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图书馆10万部/件古籍资源无需登录即可网上阅览?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国家图书馆10万部/件古籍资源无需登录即可网上阅览?,第1张

11月30日,国家图书馆发布公告,已通过“中华古籍资源库”累计发布各类古籍资源总量达10万部/件,包括馆藏善本古籍、普通古籍、甲骨、敦煌文献、碑帖拓片、西夏文献、赵城金藏、地方志、家谱、年画、老照片等,以及馆外、海外征集古籍资源,读者无需登录即可访问阅览。

其中,“数字古籍”数据库通过全彩影像数字化和缩微胶卷转化影像方式建设,发布国家图书馆藏善本古籍和普通古籍,从2016年9月28日起陆续上线,目前已发布馆藏古籍2万余部;“数字方志”数据库中的地方志文献为我国所特有,也是国家图书馆独具特色的馆藏之一,所存文献数量与品质很高,该数据库以国家图书馆藏地方志文献建设,目前发布馆藏方志资源6528种。

在“中华古籍资源库”主页面,读者可使用高级检索,各子库组合检索,还可选择书名、著者、索书号等精确和组合检索。通过点击检索结果中的题名,可进入全文阅览界面;点击需要阅读的册次,可阅览整册全文影像。同时,使用页面各种阅览工具,可实现页面切换、放大阅览等功能。

教务老师了解到,读者可通过多种形式进入“中华古籍资源库”,包括登录国家图书馆主页,点击“中华古籍资源库”进入主检索界面,或在“特色资源”栏目中点击“数字古籍”等各子库;或在国家图书馆主页面,选择“资源”选项,点击“古籍”, 进入古籍资源列表,点击“中华古籍资源库”,进入检索主页面。

文/北青-北京头条教务老师 张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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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年,道士王园箓发现于莫高窟17窟藏经洞。1944年在莫高窟土地祠塑像中、1965年在莫高窟122窟窟前又续有发现。遗书总数超过四万件,其中汉文写本在三万件以上,另有少量刻印本。

敦煌在中国汉唐时期是丝绸之路的连接重镇。光绪二十六年五月二十六日(1900年6月22日),道士王圆箓在清理敦煌莫高窟第16窟时,发现墙壁后面有一个密室,洞内满是各种佛教经卷等文物,总数量约5万余件。佛书占敦煌汉文文献的百分之九十左右,作品包括经、律、论、疏释、伪经、赞文、陀罗尼、发愿文、启请文、忏悔文、经藏目录等。

1907年英国人斯坦因来到敦煌,以14块马蹄银骗取走24箱遗书﹑遗画及5大箱其它文物。1908年,法国汉学家伯希和来到莫高窟,用大量银子骗取了6000余件写本和200多件古代佛画与丝织品。伯希和还在第464窟发现一批元代回鹘文遗书。他当时率领一支探险队在我国新疆进行考古发掘,当他看到长庚将军送给他的一卷佛经是唐代写本后,便迫不及待地问明来源,于1908年3月赶抵敦煌。伯希和是学识渊博的汉学家,他凭着深厚的汉学功底和丰富的考古知识,把藏经洞中所有的遗书通检一遍。他自己说:“洞中卷本未经余目而弃置者,余敢说绝其无有。”有一张伯希和盗窃藏经洞遗书的自拍照:他蹲在洞窟里,面对堆积如山的经卷,正在蜡烛下一件件、一页页地翻检……他在藏经洞里待了3周,“不单接触了每一份文稿,而且还翻阅了每一张纸片”。他纯熟的汉语基础和中国历史知识,使他选走藏经洞里的全部精华。所以,他盗走的经卷是最有价值的与最精华的。比如有关道教经典的卷子几乎全被伯希和盗走了,大约有六七十件全部收藏在巴黎。敦煌遗书最大的价值是保存了许多古代学说,保存了古注。比如《论语》,只有一种本子,即何晏注的本子。藏经洞发现了皇侃注的本子,收录了两汉和魏晋之间所有人讲《论语》的要点,都被伯希和盗走了。伯希和自己也曾自诩说,他拿去的卷子在敦煌卷子里几乎都是最有价值的。他把斯坦因依靠翻译而忽略的更珍贵的经卷和语言学、考古学上极有价值的6000多卷写本和一些画卷,装满10辆大车,运往巴黎。1905年,俄国人奥布鲁切夫,日本人桔瑞超﹑吉川小一郎,1914年俄国人鄂登堡,美国人华尔纳等人,先后从莫高窟盗买走了大量的经卷。这些文物至今流散至海外的达35万件,约占所有文物的三分之二。

