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失海外的珍贵历史档案】珍贵档案的定义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1收藏

【流失海外的珍贵历史档案】珍贵档案的定义,第1张

  2012年6月8日下午2点~4点,辽宁大学历史学院2011级档案学硕士及广大网友就“流失海外的珍贵历史档案”在档案界论坛展开了网络讨论,大家主要从海外历史档案遗失的原因、现在的保存以及编纂研究情况等方面进行了学术探讨,讨论情况如下:

林旭然:流失历史档案类型多样,内容丰富,价值珍贵。例如,敦煌文献有5万余件,国内收藏近1/4。流散在国外的敦煌文献主要集中在英、法、俄、日四国,其中,大英博物馆藏13万件,印度、德国、瑞典、丹麦、美国等亦有收藏。甲骨档案国内外共藏甲骨155万余片,我国内地及港台地区共收藏甲骨128万余片。流失海外的,共计27万余片,占18%左右。西夏黑水城遗址发掘出大量珍贵的文献资料,90%收藏在俄罗斯。流失国外的清代档案数量也相当可观,据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李宏为的《散失在境外清代档案文献 调查报告 》,英、美、俄、日等国均有收藏。

付津:古籍文献是中华民族在数千年发展历史中创造的文明成果的载体,是中华文明绵延数千年的历史见证。许多文明古国由于缺乏典籍,其历史研究中想象和猜测的成分很大,而中国则完全不同,我们的历史是有大量典籍明确记载的。但可悲的是,比如,撰写科技史需要的很多原始资料,只能去国外查阅。

袁礼:从上海古籍出版社获悉,继《俄藏黑水城文献》和《英藏黑水城文献》之后,《中国国家图书馆藏西夏文献》1册~4册已于2006年6月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刊印出版。至此,除即将刊印的《俄藏黑水城文献西夏文佛教文献》外,九成以上的传世西夏文献都已公布于世,西夏学研究缺少原始文献资料的“伤心史”从此结束。

李永丹:提到编纂,不得不说,国外做得并不是很成熟。比如,伯希和对于劫掠走的敦煌档案,并没有很好地利用和编纂。

吴晓菲:流失海外的档案之所以被人们所看重,不仅仅在于它本身价值,更在于其背后所蕴含的文化价值及历史意义。我国历史上历代王朝、社会组织以及个人形成内容和数量浩繁的珍贵档案,但由于各种社会因素与自然因素的影响,绝大部分档案已经散失或损毁。尤其是从鸦片战争开始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帝国主义列强的侵略和掠夺,又使幸存下来的一部分珍贵档案散失到国外。历史档案的流失,不但给我们了解和研究历史带来很大的不便,也破坏了我国历史文化遗产的连续性和完整性。档案随着时代的久远而越发珍贵,是一个国家和民族历史的忠实记录者和传播者。一部档案的历史,也是一部文化史,一部科技发展史。我们必须加大对流失海外历史档案的接收和征集力度,尽早把散失国外的历史档案收集入馆,长久保管和利用国家的历史文化财富。

吴晓菲:文物追回主要靠回购、讨还、捐赠三种形式。回购是目前比较常用的市场手段,回购也有很多困难,虽然,文物在市场的自由流通过程中可供选择的机会更多,但由于文物的天价和回购的资金不成比例,往往使回购半途夭折。另外,专项基金的资金来源主要靠社会募捐和企业捐款,而企业往往希望把通过其捐助回归的文物藏于其企业内,这又成为一个新的矛盾。讨还是目前最难以成行的文物回流方式。以捐赠的方式回流的文物也不乏先例,但捐赠首先需要的是文物持有者在思想上达到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境界,毕竟任何一件文物都价格不菲。在现阶段,真正有此善举的有识之士仍为数很少,但也不是没有。

孟晓娇:我觉得,除了这三种之外,还可以和境外的收藏机构联合出版。完全讨回,可能性不是很大,联合出版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收回。海外的历史档案的回归除了制定法律外,我们还有其他的途径。比如,江西省档案局(馆)组成以方维华副局(馆)长为团长、相关部门专业人员为成员的工作组,赴美国国家档案馆和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图书档案馆等有关机构调研、摸底,并征集复制反映江西近现代历史发展进程的珍贵档案,以加强档案资源建设,打造档案馆核心馆藏。

刘纹旭:尽管,依法追寻不是唯一的方式,实行依法追索的案例还不多,国际公约和国内法律在这方面也有诸多欠缺,但不可否认的是,它正逐渐成为一种重要的流失档案文物的索还方式,在以和平与发展为时代主题的大背景下,依法追索虽有其困难但更有其可行性。当然,我们国家的日益繁荣昌盛是前提,是我们的,一定要尽力讨回!

周丽丽:但要指着对方拱手归还流失海外的档案文物,我想,目前,还是个幻想。希望国家强大起来,不是为了欺凌弱国,只是希望这样能把流失他国的珍贵文物重新收归祖国,洗清屈辱。

陈聪:我认为,对于流失海外档案的追索,除了要依靠国家的强大实力以外,更重要的是,一个国家想要追回自己国家宝物的信心。

张越:把心思放在追索上,不如放在研究上,档案的价值不是只贡献于本国,而是服务于全世界,没有国外人士的支持与钦佩,开发出的档案价值只能是本国人自己享受,就辜负了档案的多重作用。所以,能追回来更好,但放在哪儿不是绝对的重要,而研究、编纂的成果才最具真实而重大的意义。

刘华珍:珍贵历史档案流失海外是我们国家的损失。拿满族档案来说,我国是满族的发源地,在清一代形成了大量的满文档案文献,但是,部分满文档案文献流失海外,从而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对满文档案的整体保存与研究。

董学敏:中国档案流失海外固然令炎黄子孙心痛不已,但它们不仅是中华民族的珍贵遗产,更是世界的璀璨财富,能否追索回来,不是说说就可以解决的。不管放在哪里,只有深入对其研究才能发挥其价值。

dspring0591:可以通过档案占有国“永久出借”非法占有的国家档案方式收回。这种方式是针对目前大多数档案占有国拒绝放弃档案所有权而采用的“折中”方案。通过这种方式,既满足了档案流失国希望收回的愿望,同时,又不会触及档案占有国一直坚持的所谓“所有权”。目前,韩国就采用这种方式收回了流失法国的外奎章阁图书(朝鲜时代王宫图书馆的藏书)。1993年,时任法国总统密特朗访韩时,将其中一本归还韩国,并达成“互相交流和租借”的原则性共识。经多方外交斡旋后,在2010年11月二十国集团首尔峰会期间,韩国总统李明博和法国总统萨科齐就返还外奎章阁图书达成最终协议,商定以租借方式由韩国保管,每5年更新一次租借合同。这种成功的案例当前还不是很多,毕竟,这也需要一定的强制力才会更加可行。在和平与发展为时代主题大背景下,需要我们乃至全世界共同努力,以期达到“史在他邦,文归海外”的历史悲剧不再重演。

