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归藏已经失传为什么还有书籍?
《连山归藏》已经失传,还有古籍的原因是后来通过在古籍中的只言片语所记录上来的。
现在有很多书都是已经失传了,但是人们可以从别的书籍中的人物中寻找其中的只言片语,再通过已经找到的目录等编纂起来就形成一个缺本,虽然和原本有所不同但是也具有史料价值。
历史介绍
《连山》虽是刘歆伪造的名目,但东汉时期的的确确有过一部《连山》,同时还有过一部《归藏》。桓谭是东汉人,其言之凿凿,说有《连山》、《归藏》,其中《连山》有八万言,在古代的书籍里,可算是鸿篇巨制。
另一个力证就是去东汉未远的晋代皇甫谧《帝王世纪》和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里都引有《连山易》的文字(详见下第六节),可证桓谭之说并非无据,说明东汉时代的确有一部《连山易》。那么这部《连山》是怎么来的呢?由于文献无记,难以确断,这里只能作一下推测和猜想。
《连山》作成后,藏于兰台(汉代宫中藏书之处),并在社会上流传。为了使人相信这的确是古传的易书,作伪者自然不敢吐露实情,后来刘歆被诛,其事益无人知晓,故桓谭见到了《连山》、《归藏》,也相信是古易而写入了《新论》。
此书北魏时尚行于世,故郦道元尚得见而引之,至《隋书·经籍志》已不著录,则其时已经失传。
这个答案是一年前写的,当时观者寥寥。不意经年之后,竟然得到了不少朋友的关注。很多评论中说到文革,既然这样,那正文里也不妨说一说。另,关于乾隆时期的禁毁,只说了销毁,这次修改补入了“抽毁”这种情况。
题主所说的“失传”是文献流传过程不可避免的现象,文献学上将之称为“散佚”。古籍的散佚包括整书佚亡和部分残缺两种情况,宋代之前印刷术不发达,散佚的情况尤为严重。南宋学者郑樵指出:“隋唐亡书甚多,而古书之亡又甚矣。”(《通志·校雠略·编次必记亡书论》),马端临《文献通考·自序》也说:“汉、隋、唐、宋之史,俱有《艺文志》,然《汉志》所载之书,以《隋志》考之,十已亡其六七;以《宋志》考之,亦复如此。”《四库提要》总结说到,“古书亡佚,愈远愈稀,片羽吉光,弥足珍贵。”散佚的原因是多样的,就整书而言,其散佚原因主要有朝廷禁毁、战乱破坏、自然因素、学术淘汰、流传佚失等。部分残缺则或因为成书时搜罗不全,或因为流传过程中形成残缺等原因造成的。
历代的散佚事件有很多,隋代的秘书监牛弘在《请开献书之路表》中将秦始皇焚书、王莽之乱、董卓移都、惠怀之乱、侯景之乱造成的五次重大书籍散佚称作是“五厄”。明代的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中,又添上隋末、安史之乱、黄巢起义、靖康之难、蒙元南下,成为“十厄”。后近人祝文白又在《两千年来中国图书之厄运》一文中总结了元朝至民国时期的五次厄运:李自成起义、绛云楼失火、清高宗焚书、咸丰朝内忧外患、抗日战争,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十五厄”。以上的总结,有不尽然的地方,同时也有没有囊括进去的事件。下面就历代十数次重大的散佚事件作一简要介绍:
秦始皇焚书:始皇三十四年,李斯建议:“史官非秦记皆烧这,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有敢偶语《诗》、《书》者弃市。以古非今者族。吏见知不举者与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烧,黥为城旦。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史记·秦始皇本纪》)牛弘对此说到:“及秦皇驭宇,吞灭诸侯,任用威力,事不师古,始下焚书之令,行偶语之刑。先王坟籍,扫地皆尽。本既先亡,从而颠覆。臣以图谶言之,经典盛衰,信有徵数。此则书之一厄也。”(《隋书·牛弘传·请开献书之路表》)
