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79年西晋从古墓中出土的神秘古籍,是一本什么书?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2收藏

公元279年西晋从古墓中出土的神秘古籍,是一本什么书?,第1张

出土于湖北沙洋的郭店楚简儒家类的典籍《五行》各有二章特地议论“慎独”简本《五行》16~18云:  “淑人小人,其义一也”。能为一而后能为小人,小人慎其独也。  “展望弗及,兴高采烈”。能差池共羽而后能至哀,小人慎其独也。

慎独是儒家修行的最高境界,举一例而言其深。君不妨以慧心以观世,芸芸众生,一人不言不语,不哭不笑,不悲不哀,为之初见此人,席其身旁而坐,亦无过人之处,此人却散发着一种磁场,一股正气,压的人好生喘不过气来,唯有率先打破气氛得以解。此何人也,其必是集“儒风五行,仁义礼智圣,诚于中,形于外,内外道德品行兼修慎独之辈”。

在《大学》原文中,有这一段话是这么说的,“小人闲居为不善”,意思是小人平时喜欢做不好的事情,当他见到慎独的人后,却试图伪装自己,“掩其不善,而着其善。”然而,人们的内心与外表往往是一致的,平时不好的意念、想法总能在行为中表现出来,“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勉强在形迹上伪装是伪装不了的,只有像慎独的人一样“诚于中”,才能“形于外”,“诚于中,形于外”是慎独的一个主要含义。

儒家对于慎独的解释是:“能为一者,言能以多为一;以多为一也者,言能以夫五为一也。”“慎其独也者,言舍夫五而慎其心之谓也。独然后一,一也者,夫五为一也,然后得之。”“仁义礼智圣”为其五,也就是儒家风范的重中之重,通称为“儒风五行”。

按照“儒风五行”的规定,它是五种“形于内”的“德之行”。仁义礼智圣虽然是“形于内”、形成于内心的,但它还有“多”的嫌疑,还没有真正统一于心,故需要舍弃仁义礼智圣形式上的外在差别,将其看作一个有机整体,使其真正统一于内心,故说“一也者,夫五为一心也”。因此,这里的慎独实际是指内心的专注、专一,具体讲,是指内心专注于仁义礼智圣五种“德之行”的状态。

慎独释为诚其意,是“儒风五行”的理解,还是当时人们的普遍理解?难道《大学》、《中庸》的慎独也是指诚其意吗?回答是肯定的。先秦典籍中的慎独都是指诚其意,《大学》、《中庸》也不例外。

《大学》第一次出现慎独一词:

原文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译文 所谓使自己的意念诚实,就是说不要自己欺骗自己。就如同厌恶污秽的气味那样(不要欺骗自己),就如同喜爱美丽的女子那样(不要欺骗自己),这就叫做让自己对自己满意。所以君子(为了让自己对自己满意)就一定会独自面对自己的内心。

注解1、“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是解释前一句话的“毋自欺也”;2、慎独,在这里约等于扪心自问。如聂文涛博克:“孔子说的仁道,那是讲给君子的。而我,曾经放弃了很多次救助孩子的机会,因此不能再谈什么仁道。我今天所要做的,是人道,是追求做人的基本价值。换句话说,面对这些孩子,我能否扪心自问:我还是一个人吗”。

《大学》第二次出现慎独一词:

原文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独也。

译文 那些没有道德修养的人,在闲居独处的时候,无论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当他们见到那些有道德修养的人,却又躲躲藏藏企图掩盖他们所做的坏事。而装出一付似乎做过好事的模样,设法显示自己的美德。每个人来看自己的时候,都像能看到肝肺一样(直视内心),(自欺的结果只能是底气不足),那么(自欺)还有什么用吗这就叫做内心的真诚会直达外表,所以君子一定会真诚面对自己。

注解1、“人之视己”,这里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每个人。每个人看自己的时候,都能看得很深,“如见其肺肝然”。2、这里讲的是慎独与真诚。

原文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

译文曾子说:“十只眼睛看着,十只手指着,这难道不令人畏惧吗!”

