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台湾、澳门的历史资料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2收藏

香港、台湾、澳门的历史资料,第1张

  香港历史回顾

  1842年。英国通过鸦片战争强占了香港岛。1860年英国又侵占了九龙半岛界限街以南的地方。1898年,英国又强行“租借”了界限街以北,深圳河以南的九龙半岛北部大片土地及其附近的岛屿。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英国擞退。日本侵略者占领了香港。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英国重新占领香港。英国皇家派“总督”管辖这里。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政府庄严宣布废除一切帝国主义强加给中国人民的不平等条约。坚持香港必须回归祖国的立场。经中英两国多次谈判。1984年12月19日,两国政府签署了《关于香港问咫的联合声明》。之后。中国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

  1997年7月1日。香港正式回1月祖国。中国政府根据“一个国家。两种制度”的方针。在香港成立了特别行政区。除国家外交、国防事务外。香港特别行政区享有高度自治权

  澳门以前是个小渔村,她的本名为濠镜或濠镜澳,因为当时泊口可称为“澳”。澳门及其附近盛产蚝(即牡蛎),蚝壳内壁光亮如镜,澳门因此被称为蚝镜。后人把这个名称改为较文雅的“濠镜”。清乾隆年间出版的《澳门纪略》中说:“濠镜之名,著於《明史》。东西五六里、南北半之,有南北二湾,可以泊船。或曰南北二湾,规圆如镜,故曰濠镜。”从这个名称中,又引申出濠江、海镜、镜海等一连串澳门的别名。

  澳门的名字源於渔民非常敬仰的一位中国女神——天后,她又名娘妈。 据说,一艘渔船在天气晴朗、风平浪静的日子里航行,突遇狂风雷暴,渔民处於危难。危急关头,一位少女站了出来,下令风暴停止。风竟然止住了,大海也恢复了平静,渔船平安地到达了海镜港。上岸后,少女朝妈阁山走去,忽然一轮光环照耀,少女化做一缕青烟。后来,人们在她登岸的地方,建了一座庙宇供奉这位娘妈。

  十六世纪中叶,第一批葡萄牙人抵澳时,询问居民当地的名称,居民误以为指庙宇,答称“妈阁”。葡萄牙人以其音而译成“MACAU”,成为澳门葡文名称的由来。

  在后来的四百多年时间里,东西文化一直在此地相互交融,留下了许多历史文化遗产,使澳门成为一个独特的城市。

  澳门自1999年回归后,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特别行政区,依据澳门基本法实行高度自治。在“一国两制”政策的指引下,澳门实行高度自治,享有行政管理权、立法权、独立的司法权和终审权,而澳门社会和经济方面的特色会予以保留并得以延续。

  澳门的面积很小,是世界上人口最稠密的地方之一,也是亚洲人均收入比较高的地区。

  澳门是一个国际化的都市,几百年来,一直是中西文化融和共存的地方。

  台湾是我们伟大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台湾同中国大陆的渊源深厚而久远。在远古时代,台湾和大陆本来连在一起。后来由于地壳运动,相连结的部分陆地沉为海峡,台湾遂成海岛。

  台湾海峡的海底就像一条河谷,有向南和向北两大河系,这是当它还是陆地时,被河水冲击、侵蚀而形成的,最深处不过100米,大多数地方的深度只有50米,而在15万年以前,东海海面比现在低130米左右,这在地质上说明两岸原来是一个板块,台湾、澎湖等岛屿就在祖国东南沿海的大陆架上,与福建省相连接。

  现代科学还证明,台湾不仅是东海大陆架的一部分,而台湾的基本地形,与大陆的地块相同,在地质成分上,是与福建、浙江两省相同的酸性火成岩体。所以,后来有人送给台湾一个雅号——“浮福建”,意思是说,台湾是福建省漂浮在海上的部分。

  从台湾岛的考古发现来看,祖国大陆的文化在旧石器时代就已传到台湾。台湾各地相继发掘出土的石器、黑陶、彩陶和殷代两翼式铜镞等大量的文物证明,台湾的史前文化与祖国大陆同属一脉。自有史籍记载以来,台湾的开拓、发展和疆域的完整统一,始终是与中华儿女的辛勤劳动和英勇捍卫分不开的。台湾的历史,是中国历史的一个组成部分。

  台湾的早期开发,凝聚着我们祖先的血汗,融汇着我们民族的精神。在中国的史籍记载中,台湾在战国时代称为“岛夷”,前后汉和三国时代称“东鲲”、“夷洲”,隋、唐以后称“流求”,明万历年间正式在公文上使用“台湾”的名称。

  据古文献记载,中国大陆军民东渡台湾,垦拓、经营台湾岛,最早可追溯到1700多年前的三国时代。公元230年(三国吴黄龙二年),吴主孙权曾派将军卫温、诸葛直率领1万水军渡海到达台湾。这是中国大陆居民利用先进的文化知识开发台湾的开始。吴人沈莹所著《临海水土志》中,就曾详细记载了当时台湾的生产和生活形态。到了6世纪末、7世纪初的隋代,大陆和台湾的接触增多。据载隋炀帝曾3次派人到台湾,“访察异俗”,“慰抚”当地居民。是时,大陆和台湾已有贸易往来。此后由唐到宋的600年间,大陆沿海人民,特别是福建泉州、漳州一带居民,为了躲避战乱兵祸,纷纷流入澎湖或迁至台湾,从事垦拓。至南宋时,澎湖划归福建泉州晋江县管辖,并派有军民屯戍。大陆和台湾之间在经济、政治、文化等方面的联系日渐频繁。

  元代进一步加强了对台湾的管理。公元1292年(至元二十九年),元世祖忽必烈派海船副万户杨祥、礼部员外郎吴志斗和珍部员外郎阮监到台湾“宣抚”。公元1335年(后至元一年),元朝正式在澎湖设“巡检司”,管辖澎湖、台湾民政,隶属福建泉州同安县(今厦门)。中国在台湾设立专门政权机构,也自此开始。

  明朝以后,大陆与台湾的人民往来不绝。公元1402—1424年(明成祖永乐年间),航海家“三宝太监”郑和率领庞大的舰队访问南洋各国,曾在台湾停留,给当地居民带去工艺品和农产品。至今民间传说高雄凤山的特产“三宝姜”,就是郑和遗留下来的。15世纪以后,倭寇不断骚扰中国东南沿海地区,明朝政府在澎湖增设“游击”,“春秋汛守”;同时在基隆、淡水二港驻屯军队。

  到17世纪20年代的明朝末叶,大陆居民开始大规模移居台湾,给台湾的社会经济和文化的发展以极大的推动。其时,福建人颜思齐、郑芝龙为抗拒官府欺压,率领闽粤居民迁居台湾,一面从事农耕、贸易,一面组织武装力量抗御倭寇和荷兰人的侵扰。公元1628年(明崇祯元年),时值福建大旱,百姓无以为生,郑芝龙(后官至都督同知)组织灾民数万到台湾,“使垦荒食力”,各地逐渐形成了许多村落。台湾自此进入了大规模的开发时期。