王莽之乱:《后汉书·儒林传》:“昔王莽、更始之际,天下散乱,礼乐分崩,典文残落。”牛弘对此的描述是:“及王莽之末,长安兵起,宫室图书,并从焚烬。此则书之二厄也。”《隋书·经籍志》对散佚书籍的大略统计则说:“(《七略》所载)大凡三万三千九十卷,王莽之末,又被焚烧。”
董卓移都:《后汉书·儒林传》:“及董卓移都之际,吏民扰乱,自辟雍、东观、兰台、石室、宣明、鸿都诸藏,典策文章,竞共剖散,其缣帛图书,大则连为帷盖,小乃制为縢囊。及王允所收而西者,裁七十余乘,道路艰远,复弃其半矣。后长安之乱,一时焚荡,莫不泯尽焉。”
惠怀之乱:梁阮孝绪《七录序》:“晋领秘书监荀勖因魏《中经》更著《新簿》,虽分为十有余卷,而总以四部别之。惠怀之乱,其书略尽。江左草创,十不一存。”《隋书·经籍志》称这批书籍“大凡四部合二万九千九百四十五卷”,而“惠怀之乱,京华荡覆,渠阁文籍,靡有孑遗。”
侯景之乱:梁武帝末,降将侯景攻破建康。《太平御览》卷六百十九引《三国典略》:“初侯景来,既送东宫妓女,尚有数百人,景乃分给军士。夜于宫中置酒奏乐,忽闻火起,众遂惊散,东宫图籍数百厨,焚之皆尽。”《隋书·经籍志》:“元帝克平侯景,收文德之书及公私经籍,归于江陵,大凡七万余卷。周师入郢,咸自焚之。”《太平御览》卷六百十九引《三国典略》:“周师陷江陵,梁王知事不济,入东阁竹殿,命舍人高善宝,焚古今图书十四万卷,欲自投火与之俱灭,宫人引衣,遂及火灭尽。并以宝剑斫柱令折,叹曰:‘文武之道,今夜穷矣。’”
隋末唐初:《隋书·经籍志》:“大唐武德五年克平伪郑,尽收其图书及古迹焉,命司农少卿宋遵贵载之以船,溯河西上,将至京师,行经砥柱,多被漂没。其所存者,十不一二。”
安史之乱:《旧唐书·经籍志序》:“自后毋煚又略为四十卷,名为《古今书录》,大凡五万一千八百五十二卷。禄山之乱,两都覆没,乾元旧籍,亡散殆尽。”
黄巢起义:《旧唐书·经籍志》:“开成初,四部书至五万六千四百七十六卷。及广明初,黄巢干纪,再陷两京,宫庙寺署,焚荡殆尽,曩时遗籍,尺简无存。”
靖康之难:《宋史·艺文志》:“迨夫靖康之难,而宣和、馆阁之储,荡然靡遗。”值得一提的是,这一些灾厄所损失的,不仅有大量图书,还有宋王室收藏的仪仗、冠服、礼器、仪器、珍宝诸多物品。
李自成起义:钱谦益《牧斋有学集》:“岁积代累二百有余载,一旦突遭焚如,销沉于闯贼之一炬,内阁之书尽矣。而内府秘殿之藏如故也。煨烬之余,继以狼藉,举凡珠囊玉笈、丹书绿字,绨几之横陈、乙夜之进御者,用以汗牛马,制骆驼,蹈泥沙,藉粪土,求其化为飞尘,荡为烈焰而不可得。自丧乱以来,载籍之厄,未之有也。(《黄氏千顷斋藏书记》)此处的“内阁”指的就是明代的文渊阁。
绛云楼失火:绛云楼是明末清初藏书家钱谦益的藏书楼,其中藏书极富。曹溶《绛云楼书目题词》云:“虞山宗伯,生神庙盛时。早岁科名,郊游满天下。尽得离子威、钱功父、杨五川、赵汝师四家书,更不惜重赀购古本,书贾奔赴捆载无虚日,用是所积充牣,几埒内府。……入北不久,称疾告归,居红豆山庄,出所藏书重加缮治,区分类聚,栖绛云楼上,大椟七十有三。顾之自喜曰:‘我晚而贫,书则可云富矣。’甫十余日,其幼女中夜与乳媪嬉楼上,剪烛灺落纸堆中,遂燧。宗伯楼下惊起,焰已张天,不及救,仓皇出走。俄顷楼与书俱尽。余闻骇甚,特过唁之。谓予曰:‘古书不存矣。’钱谦益本人在宋版前后《汉书》跋中言:“甲申之乱,古今书史图籍一大劫也。吾家庚寅之火,江左书史图籍一小劫也。今吴中一二藏书家,零星捃摭,不足当吾家一毛片羽。”
