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献标点符号?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古代文献标点符号?,第1张

有关古典文献之古籍标点名词术语与思考题,下面是我为大家整理的一些资料,供大家参阅。

 古籍标点名词术语

1句读

古人著书,一般不加标点符号,人们在读书时必须对如何停顿作出判断,这项工作,古代称为“句读”。宋人毛晃父子在《增修互注礼部韵略》卷四中说:“凡经书成文语绝处谓之‘句’,语未绝而点分之以便讽咏谓之读。”这句话的意思是,在一句话的结尾点断称为“句”,为便于阅读在一句话当中点分称为“读”。

2标点

宋、元人读书,继承了先秦两汉以来句读的传统,值得注意的是宋代已经出现了标点一词。当时的所谓标点,是除句读外,还有符号。点,是指句读说的;至于“标”只是将书中重要的或特殊的内容,用各种符号打记下来以帮助记忆。整理古籍,把整篇或整卷的文字分段,加上新式标点,是在五四运动之后开始的。

3胡适与古籍标点

五四运动前后,胡适积极等酝酿并尝试着使用新式标点。胡适在1916年发表《论句读及文字元号》、《论句读符号》等文。在广泛讨论与实践的基础上,胡适、马裕藻等人提出了《请颁行新式标点符号议案》,作为教育部1920年训令公布。胡适也为新式标点符号的普及作出了贡献,当时他要求与他合作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社出版标点本古籍,其他出版社纷纷仿效,新式标点符号很快得到了普及。胡适还在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强调,国故整理之初步工作,如标点、校勘,必须首先做到,然后可谈进一步的整理。整理古书,一律须用标点符号。”

4顾颉刚与古籍标点

在胡适的影响下,顾颉刚当时标点了《崔东壁遗书》、《四部正讹》等,并酝酿标点《二十四史》,还与徐文珊合作,将司马迁《史记》标点、分段,作为整理国故的第一部书。抗战期间,顾颉刚任齐鲁大学国学研究所主任时,曾拟定若干计划,整理廿四史并逐一加以标点,这为他20世纪70年代初主持标点《二十四史》工作做了准备。

5古书句读释例

《古书句读释例》是著名学者杨树达所撰的讲述古书句读基本知识的著作,有中华书局1954年版。全书分误读的型别、误读的贻害、误读的原因、特殊的例句等四个部分。作者从先秦两汉具有代表性的著作中,选择l68条句谪有歧义的例句一一作了深入细致的分析。

6标点符号使用法

新中国成立后对正确使用标点符号的工作相当重视,1951年9月,中央人民 出版总署公布了《标点符号使用法》,适用于直行文稿。1956年4月通俗读物出版社出版了再版本,主要适用于横行文稿。1990年3月,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新闻出版署修订释出了《标点符号用法》,由语文出版社出版,主要增加了连线号“一”和间隔号“”。本书依据30多年标点符号的使用情况及某些发展变化,对16种标点符号的用法举例作了说明,是我们目前正确使用标点符号的依据。

7古籍点校通例

针对古籍整理,中华书局编辑部草拟了《古籍点校通例》初稿,并有关于古籍标点的特别说明。其所拟古籍点校标准,大致依据中华书局《二十四史》的点校准则,其具体内容分标点、校勘和其他三部分。载于《古籍整理出版情况简报》第112期。

8标点致误原因

古籍标点出现一些错误是常见现象。古籍标点错误的原因大致有八项,即,一、不明词义;二、不明专有名词;三、不明文献名称;四、不明引文;五、不明语法;六、不明文体;七、不明文意;八、文献有误,未加校勘就加标点。

9标点方法

标点古籍需要精通古汉语、中国古代文化知识,还要具有严肃认真的态度,当然这需要在学习与实践中不断提高。针对形成标点错误的主要原因,标点古籍的主要方法有以下数项,即,一、弄清全文和上下文义;二、参考已有的标点成果;三、勤于查考相关工具书与其他资料;四、充分注意并利用文体特点。古籍标点是一项深入细致的工作,其方法需要反复实践才能掌握。

思考题之一标点错误有哪些主要原因

古籍标点错误的主要原因大致有八项,即,一、不明词义;二、不明专有名词;三、不明文献名称;四、不明引文;五、不明语法;六、不明文体;七、不明文意;八、文献有误,未加校勘就加标点。