古籍的版本类型 自从图书产生以来,特别是自从版印图籍产生以来,从内容、性质、形式等方面派生出许多版本类型和版本称谓。主要有:稿本、写本、抄本、刻本、活字印本、官刻本、坊刻本、私宅刻本、家刻本、自刻本、监刻本、经厂本、内府刻本、藩府刻本、殿本、局本、聚珍本、套印本、百衲本、书帕本、巾箱本、袖珍本、初刻本、重刻本、翻刻本、影刻本、重修本、递修本、朱蓝印本、四库底本、毛抄本。 稿本 古书版本著录中运用稿本概念大约有三种情况,一是指手稿本,二是指清稿本,三是指修改稿本。手稿本指的是由作者自己亲笔书写的自己的作品,判断这个极不容易,没有绝对把握,不敢运用手稿本的概念。清稿本指的是誊清的书本。誊清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由作者自己誊清,这在实际上应该归入手稿本;另一种是由别人誊清,实际上这已不具备稿本性质。故对清稿本概念的运用要特别慎重,不能以今度古,把现代人关于稿子的概念硬加在古稿本的头上去。修改稿本指的是在誊清的本子上又由作者亲笔加以修改。这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作者自己誊清后自己又作修订,这在实际上又应归于手稿本;一种是别人誊清后作者亲笔加以修订,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可用修改稿本的概念。这三种概念在通常的古书著录中都见有人运用,但在实践上并不十分确切,且容易造成混乱。国家图书馆在处理这个问题时,只用“稿本”一个概念,将作者亲笔书写、誊清、修改的情况,通通包容在“稿本”概念里边。而对由别人誊清的书本,则以“写本”或“抄本”称之;别人誊清作者自己亲笔修改的书本,则仍以“写本”或“抄本”称之,紧接着于其后注明某某校改。 写本 写本是相对于稿本、抄本和印本的名称。在古书版本著录中,凡运用写本概念,大约也有三种情况。一是时代早。唐以前,书籍生产都靠手写传抄,无所谓刻本印本,故统称为写本。人唐以后,刻本书渐行,至宋而盛。然唐宋所处的时代仍是较早,故唐宋时期手写传抄的书籍,仍称为写本。元以后传抄的书籍,便以抄本名之了。二是地位高。无论时代早晚,印本书是否盛行,一书的传抄凡出自名流学者之手,往往也要以写本名之,而不称其为抄本。三是涉及宗教。凡是抄写佛经、道经,抄写者常是为了还愿或做功德,有对宗教的崇信和虔诚包容在里边,故只称其为写经,而绝不称为抄经。至于早期写经生抄写的经卷,虽不是为了自己还愿做功德,而是为了佛门的善男信女们买去还愿,但由于其抄写时代早,也只能以写本名之。至于自己著作,自己抄写流传,那就不论其时代早晚,地位高低,便一律以稿本名之了。 抄本 在古书版本著录中,抄本的称谓经常应用,经常出现。除了写本、稿本之外,凡依据某种底本而再行传写者,均可以抄本名之。 刻本 刻本,亦称刊本、椠本、镌本,均指雕版印刷而成的书本。中国雕版印刷术发明很早,唐代已有雕版印刷的书籍流行。五代已由政府指令国子监校刻《九经》及《经典释文》。至宋代,雕版印刷的书籍大兴,旁及辽、金、西夏;直至元、明、清,前后盛行1000余年。在发展过程中,因时代不同,又有宋、辽、西夏、金、蒙古、元、明、清刻本的不同称谓;因地域不同,又有浙刻本、蜀刻本、闽刻本等不同称谓:具体细分,又有杭州本、越州本、婺州本、衢州本、潭州本、赣州本、池州本、建阳本、麻沙本、崇化本、平水本、眉山本等不同称谓;因出资和主刻性质不同,又有官刻本、私刻本、家刻本、自刻本、坊刻本等不同称谓;具体区分,又有内府本、监本、府州军本、仓台本、计台本、殿司郎局本、公使库本、郡斋郡庠本、兴文署本、广成局本、行中书省本、各路儒学本、书院本、司礼监本、经厂本、藩府本、布政司本、廉访司本、殿本、局本等不同称谓;因刻版形态不同,又有大字本、小字本、书帕本、巾箱本、袖珍本等不同称谓;因版印技术不同,又有墨印本、朱印本、蓝印本、套印本等不同称谓;因版印早晚不同,又有初刻本、复刻本、初印本、后印本、重修本、递修本等不同称谓。总之,什么时代、什么地区、什么单位、什么部门刻的书本,就可题为某某时代、某某地区、某某单位、某某部门刻本。 活字印本 用活字排版印刷的书本,均称活字印本。北宋仁宗庆历年间(1041-1048)平民毕昇首先发明了泥活字。南宋的周必大,蒙古太宗十三年至海迷失后三年(1241-1250)时期的姚枢,清道光十二年(1832)的李瑶、二十四年(1844)的翟金生,都曾依据毕昇泥活字印书的原理,自制泥活字,实践并光大了泥活字印书的创举。元大德年间(1297-1307),农学家王祯又制成了木活字,并印刷《旌德县志》。此后,木活字发展较快,非但有汉文木活字,还有西夏文、回鹘文木活字。进入明、清,木活字书普遍流行,江南各省的祠堂常用木活字排印宗谱。还出现了串乡走镇专为人排印家谱的谱匠。明崇祯十一年(1638)以后,北京朝廷发行的“邸报”,也改用木活字排印。清代无论官署、私宅、坊肆,木活字印书更为普遍。规模最大的是乾隆时期用木活字排印的《武英殿聚珍版丛书》,凡134种。金属活字包括铜、锡、铅活字,其中以铜活字印书较多。明朝弘治、正德时期无锡华、安两家的铜活字印书最有名,清雍正年间内府用铜活字排印的《古今图书集成》,是规模最大的金属活字印刷工程。著录活字印本,就要根据不同材料的活字,采取不同的著录称谓,如泥活字印本、木活字印本、铜活字印本等。 官刻本 官刻本是指清及清以前历代出公帑或由国家某种机构、单位主持雕印的书本。中国雕版印书始自唐朝。自五代起,始由国子监校刻经书,开官刻本之先河。两宋国子监、中央各部、院、司、局、殿,地方各府、州、县、军官署,各府、州、县学,各地仓台、计台、公使库;元代兴文署、广成局、中书省、行中书省、各路儒学、各地书院;明代两京国子监、中央各部、院,内府各监,各藩府,各布政使司,各府、州、县衙署,各级各地学校;清代武英殿、内府各监、中央各部、地方各级行政、文化机构、各省官书局等,凡由这些单位出资或主持刻印的书,均可称为官刻本。但在著录实践中,历来不采用“官刻本”这种称谓,而是将其分解,具体著录。国子监刻的书就称为国子监本,公使库刻的书就称为公使库刻本,经厂刻的书就称为经厂刻本,武英殿刻的书就称为武英殿刻本等。 坊刻本 坊刻本指唐至清历代各地书坊刻印的书本。书商编刻图书并经营书业的书坊,唐代已经出现,至两宋而兴盛。北宋的开封、南宋的杭州,都开有很多书坊、书斋、书轩、书林、书堂、书肆、书棚、经籍铺、纸马铺等。四川、两湖、江、浙、皖、赣、闽,尤其是福建建阳的崇化、麻沙等,也都有很多书坊。元代四川书坊衰落,山西平阳(今临汾)书坊兴起,福建书坊继续发展。明代南北两京,苏州、扬州、杭州、徽州、常熟、建阳,仍是书坊林立。清代书坊遍布全国各地,但有的已是单纯经销并不编刻图书了。所有历代这些书坊刻印的书,都可以称为坊刻本。但在版本著录的实践上,一般不使用坊刻本这个称谓,而是分解之后具体著录,如唐刻《陀罗尼经咒》,便著录为“唐成都府成都县龙池坊卞家刻本”,《十七史》便著录为“明毛氏汲古阁刻本”等。 