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攻中文言文解析及翻译
非攻中
子墨子言曰:“古者王公大人为政于国家者(1),情欲誉之审,赏罚之当,刑政之不过失。……”是故子墨子曰:“古者有语:‘谋而不得,则以往知来,以见知隐(2)’。谋若此可得而知矣。”
今师徒唯毋兴起,冬行恐寒,夏行恐暑,此不以冬夏为者也,春则废民耕稼树艺,秋则废民获敛。今唯毋废一时,则百姓饥寒冻馁而死者,不可胜数。今尝计军上(3):竹箭、羽旄、幄幕、甲盾、拨劫(4),往而靡弊腑冷不反者(5),不可胜数。又与矛、戟、戈、剑、乘车,其列住碎折靡弊而不反者(6),不可胜数。与其牛马,肥而往,瘠而反,往死亡而不反者,不可胜数。与其涂道之修远,粮食辍绝而下继,百姓死者,不可胜数也。与其居处之不安,食饭之不时,饥饱之不节,百姓之道疾病而死者,不可胜数。丧师多不可胜数,丧师尽不可胜计,则是鬼神之丧其主后,亦不可胜数。
国家发政,夺民之用,废民之利,若此甚众。然而何为为之?曰:“我贪伐胜之名,及得之利,故为之。”子墨子言曰:“计其所自胜,无所可用也;计其所得,反不如所丧者之多。”今攻三里之城、七里之郭,攻此不用锐,且无杀,而徒得此然也?杀人多必数于万,寡必数于千,然后三里之城、七里之郭且可得也。今万兼之国,虚数于千,不胜而入;广衍数于万,不胜而辟(7)。然则土地者,所有馀也;王民者(8),所不足也。今尽王民之死,严下上之患,以争虚城,则是弃所不足,而重所有馀也。为政若此,非国之务者也!
饰攻战者言曰:“南则荆、吴之王,北则齐、晋之君,始封于天下之时,其土城之方,未至有数百里也;人徒之众,未至有数十万人也。以攻战之故,土地之博,至有数千里也;人徒之众,至有数百万人。故当攻战而不可为也。”子墨子言曰:“虽四五国则得利焉,犹谓之非行道也。譬若医之药人之有病者然,今有医于此,和合其祝药之于天下之有病者而药之。万人食此,若医四五人得利焉,犹谓之非行药也。故孝子不以食其亲,忠臣不以食其君。古者封国于天下,尚者以耳之所闻,近者以目之所见,以攻战亡者,不可胜数。”何以知其然也?东方有莒之国者,其为国甚小,间于大国之间,不敬事于大,大国亦弗之从而爱利,是以东者越人夹削其壤地,西者齐人兼而有之。计莒之所以亡于齐、越之间者,以是攻战也。虽南者陈、蔡,其所以亡于吴、越之间者,亦以攻战。虽北者且、不一著何(9),其所以亡于燕代、胡貊之间者,亦以攻战也。是故子墨子言曰:“古者王公大人(10),情欲得而恶失,欲安而恶危,故当攻战,而不可不非。”
饰攻战者之言曰:“彼不能收用彼众,是故亡;我能收用我众,以此攻战于天下,谁敢不宾服哉!”子墨子言曰:“子虽能收用子之众,子岂若古者吴阖闾哉?”古者吴阖闾教七年,奉甲执兵,奔三百里而舍焉。次注林,出于冥隘之径,战于柏举,中楚国而朝宋与及鲁。至夫差之身,北而攻齐,舍于汶上,战于艾陵,大败齐人,而葆之大山(11);东而攻越,济三江五湖,而葆之会稽。九夷之国莫不宾服。于是退不能赏孤,施舍群萌(12),自恃其力,伐其功,誉其志,怠于教。遂筑姑苏之台,七年不成。及若此,则吴有离罢之心(13)。越王勾践视吴上下不相得,收其众以复其仇,入北郭,徙大内(14),围王宫,而吴国以亡。昔者晋有六将军,而智伯莫为强焉。计其土地之博,人徒之众,欲以抗诸侯,以为英名、攻战之速。故差论其爪牙之士,
