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几本中国经典的古书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推荐几本中国经典的古书,第1张

学规举隅面是国学方面的书经部十三经周易 尚书 诗经 周礼 礼记 左传 公羊传 谷梁传 论语 孝经 尔雅 孟子 仪礼其他四书章句集注 春秋繁露 新本郑氏周易 大戴礼记 韩诗外传易纬是类谋 易纬坤灵图 易纬乾元序制记 陆氏易解 中庸东坡易传 周易正义 轻松学诗经 尚书正义 易传韩诗外传 毛诗正义 泰泉乡礼 深衣考误 深衣考仪礼注疏 礼记正义 周礼注疏 春秋左传正义 大学春秋谷梁传注疏 孝经注疏 春秋公羊传注疏 周易参同契 大学集注孟子集注 中庸集注 论语集注 孟子字义疏证 大学问论语注疏 孟子注疏 尔雅注疏史部二十五史史记 宋书 梁书 魏书 陈书南史 北史 南齐书 北齐书 周书汉书 后汉书 三国志 晋书 隋书旧唐书 新唐书 旧五代史 新五代史 宋史辽史 金史 元史 明史 清史稿其他资治通鉴 续资治通鉴 唐才子传 贞观政要 逸周书古列女传 徐霞客游记 大唐西域记 荆楚岁时记 战国策前汉纪 后汉纪 华阳国志 东观汉记 通典唐会要 唐律疏议 吴越春秋 洛阳伽蓝记 越绝书前汉纪 江表志 江南野史 五国故事 邺中记三楚新录 江南馀载 吴越备史 九州春秋 越史略东观奏记 北狩见闻录 竹书纪年 五代史阙文 官箴平宋录 大金吊伐录 松漠纪闻 翰林志 高士传李相国论事集 赤松山志 真腊风土记 荆楚岁时记 北戸录岳阳风土记 溪蛮丛笑 吴中水利书 岁华纪丽谱 吴地记平江记事 南岳小录 岭表录异 东京梦华录 风土记益部方物略记 游城南记 淳熙三山志 桂林风土记 朝鲜赋南宋都城纪胜 桂海虞衡志 洛阳名园记 南方草木状 佛国记捕蝗考 宋朝事实 大清律例 三国杂事 史通子部兵书类武经七书《孙子兵法》 《吴子兵法》 《六韬》 《司马法》《三略》 《尉缭子》 《唐李问对》其他兵书《孙膑兵法》 《百战奇略》 《握奇经》 《练兵实纪》 《将苑》 《何博士备论》《三十六计》 《守城录》 《孙子略解》 《乾坤大略》 《墨子城守各篇简注》《兵制》 《阴符经》 《太白阴经》 《历代兵制》 《素书》 《备论》其他子部墨子 列子 庄子 荀子申鉴 说苑 新语 论衡茶经 棋经 中论 邓子盖庐 人物志 潜夫论 初学记洛阳牡丹记 王守仁全集 四十二章经 论衡校释梦溪笔谈 太平广记 孔子家语 韩非子鬼谷子 归田录 唐新语 公孙龙子搜神记 搜神后记 周易参同契 山海经 校注艺文类聚 穆天子传 唐摭言 颜氏家训古画品录 盐铁论 宋高僧传 广弘明集老子道德经 钝吟杂录 弘明集 宣室志世说新语 金匮要略注 九章算术 吕氏春秋黄帝内经灵枢经 黄帝内经素问 备急千金要方 伤寒论注难经本义 神农本草经 孔丛子 抱朴子内篇法言义疏 风俗通义 鹖冠子 齐民要术潜夫论 范子计然 西京杂记 晏子春秋周髀算经 朱子语类 山房随笔 林泉高致集吴子兵法辑佚 银雀山尉缭子 司马法逸文 群书治要三略孙子略解 水战兵法辑佚 群书治要六韬 敦煌写卷六韬怀王墓竹简六韬 六韬逸文 汉墓竹简六韬 老子集注范蠡兵法辑佚 太公兵法 太公金匮 太公阴谋端溪砚谱 歙州砚谱 扬州芍药谱 橘录糖霜谱 刘氏菊谱 洗冤录集 荔枝谱高僧传 阴符经 随隐漫录 画继续高僧传 方言校笺集部楚辞楚辞 楚辞补注总集类全上古三代文 全秦文 全汉文 全后汉文 全三国文全后周文 全北齐文 全陈文 全梁文 全齐文全隋文 全唐文 先唐文 唐文拾遗 唐文续拾全宋文 全晋文 全后魏文 全唐诗 全宋词千家诗 文心雕龙 文选 乐府诗集 全元曲全宋诗 历代诗词赋其它集类优古堂诗话 诚斋诗话 庚溪诗话 草堂诗话 藏海诗话六一诗话 后山诗话 彦周诗话 二老堂诗话 怀麓堂诗话沧浪诗话 诗品 诗人玉屑 中山诗话 观林诗话李太白全集 王右丞集笺注 欧阳修集 国 语其他四库全书目录(介绍、史话、乾隆《文渊阁记》)总 目 经 部 史 部 子 部 集 部 考 证辑注类三字经 庄子集解 商君书 汉官六种 汉魏南北朝墓志汇编千字文 孟子全译 史记三家注 九家旧晋书辑本 敦煌变文集新书百家姓 老子校释 世说新语笺疏 太平经合校 管子轻重篇新诠幼学琼林 列子集释 新语校注 龙文鞭影 八家后汉书辑注论衡校释 孙子兵法论正 明夷待访录 裴注三国志 文心雕龙注古文观止 曾国藩文集 菜根谭 传习录 文心雕龙考异增广贤文 曾国藩家书 金人铭 众家编年体晋史 文心雕龙义证专题类历史 军事 文化 古典小说类世情小说 历史演义 历史小说 志怪小说历史工具类中国历代量制演变简表 中国历代纪年表 中国历代帝王年表中国历代衡制演变简表 中国历代年号索引表 中国历代疆域图古今地名对照 历表(隋之前) 中国历代度制演变简表历代人口的官方统计数 二十四节气表 三国地图民国地图 万年历 (一)工具之部

