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哪些著名的的书(关于中医的)?
1、《难经》
《难经》原名《黄帝八十一难经》,又称《八十一难》,是中医现存较早的经典著作。关于《难经》的作者与成书年代历来有不同的看法,一般认为其成书不晚于东汉,内容可能与秦越人(扁鹊)有一定关系。
《难经》之“难”字,有“问难”或“疑难”之义。全书共八十一难,采用问答方式,探讨和论述了中医的一些理论问题,内容包括脉诊、经络、脏腑、阴阳、病因、病机、营卫、腧穴、针刺、病证等方面。
2、《本草纲目》
《本草纲目》,本草著作,52卷。明代李时珍(东璧)撰于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至万历六年(1578年),稿凡三易。此书采用“目随纲举”编写体例,故以“纲目”名书。以《证类本草》为蓝本加以变革。序例相当于总论,述本草要籍与药性理论。
卷“历代诸家本草”,介绍明以前主要本草41种。次辑录明代以前有关药物气味阴阳、五味宜忌、标本阴阳、升降浮沉、补泻、引经报使、各种用药禁忌等论述,其中又以金元诸家之论居多。
卷3~4为“百病主治药”,沿用《证类本草》“诸病通用药”旧例,以病原为纲罗列主治药名及主要功效,相当于一部临证用药手册。
3、《黄帝内经》
《黄帝内经》分《灵枢》、《素问》两部分,是中国最早的医学典籍,传统医学四大经典著作之一,其余三者为《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
《黄帝内经》奠定了人体生理、病理、诊断以及治疗的认识基础,是中国影响极大的一部医学著作,被称为医之始祖。
4、《伤寒杂病论》
《伤寒杂病论》是中国传统医学著作之一,作者是张仲景,至今是中国中医院校开设的主要基础课程之一。2003年非典期间,该书和张仲景便再次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伤寒杂病论》系统地分析了伤寒的原因、症状、发展阶段和处理方法,创造性地确立了对伤寒病的“六经分类”的辨证施治原则,奠定了理、法、方、药的理论基础。
公元3世纪初,张仲景博览群书,广采众方,凝聚毕生心血,写就《伤寒杂病论》一书。中医所说的伤寒实际上是一切外感病的总称,它包括瘟疫这种传染病。该书成书约在公元200年~210年左右。在纸张尚未大量使用,印刷术还没有发明的年代,这本书很可能写在竹简上。
5、《神农本草经》
《神农本草经》又称《本草经》或《本经》,中医四大经典著作之一,作为现存最早的中药学著作,约起源于神农氏,代代口耳相传,于东汉时期集结整理成书,成书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
秦汉时期众多医学家搜集、总结、整理当时药物学经验成果的专著,是对中国中医药的第一次系统总结。其中规定的大部分中药学理论和配伍规则以及提出的“七情和合”原则在几千年的用药实践中发挥了巨大作用,是中医药药物学理论发展的源头。
-难经
-本草纲目
-黄帝内经
-伤寒杂病论
-神农本草经
你好!首先祝你身体健康!以下我来给你谈谈关于“拯救”中医的问题。
拯救中医药,必先祛除文化“自虐”。废除中医之论,如今回望,已是百年之身。
一百多年前那些西风东渐的岁月里,比尖船利炮、舶来商品更易打动闭塞的中国的,是对急性病见效迅速的西医,那是中国人认识西学的开始;随后,西风化雨让中国的现代化意识疯长,此时最早一批被唾弃的“糟粕”里就有中医。
对于中医的认识和态度,隐含着对于与中医血脉相连的文化传统的认识,隐含着我们对于人自身的认识。