这八项主要原因有各有一些具体小类,分述如下。

第一大项不明词义,具体又包含不明古汉语词汇、不明古音通假、不明典故、不明方言俗语等。

第二大项不明专有名词,不明专有名词实际上也属不明词义的范畴,由于专有名词涉及中国文化基础知识,情况比较复杂,所以专门列为一类。 具体包括有不明人名、不明地名、不明官名。所以我们在标点古籍时,还应当对古代文化、地理、官制有所了解,否则也会出现错误。

第三大项,不明文献名称。文献名称当标书名号,如果我们不能准确地判断文献名称,标点时可能会出现以下错误。具体包括系文献名称而未标书名号、非文献名称而标了书名号、两种文献名合而为一、一种文献名误分为二。

第四大项,不明引文。《标点符号用法》要求:“引号标明行文中直接引用的话。”“行文中直接引用的话一般要用引号标明,为的是和作者自己的话区别开来。”不明引文起讫导致标点错误的主要有直接引用的话未加引号、非直接引用的话加了引号、将两条引文误合在同一引号中。

第五大项,不明语法。不明古汉语语法也是古籍标点出现错误的重要原因,具体包括不明词类、不明句式、不明句子的成分和结构等。

第六大项,不明文体。标点古籍应当熟悉古代的文体,不同的文体有不同的特点,如诗词需要押韵,每句诗的字数通常有规律可循,骈体文强调行文对仗等,熟悉这些特点会有助于标点工作,不注意这些特点会造成标点错误。

第七大项,不明文意。有些古文从字面上看,并不难理解,但是如果我们把文意领会错了,标点也不容易点对。

第八大项,文献本身有误,未加校正,就加标点,当然也会导致标点错误。

思考题之二我们在标点古籍时应当注意哪些问题

标点古籍需要精通古汉语、中国古代文化知识,还要具有严肃认真的态度,当然这需要在学习与实践中不断提高。针对形成标点错误的主要原因,标点古籍时应当注意下述问题。

首先要弄清全文和上下文义。标点古籍应先易后难,分析上下文意解决难点。点句遇到难通的地方,先把能点断的地方点断,读完全篇,再解决难点,理解了全文的意义,有些难点自然迎刃而解。因为区域性的问题和整体的意义相联络,前后进行比较就可以明确。

其次,要参考此前已有的标点成果。有些古籍,前人已经作过句读标点,我们当然可以用作参考。也可以参考相关材料的标点成果,还可以利用注释,因为古书中的注释往往置于需要句读处,并且对如何理解词义,怎样标点作了辨析。

其次,要勤于查考。标点古籍,遇到疑点一定要查考清楚,不能随意为之。有的问题,只要翻翻工具书就可以解决。如遇到书名、作者有怀疑,不妨查查目录;遇到引文有怀疑,不妨查查原书。

再次,要注意利用文体特点。各种文体在行文时都有一定的规律,我们在标点时应当充分利用这些规律,不应当违背这些规律。应充分注意古文中的对偶、排比句。古籍标点是一项深入细致的工作,其方法需要反复实践才能掌握,需要注意的事项也不仅仅限于上述四个方面。

句读,是诵读中国古代文章时文句中停顿的地方语气已经完的叫“句”,没有完的叫“读”,由读者用圈(句号)和点(逗号)来标记

标点符号,是用来标明句读、语气和专名的书写符号

两者的相同处是:都起到了点断的作用,都有一定的标明语气的作用

古代中文在书写上原本是没有标点符号设计的,原因是刻在甲骨、青铜器或写在布帛上的文字必须非常简练,以免过多使用雕刻和书写的材料。

但是在阅读时为求语气的顺畅和正确的传达意思,仍有需要注意文句的起承转合,读书人便会在文章中自行加注记号,这就是句读。句读指读书需要停顿地方所镌印的圆点或圆圈符号。在宋版书中已出现了这种镌印的符号,显然是为了帮人阅读。

谈自学古文字

李学勤

李学勤先生,北京人,生于1933年,是我国著名的古文字研究专家,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研究员、西北大学兼职教授。主要著作有《殷代地理简论》、《中国青铜器的奥秘》(英文版)等。