皆列其车舟之众,以攻中行氏而有之,以其谋为既已足矣。又攻兹范氏而大败之,并三家以为一家而不止,又围赵襄子于晋阳。及若此,则韩、魏亦相从而谋曰:“古者有语:‘唇亡则齿寒。’赵氏朝亡,我夕从之;赵氏夕亡,我朝从之。诗曰:‘鱼水不务,陆将何及乎?’”是以三主之君,一心戮力,辟门除道,奉甲兴士,韩、魏自外,赵氏自内,击智伯,大败之。
是故子墨子言曰:“古者有语曰:‘君子不镜于水,而镜于人。镜于水,见面之容;镜于人,则知吉与凶。’今以攻战为利,则盖尝鉴之于智伯之事乎(15)?此其为不吉而凶,既可得而知矣。”
[注释]
(1)“古”为“今”字之误。(2)“见”通“现”。(3)“上”为“出”字之误。(4)“拨”同“瞂”,“劫”同“鉣”。(5)“腑”为“腐”之假借字。“冷”当作“泠”。“反”通“返”。下同。(6)“列住”为“往则”之误。(7)“辟”通“ ”。(8)“王”为“士”字之误。下同。(9)“且不一著何”当作“且一不著何”。“一”疑为“以”字之误。(10)“古”为“今”字之误。(11)“葆”通“保”。(12)“萌”通“氓”。(13)“罢”为“披”之假借字。(14)“内”为“舟”字之误。(15)“盖”通“盍”。
[白话]
墨子说道:“现在的王公大人掌握着国家大政的,如果确实希望毁誉精审,赏罚恰当,刑罚施政没有过失,……”所以墨子说:“古时有这样的话:‘如果谋虑不到,就根据过去推知未来,根据明显的事推知隐微。’像这样谋虑,则所谋必得。”
现在假如军队出征,冬天行军害怕寒冷,夏天行军害怕暑热,这就是不可在冬、夏二季行军的了。一到春天,就会荒废百姓翻耕种植;在秋天,就会荒废百姓收获聚藏。现在荒废了一季,那么百姓因饥寒而冻饿死的,就多得数不胜数。我们现在试着计算一下:出兵时所用的竹箭、羽旄、帐幕、铠甲、大小盾牌和刀柄,拿去用后弊坏腐烂得不可返回的,又多得数不胜数;再加上戈矛、剑戟、兵车,拿去用后破碎弊坏而不可返回的,多得数不胜数;牛马带去时都很肥壮,回来时全部瘦弱,至于去后死亡而不能返回的,多得数不胜数;战争时因为道路遥远,粮食的运输有时中断不继,百姓因而死亡的,也多得数不胜数;战争时人民居处都不安定,饥饱没有节制,老百姓在道路上生病而死的,多得数不胜数;丧师之事多得数不胜数,军士因而阵亡的更是无法计算,鬼神因此丧失后代祭祀的,也多得数不胜数。
国家发动战争,剥夺百姓的财用,荒废百姓的利益,象这样多,然而又为什么还去做这种事呢?(他们)回答说:“我贪图战胜的声名,和所获得的利益,所以去干这种事。”墨子说:“计算他自己所赢得的胜利,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计算他们所得到的东西,反而不如他所失去的多。”现在进攻一个三里的城和七里的郭,攻占这些地方不用精锐之师,且又不杀伤人众,而能白白地得到它吗?杀人多的必以万计,少的必以千计,然后这三里之城、七里之郭才能得到。现在拥有万辆战车的大国,虚邑数以千计,不胜其驻入;广阔平衍之地数以万计,不胜其开辟。既然如此,那可见土地是他所有余的,而人民是他所不足的。现在尽让士兵去送死,加重全国上下的祸患,以争夺一座虚城,则是摈弃他所不足的,而增加他所有余的。施政如此,不是治国的要务呀!
