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几本介绍中国古诗词的书籍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2收藏

求几本介绍中国古诗词的书籍,第1张

中华书局有一套”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包括很多文学家的作品,比如李白,苏轼,杜甫,陶渊明等等。上海古籍有一套类似的”中国古典文学丛书“。这两套书有一部分重合,选哪一套都可以,都是质量过关而且是名社出版。另外上海辞书出版社有一套”鉴赏辞典“系列,有唐诗鉴赏辞典,宋词鉴赏辞典,这个也不错。

1、《山海经校注》,袁珂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2、《诗经注析》,程俊英、蒋见元注析,中华书局。(亦可用其他《诗经》全注本,如陈子展《诗经直讲》等)

3、《楚辞补注》,(宋)洪兴祖补注,中华书局。(亦可用其他《楚辞》全注本)

4、《春秋左传注》,杨伯峻编著,中华书局。

5、《论语新解》,钱穆注解,三联书店。(亦可用其他《论语》全注本)

6、《孟子译注》,杨伯峻译注,中华书局。

7、《老子校释》,朱谦之校释,中华书局。(亦可用其他《老子》全注本)

8、《庄子集释》,(清)郭庆藩集释,中华书局。(亦可用其他《庄子》全注本)

9、《史记》,(西汉)司马迁著,中华书局。

10、《汉书》,(东汉)班固著,中华书局。

11、《三曹诗选》,余冠英选注,人民文学出版社。

12、《乐府诗选》,余冠英选注,人民文学出版社。

13、《六朝文絜译注》,(清)许梿选,曹明纲译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14、《曹植集校注》,赵幼文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

15、《陶渊明集笺注》,袁行霈笺注,中华书局。(亦可用其他《陶渊明集》全注本)

16、《世说新语校笺》,徐震堮校笺,中华书局。(或用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中华书局)

17、《搜神记》,(晋)干宝著,汪绍楹校注,中华书局。

18、《唐诗选》,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人民文学出版社。(亦可用其他大型唐诗选注本,包括沈德潜的《唐诗别裁》,乃至上海辞书出版社的《唐诗鉴赏辞典》、陈伯海《唐诗汇评》)

19、《唐宋词选》,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编,人民文学出版社。

20、《李太白全集》,(清)王琦注释,中华书局。(亦可用其他《李白集》全注本,乃至各种规模较大的《李白诗选》)

21、《杜诗镜铨》,(清)杨伦撰,上海古籍出版社。(亦可用其他《杜甫集》全注本,乃至各种规模较大的《杜甫诗选》)

22、《王维集校注》,陈铁民校注,中华书局。(亦可用其他《王维集》全注本,乃至各种规模较大的《王维诗选》)刘学锴、余恕诚撰、中华书局出版的《李商隐诗歌集解》)

23、《唐宋八大家文选》,牛宝彤选,甘肃教育出版社。(亦可用类似选本,或高海夫主编、三秦出版社出版的《唐宋八大家文钞校注集评》)

24、《古文观止译注》,(清)吴调侯、吴楚材选,李国章等译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25、《唐人小说》,汪辟疆校录,上海古籍出版社重印本。

26、《宋诗选注》,钱钟书选注,人民文学出版社。

27、《宋词三百首》,朱孝臧选编,唐圭璋笺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28、《苏轼选集》,王水照选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29、《陆游诗选》,游国恩选注,人民文学出版社。

30、《稼轩词编年笺注》(修订本),邓广铭笺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31、《资治通鉴》,司马光著,中华书局。

32、《全元散曲》,隋树森辑,中华书局。

33、《明诗选》,杜贵晨选注,人民文学出版社。(亦可用其他明诗选本,如《明诗别裁》之类)

34、《清诗精华录》,钱仲联、钱学增选注,齐鲁书社。(亦可用其他清诗选本,如《清诗别裁》之类)

35、《近代诗钞》,钱仲联编辑,江苏古籍出版社。(亦可用其他近代诗选本。)

36、《琵琶记》,(元)高明著,钱南扬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37、《西厢记》,(元)王实甫著,王季思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38、《牡丹亭》,(明)汤显祖著,徐朔方、杨笑梅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

39、《桃花扇》,(清)孔尚任著,王季思等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

40、《长生殿》,(清)洪升著,徐朔方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

41、《三国演义》,(明)罗贯中著,人民文学出版社。(亦可用其他版本,以下诸书同)