私宅刻本 私宅刻本指历代私家出资或主持刻印的书本。私宅家塾刻书的性质,与书坊刻书不尽相同。书坊刻书以出售营利为主要目的,私宅、家塾刻书多出于对圣贤、先辈、师友的崇尚,要推广某种思想和学说。明、清私宅刻书,有时也为了传布某些罕见的版本。但在版本著录实践上,一般并不使用私宅刻本这个称谓,而是分解之后具体著录。如宋黄善夫家塾之敬室所刻的《史记》,便著录为“宋黄善夫家塾刻本”;宋蔡梦弼东塾刻印的《史记》,便著录为“宋蔡梦弼东塾刻本”;宋蔡琪家塾之敬室刻印的《汉书集注》,便著录为“宋蔡琪家塾刻本”;南宋廖莹中世彩堂刻印的《韩柳集》,便著录为“宋廖莹中世彩堂刻本”;元代天历间褒贤世家家塾刻印的《范文正公集》,便著录为“元天历褒贤世家家塾岁寒堂刻本”。 家刻本 家刻本指历代自家出资或主持刻印的自己家人著作的书本。家刻本与私刻本性质不同。家刻本的实施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出资委托书坊,按自家满意的版式行款刻印;一种是自备木板,召雇刻印良工上门,让他们按自家的意愿设计行款版式刻印。这两种方式雕刻的书版都归自家所有,自家收藏。故古书雕版处与藏版处不全都一致。家刻本多为家族中晚辈实施,故校勘刻印一般都比较好。 自刻本 自刻本指历代由作者自己出资或主持刻印的自撰的书本。从出资的角度看,与家刻本性质近似;从所刻书的作者看,则与家刻本绝然不同。家刻本的作者范围限在本家族中,自刻本的作者仅指作者自己。自刻本始自五代和凝。《旧五代史·和凝传》说他平生为文章,长于短歌艳曲,尤好声誉。有集百卷,自篆于版,模印数百帙,分惠于人。五代以后,历代都有自刻本行世。自刻本有两种形式:一种是作者自己委托书坊或召雇雕印工匠,按照自己的意愿设计版式行款,施刀镌印;一种是不但自己出资,还要自己写样上板,然后委托书坊或召雇工匠刻印。所以自刻本一般都校勘精审,刻印精良,若是作者自己手写上版,就更为珍贵。清代郑板桥号称诗、书、画三绝,他自己写样上版雕印的自著《板桥集》,堪称艺术珍品。 监刻本 监刻本亦简称监本,指历代国子监刻印的书本。国子监,亦称国子学,简称“国学”,是中国封建时代的最高学府和教育管理机构。国子监刻书始于五代,后唐朝长兴三年(932),宰相冯道、李愚请令判国子监事田敏等校定九经,刻版印售。到后周太祖广顺三年(953),《九经》全部刻完,前后历时21年。后周世宗显德二年(955),国子监祭酒尹拙奏请兵部尚书张昭、太常卿田敏同校勘《经典释文》,刻板印行。宋代国子监的刻书规模和刻印范围,都比五代时要大得多。景德二年(1005),距建国仅40余年,经、传、正义皆经过校勘,刻板印行。所集书籍版片10万余块。到北宋末年,正史亦由国子监全部校刻行世。南宋国子监所刻的书并非都是本监所雕,很多是本监校勘后下各地镂版。如《七经正义》、《史记》、《汉书》、《资治通鉴》诸书,都是由杭州镂版进呈。宋代国子监除主刻正经、正史外,还以医方一字差误,其害匪轻,故重要医籍也由国子监分官详校,镂版颁行。如《脉经》、《千金要方》、《千金翼方》、《补注本草》、《图经本草》等,宋代国子监都曾校刻行世。元代的中央刻书机构是兴文署和广成局,属秘书监,不属国子监,故无监本之称。明代南京、北京都设有国子监,刻书数量甚多。清代纂修校刻书籍多数在武英殿。清代国子监仅刻过极少的书。对于历代国子监所刻的书,均可著录为各时代的国子监刻本。 经厂本 经厂本专指明代经厂所刻印的书本。经厂是司礼监所属的机构,专管经书印版及印成书籍、佛经、道藏、蕃经等。经厂设掌司4员或六七员。经厂规模随着司礼监的权限及规模的扩大而扩大。洪武时内府有刊字匠150名,每二年一班;裱褙匠312名,印刷匠58名,一年一班。嘉靖十年(1531),调整精简过内府匠役,实留12255名,著为定额。其中司礼监占有1583名。而专事书籍刻印者为:笺纸匠62名,裱褙匠293名,摺配匠189名,裁历匠80名,刷印匠134名,笔匠48名,黑墨匠77名,画匠76名,刊字匠315名。总为1274名。据极不完全统计,明代司礼监经厂前后刻印的经、史、子书、祖训、圣训,以及《四书》、《百家姓》、《三字经》、《千字文》、《千家诗》、《神童诗》等内书堂课本,达168种。经厂本特点是开本大,印纸精,行格疏,字体大,粗黑口,铺陈考究。但由于出自内宦之手,校勘不精,故不为学人所珍重。 内府刻本 内府刻本这个称谓很不科学,很不确切。但历代相沿,版本著录和行文中又常出现这个提法。唐代有内府之役,它是指划归五府三卫和东宫三府三卫管辖的折冲府,下设若干监,分管内廷庶务。所谓内府刻本,并不专指由内务府各监所刻的书本。实际上,历来在运用内府刻本这个称谓时,其概念都是指中央各部院衙署和内廷各部门所刻的书本。或者说是指官刻本中,属中央国家机关所刻的那一部分书。所以在使用这个称谓时要特别谨慎,凡能考出具体刻书单位者,均应具体著录,不能轻易使用内府刻本这个称谓。 藩府刻本 藩府刻本指明代各藩王府所刻印的书本。明代270余年中,皇诸子受封为王的先后共有62人。受封并且建藩者,共50人。其中有的因获罪夺爵,有的无子封除,只有28个王府与明朝相始终。它们分布在山东、山西、河南、陕西、四川、湖广、江西等诸布政行省。 殿本 殿本专指清代武英殿所刻印的书本。武英殿在今北京故宫博物院西华门内迤北。据《宸垣识略》记载,武英殿崇阶九级,环绕御河,跨石桥三,前为门三。内殿宇二重,前贮书版。北为浴德堂,即修书处。 局本 局本指清代各省官书局所刻印的书本。清代太平天国农民运动之后,以曾国藩创立的江南书局为起端,先后有淮南书局、苏州书局、浙江书局、崇文书局、思贤书局、江西书局、存古书局、皇华书局、福州书局、广雅书局、云南书局、山西书局等相继建立。这些官书局是清代以前历朝所没有的。在晚清的半个多世纪中,这些官书局刻印过不少书,还联合协作刻印过一些书,如五局合刻《二十四史》等。有些书校勘精审,刻印精良。像浙江官书局校刻的《二十二子》,金陵书局张文虎校刻的《史记》,就都很有名。在清末的文化事业上,起过一定推动作用。在版本著录上则分别具体称为某书局刻本。 聚珍本 聚珍本亦称聚珍版。指清乾隆时武英殿用木活字排版印刷的书本。 套印本 套印本指数种颜色套印的书本。中国传统的套印技术发展,分为两个阶段。初期阶段是在一块雕好的版片上刷上不同颜色敷印,所以称为敷彩印法。此法起于何时,很难详考。元至元六年(1340),中兴路江陵(今湖北荆州)资福寺刻的无闻和尚《金刚经注解》,其经文及卷尾无闻和尚注经图中的灵芝等,均用朱色刷印,注文用墨色刷印。表明14世纪中叶,中国已经有了敷彩印刷的作品,而且迄今仍流存于世。 在套色印刷的启发、推动下,将这种技术继续深化,施于版画,恒版印刷技术出现了。“饾版”是将彩色画稿按不同颜色分别勾摹下来,每色刻成一小块木板,犹如饾饤,故称饾版。然后逐色依次套印或叠印,最后形成一幅完整的彩色图画。这样印出的作品颜色的深浅浓淡、阴阳向背,几与原作无异。在饾版技术兴起的同时,拱花技法也出现了。