乾隆禁毁:清乾隆时期纂修《四库全书》,同时展开对图书的大清查。因政治原因列为禁书处于销毁之列的,将近三千余种,六七万部以上。据王彬主编《清代禁书总述》,有清一朝,禁书有三千二百三十六种,数量接近《四库全书》。补充:这时期除了销毁图书,还有一种毁坏文献的方式,叫“抽毁”。所谓“抽毁”,即是纂修《四库全书》时,某些书籍因部分章节或文字不合当时政治气氛,于是编修过程中会将这些书籍的相关部分拿掉。后人查阅这些书籍时,就会发现这些书籍中某几页是空白,却没有任何注明。若空白在篇末卷末,或是抽掉最后一两卷,那么不对照其他的本子,就很难知道原书还有这几卷。若是无他本可校,那么被抽掉的部分就非常容易被忽略了。这种损坏文献的方法十分隐蔽,有时比销毁的危害还要大,因为销毁是抹去文献所承载的全部信息,而抽毁则是有一定程度上歪取信息。
嘉庆宫火:此事亦与乾隆有关。乾隆酷爱收藏宋版图书,在位时广收宋元抄校善本,共计四百余种,置于昭仁殿,名之为“天禄琳琅”。嘉庆二年乾清宫失火,昭仁殿同时被焚,天禄琳琅所存书籍付之一炬,荡然无存。时朝廷为安慰太上皇,又收集了一批书籍,数量多于前天禄琳琅,其实则主要是明清刻本,而非宋元善本。1924年冯玉祥组织清点清宫文物,才发现天禄琳琅藏书早已全非宋本。
太平天国起义:太平天国运动带有宗教战争的性质,其间扬州文汇阁、镇江文宗阁《四库全书》皆被焚毁,片纸不留。杭州文澜阁被推倒,《四库全书》流入民间,幸有藏书家丁申、丁丙兄弟抢救,未遭全毁。张秀民《中国印刷史》:“太平天国起义,南方战火连年,扬州文汇阁及镇江金山文宗阁《四库全书》全毁,杭州文澜阁《四库全书》亦不全,其他民间藏书损失尤巨,一般士子缺乏读本。”
火烧圆明园:咸丰十年英法联军攻陷北京,火烧圆明园。文源阁《四库全书》及味腴书屋《四库全书荟要》等毁于一旦。
庚子事变:光绪二十六年清军及义和团围攻东交民巷各国使馆,为逼出困守的洋人,火烧使馆隔壁的翰林院。英国人普南特·威尔《庚子使馆被围记》:“翰林院者,乃中国十八省之牛津、剑桥、海德堡、巴黎也,中国读书人最崇敬者厥维翰林。院中排积成行,皆前人苦心之文字,均手抄本,凡数千万卷。所有著作为累代之传贻,不悉其年。又有未上漆之木架,一望无尽,皆堆置刻字之木板。……在枪声极猛之中,以火具抛入,人尚未知,而此神圣之地已类图焰上腾矣。……无价之文字亦多被焚,龙式之池及井中均书函狼藉,为人所抛弃。……有绸面华丽之书,皆手订者。又有善书人所书之字,皆被人随意搬移。其在使馆中研究中国文学者,见宝贵之书如此之多,皆在平时所决不能见者,心不能忍,皆欲拣选抱归,自火光中觅一路抱之而奔。但路已为水手所阻,奉有严令,不许劫掠书籍,盖此等书籍有与黄金等价者。然有数人仍阴窃之。将来中国遗失之文字或在欧洲出现,亦一异事也。”这次事件中所损失珍贵书籍无数,尤为严重的是《永乐大典》、《四库全书》底本和《四库全书》未收的“四库存目”书原本。
抗日战争:日本侵华战争所造成的文献损失不可胜计,此处仅举一例。1932年“一·二八”事变,日军进攻上海,以飞机轰炸商务印书馆、商务总管理处,第一、二、三、四印刷厂和纸库、书库、尚公小学及东方图书馆中弹起火。后日本浪人再次闯入东方图书馆,纵火焚书。馆中珍本古籍及其他中外图书四十六万余册化为纸灰,飘满上海天空。