不久前,由朝鲜医家在400年前根据中医名家的学说以汉文编就的《东医宝鉴》,将由韩国政府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出申请,作为世界记忆工程的一项。被误传的“韩医”申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消息,好像并未特别强烈地刺激那些陷于中医存废的吵嚷声中的人们。
对于最近的中医存废之争,以及由此引发的对于中医“痼疾”的探讨,新华社播发的一篇报道称:拯救中医药,必先祛除文化“自虐”。
这篇稿件引述上世纪80年代德国慕尼黑大学波克特教授的话说:“中医药在中国至今没有受到文化上的虔诚对待,没有确定其科学传统地位而进行认识论的研究和合理的科学探讨,所受到的是教条式的轻视和文化摧残……”
□ 不仅是中医之痛
1879年,国学大师俞樾(号曲园,是章太炎、吴昌硕的老师)发表了惊世骇俗的《废医论》,旗帜鲜明地主张“废除中医”。
随后,一批近现代史上的著名人物,包括孙中山、胡适、梁启超、严复等人的“废医”主张,更是言辞激烈,事隔近百年,杀伤力仍在。
严复认为中医缺乏实际观察和逻辑推理,将中医药归为风水、星相算命一类的方术;陈独秀说:“中医既不解人身之构造,复不事药性之分析。……惟知附会五行生克寒热阴阳之说”;梁漱溟认为,中医只是“手艺”,“没有客观的凭准”;鲁迅在《呐喊自序》中对中医中药的讽刺更是影响深广--“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就连曾因病受中医惠泽的胡适也说:“回头想想我们家里的阴阳五行的‘国医学’,在这个科学的医学史上能够占一个什么地位。”
民国时期有一场更大规模的中医抗争运动。1929年,国民党第一届中央卫生委员会在当时的卫生部副部长刘瑞恒的主持下,提出了“废止中医案”,最终因受到社会强烈抵制而未果。
“妓女、吸毒和中医问题都解决了。”新中国成立后不久,曾在民国倡导“废除中医”的余云岫,在当了政协委员之后,把中医和妓女、吸毒等问题相提并论。
这些在今天听起来仍嫌刺耳的极端之论,诞生于“天朝大国”快速坠落时强烈的危机感:中国要摆脱落后挨打,必须“脱胎换骨”,兴西学,弃旧学。到五四运动时期,批判中国传统文化的大潮更加汹涌。就在这些意图建立“新世界”、断然弃绝旧文化的声浪中,基于文化自信的民族自信也悄然失落。
传统文化作为中医生存的土壤越来越受到削弱,中医与自身的传统断裂的现象越来越严重。面对中医存废困境,不少专家学者呼吁,要拯救中医,先要拯救传统文化。
长期关注中医药发展战略的科技部专家贾谦认为,是忽视中国传统文化的医学教育使中医质量下降,是近百年来对西方文化的几乎全盘接受让中医学元气大伤。而中国中医科学院医史文献研究所所长柳长华教授说,对于中医的误解源于整个世界传统文化的衰弱,在经济全球化的强烈冲击下,这已不仅仅是中医之痛。
□“秀才学医,笼中抓鸡”
“不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人,是很难理解中医的。”
浙江大学哲学系教授,中国文化思想研究中心主任孔令宏教授这样说。
中国有一句俗语叫做:“秀才学医,笼中抓鸡。”古时候秀才科场不利,往往转而学医,很容易上手,因为中医与儒学、道学、易经八卦、阴阳五行甚至武术茶道、琴棋书画等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具有传统文化知识背景的人学习中医相对容易。
中国传统文化是儒、道、释三种流派思想长期融合而来的,这三派思想,都对中医学的形成与发展影响深远,尤其是强调人与自然界协调统一的“天人合一”观,不仅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之一,也直接缔造了中医学的基本框架,为中医学的发展找到了出发点与归宿。中医天人相应的整体观念,五行相贯的藏象学说,阴阳互根的治疗原则无不打上了中国古代哲学的烙印。