“拱花”是用凹凸两版嵌合压印,令纸面拱起花纹,使翎毛、山水凸现在纸面上,看去更富立体感,更具真实性。像胡正言的《十竹斋笺谱》、吴发祥的《萝轩变古笺谱》,都是这方面的代表作。 所有上述这些套印出来的书,都可称为套印本。且几色套印,就称几色套印本。惟朱墨两色套印,国家图书馆习惯上著录为“套印本”,其他各方面的人习惯上多称为“朱墨套印本”。 百衲本 百衲本,是用同一种书的不同版片拼印或用一种书的不同版本拼配起来的书本。这是个借喻性的版本称谓。衲,原义补缀。百衲,指用零星材料集成一套完整的东西。王隐《晋书》说“董威辇于市,得残缯辄为衣,号曰百衲衣”。蔡绦《铁围山丛谈》说“唐济公者号善琴,乃自聚灵材为之,曰百衲琴”。蔡君谟《画锦堂记》说“每字作一纸,裁截布列,连成碑形,谓之百衲碑”。足见“百衲”具有杂拼之义。故用同一种书的不同版片拼印,或用同一种书的不同版本拼配而成的书本,也就名为“百衲本”了。 书帕本 明代官员上任或奉旨归京,官员朋友之间例以一书一帕相馈赠,当时将这种书就称为“书帕本”。清初顾炎武《日知录》引证《金台纪闻》评论元、明刻书优劣说:“元时州县皆有学田,所入谓之学租,以供师生饩廪,余则刻书。工程浩大者,则数处合力为之,故雠校刻画颇有精者。明洪武初年,将此项学租皆收归国子学,故县学、书院缺乏余资,刻书已不精审。隆庆、万历间,承嘉靖余风,皆喜刻书。但大率刻而不校,甚或妄加删削,以之馈遗当道官员,附之一帕,故有一书一帕之称,是为书帕本。”可见书帕本是明代例行官样礼品,只注意表面装潢,不注重文字内容。 巾箱本 巾箱本,指古时开本极小可以装在巾箱里的书本。巾箱是古时装头巾的小箧。《北堂书钞》卷一百三十五“王母巾箱”条引《汉武内传》,说帝见王母巾箱中有一卷小书,盛以紫锦之囊。晋葛洪《西京杂记》后序说:“洪家遭火,书籍殆尽,惟有抄本二卷在巾箱中,常以自随,故得犹在。”《南史·齐·衡阳王均》说他“手自细书《五经》为一卷,置于巾箱中,以备遗忘。……诸王闻而争效,为巾箱《五经》”。南宋戴埴《鼠璞》说:“今之刊印小册,谓巾箱本,起于南齐衡阳王(萧均)手写《五经》置巾箱中。”可见无论是手写本书,还是刻印本书,只要是开本较小,于随身携带的巾箱小箧中能够装下,就都可以称为巾箱本。在实践上,与袖珍本概念极难区分。 袖珍本 袖珍本亦指开本较小,便于随身携带的书本。其取义,盖因其开本极小,可藏于怀袖中携带。清代内府刻书集中在武英殿进行。历年雕印经、史所用版片极多,这当中有不少裁截下来的小块木料或版片。“高宗以校镌经、史,卷帙浩繁,梨枣解材,不令遗弃,仿古人巾箱之式,刻袖珍版书。”后世将当时遵照高宗旨意,于乾隆三十年(1765)用零材短板刻成的小版框小开本的《古香斋十种》,就称为袖珍本。直到今天,对小开本书仍常以袖珍名之。 初刻本 凡第一次镌刻的书均可称为初刻本。 重刻本 重刻本是相对于原刻本而言的。凡确知一书是重刻于某本,方可称为重刻本。然其情况复杂,与初刻本相关,没有确切的把握,不能随便运用重刻本的概念。且重刻与翻刻(覆刻)意义相近,容易混淆。重刻本就是将经过校勘的底本重新雕刻,其行款版式可与原底本同,也可以不同。翻刻虽也是重刻,但翻刻则是依底本原式照翻,非但行款字数一仍其旧,甚至讳字、刻工姓氏也照样翻雕。所以在运用重刻本称谓时,一方面要注意它是重刻某本,一方面还要注意它是否为翻刻。 翻刻本 翻刻本也称覆刻本。 影刻本 影刻本是以某一版本为底本,逐叶覆纸,将原底本的边栏界行、版口鱼尾、行款字数等,毫不改变地照样描摹或双勾下来,然后将描摹好的书叶逐一上版镌雕。这样雕印出来的书,因为版样是影摹下来的,对于那个原底本来说,就称为影刻本。影刻本书多发生在影刻宋元本书上。因为宋元本书传至明末清初,已属罕见。为了保存传本,流布久远,便常常采用这种影刻的办法。由于它能保持原底本的风貌,故历来为藏书家和版本家所珍重。 重修本 重修本也称为修补本或修补版。古书版片由于多用梨、枣等硬木,故可流传使用上百年乃至几百年。其间由于屡经刷印或遭受其他灾害,又很容易造成版片的缺损,所以再要进行刷印时,对其中缺损的版片就得重新加以修补。用这种修补过的旧版片刷印的书,在版本著录中就称为“×朝××年××人刻×朝××年重修本”。经过修补的版片,因为时代、刻工、技术的不同,呈现出来的版框、版心及字体风格等,与未经修补的就不尽相同,甚至墨色也显得不同。所有这些都是比较容易鉴别的。 重修本运用在家乘、地志等书时,要特别注意其另外的含义。中国地志之书浩如烟海。每换一任或几任地方官,就常常重修一次该地的方志,载入风土民情、山川地理、物产资源、名胜古迹、建置沿革、地亩四至、先贤仕宦、历朝贡举等新内容,以便掌握该地情况,实施封建管理。但有时因初修不久,有时因财力不敷,没有必要或没有能力另纂新志时,也常常修补旧志版片,或在旧版片的相应内容下增刻新的内容。在这种情况下就要分别著录:只是修补旧版重新刷印的,应著录“×朝××年刻××年重修本”;若是在旧版本相应内容下增刻了新的内容,就得著录为“×朝××年刻××年增修本”。在著录志书重修本和增修本时,还要特别注意志书书名前所冠的纂修时代,这是极易发生混乱的地方。就是在版本著录为“重修”或“增修”的两种情况下,其志书书名前所冠的纂修时代,都只能是原来纂修的时代。若是志书书名前已明确冠有“重修”字样,则这里的重修决非重新修补版片之义,而是此志已经重新纂修之义。 递修本 凡一书版片经过两次及两次以上修补而重新刷印出来的书本,均可称为×朝××年刻×朝××年递修本。这种递修重印的古书在现存的中国古籍中为数还不少。有名的如南宋两浙东路茶盐司所刻的《六经正义》,多数到南宋末年和元朝初年,就曾两次递修重印过。又如南宋绍兴年间蜀中眉山地区所刻的《眉山七史》,其版片元代以后递有修补。明洪武年间版片移入南京国子监,一直到正德、嘉靖、万历时,还曾修补重印。到清代顺、康、雍、乾时,这套版片还存贮于江南布政使司衙门库中,嘉庆时才毁于火。明南京国子监刻的《玉海》,其版片自正德、嘉靖以后即屡经递修。万历十六年(1588)赵用贤、康熙三十六年(1697)李振玉、乾隆三年(1738)熊木,都曾修补重印。所有这些都是典型的递修本。 朱蓝印本 朱蓝印本,是指古代书版雕完,在正式刷印之前常要试印,以检查是否有错字和着墨是否均匀,以便进行修整。这时使用的颜色常用红或蓝色,目的在于醒目,便于发现版面上的问题。此种试印的书,红颜色者,就称××刻朱印本;蓝颜色者就称××刻蓝印本。这种印本因为是新版初试,字画清晰,刀法剔透,初印精美,加上印数少,传世罕,历为版本家和藏书家所看重。 四库底本 清代乾隆年间编纂的《四库全书》,是卷帙浩繁的大丛书,共收3507种,79337卷。在开馆纂修前及整个纂修过程中,广征天下遗书,故从全国各地进献的图籍数以万计。书到北京,全都送到翰林院点收,加盖翰林院关防,以备选用。有人将这些都称为四库底本,这是不对的。确切的概念,四库底本指的是被《四库全书》收入而作为誊抄底本的那些书,而不是指进过翰林院,钤有翰林院关防,实际却未被《四库全书》录入的书。