“文化大革命”:之所以最初没有写“文革”,原因在于,“文革”中我们究竟失去了多少文献资料,难以给出准确可信的目录来。“文革”相对历次灾厄,损失最大的不是官方资料(注意:上述诸事件,多数是官方藏书的损失),而是民间资料。很多书都会说到,“文革”摧毁了大量的家谱、族谱、唱本、鼓书等民俗资料,这些民间文献之前没有得到普遍的重视,而人们认识到其价值的时候却已经存者寥寥了。这是一个较大的损失,有朋友在评论中提到了上海图书馆顾廷龙抢救家谱的事情,其言不虚。当时南方不少地方收的家谱、方志等资料集中送到上海造纸厂化浆再造,是顾廷龙带着上图的馆员守在化浆池边,抢救了大批家谱材料。今日上海图书馆的家谱研究最为卓绝,实赖顾先生当年奋不顾身的保护文献之功。此外,“文革”中受到较大损害的,除了民间藏书外,还有学者的私人藏书。这个大家提到的比较少,我这里简单说几个例子:有“古典小说戏曲研究的现代第一人”之称的孙楷第,藏书万卷且多有批校,不乏珍本善本。孙“文革”时被下放,其藏书被贱卖予中国书店等处。待其回城后,欲赎回藏书,书店索价甚巨,孙向国家求助,书店乃抢先将书折价售空。孙楷第临终前,刘再复前往探望,孙已口不能言,犹在手心写一“书”,以示此憾。又,梁思成当时被迫移居,其建筑类珍本寄存在清华建筑系资料室,多数被销毁,其他图书被当作废品售予收购站,共运输四十五车次,得三十五元。范祥雍藏书二万余,不乏善本、批校本、旧钞本,于一日内尽被销毁。谢兴尧怕藏书惹事,私自焚书,焚之不尽,以七分钱一公斤计,售得八元。商鸿逵全家被逐出住宅,藏书被两辆马车送至废品站,不知下落。杨宽的大部分藏书被其长子盗卖,杨因此与之断绝关系。黄孝纾的藏书被抄家出来,陈列在青岛柏油路上焚烧,半日方尽,路面为之熔化。
由于文献有散佚,所以才有了“辑佚”之学。所谓辑佚,即是从现存的文献资料中辑出散佚的书籍,如清代四库馆臣就曾从《永乐大典》中辑出二十四史之一的《旧五代史》来。清人皮锡瑞《经学历史》谈及清代经学三大成就时,“辑佚书”居三者之首,可见清人对辑佚的重视程度。此外,与辑佚相关的,还有“辨伪”之学。辑佚古书,必须能够识别真伪,辨伪学即是此等学问。由于我们这里主要谈的是书籍的散佚,辑佚和辨伪就不加以冗述了。
《连山》、《归藏》是我国古文化的典籍,然而,历来人们认为它们是《周易》的前身,并将此认识写入小学生启蒙的《三字经》内:“有连山,有归藏。有周易,三易详”。通过确凿的考证,个人得出了令人意外的结论。从文字起源和进展,从中国特有的意识形态的进展,都只能说明,它们与《周易》或者与《易》没有任何联系。有联系的是:《老子》文本是在《归藏》的基础上写的;《归藏》是在《连山》的基调下完成的。《连山》、《归藏》、《老子》是西周末前之三本规范最高统治者的宝典。要搞清这个问题得先从《周易》说起。
《周易》顾名思义,当是周朝之《易》的简称。然而,周朝前后却有800余年的历史,从公元前1046年到公元前221年(暂依“夏商周断代工程”的初步确定)。在这800多年的历史进程之中,我国的文化有了重大的变易和“进展”。大致可分为东西周两个阶段。西周时期(公元前1046年-公元770年),这个时期除了沿用商王朝遗留下来的甲骨文字外,并且也有自身时代的发展,所明显表现出来,当然,只是青铜器皿上的金文。
从西周王朝建立起,在金文中,周易的“易”字还仅只是沿袭商王朝的用意,作为“赐”字频繁地出现在金文之中。
周易所有的卦名,除“离”、“兑”两字,在金文中尚有外,余下的:乾、坤、坎、震、巽、艮都是没有的字;
周易中所依托的阴阳的概念,在西周金文之中也是找不到的,除了在使用“阴阳谷”仅两见的地名外。根本没有所谓阴阳的概念之说。
目前,我们所能看到的是,不少的人是受世俗传说的影响,且还有不少名家学者加入这个行列,一味鼓吹,什么“伏羲一画开天”,“仰观”、“俯察”、“辨阴阳”而作八卦于卦台山,这些荒谬的言论与历史事实越来越远。当我们回过头来看自己的历史时,不得不注意到商王朝的“贞人”问题。