1909年8月22日,清政府学部左丞乔树楠命陕甘都督毛实君封存莫高窟藏经洞。1910年,朝廷命新疆巡抚何彦升将敦煌遗书运至北京。押运官傅某至北京后违命不直接向学部复命。私下把车队赶进何震彝私宅,何震彝与岳父李盛铎,还有刘廷琛、方尔谦等四人翻阅了车上全部的敦煌遗书并贪污**走部分珍品。8000余卷敦煌遗书,被官员截留贪污不少,这些经过儒官精选的文物被贪污私吞,都是上等文物。

1964年在莫高窟土地祠中、1965年在莫高窟122窟前,以及在敦煌境内烽隧、古墓葬等遗址中也有少量出土,遗书总数超过5万件,其中汉文写本在4万件以上。

一)《敦煌劫余录》

(二)《敦煌石室经卷中未入藏经论著述目录》

(三)《敦煌石室写经详目》及《续编》

(四)《英国博物馆藏敦煌汉文写本注记目录》( Descriptive Catalogue of the Chinese Manuscripts from Tunhuang in the British Museum )

(五)《斯坦因劫经录》

(六)《印度事务部图书馆所藏敦煌出土藏文写卷目录》

(七)《敦煌汉文写本目录》

(八)《伯希和劫经录》

(九)《国立图书馆所藏敦煌藏文写本注记目录》

(十)《俄藏敦煌汉文写卷叙录》

(十一)《西域出土汉文文献分类目录》

(十二)《敦煌遗书总目索引》

(十三)《敦煌遗书最新目录》

(十四)《敦煌遗书总目索引新编》

(十五)《敦煌古籍叙录》

附录敦煌学论著目录:

(1)《敦煌学论著目录》(1909-1983),刘进宝编,1985年甘肃人民出版社出版。

(2)《中国敦煌吐鲁番学著述资料目录索引》(1909-1984),卢善焕、师勤编,1985年陕西省社会科学院出版。

(3)《敦煌学研究论著目录》(1899-1984),邝士元编,1987年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出版。收录论文著作6084条。

(4)《吐鲁番敦煌出土汉文文书研究文献目录》,日本东洋文库唐代史(敦煌文献)研究委员会编,1990年3月东洋文库印行,收录截止于1989年的关于吐鲁番和部分敦煌出土汉文文献研究的中、日论著,中文657项、日文1224项。

(5)《敦煌研究论著目录》(1908-1997),郑阿财、朱凤玉主编,收集1908-1997年间海峡两岸及东亚地区学者的敦煌学成果,旁及海外汉学家研究成果,共收专著、论文约12000条。2000年4月台北汉学研究中心出版。

 

四、敦煌文献的汇编整理与刊行

 

(一)《敦煌宝藏》

(二)《敦煌吐鲁番文献集成》

(三)《英藏敦煌文献》(佛经以外部分)

(四)《敦煌大藏经》

(五)《敦煌地理文书汇辑校注》

(六)《敦煌石室地志残卷考释》

(七)《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

(八)《敦煌吐鲁番唐代法制文书考释》

(九)《敦煌古医籍考释》

(十)《瀛涯敦煌韵辑》

(十一)《敦煌古籍叙录新编》

(十二)《敦煌变文集》

(十三)《补全唐诗》、《补全唐诗拾遗》

(十四)《王梵志诗校注》

(十五)《敦煌歌辞总编》

(十六)《敦煌文献分类录校丛刊》

(十七)《国立图书馆所藏藏文文书选刊》

(十八)《敦煌石室写经题记与敦煌杂录》

(十九)《中国古代写本识语集录》

(二十)《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

(二十一)《中国石窟·敦煌莫高窟》

1、《敦煌学大辞典》

国内外第一次以工具书形式反映敦煌学研究成就的大型专科辞典,中国20余所高等院校和研究机构的老中青三代专家学者100余人参与编写,共收词900余条,总字数约200万字,插图700余幅,对敦煌学所涉及的众多学科,都有重要参考价值。