 唐宋八大家,又称为“唐宋散文八大家”,是唐代和宋代八位散文家的合称,分别为唐代柳宗元、韩愈和宋代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王安石、曾巩八位。唐宋八大家先后掀起的古文革新浪潮,使诗文发展的陈旧面貌焕然一新。

“唐宋八大家古籍文献展”在辽宁省图书馆(辽宁省古籍保护中心)典籍展示啦。此次展览作为辽宁省博物馆“山高水长——唐宋八大家文物精品展”年度大展。这次的献展都出现了哪些珍藏的宝贝呢?

有韩愈、柳宗元,文推韩柳著,朱熹考异宋绍定六(1233)临江军学刻本。朱文公校昌黎先生元刻本。增广注释音辩唐柳先生明初刻本 。柳文七卷(唐)柳宗元撰 (明)茅坤评点,明闵氏刻朱墨套印本。

六一居士最能赋 ,欧阳文集五十卷(宋)欧阳修撰年谱一卷(宋)胡柯撰,明嘉靖二十二年(1543)李冕刻本。欧阳文忠公集一百五十三卷(宋)欧阳修撰年谱一卷(宋)胡柯撰明天顺六年(1462)程宗刻弘治五年(1492)递修本。眉山三苏宋儒宗,苏洵撰,清乾隆果亲王府刻本。

苏文忠公全集一百十一卷(宋)苏轼撰 (明)陈仁锡选评,明嘉靖十三年(1534)江西布政司刻本。苏文奇赏五十卷,明崇祯四年(1631)陈仁锡刻本。明万历七年(1579)茅一桂刻唐宋八大家文钞本,后来谁与子争先临川先生文集一百卷目录二卷,(宋)王安石撰明嘉靖三十九年(1560)何迁刻本,曾子文章众无有,南丰先生元丰类稿五十卷,(宋)曾巩撰,明成化八年(1472)南豊县刻递修本。

此外,此次展览还精选了八大家的名篇如韩愈的《师说》,柳宗元的《黔之驴》,苏洵的《木假山记》,苏轼的《赤壁赋》,苏辙的《黄州快哉亭记》,王安石的《伤仲永》,曾巩的《墨池记》等宝贝。

要知道古书在流传过程中会产生的错误,首先要了解古书是以何形式流传的,这样我们就很容易分析出其中可能存在的错误:

一、古藉简介

记录古代文献之书籍。《说文》:“古,故也。”故古籍又称故籍、故书、载籍等。古代文献,最早见载于甲骨、金石,“甲骨卜辞”也称“殷墟书契”。作为最早的正式书籍,为用竹木及缣帛记录文献之简牍、帛书。晋太康二年(公元280年)汲群魏襄王墓出土之《纪年》、《穆天子传》等竹书,1972年山东临沂银雀山汉墓出土之《孙子兵法》、《孙膑兵法》等简书,1975年湖北云梦睡虎地秦墓出土之《秦律》等简策,以及1973年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之《老子》、《经法》、《战国纵横家书》等帛书,为传世之最早古籍。汉代纸问于世,遂有手抄、唐写、宋元明清刻印书籍。据国务院古籍小组的规定,以辛亥革命(1911年)为断限,凡辛亥革命以前记录古代文献之书籍,通称为古籍。据古籍目录《中国丛书综录》、《中国地方志综录》、《贩书偶记》以及佛藏、道藏、通俗小说、讲唱文学、金石碑录等不完全统计,我国现存古籍约10万多种。

二、古籍类别与版本

善本:书籍精加校勘,错误较少者。宋欧阳修《欧阳文忠公全集·集古录跋尾》卷八《唐田弘正家庙碑》:“自天圣以来,学者多读韩文,而患集本讹舛,惟余家本屡更校正,时人共传,号为善本。”又,珍贵难得之旧刻本、精抄本、精校本、手稿、旧拓碑帖等,通常亦称为“善本”。

孤本:仅留存一份之书本。一部书之某一书本,未刻之手稿,碑帖之旧拓本,在现世间仅有一份流传者,均可称为孤本。

蓝本:谓著书或刊书所依据之旧本。《居易录》:“今方修一统志,似当以旧通志为蓝本。”凡是重刊或校勘,必以最精之本子为蓝本。

刻本:又称“椠本”、“刊本”,雕板印成之书。我国雕板印书始于隋唐,至宋而大盛。按刻书之不同情况及刻本之不同类型,可分各种不同型式:以时代区别,有宋、金、辽、元、明、清刻本;以地域区别,有浙江、福建、江西、山西、江苏、安徽、四川等各地刻本;以刻书者区别,有官刻、私刻、坊刻等;以版式区别,有九行本、十行十八字本、四周单栏本、左右双栏本、竹节栏本、白口本、黑口本、两节本、袖珍本、巾箱本等;以字体区别,有大字本、小字本、宋体字本、软体字本(亦称写刻本)、篆字本、梵文本、满文本、满汉文合刻本等;以墨色区别,有朱墨印、几色套印等;以纸张区别,有皮纸本、麻纸本、棉纸本、竹纸本、开化纸(亦称桃花纸)本、宣纸本、毛边纸本、毛太纸本、罗纹纸本、连史纸本等;以装订形似区别,有经折装(亦称梵夹装)本、旋风装本、蝴蝶装本、包背装本、线装本、毛装本、金镶玉本等;以刻书先后区别,有原刻本、重刻本、仿刻本、初印本、后印本等;以内容及价值区别,有足本、残本、增订本、删节本、繁本、简本、批点本、评本、单疏本、集解本、重言重意本、纂图互注本、绣像本等。

祖本:一种书最初刻印之本。一种书在不同时期往往刻有多种本子,难免产生讹误,而祖本则保持其本来面貌,因此为人所重。

原本:第一次写成或刻成之书本。为对增订、修改和重刻、改版而言。原始稿本和最初刻本与增订、重刻之本往往有很多不同。可供查考一种著作之发展过程。

定本:一书之最后确定之本。指自己编撰或整理前人之著作,在一定时间内,已经整理完毕,最后确定,准备发表之本子。

副本:同一书籍抄出之副本。为对正本而言。过去公私藏书家,得一稀见图书,依样重写,储作副本。《隋书·经籍志》:“炀帝即位,秘书三阁,限写五十副本”。今亦指国家对内或对外文件之正式签署之副本,备存查和通知有关方面之用。

别本:同书同一来源之另一本子。亦称“副本”。《南史·刘孝绰传》:“又写别本封至东宫。”又,同书另一来源之本子。亦称“异本”。因所根据之来源不同,内容也有出入。如:书有《别本十六国春秋》,帖有《黄庭坚别本》。