《书目举要》 (周贞亮,李之鼎)南城宜秋馆本。这是书目的书目。

《书目答问》 (张之洞)刻本甚多,近上海朝记书庄有石印"增辑本",最易得。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附存目录广东图书馆刻本,又点石斋石印本最方便。

《汇刻书目》 (顾修)顾氏原本已不适用,当用朱氏增订本,或上海北京书店翻印本,北京有益堂翻本最廉。

《续汇刻书目》 (罗振玉)双鱼堂刻本。

《史姓韵编》 (汪辉祖)刻本稍贵,石印本有两种。此为《二十四史》的人名索引,最不可少。

《中国人名大辞典》 商务印书馆。

《历代名人年谱》 (吴荣光) 北京晋华书局新印本。

《世界大事年表》 (傅运森) 商务印书馆。

《历代地理韵编》,《清代舆地韵编》 (李兆洛)广东图书馆本,又坊刻《李氏五种》本。

《历代纪元编》 (六承如)《李氏五种》本。

《经籍纂诂》 (阮元等)点石斋石印本可用。读古书者,于寻常典外,应备此书。

《经传释词》 (王引之)通行本。

《佛学大辞典》 (丁福保等译编) 上海医学书局

(二)思想史之部

《中国哲学史大纲》上卷 (胡适)商务印书馆。

二十二子:

《老子》《庄子》《管子》《列子》《墨子》《荀子》《尸子》《孙子》《孔子集语》《晏子春秋》《吕氏春秋》《贾谊新书》《春秋繁露》《扬子法言》《文子缵义》《黄帝内经》《竹书纪年》《商君书》《韩非子》《淮南子》《文中子》《山海经》

浙江公立图书馆(即浙江书局)刻本。上海有铅印本亦尚可用。汇刻子书,以此部为最佳。

《四书》(《论语》,《大学》,《中庸》,《孟子》)最好先看白文,或用朱熹集注本。

《墨子间诂》 (孙诒让)原刻本,商务印书馆影印本。

《庄子集释》 (郭庆藩)原刻本,石印本。

《荀子集注》 (王先谦)原刻本,石印本。

《淮南鸿烈集解》 (刘文典)商务印书馆出版。

《春秋繁露义证》 (苏舆)原刻本。

《周礼》 通行本。

《论衡》 (王充)通津草堂本(商务印书馆影印);湖北崇文书局本。

《抱朴子》 (葛洪)《平津馆丛书》本最佳,亦有单行的;湖北崇文书局本。

《四十二章经》金陵刻经处本。以下略举佛教书。

《佛遗教经》 同上。

《异部宗轮论述记》 (窥基)江西刻经处本。

《大方广佛华严经》 (东晋译本)金陵刻经处。

《妙法莲华经》 (鸠摩罗什译)同上。

《船若纲要》 (葛彗)《大般若经》太繁,看此书很够了。扬州藏经院本。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玄奘译)

《金刚般若波罗密经》 (鸠摩罗什译,菩提流支译,真谛译)以上两书,流通本最多。

《阿弥陀经》 (鸠摩罗什译)此书译本与版本皆极多,金陵刻经处有《阿弥陀经要解》(智旭)最便。

《大方广圆觉了义经》 (即《圆觉经》)(佛陀多罗译)金陵刻经处白文本最好。

《十二门论》 (鸠摩罗什译)金陵刻经处本。

《中论》 (同上)扬州藏经院本。

以上两种,为三论宗"三论"之二。

《三论玄义》 (隋吉藏撰)金陵刻经处本。

《大乘起信论》 (伪书)此虽是伪书,然影响甚大。版本甚多,金陵刻经处有沙门真界纂注本颇便用。

《大乘起信论考证》 (梁启超)此书介绍日本学者考订佛书真伪的方法,甚有益。商务印书馆将出版。

《小止观》 (一名《童蒙止观》,智觊撰)天台宗之书不易读,此书最便初学。

金陵刻经处本。

《相宗八要直解》 (智旭直解)金陵刻经处本。

《因明入正理论疏》 (窥基直疏)金陵刻经处本。

《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 (慧立撰)玄奘为中国佛教史上第一伟大人物,此传为中国传记文学之大名著。常州天宁寺本。

《华严原人论》 (宗密撰)有正书局有合解本,价最廉。

《坛经》 (法海录)流通本甚多。

《古尊宿语录》此为禅宗极重要之书,坊间现尚无单行刻本。

《大藏经》缩刷本腾字四至六。

《宏明集》 (梁僧祐集)此书可考见佛教在晋宋齐梁士大夫间的情形。金陵刻经处本。

《韩昌黎集》 (韩愈)坊间流通本甚多。

《李文公集》 (李翱)三唐人集本。

《柳河东集》 (柳宗元)通行本。

《宋元学案》 (黄宗羲,全祖望等)冯云濠刻本,何绍基刻本,光绪五年长沙重印本。坊间石印本不佳。

《明儒学案》 (黄宗羲)莫晋刻本最佳。坊间通行有江西本,不佳。

以上两书,保存原料不少,为宋明哲学最重要又最方便之书。此下所列,乃是补充这两书之缺陷,或是提出几部不可不备的专家集子。

《直讲李先生集》 (李觏)商务印书馆印本。

《王临川集》 (王安石)通行本。商务印书馆影印本。

《二程全书》 (程颢、程颐)六安涂氏刻本。

《朱子全书》 (朱熹)六安涂氏刻本;商务印书馆影印本。

《朱子年谱》 (王懋竑)广东图书馆本,湖北书局本。此书为研究朱子最不可少之书。

《陆象山全集》

《陈龙川全集》 (陈亮)通行本。

《叶水心全集》 (叶适)通行本。

《王文成公全书》 (王守仁)浙江图书馆本。

《困知记》 (罗钦顺)嘉庆四年翻明刻本。正谊堂本。

《王心斋先生全集》 (王艮)近年东台袁氏编订排印本最好,上海国学保存会寄售。

《罗文恭公全集》 (罗洪先)雍正间刻本,《四库全书》本与此不同。

《胡子衡齐》 (胡直)此书为明代哲学中一部最有条理又最有精采之书。《豫章丛书》本。

《高子遗书》 (高攀龙)无锡刻本。

《学通辨》 (陈建)正谊堂本。

《正谊堂全书》 (张伯行编)这部丛书搜集程朱一系的书最多,欲研究"正统派"的哲学的,应备一部,全书六百七十余卷,价约三十元。初刻本已不可得,现行者为同治间初刻本。