原文曾子曰,「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财富可以装饰房屋,品德却可以修养身心,使心胸宽广而身体舒泰安康。所以,品德高尚的人一定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诚。

《中庸》的慎独也是如此。《中庸》首章云: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作者提出“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下面“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故君子慎其独也”均是对此的进一步说明,因此,这里的“道”具体指什么,便成为理解慎独的关键。由于本段以下,文章接着讨论中庸,又有“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等论述,往往使人们容易认为这里的“道”是指中庸之道,或至少与中庸有关,而慎独就是指在独居时谨慎其所为。但是我们知道,今本《中庸》实际包括两个部分,从第二章(以朱熹《集注》本为准,下同)到第二十章上半段“所以行之者一也”为一个部分,第一章以及第二十章“凡事豫则立”以下为另一部分;前一部分主要谈论中庸,后一部分主要谈论诚明,它们被编纂一起乃是后来的事情。(参见拙文:《郭店竹简与〈中庸〉公案》,《台大历史学报》2000年第25期)所以第一章“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的“道”,不应是第二章以下,而应是第二十章以下所谈论的道,也即是第二十章“诚者,天之道”的道,是第二十一章“诚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的道,是指诚而言。“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就是要时时保持内心的诚,它与《大学》的“诚其意”实际是一个意思。如果说上面的分析多少还带有推论的话,我们不妨再来看更为直接的文献材料。刘向《说苑·敬慎》云: 存亡祸福,其要在身,圣人重诫,敬慎所忽。《中庸》曰:“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能慎其独也。”谚曰:“诚无垢,思无辱。”夫不诚不思而以存身全国者亦难矣。《诗》曰:“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此之谓也。 这里明确提到《中庸》,说明它谈论的正是《中庸》的慎独。然而值得注意的是,这里虽然略去了“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一句,但它先是提出“圣人重诚,敬慎所忽”,又在下面接着引时谚曰:“诚无垢,思无辱。”又说“夫不诚不思而以存身全国者亦难矣”,说明《中庸》的慎独主要是对诚而言,乃是当时人所共知的事实;同时也说明我们对《中庸》文本的分析,确实是能够成立的。

世间的事情往往是这样,当人们过分关注外在的形式,内心的真情反而无法自然表达,所以真正懂得丧礼的人能够超越丧服(衰绖)的外在形式,而关注内心的真情,“言至内者之不在外也。”在这即是“独”:“独也者,舍体也。”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能差池其羽,然后能至哀。君子慎其独也。传文的解释是:“差池者,言不在衰绖。不在衰绖也,然后能至哀。夫丧,正绖修领而哀杀矣,言至内者之不在外也,是之谓独。独也者,舍体也。”

所谓“舍体”,即是舍弃身体感官对外物的知觉、感受,而返回于内在的心理状态。所以慎独的“独”并非空间上的独居、独处,而是心理上的“未发”或未与外物接触,指内心的意志、意念。“独”的这种含义也见于先秦典籍之中。如:

《庄子·大宗师》说: 参日而后能外天下;已外天下矣,吾又守之,七日而后能外物;已外物矣,吾又守之,九日而后能外生;已外生矣,而后能朝彻;朝彻而后能见独;见独而后能无古今;无古今而后能入于不死不生。庄子所描绘的“见独”颇类似于现象学中的先验还原,即舍弃对世界的自然态度和固有看法,而回到纯粹的先验意识,见独即发现内在、先验的心理状态。这里的“独”与“儒风五行”一样,都是在“舍体”的意义上使用的。所以庄子的“见独”与儒家的慎独虽然在内容上有所不同,但就二者是指内心的精神状态而言,则是一致的,这种一致性显然是建立在他们对“独”的共同理解之上。独也可以做动词,作“内”讲。“儒风五行”传文解释“君子之为德也,有与始,无与终”一句时说:“有与始者,言与其体始;无与终者,言舍其体而独其心也。”这里的独即作“内”讲,“独其心”即内其心。“内心”的说法也见于先秦典籍,并与慎独联系在一起 。如:

《礼记·礼器》说: 礼之以少为贵者,以其内心者也。德产之致也精微。观天下之物无可以称其德者,如此,则得不以少为贵乎是故君子慎其独也。 对于“内心”,郑玄的注释是“用心于内,尚其德在内”。《礼器》以“内心”来理解慎独,与“儒风五行”显然是一致的,这应该即是慎独的本来含义。那么,到底什么是慎独呢?《尔雅》云:“慎,诚也。”而据“儒风五行”传文,独是指“舍体”,也即内心的意志、意念,故慎独即是诚其意。只不过慎独在当时已成为一个专用名词,其内涵已广为人知,所以人们往往从不同角度对其进行解释和说明,如“儒风五行”的“能为一”、《礼器》的“内心”等等。但不论是“能为一”还是“内心”,其实都是指诚其意,只是具体表述上有所不同而已。 《大学》出现慎独一词:

原文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①。如恶恶臭②,如好好色③,此之谓自谦④。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揜⑤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独也。

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⑥乎。」

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节选自《礼记·大学》)

注解

①毋:不要

自欺:自己骗自己

②恶:讨厌

恶臭:难闻的气味 臭:气味

③好:喜爱

好色:美丽的容颜

④谦:通“慊”,满足。

⑤揜:即“掩”的异形字,掩盖。

⑥严:厉害。

《礼记》:儒家经典之一,是秦汉以前各种礼仪论著的选集。

1、“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是解释前一句话的“毋自欺也”;

2、慎独,在这里约等于扪心自问。如聂文涛博客:“孔子说的仁道,那是讲给君子的。而我,曾经放弃了很多次救助孩子的机会,因此不能再谈什么仁道。我今天所要做的,是人道,是追求做人的基本价值。换句话说,面对这些孩子,我能否扪心自问:我还是一个人吗?”。

3、“人之视己”,这里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每个人。每个人看自己的时候,都能看得很深,“如见其肺肝然”。

4、这里讲的是慎独与真诚。

译文

所谓使自己的意念诚实,就是说不要自己欺骗自己。就如同厌恶污秽的气味那样(不要欺骗自己),就如同喜爱美丽的女子那样(不要欺骗自己),这就是自己感到心安理得。所以君子一定要在独处的时候保持谨慎的态度。

那些没有道德修养的人,在闲居独处的时候,无论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当他们见到那些有道德修养的人,却又躲躲藏藏企图掩盖他们所做的坏事。而装出一副似乎做过好事的模样,设法显示自己的美德。每个人来看自己的时候,都像能看到肝肺一样(直视内心),(自欺的结果只能是底气不足),那么(自欺)还有什么用吗?这就叫做内心的真诚会直达外表,所以君子一定会真诚面对自己。

曾子说:“许多只眼睛看着,许多只手指着,这难道不令人畏惧吗?!”

财富可以装饰房屋,品德却可以修养身心,使心胸宽广而身体舒泰安康。所以,品德高尚的人一定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诚。

道理

做人要发自内心的诚实,不能有半点虚伪,因为'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 原文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 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译文

(驾驭本性的)道啊,是时刻不能离开的。那些可以离开的束缚,都不能称之为道。因此君子会因为担心有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而更加严谨,会因为担心有自己听不到的地方而更加小心。没有比在那些不易察觉的地方更能表现出君子人格的,也没有比细微之处更能显示君子风范的。所以,君子是要严肃地面对自己的。

注解

1、道,是用来驾驭本性的道。2、“其所不睹”的“其”,是君子自己,而不是别人。这是先秦的基本句法。“其所不闻”的“其”也是这个意思。3、“莫见乎隐”的主语是君子的特征,这种特征应该近似理解成君子的品格。4、“独”是自己的意思;“慎其独”是要严肃的面对自我。

君子,不是担心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放纵自己,不是这样的。做一个坦荡的君子,不需要别人来约束自己。君子要扪心自问:看自己像个君子吗?这是慎独。聂文涛说:慎独不是怕丢人,而是怕丧失人格。

《中庸》之慎独另解

背景

《中庸》是孔子的孙子子思记录的孔门心法,首句言性、言道、言教,说的是修性修道的方法,可惜孟子之后渐渐流为学问之说,离其真意甚远了。

其中“君子”和“慎独”两个概念,与原意大相径庭,是理解原意的关键。《中庸》里的君子,指的是依道受教、修行身心的人。慎独,指的是谨慎地保有(自己在修道中得到的)独特的见解。

原文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 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译文

道,是生命中不可须臾离开的生起心念的那个能力,凡是生命可以离开的东西都不能称之为道。(每个人从不间断的思维作用、心念活动,就是道在人的生命中的体现。生起思维和心念的就是道、是天命、是生命的本源。)

