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第一位阅读中国文字,对中国典籍进行钻研的西方学者?
利玛窦在中国度过其后半生。他取汉名,习汉语,着儒服,行儒家礼仪,是第一位阅读中国文字,对中国典籍进行钻研的西方学者。他除传播宗教教义外,还广交中国官员和社会名流,传播西方天文、数学、地理等科学技术知识。士大夫沈一贯、叶向高、徐光启、李之藻、杨廷筠等咸与交游,名噪一时。同时,他又向欧洲介绍中国国情,为明季中西文化交流作出了重要贡献。
史料为王。希罗多德的《历史》,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史》,斯特拉波的《地理志》,色诺芬的《长征记》,阿里安的《亚历山大传》,普鲁塔克的《名人传》及其他历史著作,塔西佗和李维的历史著作,等等。
弘扬国学必须从诵读“原典”开始。”
确实,南怀瑾先生曾讲:配合地图,读古人的史书“原典”(而不是当今专家、教授写的通史),可以培养出真正的大政治家。出将入相,博古通今。那就需要我们:1、通古文(会文言文),2、认得繁体字。
我们知道,小朋友们得到知识一般是两个途径:一是直接,一是间接。
直接的途径,一般是通过身傍的师友,得到学习和收益;间接的善知识,多半是书籍。
其中,书籍给人们带来的启迪和能量,有时超过直接从身傍周围人的学习。因为人的周围未必有那么多高人,而古籍中,却多半是高人与你的对话。如果你读得懂古文,那么几千年前,古人的话你都会听得懂,看得明白,就如在他们身傍参加一个极高级的学习讲座,而且那些讲座,是千百年来,经历时间的考验和朝代更替,一代一代传下来的精化。
我们可以知道,我们的古籍,是古人流传下来给我们的,而我们的前人,可能是世界上,最爱护自已子孙的先民了,他们极有智慧,而且好记载,好记历史,(有些其他民族的先民,也很有智慧,但是他们不注重历史,也不好记载,所以,只有文化失传)。而且我们的先人,是十分有道德、并且注重道德的。所以,他们传下来的东西,大多是流淌着对子孙后代殷殷期望和厚爱的精华。
而且,一个众所周知的道理,能够流传下来的东西,大多是经得历了多少代人的传递,试想,一本时尚杂志,可能会在书柜里放着十年二十年吗,想必不到一个月,就变卖成废纸了。如果一本书能在手里留到自已去逝,并且值得把它传给后人,并且后人在他去逝后,还觉得这本书有保存价值,可以想一想,这本典籍,必然是具备相当价值的,这是一个浅显的道理。
所以有人说,读一本好书,可以改变人的一生。
如此看来,古人有心流传下来的至宝,你不去挖掘,还有心去阻挡别人去挖掘,阻挡别人从中获得利益,你这还是希望未来的孩子们个个贤达有出息、有所成就吗?大概您只想让孩子们接受“小猫叫,小狗跳”的浅智儿歌,只接受当今电视里那些泡沫剧,接受那些杀、盗、*、妄的启迪,而想把他们挡在智慧之门之外,挡在古圣先贤慈悲教诲的殿堂的门外。如此看来,您想一想,您是想“救救孩子”吗?