为攻战辩饰的人说道:“南方如楚、吴两国之王,北方如齐、晋两国之君,它们最初受封于天下的时候,土地城郭方圆还不到数百里,人民的总数
还不到数十万。因为攻战的缘故,土地扩充到数千里,人口增多到数百万。所以攻战是不可以不进行的。”墨子说道:“即使有四、五个国家因攻战而得到利益,也还不能说它是正道。好象医生给有病的人开药方一样,假如现在有个医生在这里,他拌好他的药剂给天下有病的人服药。一万个人服了药,若其中有四、五个人的病治好了,还不能说这是可通用的药。所以孝子不拿它给父母服用,忠臣不拿它给君主服用。古时在天下封国,年代久远的可由耳目所闻,年代近的可由亲眼所见,由于攻战而亡国的,多得数都数不清。”因何知道如此呢?东方有个莒国,这国家很小,而处于(齐、越)两个大国之间,不敬事大国,也不听从大国而唯利是好,结果东面的越国来侵削他的疆土,西面的齐国兼并、占有了它。考虑莒国被齐、越两国所灭亡的原因,乃是由于攻战。即使是南方的陈国、蔡国,它们被吴、越两国灭亡的原因,也是攻战的缘故。即使北方的柤国、不屠何国,它们被燕、代、胡、貉灭亡的原因,也是攻战的缘故。所以墨子说道:“现在的王公大人如果确实想获得利益而憎恶损失,想安定而憎恶危险,所以对于攻战,是不可不责难的。”
为攻战辩饰的人又说:“他们不能收揽、利用他们的民众士卒,所以灭亡了;我能收揽、利用我们的民众士卒,以此在天下攻战,谁敢不投降归附呢?”墨子说道:“您即使能收揽、利用您的民众士卒,您难道比得上古时的吴王阖闾吗?”古时的吴王阖闾教战七年,士卒披甲执刃,奔走三百里才停止歇息,驻扎在注林,取道冥隘的小径,在柏举大战一场,占领楚国中央的都城,并使宋国与鲁国被迫来朝见。及至吴夫差即位,向北攻打齐国,驻扎在汶上,大战于艾陵,大败齐人,使之退保泰山;向东攻打越国,渡过三江五湖,迫使越人退保会稽,东方各个小部落没有谁敢不归附。战罢班师回朝之后,不能抚恤阵亡将士的遗族,也不施舍民众,自恃自己的武力,夸大自己的功业,吹嘘自己的才智,怠于教练士卒,于是建筑姑苏台,历时七年,尚未造成,至此吴人都有离异疲惫之心。越王勾践看到吴国上下不相融洽,就收集他的士卒用以复仇,从吴都北郭攻入,迁走吴王的大船,围困王宫,而吴国因这灭亡。从前晋国有六位将军,而其中以智伯为最强大。他估量自己的土地广大,人口众多,想要跟诸侯抗衡,以为用攻战的方式取得英名最快,所以指使他手下的谋臣战将,排列好兵船战车士卒,以之攻打中行氏,并占据其地。他认为自己的谋略已经高超到极点,又去进攻范氏,并大败之,合并三家作为一家却还不肯罢手,又在晋阳围攻赵襄子。到此地步,韩、魏二家也互相商议道:“古时有话说:‘唇亡则齿寒。’赵氏若在早晨灭亡,我们晚上将随之;赵氏若在晚上灭亡,我们早晨将随之。古诗说:‘鱼在水中不快跑,一旦到了陆地,怎么还来得及呢?’”因此韩、魏、赵三家之主,同心戮力,开门清道,令士卒们穿上铠甲出发,韩、魏两家军队从外面,赵氏军队从城内,合击智伯。智伯大败。
所以墨子说道:“古时有话说:‘君子不在水中照镜子,而是以人作镜子。在水中照镜,只能看出面容;用人作镜,则可以知吉凶。’现在若有人以为攻战有利,那么何不以智伯失败的事作借鉴呢?这种事的不吉而凶,已经可以知道了。”
仰先哲之玄训兮,虽弥高而弗违。匪仁里其焉宅兮,匪义迹其焉追?潜服膺以永靓兮,绵日月而不衰。伊中情之信修兮,慕古人之贞节。竦余身而顺止兮,遵绳墨而不跌。志抟抟以应悬兮,诚心固其如结。旌性行以制佩兮,佩夜光与琼枝。纗幽兰之秋华兮,又缀之以江离。美襞积以酷烈兮,允尘邈而难亏。既姱丽而鲜双兮,非是时之攸珍。奋余荣而莫见兮,播余香而莫闻。幽独守此仄陋兮,敢怠遑而舍勤。幸二八之胪虞兮,嘉傅说之生殷。尚前良之遗风兮,恫后辰而无及。何孤行之茕茕兮,孑不群而介立。感鸾鹥之特栖兮,悲淑人之希合。
彼无合而何伤兮,患众伪之冒真。旦获讟于群弟兮,启金縢而后信。览蒸民之多僻兮,畏立辟以危身。增烦毒以迷惑兮,羌孰可为言己?私湛忧而深怀兮,思缤纷而不理。愿竭力以守谊兮,虽贫穷而不改。执雕虎而试象兮,阽焦原而跟趾。庶斯奉以周旋兮,恶既死而后已。俗迁渝而事化兮,泯规矩之员方。宝萧艾于重笥兮,谓蕙茞之不香。斥西施而弗御兮,絷騕褭以服箱。行颇僻而获志兮,循法度而离殃。惟天地之无穷兮,何遭遇之无常!