案头这封长信,是远方一位青年教师寄来的。信中谈到他在十年浩劫期间失去了读书机会,但由于爱好篆刻,经常接触古文字,逐渐对古文字学发生兴趣,连同古文字产生的历史时代,也想深入研究。他迫切希望能根据业余自学的特点,告诉他怎样着手学古文字学,拟定一个系统学习的计划。

这样的信,近年我陆续收到过好多。写信的青年朋友,有文物考古界、艺术界的新同志,也有文史学科的教师或学生。每当我披读信里充满热情的文句,总是思绪萦回,沉浸于回忆之中。

我学习古文字,就是自学出身的。曾有人传说我得力于家学,这与事实不符。我的家庭是知识分子,却与古文字这一行无关,我在清华念书也没有学过与此有联系的课目。作为被古文字的“神秘感”牢牢吸引的年轻学生,我所仰赖的只有北京图书馆。巍峨的馆门,存衣处,目录箱,等候取书的长椅,阅览厅的净案明窗,至今追想,犹历历如新。不分寒暑,晨昏,奔走于文津街上的生涯,直到1952年,我去考古研究所参加编《殷虚文字缀合》,才告结束。这样一段经历,使我对有志自学古文字的青年朋友倍觉亲切。

中国的古文字学有悠久的历史渊源,然而出于种种原因,又是一门罕人问津的冷僻学科,过去甚至被称为“绝学”。建国以来,随着考古工作的繁荣开展,新发现古文字材料层出不穷,古文字学的实用价值日益显著。但是这门学科的研究力量仍很薄弱,同摆在面前的繁重任务很不相称。这种形势,限制了古文字学本身的发展,也不利于考古学和整个古代历史文化的研究。能看到不少年轻同志愿意学这个冷门,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事。

根据亲身经历的甘苦,我觉得有义务告诉大家,自学古文字学实在是很难的。今天的古文字学,已非历史上的小学、金石学可比,它介乎考古学、古代史、语言学、文献学之间,和这几门学问都有密切联系。因此,学古文字学,需要相当广博的基础知识。这是困难之—。古文字学的研究对象大都是珍贵文物,分散各地,有些不易见到。就连著录,一般也是印数甚少,价格昂贵,在图书馆列于善本。有关论著多较专门,缺乏有新水平并用现代语言编写的概论性书籍。这是困难之二。所以,有些自学者虽然努力,或不得门径,或缺乏必需的条件,成效不多,徒费精神,实在令人惋惜。

这么讲,意思绝不是要泼冷水。难学,不等于不能学,而是需要更大的决心和毅力。荀子有云:“真积力久则入,学至乎没而后止也。”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

自学,自然比不上有导师可随时请益,不过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即便学有良师,功夫还得自己去做。导师的可贵,最要紧的是指点治学的方向方法,避免弯路错路。我们自学,更必须注重学习的方法和途径。不妨通过前辈古文字学家的论著,仔细体会他们所运用的方法,所走的路数,吸取其中的丰富经验。假如走的路子错了,再想改正,便得用许多时间和气力,这种教训,我们见过得也有不少。

那位教师问我怎样系统学古文字,依我看,可以有两种学法,因人而异。

对于以古文字研究为终身职志的人,我建议最好从《说文》入手,先学秦汉文字,如秦简、秦刻石、汉简、汉碑,以后再上溯两周金文,最后学甲骨文等商代文字。记得二十多年前,陈梦家先生讲过这样的学习法,我当时颇不以为然,事经多年,才认识到这样学能对古文字源流演变,文字形音义及其所以然,均有透彻了解,奠定古文学知识的深厚基础。表面看似乎迂缓,实则事半功倍。

《说文》一书,现在看来固然有很多时代局限,但仍不失为研究古文字的出发点。汉儒所见古籍,所闻师说,不少是后人无法直接接触的。许慎号称“五经无双”,《说文》集汉代文字学知识大成,清人注解《说文》更有重要成果。开始学古文字,不可不读《说文》,但不要单看大徐本本文(如最近影印的一字一行本),应当兼读注释。大家喜欢读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这是对的。如果觉得段注卷帙浩繁,一时读不完,建议先读王筠的《说文句读》,比较简明。此外,徐灏的《说文解字注笺》,对读段注很有帮助。至于丁福保编纂的《说文解字诂林》,汇集众书,便于检索,不能作为阅读之用。