《清代学术概论》 (梁启超)商务印书馆。

《日知录》 (顾炎武)用黄汝成《集释》本。通行本。

《明夷待访录》 (黄宗羲)单行本。扫叶山房《梨洲遗著汇刊》本。

《张子正蒙注》 (王夫之)《船山遗书》本。

《思问录内外篇》 (王夫之)同上。

《俟解》一卷,《噩梦》一卷 (王夫之)同上。

《颜李遗书》 (颜元,李恭)《畿辅丛书》本可用。北京四存学会增补全书本。

《费氏遗书》 (费密)成都唐氏刻本。(北京大学出版部寄售)

《孟子字义疏证》 (戴震)《戴氏遗书》本。国学保存会有铅印本,但已卖缺了。

《章氏遗书》 (章学诚)浙江图书馆排印本,上海刘翰怡新刻全书本。

《章实斋年谱》 (胡适)商务印书馆出版。

《崔东壁遗书》 (崔述)道光四年陈履和刻本;《畿辅丛书》本只有《考信录》,亦可够用了。全书现由亚东图书馆重印,不久可出版。

《汉学商兑》 (方东树)此书无甚价值,但可考见当日汉宋学之争。单行本,朱氏《槐庐丛书》本。

《汉学师承记》 (江藩)通行本,附《宋学师承记》。

《新学伪经考》 (康有为)光绪辛卯初印本;新刻本只增一序。

《史记探原》 (崔适)初刻本;北京大学出版部排印本。

《章氏丛书》 (章炳麟)康宝忠等排印本;浙江图书馆刻本。

(三)文学史之部

《诗经集传》 (朱熹)通行本。

《诗经通论》 (姚际恒)闻商务印书馆将重印。

《诗本谊》 (龚橙)浙江图书馆《半广丛书》本。

《诗经原始》 (方玉润)闻商务印书馆不久将有重印本。

《诗毛氏传疏》 (陈奂)《清经解续编》卷七百七十八以下。

《檀弓》《礼记》第二篇。

《春秋左氏传》 通行本。

《战国策》 商务印书馆有铅印补注本。

《楚辞集注》,附《辨证后语》 (朱熹)通行本;扫叶山房有石印本。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严可均编)广雅书局本。此书搜集最富,远胜于张溥的《汉魏六朝百三家集》。

