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生,需要背哪些经典文章?
首先祝贺你成为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生!
应该背过的篇目:小学+中学+一些中小学课本未选、但比较著名的篇目。比如:诗经《七月》、庄子《逍遥游》、韩愈的《柳子厚墓志铭》、柳宗元的《石渠记》等等。
应该熟读的篇目,不再一一列举了,给你一个书目:
-- 中国古典文学研究生阅读书目
一 先秦两汉书目
十三经注疏 阮元 中华书局1957年用四部备要本重印 全四十册
中华书局1982年用原世界书局缩印本影印全二册
四书章句集注 四部备要本
论语译注 杨伯峻 中华书局1981年修订重印
论语新解 钱穆
孟子译注 兰州大学中文系 中华书局1660年版
孟子正义 焦循
墨子闲诂 孙诒让 中华书局1954年重印
老子本义 魏源 中华书局1955年重印
老子校诂 马敍伦 中华书局1974年版
重订老子正诂 高亨 中华书局1959年版
老子校释 朱谦之 龙门书局1958年版
中华书局1963年新一版
老子新译 任继愈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
庄子解 王夫之 中华书局1981年重印
庄子集释 郭庆藩 中华书局1978年重印
列子集释 杨伯峻 龙门联合书局1958年版
中华书局1979年版
管子集校 郭沫若、闻一多、许维遹 科学出版社1956年版
荀子集解 王先谦
韩非子集释 陈奇猷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8年版
韩非子集释补 陈奇猷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1年版
吕氏春秋集释 许维遹 古籍刊行社
春秋左传集解 杜预注 孔颖达疏 上海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
春秋左传注 杨伯峻 中华书局1981年版
左传译文 沈玉成 中华书局1981年版
春秋左氏传旧注疏证 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 科学出版社1958年版
国语韦昭注二十一卷 顾广圻 四部丛刊影印本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新校点本
战国策高诱注三十三卷(宋)姚宏校正续注 士礼居仿宋刻本 武昌局翻刻本
顾广圻校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新校点本
诗三家义集疏 王先谦
毛诗正义 孔颖达 见十三经注疏
诗集传 朱熹 上海古籍1980年版
诗经通论 姚际恒 中华书局1958年版
诗义会通 吴闓生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9年版
诗选与校笺 闻一多 收入《闻一多全集》选刊之四
诗经选 余冠英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版
诗经选译(增补本) 余冠英 人民文学出版社1960年版
诗经今注 高亨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版
诗经与周代社会研究 孙作云 中华书局1979年重印
诗三百篇探故 朱东润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
诗经韵读 王力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诗经研究论文集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
楚辞章句 楚辞补注 王逸注 洪兴祖补注 中华书局1957年用四部备要本重印
楚辞集注 朱熹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
楚辞通释 王夫之 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年重印
山带阁注楚辞 蒋骥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8年版
屈原赋注十卷 通释两卷 戴震 万有文库第一集
楚辞书目五种 姜亮夫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1年版
屈原赋校注 姜亮夫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
屈赋通笺 刘永济 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版
屈赋新编 谭介甫 中华书局1978年版
离骚纂义 游国恩 楚辞注疏长编第一编 中华书局1981年版
离骚语义疏解 王泗原 上海文艺联合出版社1954年版
诗人屈原及其作品研究 林庚 上海古籍1981年重印
天问论笺 林庚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
楚辞论文集 游国恩 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
楚辞论文集 蒋天枢 陜西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楚辞韵读 王力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楚辞选 马茂元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1980年重印
楚辞研究论文集 作家出版社1957年版
中国古代神话 袁珂
山海经笺疏 郝懿行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影印
先秦散文选注 罗根泽
汉魏六朝散文选 陈钟凡
盐铁论校注 王利器 古典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
论衡集解 刘盼遂 中华书局1959年版
潜夫论笺 汪继培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
中华书局1979年版
贾谊集 人民文学出版社1976年版
晁错集注释 上海人民出版社1976年版
枚叔集 汉魏六朝名家集初刻本
司马长卿集 汉魏六朝名家集初刻本
扬子云集 汉魏六朝名家集初刻本
张河间集 汉魏六朝名家集初刻本
蔡中郎集 四部备要本
史记 司马迁
汉书 班固
后汉书 范晔
史记三家注 史记集解 裴駰
史记索引 司马贞
史记正义 张守节
汉书补注 王先谦 商务印书馆1959年重印
汉书管窥 杨树达 科学出版社1955年版
后汉书补注 惠栋
后汉书集解 王先谦 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
淮南子高诱注 《诸子集成》中华书局本 世界书局本 第七册
说苑 刘向 四部丛刊影印明钞宋本
新序 刘向 四部丛刊影印明刻本
文选李善注(有关部分) 中华书局1977年缩印本
文选六臣注(有关部分) 四部丛刊影宋本
古诗十九首集释 隋树森 中华书局1955年版
玉台新咏(有关部分) 文学古籍刊行社影印明寒山赵氏刊本1958年重印
乐府诗集(有关部分) 郭茂倩 中华书局1979年点校本
古诗源(有关部分) 沈德潜 中华书局1977年重印本
古诗纪(有关部分) 冯惟讷
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有关部分) 丁福保 中华书局1959年版
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有关部分) 逯钦立 中华书局1983年版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有关部分) 严可均 中华书局1965年重印
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 北大中文系 中华书局
两汉文学史参考资料 北大中文系 中华书局
中国历代诗歌选(有关部分) 林庚、冯沅君
中国文学史参考资料简编(上) 北大中文系
-- 作者:tecdai
-- 发布时间:2004-3-2 19:30:58
-- 二 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书目
孔北海集评注 孙至诚 商务印书馆1935年版
孔少府集 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本
曹操集 中华书局1959年版
魏武帝魏文帝诗注 黄节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
曹子建诗注 黄节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
曹集铨评 丁晏 文学古籍刊行社1957年版
建安七子集校注 吴云 天津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