北京中医药大学医史文献学科博士生导师张其成教授也认为,诞生于古代中国的中医药学,其本身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与中国古代其他文化的关系同根同源,本为一体。
然而一棵树即使再茂盛,当它根基下的土壤营养不足时,它也会慢慢衰败凋敝。
张其成说,从科举制度废除至今长达一个世纪的时间里,传统文化所受到的打击接连不断,诸如废孔废经、白话文取代文言文、汉字的简化以及近一个多世纪用西方哲学来“科学阐释”改造中国古代思想等等,加上现代科学的冲击,中国的传统文化遭到某种程度的中断,这也对中医发展产生了致命的影响。
中国古代传统哲学思想日益边缘化,天文、地理、农学、算学等等也在逐渐淡出时代舞台,成为历史的陈迹。只剩下国画、京剧等寥寥可数的难兄难弟与中医同病相怜,一起被称作“国粹”,也一起经历着今天现代化科技的“洗礼”。
中医的古代典籍都是用文言文和繁体字写就,今天学习中医的人要读懂中医典籍必须有很好的古文功底,否则就要使用现代人改造与解释过的古籍。经过白话翻译的中医古籍,其间不知经过多少人的加工,曲解在所难免,再加上很多点校古籍的人士古文功底难称人意,如此情况下,今天中医古籍整理混乱、参差不齐也就不难想象,以之指导临床,“关公战秦琼”的现象在所难免。
在现代社会背景下成长起来的中国人,对于本民族的传统文化也逐渐陌生,尤其是对原有的书面语言文言文更是缺乏必要的掌握。在大多数人看来,以文言文写就的中医药书籍无异于“天书”。这些由文言文记录的中医思想,成为了摆在现代人面前的一道难题。 “传统文化离中医越来越远,中医离传统文化也越来越远。”张其成不无悲哀。
□ 拯救没落的文明
为保护中医,我国近年开始酝酿申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决定将中医理论、诊法、疗法、方剂、中药等八项内容“打包”,向联合国申报第一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孔令宏认为,中医在现代科学和现代文明中易受伤害。现代科技以西方为主导,而中国传统文化的起源背景有别于西方范式,在传统文化退居次要位置的今天,中医难免会和现代科技产生冲撞。
大多数中医反对论者对于中医的最大诟病莫过于它的不科学性。孔令宏认为,科学的标准是多元的,并不能单纯以可重复性、可检验性作为标准。对于中医提出的一些问题,西医也同样会面临,比如药物的副作用反应。片面的夸大中医的害处,纯粹是崇洋媚外的心理作祟。
张其成认为,中医是中国的原创医学,也是当前最有可能对人类健康产生积极影响、并带动我国医学科技领先世界水平的古老医学技术,中国人应该珍惜,从理论思维的角度去加以有效的总结,而不是一味地搬用西方人的逻辑分析工具去否定它、摧毁它。
“传统文化与现代科学技术应该并行不悖,如鸟之两翼,共同成为当代中医发展的推动力。”
以上回答如果满意,请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好意,及时采纳为答案。
一、《脉经》
《脉经》全书共十卷,九十七篇,为西晋·王叔和编撰。这是我国医学史上现存第一部有关脉学的专书,是公元三世纪以前我国有关脉学知识的一次总结。《脉经》开宗明义指出“脉理精微,其体难辩”,“在心易了,指下唯明”,《脉经》正是针对这些难点来进行编撰总结的。
《脉经》虽然是一部综合前代脉学成就的著作,但由于它篇幅简练、集中,便于学习,在我国医学发展史上,有着十分重要的位置,在国内外影响极大。如唐代太医署就把它做为必修课程,日本古代医学教育仿唐制,当然也不例外。该书著成后,就陆续传到我国西藏地区,对藏医学的相关学科起着重大的影响。通过这里,中国脉学又传入印度,并辗转传入阿拉伯国家,对西欧脉学的发展也有所影响。如:古波斯(伊朗)由拉·阿·阿尔哈姆丹(1247~1318)编写的一部波斯文的医学百科全书《伊儿汗的中国科学宝藏》(十三世纪~十四世纪初)一书中,就有王叔和的名字,其中脉学方面的内容也与《脉经》相似。中世纪阿拉伯医圣阿维森纳(980~1037)的《医典》中有关脉学的内容,也多大同小异,可见《脉经》在国内外医学发展史上影响之深远。