所以,依照道来修行的人,对自己不能耳闻目睹的事物,应该保持慎重的戒心和畏惧的恭敬态度。虽然人的耳目感知有其局限性,但是依道修行的人,还是能够在最隐秘的地方和最细微之处,感知到普通人无法感知的东西,所以修行人应该谨慎地保持其(在修行中获得的)独有的知见。

再译一下中庸原文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译文

喜怒哀乐的情绪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心是平静安宁祥和无碍的状态,称之为“中”;如果情绪发生时也能由这种“中”的状态节制,则称之为“和”。『中』的状态是人性最本初和自然的状态,也是天下万事万物的根本,人对事物发出情绪能够用『和』原则来自制,则是最接近道的。如果人人都能做到“中”“和”,那么天地之间的规则就能正确地发挥作用,万事万物就能兴旺自然的发展了。

注解

发而皆中节:情绪发出时皆由“中”来节制。而不是通常所说的“情绪发生时皆符合节制”。 根据语意的连贯性和前后文字的使用规则来看,都应该是“以中来节制”,而不是正中(读重的音)节制。如果解释为正中(符合)节制,那么原文为什么没有对节制进行解说呢? “慎独”是说慎重承担自己具有独立性的生命,或者说是谨慎面对自己生命本质上具有独立的事实。

这个独立特别是在说人的感觉具有无法被任何他者替换来感觉的根本事实。比如说你肚子饿了,这是很踏实的感觉,别人不能好意帮你吃东西,只有你自己吃东西肚子才能感觉饱,你心里很难过,懂得体贴与同情的别人只能“感同身受”你的难过,这个感同身受意思是说他会想起自己往日很难过的情境,因此特别知道如何细致对待你,却无法跟你替换来难过,来进去此刻你自己难过的情境本身。

“独”字就是独立,承认生命本质上的独立,与其往外逐浪,不如承认浪起浪落都在心内,独立是对本体的一种具象描写,当你看见你自身的独立,你就看见本体。每个人降生在这个宇宙里,都具有完全独立的心灵,来吸收与消化他感知的各种讯息,并做出自觉适当的回应,这是人会驾驭万物,与天并立共存的原因。因此,“慎独”两字首先只是要人开始确认自己如此珍贵的存在现象。

《中庸》说: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君子戒慎恐惧自己有什么状况没有看见与听见,内在的盲点常会在阴暗处更鲜活,细微处更显著,因此君子更要慎重承担自己具有独立性的生命,不要怀着攀附心态而自毁自弃。

“慎独”是我国古代儒家创造出来的具有我国民族特色的自我修身方法。最先见于 《礼记·大学》和《礼记·中庸》。 这一解释是社会上广为接受的,字面上也比较容易为世人接受的解释。

朱子解释《大学》的“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说:“独者,人所不知而己所独知之地也。言欲自修者知为善以去其恶,则当实用其力,而禁止其自欺。使其恶恶则如恶恶臭,好善则如好好色,皆务决去,而求必得之,以自快足于己,不可徒苟且以殉外而为人也。然其实与不实,盖有他人所不及知而己独知之者,故必谨之于此以审其几焉”

“慎独”指的是人们在个人独自居处的时候,也能自觉地严于律己,谨慎地对待自己的所思所行,防止有违道德的欲念和行为发生,从而使道义时时刻刻伴随主体之身。

刘少奇对慎独作了更通俗的解释:一个人独立工作、无人监督时,有做各种坏事的可能。而做不做坏事,能否做到“慎独”, 以及坚持“慎独”所能达到的程度,是衡量人们是否坚持自我修身以及在修身中取得成绩大小的重要标尺。“慎独”作为自我修身方法,不仅在古代的道德实践中发挥过重要作用,而且对今天的社会主义道德建设仍具有重要的现实价值。

曾国藩总结自己一生的处世经验,写了著名的“日课四条”,即:慎独、主敬、求仁、习劳。这四条,慎独是根本,是“体”;其他三条是枝叶,是“用”。 这一解释是一些专门研究中国古代哲学、儒学的学者所持的意见。所谓“慎独”或“慎其独”,就是持守或牢固地保持自我的道德本性和本心。从功夫论说,“慎独”就是面对自我的身心如何“以心治身”;面对外部世界,如何不被外物所左右而保持道德自觉。从消极的角度说,“慎独”是一个防止和约束“自我非道德性”萌生和出现的过程;从积极的角度说,“慎独”则是一个保持和守护“自我”道德本性的过程。

