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志怪小说有哪些?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2收藏

古代志怪小说有哪些?,第1张

  志怪小说:

  如托名东方朔《神异经》、张华的《博物志》;记述正史以外的历史传闻故事如托名班固的《汉武故事》、《汉武帝内传》;讲说鬼神怪异的迷信故事,如东晋干宝《搜神记》、旧题曹丕的《列异传》葛洪的《神仙传》托名陶潜的《后搜神记》等。

  志怪小说是中国古典小说形式之一,以记叙神异鬼怪故事传说为主体内容,产生和流行于魏晋南北朝,与当时社会宗教迷信和玄学风气以及佛教的传播有直接的关系。志怪,就是记录怪异,主要指魏晋时代产生的一种以记述神仙鬼怪为内容的小说,也可包括汉代的同类作品。志怪小说是受当时盛行的神仙方术之说而形成的侈谈鬼神、称道灵异的社会风气的影响之下形成的。

  

  简介

  汉代以后,道教和佛教逐渐盛行,鬼神迷信的说教广为流布,所以志怪的书特别多。六朝作品中就有不少以“志怪”命名的。如祖台之的《志怪》、曹毗的《志怪》、孔约

  志怪小说

  的《孔氏志怪》,还有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志怪”一词出于《庄子·逍遥游》:“齐谐者,志怪者也。”)现代作家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里就专门列了《六朝之鬼神志怪》上下篇。

  鲁迅《中国小说史略》说:“中国本信巫,秦汉以来,神仙之说盛行,汉末又大畅巫风,而鬼道愈炽;会小乘佛教亦入中土,渐见流传。凡此皆张皇鬼神,称道灵异,故自晋迄隋,特多鬼神志怪之书。其书有出于文人者,有出于教徒者。文人之作,虽非如释道二家,意在自神其教,然亦非有意为小说,盖当时以为幽明虽殊途,而人鬼乃皆实有,故其叙述异事,与记载人间常事,自视固无诚妄之别矣。”这里指出魏晋南北朝志怪小说兴盛的原因,是受了民间巫风、道教及佛教的刺激,而作者的态度,是将怪异传说视为事实来记载。作为一个基本的概括,鲁迅的总结是正确的。但也要注意到,志怪小说的来源和实际面貌比较复杂。着重于宣扬神道,还是倾心于怪异事迹,以及小说中表现人生情趣的多寡,其间的区别还是很大。

  现存志怪小说中,有署名汉人之作,主要有题为班固作的《汉武帝故事》、《汉武帝内传》,题为郭宪作的《洞冥记》。

  以前研究者多认为出于六朝人的伪托,但近来也有提出不同意见的,对此尚有深入探讨的必要,本书中暂存疑。

中国古代史籍中的“正史”,除了历朝历代朝廷中正式由史官记载的历史以外,由于中国的幅员辽阔,东南西北各地州、省、府、县,甚至一城一乡也都有正式记载当地各种大事的历史文件,被称之为《地方志》。这种地方志不但是由地方上正式的官员来主笔记载,随时要呈报给地方首长知道,而且如果发生了重大事件,还要层层上报,甚至启奏皇帝知晓,而其中发生在地方上特别重大的事件也会再次重复被记录在朝廷的正史之中;譬如重大的水、旱灾及地震等等的自然灾害。所以,中国历朝历代以来各地的《地方志》也属于正史的范围。

在中国正史中,如《古今图书集成》、《竹书纪年》、《史记》、《资治通鉴》、《二十五史》以及各地方府县志等所记载的“不明飞行物事件”约有1000件。远在4000年前就有幽浮事件的记录,可说是世界最早的“外星人到地球的相关证据”,按年代顺序的事件范例十二则,叙述如下:

夏帝八年,“十日并出。”《古今图书集成卷·十九》。

商帝辛四十八年“二日并出。”《古今图书集成·卷十九》。

汉昭帝元平元年,“有流星大如月,众星皆随西行。”《汉书·昭帝本纪》。

晋愍帝建兴二年正月辛未,“辰时,日陨于地。又有三日,相承出于西方而东行。”《晋书·愍帝纪》。

唐宪宗元和九年正月,“有大星如半席,自下而升,有光烛地,群小星随之。”《新唐书·天文志》。

宋太宗端拱元年闰五月辛女,“丑时,有星出奎,如半月,北行而没。”《宋史·天文十》。

金哀宗正大三年三月庚午,“有气微黄,自东北一亘西南,其状如虹,大有白物十余,往来飞翔,又有光倏见如二星,移时方灭。”《金史·天文志》。

宋恭宗德佑元年二月丁亥,“有星二,斗于中天,顷之,一星坠。”《宋史·天文十三》。

明世宗嘉靖三十九年十一月,“有星如剑,横亘西北,赤如血,声如火,气如烟。”《清乾隆·广东潮州府志》。

明神宗万历三十年秋,“夜有星如卵,光散照地,后随小星二,复有大小二星飞行梭织。”《清乾隆·安徽铜陵县志》。

清高宗乾隆四十五年十月中,“二更,见天南方有物大如牛,渐如山,色红烛地若昼,逾时灭。”《清朝·贵州遵义府志》。

清德宗光绪三十四年七月,“夜,有火星飞行半空,来自北而南,其形如盘,光如电灯,一时先敛而没。”《民国·河北枣强县志》。

其中第一例句:“十日并出”,是在公元前1914年的记载,距今将近4000年,流传成为“后羿射日”的神话。这个“十日”,似非太阳,若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应是“十个如太阳大小的明亮发光体”,这就是世界上正史中,古代最早的幽浮事件的记录。上述范例中,所谓“日”、“月”、“星”、“光”、“火”都可以看成幽浮。另外有清末民初上海《申报》出版的新闻性画刊——《点石斋画报》曾刊载一些异象,其中有些属幽浮现象,下面的《金陵赤焰腾空》即其中之一。这类图文并茂的记载仍有许多篇,可见中国自古以来就有许多天外来客的正式记载。

《金陵赤焰腾空图》。清代画家吴有如晚年作品中有一赤焰腾空图,画面是南京朱雀桥上行人如云,皆在仰目天空,争相观看一团团熠熠火焰。画家在画面上方题记写到:“九月二十八日,晚间八点钟时,金陵(今南京市)城南,偶忽见火毯(即球)一团,自西向东,型如巨卵,色红而无光,飘荡半空,其行甚缓。维时浮云蔽空,天色昏暗。举头仰视,甚觉分明,立朱雀桥上,翘首踮足者不下数百人。约一炊许渐远渐减。有谓流星过境者,然星之驰也,瞬息即杳。此球自近而远,自有而无,甚属濡滞,则非星驰可知。有有谓儿童放天灯者,是夜风暴向北吹,此球转向东去,则非天灯又可知。众口纷纷,穷于推测。有一叟云,是物初起时微觉有声,非静听不觉也,系由南门外腾越越而来者。嘻,异矣!”

画家之题记,可谓一详细生动之目击报告。火球掠过南京城的时间,地点,目击人数,火球的大小、颜色、发光强调,飞行速度以及各种猜测又不得其解,皆有明确记述。此画约作于光绪十八年(1892),在100多年前,世人尚无飞碟和UFO为何物,画家显然未能意识到,这幅《金陵赤焰腾空图》,竟成为令人研究UFO的一则珍贵历史资料。

我国宋代著名诗人苏轼于镇江游历时,因目睹天空奇异景象后,所写下的诗篇《游金山寺》对不明飞行物(炬火明)之描写,栩栩如生。原诗如下:

我家江水初发源,宦游直送江入海。

闻道潮头一丈高,天寒尚有沙痕在。

中泠南畔石盘陀,古来出没随涛波。

试登绝顶望乡国,江南江北青山爹。

羁愁畏晚寻归楫,山僧苦留看落日。

微风万顷靴纹细,断霞半空鱼尾赤。

是时江月初生魄,二更月落天深黑。

江心似有炬火明,飞焰照山栖鸟惊。

怅然归卧心莫识,非鬼非人竞何物?

江山如此不归山,江神见怪惊我顽。

我谢江神岂得已,有田不归如江水。

东坡夜遇“炬火明”之出现之地,也在扬州附近,与沈括所记述的“扬州明珠”恰恰巧合如一!

如果说画家和诗人的描述难免“夸张”的话。那么最引人注目者,要属宋代大科学家沈括的《梦溪笔谈》一书中的一段述说了,该段文字颇耐人寻味,其所叙之事,很像是一个其他星球的飞行器莅临我国江南水乡的生动记录。原文:“扬州有一珠甚大,天晦多见。

初出于天长县陂泽中后转入甓社湖中,又后乃在新开湖中,几十余年,居民行人常常见之。余友人书斋在湖上,一夜忽见其珠甚近,初微开其房间,光自吻中出,如横一金线。俄顷忽张壳,其大如半席,壳中白光如银,珠大如拳,灿然不可正视,十余里间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远处单见天赤如野火。

