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宗的六宗来源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六宗的六宗来源,第1张

陈朝耆阇寺安廪所立之判教︰又称耆阇六宗、六宗教。乃就所诠之理趣,将一代圣教分判为六宗,即︰

⑴因缘宗,谓小乘之萨婆多部。

⑵假名宗,谓小乘之经部。

⑶不真宗,谓诸大乘通说诸法如幻化之理。

⑷真宗,说诸法真空之理。

⑸常宗,谓真理恒沙功德常恒等义。

⑹圆宗,明法界自在、缘起无碍、德用圆备等义,即华严法门。

依《华严五教章》卷一所载,大衍寺昙隐立有四宗教,即

⑴因缘宗,谓小乘萨婆多等部。

⑵假名宗,谓成实经部等。

⑶不真宗,谓诸部般若,说即空理,明一切法不真实等。

⑷真实宗,谓涅盘法华等,明佛性、法界、真理。而安廪所立之六宗,其前二宗同于昙隐之因缘、假名二宗;不真宗、真宗同其不真宗;圆宗则由其所立之真实宗分出,同于自轨之五宗教中之法界宗;常宗则同于诸师所立之同归时教。

又依《法华玄义》卷十(上)所说,佛驮三藏、学士光统立四宗判教,即

⑴因缘宗,指毗昙六因四缘。

⑵假名宗,指成论三假。

⑶相宗,指大品三论。

⑷常宗,指涅盘华严等。

安廪谓其所收不全,故另辟真宗、圆宗而成六宗。 易学宗派。指象数宗、泛禅宗、造化宗、老庄宗、儒理宗、史事宗。一说指占卜宗、灾祥宗、谶纬宗、老庄宗、儒理宗、史事宗。一般认为前三宗为象数派。后三宗为义理派。各宗之间并无绝对界限,各宗代表任务的易学观点可渗透或借用。如王弼为老庄宗,却借用儒理宗郑玄的“六日七分”说。朱熹以儒家理学说易,又注重河洛图书、丹炉养生学等。

大乘,梵语maha^-ya^na,意指大的交通工具。不以个人之觉悟(如小乘行者)为满足,而以救度众生为目的,一如巨大之交通工具可载乘众人,故称为大乘。以此为宗旨之佛教,即是大乘佛教。

西元前后,除比丘教团外,各地均有在家佛教信徒团体成立,彼等自称菩提萨埵(梵bodhisattva ,意为求觉悟者,略称菩萨)。菩萨一词于本生谭中,原指佛陀之前身,特用于未达佛果之修道阶段;上述在家信徒特具信心,自信必能成佛,故亦自称菩萨。此种教团中,亦有来自比丘教团者,彼等信徒逐渐纂集、传诵异于当时经藏(阿含经)之经典,如般若经、法华经、维摩经、华严经等大乘经典,此类经典叙述般若空之思想,并以诗歌赞叹佛陀永恒之生命,强调‘上求菩提,下化众生’之思想,并诃斥声闻之希求自度乃不了义,重视六波罗蜜之实践德目,尤其强调布施之重要性。其行动不仅具有社会性、实践性之意义,且渗入浓厚之宗教情绪。我国与日本之宗派大都属于大乘佛教。〔世界佛教通史第一篇第八章(圣严)、印度佛教史概说第九章(达和译)〕(参阅‘印度佛教’2215)

大乘佛教,在部派佛教流行时期,大乘的思想在南印度已开始产生和传播。当时在家佛教徒中流行着对安置佛陀舍利的佛塔崇拜,从而形成了大乘最初的教团——菩萨众。参加这些教团的有出家的导师(僧侣)和在家的支持者(俗人)。他们中间一部分人为了修持和传教的需要,编辑了阐述大乘思想和实践的经籍,最初为般若系经典,以后又有《妙法莲华经》、《维摩经》、《华严经》和《无量寿经》等出现。这些经典阐发了空、中道、实相、六度、菩萨道、多佛、三乘分别和一心本净等等思想。在上述种种经典思想的基础上逐渐形成了大乘两个主要派别——中观派、瑜伽行派。中观派大概在2世纪才开始形成,创始人是龙树,经提婆、罗睺罗跋陀罗传至佛护和清辨时,因对中观的理论有不同的解释,分为自续派和应成派。中观派发挥了般若经中的思想,认为修持最高的境界是空,空是“不可描述的存在”,世界上的一切现象都是一种相对的依存关系(缘合)和一种假借的要领或名相(假名),它本身没有实体(无自性)。对于真正的佛教徒应该证悟上述空性的“真谛”,但是对于被无知(无明)覆盖的凡夫仍应导以“俗谛”,即承认世界相对存在的真理。瑜伽行派兴起于4~5世纪间,因强调瑜伽的修行方法并以瑜伽行总括全部佛教教义而得名,该派的理论奠基人是无著和世亲,主要经论是《解深密经》、《瑜合伽师地论》、《唯识二十论》、《成唯识论》等。世亲的继承者有亲胜和火辨两家,较亲胜稍后并发挥亲胜学说的有德慧和安慧,以上称为无相唯识派;世亲的另一继承者是陈那,他是后期瑜伽行派的先驱。陈那的后继者有护法和法称,护法发展了世亲和陈那的唯识学说,法称发挥了陈那的因明学说。瑜伽行派认为人所认识的一切现象都是由人们的认识主体即“识”所变现出来的,提出“万法唯识”、“三界唯心”。他们把识分为三类八识,而把第八识即阿赖耶识(藏识)看作是现象世界(现行)的根源(种子),个人所认识的一切现象都是由阿赖耶识所派生的(种子生现行),所以名之为“所知依”。他们又把一切存在现象分为“五位百法”。另外还阐扬五种姓说,认为有一种“无种姓”的人,毕竟不能成佛。

