完全脱离了陶罐那样的粗糙厚实,有了一定的观赏性。苏东坡谪居宜兴时,也曾和金沙寺僧“松风竹炉,提壶相呼”,他不仅好茶爱壶,还亲自设计一种提梁式的紫砂茶壶,后人称之为“东坡提梁壶”。树瘿壶和东坡壶至今还是艺人们喜欢制作的款式。

随着茶叶从茶饼到散茶的改变,茶壶也越来越小巧灵珑,越来越精致,吸引文人墨客参与到茶壶的制作之中,其中最著名的说是陈曼生,他设计的曼生十八式至今仍是茶壶的经典款式,现在壶的造型虽然千奇百怪层出不穷,但细品之下大多找得到曼生壶的原形。文人们喜欢在壶身上刻字、写诗、作画,艺人们更是创造出用浮雕的方式,制作像荷花壶、梅桩壶等花器,渐渐地茶壶变成了既有实用价值又有欣赏价值的工艺品。

我们陶醉在和泥土亲近,慢工细作的制壶氛围中,浸润在细品慢咽喝茶聊天的悠闲生活中,身上不经意间就带上了朴实、闲淡、文雅、自在的品性,我们一壶在手,三两好友,品茶聊天,可以泡上几个小时。曾经有位经济学家到宜兴作客,住了一周后得出结论,“别的地方是小富即安,宜兴人是不富也安”。“此心安处即故乡”,一只壶、一杯茶品出岁月静好,何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如果生活过得太过安静的话,我们可以开车向东行驶十公里,那里是碧波万顷气象万千的太湖,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撒金铺银般光芒闪烁,渔帆点点,舟船穿梭。在附近港湾里租一条快艇,飞驰在太湖的浪尖上,白鹭绕舟追逐,我们张开双臂,让火红的纱巾在身后飘舞,尽情地惊叫欢笑。如果是狂风暴雨,躲进兰山咀的观光楼里,听巨浪拍打堤岸的轰鸣,看湖中波涛汹涌似万马奔腾,这种力与美的冲击,让你豪气干云,浑身充满力量,仿佛重回青春年华,老之将之又如何?

一直对90年前德国人史图博笔下的 “海南岛风景最美的地方” 的“新乐岩”感兴趣,后来得知“新乐岩”已经被建造大广坝水库时所淹没,于是我打算去大广坝水库周边的白查和俄查村看看。

白查

来之前,朋友一直建议说俄查可不必过去,那里的船型屋已经消失了。我问他确定吗?他说不确定,听说的。我想还是去看看吧,第一站先前往俄查村。

我对俄查的印象早于白查,大约十年前,朋友圈里有关于《俄查》**的一些和文字,大概也是我最初有船型屋的印象。印象中俄查村的船型屋,还有在那里生活的人们,离现在没过多久,也许不会消失的,去之前我这么想。

《俄查》**海报

跟着导航很便捷地抵达东方市江边乡俄查村,穿过了新村,却找不到老村。同行的走读家阿端说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这条水泥路,但是记忆中经过新村没多远就看到大量的船型屋。问了一位路过喂鸡的村民, 她说我们站的地方就是老村所在位置 ,船型屋已经没有了。于是我四处走走,在灌木丛中看到几间废弃的船型屋。

黎族船型屋建筑材料有木料竹子红白藤、茅草、稻草泥等,不能保存长时间。俄查村的村民搬去新村后,老村的船型屋就短时间内倒塌了。走进几间已经倒塌的屋内,可以看到稻草泥造的已经损坏的墙体,竹子和茅草构成的屋顶倒在屋内,有些船型屋还留有一些生活用品,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到曾经这里的生活场景。据了解,船型屋须常年有人居住,并且经常烧火做饭,这样才能保持屋内空气干燥,茅草才不会腐烂。

上世纪九十年代,海南省实施茅草屋改造工程,至2010年底,全省少数民族同胞“不落一户”,彻底告别了住茅草房的 历史 。目前,只有五指山市初保村、东方市江边乡白查村两处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的村落得以保留古老原貌。 俄查村的船型屋由于没有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也就逐步消失了。

