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医史博物馆的中医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6浏览:1收藏

中国医史博物馆的中医,第1张

中医学运用天人合一、整体观念和辨证论证思想认识人的生命现象,对现 代医学分析思维模式中出现的困惑开辟了崭新的思路。这种思想的前瞻性,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其理论内涵与未来发展潜力将被展现出来。而存世的大量古代中医药医史文献,记录了中医学数千年来积累的丰富理论知识和临床经验,一直维系和促进中医药学的不断发展。

当今社会,由于疾病谱的变化、健康观念的改变以及老龄化的问题的出现,人们开始注意从中医学中寻找解决方法。当学者把目光转向博大精深的文献时,感到难以实现对大量信息的完整把握。在中医药学的科研、教育、临床中,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均取材于中医药古代文献。如一类新药青蒿素的制作技术就是从近代葛洪《肘后方》一书中发现的。但由于文献的博大精深,其中很多信息尚未被认识和发现,尤其是其中蕴藏的大量防病治病经验,亟待研究开发。因此,对于不断认识生命与自然的关系、疾病与健康的关系而言,中医药古代文献是赋予人们智慧的源泉。

建国以来,在党和政府的重视下,我国整理出版了一大批中医药古籍,培养了一批专门人才,建立了一批专门机构,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如整理出版的500余种古籍中,包括《神农本草经辑注》、《黄帝内经素问校注》、《针灸甲乙经校注》等;编撰的大型中医药工具书中,有《中华本草》、《中国医籍通考》、《中医大辞典》等;编撰的数十种专科类书籍中,有《中风专辑》、《妇科专辑》等;研制的电子图书中,有《黄帝内经》、《伤寒论》、《本草纲目》等。但这些毕竟局限在个人、单品种以及局部方面,远远不能满足社会发展对中医药学继承创新的需要。

运用现代化的计算机与信息技术改变文献存储与传播方式,使中医药古代文献所蕴藏的巨大能量得到充分发挥,成为中医药学继承发展的动力与源泉。

转自华夏收藏网:http://newscangcom/infos/201705/506373html

杏林卫士——记中医文化收藏家陈岷

中医文化,是指有关中医的思维方式、传统习俗、行为规范、生活方式、文学艺术,甚至一些影响深远的事件等。从而保证了中医发展的连贯性和继承性,使得千百年来的医学理论及其表达方式、评判标准等有着系统的统一性。陈岷30年风雨无阻一路探索,他的中医收藏不仅是一种爱好,更是对中医文化的一种传承、民族情怀的一种体现。

陈岷先生与中医打交道30多年了,其间不仅医术上日益积淀,文化藏品也渐渐从挂满一面墙,发展到堆满两套房的规模。早年的“小神医”,对中医药文化研究和收藏偏爱有加,如今更是众人眼中的“国粹传承人”、“传统文化守望者”。

一直以来,陈岷不遗余力地搜集整理医道文物典籍,以书为师同时治病修行。记者第一次见到陈岷时,他正埋头梳理一摞古籍,眼睛从书里一时拔不出来,恰恰与满屋子的藏品构成一座独立静默的世界。陈岷说,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更像朝圣,在古人与今人、古物与今物的对话中寻求超越时空。

陈岷的中医文化藏品数以万记,医药典籍、匾额药号、制药器具、名医塑像、药瓶药罐、图章药方……这里有不足十元的药瓶,也有价值连城的名医手抄孤本,有古南京专治跌打的冯了性药酒瓶,也有旧上海滩最著名的四大堂药罐,300多个药章像兵马俑一般排列,木头、黄铜、青花、铁、石头等各式材质的碾药锅伫立遍地,神农、扁鹊、张仲景、华佗、孙思邈、董奉、苏耽等历代名医的古董雕像和光辉事迹高悬满堂。

值得一提的是,据资料记载,中国建立最早且颇具规模的中医史专业博物馆——上海中医药博物馆,从新石器时代以来的中医药文物馆藏是14000余件。而陈岷几乎凭借一人之力成就今日规模,品种之多、数量之众、藏品之精,在中国乃至世界范围内也实属罕见。

中医藏品里的日月山河 

陈岷说:“瓶瓶罐罐里写的都是中医故事。”不少中医爱好者慕名拜访,普通人眼里破旧的瓷瓶、泛黄的古籍、斑驳的牌匾,他们看来尽是无价之宝。如果客人要求,陈岷就算再忙,也多会带他们去“藏宝库”开开眼,于满目琳琅间,咂摸每件藏品的历史和韵味,及其凝聚的传统文化精髓。

“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一枚枚始于清代的青花小药瓶,宛若一件件精美的工艺品,青花花纹多采用图案与纹饰相结合的画法,线条简单,结合点染,使得图案勾勒的景致“似是而非”。这些小瓷瓶不仅造型精美,图案也体现了作者的创造力。

药瓶中有不少记载功效各异的“花露”,而市面上现存的“露”类药品,仅有缓解小儿痱毒的金银花露。偶然机会,陈岷从一位杭州收藏家手里收得名唤“仙佛香露”的药壶,此壶浑圆而无手柄,壶身绘画九名仕女,手持灵芝与寿桃,身傍蓝色独角麒麟。