《旧唐书》载《脉经》二卷,但到宋初本书已濒于湮没。至宋林亿等校正医书时,发现此书,予以删繁补缺。今存版本较早的有天历三年广勤书堂刻本。其后历明清诸代,直至现代,各种刻本、排印本等等,计有数十种之多。其中如清守山阁丛书本较有影响,新中国成立后,有商著印书馆铅印本,人民卫生出版社、上海卫生出版社,上海科技出版社等影印本。
二、《针灸甲乙经》
全名有时也称《黄帝甲乙经》(《隋书·经籍志》)、《黄帝三部针灸经》(《新唐书,艺文志》等),现一般通称《针灸甲乙经》。各书所载卷数不一,今本多取其自序所述的十二卷。
今本《针灸甲乙经》全书十二卷,一百二十八篇,其内容系撷取《素问》、《铖经》(即《灵枢》和《明堂孔穴灸治要》这三部书的有关部分的精华,予以整理重编。
卷一至卷六,依次叙述人体的生理功能,包括五脏六腑、营卫气血、精神魂魄、精气津液及肢体五官与脏腑功能的关系等;其次是人体经脉、经筋等经络系统的循环路线、骨度肠度及肠胃所受;再次是人体俞穴,依身体部位分部叙述其位置,主治,书中计叙述俞穴348个(其中单穴49个;双穴299个)而不是如其所说的365穴,这些穴位是按头、面、项、胸、腹、臂、股等部位排列的;很便于寻检。每一穴均有针刺的深度、灸灼的壮数,再次叙述诊法、重点介绍脉诊的内容。尤其是三部九候;其后介绍针道,针灸禁忌,包括禁穴;最后介绍了病理及生理方面的一些问题,并以阴阳五行学说为纲进行阐释。
临床部分也是六卷,依次介绍内科(包括伤寒热病、中风、杂病)、五官科、妇科、儿科等病症的针灸治疗,其中内科共43篇,有外感六*、内伤七情、五脏病、六腑病、经脉病及五官病等,外科有三篇,主要论述痈疽,至于妇科及儿科,各有一篇各论述20种及10种该科病症。
《针灸甲乙经》的著成,对于我国针灸学的发展起到极大的促进作用,宋、公元6~8世纪,中、朝、日之教学均规定为教授学生的必修课;宋、金、元、明、清重要针灸学著作基本上都是在本书的基础上的发挥。国外早已有本书英译本,对国外针灸学的发展也有重要的影响。
三、《肘后备急方》
本书原名《肘后救卒》,计三卷,东晋葛洪所著。今本《肘后备急方》共八卷,其内容主要是一些常见的病证的简便疗法,包括内服方剂、外用、推拿按摩、灸法、正骨等一些十分实用的内容。这部书虽号“肘后”,但却包含相当多宝贵的医学史料实用的方剂方法,有不少医学史上的重要发明发现,对今天的医疗实践具有重要的启示作用。
他所描绘的“虏疮”即天花,是外界传入,并非我国固有,具有重要的医学史价值。
书中还提到射工、沙虱、马鼻疽等多种传染病,论者认为所谓射工是对一种血吸虫病的得病描述。而沙虱所描述的是恙虫病,山有人认为这是血吸虫病的得病过程。更可宝贵的是书中还指出这种沙虱钻入皮肉后。如果以针挑取虫子,正如疥虫,著爪上映光方见行动也。这可证明当时已经认识疥虫,它用疥虫的大小,检得方法来比喻沙虱,十分恰当。总之,《肘后备急方》一书,对古代几种传染病作了细致的描述在世界传染病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肘后备急方》中专有一节讨论“猘犬所咬毒”的处理。书中首先认识到猘犬(亦即狂犬)咬人的严重性,指出其潜伏朗和病程经过。提出治疗狂犬病的方法计约二十种,其中有“仍杀咬犬,取脑傅之,便不复发”之法。这方法的宝贵之处在于它是以该狂犬的脑组织来敷贴伤口以预防狂犬病之发作,是一种免疫治疗的思想萌芽。狂犬病毒原是亲神经组织的病毒,在狂犬的脑组织中大量繁殖。用这种组织来治疗狂犬病,如果说是在“以毒攻毒”的思想的影响下提出的,它也符合现代免疫治疗的基本原理。