三曹研究资料滙编 河北师院中文系 中华书局1981年版
王粲集 中华书局1980年版
诸葛亮集 中华书局1960年版
阮籍集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
阮步兵咏怀诗注 黄节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
嵇康集校注 戴明扬 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版
陆士衡诗注 郝立权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
陆机集 中华书局1982年版
靖节先生集 陶澍 集注 文学古籍刊行社1956年排印本
陶渊明集 王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版
陶渊明集校注 逯钦立 中华书局1979年版
陶渊明研究资料滙编 中华书局1962年
陶渊明诗文滙评 中华书局1961年
陶渊明 中华书局1965年
谢康乐诗注 黄节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
谢灵运\\集校注 顾绍柏 中州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
鲍参军集注 钱仲联增补、集说、校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增订
谢宣城集校注 曹融南 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
谢宣城诗注 郝立权
庾子山集注 倪璠 中华书局1981年版
庾信诗赋选 谭正璧、纪馥华选注 古典文学出版社1958年
汉魏六朝赋选 瞿蜕园 上海古籍出版社1964、1979版
汉魏六朝小说选 徐震堮
汉魏六朝文絜笺注 许櫣评选 黎经诰笺注
汉魏六朝散文选 陈钟凡
魏晋南北朝文学史参考资料 北大中文系 中华书局
中国文学史参考资料简编(上) 北大中文系 北大出版社
水经注疏 杨守敬 熊会贞 科学出版社1957年影印
洛阳伽蓝记校注 范祥雍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修订重版
洛阳伽蓝记校释 周祖谟 科学出版社1958年版
旧小说(甲集) 吴曾祺 辑 商务印书馆1914初版1957年重印
古小说钩沉 鲁迅 辑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1973年版
太平广记(有关部分) 李昉 中华书局1961、1982年印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有关部分)严可均
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有关部分) 丁福保
乐府诗集(有关部分) 郭茂倩
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有关部分) 逯钦立
古诗源 (有关部分) 沈德潜
古诗纪(有关部分) 冯惟讷
古谣谚(有关部分) 杜文澜
玉台新咏(有关部分) 徐陵
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 萧涤非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
中古文学史论 王瑶 北大出版社1986年版
汉魏六朝诗论丛 余冠英
汉魏乐府风笺 黄节
乐府诗论丛 王运熙
乐府文学史 罗根泽
中古文学史论文集 曹道衡
八代诗史 葛晓音 陜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
魏晋诗歌艺术原论 钱志熙 北京大学出版社
魏晋玄学 汤用彤 中华书局1985年版
理学、佛学、玄学 汤用彤 北大出版社1990年版
世说新语笺疏 余嘉锡 中华书局1983年版
搜神记 干宝
搜神后记 陶潜
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 张溥
汉魏丛书
三国志
晋书
宋书
北史
南史
魏晋南北朝史论丛 唐长孺 三联书店1978年重印
魏晋南北朝史论丛续编 唐长孺 三联书店1978年重印
魏晋南北朝史论丛拾遗 唐长孺 中华书局1983年版
东晋门阀政治 田余庆
魏晋南北朝隋初唐史 王仲荦
魏晋南北朝文学批评史 王运熙、杨明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
文心雕龙注 范文澜
诗品注 陈延杰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年版
王子安集注 蒋清翊 光绪间刻本
王元功文集五卷本会校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
杨烱集 中华书局1981年版
卢照邻集 中华书局1981年版
骆临海集笺注 陈熙晋笺注 中华书局1961年版
陈子昂集 中华书局1960年版
陈子昂研究 韩理洲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
曲江集 张九龄 四部备要本
孟浩然集 四部备要本
孟浩然诗选 陈贻焮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
王右丞集笺注 赵殿成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重印
王维诗选 陈贻焮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重印
李太白全集 王琦 中华书局1981年修订版
李白集校注 瞿蜕园 朱金城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杜诗详注 仇兆鳌 中华书局1979年版
钱注杜诗 钱谦益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再版
杜臆 王嗣奭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2年影印
读杜心解 浦起龙 中华书局1978年重印
杜诗镜铨 杨伦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2年排印本
读杜诗说 施鸿保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2、1964年印
杜甫研究 萧涤非 山东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1961年印
杜甫评传 陈贻焮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1988年版
古典文学研究资料滙编:杜甫卷 中华书局1964年版1982重印
王昌龄诗注 李云逸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
高适诗集编年笺注 刘开扬 中华书局1982年版
岑参集校注 陈铁民 侯忠义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
元次山集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0年版
钱考功集 四部丛刊本
韦苏州集 四部丛刊本
刘随州集 四部丛刊本
李君虞集 席氏本
卢纶诗集校注 刘初棠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
华阳集 席氏本
孟东野诗注 陈延杰 商务印书馆1939年版
孟东野诗集 华忱之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
张籍诗集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9年版
张籍诗注 陈延杰 商务印书馆1939年版
长江集 四部丛刊影印本
王建诗集 中华书局1959年版
韩昌黎文集校注 马其昶 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
韩昌黎诗系年集释 钱仲联 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
柳宗元集 中华书局1979年版
古典文学研究资料滙编:柳宗元 中华书局1964年版
刘禹锡集 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
白居易集 中华书局1979年版
白香山诗集 汪立名编注 四部备要本
白居易诗评述滙编 陈友琴 科学出版社1958年版
元氏长庆集 文学古籍刊行社1956年影印
三家评注李长吉歌诗 中华书局1959年版
李贺诗集 叶葱奇注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1980年重印
樊川诗集注 冯集梧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重印
樊川文集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校点本