  16世纪中叶以后,美丽富饶的台湾成为西方殖民主义者凯觎的对象。西班牙、葡萄牙等列强相继侵扰台湾,或掠夺资源,或进行宗教文化侵略,或直接出兵占领。17世纪初,荷兰打破了西班牙和葡萄牙人的殖民霸权地位,来到东方,积极参加对殖民地的掠夺。它先后于1602年(明万历三十年)和1622年(明天启二年)两次侵占澎湖。1624年(明天启四年)。明政府出兵将荷兰殖民者逐出澎湖,俘获荷军主将,余众逃往台湾南部,侵占了大员(今台南市安平区)。两年后,西班牙人又从吕宋入侵台湾,占据了基隆和淡水一带。1642年,荷兰人夺取了西班牙人在台湾北部的据点,台湾自此沧为荷兰的殖民地。

  荷兰殖民者盘踞台湾38年,先后在台湾修筑城和普鲁文遮堡(赤嵌楼),作为进行殖民统治的中心。但其占领区实际只有南部沿海有限的地区,以及北部的基隆、淡水两港,而且它的统治一直是极不稳固的。荷兰殖民者对台湾同胞进行残酷的盘剥,不断激起台湾人民的反荷斗争。1652年由郑芝龙旧部郭怀一领导台湾军民发动的起义,是规模最大的一次。起义群众曾一度攻克热兰遮城,6000人在起义中壮烈牺牲。这次起义愈发坚定了台湾同胞收复国土的斗争决心。九年以后,他们终于配合民族英雄郑成功驱逐荷虏,收复了台湾。

  郑成功是郑芝龙之子。生于1624年,早年郑成功以厦门为根据地,起兵抗清,被明桂王封为延平郡王。因进攻南京受挫,后回师厦门,大修船舰,倾力筹划驱逐侵据台湾的荷兰人,收复国土。1661年(清顺治十八年)农历四月二十一日,郑成功留下部分兵力守卫厦门、金门,亲自率领25万名将士及数百艘战船,从金门料罗湾出发,经澎湖,向台湾进军。农历四月二十九日,郑军在台南鹿耳门内禾寮港登陆,在台湾同胞的积极支援下,与荷军展开多次激战,最后将荷兰殖民总督和残敌围困在热兰遮城内。郑成功在致荷兰殖民总督揆一的“谕降书”中严正指出:“然台湾者,早为中国人所经营,中国之土地也,……今余既来索,则地当归我”。在围城9个月之后,荷兰殖民总督于1662年(清康熙元年)农历二月一日不得不签字投降。自此,中国人民收回了被荷兰殖民者侵占的台湾宝岛。

  郑成功收复台湾后,废除荷人的殖民制度。改赤嵌楼为承天府,置2县,设安抚司于澎湖,戍以重兵,总称台湾为东都。为纪念故土,改称热兰遮城堡为安平镇。同时实行屯田政策,令数万军眷随军赴各地大肆垦荒,在台湾南部和西部的琅 、彰化、云林、新竹等地形成一大批村镇。

  但郑成功收复台湾不久,即不幸于1662年农历五月八日染病身亡,时年仅39岁。尔后,其子郑经,孙郑克爽前后治理台湾22年。郑氏祖孙三代治理台湾,奖励制糖、制盐,兴办工商业,发展贸易,开办学堂,改进高山族的农业生产方式。这些措施,推动了台湾经济、文化的迅速发展。这在台湾历史上是一个重要的开发和发展时期,史称“明郑时代”。

  1683年(清康熙二十二年),清政府派军进攻台湾,郑克爽率众归顺。自此台湾在清政府直接统治之下。

  1683年,清政府统一台湾之后,翌年在台湾设1府3县,隶属福建省。台湾重新纳入中国中央政府的统一管辖之下,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与大陆的联系更加密切了,成为国家统一整体中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

  从1760年(清乾隆二十五年)以后,出现了大陆居民再度大规模移居台湾的高潮,到1811年(清嘉庆十六年),不包括山地的高山族同胞,台湾居民已超过200万人,较郑氏父子治台时增加近10倍。随着生产的发展和人口的增长,清政府陆续在台湾增设行政机构。1885年(清光绪十一年),将台湾建为行省,派刘铭传为第一任巡抚。刘铭传广招福建、广东等地居民迁台,进行大规模的开发,先后设立抚垦总局、电报总局、铁路总局、军械局、通商局、矿油局、伐木局等机构;修筑炮台,整顿防务;架设电线,创办邮电;铺铁路,开矿山,造商轮,发展工商业;兴建中西学堂,发展文化教育等。其中有些建设项目,在当时全国尚属创举。例如台湾铁路不但是全国最早的铁路之一,而且是中国自己集资修成的

  清政府治理台湾的200余年间,台湾的封建经济得到迅猛的发展。全省各地相继出现许多富甲一方的大地主大商人。但与此同时,台湾人民反抗清王朝暴政和封建地主剥削的斗争也不断高涨,且与大陆人民的反清斗争遥相呼应。事实表明,凡较大的起义组织几乎都是从大陆传入的。如1786年台湾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农民起义,就是大陆人民的反清秘密团体“天地会”传入台湾后,由台湾“天地会”首领林爽文、庄大田领导的。起义军众达十数万。清政府调动浙江、湖南、广东、广西、贵州、四川等数省兵力驰台镇压,历时1年2个月,始得平定。太平天国定都南京前后,台湾天地会、小刀会,又与之呼应,多次起义。

  台湾同胞富有高度的民族爱国精神。他们在反抗国内反动统治的同时,为了抵御外患,同全国人民团结一致,同仇敌忾,进行了英勇的斗争。从1840年的鸦片战争起,台湾和大陆边沿各省份成为我国反帝斗争的最前线,直接承担着中华民族的忧患。在鸦片战争期间,台湾同胞动员组织了人数2倍于当地戍兵的抗英民团,并捐资输银,共赴国难。他们和官兵一道击退了入侵的英军,粉碎了敌人试图侵占台湾的阴谋,赢得了抗英斗争的胜利。当时台湾兵备道姚莹在其《奉逮入都别刘中丞书》中写道:“台湾擐甲之土,不懈于登陴,好义之民,咸奋于杀敌……卒得保守岩疆,而获安,未烦内地一珍一矢者,皆赖文武士民之力也”。鸦片战争之后,台湾同胞还先后击退了美国、法国和日本的多次入侵。

  早在16至17世纪,日本就曾数次出兵窥伺台湾。19世纪后半叶,日本经过“明治维新”走上资本主义发展道路,力图跻身列强,加紧了对中国的侵略。1894年它发动了中日战争(甲午之战),翌年3月攻占澎湖。腐败的清政府于1895年4月17日与日本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将台湾和澎湖列岛割让给日本。台湾从而沦为日本的殖民地,开始了长达50年的日据时期。

