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中有个方法,据说一定能生下儿子,后人评价:荒诞吗?
现在肯定男女平等了,但古代,可是非常重男轻女的,当然,这是一种需要批判以及摒弃的行为,之所以将它提出来,不过是讨论古代婚姻、家庭以及妇女生活等方面历史时,不可回避的内容,后人也可以从中了解一点古人的思想,起到个以古鉴今的作用。
而这个方法,就跟古代的胎教有关了。
邑姜
现代胎教,大约就是保持良好的情绪,听听音乐,读读经典名著什么的,而在古代,要求要比现在严苛的多,我国最早的胎教,记录在《大戴礼记·保傅》当中,说的就是姜子牙的女儿,三千多年前,周武王的王后邑姜。
《大戴礼记·保傅》当中说,邑姜怀孕的时候:立而不跂,坐而不差,独处而不倨,虽怒而不詈,胎教之谓也。
能很好的控制情绪,行走坐卧都有一定的法度,这是一种非常严格的律己,因为做的很成功,所以一直流传下来,到南北朝时期,颜之推编纂的《颜氏家训》中还做了更进一步的说明,曰:古者,圣王有胎教之法,怀子三月,出居别宫,目不邪视,耳不妄听,音声滋味,以礼节之。书之玉版,藏诸金匮。
出居
这里面就包括,怀孕之后与老公分居,严格的律己,详细的记录等方面的内容,尤其是“目不邪视,耳不妄听,音声滋味,以礼节之”这四句话,放在现在也不过时,是需要后人学习和借鉴的。
三千多年前的古人就能想到这一步,实在有点让人叹为观止的意思,然而,凡事都要从两方面看,一种方法流传下来,有人能领会其中精华,自然也会有人将他曲解成糟粕,这个生儿子的方法,就是糟粕当中衍生出来的。
精华部分,颜之推在《颜氏家训》当中做了很好的说明,并将之发扬光大,糟粕部分呢,记录在西晋张华的《博物志》当中,《博物志》类似于后世的演义小说,大约张华也是认为它荒诞不经,所以特地记录下来,博大家一笑,至少,他老婆怀孕的时候,应该不是那么胎教的,那么,《博物志》当中是怎么说的呢?
颜之推
妇人妊娠,不欲令见丑恶异物……妊娠者不可啖兔肉,又不可见兔,令儿唇缺,又不可啖生姜,令儿多指……
女人怀孕的时候,不能见丑陋的东西,至今部分农村地区还有给孕妇房中贴明星画的风俗,大约就是从《博物志》当中传下来的,更过分的是,丑陋的东西不能见也就罢了,吃的方面居然也有很多讲究,单拿引用的这两样东西而言,兔子也就罢了,或者那么可爱,还不忍心下嘴,但不能吃生姜是几个意思,吃生姜又跟孩子多指有什么关系?
更奇怪的是,《博物志》上这么说,居然还有理论依据,而且说的那么一本正经,他的依据是:故古者妇人妊娠,必慎所感,感于善则善,恶则恶矣。
博物志
这就已经把邑姜传下来的胎教迷信化,认为胎教的重要原理在于“感”,在于孕妇的所见所闻,犯了主观决定客观的错误,而且还基于上述原理,出炉了一种更荒诞的说法,什么说法?
怎么教育个好孩子变成怎么生个好孩子,《博物志》这本古籍当中,记载的据说一定能生下儿子的方法,就由此出炉了,很简单,曰:妇人妊娠,未满三月,著婿衣冠,平旦,左绕井三匝,映详影而去,勿反顾,勿令人知觉,必生男。
什么意思?