玉溪生诗笺注 冯浩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标点本
樊南文集详注 冯浩 四部备要本
樊南文集补编 钱振伦 钱振常注 四部备要本
温飞卿诗集笺注 曾益 顾予咸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校点本
孙可之文集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影印宋蜀刻本
罗昭谏集 四库全书著录
皮子文薮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校点新本
唐甫里先生文集 四部丛刊影印本
聂夷中诗 杜荀鹤诗 中华书局1959年断句排印本
韦庄集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
韦庄词校注 夏承焘 刘金城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
南唐二主词校订 王仲闻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
花间集评注 李冰若 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版
全唐诗
乐府诗集(有关部分)
全唐文
说郛
唐人小说 汪辟疆校录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重印
唐宋传奇集 鲁迅校录 文学古籍刊行社印本
本事诗 孟棨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9年版
唐语林 王谠 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
云溪友议 范摅 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
唐摭言 王定保 古典文学出版社
唐国史补 李肇 古典文学出版社
唐诗纪事 计有功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
五代史
新五代史
文献通考
历代诗话正续编 何文焕 丁福保 中华书局1981年版
清诗话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新一版
清诗话续编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
诗话总龟 阮阅 四部丛刊影印本
苕溪渔隐丛话 胡仔 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标点本
诗人玉屑 魏庆之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重印
诗薮 胡应麟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新版
历代诗话 吴景旭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8年版
随园诗话 袁枚 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点校本
瓯北诗话 赵翼 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点校本
昭昧詹言 方东树 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校点本
带经堂诗话 王士祯 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
宋诗话辑佚 郭绍虞 中华书局1980年版
原诗 叶燮
饮冰室诗话 梁启超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
宋诗话考 郭绍虞 中华书局1979年版
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 陈寅恪
元白诗笺证稿 陈寅恪
唐诗杂论 闻一多
中国小说史略 鲁迅
隋唐五代史纲 韩国磐
中国通史简编 范文澜
唐代科举与文学 傅璇琮
中国文学简史 林庚 北大出版社1988年重印
唐诗综论 林庚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版
唐诗论丛 陈贻焮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
唐代诗人丛考 傅璇琮 中华书局1980年版
唐诗人行年考 谭优学 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
唐人行第录 岑仲勉 上海古籍出版社1962年版
程千帆诗论选集 山西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
唐代进士行卷与文学 程千帆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唐人选唐诗(十种) 上海古籍出版社新版
全唐文纪事 中华书局
唐才子传
唐人说荟
唐音癸签 胡震亨 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排印本
旧唐书
新唐书
唐会要
中国诗歌艺术研究 袁行霈 北大出版社1987年版
隋唐五代文学思想史 罗宗强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
汉唐文学的嬗变 葛晓音 北大出版社1990年
诗国高潮与盛唐文化 葛晓音 北大出版社1998年版
唐诗小集(丛书) 上海古籍出版社
-- 作者:tecdai
-- 发布时间:2004-3-2 19:31:50
-- 三 宋元明清书目
小畜集 四部丛刊本
小畜外集 四部丛刊本
河东先生集 四部丛刊本
珠玉词 晏殊 宋六十名家词本
范文正公集 四部丛刊本
乐章集 宋六十名家词本
梅尧臣集编年校注 朱东润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苏学士文集 四部备要本
苏舜钦集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新一版
欧阳文忠全集 四部备要本
欧阳文忠公文集 商务印书馆1958年重印
六一词 欧阳修 文学古籍刊行社1955年版
嘉佑集 苏洵 四部备要本
司马文正集 司马光 四部备要本
元丰类稿 曾巩 四部备要本
临川先生文集 王安石 中华书局1959年版
王文公文集 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校点本
王荆公诗文沈氏注 沈钦韩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9、1962年排印本
王荆公诗笺注 李璧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8年
王安石 邓广铭 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
施注苏诗 施元之 四库全书著录
补注东坡先生编年诗 查慎行 乾隆间刻本
苏诗合注 冯应榴 光绪九年刻本
苏文忠公诗编注集成 王文诰 嘉庆间刻本、光绪间刻本
苏诗补注 翁方纲
苏轼文集 中华书局1986年标点本
苏轼乐府笺 龙榆生 商务印书馆1958年
苏轼评传 曾枣庄 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年
栾城集 苏辙 四部丛刊本
豫章黄先生文集 黄庭坚 四部丛刊本
山谷诗集注 四部备要本
豫章黄先生词 龙榆生校点 中华书局1957年版
古典文学研究资料滙编:黄庭坚和江西诗派卷 中华书局1978年版
淮海居士长短句 龙榆生校点 中华书局1957年版
淮海词笺注 杨世明注 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王光年增注 中国书店1985年版
晁氏琴趣外编 龙榆生校点 中华书局1957年版
济北晁生鸡肋集 四部丛刊本
后山居士文集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影印本
后山诗注 任渊 四部丛刊本
后山诗注补笺 冒广生 商务印书馆1936年
张右史文集 张耒 四部丛刊本
柯山词 龙榆生校 中华书局1957年
片玉集 陈元龙集注 强村丛书本
清真集 中华书局1981年版
东山词
☞彝族是夏代的统治者,古彝文是夏代的官方文字! 这是“按”钟鸣老师 2009年8月10日发表在《南方周末》的一篇很有重量的考古学意义的中国文明源头到底属于中原还是属于是自古入主统治大西南具有5000多年文明历史的彝族(古夷人)问题的文章,文章最大限度地给那些一直固守“中原文明”是中华文明起源的中国史学界或学霸们一记重击,他提出:“彝族是夏代的统治者 古彝文是夏代的官方文字”的颠覆性的中华文明起源观。这对中国古代文明的起源问题,不亚于投下一颗重磅原子弹。很值得一读,特此推荐给大家。
☞夏朝历经十四代十七王,足见盛世,不可能没有文字。若有,是什么形态?又在何种范围?