贞人的出现,历史上对他们有很大的误解。从甲骨文字来看,“贞”字与“鼎”字极其相似,并且联系到出土文物(如安徽凌家滩的玉龟中间的玉版中的图案的中心部分)来看,“食器”是人们生活生存的必须用具用品,且标志着这个民族的前进步伐。所以在我们祖先自觉地认识到这一问题后,把管理“食器”的国家官员职位,定为“贞人”这是必然的。于是在商王朝这个崇祭祖先的时期内,“贞人”出现在“宫廷”、“御前”就是很自然的现象。当甲骨文在商王朝中期开始形成的时候,首当其冲的正是管理“食器”的这一批人,可以充作最先的“实践”或“执行者”。于是,他们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文化人”,这与商末前期的“贞人集团”的形成也具有必然性。故此,“贞人”从开始形成一直到商末之前被王权的打击(压散、流魄)都与所谓的“占卜”“决疑”不沾边。随着时间的流逝,“贞人”的后裔(从商武乙的打击贞人开始算起,约500年之间大约有17代左右)的发展,延续到春秋时,他们遍及到东周王朝的各个领域。他们除了少数还是官宦外,其绝大多数已沦为:食客、门人、差役、巫师、药师、风水等等。总之,他们是一个特殊阶层,他们孕藏着无限的创造力,也同时具有极大的社会反动性。在这一特殊阶层内,特别是受到西周晚期意识形态的熏陶,春秋初期在他们之中形成了“阴阳学、五行学、易学、名学、道学、儒学、杂学、法学、诡辩学”等的萌芽。所以在春秋中期才有了易学的雏形,直至战国时期都还是一个渐进的阶段(竹简易、帛书易可证)。它那时还没有被人们认可的易经的样子,更没有现代易经的样子的影子。所以,易经的起源,早不过春秋初期,说它是周易则理所当然,因为它毕竟是东周之易。
支持周易的还有“卦符”和“太极图”的问题。封符就是八卦的符号,它的长横为阳、两短横为阴的出现是在“汉帛易”之后,离现在只有两千年或不到两千年的历史。“太极图”的出现就更晚了,虽然传说为陈抟作之,但无实物可证,因为继他之后的周敦颐(1017-1073)的“太极图说”,并不是后来“太极图”的真实。后来“太极图”的出现只在明朝时期,谁作的不得而知,离现在充其量还不到700年的历史。遗憾的是,我们不少的人,把我们的老祖宗伏羲神话的不知如何是好,在他手里塞进了八卦和太极图,自以为这是在给祖宗脸上贴金,但实际上,这是在给我们自己的祖宗脸上抹黑而愚蠢之极的做法。
再者,周易的认识还涉及到一个“占卜”的问题。什么是占卜,得首先弄清楚什么是“卜”、什么是“占”。说到“卜”和“占”就必须看看离今8000年前的文化,那时候就已经出现了“符号”。“符号”也是人们认知客观世界的“实录”。符号的出现,说明我们的先民,已经有了认识客观世界的“语言”似记录,是通过刻、画、写、记、录、钻、凿、灼的各项活动,所留下来的人为印记,留下这样印记的人,叫做“卜”人。然而,仅有“卜”人是不够的,符号的出现,还得要人把它复原成当时的语言,才能让符号的存在具有意义,而充当“解说”、“还原”符号成为当时语言的人,就叫“占”人。于是“卜”、“占”人的出现和存在一直延续到离现在三千三百年以前,大约经历了漫长的历史约四千六、七百年。从商王朝中期(?)起,甲骨文的出现,“卜”人还是记、刻、画、写、录、钻、凿的人为的行为活动者;而“占”却上升到读、看、阅、听、闻等认识活动的范畴;灼的印记上升到验收、收讫、是我等已发生过的证明,如现在的印章的功效一样。所以,甲骨文内所出现的“卜”、“占”(此字在甲骨文中是没有的,在现在的“占”字外面再有一个大口字包围,则读占)都仅是上述之意。遗憾的是清末之儒徒(孙诒让、王国维、罗振玉)之流,错误解释了被王懿荣所发现的甲骨文,而贻误至今。孙、王、罗、郭等四堂的错误,仅是把起于春秋的“占卜”误以为是我们早已有之就大错特错了。(甲骨文是商到西周所特有的文字,随着东周时期的竹简兴起,代替了甲骨文后,后来人们对甲骨文一无所知。显然这包括从孔子以降的历代文人,直到清末王懿荣的偶然发现,方才开始认识这一“新”的事物。然而,从商末延续到西周的“贞人”后裔们,显然弥散在各个领域,但,唯有一支他们发展变易了商朝和西周的“卜”“占”之意,取而代之以“占卜”的雏形,流行于世,进而发展成为影响中国的“占卜”文化。这是被人们忘却了的春秋特有现象。)