2、《伯希和敦煌石窟笔记》

法国汉学家伯希和带走的敦煌遗书数量没有斯坦因多,但他进洞数周,“翻阅了每一张纸片”,所得7000余件皆为精华,文本、考古价值最高。去年,法国国家图书馆所藏敦煌遗书终于“回家”,5300余件以数字资源登陆中国国家图书馆“中华古籍资源库”,距离1908年它们被带出敦煌,正好110年。

3、《敦煌变文选注》

敦煌汉文卷子中,许多人们前所未闻的变文、曲子词、白话诗等,使研究者大开眼界,改变了对中国文学史的认识。其中尤以变文最先引起中外研究者的广泛注意。郑振铎说过:在敦煌所发现的许多重要的中国文书里,最重要的要算“变文”了。

在它没被发现前,我们简直不知道“平话”怎么会突然在宋代产生?“诸宫调”的来历是怎样的重要问题,这些都一度成为疑案而难有确定的答案。

4、《中国5-10世纪的寺院经济》

法国汉学家谢和耐的成名作,以社会学的观点,根据汉籍、印度经文、敦煌和其他西域文书,分析了从南北朝到五代期间的中国寺院经济。

比如,唐代实行度牒制度,持有祠部所颁发的度牒的道士方为正名,享有免除差徭、赋税、兵役的特权,而且籍隶宗正寺,享受皇室宗亲的待遇。所以,出家当道士在唐代很时髦,这也导致了国家为维持官方教团而付出巨大的经济代价。

5、《归义军史研究》

近20年后再版,足以证明这部敦煌学入门书的畅销。作者重点探讨了归义军的政治史和对外关系史,对九世纪后中期至十一世纪前期将近200年的晚唐、五代、宋初的西北地区历史作了深入的研究。这位北大历史系教授2001年出版的《敦煌学十八讲》,也是敦煌学的入门读物。

大藏经是佛教典籍的总汇。我国是世界上收藏大藏经最宏富的国家,拥有汉、藏、傣、蒙、满等多种文本。80年代以后,我国的大藏经出版事业进人了近代以来最活跃、最有建设性的时期,核勘、整理、出版有汉、藏文大藏经多种,包括《中华大藏经》、《敦煌大藏经》、《房山石经》、《乾隆版大藏经》、《丹珠尔》等。这些藏经的出版,标志着我国的佛教文化事业正进入一个健康发展的新时期。同时,除日本《大正新修大藏经》之外,这几部藏经也是我们接触较多的藏经。兹依次介绍如下。

一、《中华大藏经》

简称《中华藏》,由中华大藏经编辑局编辑,中华书局出版,中华大藏经编辑局成立于1982年,由国务院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领导,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的佛学专家们主其事。该藏包括汉、藏等多种文字,出齐后将成为有史以来经籍数量最多的大藏经。目前正出版汉、藏文两部分。

《中华藏》的汉文部分由3编组成。第1编为历代大藏经所收集的编有千字文编号的典籍,也就是历代的正藏,共两千余部,一万余卷。此编以海内稀世珍本金代《赵城藏》为影印底本,补足它本而成。《赵城藏》成书于12世经中叶,其主体部分是中国第1部雕版大藏经宋代《开宝藏》的复刻本,同时吸收了辽代《契丹藏》的优点。现在《开宝藏》、《契丹蒇》均已亡佚,《赵城藏》的价值弥是珍贵。《赵城藏》缺失的部分,《中华藏》以《高丽藏》补足,同时收录了包括《房山石经》在内的12种大藏经中按千字文编次的全部经籍。另外,此编还选用了《房山石经》、《碛砂藏》、《资福藏》、《普宁藏》、《永乐南藏》、《径山藏》、《清藏》、《高丽藏》等8种有代表性的大藏经作校本,与《赵城藏》对比校勘,罗列异同。《中华藏》第2编是历代汉文大藏经中所收的没有千字文编号的典籍,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续藏,亦有两千余部,一万余卷,包括《嘉兴藏》的续藏、又续藏,日本《 续藏》,《房山石经》正编未收部分,《频伽藏》、《普慧藏》以及敦煌遗书中的特有经论等c《中华藏》的正、续两编总数可达4200余种,23000余卷,将分装220册。第3编为新编入藏,拟收入历代大藏经中未收的藏外逸典和近代新出现的佛教著译。《中华藏》汉文部分正编于1984年开始出版,现已发行90册。为便于检索,正文全部出齐后将编印经籍名称首字汉语拼音音节、笔画等7种索引。