☞三星堆文字自成一体,无论数量、书写方式的多样化,在甲骨文之前之后甚至在夏后夏前,都独领风骚。
☞能否倾听这样一种解释:彝族是夏代的统治者,古彝文是夏代的官方文字,殷革夏后,彝族便迁往南夷高地,却留下辉煌的三星堆?这种假设出的意义,能否解释三星堆文化“历夏商周”这样的绵延性、完整性?
三星堆二号坑青铜C型人
史学家上了秦始皇的当
当年,偶遇旅居法国的摄影师曾年,他正为美国《国家地理》拍摄介绍蜀地的三星堆文化,我引他看陋室庋藏的三星堆古玉,闲谈时涉及“中国的……”,曾速匡正,历史上“中国”的说法很晚。这点他是对的。
《礼记·中庸》“洋溢乎中国”,《汉书》“统天下,理中国”……,都指的是中原黄河流域一带。那时一族一国,叫方国,是草昧至周朝主要的社会组织形式,逐渐翦灭而趋统一。这应该是梁任公“中国三段论”中的第一段——即“中国之中国”,然后才是亚洲之中国,最后是世界之中国。
所谓“中国之中国”,也就是华夷互换时期的中国。苏秉琦先生曾诟病历史教育两大怪圈,第一个怪圈就是“中华大统一观”,也就是把汉族史看成是正史,少数民族地区的历史则一笔带过。所以,言先秦时期巴蜀尚未入华夏,有些问题,因过去是“入夷则夷,入夏则夏”,四川的族团、方国之治,没什么不同,且六夷、七羌、九氐,民族之多,混杂,繁衍,故复杂性便成为重要特征。民间三星堆玉石器,在越有利解开三代之谜时,则反倒和传统严重地冲突,也说明了这点!难怪李济曾有那著名的论断:“两千年来中国的史学家,上了秦始皇的一个大当,以为中国的文化及民族都是长城以南的事情”(《中国文明的开始》)。由西北方向看,那种把长城以外断送给“异族”固然错误得很,——若再调头往西南方向看,那种把“夷”断送给“华”的做法就同属“卤莽灭裂”。
青铜遂公盨
汉彝学者辨识字符大相径庭
上世纪30年代到目前为止,普遍认为三星堆文化的官方器物没文字。而彝族学者到博物馆,却能辨识不少古氐夷文字。不光是文字,还有器物、图腾、符号、造像,汉彝学者的阐释都大相径庭。就连汉族学者识别不了公之于世的字符,也为彝族学者阿余铁日所破,他破译过不少民间的玉石铭文。有趣的是,北大语言研究中心有个课题小组正在构拟藏缅古语形态,桥梁是古彝语,而彝族学者构拟三星堆文化,其桥梁也是古彝语,三星堆玉石铭文也就此绕不开了。但,有图文的玉石器,十年来都流布民间,所以,才有了前不久厦门的“三星堆玉石文化研讨会”,由热心的民间赞助发起,有海内外学府大儒参加,想看能不能找到研究的新路。事后经个别媒体“矮化”处理,遂沸沸扬扬,患了“文化”敏感症!
青铜遂公盨铭文
这里的“文化”,牵涉最深的内容,依我看也就是玉石文字。揭橥于世,多在坊间,也就是说没“坑口”,虽有跃跃欲试者,也只能望而却步。说来也怪,红山文化著名的C形龙、保利集团纪禹功的青铜器等国家重器都没坑口,却仍能登大雅之堂,而民间三星堆要拿文字说事却犯众怒,想来该是背景不同,却占了好沽名者的要津,当然虚弱。但民间所发现的两千以上不同的文字——肯定不会有虚弱的表现。有明眼的专家认为,这些玉石文字应该是甲骨文之后,所发现的最具规模的上古文字系统。彝族学者阿余铁日甚至还有“彝文字和汉文字越古越同源”的论证。
“岣嵝碑文”(禹王碑)
甲骨文之前有没有文字
三星堆玉石出土,要追溯到1927年代的燕道诚,故事尽人皆知。其实,真正讲故事的不是燕氏,而是那些围绕玉石器,关注华夏五千年文明史的人,包括许多外国人,如桑志华、德日进、安特生等。最重要的还是李济在安阳、二里头的发掘,让甲骨文成为最终的事实,让章太炎闭了嘴。李济认为,甲骨文字决不是原始的,无疑在此之前有个很长的历史发展时期。
蝌蚪文龙玺
三星堆发掘,开始非常民间化,1930年代包括董宜笃牧师、军人陶宗伯、好古的罗县长、华西大学美籍教授地质学家戴谦和,随后才是华大博物馆馆长美籍教授葛维汉、副馆长林名均。通过后者,远在日本的郭沫若也知道了此事,并回了那封著名的信件。信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强调探索四川史前文化和周边地区文化接触的重要性,也谈及甲骨文中就有“蜀”称。没想到,一语成谶,直到现在,多数论及三星堆也都难逃此旧窠,与器物的辉煌不符。
蝌蚪文龙玺印拓(文字未破译)
依笔者陋见,阻碍健康研究略有两个原因:一关乎理念,二关乎器物,两相交恶,又导致更坏的循环,欲罢不能。
所谓理念,就是“中华大统一观”,或“中原文化先决论”。有不少人爱用《蜀王本纪》的“椎髻左衽,不晓文字,未有礼乐”来证明这点。但就笔者由南到北所见,民间庋藏的抚五弦琴、习族礼、鼓乐舞的造像,足可消“未有礼乐”之说。扬雄言“不晓文字”,因为时代隔膜,不消说他,就是孔子,距夏更近,也曾感慨言夏资料不足。从中看出,论证所需文献之重要,包括典籍,也包括器物。
神龟负洛书玉雕
商周为西方承认,因有甲骨卜辞,而夏朝就得费功夫了,因为没发现文字。为此,一国倾全力又押在了偃师二里头,但除“夏商分界”、“西亳”一类假设,至今还没听说发现了甲骨文之前的文字。而夏不能证,“夷”也就仍然会被“华”给遗忘。可惜,这些关注,因器物之便,又默默地肇始民间,想想发现甲骨文当时的窘况,谁又不能释然。
世界最早的金杖
三星堆之谜关键在文字和图识