  日本占据台湾后,在台北设有总督府,作为统治台湾的最高机构。并在各地建立乡镇公所,实行警察、保甲制度,对台湾实施殖民统治和“皇民化”教育。同时,基于发展本国经济的需要,初时把台湾作为其发展农业和农产品加工基地,使台湾加工工业和交通运输逐步得到发展。二次大战期间,日本为配合军国主义的南进政策,又进一步在台湾发展与军事有关的各类工业,扩大了工业在全岛生产总值中的比重,使台湾开始由传统的以农业经济为主的社会逐步向半资本主义半封建的以工商业为主的社会形态转变。据统计,抗战结束前夕,台湾工业产值在国民生产总值中的比重已由20世纪初期的约占7%上升到约占18%。与此同时,台湾劳工阶级也在此转变中逐步萌芽发展起来。1920年,台湾约有劳工4万多人;至1937年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时,增至8万余人;到了1943年,台湾劳工已达20余万人。

  从1895年台湾沦失,到1945年重新光复的整整半个世纪中,不堪忍受亡国奴生活的台湾同胞,为了维护中华民族的尊严,保疆卫国,光复失地,与日本侵略者进行了长期的、不屈不挠的英勇斗争,从而在中国人民抗战史上谱写了光辉而壮丽的篇章。

  反对割台议和的斗争 1895年割让台湾的马关条约签订的消息传出后,举国哗然,人人“痛心疾首”,万分愤慨。康有为、梁启超等集十八省举人千余人“公车上书”,反对割地求和,主张变法图强。在北京参加会试的台籍进士、举人,联名上书清政府都察院,痛陈:“数千百万生灵皆北向恸哭,闾巷妇孺莫不欲食倭人之肉,各怀一不共戴天之仇,谁肯甘心降敌!”“以全台之地使之战而陷,全台之民使之战而亡……虽肝胆涂地而无所悔。”清廷各级官吏亦纷纷上书,陈述台湾为中国东南七省藩篱,“今日无台湾,明日即可无南洋;中国虽大,虽一日之间,可以瓜剖立尽”。谭嗣同怒斥清廷“一旦苟以自救”,举疆土而赠之于人,“其视华人之身家,曾弄具之不若”。台湾绅民电奏清廷:“割地议和,全台震骇。……臣桑梓之地,义与存亡;愿与抚署誓死守御。设战而不胜,请俟臣等死后,再言割地……”。

  马关条约签订之次日,全省同胞哭声震天,悲愤无可抑制的台北人民鸣锣罢市,民众拥围抚署,反对割台,并要求饷银不准运出,军械制造局不准停工,税收全部留作抗击日寇之用。丘逢甲等一批台籍士绅还试图以“自主”的办法抵抗日本的占领,建立“台湾民主国”,并要请政府台湾巡抚唐景崧任总统。《自主宣言》中称:“推拥贤者,权摄台政;事平之后,当再请命中朝,作何办理。”但随着唐景崧私自逃回大陆,12天之后,这个“民主国”即告解体。

  武装抗击日寇占领 日军侵占台湾后,清政府敕令其驻台巡抚唐景崧等官员离台。台湾同胞纷纷拿起武器,自行组织抗日民军,保卫祖国疆土。他们持续进行了前后长达7年之久的武装斗争。

  初时,台湾同胞在各地配合一度拒不奉诏的黑旗军首领刘永福等清军官兵在新竹、大甲溪、彰化、嘉义和台南一带与日寇拼死搏斗。他们手拿土枪和长矛,凭血肉之驱,前赴后继,猛扑敌寇。其中尤以彰化和嘉义保卫战最为激烈、悲壮,抗日民军首领徐骧等人、黑旗军的将领以及刘永福新军七星队的大部都壮烈牺牲。一个日本人当时记载道:“不论何时,只要我军(日军)一被打败,附近村民便立刻变成我们的敌人。每个人,甚至年轻妇女都拿起武器来,一面呼喊着,一面投入战斗。我们的对手非常顽强,丝毫不怕死。他们隐藏在村舍里,当一所房子被炮火摧毁,他们就镇静地转移到另一所房子里去,等一有机会就发动进攻。”

  台南抗敌的最后阶段极为艰苦。清政府一再严令禁绝大陆各地支援台湾,黑旗军和民众军械粮饷俱绝,队伍饿极不能起。在此情况下,刘永福坚持抗日5个月后,不得不被迫登轮退返大陆。台南遂于1895年10月20日沦陷。至台南失守时止,台湾军民总共毙伤敌32万余人,占日寇侵占初期兵力的一半以上。

  台南失陷后,台湾各地人民继续坚持武装抗日。他们在台北的深坑、云林铁国山,嘉义台南之间的番仔山、凤山附近及屏东潮州等山区先后建立抗日据点。抗日民军队伍少则数百人,多则数千人。他们进攻日寇军营,袭击日寇官署,抗击敌人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扫荡,涌现出许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简大狮是台北农民抗日武装的领袖之一。1896年元旦,他率领队伍同其他民众武装一道直袭台北,攻入市区。其后,简辗转至厦门。日寇杀其妻以泄愤,并向清政府将他本人索去。简就义前慷慨陈词:“我简大狮,系清国台湾之民。……日人虽目我为土匪,而清人应目我为义民。况自台湾归日,大小官员内渡一空,无一人敢出首创义举,唯我一介小民,犹能取胜众万余,血战百次。自谓无负于清。……愿生为大清之民,死为大清之鬼”。

  辛亥革命前后的武装起义 在日本侵略者的残酷镇压之下,台湾人民的武装抗日斗争经历了一个短暂的低潮时期。1906年以后,在祖国大陆兴起的资产阶级革命运动的影响下,台湾同胞又不断地举行爱国武装起义,反对日本的殖民统治。著名的有:1907年新竹的北埔起义;1912年南投的林圮埔起义;1913年的苗栗起义;

  915年台南的西来庵起义等。其中苗栗起义是辛亥革命直接影响下较大的一次爱国抗日斗争。***罗福星是孙中山先生的同盟会派赴台湾的人员之一。罗以其家乡苗栗为据点,建立中国革命党台湾支部,在台北、基隆、桃园、台南等地发展组织,宣传革命,筹划起义。事败后近千人被捕,20余人惨遭杀害。罗福星就义前的绝命诗说:“海外烟氛突一岛,吾民今日赋同仇,牺牲血肉寻常事,莫怕生平爱自由。……背乡离井赴瀛州,扫空东庭指顾间,世界腥膻应涤尽,男儿不误大刀还。弹丸如雨炮如雷,喇叭声声战鼓催,大好头颅谁取去,何须马革裹尸回。”西来庵起义是爱国志士八清芳、江定、罗俊等人组织的。他们以台南西来庵等处为据点,训练骨干,筹划起义,号召全省同胞“奋勇争先,尽忠报国,恢复台湾”。参加者遍及台北、台中、南投、嘉义、屏东等地。因事机为日警获悉,余、江等率千余人临时举事,血战七昼夜。起义失败后八清芳等九百多人被处死刑,被日寇滥杀的群众竟达数万人,引起了世界震惊。