悠然远去,其行如飞,浮于波中,杳杳如日。古有明月之珠,此珠不类月,荧荧有芒焰,殆类日光。崔伯易尝为“明珠赋”。伯易,高邮人,盖常规见之。近岁不复出,不知所往。

樊良镇正当往日来处,行人至此,往往循船数宵待观,名县亭以“玩珠”。

沈括是我国历史上一位于天文、地质、物理、医学等诸多方面皆有成就的科学家,1072年出任“司天监”之职,他治学严谨,用功极勤。该段文章对扬州明珠的记述,毫无梦境幻觉之妄言或神鬼迷信之色彩。不难看出,沈括所记述的乃是一起真实的UFO案例,于现代人的目击报告十分相似。

在古籍中疑似飞碟绑架事件都甚罕见,比较明确的大概首推一个多世纪前发生在湖北省松滋县境内的覃姓农人随飞碟飞天的离奇遭遇。据湖北省《松滋县志》上的记载,整个事件的经过原文如下:

“清朝,湖北松滋县志(清德宗光绪六年五月初八日):西岩咀覃某,田家子也。光绪六年五月初八,晨起信步往屋后山林,见丛薄间有一物,光彩异常,五色鲜艳。即往捕之,忽觉身自飘举,若在云端,耳帝飒飒有声,精神懵昧,身体不能自由,忽然自高坠下,乃一峻岭也,覃某如梦初醒,惊骇非常。移时业一樵者,询之,答曰:“余湖北松滋人也。”樵夫诧曰:“子胡为乎采哉?此贵州境内,支尔处千余里矣!”指其途径下山。覃丐而归,抵家已逾十八日矣。”

译文:1880年6月15日:湖北省松滋县境内的西岩嘴地方,有个姓覃的农人,早晨到屋后的山林中去散步,突然见到树林里有一个奇怪的物体,正发射出亮丽的五彩光芒。他立即上前想抓住它,却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飘离了地面,并飞上空中进入云里,且旁边不停的响起飒飒的风声,这时他感觉到神智有些模糊,身体也不太能自由动弹。

一会儿,忽然从高空中坠下,落在一座高山上(身体没有受什么伤)。这姓覃的农人好像大梦初醒一般,十分害怕。后来遇到了一位樵夫,见到姓覃的农人既陌生又有些好奇而主动问他从何处来?姓覃的农人据实答说是湖北省松滋县的人。

樵夫很诧异地说:“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呢?这里已是贵州省境了,离你的家乡有五六百千米远呢?”

后来经过这位樵夫的指引,他才能顺利下山,并一路当乞丐沿途乞讨回去,经过18天才终于回到家里。

这是中国正史上最具代表性的“不明飞行物”事件,虽然,严格地说当事人并非被外星人计划性地绑架,而是主动去捕捉“不明飞行物”,不料却反而意外地被带往空中。

以当时中国的科学发展状况及当事人是农夫的身份与知识水准,他没有加上神鬼妖怪的说法,反而据实的说出自己被“不明飞行物”带往空中,落于五六百千米的另一省份,更增加了事件的“真实性”,非常具有参考及探讨的价值。

书中二十只妖怪,每个妖怪都有自己的温情,隽永如溪流,深邃如深海。二十个故事,个个讽刺、戏虐,为情、为义、为功名利禄、为世间正道。行文浸透着浓浓的中国古典文化韵味,字字如画,笔笔皆影。很美的一本书。

本书以各朝代历史为背景,描绘出一个个光怪陆离,令人咋舌称奇的故事。凡天地万物,皆有灵性,入于笔端,皆能幻为人形,取人心,凝人性,委蛇变幻若人之存于天地之间。

其中有凡人:书生、官员、烈女,侠士,能人异士:僧侣、道士、阴阳先生,灵物精怪:狐仙、野鬼、器物之灵,他们有血有肉,性情各异。

他们入世却脱俗,随心随性、任情任意,他们难以用善恶好坏来判断,但冥冥之中,却有两种力量统领着他们的行为,一种是“情”,即某种超越生死界限的执念;一种是“理”,即万物都不可违背的处世之道。

故事所涉妖鬼广泛:一只蜡烛可以成妖,一块桃符可以成妖,一条桑蚕可以成妖,一团云朵亦可以成妖,人可以是凤凰投胎转世而生,人可以御龙飞天遨游,人可以死而带怨化鬼而行。

书中的灵怪故事一切即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最喜欢的是《澜儿》这个故事,汶江湖边的女鬼澜儿为了投胎转世,设计害死书生程生,却不想对书生产生了爱意,书生知道女鬼不过是为了找个能代轮回的替死鬼,回阳之后仍慨然下水赴死。二人在经历了生死轮回后相生相守,恩爱好似一对鸳鸯蝴蝶。