从燕氏到现在,民间收藏可分两个阶段:上世纪20年代到90年代为一段落。燕家出土400件,大多流布民间,异地和国外恐怕都有。民国要人陈立夫当时在重庆所得神人面具,就是其中之一。美国芝加哥美术馆收藏了一件捆绑俑。台湾故宫博物院藏有三件三星堆玉器,估计是后来流失出去的。包括日本、新加坡东南亚诸国。
说没发现文字恐怕有误,当地文管所就收有铭文的青铜器。二号坑青铜C型人首额头上,有“H”符号,据研究,就是“风”姓氏异体字,也就是古籍所言“ 尧教化及雕题蜀越”中之雕题人的文字,所谓“雕题”,就是额头上刻字者。王家祐从战国至西汉的文物上分别辑录有一百五十余种图像文字,后被称作“巴蜀图语 ”,但和我所见到的玉石文字并非同一书体。
除王家祐、卫聚贤外,研究巴蜀文字的还有蒙文通、李学勤、李复华、童恩正、钱玉趾。王家祐和李复华撰文认为,巴蜀符号具有看图传语的功能,并提出巴蜀方块字与夏有关,是夏人先祖西凌氏文化。钱氏撰有《古蜀地存在过拼音文字》的论文,认为巴蜀符号实为拼音文字,和古彝文有关。
1990年代文物开禁,三星堆玉石器也就此不断流向社会,于是进入第二阶段。最初广汉有几个藏家。稍晚,成都的张思勇遂规模最大。外地收藏较多者是北京、深圳、广州和香港。成都、重庆约有三十来位。而首先把注意力引向玉石文字的,是张思勇和梁氏合著未出版的《古蜀玉石文藏品选》,表明民间已清醒意识到,欲破三星堆文化之谜,关键在文字、图识。官方研究器物之缺失,恰恰又是许多人固执己见,无视坊间努力,诋毁民间收藏的恶果。
三星堆古文化遗址
神秘的夏朝龙印
斯拉沃热·齐泽克在《幻想的瘟疫》中谈到一种很有意思的现象,日常生活中,其实,有许多外在的表征会直接将意识形态(广义的)物质化为功利性,而我们却熟视无睹,还在那为自以为“突然的发现”幸灾乐祸,其实真相早就在那里了。比如迈克尔·杰克逊的不道德行为(指娈童癖),并非事发过后才暴露出来,而早在《颤栗》和《真棒》两张专辑中就已显露。“潜意识就在外表,并不是隐藏在什么深不可测的深渊中。引用**《X档案》中的一句名言:真相就在那里。 ”(《幻想的瘟疫》)。
借社会学的描述,我们也不妨说,关于夏朝文字,其真相恐怕也早就在那里了。甲骨文是很成熟的文字,之前,必有漫长的演变。若从河南舞阳贾湖遗址原始文字到殷商甲骨文,有五千年之多。这点,没什么争议。争论焦点主要是,夏有无文字?有,是什么形态?又在何种范围?郭沫若、徐中舒持怀疑态度,或认为没有。唐兰认为有,因为根据《竹书纪年》、《史记》、《尚书·禹贡》等典籍对夏商两代世系、年数、史事详细的记载,夏应在信史之列,孔子对尧、舜、禹的描述,也并非虚言。《尚书·多士》:“殷先人有典有册;殷革夏命。”说明,殷前之夏朝,为典册所载,虽递嬗却关系紧密。更有甚者,保利艺术博物馆所藏青铜遂公盨,是距今近3000年的器物,其99个铭文,比晚数百年的《尚书》还更早记述了夏禹治水的伟绩。禹真,夏便真,无夏,便无华,此话并不为过。夏朝历经十四代十七王,足见盛世,不可能没有文字,甚至还是相当成熟的文字;故在它之前就有雏形,也就涉及仓颉;再之前,就是伏羲定人道,造书契(包括木板、玉板,书各执一侧谓契,以相考合),画八卦,以代结绳之政,规天为图,矩地取法,龟卜作易……此非文字演变之迹又是什么?后世所留“仓颉书”、“夏禹书”、 “岣嵝文”,也流传甚广,并日渐热闹,盖因能让人更接近夏朝文字的真相。
尤其“岣嵝碑文”(也叫禹王碑),最该注意,并非因为传奇性,而是自明代杨慎等人释读以来,已有不少破译,费时短则数年,长则十来年,释读不尽相同,但主流看法是记大禹治水之功,和三国魏人张揖、北魏郦道元的看法相同,与遂公盨内容近似,只是时间更早,大胆确认为夏朝之物没什么问题。有两点可支撑这种看法:其一,岣嵝碑文就字体而言,为“蝌蚪文”。关于此书体,孔安国在钦定四库全书荟要《尚书》的序言中有最直接的描述,真相就在那里,不可不读:
“……及秦始皇灭先代典籍,焚书坑儒,天下学士,逃难解散,我先人用藏其家书于屋壁。汉室龙兴,开设学校,旁求儒雅,以阐大猷。济南伏生,年过九十,失其本经,口以传授,裁二十余篇。以其上古之书,谓之尚书。百篇之义,世莫得闻。至鲁共王,好治宫室,坏孔子旧宅,以广其居,于壁中得先人所藏古文,虞夏商周之书,及传论语孝经,皆蝌蚪文字。王又升孔子堂,闻金石丝竹之音,乃不坏宅,悉以书还孔氏。蝌蚪书废已久,时人无能知者,以所闻伏生之书,考论文义,定其可知者……”
到此,若现在听人断蝌蚪文为夏朝官方文字,称夏篆,姑且为一说,不足怪。只叹南岳岣嵝碑湮没无闻,天下摹刻,也算穷途末路对老祖宗的一种缅怀。蜀地北川西羌禹穴,也有一通蝌蚪体的禹王碑,未知渊源,大震前见考察,湮没只剩二十来字,现在也不知毁塌与否。虽知蝌蚪为虞夏商周书体,却无从考其滥觞之地。
侥幸,东边不亮西边亮,在民间所收藏的三星堆玉石器中,有枚玺印,高达50厘米,长柄为龙爬柱,似乎表现的是一种体高而独的架势。龙首为头,头,就是独,谙寓首始。中国文化首始者,非劳天下而死为社稷者,历数天皇、地皇、人皇,也只有大禹符合这个标准。已故神话学大家丁山先生,著有《禹平水土本事考》,揣摩其意,既然比较巴比伦洪水神话、希伯莱诺亚方舟、印度神鱼教人避洪,中国也该以洪水传说为国史起点。有灾害,就有治害的领袖,非禹功莫属。古代记载之中,“无不泐为禹迹”,《诗经》也好,鼎彝铭识也罢,“自宗周初叶至于春秋中期,数百年间所流传之可信史料,无不盛道禹平水土之迹”(《古代神话与民族》)。前面所言遂公盨可为证明。当然,最为重要的是,大禹故事的流传,“不始宗周,当数典于殷商以前”,自当为夏。