《肘后备急方》虽然都是一些简便易得的治疗方法,而这一部著作及其所宣扬的治疗思想,似乎与一向认为正统的“辩证论治”的思想不相协调,因而使一些后代“正统”医家认为不足轻重,甚至不值一提,不能登大雅之堂。然而,正是这些简便易得的治疗方法、方剂中涵有宝贵精华,应予以重视。如以青蒿治疗疟疾“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这也是长期经验积累所得的珍贵结论。现代研究证明,青蒿中含有抗疟作用十分明显的青蒿素,是一种不耐热的化学成分,因而虽然中药一般都用煎剂,葛洪强调要生服其汁。青蒿素的分离研究导致了现代抗疟史上的一大重要发现,(青蒿抗疟的研究,载《中国中医研究院三十年论文选》,中医古籍出版社,1985)。又如书中有关脚弱病的记述,可以认为是最早的脚气病的历史,尤其是心脏型脚气病的描述以及含有足够的维生素乙来治疗脚气病等。
四、《名医别录》
原书早佚,但其有关内容仍可从后世的《大观本草》、《政和本草》中窥知。陶弘景《本草经集注》的内容,365种系陶弘景录自《名医别录》。
《名医别录》原书的收药数目,应该在730种以上,因为这一数目是陶弘景在编录成二部独立的著作时筛选出来的,当时可能摒弃了一部分主观上认为不用的药物。从药物的分类方法来看,仍然是《本草经》那种三品分类法,即按药物的治疗作用粗分上、中、下三品,同时在每一品之下,又粗略地将植物、矿物、动物等类药大致做了归类。
对每一种药,本书都载有其正名、性味、主治、别名(或一名)、用法、用量、药物形态、产地采集炮制法及七情畏恶等项目。这基本上与《本草经》是相同的。在《名医别录》中,个别药味之后己附有方剂,如说”露蜂房,合乱发、蛇皮三味合烧灰,酒服方寸匕,日二,治诸恶疽、附骨痈,根在脏腑,历节肿出,丁肿恶脉诸毒皆差,”这是本草著作中最早附有方剂的体例,为后世本草附方开创一个良好的实用开端。此外,《名医别录》中记载的药物主治功效,有一些已经超过《本草经》,如桂可发汗,百部根可止咳等等,都是《本经》所无,故此书对于研究汉魏六朝的本草学有较重要的实用价值。
五、《本草经集注》
梁陶弘景撰,是根据《神农本草经》、《名医别录》的内容各365种,共730种编撰而成,也是本时期本草发展史上的一项重大成就。《本草经集注》存有两种残卷,一是出土于敦煌石窟的残卷,一是出土于吐鲁番的残卷。
敦煌本残卷只存一卷,也即“序录”部分,原卷长十七米,正背两面均书写。1908年日本人桔瑞超及吉川小一郎受龙谷光瑞之命,在中亚细亚进行探险时,由敦煌携往日本。此卷正面及背面小部分为其他文献内容,背面有720行属《本草经集注》的序录,但缺卷首。据文字内容最末两行写有“开元六年九月十一日尉迟卢麟于都写本草一卷。辰时写了记”的记录,罗振玉氏认为此段文字与原文书法不同而认为应是六朝时的作品。此残卷1955年群联出版社有影印本。
吐鲁番出土的残卷为一285×27厘米的残片,卷上只有燕屎、天鼠屎的全文,及豚卵后半部的注文,还有鼹(鼠泉)的前部正文,应是《本草经集注》中兽类药的部份内容。
此两件一在日本龙谷大学(一说在英国伦敦博物馆),一在德国普鲁士学院。
六、《刘涓子鬼遗方》
《刘涓子鬼遗方》据说是晋末的刘涓子在丹阳郊外巧遇“黄父鬼”时所遗留的一部外科方面的专著,又称《神仙遗论》。据《隋书·经籍志》所载为十卷,今本则只存五卷,后刘涓子后人传与北齐龚庆宣而传世,原书又你《痈疽方》,经龚庆宣整理后,成今本《刘涓子鬼遗方》。
有关外科痈疽方面的认识,魏晋以后,服石之风渐盛,痈疽的发病率大增。客观上要求提高对痈疽病的认识和改进治疗,《鬼遗方》正是在这个时期出现的,基本上是一部痈疽证的专著。此外,还涉及金疮、瘀血、外伤治疗,包括止痛止血,取出箭镞等等,全书计载方140余首,其中治疗金疮外伤跌仆的方子共计34首;对痈疽的辨证论冶,尤其详尽,可称为现存我国最早的一部外症痈疽及金疮方面的专著。
书中对痈与疽首先从病机和症象方面作了明确的鉴别,对痈疽等证的辨脓,已经十分精细。除辨别成脓与否以外,还特别指出发病部位与愈后的关系,说明严重痈疽症引发全身性感染的预后严重。
