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尚中国文化!日本明治、大正、昭和、平成这四个年号分别取自中国哪几句古籍里面的话?
明治,出自《周易·说卦》:“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
大正,出自《易经》第十九卦中的“临,刚浸而长。说而顺,刚中而应,大亨以正,天之道也。”
昭和,出自中国《尚书·尧典》的“百姓昭明,协和万邦”
平成,出自《史记·五帝本纪》中的“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内平外成”以及《尚书·虞书·大禹谟》之中的“俞!地平天成,六府三事允治,万世永赖,时乃功”,取其“内外、天地能够和平”的意思。
哦,是这么回事。
xxx命、xxx比命、xxx比卖命、xxx美命、xxx尊,这些都是古代日本神话中对天津神的一种称呼,日语都叫做“のみこと”,意思是XXX大仙、XXX大神的意思。
因为古代日本(其实我国也是如此)对神仙不能直呼其名,更何况是那些身份高贵的高天原的天津神们,因此要加上这个,免得对神仙不敬。
另外,由于古代日本天皇也被视作是神,所以他以及他的子女也是可以加上“比命”或者“命”等称呼的
和刻本一来有训点,国人素不喜,称之为“苍蝇脚”
二来多为五经之类的实用书,价值不大。
但和刻本有很多所据底本极有价值。又如安政本《伤寒论》等书,对我国的翻刻出版也有巨大影响。
所以应该区别而论。您应该先弄清藏书的版本,再来分析。
个人觉得只要刻印好,收藏价值自然有。
大谷光瑞,日本佛教真宗派西本愿寺第22代法主。作为日本大正天皇的姐夫,他在日本曾享有极高的社会地位。但作为一个随侵华日军一起踏上中国土地的掠夺者,这位披着文化考古外衣的僧人,给中国文物古迹造成的破坏之大,恐怕也无人能及。
对于研究中国古典小说的学者来说,大谷文库是一个绕不开的名词,尤其是在明清小说的研究者眼中,大谷文库更是无法取代的经典。可以说,大谷文库已成为公认的一座中国古典小说的宝库,而这座文学宝库最初的建立者,竟然是一位日本僧人。
大谷光瑞,日本佛教真宗派西本愿寺第22代法主。作为日本大正天皇的姐夫,他在日本曾享有极高的社会地位。但作为一个随侵华日军一起踏上中国土地的掠夺者,这位披着文化考古外衣的僧人,给中国文物古迹造成的破坏之大,恐怕也无人能及。
偏爱文化考古的日本僧人
旅顺口区的太阳沟,在伪满时期,曾经一度是东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如今,在太阳沟随处可见的古建筑里,我们仍能依稀领略到它昔日的繁华。
与肃亲王府、关东州厅等宏大的建筑物相比,太阳沟深处,山坡上那栋俄式风格的二层小楼并不十分起眼,但却非常别致。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坐在小楼阳台上,可以看到不远处海湾里的海鸥是如何觅食的。不过现在这座小楼已经久无人居,显得格外破败,以至于当地文保部门不得不对其进行紧急修缮,好维持它不至于坍塌。但若时光倒退到百余年前,这座小楼却一派风光,是许多政要名流们出入的场所,因为,那时这里曾居住着一位特殊的主人,日本佛教界最重量级的人物:大谷光瑞。
大谷光瑞1876年出生,因为他们家族世代为西本愿寺法主,所以大谷光瑞一出生,就注定要成为僧人。资料显示,大谷光瑞10岁出家,20岁之前,一直是西本愿寺里规规矩矩的宗教领袖继承人。改变发生在1899年,这一年大谷光瑞第一次来到中国,在中国内地游历一个多月。这次中国之行,深刻影响了大谷的一生,让他从一位超然世外的宗教领袖,不知不觉间变成一个贪婪的掠夺者。
那次短暂的中国之行,让这位年轻的僧人对中国古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时正在伦敦留学的他,很快便出资组建起一支探险队,以探寻佛迹为名,从喀什米尔高原深入到了中国的新疆地区。
事实上,探寻佛迹与文化考古只是一个幌子,大谷最感兴趣的,莫过于掠夺。大量的古城、古墓遗址,遭到大谷探险队的盗掘,他和瑞典人斯文·赫定的探险队一道,在中国新疆地区展开了一场“夺宝大战”。
需要说明的是,与斯文·赫定不同,大谷光瑞和他的探险队员们并没有受过任何考古训练,他们只懂得掘墓,却连最基本的记录工作都不懂得怎么去做。以至于在挖掘过程中,大量古迹遭到毁灭性破坏,还有很多珍贵文物连出土地点都说不清。