但这和三星堆龙玺有何干系,——丁氏从甲骨文刻辞入手,考“禹”字,龙蛇之属,雨师的象征,“禹为雨神,固矣”。因为“应龙即句龙,句龙即九龙(演为禹霸九州),九龙即九首之虺,九虺即禹。禹就文字本义而言,确龙蛇之类也”。禹为姒姓,姒的篆文颇像“蛇身自环”,此符在三星堆玉石文中常常出现,且能和古彝文对应。很明显,蛇为夏后氏民族图腾,而三星堆玉石造像中,龙蛇又是其主要的图腾符号,就绝非偶然了。闻一多和童书业早就考证论断蜀王“杜宇”即“ 社禹”(见孙作云《蚩尤考,中国古代蛇氏族制研究·夏史新探》),而“鳖灵”即“鲧”,若这成立,那么蜀即夏,而我们今日所见三星堆文字系统也就是夏文字。难怪三星堆令那么多不大捧书的专家晕头转向。
因为二里头和三星堆的相似性引起越来越多的注意——比如,按碳十四测定,符合夏朝的首推两者;器物相似,包括牙璋、铜牌、陶豆、陶盉;部分文字符号相似,而且比甲骨文还早,遂引出另外的话题——如果,这些文字能用古彝文释读,那么彝和夏又是什么关系?能否倾听这样的解释:彝族是夏代的统治者,古彝文是夏代的官方文字,殷革夏后,彝族(谁呢?)便迁往南夷高地,却留下辉煌的三星堆?
这种假设出的衰败,能否解释三星堆文化“历夏商周”这样的绵延性、完整性?比如,约定俗成的文字也能和人一样跑得无影无踪吗?——因为,迄今还没有听说二里头及周围夏朝考古学核心区找到和三星堆玉石文相同的文字。这“夏-彝”话语圈在哪?三星堆文字自成一体,无论数量、书写方式的多样化、在甲骨文之前之后、甚至在夏后夏前都独领风骚——否则怎能解释,那多出来的七百余年?蝌蚪文可能会成为一条线索。
所以,这枚三星堆的龙玺也就不平凡起来。它的纪念性非常明显,似雕塑,而更不像玺印。座四方外凸,底有四字,对照《绎史》中刊布的岣嵝碑文,笔划头粗尾细,委曲蜿蜒,均为标准的蝌蚪文。柱体两侧,座四面均有和蝌蚪文完全不同的书体,夏朝文字传言的混合性也由此呈现。从白化程度看,夏朝之物的可能性相当大。是目前吾国已公之于世最早的印章,说夏朝第一印绝不为过,意义十分重大。这枚国宝级的孤品龙印玉玺,仿佛玉烛,给夏文字及其背景的探索一缕曙光,使我们能追随其后,回到三星堆玉石文字的问题上来。
既然三星堆玉石有了蝌蚪文,二里头没有,龙山也没有,红山、齐家、良渚都没有,那也就不再避嫌言夏。华夏的分界线不是华夷,而是北方文字系统的伏羲、炎黄,与更成熟活跃的南方文字系统——实际上又是北方语系的鲧禹夏后,也就是孙作云所谓的“龙虎斗”——实际上是北方的熊图腾和南方的蛇图腾之战,血缘叠加文字,没文字的东夷也搅和进来(金沙遗址的良渚琮,和西北方向大量的良渚文化玉石说明这点),故有速度之混合。三星堆玉石造像中,我们不难悟出大量龙蛇鸟混合图腾的社会学意义,而标志性的文字事件就是“河图命庖,洛书赐禹”。而这恰恰又被民间所庋藏的另一樽雕塑所证实。
这樽雕塑,为戴冠神人,跣足立台上,双手捧卷轴——也就是神龟负洛书的拟人化表现。因为,在神像背后,镌刻有神龟的图像。最直接的说明,是台基两侧对称性的大鱼图案,印证了《拾遗记》有关夏鲧的描写:鲧因治水无功,“自沉羽渊,化为玄鱼,横修波之上,见者谓为‘河精’”。神龟是河精的使者,以献含治水秘诀的洛书给禹。由语言传说凝固为三维空间完美的雕塑,以人为本,这在红山文化、齐家文化、良渚文化都未发现,弥足珍贵,故为东方玉石文化的杰作。这尊雕塑之所以能为典型器,还在于它首次表现了父系社会“失败之英雄”的沉郁精神,此精神千百年来,混合变形(犹如龙的神话本身),纵横南北,必渗透外省族团的离心力。黄帝轩辕时代,龙马出河图,鲧禹时代,神龟负洛书,于是“圣人则之”,其要义也就全在这里。所以,通过它,我们除了去理解故事的原委,还更应该看清雕塑后面悲剧的叙事性来——那就是大胆的史学家所推断的另一种可能:鲧禹之夏族,也就是蛇图腾部族,先据中原(这点尚难苟同),亡国后(蚩尤被杀)被罚苦役,通过治水,混合三苗九黎及蛇、鸟、猪、鳖四部族,终于再次强大。三星堆玉石文化正是投影在这一背景之中的世界图景,其文字,也将慢慢诉说真正意义的中国本土艺术的渊源流变,而这一切,恰恰是被后来者混淆了,或者说,给遗忘了。
《三星堆之迷》——《巴蜀图文》,例外还有七部令人费解的“古文字”书:《仓颉书》、《蝌蚪文》、《夏禹书》、《红岩天书》、《夜郎天书》、《东巴文书》、《峋嵝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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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贤明一统志:卷七十四[M]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