开篇的《烛红》也是个极为典雅凄美动人的故事,“我的一生只可落一次泪,如是为你,情愿心甘。”学富五车的段生虽笔走游龙,文思泉涌,奈何时运不济,名落孙山。一支红烛善解人意,相伴相随、相守相依,却敌不过趋炎附势的段生父母与老辣成性的巡抚合谋拆散,一段姻缘终归是烛泪一地人无踪。自此聊城之内的红烛一经点燃,片刻即化。

还有《千相》中那团云朵在所爱之人需要之时,便现身相帮,在两全难求时,便银光一闪,复归天际。与烛红相比,同为妖,性情却各异。一种固执,一种洒脱;一种为爱而生,为爱而死,一种为爱而去,为爱而放。

最欣赏作者对于每个小故事结尾的处理,看透而不说透,有些情也是苍白的语言无法表述的,留白给读者自己的想象,意犹未尽却又恰到好处,胜过了千言万语。这种的情节处理方式使故事更加飘逸灵动、耐人寻味。

这本书作者写作文风很奇特,文字复古,文笔细腻,白描勾勒,寥寥数语,意到情来,带给人纯粹的美感,细细翻阅,越发折服。

在中国各个历史朝代中都有数不尽怪力乱神,古书古籍中也常有关于鬼怪妖狐之事的记载,我想在这干百年前的世界中也许真的存在过种种令我们匪夷所思事物,尽管那神秘的妖魔鬼怪世界我们一无所知。

志怪小说虽然说的是妖狐鬼怪之事,却又何尝不是在说人世间的百态呢?现实生活中的事情,在志怪小说那里,转化为平常无奇的凡人,他们不止有自己的个性,更是一种代表,“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故事固然光怪陆离、令人咋舌称奇,却往往可以在现实中找到原型。甚至,志怪小说中的描述还没有现实中的人和事那么复杂、古怪,反而很多时候更为单纯一些,无论其“情”还是其“理”,都称得上是言之有物、发人深省。

志怪小说在中国很早就产生,其产生的基础,正如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所谈到的:“中国本信巫,秦汉以来,神仙之说盛行,汉末又大畅巫风,而鬼道愈炽;会小乘佛教亦入中土,渐见流传……故自晋迄隋,特多鬼神志怪之书……盖当时以为幽明虽殊途,而人鬼乃皆实有,故其叙述异事,与记载人间常事,自视固无诚妄之别矣。”

志怪小说最早始于魏晋时代,那时小说主要以记述神仙鬼怪、殊方异物、佛法灵异为内容为主,其代表作就是干宝的《搜神记》,其中一些优秀的故事如《李寄》、《韩凭夫妇》、《吴王小女》、《干将莫邪》、《董永》等对后代文学有较大影响。

《搜神记》之后便是唐代段成式所著的《酉阳杂俎》中志怪小说部分最有价值,鲁迅亦认为这部书能与唐代的传奇小说“并驱争先”。

而《酉阳杂俎》之后,有明代瞿佑之的《剪灯新话》、清代半古半白的《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拍案惊奇》、《子不语》、《三遂平妖传》、《右台仙馆笔记》。其中要数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最为精彩,《聊斋志异》中诸篇,或者揭露封建统治的黑暗,或者抨击科举制度的腐朽,或者反抗封建礼教的束缚,具有丰富深刻的思想内容。

《聊斋志异》之后感觉国内的志怪小说忽然之间就断档了,一如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所说的那样,“鬼狐渐稀,而烟花粉黛之事盛矣”。

自《搜神记》始,《右台仙馆笔记》终,此后百年来,志怪这个种类基本在中国文学中绝迹。

其实中国小说之源头出于志怪,为士大夫们闲暇的茶余杂谈,这是中国小说来源的独特之处,没有很强的针对性与功利性,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志怪的言谈也渐具功利了,志怪小说中因果循环的故事其实就是在起着道德教化的作用。比如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就是以写鬼写妖来讽贪刺虐,当然其艺术价值自不必说,纪昀的《阅微草堂笔记》也有劝人向善的思想。