当我们不少的人举证《尚书·大禹谟》文中的“占卜”的事,如“枚卜”、“官占”等为最早之证时,殊知,《大禹谟》是西晋永嘉之乱之后所冒出来的“伪书”,离现在不足1700年,焉能为证;即若是现在的《尚书》,也仅是汉以来所不断整理推出的,也不能为证;何况目前所能见到的刻印本,还可能只是宋、元、明、清之作品。
当然,支持《易》的出现还当有,阴阳观点或五行认识等。但是这些,在我国历史之中,能够找到实证的都早不过春秋时代。因为甲骨文和西周的金文,对于这些都没有它们的踪迹。
由于人们对于《易》的认识并不牢固,没有真正进入《易》之门,对于它所应该出现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之中,没有客观事实的依据。于是,妄自而无限遥远的漫话。这样不仅不会使《易》的真正价值得到人们的认可,不自觉地,给它披上了神秘的外衣,致使它成了任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工具”。这不是给自己祖宗脸上增光,而是在给祖宗脸上抹黑。
远在约5000年前山东大汶口出土的象牙梳上镂刻的一组图案,有人就先入为主的称之为是“太阳八卦图”。这是在干什么?这是考古吗?5000年前的先民,从哪里来的“八卦”概念,从哪里来的“卦符”概念。现在八卦卦符的长短横概念,还只是“汉帛易”以后的事,离今只不过是两千年左右,这中间的三千年在干什么。诚然,象牙梳中间是由七个所谓的“乾卦”和四个所谓的“坤卦”组成一“S”形的图案,分别在两回形中间有“T”字形的标记。但是,请注意,这是刻画在“梳子”上的图案。梳子是干什么的,梳子是整理、梳理头发而用的。5000年前的先民,对于自己的头发整理、梳理是多么的伟大的事情呀。当时的先民不分男女,对于拖在脑后或飘洒在胸前的头发,很是头疼。用树皮、草茎、兽皮去扎捆头发,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它不利于生产实践,不利于生存竞争,它影响人们的各种活动,而会动摇预期的目的。当事情本来可以成功的时候,却因为自己的头发的干扰和被它物利用(“挂着”、“绊着”、被野兽或敌人揪住、扯住等不利的情况),轻者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重者丢失掉自己的性命。于是,梳理、整理自己的头发,几乎就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当发现,把头发分为三股而辫时,则紧密得多,而只需要在辫稍处系上小小的绳索,这就方便多了。进一步把整理好的辫子再以“S”形的方式盘起来,并且在盘的两个中心部分用类簪子式的它物插上,就更加稳妥牢固了。这是惊人的壮举,于是在我们的民族之中广为流传,并且把图案镂刻在梳子上,不是一目了然吗!显然,大汶口的象牙梳正是我们先民当时的记录,正是五千年前人们生存斗争、生产实践的历史足迹。它启发人们在实践之中,必须规范自己、严格要求自己、按一定的程序约束自己。只有这样,才能进一步实践。所以这正是后来发展为王者的“律己”、严格“律己”、严格约束自己、规范自己的行为的前身。这样的精神孕育出来的品德能不高尚吗?这是西方世界所不能理解的民族精神啊!