再说文言文 我们的文言文,是先人极有智慧的发明,他们让文字记载与平常的语言对话,分开两条腿走路。我们知道,人们说话的语言方式,几十年一变,变来变去,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大概后世一百年,读我们今天的话,会需要考古。
由于文言文是独立的文字记载,所以,如果你读得懂古文(文言文),那么,上至周朝,下至近代,所有的文章,你都可以读懂,都可以从中受益、从中学习。
文言文,这个智慧的发明,在今天,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附]:南怀瑾先生讲文言文的重要 中国古人了解,语言最多三十年一个变化,因地方不同带来的语言变化也是一种,所以把语言和文字脱开。后人只要花两年的时言,学会了一两千个字,几千年以上的书也能读懂。外文不同了,譬如英文,现在已经一二十万字,还在不断地发展下去。一百多年前的外文古书,现在人已经看不懂了,非要专家研究不可。中国文字不同在这里。
中国文化宝库一把钥匙打开,就是古文。古文、古诗学好了,白话文、白话诗也自然会写得好。
文言文,一个智慧的工具。 [转贴] 因为中国有文言文,所以,几千年前老祖先如孔老夫子的东西,摆在今天的人们面前,人们仍可以看得懂
相比来说,西方文明,如古埃及、古巴比仑等文明,他们的文明就没那么幸运,因为他们的先人没有我们先人如此的智慧,没有发明文言文这样好的一种工具,所以,今天的科学家再去研究他们几千年前的东西,简直是要命,那真是专修那个科目的世界上极少的几个科学家才可以懂得古埃及和古巴比仑人要说些什么。相比来说,我们的《老子》、《吕氏春秋》……摆在面前,一般稍通文言的人,都可以读懂。
如此看来,文言文,他的优势是将一个文明,完整的,原封不动的,很好的传承下来。
并且,因为他的精练,所以文言文里面,还有许多白话文无法替代的韵味和智慧在其中。值得珍惜,值得学习。
读懂文言文是与“先民中的智者”沟通。吸收的是中国几千年来,智慧的精华。如果能把这把“钥匙”掌握在手,那对于一个人的学识和修养一定大有裨益。
现在的儿童读经教育正在着手于此,当然他们还要加诵一些英文的经典和心珠算等等。
先说说你说的第一句话:看史记,感觉古代文人尽玩“文字游戏”,对自己思维能力提升没有帮助。
这个“文字游戏”,我想应该是指善用典故或春秋笔法。
《史记》其何以见长?述通古今,不虚美不隐恶,辞练文采。这些尽是道德文学修养,岂能比于侦探逻辑小说?想通过读《史记》来提升自己思维能力?可见你读书不得其道了。若论春秋笔法,我觉得实是史书必须。中国古时是极讲求道德伦理,有一定地位的人死了会定諡号,通常都是为了概括其为人,暗含褒贬,目的就是为了扬善贬恶,风行教化。
史书的目的,当然不只是为了记述事实。孔子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可见其目的也是为了评判是非,扬善贬恶。史官自已在叙述事实时,要做到不虚美不隐恶,又不能因个人观点或情感歪曲历史,就不得不用词隐讳,暗含褒贬,才会有“郑伯克段于鄢”这样言简意赅评判得当的历史记述,所谓阐幽发微。后代史家常运用此种笔法,并不是后人的过度解读。
(其实,我窃以为也可能有不得以而为之。众所周知,史笔如铁。然而这样一件极需要执论公允的事情又常会因为犯讳而面临杀身之祸,往往只能是本朝修前朝史,所以才会产生类似于躲避言论审查的用词讲究。)
很多人不区分“读书”一词的内涵,只是简单地以为是获取知识,而不知有修身筑基之说。
如果读书只是从功利效率出发,直接使用Google搜索就行了,有目的性的获取知识,这好像才是最值的方法。
“中国古籍还值的阅读吗”这种问题形式早已在其它地方讨论过好多次,比如有人会问“拉丁文古籍还值得阅读吗?”、“《修昔底德历史》还值得阅读吗?”、“《荷马史诗》还值得阅读吗?”。如果撇去文学修养的需求,还可以换成这样:“《几何原本》还值得阅读吗?”、“《九章算术》还值得阅读吗”、“亚里士多德还值得阅读吗?”,如果历史再跳到五百年后的未来,估计还会有人问:“《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还值得阅读吗?”、“《晶格动力学理论》还值得阅读吗?”