上 面说的自下而上,循序渐进的学习法,需时较多,只适用于专门研究这一学科的同志。如果出于工作要求,或本人兴趣,一开始就学甲骨文或金文,也无不可。比如,先读郭老《卜辞通纂》、《两周金文辞大系》,容庚《商周彝器通考》,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和《西周铜器断代》(《考古学报》1955—1956年连载),及《金文编》、正续《甲骨文编》等,都是很好的。我起初就是先学甲骨和战国文字的,到六十年代不得不补学青铜器,说明不管先学什么,想要在古文字学范围内有所建树,还得认识古文字发展的全过程。借用武术家一句话说,叫做“及其至,则一也”。

有些自学者担心古文字难记,以致把精力全用在摹写《说文》篆字或《甲骨文编》、《金文编》上去了。实际上,对古文字的理解,常比默记更为重要。为了弥补记诵的不足,可以尽量利用工具书。如《经籍纂古》、《说文通训定声》、《新编上古音韵表》、《广韵声系》、《甲骨文字集释》、《金文诂林》等书,与学习研究都有裨益。新出的高明同志《古文字类编》、徐仲舒先生主编《汉语古文字字形表》,分栏列举不同时代字体,尤有助于学者通习文字的流变。

唐兰先生说过:“古文字学的功夫不在古文字。”我这些年讲课,屡次介绍这句名言。我体会,唐先生的意思是强调文献知识对古文字研究的重要。研究古文字,必须充分运用文献学的成果。以我所知,著名的古文字学者,无不在文献方面有高深造诣。以杨树达先生为例,先生研治小学多年,但直到抗日战争时避难湘西,才着手考释金文。他所著《积微居金文说》,真是妙义纷呈,创获独多。推其本源,其功力和方法都是从文献研究中得来。又如不久前逝世的陈直先生,所著《史记新证》、《汉书新证》、《两汉经济史料论丛》、《三辅黄图校证》等多种,均以秦汉文物与古籍互相印证。即使是一砖一瓦,他信手拈来,都能用以说明一定的历史问题。没有对文献的精湛研究,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呢?

在学古文字时读古书,最好能以古文字材料与同时代的文献对照阅读。例如学西周金文,同时读《尚书》、《逸周书》及《诗经》中西周作品,必能收左右逢源之效。前几年,我们整理注释云梦秦简,特立一条凡例:“注释尽可能引用时代接近的古籍及其注释。”就是为便于对比研究。如一味追求高古,援弓《诗》、《书》古训,反与秦简不合。

读古书,首先要读常见书,不可偏好孤本秘籍。最普通的如《史记》,司马迁写作时将《诗》,《书》、《左传》、《国语》等熔于一炉,是研究古代历史文化的基本材料,三家注虽不理想,内容却很丰富,足资参考。有人以《史记》为常见,不值得细读,甚至治学多年,还没通读过《史记》,这是不足为训的。

古文字学又不能同考古学分开。在解放以前,绝大多数的古文字学材料得自偶然发现或者盗掘,学者研究甲骨、金文,不能不多靠拓本,侧重于文字的辨析,接触器物本身的机会较少,对出土情况更很难了解。现在的科学发掘材料,有明确的出土记录,其学术价值大为提高,所以学古文字的人不可不具备一定的考古知识。

考古学和古文字学相辅相成,把文字考释与考古学方法结合起来,常能解决单凭前者不能解答的疑难问题。研究青铜器,不仅注意铭文,还应观察其形制、纹饰、功能和冶铸技术。研究甲骨,也应该兼顾甲骨品种,修治方式及钻凿的形态。这些年新发现的重要古文字材料,象殷虚小屯南地甲骨,“妇好”墓青铜器、周原甲骨和青铜器、淅川下寺青铜器(我认为出令尹子庚鼎的墓不属于令尹子庚)、侯马等地载书、随县曾侯墓青铜器及竹简、云梦秦简、长沙马王堆帛书等等,都必须与遗址,墓葬结合研究,才能深入了解。所以,希望自学古文字学的同志多读有关的考古报告,如有机会参观博物馆或发掘现场,千万不要错过。