[2]李贤明一统志[M]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卷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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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号]主要责任者文献题名[J]刊名,年,卷(期):起止页码
例如:
[1]何龄修读南明史[J]中国史研究,1998,(3):167-173
[2]OU J P,SOONG T T,et alRecent advance in research on applications of passive energy dissipation systems[J]Earthquack Eng,1997,38(3):358-361
一 神话的产生及其价值
神话产生于生产力极为低下的远古蒙昧时期。在那个时期,人类的意识开始发展,但思维能力极为简单,面对林林总总的天地万物和变化多端的自然现象,人们感到神奇莫测,不能理解。诸如天地开辟、人类起源、日月运行、风云雷电等等问题和现象,都使人们迷惑惊异。自然界的无穷威力甚至使人们恐惧不已。于是产生了对自然力量的崇拜,出现了冥冥之中有着支配自然力量的模糊观念。人们凭借自身狭隘的生活体验,通过想象和幻想,创造出人格化的神的形象;按照人们幼稚的思考,造作出神的故事,以解释自然现象,征服和支配自然力。这些故事在古代人民的口头代代流传,后世称之为神话。
神话不仅以特殊的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远古时代的人类生活及历史发展进程,而且展现了远古人民的心灵世界,为探索远古时代的历史奥秘透露了许多可贵的信息,也为了解远古人民的意识、情感、精神、意志和性格提供了不少形象的资料,具有不朽的认识价值。不仅如此,古代神话还以自身的瑰丽壮伟给人们以美妙的艺术享受,具有高度的审美价值。同时,古代神话还是文学史上浪漫主义的源头,为后世文学的发展提供了取之不竭的丰富营养,无愧为文学艺术的肥沃土壤。
二 中国古代主要神话
中国神话的产生固然很早,但用文字记录下来则较晚,而且没有系统地记载神话的专门典籍,只在《山海经》、《庄子》、《楚辞》、《淮南子》、《列子》等古籍中保存了一些神话片断,虽不够系统、完整,内容却很有特点。
按其内容划分,现存中国古代神话主要包括创世神话、自然神话、英雄神话和传奇神话。
对于宇宙产生和人类起源的探索与解释,构成了创世神话的基本内容。天地是如何开辟的?万物是怎样生成的?人类是从哪里来的?总之,宇宙是怎样产生的?这个最原始、最基本也最重大的问题,是人类意识发展处于开始阶段的原始人类首先要思考的,难怪它要成为所有神话中最普遍的主题了。创世神话的创作者尽管对这些问题不可能作出科学的回答,但那些充满幻想的描述却极富魅力。例如《淮南子·精神训》所记天地蒙、有二神混生、经天营地的神话,《艺文类聚》一引徐整《三五历记》所记天地混饨、盘古首生、宇宙开辟的神话,《风俗通》所记女娲造人的神话和《淮南子·览冥训》所记女娲炼石补天的神话等等,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们的祖先对宇宙开辟和人类起源这些重大问题的思考、探索和解释。虽然看似荒谬而无道理,却表现了我们的祖先认真探索、大胆想象的创造精神。
大自然森罗万象,千变万化,威力无穷,神秘莫测,使得原始人类由迷惑而生畏惧,由畏俱而生崇拜。在他们看来,大自然如此生机勃勃,富于活力,俨然是有人格、有意志的实体;而风云雷雨、山川鸟兽也往往被他们认作神灵。在这种“万物有灵”观念的启示下,他们通过想象和幻想,以有形的事物去表现无形的自然力,进而创造出自然神的形象和故事。这便是自然神话。在中国古代神话中,自然神话是颇为出色的一支。《山海经》中有较多自然神话的记载,其中不乏神奇怪异、令人惊叹的自然神形象。如“龙身而人头,鼓其腹”的“雷神”,“人面鸟身,珥两黄蛇,践两黄蛇”的“海神”,“身长千里”,主宰昼夜明晦、冬夏寒暑的“钟山之神”烛阴,“十日所浴”的神树“扶桑”,衔木石而填东海的神鸟“精卫”等等,都是自然神话中出色的自然神形象。更值得注意的是《夸父逐日》的神话:
夸父与日逐走,人日。渴,欲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弃其杖,化为邓林。(《山海经·海外北经》)
据《淮南子·地形训》高诱注:“夸父,神兽也。”《山海经·西山经》谓“其状如禺而文臂,豹虎(疑为“尾”之误)而善投”。可见“夸父”实为自然神的形象。自然神话多以山川风雷、鸟兽草木之类自然物为描述的对象和故事的主角,反映了原始人类对大自然的敬畏和崇拜,迷惑与解释,同时也表现了他们征服自然、支配自然的愿望。