  “五·四”以后的民族解放运动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在俄国十月革命和祖国大陆的民族民主革命运动的巨大潮流影响下,台湾同胞进一步掀起了有组织的民族解放运动的高潮,并和祖国的革命斗争密切相联系,成为中国民族解放运动的重要一环。1920年1月,受“五·四”运动的直接影响,留日台湾籍青年学生产上先在东京创立“新民会”,并仿照北京的《新青年》发刊《台湾青年》杂志,进行民族主义思想的启蒙宣传。随后,留日和旅居北京、上海、广东、厦门、南京等地的台湾籍学生相继成立“台湾青年会”、“台湾学生联合会”,“中台同志会”等组织。1921年10月以蒋渭水为主联合林献堂等人于台北成立旨在“唤起汉民族自觉、反对日本民族压迫”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启蒙团体“台湾文化协会”,提出“反对民族差别”、“反对奴化教育”,“获得参政权”等口号。广东中山大学等校的台籍学生在郭沫若等人影响下,建立“广东台湾革命青年团”。在该团发表的《告中国同胞书》中呼吁:“勿忘台湾”,“台湾乃中国之台湾,民族乃中国之民族,土地乃中国之土地”。在这同时,台湾各地农会和各种工会组织如雨后春笋,纷纷建立起来。1928年4月,在大陆的台湾籍中国***党员和留学日本的共产主义者,在中国***的帮助下,于上海成立了台湾的党组织,即日本***台湾民族支部。台湾新兴的民族资产阶级的政治代表民众党亦登上政治舞台。各派政治力量急速组合。台湾历史上首次出现了农民运动和工人运动蓬勃发展的局面。同年底“台湾农民联合会”领导下的会员达3万多人。各种工潮此起彼伏,工人的阶级意识迅速提高。他们把自身的经济利益同民族的阶级的利益结合起来,提出了“支持中国工农革命”、“反对帝国主义战争”、“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等鲜明的战斗口号。

  在台湾民族解放运动高涨的形势鼓舞下,居住在台中浊水溪上游雾社的高山族同胞,因不堪日寇的奴役和压迫,于1930年10月27日举行武装暴动。这就是震憾中外的雾社起义。他们在捣毁十几处日寇警察分所之后,退入深山,同6000多名日本军警激战20余天。许多高山族妇女,为激励丈夫杀敌而无后顾之忧,集体跳下悬崖。最后高山族同胞弹尽粮绝,起义领袖等自戕以殉。

  高涨的民族民主运动猛烈地冲击着日本在台湾的殖民统治。1931年夏,日本殖民统治者对台湾同胞开始全面大镇压,实行白色恐怖。无数台湾同胞、爱国进步人士被囚人铁牢,惨遭迫害。但是,台湾人民并没有被法西斯暴行所征服,他们继续进行各种形式的斗争,直到取得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

  根据历史的事实,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国际协定重新肯定了台湾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1943年12月1日,中、美、英三国共同签署的《开罗宣言》中规定:“日本所窃取于中国之领土,例如满洲、台湾、澎湖列岛等,归还中国”。1945年7月26日,中、美、英三国,后又有苏联参加签署的《波茨坦公告》中重申“开罗宣言之条件必将实施”。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接受《波茨坦公告》中的条款,无条件投降。中国人民经过8年的艰苦抗战,付出了巨大的牺牲,终于同全世界人民一道,打败了日本侵略者,使台湾重新回归祖国的怀抱,结束了台湾同胞蒙受日本帝国主义奴役的屈辱历史。同年10月25日中国政府在台北举行台湾省日军受降仪式。会后台湾省行政长官代表中国政府正式宣告:自即日起,台湾及澎湖列岛所属的一切土地、人民、政事皆置于中国主权之下。台湾全省同胞欣喜若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祭告祖先,通宵欢饮。台北市各界民众数万人举行环市大游行,欢呼回到祖国的怀抱,庆祝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

  抗日战争胜利后,全国人民渴望和平,实现民主,建设独立、自主和富强的新中国;但是依附于美国的国民党政府却发动了全国规模的反共内战。它一方面大举进攻中国***领导的广大解放区,一方面对国民党统治区人民疯狂搜刮、大肆迫害,企图把中国重新拖回黑暗的世界。这就不能不激怒了全国人民,迫使人民起来与之进行坚决斗争。1947年2月28日,在全国民主革命的高潮下,台湾全省人民举行了反对国民党政权的武装起义。“二·二八起义”得到全国各阶层人民的深切同情。中共中央给予热烈支持,指出:“台湾人民的武装自卫乃是被迫的,是必要的,是正义的,是正确的”;宣布“解放区军民必定以自己的奋斗来声援你们,帮助你们。”“二·二八起义”在国民党政府的血腥镇压下虽然失败了,但它又一次表现了台湾同胞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

  1949年10月1日,全国人民在中国***的领导下,推翻了国民党政府,新中国宣告诞生。中国历史从此进入了一个新纪元。在祖国大陆解放的前夕,蒋介石以及国民党的部分军政人员跑到台湾,他们依靠美国的庇护与支持,在台湾维持偏安局面,使台湾与祖国大陆再度处于分裂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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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知名的出版社,包括:1 中文大学出版社:最早成立的出版社之一,出版学术专著和学术期刊。2 三联书店():中国大陆著名的出版机构,在也设有分支机构,出版大量文学、人文和社科类图书。3 商务印书馆():中国大陆著名的出版机构,在也有分支机构,出版各类学术、文学和教育类图书。4 明报出版社:属于报业控股有限公司旗下,出版各类新闻、文学和儿童读物。5 杜吴氏出版社:最著名的少年儿童读物出版社,出版大量童书和教育类图书。6 漫画基地:专注于出版漫画和动画相关的出版社,出版了许多受欢迎的漫画作品。7 城市大学出版社:隶属于城市大学的学术出版社,出版各类学术著作和学术期刊。8 Joint Publishing (HK) Co Ltd:是最著名的华文出版社之一,出版了许多文学、社科和教育类书籍。这些仅仅是一部分在活跃的出版社,还有许多其他小型和专门化的出版机构。

香港说粤语。

粤语,广东地区称为广东话、广府话,广西地区称为白话,是一种声调语言,属汉藏语系汉语族汉语方言。是广东地区广府民系和广西地区白话人 的母语。在中国南方的广东中西部、广西东南部及香港、澳门和东南亚的部分国家或地区,以及海外华人社区中广泛使用。

关于粤语的起源,有源自北方中原的雅言、源自楚国的楚语等说法,汉代至唐宋,中原汉人源源不断地迁徙岭南,促进了粤语的发展和定型。元明清以来,粤语的变化较小 。

起源

粤语,广东地区称广东话、广府话。广西地区称粤语为白话,使用粤语的汉族居民被称为白话人。在中国南方的广东中西部、香港、澳门、广西东南部,以及海外的东南亚、欧美地区的部分国家华人社区中广泛使用。粤语在美洲华埠则被称为“唐话”。

它的名称来源于中国古代对长江以南方沿海地区的称谓“越”或“粤” 。在古籍中,越即粤,古代粤、越通用,对于长江中下游以南沿海地区的部族,常统称为“越”,文献上称之为百越、百粤、诸越。