《鬼遗方》在治疗痈疽外证、石发中毒,都有较详细的论述,它是根据痈疽的不同情况而给予辨证治疗提出了许多解毒的治疗方法。如对钟乳石中毒,书中用“雄鸡肘上血一合,将铁粉汤一茶碗调服之”。又如丹砂发,书中用“黑铅、黄芪、防风、伏龙肝各半两,水一升,煎半茶碗去滓服之”。
《刘涓子鬼遗方》代表着我国南北朝时期外科的发展水平。
本书现存最早版本为北京图书馆所藏之宋代刻本,新疆吐鲁番曾出土本书残卷二页。清代也有若干刻本,人民卫主出版社1956年出版仿宋刻影印本。
七、《小品方》
《小品方》又称《经方小品》,是本时期一部重要著作。作者陈延之,生平失考。据学者考证约著成于公元五世纪下半叶之南朝宋齐间。
《小品方》,其具体内容在宋代已佚,1985年从日本尊经阁文库《图书分类目录》医学部中发现此书残卷,其内容包括序、总目及卷一,使《小品方》恢复其全貌的可能性大大加强了。根据总目得知,全书共十二卷,除卷首有序文、全书参考书目,全书日录外,其内容为:第一卷包括用药合药法、调三焦诸方27首及治胸痹等八种病证诸方,从第二卷至第五卷为治疗各种杂病方,第六卷为治伤寒温热病方,第七、八卷分别为女子众病及少小百病方,第九卷治服石诸证方,第十卷为外科疮疡折伤等方,第十一卷为本草,第十二卷则为灸法要穴。
《小品方》内容丰富,可谓唐以前的一部包罗广泛的小百科全书,在当时具有相当影响,被视为与《伤寒沦》具有同样重要意义的经典作品。同时又是一部门径书,所谓“童幼始学治病者,亦应先习此《小品》,以为入门”。正由于此,在本书散佚之前,影响极大,唐太医署规定《小品方》为学生心修课程。后来仿效唐制的日本的《大宝律令》及《延熹式》十分重视把本书作为教科书,要求学习时间长达300天,《千金方》、《外台秘要》以及《医心方》所引该书不少佚文中有不少独创性的治疗方法。如《外台》引书卷十所载的既简易而又是科学的测定井冢内有否毒气的方法,是防止中毒的有效措施。又如《医心方》所引的“疗自缢方”,其方法极为详尽,较张仲景《今匮要略》中所述者,已有所发展。
《小品方》自宋末后,就已亡佚,其佚文散见于后世增补之《肘后备急方》、《千金要方》、《外台秘要》及《诸病源侯论》,此外,日本的《医心方》及朝鲜的《东医宝鉴》也录有一些佚文。近代在日本发现本书的残卷。现有辑佚本,于1983年由天津科技出版社出版。
参考资料:
古代医学著作发展
公元475-公元265年(战国-三国)
《黄帝内经》的出现绝非偶然,而是先秦医学发展的必然结果。据《汉书·艺文志》记载,当时有医经七家,共计216卷,但绝大部分已经失传,而《内经》是仅存者。《黄帝内经》包括现存的《素问》和《灵枢》两个部分,其成书时期一向有争议。它并非一人一时之手笔,大约是战国至秦汉时期,许多医家进行搜集、整理、综合而成。中医学有两个显著特点,一是整体观念,二是辨证论治,两者在《内经》中均有充分反映,尤以整体观念最为突出。
《难经》,原名《黄帝八十一难经》,共计三卷(也有分五卷的),作者及成书年代均不详。此书以问答解释疑难的形式编撰而成,共讨论了八十一个问题,故又称《八十一难》。
《伤寒杂病论》为张仲景著作,成书于东汉末年。《伤寒杂病论》问世以后不久,由于战乱原著散失,后人分别搜集其中的伤寒部分和杂病部分,整理成两部书,即《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伤寒杂病论》是我国医学发展史上影响最大的著作之一。它成书以后,一直指导着后世医家的临床实践。
公元265-960年(晋-五代)
这一时期,有不少医家从事《内经》的整理和注释工作。最早进行此项工作的,为齐梁间的全元起,他注释《皇帝素问》八卷,书名《素问训解》。此书到南宋时失传。
隋唐时期,杨上善又将《内经》分类编纂和注解,编成《黄帝内经太素》三十卷,是现存最早的《内经》注本。