据《大唐西域记》所载,印度系大乘、小乘二教并行。《南海寄归传》卷一谓二者之区别不明,其文云(大正54·205c)∶

‘其四部之中,大乘、小乘区分不定。北天、南海之郡纯是小乘,神州赤县之乡意存大教,自余诸处大小杂行。考其致也,则律捡不殊,齐制五篇,通修四谛。若礼菩萨,读大乘经,名之为大;不行斯事,号之为小。所云大乘,无过二种,一则中观,二乃瑜伽。’

中国所传十三宗之中,三论、涅盘、地论、净土、禅、摄论、天台、华严、法相、真言等诸宗,皆属大乘。在日本,除从中国传至日本之大乘诸宗外,另在日本兴起的净土宗、真宗、日莲宗、融通念佛宗、时宗等,亦属大乘。以上诸宗,若分别权大乘、实大乘,则法相宗摄属权大乘;三论宗若依华严宗义而分别,从五教中的空、始教方面而言,系摄属权大乘,照自有一性皆成之意而言乃摄于实大乘;天台宗、华严宗、真言宗等属于一乘教者,悉皆摄属实大乘。

大乘经典共通的基本思想,可归纳成四点∶

(1)诸佛以救度众生为其本愿,建立佛土以摄众生。佛是多面性的,既有为救度众生而显现的色身,也有真理之象征的法身。

(2)诸法皆是相对性的存在,是缘起性的空。从悟的立场立论,存在的世界是清净的,是平等的法性、真如。

(3)为证得佛所证之真理,同臻佛之境地,必须修菩萨行。六波罗蜜就是修行的主要内容,十地是主要的修行过程。

(4)众生皆有佛性,皆能成佛;众生自己也要确信自己有成佛的可能。

小乘佛教,梵名Hi^naya^naBuddhism 。原指部派佛教。西元前后,以救度众生为宗旨之大乘佛教兴起后,大乘佛教徒认为部派佛教仅系以个人修行为目的,乃贬之为低劣之教法,故称之为小乘佛教。惟现代世界各佛教团体均改称为上座部佛教(巴Thera-va^da-buddhism )。

自佛陀教化至入灭之四十五年中,其间教徒所应遵行之基本教法与戒律制度,大体上已经确立。然佛陀入灭百余年,小乘佛教先因律学,后因义学主张之不同而分裂成保守(上座)、革新(大众)两大部派,至佛陀入灭三百年顷,此二大部派复分裂为二十个部派,每一部派均是以烦琐、形式、学问体系之阿毗达磨(梵Abhidharma )论书为中心之比丘教团。

我国华严宗曾就教理之深浅,将二十个部派类分为下列六宗:(一)法我俱有宗(主张法、我皆为实在),如犊子部。(二)法有我无宗(否定人我,仅承认法为实在),如说一切有部、上座部。(三)法无去来宗(主张惟有现在之法为实在),如大众部。(四)现通假实宗(主张在现在之法中,有实在之五蕴与假存之十二处、十八界),如说假部。(五)俗妄真实宗(主张在五蕴之中,只有出世间法为实在,世俗之法乃虚妄),如说出世部。(六)诸法但名宗(主张并无所谓之实在,一切皆为虚妄假名现象而已),如一说部。(参阅‘小乘’925、‘部派佛教’4814)

‘小乘佛教’可说是‘大乘佛教’的对称。又作南传佛教、南传上座部佛教。指上座部系的十一部派及大众部系的九部派(即所谓的小乘二十部),及其所属的经律论典所说的教义。所谓小乘(hi^naya^na),意指采用劣小的交通工具驰向涅盘之彼岸;不强调救济世人,只专心致力于自己的道业。‘小乘佛教’之称,是自认为是菩萨佛教的大乘家,对长老上座的罗汉佛教的贬称,因此,小乘方面,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小乘。如站在历史角度,则对小乘佛教的正确称呼,应该称之为部派佛教。