据《左氏春秋传》载;“鲁桓公七年(周桓王十五年,即公元前705年),邓侯吾离朝于鲁”。

吾离在任期间,励精图治,发展农桑,鼓励冶铁铸造,“邓师铸剑”曾闻名天下,又广泛与列国建交,邓国曾一度崛起,屹立于列国之林,是邓国历史上一位有作为的国君。

吾离死后,葬于今邓州东南吾离冢村,距今二千六年多年,他的墓是邓州古墓中有名字的最早的一个。所以称之为“邓州第一冢”。

当地老人说,古辈时,冢曾被盗,出土有陶鬲、陶俑等,并发现一把半截铜剑。 再者《辞源》称:春秋时,邓侯吾离,子孙以国为氏,所以吾离应是中原邓姓人的祖先。吾离朝鲁那一年,楚武王已在位三十六年,楚武王夫人邓曼,计算起来,应是吾离的女儿,邓祁侯的妹妹。吾离死后,子孙以国为氏,以邓为姓,故吾离是邓姓人的始祖。

邓姓遍布于世界各地,国内以河南、湖南、江西、湖北、四川、台湾和香港等;国外主要分布于泰国、美国、马来西亚、加拿大等地,邓氏后裔不忘先祖开基创业之功,发愤图强,仅见于经传的就有200余人。 据《明嘉靖邓州志》载:“夏,帝仲康封其子于邓”,此邓之始。商王武丁时,大封诸侯,丁已年(公元前1264年,另据“夏商周断代工程”公布的《夏商周年谱》推算为公元前1240年),将其叔父曼(字德阳)封于邓地,建立曼姓邓国,为一世邓国侯。至周时发展成为较为重要的异姓诸侯国,强盛时疆域北起南阳盆地南部,东连今湖北枣阳,南接汉水,西连今湖北宜城。国都在今邓州城。邓国于公元前678年被楚文王所灭,历时586年(自夏起为1300年),传国22世。吾离为第十九世邓侯,在位期间励精图治,在大国争霸的形势下求生存,曾多方与大国交好。公元前705年,邓侯吾离又与宜伯绥去今山东曲阜朝拜鲁国。此时邓国中兴,国势昌盛,屹立于列国之林,史称吾离为邓国中兴之君。公元前700年病逝,葬于国都南郊,即今邓州市东南3公里处八里王村,历经沧桑,陵存至今,世人皆谓“邓氏第一陵”。

对于邓国吾离之邓姓,在唐代的《元和姓纂》中载:邓,“曼姓,殷时候国也。春秋时,邓侯吾离朝鲁,后为楚文王所灭,子孙以国为氏。”综上所述,邓州为邓国故地,邓姓源于邓州。

2023年香港书展时间及地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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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图书书展将于2023年2月24—26日在中国国际展览中心(朝阳馆)举办。本届订货会将集中展示图书40万余种,展览面积5万平方米,展台数量2729个,展商数量700余家,成为历届之最。设置14个出版物展区,分别是:省团、集团、港澳台、社科、科技、少儿、经济、法律、文教、古籍、美术、数字出版、馆配馆和相关产业等,展示出版业韧性和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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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1年,英国强占香港岛后,清政府曾试图用武力予以收复,道光帝为此下了几十道谕旨,一些封疆大吏也曾上折具奏,但清政府没有能力捍卫国家领土完整和主权独立。

北京政府时期,在1919年的巴黎和会和1921年的华盛顿会议上,中国代表曾提出收回租借地的问题。但终因英国的顽拒和当时军阀混战、政局不稳和缺乏实力作外交的后盾而严重受挫。

辛亥革命后,孙中山先生在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宣言中,明确提出了废除帝国主义强加给中国的不平等条约的奋斗目标,其中将取消列强在华租借地放在突出的地位。

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政府直到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前,从来没有向英国正式提出过归还九龙租借地。从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到1945年8月日本无条件投降,本来有两次机会收回香港和九龙租借地。可是,蒋介石政府执行错误政策,又两次坐失收复良机。

香港回归是“一国两制”伟大构想和港人治港方针的成功实践。收复香港的百余年历史,再一次向我们证明了落后必挨打、弱国无外交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证明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最终实现中华民族几代人为之奋斗的夙愿。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从1841年英国武力侵占香港岛开始至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的一个半世纪,中国经历了晚清时期、民国(包括北京政府和国民政府)时期和新中国时期。无论是清政府还是民国时期的北京政府和国民政府,都曾为收复香港进行过努力。但是,所有这些努力都失败了。历史表明,只有新中国才能最终实现中华民族几代人为之奋斗的夙愿。在香港回归已在眼前的今天,全面地回顾一下百余年来我国收复香港的艰苦历程,将有助于真正理解香港回归祖国的深刻含义,并从中得到应有启示。

英国强占香港岛及清政府武力收复香港岛计划的破灭

自1841年1月英国武力强占香港岛起,清政府即开展了收复该岛的斗争。为了说明这一斗争的情况,首先必须弄清英国占领该岛的经过。

迄至目前为止,一些著述和传媒是这样描述鸦片战争期间英国如何占领香港岛的:1840年8月英军在占领定海之后,北上到达天津白河口,惊慌失措的清政府急派直隶总督琦善去大沽与英国全权使臣懿律和义律谈判。1841年1月25日,琦善与英国签订了臭名昭著的《穿鼻草约》,条约第一款就是将香港岛割与英国。第二天,英国军队就占领了香港岛。这种说法似乎认为英国占领香港岛有确实的“条约根据”。其实英国是在毫无条约根据的情况下强占该岛的,道光帝事先既未曾闻知,更未予允准。因此才有亟谋收复之举。

依据中英两国的档案记载,1840年8月30日,义律去天津大沽曾向清政府递交《巴麦尊子爵给中国皇帝钦命宰相书》,提出割让东南沿海一岛或数岛给英国等侵略要求。琦善根据道光帝的旨意拒绝了英方提出的侵略要求,劝说英军退回广东再继续谈判。几个月之后,琦善抵达广州继续与英方交涉。道光帝明确指示琦善,如果英方坚持其侵略要求,即采取果断措施,坚决用武力抗击侵略者。但是琦善慑于英军船坚炮利,力求妥协。由于道光帝的态度非常强硬,因此琦善在与义律谈判时只同意赔偿烟价,拒绝割让香港岛。1841年1月7日,英军野蛮地攻占了虎门口的大角、沙角,随即又提出霸占沙角等要求。琦善在英军武力胁迫下,万般无奈,复照英方,英军若退还定海、沙角等处,可奏请道光帝于珠江口外给予“寄寓一所”。1月14日,义律提出割占九龙尖沙咀、香港两地。琦善答以只能选择一处“寄寓泊船”,俟英方选定后,再由他上奏请旨。1月20日,义律突然宣布,他已经与琦善达成共有四项内容的“初步协定”,其中第一项就是将香港岛及港口割让与英王。1月26日,英军在没有任何条约依据的情况下,悍然侵占了香港岛。1月27—28日,义律为了迫使中方承认其侵占香港岛为合法,又迫不及待地与琦善在莲花山进行会谈。两人在英方提出的重要条款,即割让香港岛和通商等问题上发生了争执,琦善表示对义律所拟定的协定草案再行筹思后方能具复。由此可见,1月20日义律宣布的“初步协定”实属无稽之谈。1月30日,英方又故伎重演,英国远征军海军司令伯麦照会中方大鹏协副将赖恩爵,再次谎称义律已与琦善“说定诸事,议将香港全岛地方让给英国主掌,已有文据在案,”并要求撤走岛上各处的中国官兵。两天之后,英军又在香港岛张贴告示,妄称“现经与钦差大臣爵阁部堂议定诸事,将香港等处全岛让给英国寄居主掌,已有文据在案。是以香港等处居民,现系归属大英国主之子民”。历史事实是,琦善在英军炮口下,确有允许代为奏恳皇帝,准许英人在香港寄寓泊船之意。但是,当时香港一词,并非指香港全岛,而仅仅指该岛西南今香港仔一隅之地。英方却故意将一隅变成了全岛,将“寄寓泊船”变为割占,将“代为奏恳”说成是“议定诸事”、“已有文据在案”。这充分说明英国这个老牌殖民帝国在外交上是如何不择手段的。