“南有庆余堂,北有同仁堂”,清代红顶商人胡雪岩为他的国药字号起名,自《周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中择“庆余”二字。仙佛香露就是胡庆余堂所制,此露不仅是上等饮品,还具有神奇疗效。陈岷解释说:"壶身设计寓意‘悬壶济世’的医道情怀,仕女象征九阴之术,麒麟又与民间古话‘麒麟送子’相合。”

同仁堂曾出产过一种手工救命小药瓶,铜制瓶身前后分刻“京都同仁堂”、“救苦还魂丹”,瓶帽与瓶座空心,以绳子相串联挂于脖子。药丸存入瓶中,遇突发情况一取即服,十分便捷。“这才是急救啊!”每念及此,陈岷都对前人智慧赞叹不已,伴随着他的娓娓讲述,这些深具年代感的药罐医书仿佛也瞬间亮堂起来。

一片冰心三十年

虽生长在大都市,陈岷却有着与都市儿童不同的世界。长辈们平时喜欢种花养草,陈岷耳濡目染,也对花草产生了特别的感情。许是爱屋及乌,陈岷从小就对中医药物格外喜爱,小时候路过中药房,总要进去嗅嗅味儿,留恋上一阵才悻然离去。

在收藏药瓶的过程中,陈岷偶然得知日本人、韩国人对药瓶大量收购,这激起了他内心的民族情怀。他告诉记者:“20年前,一个小药瓶市场收购价是5元,而日本人、韩国人竟可以开出300元天价,对我来说简直难以匹敌。”当时,他暗暗发誓,力所能及时绝不能让传统瑰宝流落国外。一个小小的药瓶,就这样开启了陈岷20年中医文化研究、收藏、传承之路。 

陈岷常告诫学生,中医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当我们还在进行中医废存之争的口水战时,国外的收藏家们却在不惜重金收集我们的中医文物。“所以我能多收一件,就是给我们的国家、给我们的子孙后代多留一件。” 

几年前,陈岷得知有一套珍贵的古医书现世,立马放下碗筷驱车数百公里赶往。而几乎同时一位日本藏家得知消息,并开出了更高的价格。卖家在重金面前有些犹豫,见天色已晚,请买家回去等消息。结果陈岷就在门口守了整整一夜,最终打动卖家求得宝物。 

受制于时间的侵蚀,搜集来的古书很多已经支离破碎,陈岷把它们送到专业人士手上仔细修补。有一位前清贡生手抄《医肇津梁》,悟道后出家归隐。此书的卖家是一位重庆人,当时与陈岷交易六年没见过面,只一个电话,两人就定下来。线装抄本辗转到陈岷手中时,大量纸张无法打开,请故宫博物院的专家修复了大半年才得以重见天日。一次分享会上,陈岷在主办方的鼓励下,又将这部医书复印成册,捐给到场的众多医者。

“我跟陈岷十几年的交情,他不仅人品好,待人接物也很大气,”中国收藏家协会红色收藏委员会委员骆中华评价陈岷说,“在中医药文化传承跟收藏方面,肯如此下功夫的人,不多见。”陈岷在杭州收藏品市场结识了不少好友,骆中华是其中之一。如今有三位老友已陆续离世,一人去世前,将收藏四十年的药品悉数相赠,陈岷顿感身肩重任。

传统宝藏社会共享

上下求索数十年,随着藏品的不断增加,如何对这些医药典籍和历史文物进行有效保存和研究利用,成了陈岷心头一块大石。多年收藏凭一己之力,兢兢业业把这些珍贵的中医药文物抢救下来,到现在形成一个系统庞大的宝库。但要实现藏品的应用价值,还需社会各界的支持才能得以发扬光大。 

2016年国务院发布《中医药发展战略规划纲要》,2017年伊始《中国诗词大会》又烧起一把传统文化热。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瑰宝和打开中华文明宝库的钥匙,中医药的热度似乎在不断提升、国人的文化自信似乎在觉醒。 

“我们希望借助各方力量,成立公益性质的民间中医药博物馆,将这些藏品系统化地向大众展示,成为研究几千年名医药号和推广中医文化的基地。” 据悉,目前中国的民间医药博物馆已有三所,分别在北沪渝三地。 

良医曾是中国文人的精神家园之一,在“达则兼济天下”和“穷则独善其身”之间,还有一个同样体现家国情怀的“医者悬壶济世”。陈岷家中挂有一副匾额,正是“功同良相”四个大字,左右附对联、上下存典故,上联“术迈华佗方药悬之肘后”、下联“名齐扁鹊长桑授以真传”,上刊“杏林春满”、下刊“橘井泉香”。

无论处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千百年来济世良医们在入世、出世间的大智慧,昭然于卷卷字里行间。翻看陈岷的藏书目录,康熙乾隆年间文人传抄的《凤林寺传授女科秘宝》、清政府收藏过的庐陵县《习武跌打治法全书》底稿、刘伯温和郑之龙之辈盖章收藏的药方、流入日本最终返回故土的五岳真形图册,甚至还有上海南汇名家徐镛1826年所著原稿,纠正了部分公开资料徐镛1820年去世的错误……

“只要医书在,中医就一定在。”陈岷展望着,将来他还要把这些宝贝编成书籍,搞一个小型收藏馆,传给世人。护书使者并非谁都可当,陈岷指着一本道书上的话警醒自己:“能可将身坐地狱,不可道法送人情,金宝世间有,法宝天下无,轻泄漏慢者,永受沉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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