印度在阿育王时代开始时,佛教即产生部派分裂,各部派均传持各自的三藏,特别是在论藏方面,往往可显示出自派的教理特质。但是,在纪元前后,尤其是贵霜王朝以后,部派佛教中的革新派及若干守佛塔的在家佛教徒,发起了大乘佛教运动。他们将部派佛教贬称为‘小乘’,而尊称自己为大乘。

印度旧有的佛教部派受到国王、藩侯、富人的援助,而拥有庞大的财产及庄园,其社会基盘是安定的。比丘们生活在巨大的僧院内,专心于坐禅及繁琐的教理研究,其态度也是独善的,是强调自度的。相反的,大乘佛教徒创作出新的经典,并发现作为历史人物的乔达摩的精神具有菩萨道思想。因此,他们不论出家、在家,均强调利他行的实践。这是在宗教内涵上,大小乘之间的最主要差异。

现在,传到我国、朝鲜、日本或西藏等的佛教,是大乘佛教;锡兰、缅甸、泰国等东南亚地区的佛教,则是上座分别说部的佛教。后者以巴利语三藏为正依。他们不承认大乘佛教,而自称为上座部,因此如果以地理来区分佛教,则可用‘北方佛教’与‘南方佛教’,来代替大乘与小乘的称呼。

我国历代的佛教,以大乘为主,但这并不意谓从古迄今都不曾产生过对小乘佛教的信仰。南北朝时代,我国佛教界有不少人曾从事小乘思想的钻研,因而产生了弘扬毗昙以及俱舍思想的学派,而且也有少数僧人不信大乘教法,此外,也有人大小乘兼弘并信。

虽然隋唐以后,我国的汉藏佛教信仰圈,都盛行大乘教法。但是云南地区的傣族、布朗族、德昂族等民族,由于受到南方佛教的影响,迄今仍然信仰小乘教法。

二十世纪以后,国际佛学界的研究成果,使世人确信原来为小乘教团所信的经典(《阿含》或《尼柯耶》)内容,远比后来出现的大乘经典更为接近释迦牟尼的弘法史实,因此,‘回归原始佛教’的呼声,也日渐升高。虽然原始佛教与小乘佛教并不尽同,但是二者在所信经典上,则并无二致。就这一点而言,小乘佛法的地位似有逐渐摆脱前此被大乘贬斥为低劣角色的趋势。

‘小乘’一语的成立相当晚。《道行般若经》与《放光般若经》等书,都没有使用‘小乘’一词。但是,罗什译的《小品般若经》卷九有‘以是小乘法……’之语,竺法护译《光赞般若经》卷七也有‘行小乘者不顺佛道’之句。《光赞》是西元286年译出,《放光》是291年译出。两者同属《大品般若经》系统。就译出年代言,似乎是《光赞》较早,但《放光》的原本,据说是朱士行于甘露五年(260),在于阗获得的。其后此原本被携回洛阳,西元291年,由无罗叉译出。因此,也许《放光》的原本成立年代较《光赞》原本为早。《小品》系或《大品》系的古般若经都没有‘小乘’一词,因而可以认为此词是后世才插入的。郑重提醒大家,如果遇到小乘行者,不要称呼“小乘”,应称“声闻乘”或“根本乘”。

在此我要强调,研讨与开发新见解的过程往往与静坐参禅息息相关。单单靠凡夫空洞的理论只能说是在纸上谈兵。从佛教历史之始,佛教的超世界观,等都是从禅定中所获得的。这在净土宗等大乘佛教宗派中也都是相同的。从《观经》里看,若我们能成功地依照经中的方法来修持,我们就能够观想阿弥陀佛及极乐净土。每当我们迷失在牛角尖中时,我们可用静坐之法来对治。但实际上静坐参禅不是每次就能轻易生效。在远离佛的今日,善于静坐的导师少之又少。就算你能找到一位,要持之以恒地修持其法也是困难重重。相比之下,净土观想法门的静坐式比禅宗的修持禅定法较为容易修习。这是因为行者有可专注的对象(佛及净土)以及阿弥陀神力的加持。

法然在比睿山修了多年的天台宗修持法之后仍无法得到自身的解脱。亲鸾同样地也是在该山修习了20年后而发现自己无法成就。法然读了善导大师的论著后恍然大悟,于是便舍掉其他的修持法,一心信愿念佛。法然转信念佛的关键在于发现自身无力使自己解脱的事实。法然发现佛名的背后就是阿弥陀佛的无量之力。以此发现为本,法然以新的角度阐释佛法并把念佛之行放于其他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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