《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 (丁福保编)上海医学书局出版。

《古文苑》 (章樵注)江苏书局本。

《续古文苑》 (孙星衍编)江苏书局本。

《文选》 (萧统编)上海会文堂有石印胡刻李善注本最方便。

《文心雕龙》 (刘勰)原刻本;通行本。

《乐府诗集》 (郭茂倩编)湖北书局刻本。

《唐文粹》 (姚铉编)江苏书局本。

《唐文粹补遗》 (郭麟编)同上。

《全唐诗》 (康熙朝编)扬州原刻本,广州本,石印本,五代词亦在此中。

《宋文鉴》 (吕祖谦编)江苏书局本。

《南宋文范》 (庄仲方编)同上。

《南宋文录》 (董兆兆编)同上。

《宋诗抄》 (吕留良、吴之振等编)商务印书馆本。

《宋诗抄补》 (管庭芬等编)商务印书馆本。

《宋六十家词》 (毛晋编)汲古阁本,广州刊本,上海博古斋石印本。

《四印斋王氏所刻宋元人词》 (王鹏运编刻)原刻本,板存北京南阳山房。

《疆村所刻词》 (朱祖谋编刻)原刻本。王朱两位刻的词集都很精,这是近人对于文学史料上的大贡献。

《太平乐府》 (杨朝英编) (四部丛刊)本。

《阳春白雪》 (杨朝英编) 南陵徐氏《随庵丛书》本。

以上两种为金元人曲子的选本。

《董解元弦索西厢》 (董解元)刘世衍《暖红室汇刻传奇》本。

《元曲选一百种》 (臧晋叔编)商务印书馆有影印本。

《金文最》 (张金吾编)江苏书局本。

《元文类》 (苏天爵编)同上。

《宋元戏曲史》 (王国维)商务印书馆本。

《京本通俗小说》这是七种南宋的话本小说,上海覃隐庐《烟画东堂小品》本。

《宣和遗事》《士礼居丛书》本;商务印书馆有排印本。

《五代史平话》残本 董康刻本。

《明文在》 (薛熙编)江苏书局本。

《列朝诗集》 (钱谦益编)国学保存会排印本。

《明诗综》 (朱彝尊编)原刻本。

《六十种曲》 (毛晋编刻)汲古阁本。此书善本已不易得。

《盛明杂剧》 (沈泰编)董康刻本。

《暖红室汇刻传奇》 (刘世珩编刻)原刻本。

《笠翁十二种曲》 (李渔)原刻巾箱本。

《九种曲》 (蒋士铨)原刻本。

《桃花扇》 (孔尚任)通行本。

《长生殿》 (洪升)通行本。

清代戏曲多不胜举;故举李蒋两集,孔洪两种历史戏,作几个例而已。

《曲苑》上海古书流通处(?)编印本。此书汇集关于戏曲的书十四种,中如焦循《剧说》,如梁辰鱼《江东白苎》,皆不易得。石印本价亦廉,故存之。

《缀白裘》这是一部传奇选本,虽多是零篇,但明末清初的戏曲名著都有代表的部分存在此中。在戏曲总集中,这也是一部重要书了。通行本。

《曲录》 (王国维)《晨风阁丛书》本。

《湖海文传》 (王昶编)所选都是清朝极盛时代的文章,最可代表清朝"学者的文人"的文学。原刻本。

《湖海诗传》 (王昶编)原刻本。

《鲒埼亭集》 (全祖望)借树山房本。

《惜抱轩文集》 (姚鼐)通行本。

《大云山房文稿》 (恽敬)四川刻本,南昌刻本。

《文史通义》 (章学诚)贵阳刻本,浙江局本,铅印本。

《龚定庵全集》 (龚自珍)万本书堂刻本。国学扶轮社本。

《曾文正公文集》 (曾国藩)《曾文正全集》本。

清代古文专集,不易选择;我经过很久的考虑,选出全,姚,恽,章,龚,曾六家来作例。

《吴梅村诗》 (吴伟业)《梅村家藏稿》(董康刻本,商务印书馆影印本)本,无注,此外有靳荣藩《吴诗集览》本,有吴翌凤《梅村诗集笺注》本。

《瓯北诗钞》 (赵翼)《瓯北全集》本,单行本。

《两当轩诗钞》 (黄景仁)光绪二年重刻本。

《巢经巢诗抄》 (郑珍)贵州刻本;北京有翻刻本,颇有误字。

《秋蟪吟馆诗钞》 (金和)铅印全本;家刻本略有删减。

《人境庐诗钞》 (黄遵宪)日本铅印本。

清代诗也很难选择。我选梅村代表初期,瓯北与仲则代表乾隆一期;郑子尹与金亚匏代表道咸同三期;黄公度代表末年的过渡时期。

明清两朝小说:

《水浒传》 亚东图书馆三版本。

《西游记》 (吴承恩)亚东图书馆再版本。

《三国志》 亚东图书馆本。

《儒林外史》 (吴敬梓)亚东图书馆四版本。

《红楼梦》 (曹雪芹)亚东图书馆三版本。

《水浒后传》 (陈忱,自署古宋遗民)此书借宋徽钦二帝事来写明末遗民的感慨,是一部极有意义的小说。亚东图书馆《水浒续集》本。

《镜花缘》 (李汝珍)此书虽有"掉书袋"的毛病,但全篇为女子争平等的待遇,确是一部很难得的书。亚东图书馆本。

以上各种,均有胡适的考证或序,搜集了文学史的材料不少。《今古奇观》,通行本。可代表明代的短篇。

《三侠五义》此书后经俞樾修改,改名《七侠五义》。此书可代表北方的义侠小说。旧刻本,《七侠五义》流通本较多。亚东图书馆不久将有重印本。

《儿女英雄传》 (文康)蜚英馆石印本最佳;流通本甚多。

《九命奇冤》 (吴沃尧)广智书局铅印本。

《恨海》 (吴沃尧)通行本甚多。

《老残游记》 (刘鹗)商务印书馆铅印本。

以上略举十三种,代表四五百年的小说。

《五十年来的中国文学》 (胡适)本书卷二。

(跋)文学史一部,注重总集;无总集的时代,或总集不能包括的文人,始举别集。因为文集太多,不易收买,尤不易遍览,故为初学人及小图书馆计,皆宜先从总集下手。

慢慢欣赏!

管仲思想博大宏富,对社会政治、经济、军事、哲学、道德伦理方面都有深刻认识。

《管子》一书在社会科学方面几乎无所不包,而且对自然科学、思维科学的某些内容也有许多论述。像这样全面完整的著作在先秦古籍中是罕见的。因此当时诸学派对管仲思想极为重视。往往成为讨论的中心议题。

管仲思想对荀子的影响。荀子对管仲及其著作采取了既批判又接受的态度。荀子称赞管仲是天下之大知(智广,足以托国谁拥有他谁就会强大。另一方面又批评他未及修礼,力功不力义,力知不力人,野人也/不可为天子大夫。但他还是肯定了管仲其人,认为虽不是大忠,也称得上次忠。

管仲思想是儒、道、法思想的先驱。故对荀子思想也有很大影响。在管仲的自然观思想体系基础上形成了荀子的自然天道观。管仲说:天不变其常,地不易其则,春秋冬夏不更其节,古今也。荀子继承这一思想说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管仲有人君天地的思想,即人以其能,善于用道、度天、度地、务地利。管仲注意天时地利变化规律,探索利用天地自然条件,提出了社会实践的理论,荀子在人君天地的基础上提出了制天命而用之的理论。理论突破了孔孟天人合一的观点。主张天人相分,强调了人的主观作用。礼法并举的观点,管仲强调礼义廉耻,乃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提出礼法是巩固政权的软硬两手。荀子也主张礼法并举提出隆礼至法则国有常规。强调了礼与法的统一性,并互为补充。

黄老学派也承袭了管仲的一些思想。《管子》一书中的《白心》、《内业》、《心术》上、《心术》下四篇,揭示了黄老之学的内容和特征,即道与气、道与法、道与术及修身与治国的结合。

法家学派主要以阐发管仲法家思想为首要任务。管仲是历代法家的先驱,其思想主要体现在治国称霸的具体实践中。该学派不断完善管仲法治思想,继承了礼法并举理论,形成了较完整的法制思体系。

儒家学派在孔子之后以孟子为代表。孟子游于稷下学宫,吸收了管仲的某些思想。如重民,重视人民物质生活条件,与民同忧同乐等。孟子也重视民众生活,提出: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说明孟子对管子思想的吸收。又如经济方面,管仲主张均地分力,实行分户经营,以个体生产代替群体耕作,强调生产者积极性。孟子也提出制民之产的观点,主张生产者有恒产,保护生产者的利益,调动劳动积极性。