仿刻本:摹仿原版字体版式刻印之书本。宋无刻本,多以擅长书法者上版,加之雕印精湛,明清两代刻书往往予以摹仿,故有“仿宋本”、“仿元本”之称。

影刊本:照原书版式影刊之书本。珍贵之古籍,为存原书面貌,以适应研究之需要,清乾、嘉以后,常用影刊方法加以传布。如黄丕烈所刻《士礼居黄氏丛书》,其法大都先照原书影摹,然后上版开雕。摄影术发明后,亦有用原书照相雕版者。刻成之后,与原刻相仿,精工者几难识别。自影印兴,影刻之书渐少。

抄本:也称“写本”。即抄写之书本。习惯称唐以前为“写本”,唐以后称“抄本”。宋以后,雕版虽以盛行,但抄本与之并行,如明《永乐大典》、清《四库全书》皆为抄本;有些较为专门或需要不广之著作,仍靠抄本流通。更有抄书者系著名藏书家或学者;除书之内容外,其手迹也值得珍重。故抄本图书一直为人们所重视,藏书家以精抄本与宋元刻本相次比。对于不详年月之抄本,约在清嘉庆以前者通称“旧抄”,晚清者称“近抄”,辛亥革命以后者称“新抄”。对于确定为明代或清代之抄本而无从断其年月者,则统称“明抄”或“清抄”。

朱墨本:用朱、墨两种颜色套印之书本。最早为元至元六年(1340年)湖北江陵资福寺所刻无闻和尚《金刚经注解》卷首之《灵芝图》和经注,都用朱墨两色套印。沿至明末,吴兴(今湖州市)闵齐吉、凌檬初两家盛用两色套印,墨色印正文,朱色印评语及圈点。

珍本:指具有历史、艺术和类别科学价值之珍贵罕见之写本或刻本。

初印本:书版刻成后第一次印刷之书本。特点是字画清晰,赏心悦目,故为藏书家与读者所重。

后印本:历次再版印刷之书本。其字迹漫漶,版断框歪,墨色暗淡,故不受人喜爱。

重刻本:一种书重新刻印之本。相对原本而言。不但字体版式与原本不同,在文字内容上也往往有所修改,多在序文凡例中加以说明。

道藏本:根据道藏刻印之书本。同样,佛经中亦有“碛砂藏本”、“嘉兴藏本”等称呼。

卷子本:用卷轴装订之书籍。唐以前抄写书本均用长幅纸,卷成一束。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唐人写本存于今者皆为长卷,如手卷之状,收藏家谓之卷子本。”

百衲本:用百种不同版本之残卷零页配合或汇印而成一部完整之书本。“百衲”取僧衣破敝补缀之称。如商务印书馆影印之《百衲本资治通鉴》、《百衲本二十四史》。

残本:内容残缺不全之书本。

配本:一部书因有残缺,用其它版本之同一种书予以配全,故称。

三朝版:经过三个朝代修补之书版。南宋杭州国子监,所藏各种书版多有残缺。元朝时,将这些版片转入西湖书院,加以修补印行。至明洪武八年,书版又移至南京国子监,再次进行修补印刷。对这部分递经宋、元、明三朝修补之书版,后人称为“三朝版”。

活字本:用活字排版印刷之书本。活字印刷为宋仁宗庆历时(1041——1048年)毕升所发明。其法,用胶泥刻字,火烧使坚,排版印刷。为中国之伟大创造,早于欧洲活字印刷400多年。元代又创木活字。明弘治时创铜、铅活字,为我国近代铅字印刷术之前导。

影印本:根据原书用照相制版方法印成之书本。有胶印、大石印、珂罗版(即玻璃版)印、铜版印等。稀少、罕见之图书资料,为研究之需,常用原书影印,以广流传。

石印本:以药墨书写于特种药纸上,用石制版印刷之书本。用摄影制版石印之书,则称“大石印本”。

排印本:用活字排印之书本。为区别版本,通常称铅字排印之书为“排印本”,而其它活字排印之书则分别称为“泥活字本”、“铜活字本”、“木活字本”等。

拓本:即摹拓金石彝器碑碣印章之本。用红色拓者称“朱拓”,黑色拓者称“墨拓”,最早拓者称“初拓”。初拓字迹(或图案)清晰,墨色匀净,较为珍贵。

稿本:即作者之原稿。作者亲笔写定者称“手稿本”,经过整理誉清者称“清稿本”。

影写本:用纸覆于原书上影写成之书本。其点画行款,一依原本。一般专指影写宋、元善本,如明末常熟毛晋及古阁据宋本影写,非常精工。

校本:根据不同本子和有关资料核对过之书本。取某书之一本子作底本,搜罗一种或几种不同本子及有关资料相核对,发现其讹误衍脱,即在底本上加以批注。如只传抄他人所校,则称为“过录校本”。

内府本:明、清两代宫廷内部刻印之书本。校勘,刻印,都较精良。清昭梿所撰《啸亭杂录续》有内府刻书目录一卷,可资检览。

藩刻本:明代分封各地之藩王所刻印之书本。因有些藩王、子孙及其门客颇有学问,而且刻印之书所据底本多为御赐宋、元善本,故其版本价值较高。

聚珍本:清代以木活字排印之书。清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刻印《四库全书》中善本,因仿宋人活字版式,镌木单字25万余枚。高宗以活字版名称不雅,改称“聚珍版”。凡排印之书,首有高宗题诗十韵,每书首页首行之下有“武英殿聚珍版”六字,世称武英殿聚珍版书。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颁发聚珍版于东南各省,并准所在锓木通行。先后承命开雕者有江宁、浙江、江西、福建等地。这些仿聚珍版刻印之书籍,通称为“外聚珍”,而将武英殿聚珍版称为“内聚珍”,以示区别。后来中华书局创制仿宋体铅字,就名为“聚珍仿宋版”。

闵版:明万历、天启年间,吴兴闵齐伋、凌蒙初采用朱墨与五色套版所印之书。其选择经、史、子、集各类凡士人习用书籍,专辑前人评论批点,使用方正宋体字和优质白纸,作朱墨两色或兼用黛、紫、黄各色套印,后人称为“闵版”。特点为词义显豁,脉络分明,行疏幅广,光彩夺目。近人武进陶湘,编有《明吴兴闵版书目》。

麻沙本:南宋福建省建阳县麻沙镇书坊刻印之书本。因该地盛产榕树,木质松软,易于雕版,故书坊集中,于当时图书流通起了重要作用。但由于书贾射利,校勘粗疏,刷印低劣,故《石林燕语》有“天下印书,以杭州为上,蜀本次之,福建最下”之说。

蜀本:四川刻印书本之总称。宋代眉山为四川刻书中心。刻书多为大字颜真卿体,故又有“眉山本”、“蜀大字本”之称。

浙本:浙江刻印之书本。又分杭州本、婺州本、衢州本、台州本。宋代浙本大都字体方整、刀法圆润,为宋版之上品。

闽本:亦称“建本”,即福建刻印之书本。又分建宁本、建阳本、麻沙本等。

宋本:宋代刻印之书本。雕版书至宋代而大盛,杭州、建阳、眉山等都为当时刻书中心。公私所刻,有监司、家塾、坊肆等。其风格北宋质朴,南宋挺秀;多仿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字体;白口居多,至南宋中后期出现细黑口;避讳较严。所印书籍,校勘精审、雕印精美者颇多,往往为后世刻本所依据,为学者所重视。

金本:金代刻印之书本。金代雕版中心在平阳(又称平水,今山西临汾),其地产纸丰富,书坊很多,设有管理出版机构。所刻著名者有《刘知远诸宫调》、《萧闲老人明秀集注》等。此外,山西运城所刻之《藏经》及河北所刻之经书、音韵学书,也颇有名。