离现在约4600年前安徽凌家滩,出土的玉龟中间的玉版上面也有一幅图案。有人说这是我们先民“占卜”决疑的明证,这又奇怪了,真不知这些人心里在想干什么?
愚以为,这幅图案太好了,太伟大了,它简直就是大汶口象牙梳的姐妹篇,它是我们先民足迹的真实写照,这是先民们认识了“龟”的价值的深刻寓意。从该图的中心部分看,这是后来甲骨文中“贞”字和“鼎”字的写照,也就是甲骨文中的两“贞”或两“鼎”交叉垂直的实录,也就是先民的“食器”的再现;离开中心“食器”后的小圆内,则是分向八方的八个龟头;八个龟头外大圆内分向四方的四个龟头。
这个具有图案的玉版,却是玉龟的中间组成部分之一,它分为龟背、龟腹和中间的玉版。此玉龟出土于墓主人的胸口前。显然这说明是墓主人铭记心中的大事,就是玉龟中间玉版的这幅图案。
这是什么样的大事呢?这首先得认识一下“龟”:
龟,顺从,不张口咬人,不伤人,听从民的意志而皈依;
龟,能填民的肚皮,龟的食法极其简单;
龟,忍耐、坚毅,不要任何回报,当民抓到龟后,只要放到它爬不出来的地方,它就老实的永远呆下去,它不吃不喝没有任何乞求,当民取用时,随时俯首待命;
龟,长寿,泰若,与世无争;
龟,可强民之身、健民之体。
显然上述之中唯有它不要任何回报,俯首待民之命最为可贵,这正是所有为王者,所应效法的精神。同时这也是“民以食为天”的早期精神体现。图案中心之所以是“食器”,正是寓以此意。只有以“食器”为象征的中心,才能保障四方(包括八方)民众生活生存、安宁永在。不理解这个图案,就不能理解后来出现在西周金文内的“抚有四方”、“永保四方”、“经维四方”等的真正精神。而这种精神的目的,却是“民得”的具体实施。伟哉,我们的先人。那时候的西方正是金字塔文化盛行的时期,他们的文化正是王权、强权、力量、暴力的杰作。(我们却在离今4600年以后直至周王朝,始终没有找到一座像样的王权、皇权、强权的宫廷建设或像样的坟墓,从而使不少的人污辱我们说,没有王权象征的建设就没有进入国家状态,没有国家的形式就没有进入文明时代。真不知这是什么样的逻辑。)这也就是说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已经开始了。
关于《连山》和《归藏》的问题……(略。此意已见于《老子的自然观和现代文明》与《老子其人其书之我见》。)
综上所述,《周易》与《连山》、《归藏》没有任何联系,有联系的是:《老子》的文本是在《归藏》的基础上写的;《归藏》是在《连山》的基调下完成的。《连山》、《归藏》、《老子》是截至西周末之前的三本规范最高统治者的治国宝典。可惜而遗憾的是,人们几乎把她们忘得所剩无几,无视我们自身的历史,任人玩弄于巧舌诡辩之间,岂不悲乎!