检索古文宇学论著及有关的考古材料,也应依靠工具书,即各种书目、索引。关于历代金石论著,可查容嫒的《金石书录目》,其补编刊于《考古通讯》1955年第三期。这部书近年又经增订,可望再版。解放以来的书籍论文,可使用考古研究所图书资料室编的《中国考古学文献目录》。专科的目录,甲骨方面,有胡厚宣先生五十年代出版的《甲骨学五十年论著目》。《古文字研究》第一辑所载萧楠《甲骨学论著目录》,可视为胡先生目录的续编。金文方面,容庚先生《宋代古金书籍述评》(《学术研究》1963年第六期),《清代吉金书籍述评》(《学术研究》1962年第二期)及张维持《评中国青铜器外文著述》(《中山大学学报》1965年第三期),对掌握著录情况都非常有用。

翻阅书目,不要被前人著述的繁多吓倒。自学读书,应当精于选择。我年纪小的时候,总幻想读尽天下之书,实际上生也有涯,一个人一生能从头到尾看完的书,不会有多少种。如果不加别择,拚命读了好多书,不能消化,也没有多大用处。小说《谐铎》所讽刺的“两脚书橱”,足为鉴戒。我建议把要读的书分为两类,一为精读,一为泛览。精读的书,必须是对本人确属必要的好书,不管卷帙多寡,一定要读通读懂。这样的书,一年能读一两种,已经获益不浅。泛览的书,不妨扩大范围,目的在开拓眼界,但为珍惜精力,也不能太多。我学甲骨时,曾力求把有关论著全部读过,费了许多不必要的功夫。有一种讲甲骨的线装书,册数很多,我从图书馆借来,用好些天时间通读,没有收获,本应到此为止。我又设法借到同一作者一种未刊稿,篇幅更长,苦读了不少天,仍归失望。自学者精力有限,这样的书,如不是为了写学术史,似可从缓阅读。

最后还想谈一下写作。我觉得练笔是很重要的,学到一定程度,能产生一些见解,就应该试写论文。过于矜慎,长期不肯开笔,容易陷于眼高手低的弊病。不过,论文应该有新见解,没有创见,那就不必写,至少不要发表。创见常与传统的成见相对立,要打破成见,需要很大的勇气。有人说:科学的特点就是从来不是“正统”的,即指研究工作要不断创新。李卓吾论治学为文,应有胆、有识、有才,所谓胆,便是克服困难,破除成见的勇气。在古文字学研究中,想建立新说,有时也得经过多年的论难,没有决心和勇气,便不易于坚持下去。但是,有胆还必须有识,所谓识,我认为就是实事求是的精神,明辨是非的能力。没有艰苦的功夫、真正的见识,虽然有李卓吾所说的“二十分胆”,结果只能是南辕北辙。

我个人对古文字学所知甚浅,学力非常有限,拉杂谈来,不知有没有足供青年朋友参考之处。至于古文字学的基础知识,以后还有机会介绍。谨祝大家在自学上取得新的成绩。

1 学习古文的三本经典古书

谈自学古文字 李学勤 李学勤先生,北京人,生于1933年,是我国著名的古文字研究专家,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研究员、西北大学 教授。

主要著作有《殷代地理简论》、《中国青铜器的奥秘》(英文版)等。 案头这封长信,是远方一位青年教师寄来的。

信中谈到他在十年浩劫期间失去了读书机会,但由于爱好篆刻,经常接触古文字,逐渐对古文字学发生兴趣,连同古文字产生的历史时代,也想深入研究。他迫切希望能根据业余自学的特点,告诉他怎样着手学古文字学,拟定一个系统学习的计划。