这类问题归根到底其实是这样的一种问题:我们在学习知识时,是否还值得去了解它产生的历史。
对于科学更是如此,数学教科书更是深有此弊病,直接告诉你公式结果,而对于其产生的历史过程我们则知之甚少,就是因为他们觉得学生没有必要再去了解过去的大师走过的弯路了。
显然,我是属于支持学术与学术史一齐学习了解的。我的论点并不新奇,早已有人论述过。前时读《高观点下的初等数学》与《技术垄断-文化向技术投降》时,其中的教育观点更引为知音。
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要问“中国古籍还值的阅读吗”,那就从另一些近代批判书籍中寻找答案吧,以上可供参考。
引用《技术垄断-文化向技术投降》「爱心斗士」中一段文字: 让我们首先考察历史,因为在几个方面,历史是教育的核心。这一点无需我来争辩,正如西塞罗所云:“如果你对你出生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这就意味着,你永远只是幼稚的孩童。”只提一点就足以说明历史的重要性:历史是我们“提高觉悟”的最强大的思想手段。不过,关于历史和历史教学还是有一点要强调,因为它们在学校里常常被忽略。历史并非众多必须传授的课程之一;每一门课都有历史,生物学、物理学、数学、文学、音乐、艺术都有自己的历史。我在这里建议,每一位老师都必须是历史老师。比如,只传授今天所知的生物学而不教过去所知的生物学,那就是把知识贬低为纯粹的消费品,那就使学生无缘了解我们知识的重要性,使他们无从知道我们的知识是如何得到的。倘若教学生原子而不提德谟克里特,教电学而不提法拉第,教政治而不提亚里士多德和马基雅维利,教音乐而不提海顿,那就是不让学生参与 “伟大的会话”。再者,那就是斩断了他们知识的根基。目前,其他的社会对知识的本源都不太感兴趣。了解你的根基不仅仅是了解自己的祖父从何而来,不仅仅是了解他吃过什么苦。你还要知道你的思想从何而来,你为何相信这些理念;你还要了解你的道德感和审美体验从何而来;你还要了解你的世界从何而来,而不仅仅是知道你的家庭从何而来。为了完整展示上文开始的西塞罗的思想,我们再引他的一句话:“除非人的生命融入了祖先的生命,除非人的生命置入历史语境中,否则人生又有何价值呢?”当然,西塞罗所谓的“祖先”并不是指母亲的姑母或姨母。
据此我建议,每一门课程都要当做历史教。这样,学生在初小时就知道,知识不是固化的物体,而是人类发展的某一阶段,有过去也有未来;可惜现在的学生不了解这一点。让我们回头说一说创世论的问题,我们想要说明,四千年前产生的思想不仅在时间上传到今天,而且在意义上发生了变化,这些思想从科学变成宗教暗喻,又从宗教暗喻变成科学。古希伯来人在沙漠帐篷里神奇的思辨,和现代麻省理工学院教室里神奇的思辨,两者之间一以贯之的联系是多么亲切、多么深刻啊!我想要说的是,学科的历史使我们学会其中的联系;历史教育我们:世界并不是每天都被重新创造的,每个人都站在他人的肩头上。题外,引用《略谈中国史学双重职能》一文中的一段话以概述史学对于人文的重要:
一般说来,一个有着道德感的人,自是一个有着内心敬畏感的人。反之,一个内心无所畏惧的人,一个真正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一个无信仰者,自是一个缺乏道德感的人。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前者的宗教意识与后者的历史意识,虽对象不同,但功能相近。
有一些中国学者(多为中青年学者)在比较西方文化与中国文化时,既发出叹息:中国人缺乏宗教感;又发出呼吁:中国人应亲近宗教,应陶冶出宗教感来。
笔者以为,这种说法有些偏颇:
只看到中国人缺乏诚挚的宗教感,未看到中国人富有醇厚的历史感,即能在某些方面替代宗教感的历史感;
只看到中国人与西方人有着巨大差异,未看到中国人与西方人也有着一些共性,即都有着内心敬畏感。
一个最重要的也是最简单的事实,就是中国文化以伦理为本位并已延续数千年了,不可能不在中国人的心底酿出相当醇厚的敬畏感,只是这种相当醇厚的敬畏感在今天变得有些淡薄了。
(我们民族通过著史来维系社会公正这一途径,在不同社会层面有不同表现形式,在主流社会有正史,在民间社会有家谱、墓志、说唱……--从略)
根据上述看法,我们还可以引申出其他许多看法,至少还可以引申出下面一些看法。
其一,传统中国史学兼容并包事实判断系统和价值判断系统--传统中国最为丰富的事实判断系统和传统中国最为基本的价值判断系统,因而拥有我们民族最为深厚的精神资源。
正因如此,我们民族拥有一句其他民族不大可能拥有的名言:"史不亡国亦不亡",即史为国本,史为民族精神之根本。
本文2023-08-06 23:23:48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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