英国武力侵占香港岛以后,清政府极为震惊,立即为武力收回香港岛进行了部署。1841年2月26日,道光帝收到广东巡抚怡良关于琦善将该岛擅与英人、英军侵占香港岛并擅出伪示的奏折,即认定英军侵占香港岛是琦善越权私与造成的,谕称:“朕君临天下,尺土一民,莫非国家所有,琦善擅与香港,擅准通商,胆敢乞朕恩施格外,”并下令将琦善革职锁拿解京,查抄所有家产。道光帝严惩琦善绝非偶然,他对琦善在广东一味向英人妥协的行径早就不满。1月27日道光帝得知大角、沙角炮台失守,即刻下令将琦善交部议处。三天后,他又命御前侍卫内大臣奕山为靖逆将军,户部尚书隆文、湖南提督杨芳为参赞大臣,南下征讨英国侵略者。英军侵占香港岛后,武力收复香港岛就成了奕山等人南下征战的一个重要目标。是时奕山等人还在南下途中,道光帝降旨称:“即使香港并非险要,亦必设法赶紧收回,断不准给予该夷,致滋后患。”之后他又接二连三地下达收复香港岛的谕旨:“至该逆所占香港,务须设法克复,使该逆永绝窥伺,方为不负委任。”岂知道光帝下令调集的奕山军队人数虽然数倍于英军,但全部是陆军,只能由陆上防守广州,根本无力进攻港岛。1841年5月18日,英军几乎倾巢出动,前往进攻广州。奕山仓促应战,清军大败,广州城外炮台全部失陷,奕山被迫订立“城下之盟”,在一星期内交付了600万元赔款,并把军队撤出了广州城。事后奕山谎报军情,讳败为胜,致使道光帝误认为,英军于条件得到满足后从广州退回港岛,是天朝征讨“英夷”的胜利。至于香港岛,道光帝接受新任两广总督祁�的建议,同意暂缓图之。此间恰好港岛遭到两次飓风,很多英船沉没、被毁。道光帝得知这一消息,立即颁发大藏香二十柱,让奕山等去各庙宇答谢神灵,并误以为以后“夷胆震慑,不敢再有觊觎”。

1841年8月21日,英国派来接替义律扩大侵华战争的璞鼎查,留下少数陆军及5艘军舰在香港,亲自率主力北上。道光帝以为英军主力北上,港岛势必空虚,这是收复香港的良机。他告诫奕山:“如能设法收复香港,则从前办理不善尚可少赎罪戾。”之后,他又多次令奕山等训练乡勇,乘机收复香港。奕山经过广州之战的大败,已深知英军实力,陆上攻剿一败涂地,遑论渡海收复港岛。加以虎门内外炮台早被铲为平地,无险可扼,水师无船无炮,他认为当今之计,只有严守陆路,以防焚掠而已。尽管道光帝一再谕令收复香港,断不准迟延观望,但是广东方面依旧我行我素,隐忍苟安,不图攻剿。1841年10月,英军相继攻占浙江定海、镇海和宁波,中英双方开始在陆上交战。道光帝认为陆战是清军长处,他任命奕经为扬威将军,从全国各地调集军队,准备一举击败英军,收复失地,并再次谕令奕山等,乘广东海面英船无几、香港空虚之际,即行剿洗,并收复香港。谁知清军陆战再次失利,扬威将军遁逃杭州。铁的事实证明了清军不仅海上不能打,陆上同样不可恃。但是英军盘踞香港依然是道光帝的一块心病。1842年3月27日清政府以耆英署杭州将军,并于4月11日颁给他钦差大臣关防。5月18日英军攻陷乍浦,在此危急之时,5月25日道光帝却出乎意料地下令耆英带钦差大臣关防驰赴广州将军之任,谕令他称:“至香港地方岂容被逆夷久据,现在广东炮台等工事如已妥为预备,正可乘机进取,明攻暗袭,收复香港,以伸国威。”这是我们所能见到的最后一道收复香港的谕旨。但是,10天之后道光帝不得不改变主意,命令耆英暂缓赴粤,在浙确查英人动向,专办对英羁縻事宜。此时的羁縻实际上已经成了乞降的代名词。当英军攻陷吴淞、上海、直抵镇江时,道光帝更授权耆英便宜行事,决意投降。其后英军攻陷镇江,8月4日直逼南京城下,耆英、伊里布接受了英方提出的议和条款,并在8月29日签订了城下之盟———中英《南京条约》,终于将香港岛割让与英国。

上述事实说明,英国强占香港岛之后,清政府试图用武力予以收复,道光帝为此下了几十道谕旨,一些封疆大吏也曾上折具奏,并咨会奕山,要求武力收复香港岛。但是,清政府最终不仅没有收复香港岛,反而以条约形式割让了香港岛,表明了清政府已经没有能力捍卫国家领土完整和主权独立。国家的落后,统治阶级的腐败,从根本上决定了这一结局。1860年,英国又以武力逼迫清政府签订中英《北京条约》,割占了九龙半岛南端及昂船洲。1898年,在西方列强瓜分中国的狂潮中,英国又趁火打劫,逼迫清政府签订中英《展拓香港界址专条》,攫取了我国新安县大片陆地及周围235个岛屿连同广阔水域的“租借权”,为期99年,并将其改称“新界”,并入英国的香港直辖殖民地。

辛亥革命到太平洋战争前中国争取收回九龙租借地的努力

辛亥革命以后,中国政府和人民继续为收回香港作出了不懈的努力。

在1919年的巴黎和会上,中国代表曾根据北京政府的指示,向和会提出收回租借地(包括九龙租借地)的问题。由于和会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两个主要战胜国英、法所把持,它们在中国都占有租借地,根本不愿意放弃其既得利益。和会主席、法国总理克里蒙梭借口中国的提案“不在和会权限范围之内”,推说这件事应由国际联盟今后去加以考虑,轻易地予以否决了。众所周知,这个标榜建立“国际公正”、以“缔造世界永久和平”为宗旨的和会,以其极不公正地对待中国,通过将德国在山东的侵略权益让与日本的决议而诱发了中国的五四运动,并促使中国代表拒绝在和会的对德和约上签字。