其实中国应该有一些尽量没有歇斯底里,尽量不要去大肆的挥洒感情,尽量的不需要去寄托着什么的小说,文学应该在艺术上有所回归,重现东方神秘文化这一种遗失已久的艺术美。

有啊。有关“飞碟”的话题总能引起人们的极大兴趣。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飞碟”?这问题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其实,对国人来说,“飞碟”并不是个新生的物事,在我国的古籍中,有许多关于“飞碟”——不明飞行物现象的记载。这些记载所述,至今仍叫人心谜频生。  你信吗?宋朝大诗人苏轼就曾见到过“飞碟”。那天他游镇江金山,留宿山寺,夜交二更时,突见一个光亮的物体在江心降落,并发出光焰,于是就用诗文记录了这个奇观:“是时江月初生魄,二重月落光深黑。江心似有炮火明,飞焰照天栖鸟惊。怅然归卧心莫让,非鬼非人竟何物?”(见《游金山寺》)诗写完了,还加了个注:“是夜所见如此。”时至今日,苏轼诗中所记一直为人们所疑惑:这个“飞焰照天”、“非鬼非人”的东西是什么?飞碟,还是外星人?  无独有偶,明朝国师刘伯温也曾见过“飞碟”并写诗记录:“……招摇指坤月坚日,大月如盘海中出。不知妖怪从何来,惝恍初惊天眼联。儿童走报开户看,城角咿鸣声未卒……”这个从海中飞出来的形状如盘并发出鸣声的“大月”,完全符合现代飞碟的特征。  宋人阳百一居士所著《壶云录》一书,则记载了扬州上空出现的一次奇异现象:“苏城于七月十六日,有火光一道,大若车轮,自东而西,如星之陨,如电之擎,露露有声,门外居民悉见之。”这不明飞行物有如车轮大小,发强光,有声响,速度极快,如“星之陨”、“电之擎”,和今人描述的“飞碟”简直是一模一样。  古籍《晋阳秋》记载的不明飞行物又是另样情景:“有星赤而芒角,由东北西南投于亮营。三投,再还,往大,还小,俄而亮卒。”一颗发着红光的“星”,从东北向西南三来三往,以后使悄然消失了。然而,它若真是一颗星,怎能“三投再还”“往大还小”地自由飞行呢?以现在的眼光看,难道它是“飞碟”? 宋人庞元英在《文昌杂录》中还记有一则宋神宗元丰年间发生的异事:秘书少监孙莘老“庄居在高邮新开湖边,一夕阴晦,庄客报湖中殊见。与数人同行小草径中,至水际,见微有光彩,俄而明如月,阴雾中人面相睹。忽见蚌蛤如芦席大,一壳浮水上,一壳如帆状,其疾如风。舟子小艇竞逐之,终不可及,既远乃没。”文中所述“其疾如风”、“蚌蛤如芦席大”的帆状物体,不正像是一个“飞碟”吗?  唐人段成式的《酉阳杂俎》也有关于“飞碟”的记载:“长庆中,八月十五夜,有人玩月,见林中光属天,如疋布,其人寻视之,见一金背虾蟆,疑是月中者。”细想,文中所记这个光芒照天的“金背虾蟆”“月中者”,完全就是一个发着强光的“飞碟”。  北宋沈括《梦溪笔谈》中还记载了这样一件事:“嘉佑中,扬州有一珠甚大,初出于天长县陂泽中……凡十余年,居民行人常常见之。一夜忽见其珠甚近,初微开其房,光自吻中出,如横一金钱。俄顷忽张亮,其大如半席,壳中白光如银,珠大加拳,灿然不可正视,十余里间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远处但见天赤如野火,倏然远去,其行如飞,浮于波中,杳杳如日。”如果说前面所记都是出自文人之手,有夸张、编造之嫌的话,沈括是一位科学家,他是定然不会杜撰了。那么,他记载的这个光亮使天发红,把十余里之间的林木都照得清清楚楚,“其行如飞”,“倏然远去”的有半席之大的珠状物体,不是飞碟是什么呢?  最令人惊异的是,古代“飞碟”竟然与大名鼎鼎的诸葛亮还有关系。据载,公元234年秋天,诸葛亮率蜀军驻扎陕西五丈原。时蜀魏军对峙,成胶着状态。一夜,大风狂吹,突然,东北空中出现了一个放射红光、周有茫角的圆状物体,向西南飞来,投向诸葛亮军营。它降了两次,又升了两次,在第三次降落中,消失在黑暗中。是夜,诸葛亮病逝。  这不是《三国演义》里的编造,在《三国志》和《文献通考》中,都有类似的记载。记载中所描述的飞行物肯定不是流星,因为它几降几升,发红光,体状圆形带棱,极像“飞碟”。问题是,真如有人所说,诸葛亮大智非地球人类,其卒,实乃返回外星天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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