这样的信,近年我陆续收到过好多。写信的青年朋友,有文物考古界、艺术界的新同志,也有文史学科的教师或学生。

每当我披读信里充满热情的文句,总是思绪萦回,沉浸于回忆之中。 我学习古文字,就是自学出身的。

曾有人传说我得力于家学,这与事实不符。我的家庭是知识分子,却与古文字这一行无关,我在清华念书也没有学过与此有联系的课目。

作为被古文字的“神秘感”牢牢吸引的年轻学生,我所仰赖的只有北京图书馆。巍峨的馆门,存衣处,目录箱,等候取书的长椅,阅览厅的净案明窗,至今追想,犹历历如新。

不分寒暑,晨昏,奔走于文津街上的生涯,直到1952年,我去考古研究所参加编《殷虚文字缀合》,才告结束。这样一段经历,使我对有志自学古文字的青年朋友倍觉亲切。

中国的古文字学有悠久的历史渊源,然而出于种种原因,又是一门罕人问津的冷僻学科,过去甚至被称为“绝学”。建国以来,随着考古工作的繁荣开展,新发现古文字材料层出不穷,古文字学的实用价值日益显著。

但是这门学科的研究力量仍很薄弱,同摆在面前的繁重任务很不相称。这种形势,限制了古文字学本身的发展,也不利于考古学和整个古代历史文化的研究。

能看到不少年轻同志愿意学这个冷门,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事。 根据亲身经历的甘苦,我觉得有义务告诉大家,自学古文字学实在是很难的。

今天的古文字学,已非历史上的小学、金石学可比,它介乎考古学、古代史、语言学、文献学之间,和这几门学问都有密切联系。因此,学古文字学,需要相当广博的基础知识。

这是困难之—。古文字学的研究对象大都是珍贵文物,分散各地,有些不易见到。

就连著录,一般也是印数甚少,价格昂贵,在图书馆列于善本。有关论著多较专门,缺乏有新水平并用现代语言编写的概论性书籍。

这是困难之二。所以,有些自学者虽然努力,或不得门径,或缺乏必需的条件,成效不多,徒费精神,实在令人惋惜。

这么讲,意思绝不是要泼冷水。难学,不等于不能学,而是需要更大的决心和毅力。

荀子有云:“真积力久则入,学至乎没而后止也。”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

自学,自然比不上有导师可随时请益,不过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即便学有良师,功夫还得自己去做。

导师的可贵,最要紧的是指点治学的方向方法,避免弯路错路。我们自学,更必须注重学习的方法和途径。

不妨通过前辈古文字学家的论著,仔细体会他们所运用的方法,所走的路数,吸取其中的丰富经验。假如走的路子错了,再想改正,便得用许多时间和气力,这种教训,我们见过得也有不少。

那位教师问我怎样系统学古文字,依我看,可以有两种学法,因人而异。 对于以古文字研究为终身职志的人,我建议最好从《说文》入手,先学秦汉文字,如秦简、秦刻石、汉简、汉碑,以后再上溯两周金文,最后学甲骨文等商代文字。

记得二十多年前,陈梦家先生讲过这样的学习法,我当时颇不以为然,事经多年,才认识到这样学能对古文字源流演变,文字形音义及其所以然,均有透彻了解,奠定古文学知识的深厚基础。表面看似乎迂缓,实则事半功倍。

《说文》一书,现在看来固然有很多时代局限,但仍不失为研究古文字的出发点。汉儒所见古籍,所闻师说,不少是后人无法直接接触的。

许慎号称“五经无双”,《说文》集汉代文字学知识大成,清人注解《说文》更有重要成果。开始学古文字,不可不读《说文》,但不要单看大徐本本文(如最近影印的一字一行本),应当兼读注释。

大家喜欢读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这是对的。如果觉得段注卷帙浩繁,一时读不完,建议先读王筠的《说文句读》,比较简明。

此外,徐灏的《说文解字注笺》,对读段注很有帮助。至于丁福保编纂的《说文解字诂林》,汇集众书,便于检索,不能作为阅读之用。

上 面说的自下而上,循序渐进的学习法,需时较多,只适用于专门研究这一学科的同志。如果出于工作要求,或本人兴趣,一开始就学甲骨文或金文,也无不可。

比如,先读郭老《卜辞通纂》、《两周金文辞大系》,容庚《商周彝器通考》,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和《西周铜器断代》(《考古学报》1955—1956年连载),及《金文编》、正续《甲骨文编》等,都是很好的。我起初就是先学甲骨和战国文字的,到六十年代不得不补学青铜器,说明不管先学什么,想要在古文字学范围内有所建树,还得认识古文字发展的全过程。

