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的古籍是怎么娴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西方人的古籍是怎么娴,第1张

先说说你说的第一句话:看史记,感觉古代文人尽玩“文字游戏”,对自己思维能力提升没有帮助。

这个“文字游戏”,我想应该是指善用典故或春秋笔法。

《史记》其何以见长?述通古今,不虚美不隐恶,辞练文采。这些尽是道德文学修养,岂能比于侦探逻辑小说?想通过读《史记》来提升自己思维能力?可见你读书不得其道了。若论春秋笔法,我觉得实是史书必须。中国古时是极讲求道德伦理,有一定地位的人死了会定諡号,通常都是为了概括其为人,暗含褒贬,目的就是为了扬善贬恶,风行教化。

史书的目的,当然不只是为了记述事实。孔子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可见其目的也是为了评判是非,扬善贬恶。史官自已在叙述事实时,要做到不虚美不隐恶,又不能因个人观点或情感歪曲历史,就不得不用词隐讳,暗含褒贬,才会有“郑伯克段于鄢”这样言简意赅评判得当的历史记述,所谓阐幽发微。后代史家常运用此种笔法,并不是后人的过度解读。

(其实,我窃以为也可能有不得以而为之。众所周知,史笔如铁。然而这样一件极需要执论公允的事情又常会因为犯讳而面临杀身之祸,往往只能是本朝修前朝史,所以才会产生类似于躲避言论审查的用词讲究。)

很多人不区分“读书”一词的内涵,只是简单地以为是获取知识,而不知有修身筑基之说。

如果读书只是从功利效率出发,直接使用Google搜索就行了,有目的性的获取知识,这好像才是最值的方法。

“中国古籍还值的阅读吗”这种问题形式早已在其它地方讨论过好多次,比如有人会问“拉丁文古籍还值得阅读吗?”、“《修昔底德历史》还值得阅读吗?”、“《荷马史诗》还值得阅读吗?”。如果撇去文学修养的需求,还可以换成这样:“《几何原本》还值得阅读吗?”、“《九章算术》还值得阅读吗”、“亚里士多德还值得阅读吗?”,如果历史再跳到五百年后的未来,估计还会有人问:“《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还值得阅读吗?”、“《晶格动力学理论》还值得阅读吗?”

这类问题归根到底其实是这样的一种问题:我们在学习知识时,是否还值得去了解它产生的历史。

对于科学更是如此,数学教科书更是深有此弊病,直接告诉你公式结果,而对于其产生的历史过程我们则知之甚少,就是因为他们觉得学生没有必要再去了解过去的大师走过的弯路了。

显然,我是属于支持学术与学术史一齐学习了解的。我的论点并不新奇,早已有人论述过。前时读《高观点下的初等数学》与《技术垄断-文化向技术投降》时,其中的教育观点更引为知音。

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要问“中国古籍还值的阅读吗”,那就从另一些近代批判书籍中寻找答案吧,以上可供参考。

引用《技术垄断-文化向技术投降》「爱心斗士」中一段文字: 让我们首先考察历史,因为在几个方面,历史是教育的核心。这一点无需我来争辩,正如西塞罗所云:“如果你对你出生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这就意味着,你永远只是幼稚的孩童。”只提一点就足以说明历史的重要性:历史是我们“提高觉悟”的最强大的思想手段。不过,关于历史和历史教学还是有一点要强调,因为它们在学校里常常被忽略。历史并非众多必须传授的课程之一;每一门课都有历史,生物学、物理学、数学、文学、音乐、艺术都有自己的历史。我在这里建议,每一位老师都必须是历史老师。比如,只传授今天所知的生物学而不教过去所知的生物学,那就是把知识贬低为纯粹的消费品,那就使学生无缘了解我们知识的重要性,使他们无从知道我们的知识是如何得到的。倘若教学生原子而不提德谟克里特,教电学而不提法拉第,教政治而不提亚里士多德和马基雅维利,教音乐而不提海顿,那就是不让学生参与 “伟大的会话”。再者,那就是斩断了他们知识的根基。目前,其他的社会对知识的本源都不太感兴趣。了解你的根基不仅仅是了解自己的祖父从何而来,不仅仅是了解他吃过什么苦。你还要知道你的思想从何而来,你为何相信这些理念;你还要了解你的道德感和审美体验从何而来;你还要了解你的世界从何而来,而不仅仅是知道你的家庭从何而来。为了完整展示上文开始的西塞罗的思想,我们再引他的一句话:“除非人的生命融入了祖先的生命,除非人的生命置入历史语境中,否则人生又有何价值呢?”当然,西塞罗所谓的“祖先”并不是指母亲的姑母或姨母。