注释《素问》影响较大的,是中唐时期的王冰。他历时十二年,于762年撰成《注黄帝素问》二十四卷。
《脉经》作者王叔和,成书于魏晋。《内经》《难经》均有关于诊脉法的阐述,王叔和搜集有关脉法的资料,采集各家之说,并结合自己的临床经验,著成《脉经》十卷。
《诸病源候论》于公元610年由巢元方等人编撰。全书共50卷,分67门,论述了1739种病候。该书最大的贡献在于对疾病记载的广泛和详细,对病源的认识。
《肘后救卒方》晋代葛洪著,他先著成《金匮药方》100卷,因篇幅浩繁,不便携带,将其中救急、多见、简要实用的部分,摘要编成《肘后救卒方》3卷。《肘后救卒方》现存8卷,书中突出之点是对某些传染病的认识,达到很高的水平。
《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为唐代孙思邈著。孙思邈十分重视医家的医德。孙思邈重视前人的宝贵经验,但尊古却不拘泥。他很重视妇科、儿科疾病的诊治,《千金要方》首列妇人方3卷,少儿婴孺方2卷。
《外台秘要》是唐代王焘著作。全书40卷,分1104门,是唐代另一部规模巨大的综合性医籍。内容包括有今天的内、外、骨、妇产、小儿、传染病、皮肤、五官、畜疾等科的证治。本书主要选辑东汉到唐的很多方书而成。临床各科编排较为合理,先论后方,次序井然。重视急性传染病,伤寒、温病、疟疾等,所占篇幅较大,说明对传染病具有相当知识。
《针灸甲乙经》晋代皇甫谧著,成书于256-282年,为现存最早的针灸专书。全书分12卷128篇。书中叙述了人体的生理、病理变化,重点介绍腧穴总数、厘定部位,详细介绍了针灸操作方法,并把各种适应证按照临证需要排列出来。此书影响久远,其他一些著名的针灸著作,基本上都是在此书的基础上发挥而成的。此书也较早传到国外。
《刘涓子鬼遗方》南齐人龚庆宣著,约成书于475-502年之间,是现存最早的外科专书。主要内容,载金疮、痈疽、疮疖、疥癣及其他皮肤疾患,有内外治处方140多个。
《仙授理伤续断秘方》隋唐蔺道人著,约成书于841-846年。这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很有学科价值的伤科专书。它反映了隋唐时期治疗骨伤科疾病的水平已相当先进。书中载40余方,为伤科用药奠定了理论基础。
公元960-1368年(宋-元)
《太平圣惠方》是宋廷编著的大型方书之一。共100卷,分1670门,载方16834首,广泛地收集宋以前方书及当时民间验方,内容颇为丰富。对方剂、药物、病证、病理都进行了论述。
《圣惠选方》,成书于1046年,由何希彭节选《太平圣惠方》中的精要部分,编辑而成。作为教本应用了数百年,对后世方剂学的发展有较大影响。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由宋朝诏令太医裴宗元等人将官药局所收医方加以校订,编成《和剂局方》。全书共5卷,分21门,载方297首。后来《和剂局方》经多次增补,内容日益丰富,1151年,经许洪,定名为《太平惠民和剂局方》颁行全国,为世界最早的国家药局方之一。《太平惠民和剂局方》颁行时全书10卷,附《用药指南》3卷,分诸风、伤寒、诸气等14门,载方788首。
《圣济总录》:北宋末年,政府组织医家广泛收集历代方书及民间方药,历时7年(1111-1117年)编成此书。共200卷,达200万字,分60余门,方近2万首,前代方书几乎全部被囊括。
《济生方》宋代严用和著于1253年,是严氏五十余年临床经验的总结,全书10卷,分80门,载方400首。原书已佚。
《三阴极一病证方论》,宋代陈言著,全书15卷,分180门,载方1500余首,有方有论,论后附方,使读者易于洞晓病因,论因求治,在传播方剂学上也有贡献。
金代刘完素著有《素问玄机原病式》2卷,《宣明论方》15卷,《伤寒直格方》3卷,《伤寒标本心法类萃》2卷。可靠而价值较大的有《素问玄机原病式》与《宣明论方》二书。