兵家学派,发挥了管仲的军事思想,形成了丰富的军事战略战术思想。管仲学派重视战争,但决不穷兵黩武。认为:贫民伤财莫大于兵,危国忧主莫速于兵因此,不能轻易用兵。^另外,在军队建设、军事战略上都有发挥。

管仲学派的阴阳五行说,对管仲学说有了新的发展。管,阴阳五行说主要体现在《幼官》、《四时》、《五行》、《轻重》等篇中。其中主要明了五行相生的特色及圣王务时而寄政的根本性内容。即阴阳消长变化是天地的根本道理,四时运行是根本规律,刑政和德政要适应四时。

记载秦朝以前的历史古籍有以下一些:

《史记》、《资治通鉴》和《通志》等后世的通史,对先秦历史皆有记载。

《尚书》、《礼记》、《春秋》、《国语》、《世本》、《竹书纪年》、《穆天子传》等先秦的史籍。

《战国策》、《越绝书》、《吴越春秋》等后世整理和编著的记载先秦史实的著作。

《管子》、《孟子》、《庄子》、《晏子春秋》、《商君书》、《吕氏春秋》等诸子著作中亦有不少史料记载。

以上只是部分记载秦朝以前的历史古籍,还有部分史书未列举出来,如果需查阅全面的历史古籍,可咨询相关历史专业人士或者查询历史类资料。

秦汉古书书目

除了下列书目 还有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 专家叫它《黄帝四经》还有楚国等国的简牍 还包括《素书》等残篇

一 先秦古书(60种)

(一)六艺类(13种)

(甲)经传类1《诗经》2《尚书》3《仪礼》4《礼记》5《大戴礼记》6《周礼》7《周易》(含易传)8《春秋》9《左传》10《公羊传》11《谷梁传》

(乙)小学类1《尔雅》2《史籀篇》

(二)史书类(6种)1《逸周书》2《国语》3《战国策》4《穆天子传》5《竹书纪年》6《世本》

(三)子书类(26种)1《论语》2《曾子》3《子思子》4《孝经》5《孟子》6《荀子》7《墨子》8《老子》9《庄子》10《文子》11《列子》12《鹖冠子》13《慎子》14《中子》15《商君书》16《韩非子》17《邓析子》18《尹文子》19《公孙龙子》20《鬼谷子》21《尸子》22《吕氏春秋》23《燕丹子》24《鬻子》25《管子》26《晏子春秋》

(四)诗赋类(1种)1《楚辞》

(五)兵书类(5种)1《司马法》2《六韬》3《孙子》4《吴子》5《尉缭子》

(六)数术类(4种)1《甘石星经》2《连山》3《归藏》4《山海经》

(七)方技类(5种)1《黄帝内经太素》2《黄帝内经素问》3《黄帝内经灵枢》4《黄帝八十一难经》5《黄帝甲乙经》

二 秦代古书李斯 (1种)

《苍颉篇》(内含赵高《爰历》、胡毋敬《博学》)

三 汉代古书(54种)

(一)经传小学类(10种)1韩婴《韩诗外传》2伏生《尚书大传》3京房《京氏易传》4《论语郑氏注》5班固《白虎通》6汉代纬书《纬书集成》7史游《急就篇》8扬雄《方言》9许慎《说文解字》10刘熙《释名》

(二)史书类(12种)1赵晔《吴越春秋》2袁康《越绝书》3陆贾《楚汉春秋》4司马迁《史记》5班固《汉书》6荀悦《前汉纪》7刘珍等《东观汉记》8佚名《汉官》9王隆《汉官解诂》10卫宏《汉旧仪》11应劭《汉官仪》12蔡质《汉官典职仪式选用》

(三)子书类(21种)1河上公《老子道德经河上公章句》2严遵《老子指归》3张陵《老子想尔注》4陆贾《新语》5贾谊《新书》6刘安《淮南子》7董仲舒《春秋繁露》8桓宽《盐铁论》9刘向《新序》10刘向《说苑》11刘向《列女传》12扬雄《太玄经》13扬雄《法言》14刘歆《西京杂记》15桓谭《新论》16王充《论衡》17王符《潜夫论》18蔡邕《独断》19应劭《风俗通义》20荀悦《申鉴》21徐干《中论》

(四)诗赋类(2种)1《先秦两汉魏晋南北朝诗》2《全汉赋》

(五)数术类(2种)1《周髀算经》2《九章算术》

(六)方技类(3种)1《神农本草经》2张仲景《伤寒论》3张仲景《金匮要略》

(七)兵书类(1种)1黄石公《三略》

(八)农书类(2种)1汜胜之《汜胜之书》2崔寔《四民月令》

(九)道教类(1种)1《太平经》

《管子》是中国春秋时期(公元前770~前476)齐国政治家﹑思想家管仲及管仲学派的言行事迹。《汉书·艺文志》将其列入子部道家类,《隋书·经籍志》列入法家类。史学家章学诚说:《管子》,道家之言也。据中国日本学者统计《管子》全书几乎各篇都有《老子》的语言片段与哲学思想。也是先秦时期各学派的言论汇编,内容很庞博。[5]

《管子》一书以黄老道家为主既提出以法治国的具体方案,又重视道德教育的基础作用;既强调以君主为核心的政治体制,又主张以人为本,促进农工商业的均衡发展;既有雄奇的霸道之策,又坚持正义的王道理想;既避免了晋法家忽视道德人心的倾向,又补充了儒家缺乏实际政治经验的不足,在思想史上具有不可抹杀的重要地位。

《管子》一书原为86篇,至唐又亡佚10篇,今本存76篇,托名春秋管仲著。其实《管子》同先秦许多典籍一样,既非一人之著,亦非一时之书。是一部稷下黄老道家学派的文集汇编。当前,学术界普遍认同这种观点。