借用武术家一句话说,叫做“及其至,则一也”。 有些自学者担心古文字难记,以致把精力全用在摹写《说文》篆字或《。

《尚书正义》(孔颖达)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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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尚书正义

作者:孔颖达

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

出版年份:199012

页数:316

内容简介:

尚书正义(《十三经注疏》之二 黄侃经文句读)

你好,đại nam thực lục 在维基文库可以找到全文的。以下我粘贴一部分给你 。

<大南寔录》是越南阮朝的官修编年体史书,由阮朝国史馆编修,采用汉文文言文写成。记录阮太祖阮潢到阮弘宗阮福晙共三百多年的史事。全书共十二部,五百七十七卷。

目录

大南寔录前编

大南列传前编

大南寔录正编第一纪

大南寔录正编第二纪

大南寔录正编第三纪

大南寔录正编第四纪

大南寔录正编第五纪

大南寔录正编第六纪

大南寔录正编第六纪附编

大南寔录正编第七纪

大南正编列传初集

大南正编列传二集

大南寔录前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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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谕 ◄ 大南寔录前编

表一

奉充国史馆钦修总裁、副总裁、纂修臣等谨奏,为钦修《列圣寔录前编》书成,请行刊刻,用昭懿烁事。窃惟国之有史,所以信诸今而传诸後。自古帝王之兴,代有制作,莫不著於载籍,历历可考。寔录之作,盖兼编年、纪传之法,而正史之所由出也。洪惟我国家受天眷命,太祖嘉裕皇帝肇基南服,列圣相承,显扬光大。其间礼乐征伐,制度文为,自有立国之规模体统。惟豳岐初服,史文尚阙如也。粤我世祖高皇帝再造舆图,一统海宇,大定之後,追念前徽,访求故典。史局之议,盖尝留意而未暇焉。奉我圣祖仁皇帝运圣文之经纬,廑世德之作求。明命元年,诏求遗书。二年,开设史馆,命官钦修寔录。十四年,复申纂辑之命,钦定寔录各纪,自太祖嘉裕皇帝至睿宗孝定皇帝为前编,世祖高皇帝中兴之後为正编。凡义例指意,悉奉权衡而折衷之,节次编辑呈览,钦奉裁定。犹念当初记载,尚须细加考订,以致其周,所以迟告厥成,圣心良有待也。钦惟我皇上祗若前猷,遹追先志,以觐光扬烈为念。绍治元年,首开史局,特命臣等钦修《寔录》前编、正编,继修《圣祖仁皇帝寔录正编》。既准定章程,以専其责;复时加训敕,以要其成。诚以昭代信史,尤当详慎也。臣等学识粗浅,受命以来,日夜兢惶,胥相策励,先於前编各纪原本敬谨检阅,考之在馆故典志录,及诸地方所献书籍,详加搜采,有应补载改载者,逐款登载,缮具样本进呈,钦奉御览裁定。就中事迹间有未明备者,经奉勅下,旁搜增补,仰见宸思宥密,精益求精,诚如此其周至也。臣等祗奉纶音,罄殚心力,所有应行润补各款,业已遵奉办理矣。伏思国初缔造二百馀年,前作後述,积德累功,遡追帝业所自,其来远矣。虽年代经久,典籍散漫,其中不无缺略之处。

读书初始,要先学句读,韩愈所谓“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也”,说的就是这种情形。只有掌握了句读,才能比较便利地阅读古代文献。现在的出版物,很多古籍典藏,都是前人整理标点过的,甚至出了很多白话本。但是,从长远来看,掌握句读的本领,还是很有必要的。而方法之一,就是诵读。其中道理我说不清,但效果很明显。至于说背多少篇,选哪些篇目,倒不必强求一律,还是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决定比较好,篇目更要看个人的口味和偏好。中学语文课本选了一些古文,但很多好文章没选,遗落了。比如选了诸葛亮的《出师表》,却不选李密的《陈情表》。过去有一种说法,读《出师表》而不哭其人必不忠,读《陈情表》而不哭其人必不孝,是将二者相提并论的。而《陈情表》也的确写出了作者委婉曲折的心情,当得起“情真意切”四个字。像“臣无祖母,无以至今日;祖母无臣,无以终余年。母孙二人,更相为命,是以区区不能废远”,都是至性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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