清人主张释“慎独”的“慎”为“诚”,相应地有人就把“独”解释为“身”, 如陈硕甫说:“《中庸》言慎独,即是诚身。”( 见王先谦《荀子集解·不苟篇》,中华书局,1997年)

慎独的解释:

《五行》篇的“说”,从丧服制度与内心悲哀的关系,解释《诗·邶风·燕燕》“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之诗句说:“能差池其羽然后能至哀。言至也。差池者,言不在衰绖。不在衰绖也,然后能至哀。夫丧,正绖修领而哀杀矣,言至内者之不在外也。是之谓独。独也者,舍体也。”另外还有“舍其体而独其心”、“舍夫五而慎其心之谓独”的说法。明确地把“心”界定为“独”,或者以“心”为“独”。

《荀子·不苟》篇:“君子养心莫善于诚,致诚则无它事矣。惟仁之为守,惟义之为变化代兴,谓之天德。天不言而人推其高焉,地不言而人推其厚焉,四时不言而百姓期焉。……夫此顺命,以慎其独者也。善之为道者,不诚则不独,不独则不形,……夫诚者,君子之所守也,而政事之本也,唯所居以其类至。”

明儒中,则有:

刘宗周:“圣贤千言万语说本体说工夫,总不离慎独二字,独即天命之性所藏精处,而慎独即尽性之学。”(《刘子全书》卷五《圣学宗要阳明王子》)

“独之外别无本体,慎独之外别无功夫。”(《刘子全书》卷八《中庸首章说》)

“慎独之功,只向本心呈露时随处体认去,使得全体荧然,与天地合德。”(《刘子全书》卷六《证学杂解》)

慎的解释:

《左传》:“慎守其一”

《周书》:“慎,德之守也。守终纯固”

上博简《三德》:“君子不慎其德”、“慎守其□”、“各慎其度,毋失其道”

《成之闻之》篇:“敬慎以守之,其所在者入矣”、“言慎求之于己,而可以至顺天常矣。……故君子慎六位,以祀天常”

《韩非子·解老》:“今治身而外物,不能乱其精神。真者,慎之固也。修之身,其德乃真。”

睡虎地秦简《为吏之道》:“凡为吏之道,必清挈正直,慎谨坚固,审悉无私”

从以上“慎”的一些用例,可以得出几点重要看法:一是“慎”与“守”直接合用,“慎守”可以解释为“持守”(或者“专注”);二是“慎”与“固”和“坚固”放在一起使用,其“慎”有牢固保持的意思;三是根据文句的意思,“慎”可释为“守”;四是“慎”关注的都是人的“内心”和“内在性”。根据这几点,“慎独”的“慎”完全可以从“保持”、“敬重”、“敬持”、“专注”、“持守”和“固守”等相近的意义上加以界定,这应 该正是“慎独”之“慎”的确切意义。

十三种儒家文献取得“经”的地位,经过了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在汉代,以《易》、《诗》、《书》、《礼》、《春秋》为“五经”,官方颇为重视,立于学官。唐代有“九经”,也立于学官,并用以取士。所谓“九经”包括《易》、《诗》、《书》、《周礼》、《仪礼》、《礼记》和《春秋》三传。唐文宗开成年间于国子学刻石,所镌内容除“九经”外,又益以《论语》、《尔雅》、《孝经》。五代时蜀主孟昶刻“十一经”,排除《孝经》、《尔雅》,收入《孟子》,《孟子》首次跻入诸经之列。南宋硕儒朱熹以《礼记》中的《大学》、《中庸》与《论语》、《孟子》并列,形成了今天人们所熟知的《四书》,并为官方所认可,《孟子》正式成为“经”。至此,儒家的十三部文献确立了它的经典地位。清乾隆时期,镌刻《十三经》经文于石,阮元又合刻《十三经注疏》,从此,“十三经”之称及其在儒学典籍中的尊崇地位更加深入人心。

至今对四书五经的传统说法:

四书:大学、中庸、论语、孟子。

五经:易经、诗经、尚书、礼记、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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