总览《管子》全书,内容较为庞杂,汇集了道、法、儒、名、兵、农、阴阳、轻重等百家之学。但其思想的主流是黄老道家思想,其思想特点是将道家、法家思想有机地结合起来,既为法治找到了哲学基础,又将道家思想切实地落实到了社会人事当中,这同三晋法家思想是有根本区别的。《汉书》把《管子》分在道家类,《隋志》以后的类书却把它分在法家类。不同的归属恰好说明《管子》的思想特点。同时,黄老道家兼容并包,积极吸收儒、墨等学派的思想长处,将礼义和等级名分的理论纳入自己的思想体系中,主张礼法结合,倡导确立严格的等级名分体系及以之为基础的社会道德规范。这些都适应了战国中期的时代需要,反映了齐国变法时期的政治实践。[6]

《管子》一书中的《心术上》、《心术下》、《白心》、《内业》、《水地》、《形势》、《宙合》、《枢言》、《九守》、《正》、《形势解》“、《版法解》、《势》等等文章侧重于用道家哲学来阐释法家政治,通常被认为是黄老道家的作品⑨。它集中地反映了黄老道家道法结合、兼容并包的学术特点,是继《黄帝四经》之后黄老道家思想的又一大发展,它促使黄老学派的思想进一步走向成熟。[6]

《水地》提出水是万物本原的思想﹐学术界有人认为这是管仲的思想﹐也有人认为是稷下唯物派的思想。

《心术》上下﹑《白心》﹑《内业》中﹐提出了精气为万物本原的朴素唯物主义精气说﹐认为万物﹑人都产生于精气﹔精气是一种精细的气。说“凡物之精﹐此则为生﹐下生五谷﹐上为列星”﹐“精也者﹐气之精者也”。文中也讲“道”﹐认为道是“虚而无形”﹐不能被感官直接感知﹐口不能言﹐目不能见﹐耳不能听。道与精气的关系﹐讲得不明确。

政治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出自《管子·牧民》。

原文为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民恶忧劳,我佚乐之。民恶贫贱,我富贵之,民恶危坠,我存安之。民恶灭绝,我生育之。出自《管子·牧民》,释义为政权之所以能兴盛,在于顺应民心;政权之所以废弛,则因为违逆民心。

《管子·牧民》是《管子》的一段,是齐相管仲所写的一部论文集,后由管仲的继承者、学生,收编、记录管仲生前思想、言论的总集。

  (秦孝公用卫鞅。鞅欲变法,孝公恐天下议己,疑之。卫鞅曰:“疑行无名,疑事无功。夫有高人之行者,固见非于世;有独智之虑者,必见傲于人。愚者暗于成事,智者见于未萌。人不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论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是以圣人苟可以强国,不法其故;苟可以利人,不循其礼。”孝公曰:“善。”甘龙曰:“不然。圣人不易人而教,智者不变法而治。因人而教,不劳而功成;缘法而理,吏习而人安。”卫鞅曰:“龙之所言,世俗之言。常人安于习俗,学者溺于所闻。以此两者居官守法可也,非所与论于法之外也。三代不同礼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智者作法,愚者制焉;贤者更礼,不肖者拘焉。”杜贽曰:“利不百,不变法;功不十,不易器。法古无过,修礼无邪。”卫鞅又曰:“治代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故汤武不循古而王,夏殷不易礼而亡。反古者不可非,而循礼者不足多。”孝公曰:“善。”遂变法也。)

 由是言之,故知若人者,各因其时而建功立德焉。(孟子曰:“虽有磁基,不如逢时;虽有智能,不如逢代。”范蠡曰:“时不至,不可强生;事不究,不可强成。”《语》曰:“圣人修备以待时也。”)

 何以知其然耶?桓子曰:“三皇以道治,五帝用德化,三王由仁义,五霸用权智。”(说曰:无制令刑罚,谓之皇;有制令而无刑罚,谓之帝;赏善诛恶,诸侯朝事,谓;兴兵众,立约盟,以信义矫代,谓之伯。

 文子曰:“帝者,贵其德也;王者,尚其义也;霸者,迫于理也。道狭然后任智,德薄然后任刑,明浅然后任察。”议曰:夫建国立功,其政不同也如此。)

 五帝以上久远,经传无事,唯王霸二盛之美,以定古今之理焉。(秦汉居帝王之位,所行者霸事也。故以为德之次。)

 夫王道之治,先除人害,而足其衣食。

 (论曰:“五亩之宅,树之以桑,匹妇蚕之,年五十者,可以衣帛矣。百亩之田,数口之家,耕稼修理,可以无饥矣。鸡豚狗彘之畜,不失其时,老者可以食肉矣。夫上无贪欲之求,下无奢之人,藉税省少而徭役不繁,其仕者,食禄而已,不与人争利焉。是以产业均而贫富不能相悬也。”)

 然后教以礼仪。

 (故明王审己正统,慎乃在位。宫室舆服,不逾礼制,九女正序于内,三公分职于外。制井田以齐之,设诸侯以牧之,使饶不溢侈,少不匮乏,然后申以辟雍之化,示以揖让之容,是以和气四塞,祸乱不生,此圣王之教也。)

 而威以刑诛,使知好恶去就。

 (虞帝先命禹平水土,后稷播植百谷,契班五教,皋陶修刑,故天下太平也。)

 是故,大化四凑,天下安乐,此王者之术。

 (王者,父天母地,调和阴阳,顺四时而理五行,养黎元而育群生,故王之为言,往也。盖言其惠泽优游,善养润天下,天下归往之,故曰王也。)

 霸功之大者,尊君卑臣,权统由一,政不二门,赏罚必信,法令着明,百官修理,威令必行。

 (夫霸君亦为人除难兴利,以富国强兵,或承衰乱之后,或兴兵征伐。皆未得遵法度、申文理,度代而制,因时施宜,以从便善之计,而务在于立功也。)此霸者之术。

 (王道纯而任德,霸道驳而任法。此优劣之差也。)