不抑操而苟容兮,譬临河而无航。欲巧笑以干媚兮,非余心之所尝。袭温恭之黻衣兮,被礼义之绣裳。辫贞亮以为鞶兮,杂伎艺以为珩。昭彩藻与雕琭兮,璜声远而弥长。淹栖迟以恣欲兮,耀灵忽其西藏。恃己知而华予兮,鶗鴃鸣而不芳。冀一年之三秀兮,遒白露之为霜。时亹亹而代序兮,畴可与乎比伉?咨姤嫮之难鎫兮,想依韩以流亡。恐渐冉而无成兮,留则蔽而不彰。
心犹豫而狐疑兮,即岐阯而情。文君为我端蓍兮,利飞遁以保名。历众山以周流兮,翼迅风以扬声。二女感于崇岳兮,或冰折而不营。天盖高而为泽兮,谁云路之不平!□自强而不息兮,蹈玉蜯之峣峥。惧筮氏之长短兮,钻东龟以观祯。遇九皋之介鸟兮,怨素意之不逞。游尘外而瞥天兮,据冥翳而哀鸣。雕鹗竞于贪婪兮,我修絜以益荣。子有故于玄鸟兮,归母氏而后宁。
占既吉而无悔兮,简元辰而俶装。旦余沐于清源兮,晞余发于朝阳。漱飞泉之沥液兮,咀石菌之流英。翾鸟举而鱼跃兮,将往走乎八荒。过少皞之穷野兮,问三丘于句芒。何道真之淳粹兮,去秽累而飘轻。登蓬莱而容与兮,鳌虽抃而不倾。留瀛洲而采芝兮,聊且以乎长生。冯归云而遐逝兮,夕余宿乎扶桑。饮青岑之玉醴兮,鰞沆瀣以为粻;发昔梦于木禾兮,谷昆仑之高冈。朝吾行于汤谷兮,从伯禹乎稽山。嘉群神之执玉兮,疾防风之食言。
指长沙之邪径兮,存重华乎南邻。哀二妃之未从兮,翩缤处彼湘滨。流目眺夫衡阿兮,睹有黎之圮坟。痛火正之无怀兮,托山阪以孤魂。愁郁郁以慕远兮,越昂州而游遨。跻日中于昆吾兮,憩炎火之所陶。扬芒熛而绛天兮,水泫沄而涌涛。温风翕其增热兮,惄郁悒其难聊。顝羁旅而无友兮,余安能乎留兹?
顾金天而叹息兮,吾欲往乎西嬉。前祝融使举麾兮,纚朱鸟以承旗。躔建木于广都兮,摭若华而踌躇。超轩辕于西海兮,跨汪氏之龙鱼。闻此国之千岁兮,曾焉足以娱余?
思九土之殊风兮,从蓐收而遂徂。欻神化而蝉蜕兮,朋精粹而为徒。蹶白门而东驰兮,云台行乎中野。乱弱水之潺湲兮,逗华阴之湍渚。号冯夷俾清津兮,棹龙舟以济予。会帝轩之未归兮,怅徜徉而延伫。怬河林之蓁蓁兮,伟关雎之戒女。
黄灵詹而访命兮,樛天道其焉如。曰近信而远疑兮,六籍阙而不书。神逵味其难覆兮,畴克谋而从诸?牛哀病而成虎兮,虽逢昆其必噬。鳖令殪而尸亡兮,取蜀禅而引世。死生错其不齐兮,虽司命其不。窦号行于代路兮,后膺祚而繁庑。王肆侈于汉庭兮,卒衔恤而绝绪。尉尨眉而郎潜兮,逮三叶而遘武。董弱冠而司衮兮,设王隧而弗处。夫吉凶之相仍兮,恒反仄而靡所。
穆届天以悦牛兮,竖乱叔而幽主。文断祛而忌伯兮,阉谒贼而宁后。通人暗于好恶兮,岂昏惑而能剖?嬴擿谶而戒胡兮,备诸外而发内。或辇贿而违车兮,孕行产而为对。慎灶显以言天兮,占水火而妄讯。梁叟患夫黎丘兮,丁厥子而剚刃。亲所睼而弗识兮,矧幽冥之可信?毋绵挛以幸己兮,思百忧以自疹。
彼天监之孔明兮,用棐忱而佑仁。汤蠲体以祷祈兮,蒙厖禠以拯民。景三虑以营国兮,荧惑次于他辰。魏颗亮以从治兮,鬼亢回以毙秦。咎繇迈而种德兮,树德懋于英六。桑末寄夫根生兮,卉既凋而已育。有无言而不酬兮,又何往而不复?盍远迹以飞声兮,孰谓时之可蓄?