1921年12月3日,中国代表顾维钧在华盛顿会议上,又重新提出废止各国在华租借地的议案。议案中历数了列强在华租借地破坏中国领土及行政完整、危及中国国防、将中国牵入列强冲突的漩涡及被列强利用来建立自己的势力范围等事实,要求“将此等租借地取消或从速废止之”。当时正值战后世界民族解放运动高涨时期,中国在五四运动的推动下,人民大众“外争国权”、废除不平等条约的浪潮汹涌澎湃。与此同时,美、日在远东互争雄长,美国力图箝制日本咄咄逼人的扩张势头,其他列强之间也矛盾重重。以上两个因素促使英、日两国不得不分别同意放弃威海卫和胶州弯租借地。但在废除九龙(即香港新界)租借地和旅大租借地的问题上,中国代表却遭到英、日代表的强烈反对。英国出席会议的代表、枢密院长、以“血腥人物”著称的贝尔福,借口“没有九龙租借地则香港不能自卫”,坚决拒绝归还。12月7日,顾维钧在会议的远东委员会上据理驳斥了贝尔福的谬说。贝尔福对此置若罔闻,日本代表缄口不言,美国代表则无动于衷,作壁上观。此后,华盛顿会议再没有讨论九龙租借地的问题。中国收回九龙租借地的正当要求,终因英国的顽拒和当时中国军阀混战、政局不稳和缺乏实力作外交的后盾而严重受挫。

华盛顿会议以后,中国人民对会议结果大失所望。废除不平等条约,日益成为全国各党派和各界人士的共同要求。1924年1月,孙中山先生在中国***的支持和帮助下主持召开了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同月23日通过的大会宣言中,明确提出了废除帝国主义强加给中国的不平等条约的奋斗目标,其中将取消列强在华租借地放在突出的地位。宣言写道:“一切不平等条约,如外人租借地、领事裁判权、外人管理关税权以及外人在中国境内行使一切政治权力侵害中国主权者,皆当取消,重订双方平等互尊主权之条约。”这段话成了后来一个时期中国外交的指导方针。

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政府在南京成立后,虽然对帝国主义尤其是英、美有很大的依赖性,但是为了巩固自身的地位,也不得不考虑广大民众的迫切愿望和孙中山先生渴求“中国之自由平等”的遗愿,提出了“修改不平等条约”的外交方针,多次要求列强废除租界和租借地。但这一修约外交,除了在关税自主、收回几处租界和按照英国先前的承诺于1930年收回了威海卫租借地外,其他收效甚微。直到太平洋战争爆发以前,南京国民政府甚至从来没有向英国正式提出过归还九龙租借地。

和国民政府相反,英国政府及港英当局一直关切着九龙租借地的前途,神经过敏地注视着国民政府和中国舆论在这个问题上的动向。港督金文泰不仅坚决反对归还这块租借地,反而多次建议本国政府将它正式割占,办法是以归还威海卫作为交换条件,或是故意挑起与中国的冲突来制造兼并的机会。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另一位港督罗富国也企图乘人之危,于1938年提出中国急需外国贷款来支持它的货币,不妨利用这个机会用贷款来换取它割让九龙租借地或延长它的租期。但是以上两位港督的建议没有得到英国政府采纳,它宁可对这件事采取拖延、沉默、回避的方针。只要中国不提出,它决不主动涉及这个问题。

英国政府虽然在九龙租借地问题上对中国防范甚严,却没有注意到它的政策正在给它对香港的统治带来致命的危险。多年以来,英国一直奉行对日本绥靖、讨好、纵容的方针,幻想与日本达成妥协,以维护它在远东和东南亚的殖民利益。孰知这一政策非但没有奏效,反而鼓励了日本军国主义的南进,起到引狼入室的作用,终于导致太平洋战争爆发和日本对整个香港地区的占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正如一位澳大利亚学者所说,“在这个时期,几乎可以说,对香港……的较大威胁与其说是来自中国人,勿宁说是来自英国外交部。”

1942年中英关于归还九龙租借地的谈判和两次收复香港良机的丧失

1941年底,太平洋战争爆发,日本侵略军进攻香港。是时英国忙于欧洲战事及保卫本土,在香港抵抗不力,仅仅18天即弃甲曳兵而走。港督杨慕琦于同年圣诞日向日本投降,英国对香港的百年统治由日本取而代之。与此同时,英国王牌军舰“威尔士亲王号”和“却敌号”在马来海面为日本袭击而樯橹灰飞烟灭,英国在远东和东南亚的殖民体系迅速土崩瓦解。到1942年6月,英军已先后退出马来亚、新加坡、缅甸等地,日本陈兵印缅边境,形成直叩印度大门之势。大英帝国往日的雄风,扫地殆尽。英国在香港和东南亚的大溃退标志着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列强通过华盛顿会议建立起来的远东国际均势已彻底破坏。中、美、英此时已成为共同反对日本侵略的盟邦。这一形势迫使英国不得不考虑中国废除不平等条约的要求。

当时,东西方反法西斯战争连成一片,中国的抗战与各同盟国的作战汇成一体。国际形势的变化不仅有利于中国人民争取抗战胜利,也为收复香港提供了良机。以罗斯福为首的美国政府,深知中国战场对日本的巨大牵制作用,为了使国民政府坚持对日作战,为了战后填补英国在远东可能留下的真空,从自身利益出发,也开始攻击英国在中国保留殖民特权、不将香港归还中国等做法。美国的态度无疑对英国是一个压力,对国民政府是一个鼓舞,并促使它采取行动。

1942年8月底,国民政府正式要求美国与中国举行废除不平等条约的谈判,借以促使英国与中国也举行类似的谈判。英国外交部闻知此事后,慌了手足,急忙指示其驻华大使薛穆“采取主动”。10月10日,美、英两国分别发表声明,准备与中国政府谈判“立时放弃在华治外法权及解决有关问题”之条约。中美、中英关于废除不平等条约、另订新约的谈判随即开始。此次谈判涉及放弃在华租界问题,国民政府认为租借地与租界属于同一范畴,乘势提出了归还九龙租借地(即香港新界)的要求,这本是顺理成章的事。

此后,美、英两国分别提出关于新约的草案以供考虑。中英谈判在重庆举行,国民政府外交部长宋子文和薛穆分别代表两国。英方草案包括废除在华治外法权,终止1901年辛丑条约、将一些租界交还中国等内容。但是,英方虽然明知中国至为关心收回香港(至少是新界),却在其草案中故意不提这个问题。11月10日,英国战时内阁首相丘吉尔更亲自出马,针对香港问题强硬地宣称:“我当国王的首相不是为了主持清算大英帝国”,又说他“决不会放弃大英帝国的任何一块领地”,从而表明了英国坚持它对香港殖民统治的顽固立场。

11月13日,国民政府就英方草案提出一份《修订草案》,其中加上了废止1898年6月中英《展拓香港界址专条》的内容:“英方在九龙租借地之行政与管理权,连同其官有资产与官有债务,应移交中华民国政府。”应该说,这里仅提出归还九龙租借地,未要求归还整个香港地区,已属妥协退让。是时重庆舆论激昂,反对任何外国继续占领中国领土,美国公众意见也同情和支持中国的正当要求。形势于中国有利。