元本:元代刻印之书本。元代雕版中心在杭州、建阳、平水等地。公私所刻,无论校勘与雕印,不乏精品,堪与宋本媲美。其风格、字体大都摹仿赵孟頫书法,扁方圆活,常用简体字,黑口、双鱼尾居多,初期行字疏朗,中期以后行格渐密,由左右双栏趋向四周双栏,目录和文内篇名上常刻有鱼尾。

明本:明代刻印之书本。明代雕版之普遍,出版量之庞大,前所未有。版画艺术、铜活字版及彩色套印,为明代雕印技术发展之辉煌成就。但有些刻本校勘不精,删节不当,甚至妄改书名、伪造古书,后人多有批评。明初刻书犹沿元代风格,黑口居多,正德、嘉靖间,出现仿宋风气,白口为多,字体横平竖直,起落顿笔有棱角,字形方正,显得板滞。万历以后,字形由方变长,字画横轻直重;部分家刻及坊刻本出现软体字,较为美观。

高丽本:亦称“朝鲜本”,指朝鲜刻印之中文古籍。我国印刷术很早传入朝鲜,朝鲜刻印之书流入我国也很多。无论刻本或活字本,均为软体大字,皮纸精印,书品宽大,醒人眼目。

东洋本:亦称“日本本”,即日本刻印之书本。我国印刷术首先传入朝鲜,其次为日本。日本所刻古籍,多用美浓纸精印,近似朝鲜本,但在字体与装订等方面,下朝鲜本一等。有些书行间注以平假名或片假名,较容易识别。

越南本:越南刻印之书本。越南之印刷术也从我国传入,故刻印风格及装订形式与我国基本一致。流入我国之书籍,大都在相当于清道光咸丰年间刻印,未见有更早印本。

官刻本:历代各类官方机构刻印之书本。如宋代秘书监、转运司、茶盐司、公使库、郡庠、县斋以及州府县学,元代国子监、各路儒学、府学、兴文蜀,明代经厂、南北两京国子监,清代武英殿等所刻之书,都属于官刻本。

监本:历代国子监刻印之书本。监本始于五代后唐,宰相冯道命判国子监事田敏等校定九经,刻版印售。以后国子监都印图书,以经、史为主。明朝南北两京设立国子监,都有刻书,故有南监本、北监本之称。

家刻本:私人刻印之书本。亦称“家塾本”。私家刻书为宋代以来雕版事业之重要组成部分,因不以营利为目的,校勘、刻印俱精,版本价值颇大。其中著名者,如宋陆遹刻《渭南文集》、黄善夫宗仁家塾刻《史记正义》;元平阳府梁宅刻《论语注疏》、古遇陈氏刻《尹文子》;明袁褧嘉趣堂刻《世说新语》;清黄丕烈刻《士礼居丛书》等。

坊刻本:简称坊本,指书铺刻印之书本。因以营利为目的,一般雕印不如官刻本之精,校勘不如家塾本只审。但也因地因人而异,如宋代临安陈氏书棚本,校印精湛,极为人所重;福建麻沙本,讹误较多,人多不贵之。因坊刻本面向大众,许多医书、民间文学赖以流传,故颇受人们喜爱。

三、主要错误

辑佚(缺失):由于古藉承载物有甲骨、简、金石、帛等形式,在某种情况下都会受到损坏,造成句字缺失,甚至整本整卷残缺不全,虽然后人会整理出“辑佚本”,辑佚本几乎一定会有错漏、误解。辑佚可能是古藉传出错最大的原因。有时不是整段缺失,会少写少抄一字,往往被称为“脱字”。

错字(别字):古人在誊刻、誊写、排字等过程中由于疏忽、误读、误认、通假字等原因造成错字。有些错字是关键字眼,甚至会造成后人对某一历史事件的误解。例如况周颐在《蕙风词话》卷四中提到:“朱淑真词,自来选家列之南宋,谓是文公侄女,或且以为元人,其误甚矣。淑真与曾布妻魏氏为词友。曾布贵盛,丁元以后,崇宁以前,大观元年卒。淑真为布妻之友,则是北宋人无疑。李易安时代,犹稍后於淑真。即以词格论,淑真清空婉约,纯乎北宋。易安笔情近浓至,意境较沈博,下开南宋风气,非所诣不相若,则时会为之也。池北偶谈谓淑真玑图记,作於绍定三年。绍定当是绍圣之误。绍定、理宗改元,已近南宋末季。浙地隶辇毂久矣。记云:‘家君宦游浙西。’临安亦浙西,讵容有此称耶。”由上文可见,绍定是绍圣之误,一字之差,谬之千里。这也是一个古藉出错的主要原因。

误解:中国文字几千年来词意变化很大,早期古文又十分简练,会造成后人在阅读时产生不同的理解结论,如果流传载体同时有缺失,后人在整理时加入自己的理解,就会产生很大误解。

张冠李戴:同在以上《蕙风词话》同一卷中,指出欧阳修的一首词误入朱淑真集。

以讹传讹:古人读书人少,写书人更少,当一专家泰斗在书中写出错误结论时,很少有人去怀疑其正确性,后人引用此论,导致以讹传讹。

标点错误:古书没有标点,后人在标点过程中会加入自己的理解,不一定是古人的愿意,甚至有可能完全是相反的意思。

标音错误:在校勘过程中,注音也是工作内容之一,校勘者对原文注音的理解不同,也会造成一定错误。

年代错误:对古藉出现、整理或作者生存年代的误认。

以上为几种主要错误,由于本人不是这方面专家,只是对此感兴趣的“票友”,答案不能作为专业使用,仅供参考。谢谢!

根据教育局规定,已经没有明确一本、二本的概念。江西师范大学融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管理学、艺术学等十大学科门类于一体,位于具有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素有“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美誉的江西省省会南昌,对江西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发展有较大影响,被江西省人民政府确定为优先发展的`省属重点(师范)大学。

                                   

学校创办于1952年的江西省中等师资进修学校,1956年改建为南昌师范专科学校,1958年在南昌师范专科学校的基础上成立江西教育学院,1969年又与江西师范学院、江西大学文科合并为井冈山大学,1979年恢复江西教育学院,2013年改制更名为南昌师范学院。

                                   

办学条件

学校现有昌北、青山湖两个校区,占地面积85397亩,校本部在昌北校区。校舍建筑面积3001万平方米,学校现有馆藏纸质文献340余万册,电子图书近350余万册,数据库259个,古籍及民国线装图书6万余册。馆藏明版筑居刻清初增补本《广舆记》入选第一批《江西省珍贵古籍名录》。瑶湖校区不设围墙,四周以一条7公里长的瑶河环抱,具有突出的生态人文特色。

截止2021年,学校矢志奋战在师资培养培训战线上,为江西基础教育事业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累计培养本、专科学生10余万人,培训教育管理干部、教师300余万人次,成为江西教育事业的工作“母机”。毕业生中涌现出一批在基础教育、企(事业)单位、党政机关工作的知名人士,有全国优秀教师、全国模范教师、全国教育系统先进教育工作者,有市(县、区)教育部门负责人、中小学(幼儿园)校长(园长)及高级、特级教师等。