据此我建议,每一门课程都要当做历史教。这样,学生在初小时就知道,知识不是固化的物体,而是人类发展的某一阶段,有过去也有未来;可惜现在的学生不了解这一点。让我们回头说一说创世论的问题,我们想要说明,四千年前产生的思想不仅在时间上传到今天,而且在意义上发生了变化,这些思想从科学变成宗教暗喻,又从宗教暗喻变成科学。古希伯来人在沙漠帐篷里神奇的思辨,和现代麻省理工学院教室里神奇的思辨,两者之间一以贯之的联系是多么亲切、多么深刻啊!我想要说的是,学科的历史使我们学会其中的联系;历史教育我们:世界并不是每天都被重新创造的,每个人都站在他人的肩头上。题外,引用《略谈中国史学双重职能》一文中的一段话以概述史学对于人文的重要:

一般说来,一个有着道德感的人,自是一个有着内心敬畏感的人。反之,一个内心无所畏惧的人,一个真正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一个无信仰者,自是一个缺乏道德感的人。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前者的宗教意识与后者的历史意识,虽对象不同,但功能相近。

有一些中国学者(多为中青年学者)在比较西方文化与中国文化时,既发出叹息:中国人缺乏宗教感;又发出呼吁:中国人应亲近宗教,应陶冶出宗教感来。

笔者以为,这种说法有些偏颇:

只看到中国人缺乏诚挚的宗教感,未看到中国人富有醇厚的历史感,即能在某些方面替代宗教感的历史感;

只看到中国人与西方人有着巨大差异,未看到中国人与西方人也有着一些共性,即都有着内心敬畏感。

一个最重要的也是最简单的事实,就是中国文化以伦理为本位并已延续数千年了,不可能不在中国人的心底酿出相当醇厚的敬畏感,只是这种相当醇厚的敬畏感在今天变得有些淡薄了。

(我们民族通过著史来维系社会公正这一途径,在不同社会层面有不同表现形式,在主流社会有正史,在民间社会有家谱、墓志、说唱……--从略)

根据上述看法,我们还可以引申出其他许多看法,至少还可以引申出下面一些看法。

其一,传统中国史学兼容并包事实判断系统和价值判断系统--传统中国最为丰富的事实判断系统和传统中国最为基本的价值判断系统,因而拥有我们民族最为深厚的精神资源。

正因如此,我们民族拥有一句其他民族不大可能拥有的名言:"史不亡国亦不亡",即史为国本,史为民族精神之根本。

这则故事是真的。想当年孔子周游列国十四载,去往西天拜佛求经。在路过周的时候,他碰到了太上老君,相谈甚欢。太上老君送别他的时候说:“吾闻富贵者送人以财,仁人者送人以言。吾不能富贵,窃仁人之号,送子入丹炉。”然后就把孔子塞到八卦炉里,烤了七七四十九天。孔子入炉后,钻进巽宫位下,炼成了能一眼看破妖怪的火眼金睛。之后,便有了这则故事。

故事中孔子虽然有看破蚱蜢怪的火眼金睛,但不知昆虫学学得怎么样。其实,古文中的“蚱”兼指蝗科许多不同种类的昆虫,其中颇有一部分本来就是以成虫越冬的,这与常以若虫或卵越冬的蟪蛄(蝉)并不一样。先秦时代气候较热,可以成虫越冬的“蚱”即使在北方应该也不罕见。此外,这个“蚱”都已经成精了,要是连个冬都越不了,这样费力修仙似乎也太不值得了吧?