当英国收到中方《修订草案》后,急忙研究对策。英国外交部远东司司长格善理(克拉克)提出三个可供选择的方案:(1)接受要求;(2)断然拒绝;(3)尽量拖延。他认为第一个方案不行,因为新界在经济和战略上对香港至关重要;第二个方案也不行,会引起美国的不满和非议(战时英国对美国有很大的依赖性)。因此,他认为应该选择第三个方案,能拖就拖。对于这位司长的主张,外交大臣艾登认为是既不坚决又不明朗,竭力表示反对。他倾向采取第二个方案,即断然宣布九龙租借地不属于本条约的讨论范围,拒绝归还。艾登的主张得到丘吉尔的大力支持,并在11月30日英国战时内阁会议上作出了相应的决议。英国对九龙租借地的政策,因以大定。

11月30日,薛穆按照英国政府的指示,向宋子文宣布英国不准备同中国谈判九龙租借地问题。宋子文反复重申了中国收回该租借地的原则立场。双方发生争执,未有结果。蒋介石得知这一情况后表示,中英新约内如果不包括收回新界的内容,他就拒绝在条约上签字。谈判陷于僵局。

在此情况下,中方首席代表宋子文发生了动摇。他为了打破谈判僵局,准备拿原则做交易,在九龙租借地问题上对英让步。但他不敢对蒋介石直陈他的主张,于是请求当时正回国述职的外交界元老、驻英大使顾维钧去劝说蒋介石对英让步。顾维钧受托前往,对蒋介石说,他“明白委员长的意思,说送来的礼物应当一次送来,可是英国愿意分两次送”,“依我看还是先收下这第一份为宜,可以暗示我们正等待这第二份礼物的到来,这样可以不致引起什么误解”;而且,战时盟国间的“团结一致”“极为重要”。顾维钧的劝说对蒋介石起了相当大的作用。

在此后的谈判中,英方继续坚持殖民主义的顽固立场。宋子文为了使谈判不致完全破裂,退而要求英方发表一项表示今后愿归还九龙租借地意向的声明,为此中方在战争结束前决不催促英国归还九龙租借地,同时着重宣布,如果英方连这样的意向也不表示,中国将不在条约上签字。对此,英国只同意“于取得战争胜利后讨论该租借地的前途问题”,不愿就战后归还该租借地作出任何承诺,甚至以英方也要“拒绝签订新约”相威胁。恰在此时,正对中国进行血腥野蛮侵略的日本,为了搅乱人心、挑拨盟国间关系,提出“尽速撤消”日本在华租界及治外法权等特权,以示“中日亲善”,以图抢在中美、中英之前与汪伪订约。蒋介石在英国“拒签新约”、日伪可能抢在中英之先订约的双重压力下,向英国作了根本性的让步,于1942年12月31日指示国民政府正式同意不将收回九龙租借地问题与取消治外法权等问题合并提出。他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对英外交,颇费心神”,“九龙(租借地)交还问题英坚不愿在新约内同时解决”,他只得“暂忍之”,同意在中英条约上签字;“待我签字之后,另用书面对彼说明,交还九龙问题暂作保留,以待将来继续谈判,为日后交涉之根据。”他还信誓旦旦地写道,作为“最后手段”,他准备“一俟战后,用军事手段(将九龙租借地)由日军手中取回。则彼虽狡猾,亦必无可如何。”

蒋介石的本意是赶在日伪之前于1943年元旦签订中美、中英新约。但由于英国拖延,直到1943年1月11日才签订这两个条约(日伪条约已于1月9日签字)。在当天于重庆签字的《关于取消英国在华治外法权及其有关特权条约》中,只字没有涉及九龙租借地问题。同一天,宋子文照会薛穆,声明中国政府对九龙租借地“保留日后提出讨论之权。”战时中国收回九龙租借地的交涉,至此又以中国的失败而告终。

1942年是中国废除列强在华特权和不平等条约的有利时机。不能讳言,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政府,虽然对英美有严重的依赖性,但当时确想乘机收回尽可能多的外人在华利权。通过1943年1月的中英新约,中国废除了英国在华治外法权和1901年的辛丑条约,收回了北平使馆租界及上海、厦门公共租界的行政管理权,收回了天津、广州的英租界,如此等等。这件事发生在英国用炮舰打开中国大门、逼签中英《南京条约》,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100周年之际,不能不说是历史的巧合。这是中华民族废除不平等条约斗争史上的一件大事。这个成就的取得,从根本上说,应当归功于正与日寇浴血奋战的中国人民。

然而应该指出,此次交涉中未能收回九龙租借地,确是国民政府的无能。国民政府在中美、中英新约签订后的第二天发表的文告中,宣布中国自此已获得与各国“并驾齐驱”的“完全独立平等自由之地位”,未免言过其实。此次中国未能收回九龙租借地,固然是英国坚持殖民主义所致,但与国民政府争取不力、态度软弱也有直接关系。如上所述,当时收回九龙租借地,有绝好的国际国内条件。本应把握时机,据理力争,坚持原则,以求成功。即使英国顽固不让,也不妨拒签新约,以待来日。即便如此,英国亦无法责难中国破坏盟国团结。相反,英国作为中国盟国,抓住在华租借地这种特权不放,倒是有害于盟国团结的。故条约不成,失理仍在英方。在当时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民族解放浪潮空前高涨,帝国主义殖民体系的崩溃已经不可逆转。即使新约暂时不订,战争胜利以后,英国岂能长期保持在华特权和租借地不放?宋子文作为中方首席代表,不能洞察世界大势,目光短浅,心理软弱,企图以妥协退让来换取与英国的“团结”,结果中国愈退,英国愈进,终于造成中方有理而受挫,英方无理而制胜的局面。对此,宋子文是不能辞其咎的。至于蒋介石,他虽然想收回九龙租借地,并为此作了一些努力,但在英国死硬的立场面前,仍没有坚持到底,最终还是对英国委曲求全,致使收回九龙租借地一事功亏一篑,坐失良机。

1945年8月日本无条件投降后,收复香港的良机再至。可是,由于蒋介石奉行矛头对内、坚决反共的错误政策,急于抢夺抗战胜利果实,他早已把自己关于战后重新提出交涉和“用军事力量从日军手中取回”九龙租借地的誓言忘到九霄云外;相反,倒是急急忙忙地向英国宣布他对香港“没有野心”。结果是让英国抢先重新占领了香港。不仅如此,蒋介石作为同盟国中国战区(香港属于中国战区)的最高统帅,本有权接受香港日军的投降,可是最后连这个受降权事实上也被英国人夺去。这是国民政府在收复香港问题上的第二次坐失良机,是对“四强”之一中国的莫大讽刺,也是它的历史悲哀。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宣告了中国半殖民地时代的终结,第一次为香港地区的回归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随着我国国力的日趋强盛、香港新界租期的行将届满和国际形势出现有利的变化,到80年代初,收回香港提上了议事日程。1984年中英《关于香港问题的联合声明》原则上最终解决了香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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