师资力量

截止2021年,学校现有教职工695人,其中教师567人(专任教师438人)。教师中正高职称68人、博士82人。建校以来,在逻辑史、书院史、学校管理心理学、古籍整理、训诂学、拓扑学、语文教学论等学科领域涌现了周文英、李才栋、李旷、吕小薇、邓志瑗、吴东兴、袁牧等一批全国知名专家学者。现有全国优秀教师2人、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3人、省政府特殊津贴专家5人、省百千万人才工程人选23人、省模范教师5人、省优秀教师1人、省级教学名师3人、省师德先进个人2人、省中青年学科带头人5人、省中青年骨干教师23人、省青年井冈学者2人。兼职博士、硕士生导师26人。聘请欧阳自远院士等各领域专家学者39名担任荣誉(客座、兼职)教授。

学院建设

学校现设有12个教学院系,25个普通本科专业,盖教育学、艺术学、管理学、理学、文学、工学、法学7个学科门类。现有省级重点学科2个、省级一流专业1个,省级高校人才培养模式创新实验区2个、省级专业综合改革试点项目2个、省级产教融合育人示范项目1个,省级教学团队1个,省级精品在线开放(资源共享)课程26门,省级教学成果奖6项(一等奖2项、二等奖4项),省级教学改革项目88项,教育部产学研合作协同育人项目14个。

学校设有学前教育学院(教育系)、旅游与经济管理学院、外国语学院、文学院、生物系、物理系、化学系、数学与计算机科学系、音乐舞蹈学院、美术学院、体育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等教学单位以及江西基础教育研究中心、心理健康研究中心、国际教育学院、教育培训学院、继续教育学院等机构。附属中学为省级重点中学,江西省教育干部培训中心、江西省中小学教师远程培训中心挂靠在我校。现有自主设置的普通本科专业25个,普通专科专业20个。有学前教育学、遗传学等2个省级重点学科,学前教育和旅游管理专业等2个省级高校人才培养模式创新实验区,英语教学法、招贴设计等25门省级精品在线开放课程、省级精品资源共享课程,获省级教学成果奖3项,其中一等奖1项、二等奖2项,以及1个省级特色专业——电子信息工程技术,1个省级教学团队——教育管理学教学团队,1个省级文化艺术科学重点研究基地——江西民间舞蹈文化研究中心,1个省级哲学社科重点研究基地——江西省旅游产业升级研究中心,1个省级重点实验室——江西省地方鸡种遗传改良重点实验室,江西省旅游应用型人才培训基地设立在我校。

                                   

                                   

科研平台

学校注重以项目研究为平台,以完善科研机制为抓手,形成了培养(培训)与研究有机融合、互为促进的科研创新特色。学校设有生物技术研究所、教育管理研究所、中国书画研究所、书院研究中心、谱牒文化研究所、江西旅游经济研究中心、艺术嗓音研究中心等13个研究机构,江西省高校摄影学会、江西省谱牒研究会、江西省心理卫生协会等设在我校,在摄影教育、遗传学、教育学、谱牒学、书院文化、中国画、文艺理论等学科领域拥有一批知名专家学者,在傩舞、鄱湖渔歌等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发掘方面也形成了亮点,取得了丰硕的教学科研成果。

学校现有省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省文化艺术科学重点研究基地、省重点实验室、省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基地等平台;与中科院共建家禽分子育种技术联合实验室。江西省心理卫生协会、江西省旅游与文化研究会等7个省一级学会挂靠学校。2013年以来,教师承担国家自然科学基金10项、国家社会科学基金2项、国家社会科学艺术学项目2项、国家社科教育学项目1项、教育部各类项目9项、省级项目89项;获省级哲学社科类优秀成果奖等奖项11项,获省部级领导肯定性批示24人次;发表论文1848篇,其中被SCI、SSCI、CSSCI等收录166篇;出版著作124部、教材105部;获专利122项。承担了《中共江西省委江西省人民政府推进教育强省建设意见》起草,《推进旅游强省建设的意见》解读等任务。

合作交流

学校与英国、新西兰、日本、韩国、印度尼西亚等国家的13所高校及教育机构签订合作交流协议。与马来西亚北方大学、印度尼西亚乌达亚娜大学、韩国牧园大学建立交换生合作关系,选派交换生4人。2016年以来,应邀派出8名教师赴国(境)外开展学术交流;派出36名教师和56名学生赴新西兰坎特伯雷大学学习交流;组织16名教师和37名学生赴巴基斯坦、印尼、香港等国(境)外开展文化交流演出、巡演、摄影展等活动;应邀派出11个团组31人赴国外高校开展教育合作交流访问、培训;2名教师录取国家留学基金委公派项目,1名教师录取国家汉办汉语志愿者项目。

人才培育

依托挂靠学校的江西省教育干部培训中心和中小学教师远程培训中心,开展教育管理干部、教师职后培训。2013年以来,承担教育部国培示范项目及省培、委培、援培项目331项,牵头成立江西省教育学会中学校长研究会、小学校长研究会,搭建基础教育研究者与中小学校长、教师研讨交流平台,研究会成员学校258所。

学校荣誉

南昌师范学院获国家语言文字推广基地、江西省教育干部培训中心、江西省中小学教师远程培训中心、江西省旅游应用型人才培养(培训)基地,获评江西省“五一劳动奖状”,2016-2018年江西省普通高校毕业生就业工作优秀学校和先进单位,江西省综治先进单位、江西省直机关文明单位等称号。获评全国党建工作样板支部培育创建单位、全国大学生志愿者暑期“三下乡”优秀单位、中国科普联盟科普基地校、国际创新创业博览会年度双创示范奖。2016年以来,新华社、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光明日报》《中国教育报》《中国日报》《江西日报》及人民网、新华网、教育部官网等共820余次报道学校办学成就和师生风采。

学校成绩

学校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创立了“五青”(青蓝讲坛、青风学堂、青影艺堂、青烛讲堂、青雨润堂)校园文化品牌,形成了非常“6+1”的思政工作特色,即:通过丰富多彩的活动,使广大学生“学好、悟好、写好、讲好、演好、做好”,将灌输转为引导,从而真正做到思想政治工作的“引好”,引领学生成长成才。教育部、团中央、省委教育工委、团省委等上级部门多次高度肯定学校举办的有关活动,中国教育报、江西日报等媒体广泛报道学校思政工作所取得的成绩。师生作品分别获得2017年第三届IUP国际摄影展IUP荣誉丝带奖、第三届中国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金奖、全国大学生广告设计大赛一等奖、“中国梦第三届全国校园音乐艺术节”金奖、中国大学生自强之星提名奖,2016年、2017年连续获得大学生志愿者暑期“三下乡”社会实践活动国家级优秀服务团队,江西省高校“诵读红色家书 讲述英烈故事”比赛一等奖,江西省大学生年度人物、江西文化艺术交流系列活动金奖、江西省师范生技能大赛一等奖、外研社杯全国英语阅读大赛(江西赛区)一等奖、省运会金牌等众多荣誉,毕业生就业率高于全省平均水平,毕业学生受到用人单位的广泛欢迎和好评,为国家和社会的人才培养作出了应有贡献。

2013年以来,学生获全国师范生技能大赛、全国数学建模大赛、全国大学生广告设计大赛等各类学科竞赛与技能竞赛省部级以上奖项1670项,专利13项。骆志彬、潘颖获评中国大学生“自强之星”、刘小习获中国大学生年度人物提名奖、罗小庆获评江西省最美大学生。罗小庆参加全国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活动周时,得到李克强总理和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科协主席万钢、教育部高教司吴岩司长的高度评价。

学校教学理念

学校正立足江西,面向基层,发挥学校教师教育的传统优势,坚持教师教育职前培养与职后培训相贯通,着力打造全省中小学幼儿园教师及其他应用型人才培养基地,全省基础教育教师和教育行政干部示范性培训基地,全省基础教育改革发展的重点研究基地,把学校建设成为有特色、高水平的应用型普通本科师范院校,为我省基础教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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