遗憾的是,这个孔子见妖怪的故事,虽然看起来特别真,其出处却是个谜。我回忆再三,也想不到这个故事出自哪部古籍。我在几种专业的古代文献语料库检索了二三十亿字的传世古代文献,也完全没找到这则故事的任何痕迹。

在古籍中找来找去也不到,我只好转到现代图书资料库中去检索一下。终于,在《中国哲学经典著作导读》中,找到了这则故事所谓的“原文”。不过,这则“原文”读下来,好像有点奇怪的感觉。子贡问时朝,子贡事洒扫,客至,问曰:“夫子乎?”曰:“何劳先生?”曰:“问时也。”子贡见之曰:“知也。”客曰:“年之季其几也?”笑答:“四季也。”客曰:“三季。”遂讨论不止,过午未休。子闻声而出,子贡问之,夫子初不答,察然后言:“三季也。”客乐而乐也,笑辞夫子。子贡问时,子曰:“四季也。”子贡异色。子曰:“此时非彼时,客碧服苍颜,田间蚱尔,生于春而亡于秋,何见冬也?子与之论时,三日不绝也。”子贡以为然。

这段古文,怎么通篇都有点不对?这是用某种我们尚未见过的古代方言写的吗?“夫子乎”、“何劳先生也”、“知也”都是什么鬼?两个人面对面聊了好几句了,为啥突然又说“子贡见之曰”呢?

事实上,从传世文献看,历史上的孔子似乎并不主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的三条交友原则(“益者三友”)中,第一条就是“直”。他曾说“巧言、令色,鲜矣仁”,“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认为喜欢顺着别人的“乡愿”是“德之贼”。面对朋友的错误,就应该“忠告而善道之”。就算对方不听劝,孔子给出的方案B也不过只是“不可则止”,根本没有顺着人家胡说八道的道理。

关于小人的故事,在中外民间都有流传,如外国的《白雪公主》、《大拇指汤姆》和《尼尔斯骑鹅旅行记》等作品。在中国的古籍中也有关于小人的记载,在此列举几例。

 1树孔中居住的七八寸长小人

清代笔记《夜雨秋灯录》二集卷三——树孔中小人一文记载: 广东澳门岛,有姓仇名端贸易商人,经常去各国做买卖。

一日,遇台风,幸避一岛湾,风息后,船老大因力惫看船,仇端登岛散步。

仇见岛中枯树甚多,大可十围,树多孔,孔中有小人居之,人长仅七八寸,有老幼男妇,肤色如栗子皮。每人身上系小腰刀、弓矢等物,大小与人相称。见仇来看,齐声说:「口渠三伊利!」 

仇此时要出恭,便解裤蹲地上,后吸烟继续观看。

忽听人声嘈杂,见枯树最高处,有小城高可及膝,皆黑石砌就。

城门大启,小人约千余,联臂而出,摇旗一呼,各树孔中皆有小人出迎,拱听号令。其中有年轻者,面目端正,束发紫金冠做小人总指挥;口喃喃不知做何语。旋闻众应曰:「希利」,执坚拥来。

仇大惊,知为驱己,然藐其小,并不害怕。蹲如故。

年轻者又喃喃多时,仇不应,即挥戈与战。小箭、小枪、小刀、小戈矛,钻剌两股颇痛。恶之,戏以手中烟筒击年轻者。一击,遂翻落鸡背上毙矣。众抬尸回,城坚闭。其余皆窜入树孔中。仇也回船。

夜静,闻岸上小人大至,掷泥沙而大呼曰:「黎二师四咿利!」鸡鸣始寂。仇船上自思:若抓回一二头,回故里,转可炫耀。

第二天早上,托言采薪,拿布袋与斧子至故处,砍破一树,小人挺多,还有没睡醒的,大概是一门眷属,无一漏而装布袋中。回到船上,给饭喂也吃,特别好吃松子果。仇正打算回走,岸上小人如蚂蚁无数。口喃喃像是恶骂,且小箭如雨,船人怨恐,解缆而去。