 《道德经》曰:“我无为而人自化。”《文子》曰:“所谓无为者,非谓引之不来,推之不往,谓其循理而举事,因资而立功,推自然之势也。”(故曰:“智而好问者圣,勇而好问者胜。乘众人之智,即无不任也;用众人之力,即无不胜也。故圣人举事,未尝不因其资而用也。)故曰:汤武,圣主也,而不能与越人乘舲舟,泛江湖。伊尹,贤相也,而不能与胡人骑原马,服騊駼。孔、墨,博通也,而不能与山居者入榛薄,出险阻。

 由是观之,人智之于物,浅矣;而欲以昭海内、存万方,不因道理之数,而专己之能,则其穷不远。故智不足以为理,勇不足以为强,明矣。然而君人者,在庙堂之上,而知四海之外者,因物以识物,因人以知人也。

 (《吕氏春秋》曰:“昊天无形,而万物以成;大圣无事,而千官尽能,此谓不教之教,无言之诏也。”)

 夫冬日之阳,夏日之阴,万物归之,而莫之使。至精之感,弗召自来。待目而昭见,待言而使令,其于理难矣。

 (《文子》曰:“三月婴儿,未知利害,而慈母之爱喻焉者,情也。”故曰:言之用者小,不言之用者大。又曰:不言而信,不施而仁,不怒而威,是以天心动化者也。施而仁,言而信,怒而威,是以精诚为之者也。施而不仁,言而不信,怒而不威,是以外貌为之也。)

 皋陶喑而为大理,天下无虐刑;师旷瞽而为大宰,晋国无乱政。

 (庄子曰:“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无为,大圣不作,观于天地之谓也。”)

 不言之令,不视之见,圣人所以为师。此黄老之术也。

 (《文子》曰:“圣人所由曰道,所为曰事。道犹金石,一调不可更;事犹琴瑟,每调终而改调。故法制礼乐者,理之具也,非所以为理也。”

 昔曹参相齐,其治要用黄老术,齐国安集。及代萧何为汉相,参去,属其后相曰:“以治齐,狱市为寄,慎勿扰也。”后相曰:“治无大于此者乎?”参曰:“不然。夫狱市者,所以并容也。今君扰之,人安所容乎?吾是以先之。”由是观之,秦人极刑而天下叛,孝武峻法而狱繁。此其弊也。《经》曰:“我无为而人自化,我好静而人自正。”参欲以道化其本,不欲扰其末也。太史公曰:“参为汉相,清静寡欲,言合道意。然百姓离秦之酷扰,参与休息无为,故天下俱称其美矣。”

 议曰:黄老之风,盖帝道也。)

 孔子闲居,谓曾参曰:“昔者明王内修七教,外行三至。七教修而可以守,三至行而可以征。明王之守也,则必折冲千里之外;其征也,还师衽席之上。”

 曾子曰:“敢问‘七教’?”

 孔子曰:“上敬老则下益孝,上敬齿则下益悌,上乐施则下益亮,上亲贤则下择交,上好德则下无隐,上恶贪则下耻争,上廉让则下知节。此之谓七教也。”(七教者,治之本也。教定则本正矣。凡上者,人之表也,表正则何物不正也?)

 昔明王之治人也,必裂土而封之,分属而理之。使有司月省而时考之,进贤,退不肖。(然则贤良者悦,不肖者惧矣。)哀鳏寡,养孤独,恤贫穷,诱孝悌,选才能,此七者修,四海之内,无刑人矣。

 上之亲下也,如腹心;则下之亲上也,如幼子之于慈母矣。其于信也,如四时;而人信之也,如寒暑之必验。故视远若迩,非道迩也,见明德也。是以兵革不动而威,用利不施而亲,此之谓“明王之守,折冲千里之外者也”。

 (议曰:昔管子谓齐桓公曰:“君欲霸王,举大事,则必从其本矣。夫齐国百姓,公之本也。人甚忧饥而税敛重,人甚惧死而刑政险,人甚伤劳而上举事不时。公轻其税,缓其刑,举事以时,则人安矣。”此谓修本而霸王也。)

 曾子曰:“何谓‘三至’?”

 孔子曰:“至礼不让,而天下理;至赏不费,而天下之士悦;至乐无声,而天下之人和。”何则?昔者明王必尽知天下良士之名。既知其名,又知其实;既知其实,然后因天下之爵以尊之。此谓“至礼不让而天下治”。因天下之禄,以富天下之士,此之谓“至赏不费而天下之士悦”。如此,则天下之明誉兴焉,此谓之“至乐无声而天下之人和”。(故曰:所谓天下之至仁者,能合天下之至亲;所谓天下之至智者,能用天下之至和;所谓天下之至明者,能举天下之至贤也。)故仁者莫大于爱人,智者莫大于知贤,政者莫大于能官。有德之君,修此三者,则四海之内,供命而已矣。此之谓“折冲千里之外”。(夫明王之征,必以道之所废,诛其君,改其政,吊其人,而不夺其财也。)故曰:明王之征,犹时雨之降,至则悦矣。此之谓“还师衽席之上”(言安而也。)。故扬雄曰:“六经之理,贵于未乱;兵家之胜,贵于未战。”

 此孔氏之术也。(议曰:孔氏之训,务德行义,盖王道也。)

 墨子曰:“古之人未知为宫室,就陵阜而居,穴而处,故圣王作,为宫室。为宫室之法,高足以避润湿,边足以圉风寒。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谨此则止,不以为观乐也。故天下之人,财用可得而足也。当今为宫室则与此异矣。必厚敛于百姓,以为宫室,台榭曲直之望,青黄刻镂之饰,为宫室若此,故左右皆法而象之。是以其财不足以待凶饥,振孤寡,故国贫而难理也。为宫室不可不节。(议曰:此节宫室者也。)

 古之人未知为衣服,时衣皮带茭,冬则不轻而暖,夏则不轻而清。圣王以为不中人之情,故圣人作,诲妇人,以为人衣。为衣服之法,冬则练帛,足以为轻暖;夏则絺绤,足以为轻清;谨此则止,非以荣耳目,观愚人也。是以其人用俭约而易治,其君用财节而易赡也。当今,其为衣服,则与此异矣。必厚敛于百姓,以为文采靡曼之衣,铸金以为钩,珠玉以为佩。由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体,此为观好也。是以其人僻而难治,其君奢侈而难谏。夫以奢侈之君,御僻之人,欲国无乱,不可得也。为衣服不可不节。”(议曰:此节衣服者也。)