仰矫首以遥望兮,魂□惘而无俦。逼区中之隘陋兮,将北度而宣游。行积冰之硙硙兮,清泉冱而不流。寒风凄其永至兮,拂穹岫之骚骚。玄武缩于壳中兮,腾蛇蜿而自纠。鱼矜鳞而并凌兮,鸟登木而失条。坐太阴之庰室兮,慨含唏而增愁。怨高阳之相寓兮,颛顼而宅幽。庸织路于四裔兮,斯与彼其何瘳?望寒门之绝垠兮,纵余譄乎不周。迅焱潚其媵我兮,骛翩飘而不禁。越谽□之洞穴兮,漂通川之碄碄。经重阴乎寂漠兮,蝼坟羊之深潜。
追荒忽于地底兮,轶无形而上浮。出石密之暗野兮,不识蹊之所由。速烛龙令执炬兮,过钟山而中休。瞰瑶溪之赤岸兮,吊祖江之见刘。聘王母于银台兮,羞玉芝以疗饥。戴胜慭其既欢兮,又诮余之行迟。载太华之玉女兮,召洛浦之宓妃。咸姣丽以蛊媚兮,增嫮眼而蛾眉。舒訬婧之纤腰兮,扬杂错之褂徽。离朱唇而微笑兮,颜的砾以遗光。献环琨与琛缡兮,申厥好以玄黄。虽色艳而赂美兮,志皓荡而不嘉。双材悲于不纳兮,并咏诗而清歌。歌曰:天地烟熅,百芔含葩。鸣鹤交颈,雎鸠相和。处子怀春,精魂回移。如何淑明,忘我实多。
将答赋而不暇兮,爰整驾而亟行。瞻昆仑之巍巍兮,临萦河之洋洋。伏灵龟以负坻兮,亘螭龙之飞梁。登阆风之层城兮,构不死而为床。屑瑶橤以为礟兮,□白水以为浆。抨巫咸作占梦兮,乃贞吉之元符。滋令德于正中兮,含嘉秀以为敷。既垂颖而顾本兮,亦要思乎故居。安和静而随时兮,姑纯懿之所庐。
戒庶僚以夙会兮,佥供职而并讶。丰隆軯其震霆兮,列缺晔其照夜。云师□以交集兮,涷雨沛其洒涂。轙雕舆而树葩兮,扰应龙以服路。百神森其备从兮,屯骑罗而星布。
振余袂而就车兮,修剑揭以低昂。冠喦喦其映盖兮,佩綝纚以煇煌。仆夫俨其正策兮,八乘腾而超骧。氛旄溶以天旋兮,霓旌飘以飞扬。抚軨轵而还睨兮,心勺篵其若汤。羡上都之赫戏兮,何迷故而不忘?左青雕之揵芝兮,右素威以司钲。前长离使拂羽兮,后委衡乎玄冥。属箕伯以函风兮,惩淟涊而为清。拽云旗之离离兮,鸣玉鸾之譻譻。涉清霄而升遐兮,浮蠛蠓而上征。纷翼翼以徐戾兮,焱回回其扬灵。叫帝阍使辟扉兮,觌天皇于琼宫。聆广乐之九奏兮,展泄泄以肜肜;考治乱于律均兮,意建始而思终。惟般逸之无斁兮,惧乐往而哀来。素女抚弦而余音兮,太容吟曰念哉。既防溢而靖志兮,迨我暇以翱翔。
出紫宫之肃肃兮,集太微之阆阆。命王良掌策驷兮,逾高阁之将将。建罔车之幕幕兮,猎青林之芒芒。弯威弧之拔剌兮,射嶓頉之封狼。观壁垒于北落兮,伐河鼓之磅硠。乘天潢之泛泛兮,浮云汉之汤汤。倚招摇摄提以低徊□流兮,察二纪五纬之绸缪遹皇。偃蹇夭矫娩以连卷兮,杂沓丛鶍飒以方骧。戫汨飂泪沛以罔象兮,烂漫丽靡藐以迭逿。凌惊雷之□磕兮,弄狂电之*裔。逾痝鸿于宕冥兮,贯倒景而高厉。廓荡荡其无涯兮,乃今窥乎天外。
据开阳而頫视兮,临旧乡之暗蔼。悲离居之劳心兮,情悁悁而思归。魂眷眷而屡顾兮,马倚辀而徘徊。虽游娱以偷乐兮,岂愁慕之可怀。出阊阖兮降天途,乘焱忽兮驰虚无。云菲菲兮绕余轮,风眇眇兮震余旟。缤连翩兮纷暗暧,儵眩眃兮反常闾。