金代张元素著有《医学启源》、《珍珠囊》、《脏腑标本虚实用药式》等。
金代张从正著《儒门事亲》。
金代李杲著《脾胃论》、《内外伤辨惑论》、《兰室秘藏》。
元代王好古著有《阴证略例》、《医垒元戎》、《汤液本草》、《此事难知》等。
元代朱震亨著有《格致余论》、《局方发挥》、《本草衍义补注》、《伤寒辨疑》等。
公元1368-1840年(明-清·鸦片战争前)
《本草发挥》1384年徐用诚编撰。
《救荒本草》1406年朱骕编撰,它既是15世纪初我国一部药、食两用的植物学著作,也是一部植物学图谱。
《滇南本草》约1476年,兰茂编撰。
《本草集要》1492年,王纶编撰。
《本草纲要》1578年,李时珍著,共52卷。李时珍还著有《濒湖脉学》、《奇经八脉考》。
《证治准绳》1602-1608年,王肯堂著,全书以证治为主,每证引经据典,结合己见论述,内容丰富,条理清楚,议论持中,选方较精。
《寿世保元》1615年,龚廷贤著,共10卷。
《外科正宗》1617年,陈实功编著,此书主要是作者对其外科理论和经验的总结,书中尚有外科疾病插图若干。
《瘟疫论》1642年,吴有性著。该书创立“戾气”学说,对温病病因提出了伟大创见,对传染病方面有独到见解。
《温热论》叶桂著。书中总结了温热病的理论和经验,在温病学说的发展上,起到了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为温病学说理论体系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湿热条辨》薛雪著,此书对湿热病的病因、证侯、发展变化特点及其诊治法则,以条文形式作简要阐述,其中还注明作者自己的见解,对温病学的发展有一定贡献。
《本草纲目拾遗》1765-1802年,赵学敏著。载药921种,其中有716种是《本草纲目》所未收载或叙述不详者
古籍是不可再生的宝贵资源,应当得到很好保护。
中国的古籍在历史上迭经水火兵燹等自然灾害、人为灾害受到破坏甚至毁灭,现在的古籍与中华民族在整个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的典籍相比已经是万不存一,所以保护古籍就显得更为重要。
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强管理”的文物工作方针,同样适用于古籍。然而,由于保存条件不善,古籍遭受虫蠹鼠啮、霉蚀烬毁、酸化老化等原因形成破损,有的甚至变成无法翻阅的“书砖”或严重虫蛀、絮化古籍。竭尽全力保护抢救古籍,千方百计地保证古籍安全,已成为当前一项急迫的任务。
1、《侍疾要语》,清代钱襄撰所著,在现存古代中医文献中,最早较全面论述中医护理的专书,大部分内容具有现实应用价值。
2、《历代中医护理古籍荟萃》,作者是张先庚,共分上、中、下三篇,上篇为中医护理总论,中篇为中医护理技术,下篇为病症护理。
3、《黄帝内经》,系统地论述了中医护理学的各个方面,包括精神修养、个人卫生、环境卫生、饮食护理和禁忌、服药治疗、护理等方面。
4、《中医基础护理学》,是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科技教育司和全国中医药职业技术教育学会共同组织编写的教材,供全国中医药中等教育中医护理专业使用。
5、《中医护理》,内容共分9章,包括绪论、阴阳五行学说、藏象、病因病机、诊法与辨证、洽则与治法,经络、腧穴与针推疗法,中药基本知识与用药护理等。
本文2023-08-06 16:45:29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yizhai.net/article/335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