《中华藏》的藏文部分自1986年始,由中国藏学研究中心组织整理、对勘。1995年已出版《中华大藏经·丹珠尔》。

二、《敦煌大藏经》

简称《敦煌藏》,由敦煌大藏经编辑委员会编辑、中国星星出版公司与台北前景出版社于1989年起汇编影印出版。该藏是一部以敦煌遗书中的佛教典籍为素材,经整理、选编而成的写本大藏经。所收典籍以北京图书馆所藏写本为基础,增补英、法等国及国内各地的所藏经卷。全藏分正、续两编,现已出版正编,共63册,前60册为汉文部分,后3册为古代民族文字部分。该藏以唐代《开元释教录》的体系为蓝本,主体部分以此编定。对于《开元释教录》没有涉及的内容,也一并收入,包括印度佛教原典的汉泽本、中国内地久失的中国僧人著述、反映敦煌地区佛教状况的著作,以及用梵文、吐蕃文、于闽文、回鹘文等语言书写的佛典等等。后部分内容很多都是近代首次发现,为历代大藏经中所不存,其中古代民族文字写本,更为本藏独有,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该藏各经、卷、品后增多有详细的校勘记,除介绍写本的存佚情况外,还特别列出了与日本《大正藏》、《中华藏》的参见页码,使用十分方便。《敦煌藏》的出版,为研究佛教流传史、译经史、民族文化交流史、中国佛经史,乃至古代民族语言和汉语音韵学都提供了十分宝贵的资料。

三、《房山石经》(辽金刻经)

《房山石经》由中国佛教协会编辑、中国佛教图书文物馆自1986年起陆续影印出版。房山石经保存于北京市房山区云居寺。1956年至1958年,中圉佛教协会由赵朴初居士等直接领导,在此发掘、整理出石刻经版近15000块,计刻佛经1122部,3572卷,是中国文化史上的重要文物。房山石经由隋末唐初僧人静琬发愿初刻,原意是在佛法遇难时充作经本。后代僧人秉志续刻,一直延续到清代康熙年间,跨逾千年,其中以盛唐、辽、金时期所刻最多。房山石经所刻内容基本是译本佛经,所用底本主要有二,均十分珍贵。一是唐开元18年(公元730年)玄宗所赐的译经写本4000余卷,为当时官方正本。盛唐至辽初刻经的均以此为底,所成皆为巨型大碑。二是《契丹藏》,是辽金时代的刻经底本,形式为小型石碑,《契丹藏》的一版,即刻石的一面,其行数,字数均一致。由于《契丹藏》全藏已佚,故这一部分价值尤高,目前正在出版的房山石经亦即此部,称为“辽金刻经”,这实际相当于《契丹藏》的复刻本,全经229帙,分装22册。计划辽金刻经出齐后,再编印隋唐辽初刻经及记述文字,最终形成一部55册的丛书。

四、《乾隆版大戒经》

简称《清藏》,又名《龙藏》,是清代唯一的官刻汉文大藏经,1987年,文物出版社重印。全藏收经1675部,7240卷,分作724函。千字文函号自“天”至“机”。清世宗雍正11年(公元1733年)在北京贤良寺设藏经馆,13年开雕,清高宗乾隆3年(公元1738年)完成。刻成后印数极少,较为稀珍。刊刻板片79036块,历经两个半世纪保存基本完好,是我国历代木刻藏经中唯一尚存的板片。