告别了俄查村,我来到几公里外的白查村。

白查村是海南黎族船形屋保存得最完整的自然村落,有“黎族最后一个古村落”的美誉和中华少数民族传统民居的“活化石”之称 ,共有茅草房80多间。2008年该村船形屋被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是海南省第三批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是“中国传统古村”。2009年时,白查老村原住有71户350多口人现在已整村搬迁至白查新村居住。村民搬走后,船型屋没人住,政府聘请船型屋传承人进行指导修缮和新建,安排了几个村民在村里做日常的防火及一些简单的管理工作,后续还将建齐各种造形的传统船型屋,把船型屋的演变过程供人们参观。

作为一名游客,我在白查村里村外走走拍拍,感受美景和古村风貌。白查村依山傍水,第一感觉像走过的其他黎族村庄,比如牙迫村、洪水村,可能早期黎族先民都是沿着水流找到适合生存的地貌进行定居。 几千年前,黎族同胞生活在海南岛的各处地方 ,后来外界开始进入建立势力范围,不断打压黎族同胞,以至于古籍中记载黎族同胞仅生活在五指山周边地区了。黎族没有文字,于是它的 历史 只能靠代代相传,现在想了解船型屋的来源,只能靠一些现代人编的传说了。不过我想黎族的船型屋应该是古代中国南方各民族比较常见的建筑形式,只不过其他地方在秦朝开始的不断开拓疆域的征途中和其他建筑相融合,不再保存船型屋的形式。

白查村作为“黎族最后一个古村落”,有一个传统黎族村落的所有建筑元素。除了各式各样的家庭居所,在这里我还见到了书籍里提到的“隆闺”。走到村外的田里,看到村庄在椰子树的保护下,船型屋忽隐忽现,也许白查村还缺少一层外围的栅栏,古时用于村庄的防御。 羡慕很多朋友在几年前到这里时还能看到袅袅炊烟,充满人间烟火味的村庄,而我看到的是一副安静的风景画。

有几间“非传统”船型屋引起了我的注意,里面有木板和有点像海南传统民居的榫卯结构屋梁,我想这应该是黎族船型屋和海南民居相融合的过程,再发展下去,可能就是初保村的形态(另文写初保村),再发展下去就是接近于现代的民居模式了。

白查村的船型屋除了外貌保留传统的造型,屋内几乎是空的,没有任何家具和生活用品。白查村民都是美孚方言黎族,村里只有符姓。我翻开 《海南岛民族志》 ,通过史图博记录的美孚方言房屋大致想象出白查村曾经的生活气息:

美孚黎的房屋的形状好像是烤面包炉,但也有很多是长龟甲形,檐墙的高度仅有1米左右,由木棍和混砂粘土构成,侧墙往往是使用同檐墙一样的材料用竹竿作成。栋梁用简单的木柱顶着,房顶修在栋梁和檐墙上面,房顶往往也修在同中央柱平排的侧柱上面。侧柱由纵向或横向的梁同中柱联结着,在部分梁的结构上面有木棍或竹竿作成的栈阁,构成房顶下的空间,这个空间用来保存粮食和各种工具。架在檐墙上几乎要垂到地面的房顶结构是用木棍或竹竿组成直角交叉形的,在它上面铺着很厚的草排,稍微大些的房屋形成特殊的龟甲状。这是把草排铺成穹窿形,再把草束下面的桁桷排成放射状而把前后的房顶拉长形成龟甲形。房顶突出部分的左右空间,一部分用作猪舍,而大部分是用竹竿作成的很矮的竹台,前后的侧墙都开一个门。房屋分成前面的大房和后面放床的小房两部分。家具都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货色。"卧床"是由离地面 30厘米高的竹台构成,上面铺有席子,桌子、长凳和椅子都是极简单的东西,都是以方块木板造的。椅子高仅 30厘米,坐时要有高 20厘米的极简单的木台垫高,这个木台在睡觉时当枕间使用。灶是用三块石头造的,上面搁着汉式的铁锅。笼或其他小工具一般都是挂在房顶的桁桷上。房内一般仅靠炉火照明。

几乎每次涉及黎族村庄文章中笔者都会引用史图博当年的预言: “许多古老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消失着。活跃的南方超过了保守的北方,海南岛很快就要逼近巨大的迅速的文明化运动。在没有完全失去尚可窥视其原始状态之前,今天必须写下这些东西,因为这是最后的时机了” 。叨念着史图博90年前的言论,我离开了仍存在着的白查村和已经消失了的俄查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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