大谷曾先后组织过3支探险队,在中国掠夺走了数以十万计的珍贵文物,这些文物多数是通过大连港登船运往日本,其中占比重最大的当数汉籍图书与碑拓。据说这些图书中仅孤本、珍本就多达数千册,而总数则超过40000册。可以说,3次探险让大谷收获颇丰,可巨大的探险经费与后期分类研究费用,也让大谷陷入了沉重的财政危机。再加上大谷一心忙于在中国探险,导致寺规松弛,僧侣贪腐现象泛滥,大谷也因此受到舆论指责,被迫于1914年辞去法主和伯爵的爵位,并于第二年定居到大连,成为满铁公司的文化与宗教事务幕后顾问及大东亚建设审议委员会委员。
大量稀世珍宝被装船运至日本
大谷光瑞是一个狂热的侵华支持者,是日本殖民当局奉行扩张、掠夺政策的先锋人物。
1938年,他针对“七七事变”后的时局,写下《中国事变后对策》一书,极力主张扩大侵华战争,这本书也一度被日本关东军高层奉为经典,要求高级将领人人研读。此外,大谷还主编出版有《兴亚计划》《兴亚论丛》等丛书,不遗余力地鼓吹“南进”政策。
除了是一个狂热的侵华支持者外,大谷还有一个嗜好,那就是收集中国的古籍文献,大量珍贵的汉籍都成了他强取豪夺后的收藏品。在敦煌,他手下的干将吉川小一郎买通王道士,得以顺利地将敦煌藏经洞里的古籍洗劫一空。在楼兰,他手下的另一干将橘瑞超沿着斯文·赫定提供的地理坐标,找到楼兰古城,并从古城里发现了震惊世界的《李柏文书》。《李柏文书》是目前所发现的年代最早的中国纸本书信实物标本,文书中出现的李柏其人,也是在楼兰所发现的全部文书中唯一一位史籍有载的人物。学界普遍认为,《李柏文书》不仅具有重要的历史考古价值,同时也是堪与《兰亭序》相媲美的书法艺术精品。并且,作为与王羲之同时代的人物,李柏高超的书法技艺也改变了我们过去“书法帖学起源于江南”的认识,侧面证明西北可能也是“帖学”的发源地之一。
但可惜的是,这些稀世汉籍多数已被大谷光瑞一船一船地运回日本,其中一部分被他占为己有,另一部分捐赠给了韩国总督府博物馆、日本京都博物馆、龙谷大学图书馆,以及日本各地的美术馆,还有一部分被卖给了文物商人。以《李柏文书》为例,如今已是日本龙谷大学图书馆的收藏品。
大谷不仅是一个中国文物的贪婪掠夺者,同时还是一个疯狂的破坏者。由于他本人并不懂考古,他使用的考古队员也都是对考古一窍不通的年轻僧侣,比如发现《李柏文书》的橘瑞超,当时只是一个不满20岁的小僧人,他不懂得对出土时的情况做记录,以至于后人在研究《李柏文书》时,有很多疑团已无法破解。这些年轻僧侣在所谓的考古过程中,往往会雇用当地老百姓乱挖乱掘,其对遗址古迹所造成的破坏,甚至比盗墓贼还要严重。
古籍幸运地大规模回流
疯狂的掠夺,让大谷迅速成为“当时世界上私人拥有汉籍图书最多的人”,为妥善收藏这些图书,大谷甚至还斥巨资,在神户修建了一座钢筋混凝土结构的私人书库“含秀居”,被当时人称为“山上图书馆”。
谁也不会想到,这些被大谷掠夺走的古籍,却因为一个特殊机缘,竟幸运地迎来一次大规模回流。
那是1915年4月,大谷光瑞再一次到达大连,出席本愿寺关东别院的落成典礼。在满铁高层的极力邀请下,这个刚刚辞去法主职务不久的日本名流,当场决定不再回国,从此定居大连。
“天翔”与日本国内某葬礼公司的名字重复了。日本在颁布新年号“令和”后,终于是又迈向了一个新阶段。但在整个年号敲定的过程中,其实“天翔”才是最热门最有力的选项。当初几乎是已经敲定了“天翔”,但是为什么在最后关头收住了手脚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只是特别偶然的发现,预备作为年号的“天翔”,竟然同时出现在一家葬礼公司上。取年号是需要有一个好兆头的,要是一旦和有着不太欣欣向荣的意头扯上了关系,这对于大家也都是不好交代的。如此下来,自然是比较忌讳的了。
“天翔”曾一度超越“令和”成为最热门的候选。这一次是日本第一次从本国的古籍中选年号,日本古籍的专家、大阪女子大学的前任校长中西进提议将《万叶集》中的“天翔”为年号备选。天翔也曾是所有备选年号里呼声较高的那一个。但是最终,“天翔”还是被搁置。当然,最后选出的“令和”同样也是出自《万叶集》,也同样是中西进提议的。
日本年号在此之前都惯用咱们的古籍取名。在“令和”年号颁布之前,此前的日本年号有据可查的最少就有五个是出自咱们的古代典籍。例如大家很熟悉的年号“明治”,是出自我们的《易经》,选段为:“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还有年号“大正”同样也是出自于《易经》,选段为:“大亨以正,天之道。”年号“昭和”是从“百姓昭明,协和万邦”里头摘出来的,出自《上书》。
本文2023-08-07 02:15:44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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