收畴昔之逸豫兮,卷*放之遐心。修初服之娑娑兮,长余佩之参参。文章奂以粲烂兮,美纷纭以从风。御六艺之珍驾兮,游道德之平林。结典籍而为罟兮,敺儒墨以为禽。玩阴阳之变化兮,咏雅颂之徽音。嘉曾氏之归耕兮,慕历阪之嵚崟。恭夙夜而不贰兮,固终始之所服。夕惕若厉以省□兮,惧余身之未敕。苟中情之端直兮,莫吾知而不恧。默无为以凝志兮,与仁义乎逍遥。不出户而知天下兮,何必历远以劬劳?
系曰:天长地久岁不留,俟河之清秪怀忧。愿得远渡以自娱,上下无常穷六区。超逾腾跃绝世俗,飘遥神举逞所欲。天不可阶仙夫稀,柏舟悄悄吝不飞。松乔高跱孰能离,结精远游使心磶。回志朅来从玄谋,获我所求夫何思!
这个我都看的懂啊 原文解析啊我没时间翻译其实这个和白话也没差多少
出自《墨子·兼爱中》。
原文节选
昔者楚灵王好士细腰,故灵王之臣皆以一饭为节,胁息然后带,扶墙然后起。比期(jī)年,朝有黧(lí)黑之色。
译文
从前,楚灵王喜欢男子有纤细的腰身,所以朝中的一班大臣,惟恐自己腰肥体胖,失去宠信,因而不敢多吃,每天都是吃一顿饭用来节制自己的腰身。(每天起床后,整装时)先屏住呼吸,然后把腰带束紧,扶着墙壁站起来。等到第二年,满朝文武官员脸色都是黑黄黑黄的了。
主要的思想是:对于位高权重的人物来说,提倡什么,反对什么,须谨慎行事,否则就会带来严重后果。
扩展资料:
楚灵王喜欢在上朝时看到臣子们有个如杨柳般婀娜多姿的细腰身,他认为这样才叫赏心悦目。有些生得苗条柔弱的大臣还因此受到了楚灵王的赞美、提拔和重用。
这样一来,满朝的文武大臣们为了赢得楚灵王的欢心和宠信,便千方百计地拼命使自己的腰围变小。他们节制饮食,并且强迫自己一天只吃一餐饭,为此经常饿得头昏眼花。
有的大臣更是摸索出了一套绝招:每天早晨起床穿衣时,首先做几次深呼吸,挺胸收腹,然后将气憋住,再用宽带将腰部束紧。经过一番折腾之后,许多人便渐渐失去了独立支撑身体的能力,甚至需要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立起来。
经过近一年的折磨以后,楚国的满朝文武官员们全都变成了面黄肌瘦、形容枯槁、弱不禁风的废物,这又怎么能担当得起治理国家、保卫疆土的重任呢?
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楚灵王以个人的好恶去规范臣下的行为,并以此决定亲疏,这就必然会引起下属臣僚的刻意逢迎和拼命邀宠。
如此上下渐成风气,势必会酿出大祸,危害国家,毁掉个人。这个历史故事,说明了领导者的一言一行影响甚大,如果在位者能从自己带头重视道德的修养,那么无疑是全国人民的福祉。
参考资料:-楚王好细腰
本文2023-08-06 22:10:35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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