英雄神话的出现意味着人类自我意识的觉醒,标志着神话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创世神话和自然神话反映了原始人类对自然界的探索、认识和借助想象对自然力的征服与支配,英雄神话则反映了原始人类对自我的认识与反思,意味着人类自身成了意识的对象、世界的中心、宇宙的主人,标志着神话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英雄神话中的主角,大多是半人半神或受到神力支持的“英雄”;关于他们在征服自然或在社会斗争中创造英雄业绩的故事,便构成了英雄神话的主题。在中国古代神话中,英雄神话是数量较多且极富魅力的一支,如《鲧禹治水》(《山海经·海内经》)、《后羿射日》(《淮南子·本经训》)的神话故事,颂扬了与自然作斗争、为人民兴利除害的英雄。《黄帝杀蚩尤》(《山海经·大荒北经》)、《共工怒触不周山》(《淮南子·天文训》)的神话故事,则是社会斗争的反映,描述了氏族社会部落之战的英雄。《山海经·海外西经》所载《刑天与帝争神》的神话更为动人:
刑天与帝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
故事中的“刑天”,无疑是一位敢于斗争、不怕失败的英雄。
这一系列神奇灵异的英雄群像,在我国古代神话的宝库中熠熠闪光。
此外,在中国古代神话中还有不少关于异域奇国、怪人异物的传奇神话。它们大都记载于《山海经》中,出自所谓山、海、大荒之四裔。诸如“其民皆生毛羽”的“羽民之国”,“人面、鸟喙、有翼,食海中鱼”的“头”,“一臂三目”、“能为飞车”的“奇肱民”(此又见张华《博物志》),“其为人兽身、黑色,火出其口中”的“厌火国”,“捕鱼水中”的“长臂国”,“一身三首”的“三首国”,“食稻啖蛇”的“黑齿国”等等。一幅幅神妙怪异、趣味横生的画面,反映了古代人民企图突破种种自然条件的限制,以改造自身生活环境的愿望和理想,表现出惊人的超现实、超自然的想象力。其中显然也含有描述远古时代华夏四裔氏族社会野蛮生活的痕迹。传奇神话数量较多,涉及面广,形象奇特,别有意趣。它们是中国古代神话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三、中国古代神话的特色与演变
中国古代神话由于历史的、地理的、民族的原因,以致零星散乱,现存者既无宏篇巨制,也未形成完整的体系,只是一些篇章或片断。
但尽管有这样一些局限,其特色仍不可掩。无论是对宇宙产生、人类起源的“真”的探索,对勤劳、勇敢、正直、善良的“善”的礼赞,还是对崇高、粗犷、神奇、悲壮的“美”的讴歌,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们祖先的思想、情感和性格。
和全人类神话一样,中国古代神话也经历了自身发展演变的历史过程。从神话的发展历史看来,大致经历了从灵性神话到神性神话再到人性神话的不同阶段。由于中国古代神话在流传过程中曾被后人不断改造、加工,以致失去了它的本来面目,故以现存者而论,上述发展阶段便难以明确地分辨界定。特别是以人格化的动、植物神为标志的灵性神话,其原始面貌多已失去;而以兽形神或半人半兽形神为标志的神性神话,和以人形神为标志的人性神话,也往往混杂在一起。不过,倘细加分辨,却也大致可见其分属于不同的发展时期。
大体上看来,中国古代神话最显著的演变结果便是它的历史化、寓言化和宗教化。
历史化是中国古代神话演变的最突出表现。这不仅是由于历代统治音为了维护本阶级的利益,有意识地对神话妄加窜改;也不仅是由于中国古代史学发达较早的缘故;主要原因是由于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轻视、贬斥神话,并且着意加以改造的结果。“子不语怪、力、乱、神”(《论语·述而》)。因而鄙薄神话为荒唐怪诞的谬悠之说,把“神”人化,并对一些广为流传的神话故事作了一番看似合理的理性的诠释,使之化为历史,载入简册,如解释“黄帝三百年”为“生而民得其利百年,死而民畏其神百年,亡而民用其教百年”《大戴礼记·五帝德篇》),解释“黄帝四面”为“取合己者四人,使治四方”(《太平御览》卷79引《尸子》);把“夔一足”讲成“夔非一足也,一而足也”(《韩非子·外储说左下》)等等,都是对神话作历史化改造的典型实例。随着神话的精神内核被抽去,它就难免于消亡了。
神话本来就含有一定哲理,后世的某些思想家为了宣扬自己的学说,从神话的武库中选取自己需要的部分,自觉地进行艺术加工、便把它改造为寄托思想的寓言,在形象的故事中包寓某种哲理,于是神话被寓言化了。中国古代神话的寓言化,主要反映在先秦诸子之文中。特别是庄子堪称改造神话为寓言的高手。
神话与原始宗教都是原始思维的产物。神话中的“神”,本来就是先民信仰与崇拜的对象,而神话借助想象以征服和支配自然力,也与原始宗教借助巫术控制自然同出一源。神话中含有宗教的因素,故易为宗教所利用。神话流为仙话,是神话宗教化的主要表现。在中国古代神话中,西王母神话和月亮神话逐渐演变为仙话,是最为典型的实例。其共同特点是:主角由女神化为仙女,形象由粗野变为美丽,情节由荒谬走向“合理”。总之是经过了有意识的修改和润饰,掺进了方术之士的仙道观念。这无疑是神话变质、趋于消亡的又一原因。
本文2023-08-06 16:14:57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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