五、《丹珠尔》

中圉民族图书馆整理,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年影印出版c丹珠尔与甘珠尔并列为藏文大藏经的主体,丹珠尔为论疏部分,甘珠尔为经、律部分。此次影印所据原本是清乾隆年间颇罗鼎·索朗多杰执掌西藏政务时主持编成的一金汁写本。此金汁写本以琼结县王宫所藏善本为基础,又搜集夏鲁寺、乃宁寺、白居寺、达垅寺、热振寺、止贡寺、岗希寺等地的要典,去重补缺,精心校勘,认真抄写而成,是《丹珠尔》写本中的上品,全本辑为225函,写成后一直供奉在甘丹寺宗喀巴大师灵塔前,鲜为外界所知。此次出版用照相胶印方式,合订为100册。

六、《南传大藏经》

巴利文大藏经在世界上已有10多种文字的译本,但汉译只有零星单品。中国佛教协会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自1992年起,筹措《南传大藏经》的汉文编译工作,由南京金陵刻经处出版。此次编译遵循达、信、雅的原则,忠实原典,尊重直译,源自巴利,如同巴利,译经如经,通达明白。1993年已出版由邓殿臣、威马莱拉坦尼合译的《长老尼偈》,作为填补空白之译作,出版后反映良好,尤为佛界所欢迎。