 一个月左右,仇回广东,访其知者,说是僬侥国人。问洋人,说该物当肉吃,味甘甜,唯此物一人不敢独行,恐为海鹄衔去。仇喜,把小人放在嵌水芯片的盒子里,拿到市上让人观看,为此得了很多钱。

故事后来,该小人转与他人,并用紫檀做小屋宇,该小人知礼仪,懂廉耻,灵性与生活习性与现代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小而已。

2《阅微草堂笔记》中记载的小人 

中国清朝干、嘉时期位高望重的学者、官至礼部尚书的纪晓岚,在其所著《阅微草堂笔记》一书中,有二则关于小人的记载。该书是综述平生见闻而成。因当时纪晓岚以学问文章名重天下,曾主纂《四库全书》,故其记事具可信度。

其中一则关于小人的记载编在该书卷三《滦阳消夏录三》。书中描述了在乌鲁木齐(今迪化县),经常看到身高只有尺许的小人,男女老幼都有。每到红榴树开花时,这些小人便折下榴枝,编成小圈戴在头上,成群结队唱歌跳舞。他们的声音细如鹿鸣,悠扬婉转。

有的小人会偷偷走到朝廷驻军的帐篷内偷窃食物,如不小心被抓到,就跪在地上哭泣。若把他们捆绑起来,就绝食而死。假如把他们放了,他们也不敢马上跑开,先慢慢的走数尺远,回过头来看看。若有人追骂他们,马上又跪在地上哭泣。否则便慢慢走远,到了差不多追不上的距离时,就迅速遁入深山中。

清军始终找不到这些小人的居处,也不知他们如何称呼,因为小人喜欢戴红榴,便称之为「红榴娃」。当时丘县(今河南省辉县)丞天锦,奉派巡视牧场,曾抓到一个小人,将他带回去,仔细端详,他们的胡须和毛发都和我们平常人一样,可见不是木魅或山魈之类的妖怪。 3西北海鹤民国 宋代编的《太平广记》第四百八十卷和第四百八十二卷都记述了一些关于小人的故事: 西北海戌亥那地方,有个鹤民国,人身高三寸,但日行千里,步履迅急如飞,却常被海鹤吞食。

他们当中也有君子和小人。如果是君子,天性聪慧机变灵巧,每每因为防备海鹤这种祸患,而经常用木头刻成自身的样子,有时数量达到数百,把它们放置在荒郊野外的水边上。海鹤以为是鹤民,就吞了下去,结果被木人卡死,海鹤就这样上当千百次,以后见到了真鹤民也不敢吞食了。 鹤民大多数都在山涧溪岸的旁边,凿洞建筑城池,有的三十步到五十步长就是一座城,像这样的城不止千万。春天和夏天的时候,鹤民就吃路上的草籽,秋天和冬天就吃草根。到了夏天就裸露着身体,遇到冬天就用小草编衣服穿,也懂得养生之法。

这与中国古老的典籍《山海经》中描述的生活场景恰好有着相似之处。《山海经》中写道:「小人国在东方,其人小,身长九寸。海鸥鸟吞之,不敢独行。」 鹤民国的小人能想出刻木人以躲避海鹤猎食的「障眼法」,看来他们的智慧并不比现在人差呢。

好。

与此同时,像《典籍里的中国》、《我在故宫修文物》等纪录片节目得到年轻人的热捧,古籍修复师才得以被更多人认识。

有年轻人甘当“清冷孤寂”的古籍修复师,这是好事。但是如何让他们安稳地干下去,只靠个人热爱还不够,还需要更多的支持和激励。

现在的年轻人思想是非常的超前的,而且他们是可以通过一些先进的手段去带动他人了解这个行业的,所以我觉得有这些年轻人的加入之后,古籍保护这一个冷门的行业,接下来可能就会被大家所熟知,在这样的影响之下,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古籍保护这一行业中,这对于这一个行业接下来的发展就是非常的有意义的,所以我们也能看到这个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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