42、《水浒传》,(明)施耐庵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43、《西游记》,(明)吴承恩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44、《红楼梦》,(清)曹雪芹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45、《儒林外史》,(清)吴敬梓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46、《聊斋志异》,(清)蒲松龄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47、《老残游记》,(清)刘鹗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48、《孽海花》,(清)曾朴著,上海古籍出版社。

49、《中国文化读本》,董乃斌主编,上海大学出版社。50、中国文学史,在章培恒、袁行霈、郭预衡主编的三种或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62年版)中,任选一部通读。

51、鲁迅《中国小说史略》,见《鲁迅全集》,或单行本,人民文学出版社。

52、王国维《宋元戏曲史疏证》,王国维著,马美信疏证,复旦大学出版社。

53、刘师培《中国中古文学史》,人民文学出版社。

54、闻一多《唐诗杂论》,见《闻一多全集》,开明书店。亦有其他版本及单行本。

55、钱钟书《七缀集》,上海古籍出版社。

56、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上海古籍出版社。

57、《中国历代文论选》(四册),郭绍虞主编,上海古籍出版社。

58、《文心雕龙注》,范文澜撰,人民文学出版社。(亦可用其他《文心雕龙》全注全译本)

59、《诗品集注》,曹旭撰,上海古籍出版社。

60、《沧浪诗话校释》,郭绍虞撰,人民文学出版社。

61、《艺槪》(清)刘熙载著,上海古籍出版社。

62、《人间词话》,王国维著,人民文学出版社。(此书有多种注释本,均可参用)

63、《经典常谈》,朱自清著,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64、《经子解题》,吕思勉著,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65、《诗词格律》,王力著,中华书局。

66、《书目答问补正》,张之洞著、范希曾补正,上海古籍出版社。

67、《中国目录学史》姚名达著,上海书店出版社。

68、《中国古典小说导论》,夏志清著,安徽文艺出版社。

当然是《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最为著名了。除《诗经》、《楚辞》外,凡先秦魏晋南北朝各代的诗歌谣谚概予收录,详注出处及版本异文,每位诗作者前均列小传,是研究中国诗歌史的重要参考书。裒集先秦、汉、魏、六朝诗歌的总集,明代有冯惟讷的《诗纪》,近代有丁福保的《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前者失之芜杂,真伪不辨;后者虽然力纠前失,但匡谬未尽,又失收先秦的歌谣逸诗。

中国古代汉族诗歌体式繁多,在古诗的分类和叫法上也众说纷纭。尤其是对于乐府、古风、歌行体三类诗,更易混淆。因为,从形式上看,乐府体与古风都是五言体,七言古诗与歌行体都是七言体,很难区分。但是,从古代以来,人们比较一致地承认它们在表达内容、手法、风格特色的区别,对它们有约定俗成的称呼。

人教版八年级(下)在《诗五首》的“研讨与练习”第二题中说:“《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和《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都是‘歌行体’诗,形式自由,语言流利,格调奔放。请从句式、叙事、抒情等方面说说这两首诗的异同。”

《咏柳》

又九年级(上)知识短文《怎样读书》中说:“杜甫的《石壕吏》格律较宽,叫古风……”

这里的叫法,不符合习惯。人们习惯上把杜甫的《茅屋》一诗叫做“七言古体诗”,而把岑参的《白雪歌》叫做“七言歌行体”,编者也明显看到了两诗的“异”,所以出了这样的问题。而杜甫的《三吏》《三别》虽然在形式上与“古风”同为五言,但习惯上人们把《石壕吏》叫做“新乐府”,而不叫“古风”。为了说清这个问题,需要对中国古代诗歌体式作一简要回顾。

胡令能诗作

我国最早的诗体是四言的“诗经体”,接着出现了以屈原《离骚》为代表的“楚辞体”(也叫“骚体诗”),后者用连词“之”和语气助词“兮”将句式变长,如“帝高阳之苗裔兮”(《离骚》)、“操吴戈兮披犀甲”(《国殇》),这为后来的五、七言诗提供了先例。因此,《诗经》与《楚辞》成为中国诗歌之源。