怀孕不到三个月的时候,穿上老公的衣服,约太阳刚出来的时候,逆时针方向绕井三圈,并照影井中,然后赶紧离开,不要回头,不要让别人知道,如此一来,一定会生下儿子。
姚际恒
这种说法有没有道理,后人,清朝有个学者姚际恒就评价说:浅猥无足观。
荒诞,都荒诞到了不值一提的地步,姚际恒说的很有道理,怎么能把邑姜流传下来的胎教之法发展到这个地步呢,这种方法,以及认识自然要抛弃,我们需要记住的,还是《颜氏家训》当中的那四句话:目不邪视,耳不妄听,音声滋味,以礼节之。
毫不客气的说,这才是古代胎教的精髓。
文学误读是文学阅读中常见的一种接受现象,哈罗德·布鲁姆在《影响的焦虑》中首次提出“误读”的概念并作为理论术语来运用,同时宣称“一切阅读都是误读”。从而引起了关于“有无误读,一切阅读是否都是误读”的学术争论。
说白了就是作者所想表达的可能是另一个意思,但是被后人理解错误了,并给出了错误的表述。
例如:《子夜》问世后,评论界基本是一边倒的赞誉。革命批评家瞿秋白这样评价《子夜》:“这是中国第一部写实主义的成功的长篇小说……一九三三年在将来的文学史上,没有疑问的要记录《子夜》的出版。”[1] “学衡派”的吴宓也热情赞美《子夜》:“此书乃作者著作中结构最佳之书……写人物之典型性与个性皆极轩豁,而环境配置亦殊入妙……笔势具如火如荼之美,酣恣喷薄,不可控搏。而其细微处复能宛委多姿,殊为难能可贵。”1950至1960年代,《子夜》被视为无产阶级文学的重要范本。国际汉学界也给予《子夜》高度评价。捷克汉学家普实克认为:茅盾的创作把中国文学在20世纪的发展中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子夜》是那个时期创作的高峰。俄罗斯语文学博士索罗金盛赞《子夜》在社会生活描写和人物塑造方面取得的成就。日本学者筱田一士说:《子夜》是20世纪世界文学中的十大巨著之一。但,1960年代以后,在《子夜》接受中开始出现另一种声音。美国学者夏志清在《中国现代小说史》中对《子夜》给予否定性评价,他认为《子夜》是失败之作。香港司马长风在《中国新文学史》中论及《子夜》,颇为不屑。他说:茅盾才情不足,加之作品过于重视社会意义,致使其文学性十分薄弱。1980年代以来,在“重写文学史”思潮的影响下,一些中青年学者对《子夜》艺术倾向及文学史地位提出了质疑,也对“主题先行”与“《子夜》范式”进行了思辨与探索,由此引发了反驳与再思考,《子夜》的接受呈现出质疑与认同并存,释解与驳难相生,挑战与悬置同在的多元格局。1989年,蓝棣之发表《一份高级形式的社会文件——重评〈子夜〉》,该文认为《子夜》是“主题先行”的产物,而且还认为接受者对于《子夜》的赞誉为过誉之辞,呼吁重新评价《子夜》的文学地位。《子夜》在文学史的地位毋庸置疑。它是一部名著,得到世界文坛承认。《子夜》深刻表现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国民族工业出路问题,小说结构艺术成就极高,资本家形象塑造得极为成功,它具有重要的社会学价值和文学价值。虽然它也有不足,但可以说它是一部有缺陷的经典名著。夏志清、司马长风、蓝棣之对《子夜》的评价显然是误读。
1钱大昕提出了古无轻唇音、古无舌上音、古人多舌音和古影喻晓匣双声的结论。(1)古无轻唇音指三十六字母中的“非敷奉微”在上古不存在,而是读成重唇音“帮滂并明”。例如:《诗经》有云:“凡民有丧,匍匐救之”,《檀弓》引《诗经》作“扶服”,《家语》引作“扶伏”,《释文》:本亦作“扶服”。
(2)古无舌上音指中古“知澈澄娘”这组音在上古不存在,而是读成舌头音“端头定泥”。例如:《说文解字》中“冲(澄)读若为动(定)”,闽南方言中“猪”的声母为[d]。
(3)古人多舌音指中古“章昌船书禅”这组音在上古也读作舌头音“端透定”。例如:《诗经》:“何以舟(章)之”《传》云:“舟,带(端)也”;谐声字,者(章)——都(端)。
(4)“古影喻晓匣双声”指中古“影喻晓匣”
这四个声母在上古的读音基本相同。例如:“荣(云)怀”(匣),“噫(影)嘻”(晓)。
2章太炎提出娘日归泥的结论。娘日归泥指三十六字母中娘、日两母在上古不存在,中古读娘、日两母的字上古均为泥母。如:《白虎通》爵:“男(泥)者,任(日)也”,《释名·释长幼》:“男,任也。典任事也。”
本文2023-08-06 18:24:15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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