今天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
陈光柱
(此稿还在5月21日中华传统文化复兴论坛上讲过)
考古学家在罗布泊进行科学探究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文书古籍。这些古籍中曾记载着一些私人书信、医书等等。但是这些考古学家却并没有把这个书籍中的内容向外公布,因为上面也涉及到了一些神秘的信息,并且不少学者也对这种信息有争议。
要知道在罗布泊最有名的就是楼兰古城。楼兰古城在公元前630年的时候就突然之间消失了,在人们的印象中它是非常神秘的古城。在上个世纪探险家发现了他的遗址之后,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对他产生了探索的兴趣。在此之前,中国的考古学家也专门感到了罗布泊进行科学探究。在探索的过程中也发现了一些文书古籍,里面的内容非常丰富,既有个人书信,也有医书等等。虽然当时发现的这些古籍与平常所见到的竹简并没有太多的差别,但是里面所记载的内容却要比其他的竹简多得多。除此之外,还涉及到了一些神秘的信息。
在考古学家进行查看的过程中,发现了永康三的字样。要知道现如今这些学者一直对这个有非常大的争议。有人认为这个名号根本就是不存在,是别人虚构的。还有人认为其实这个名号是当时君主篡改的。至于当时这个名号是否真实存在,现如今也没有学者能给出一个准确的说法。
因为这部古书中记载的内容并没有其他古书中也有相同的记载,所以专家也没有把握判断古书记载的真实性。由于没有一个有利的证据进行佐证,并且上面记录的内容也非常的深奥,所以专家根本就不敢把其中的内容向外界宣布出来。当然除此之外,考古学家还在楼兰遗址中发现了非常多的文物。这些文物也可以帮助考古学家更加深入的研究楼兰历史。
在唐朝太宗李世民在位期间,有师徒二人,被称为中国历史上6大神人之二,他们就是袁天罡和李淳风师徒。这师徒二人,曾给后世留下一本被后人称为“中国预言第一奇书”的《推背图》
推背图的开篇就说“茫茫天地不知所止。日月循环周而复始”
从第二卦开始,李淳风便开始预测大唐的国运。
万物土中生,二九先成实,一统定中原,阴盛阳先竭。这其中说出了一盘果子21个,应大唐21主,二百八十九年的江山。阴盛阳衰,李唐因为女人差点儿两度亡国。
此后的几十卦,不断的预测着李唐以后宋元明清,近千年的大事。而且无一偏差。
到了第三十七卦,已经讲到了民国。
水清终有竭,倒戈逢八月,海内竟无王,半凶还半吉。此时说清朝终于也有崩塌的一天,国家没有了王,虽然有元首出现,但是并不能平定中国。吉凶参半。
而到了第四十四卦,我们则看到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中华而今有圣人,虽非豪杰也周成,四夷重译称天子,否极泰来九国春。这句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不用过多的解释。
到第六十卦,就是袁天罡推李淳风的那一卦,也是推背图的结束。
茫茫天数此中求,世道兴衰不自由,万万千千说不尽,不如推背去归休。李淳风也说这天数使然,世间的兴衰都是天命如此,是说不尽的。
如今推背图至少有六个版本,最常见的版本就是流行本,据说是八国联军进北京时从故宫里流出来的。最贴近真实版本的是明朝的彩绘明抄本,目前藏于台北。
古人才能都在书中,有很多现在都没办法说明道理、
根据一些古籍的记载以及民间流传的各类传说,鲁班可谓是中国古代历史上的“爱迪生”。他的一生发明了很多造福后世的伟大创造,尤其是在建筑和木工领域,现代人至今都在使用的墨斗、刨子、钻子、锯子等工具,都是鲁班祖师爷的首创的。《鲁班书》在历史上也逐渐被认为是一本容易招致灾祸的妖书,被历朝历代列为禁书。但是在民间,《鲁班书》从未绝迹,总有很多的人难以按捺内心的好奇,要一窥春秋时期祖师爷鲁班留下的奥秘之术。
木工师傅现在用的曲尺又名鲁班尺,这一命名也是为了纪念这么一位大师。鲁班在那个时代发明的大量木工工具大大解放了当时的劳动人民,原本繁重、琐碎的人力劳动得到了缓解,工作效率也成倍地提升,土木工艺的发展面貌焕然一新。
由此看来,鲁班可以列为历史上的一大伟人。但是如果了解他的一生,你也许还要将他奉为一个奇人。
在一些坊间流传的异事中,每当一个重要的历史人物诞生,上天会有冥冥之中的预兆。无论是确有其事还是同代之人的杜撰和润色,历史上的名人出场,多少要带一点排场。
相传,鲁班降生的时候白鹤在家门口云集,屋内出现了一股奇香,几个月都没有散去。待鲁班长到七岁大时,已经能够无师自通地自学本领,而且学得又快又好。
鲁班生在一个工匠之家,从小看着父亲刨木头长大,继承了父亲的一双巧手,加上天赋异禀,鲁班本人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成年后的鲁班开始游历各国,拜师学艺,他很快就能融会贯通地运用这些本领,自成一派。除了发明了不少便民的劳动工具,鲁班甚至还充当军械师,帮一些国家制造兵器,用以打仗。相传云梯就是鲁班的一项伟大发明。在《墨子·公输》就有相关的记载:“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从中我们看出,鲁班曾经为楚国效力,将他的创造天赋用于了古代的战事。
本文2023-08-03 21:53:08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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