至汉代,出现了专门负责搜集各种汉族诗歌、民歌的机构“乐府”,它所搜集的最有影响的是汉族民间诗歌,这就是我们今天还能看到的“汉乐府民歌”。它最大的特点是现实性强,通俗明快,形式上以五言为主。如教材八年级(上)中的《长歌行》及高中课本中的《饮马长城窟行》《十五从军征》等,即是“正宗”的“汉乐府”。汉乐府民歌的内容体式影响了当时及后世的文人诗歌创作,至东汉末年,代表文人五言诗成熟的《古诗十九首》出现,其中吸收了乐府民歌的许多特点,这对古诗体式的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尤其是在魏晋南北朝及唐代,汉乐府的发展衍变形成两种主要的形式。

曾几诗作

一种是文人以模拟为创作的“古题乐府”(也叫“旧题乐府”),它借用“汉乐府”的题目,写新的内容,犹如“旧瓶装新酒”,如曹操的《步出夏门行》((七上)、杨炯的《从军行》、李贺的《雁门太守行》(九下)、李白的《蜀道难》《将进酒》(高中)等。这些诗歌的特点是虽沿用了汉乐府的题目,但写的内容是新的,不过与原题有一定的联系,如“从军行”与军队军事有关,“雁门太守行”与边塞有关。文人模拟乐府在内容上从汉乐府的叙事为主转变为以抒情为主;在形式、手法上,则借鉴其通俗明快而又加以“雅化”,增添了文人色彩,提高了艺术品位。“古题乐府”有五言与七言两种形式。七言的古题乐府,今能见到最早的是三国时曹丕的《燕歌行》,至南朝齐梁时的鲍照始大力为之,写出了《拟行路难》(18首)等。乐府诗可以歌唱,而七言乐府体主要是以吟诵为主,在内容篇幅上,一般比较长,吟诵时如行云流水,一气而下。它可以自由转换韵脚来极尽内容多变、结构转折、气势壮阔、感情跌宕多姿之妙,这种诗体适宜于承载较大思想内容、抒发激越奔放之情,既有古乐府通俗明快的特点,又以文人抒情言志为主,形式以七言句式为主,间有杂言,文采飞扬,读来抑扬顿挫,所以人们又称之为“歌行体”。

另一种则主要是借鉴了“汉乐府”叙事为主、反映现实的内容特点和浅显平易通俗的表达特点,用它来反

映当时的社会现实,以引起人们对社会的关注。它并不再借用“汉乐府”的原有题目,而是根据反映事件的不同内容而命名,所谓“即事命篇,无复依傍”。唐朝的杜甫关心国事,用笔反映“安史之乱”前后的社会现实,写了许多这样的诗,如《兵车行》(高中)专写唐王朝穷兵黩武的开边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灾难,《三吏》(《潼关吏》《新安吏》《石壕吏》)、《三别》(《新婚别》《垂老别》《无家别》)写“安史之乱”给百姓带来的巨大痛苦等。这些诗,主要是在实质上继承了“汉乐府”“感于哀乐,缘事而发”传统,形式上与五言古体诗无异。稍后的元结、顾况等诗人也写过这样的诗。至中唐时,白居易、元稹等现实主义诗人为了挽救当时国家的衰落,用诗歌反映社会现实弊端,以引起统治者的注意,遂大力提倡杜甫、元结这些诗歌形式,并冠之于“新乐府”的称号,发起了“新乐府运动”。他们自己也写了不少的“新乐府”,形式上五言、七言都有。如白居易的《观刈麦》(九上)、《卖炭翁》《新丰折臂翁》《杜陵叟》等,都是叙事性强、平易通俗的“新乐府体”。《竹林答问》中说:“古诗、乐府之分,自汉、魏已然。乐府音节不传,唐人每借旧题自标新义。至少陵,并不袭旧题,如《三吏》《三别》等诗,乃真乐府也。”(《清诗话续编》222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概要地指出了新乐府诗的特点。