 此墨翟之术也。(议曰:墨家之议,去奢节用,盖强本道。)

 商子曰:“法令者,人之命也,为治之本。(慎子曰:“君人者,舍法而以身治,则受赏者虽富,望多无穷;受罚者虽富,望轻无已。君舍法而以心裁轻重,怨之所由生也。是以分马者之用策,分田者之用钩,非以钩策为过人之智也,所以去和塞怨也。故曰:夫君任法而不躬为,则怨不生,而上下和也。”)一兔走,百人逐之,非以兔可分为百,由名分之未定也。卖兔满市,盗不敢取者,由名分之定也。故名分未定,虽尧舜禹汤,且皆加务而逐之;名分已定,则贫盗不敢取。故尧舜圣人之为法令也,置官也,置吏也,所以定分也。(《尸子》曰:“夫使众者,诏作则迟,分地则速,是何也?无所逃其罪也。言亦有地,不可不分,君臣同地,则臣有所逃其罪矣。故陈绳则木之枉者有罪,审名分则群臣之不审者有罪矣。”)名分定则大诈贞信,巨盗愿悫,而各自治也。”(《尹文子》曰:“名定则物不竞,分明则私不行。物不竞,非无心,由名定,故无所措其心;私不行,非无欲,由分明,故无所措其欲。然则心欲人人有之,而得同于无心无欲者,在制之有道故也。”)

 申子曰:“君如身,臣如手;君设其本,臣操其末。为人君者,操契以责其名。名者,天地之网,圣人之符。张天地之网,用圣人之符,则万物无所逃矣。”

 (议曰:韩子曰:“人主者,非目若离朱乃为明也,耳若师旷乃为聪也。不任其数而待目以为明,所见者少矣,非不弊之术也。不因其势,而待耳以为聪,所闻者寡矣,非不欺之道也。明主者,使天下不得不为己视,使天下不得不为己听。身居深宫之中,明烛四海之内,而天下不能蔽、不能欺者,何也?匿罪之罚重,而告之赏厚也。”

 孙卿曰:“明职分,序事业,材伎官能,莫不治理。如是,则厚德者进,廉节者起,兼听齐明,而百事无留,故天子不视而见,不听而闻,不虑而知,不动而功,块然独坐而天下从之。此操契以责名者也。”

 《尸子》曰:“明君之立,其貌庄,其心虚,其视不躁,其听不,审分应辞,以立于朝,则隐匿疏远,虽有非焉,必不多矣。明君不长耳目,不行间谍,不强闻见,形至而观,声至而听,事至而应;近者不过,则远者理矣;明者不失,则微者敬矣。此万物无所逃也。”)

 动者摇,静者安;名自名也,事自定也。

 (议曰:《尸子》曰:“治水潦者,禹也;播五谷者,后稷也;听讼折衷者,皋陶也;舜无为也,而为天下父母。”此则名自名也。

 太公谓文王曰:“天有常形,人有常生,与天人共其生者,而天下静矣。”此则事自定也。)

 是以有道者,因名而正之,随事而定之。

 (《尹文子》曰:“因贤者之有用,使不得不用;因愚者之无用,使不得用。用与不用,各得其用,奚患物之乱也?”

 《尸子》曰:“听朝之道,使人有分。有大善者,必问其孰进之;有大过者,必问其孰任之,而行罚赏焉。且以观贤不肖也,明分则不弊,正名则不虚。贤则贵之,不肖则贱之。贤不肖,忠不忠,以道观之,犹白黑也。”)

 昔者尧之治天下也,以名,其名正则天下治;桀之治天下也,亦以名,其名倚而天下乱。是以圣人贵名之正也。”(议曰:夫暗主以非贤为贤,不忠为忠,非法为法,以名之不正也。)

 李斯书曰:“韩子称‘慈母有败子,而严家无格虏’者,何也?则罚之加焉必也。故商君之法,刑弃灰于道者。夫弃灰,薄罪也;而被刑,重罚也。夫轻罪且督,而况有重罪乎?故人弗敢犯矣。今不务所以不犯,而事慈母之所以败子,则亦不察于圣人之论矣。”

 (商君之法,皆令为什伍,而相司牧,犯禁相连于不告者,明尊卑爵秩等级,各以差次;田宅妻妾衣服,以家次。有功者显荣,无功者虽富无芬华。务于耕战。此商君之法也。)

 此商鞅、申、韩之术也。

 (桓范曰:“夫商鞅、申、韩之徒,贵尚谲诈,务行苛刻。废礼义之教,任刑名之数,不师古,始败俗伤化。此则伊尹、周召之罪人也。然其尊君卑臣,富国强兵,守法持术,有可取焉。逮至汉兴,有宁成、郅都之辈,仿商、韩之治,专以杀伐为能,顺人主之意,希旨而行,安时趋利,敢行祸败,此又商、韩之罪人也。然其抑强族,抚孤弱,清己禁,背私立公,尚有政焉。至于晚代之所谓能者,乃犯公家之法,赴私门之势,废百姓之务,趋人间之事,决烦理务,临时苟辩,使官无谴负之累,不省下人之冤,复是申、韩、宁、郅之罪人也。”)

 由是观之,故知治天下者,有王霸焉,有黄老焉,有孔墨焉,有申商焉,此所以异也,虽经纬殊制,救弊不同,然康济群生,皆有以矣。今议者或引长代之法,诘救弊之言(议曰:救弊为夏人尚忠,殷人尚敬,周人尚文者。);或引帝王之风,讥霸者之政,不论时变,而务以饰说。故是非之论,纷然作矣。言伪而辩,顺非而泽,此罪人也。故君子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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