敦煌经卷亦称敦煌文书、敦煌遗书、敦煌卷子,是指在中国甘肃 省敦煌县莫高窟(俗称千佛洞)出土的4—11世纪多种文字的古写本。 由于敦煌在4—10世纪间曾为中国西北文化中心,政治、经济十分发达, 佛教也很兴盛。自从前秦建元二年(366年)释乐 开凿第一窟以后, 写经造像活动代代相沿。北宋仁宗时,西夏进攻敦煌,僧众为避兵火, 将大批文书藏于洞窟之复室中,然后砌一泥墙于外,并于其上绘画, 以此作为伪装。此后,这些文书便被封存于该私室中达900多年,成为 名闻中外的敦煌遗书。 清光绪26年(1900年),敦煌道士王圆 无意中发现敦煌石窟第 16窟画有壁画的墙上有裂缝,因察看裂缝,进而在第17窟中发现了大 量的经卷和佛像。王圆 立即将此事禀告县令,县令及时上报给甘肃 学台叶昌炽。精通古文字和考古的叶昌炽对此事颇感兴趣,计划将这 些经书及佛像运往京师,然因耗资过巨而未果。但他在自己的著作 《语石》中录述了莫高窟的碑文,发表了个人对敦煌遗书的看法。自 此以后,敦煌文书被发现的消息不胫而走,敦煌县令将文物作礼品送 人,遗书开始流失。1907年3月,匈牙利籍英国人斯坦因最先来到敦煌, 利用买通和欺骗的手段从王道士手中盗走大量遗书,共有写本卷子 8082卷,木版印刷20卷,其中佛教著作6790卷,共装24箱经卷,另有 绘绣佛像精品等,1908年春,法国人伯希和来敦煌盗走古书、佛教变 文、民间文学等汉藏文卷子写本精华6000号。1911年日本人橘瑞超和 吉小川一郎进行了摄影和调查,并盗走文书约600卷。1914年,斯坦因 再次盗走写本文书五箱。两次共掠走文书一万多件,包括汉文写本书 7000卷、印本书20余卷,回鹘文、古突厥文等二三百卷。1914年至 1915年间,俄国人奥登堡也盗走文物2000件以上。1924年,美国人华 尔纳盗走莫高窟壁画26块和唐塑等。这些人在敦煌学研究上所取得的 成绩,我们历来没有抹杀;但是,这并不能掩盖他们鼠窃狗偷的恶行, 最近有一本有关敦煌的书,竟称斯坦因为“旷世大师”,誉伯希和为 “天才的敦煌学家”,令人惊讶!实难苟同。这笔盗购、骗购的耻辱 账必须清算追索, 敦煌经卷的大量外流,引起了清政府的注意。1910年清政府下令 将敦煌所剩文书约8000卷运往北京,藏于京师图书馆。1919年甘肃省 政府教育厅又将莫高窟劫余经卷查点封存。至此,敦煌文书被盗外流 的现象始基本制止。 现存敦煌文书除我国自藏外,尚流散于英、法、俄、日、美、丹、 韩等国。英国不列颠图书馆东方写本部和印度事物部图书馆藏13000件, 法国巴黎国家图书馆东方部藏5779件,俄罗斯藏10800件,日本藏约 600件,美国至少藏22件,丹麦藏14件。我国则分藏于北京、上海、天 津、大连、台湾、香港及甘肃等地,计卷式遗书17500余件,藏文箧页 9648页。 敦煌遗书的总数在4万件以上,从印刷形式看有写本和印本,写本 在3万件以上,刻本数量较少。从文种上看,写本书以汉文为主,兼有 梵文、藏文、康居文、龟兹文、于阗文、回鹘文、吐火罗文、粟特文 等。装帧多为卷轴式,九世纪以后的遗书,出现经折本、蝴蝶装本、 册子本、刺绣本和刻印本。其字体,北朝均带隶意,南朝及隋、唐、 五代、宋之写本则皆为楷书或草书。 遗书中95%的汉文写本为佛典,包括经、律、论、疏释、赞文、 陀罗尼、发愿文、启请文、忏悔文、祭文、僧传、经目等。非佛典文 献虽仅占5%,但内容相当广泛,包括四部、道经、俗文学、文书档案 等。如果进一步细分,则史部包括史书、政书、地志、氏族志等。子 部包括道教卷子、医书、历书、占卜书、类书等。集部有别集、诗、 曲子词、变文、讲经文、押座文、话本、俗赋及词文等。官私文书是 敦煌文书中最具珍贵史料价值的一部分,包括符、牒、状、帖、榜文、 刺词、过所、公验、度牒、告身和籍帐等。另有与户部、刑部和兵部 相关的文书片段。这些资料为研究当时的典章制度和经济状况提供了 宝贵的资料。这笔无法估定价值的财产账必须笔笔明晰,不容再有一 丝损坏遗失。 敦煌遗书发现后,很快成为学者研究的热点,并成为一门为世界 学者所关注的学问——敦煌学。罗振玉、陈垣、向达、罗福长、王重 民等学者纷纷撰文并著述立说,广搜国内外敦煌遗书进行整理与考证。 近年以来,中国的敦煌学研究成绩显著,仅就查阅国家图书馆的书目, 90年代以来有关敦煌学的研究著述就达数十种,其中如《敦煌愿文集》、 《敦煌天文历法辑校》、《敦煌艺术叙录》、《敦煌石窟内容总录》、 《敦煌吐鲁番研究》、《敦煌佛教经录辑校》等等,都是卓有成就的 专著,另外还有许多高质量的论文,这些有目共睹的事实足以驳斥 “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西方”的狂言谬论。 敦煌遗书的发现,推动了与中世纪中亚、中国有关的历史学、语 言学、考古学、民族学、文学、艺术、书志学、历史地理学和科技史 等的研究。这是中华文明成就对世界文化宝库的重大贡献,应该为中 国人所珍惜自豪;也应该是中华学人倾其心血,作好敦煌学研究工作, 以实现有些学者在展望敦煌学研究的未来时所吐露的:要“托起明天 的辉煌”!这笔因勤恳研究而获得丰硕成果的丰收账,中国学者将永 远记住:走在敦煌学研究的前列!

包括敦煌莫高窟、西千佛洞、安西榆林窟共有石窟552个,有历代壁画五万多平方米,是我国也是世界壁画最多的石窟群,内容非常丰富。 敦煌壁画是敦煌艺术的主要组成部分,规模巨大,技艺精湛。敦煌壁画的内容丰富多彩,它和别的宗教艺术一样,是描写神的形象、神的活动、神与神的关系、神与人的关系以寄托人们善良的愿望,安抚人们心灵的艺术。因此,壁画的风格,具有与世俗绘画不同的特征。但是,任何艺术都源于现实生活,任何艺术都有它的民族传统;因而它们的形式多出于共同的艺术语言和表现技巧,具有共同的民族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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