文人学习“汉乐府”的还有另一类情况,主要是将乐府诗平易通俗的特色引入抒情古体诗中,体现出与以往五言古体诗质朴古奥不同的特色,代表作是李白的《古风》(58首)组诗。 “古风”从形式外表上看,与五言古体诗没有什么区别,但在抒情内容和方式上,却有区别。清代赵执信《声调谱》中在回答乐府与古体诗之间区别时说:“音情迥别,于此悟入,思过半矣。”(《清诗话》13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63)“音情”指的就是内容感情风韵方面的区别。《瓯北诗话》中更进一步指出:“盖古乐府本多托闺情女思,青莲深于乐府,故亦多征夫怨妇惜别伤离之作,然皆含蓄有古意……蕴藉吞吐,言短意长,直接国风之遗。少陵已无此风味矣。”(《清诗话续编》1142页,1983)由此可见,虽同受“汉乐府”影响,杜甫的“新乐府”与李白的“古风”是有区别的。在唐人诗集中,直接标以“古风”题目的很少。“古风”、“五言古体”、“新乐府”在形式上自由,不讲格律,所以也没有“格律较宽”的问题。

凤求凰

七言歌行体发展到唐时,也出现了两种情况。因为唐时出现了“格律诗”(也叫“近体诗”,以区别以前不讲格律的“古体诗”),所以,一种是有意把格律诗的一些句法、手法引入古体诗中,一种是有意避开格律诗的句法、手法。习惯上,人们把前一类叫做“七言歌行体”,后一类叫做“七言古体诗”(简称“七古”)。

初唐的一些诗人在继承南朝齐梁诗歌的华丽铺陈基础上,尝试将七言格律诗的句式和对仗等手法引入歌行体中,于是出现了卢照邻的《长安古意》、骆宾王的《帝京篇》、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等著名诗篇,形成篇幅雄壮、气势宏肆,散句中杂以格律、对仗等句式,以反映广阔社会现实内容见长,读来抑扬顿挫,跌宕多变,为人称道,人称“初唐体”,遂使七言歌行体面貌一新。至盛唐,高适、岑参等用此体式写了大量的边塞诗,如高的《燕歌行》及岑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八下)、《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九下)等,这些诗充分发挥了“初唐体”的特色,内容丰富壮阔,感情奔放激越,形象雄壮奇丽,手法技巧多样,语言骈散结合、优美多姿,读来令人意气昂扬。至中唐白居易等人,又在这种体式中融进叙事成分,写出了名篇《长恨歌》《琵琶行》等,七言歌行体又出现了新的发展。直至清代初期,吴伟业(号梅村)用这种诗体写出了《圆圆曲》《永和宫词》《萧史青门曲》《听女道士卞玉京弹琴》等名篇,以诗咏史,形式上更讲究技巧,辞藻富艳,用典精切,形成多姿多态的艺术风貌,优美动人,脍炙人口,更将七言歌行体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人称“梅村体”。到了清末民初,王国维等人还用这种体式写出了《颐和园词》等诗。

杜甫陶像

而杜甫、韩愈等诗人则在七言乐府体中有意识地避开律诗的句法句式,以体现出古奥、质朴的风格特色,多用散句,多用“三平”、“三仄”收尾(如“三重茅”、“长林梢”、“沉塘凹”、“入竹去”、“自叹息”、“冷似铁”等),多用奇崛古朴的语言,以体现折拗郁勃的特色,这在律诗中是不允许的。在内容风格上,这类诗往往以现实主义的题材、深刻沉郁的感情为主,与前一类歌行体的浓郁浪漫主义色彩不同。但讲究内容的壮阔、气势情感的奔放激越,结构的转折多变,又符合七言歌行体的总体特色。像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八下),李益的《登天坛夜见海》,韩愈的《山石》《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谒衡岳庙遂宿岳寺题门楼》,卢仝的《月蚀诗》《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等,都具有这样的特色,习惯上被称为“七言古体”。

诗仙李白

关于七言歌行体与七言古体诗的区别,前人论述非常多,刘熙载的《诗概》中是这样区分两类特点的:“七古可命为古、近两体。近体曰骈、曰谐、曰丽、曰绵;古体曰单、曰拗、曰瘦、曰劲。一尚风容,一尚筋骨。此齐梁、汉魏之分,即初、盛唐之所以别也。”(《清诗话续编》2436页)这里所说的“古”指的就是《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那样的七言古体,它继承了汉魏古诗的古朴质实的特点;“近”则是指“初唐体”发展而成的七言歌行体,它继承了齐梁尚巧求丽的特点。可以说,这是在汉魏六朝七言乐府诗的大树上结出的两个不同风味的果子。以上大概是我国古体诗的基本概况,它与唐代出现的格律严整的近体诗(格律诗),成为我国古诗的基本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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