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签的古籍的结构
包背装和线装的古籍,结构大致相同,即将各印页在版心处对折,有字的一面向外,装订成册。每册古籍内外各部分,均有固定名称。主要有: 说明书衣即书的前后封衣,又称书皮、书面。书衣有布、纸两种,最常见的是用栗色毛边纸和青色连史纸做成的书衣;布料、绵绫则多施于古籍善本。明清内府图书常用黄绫作衣,以示尊贵。书衣上一般题有书名,或直接写在封皮上,或贴一纸书签。 书签用作题写书名的长方形纸条,一般贴在古籍封皮左上角。 书脑线装书订线的一边。 书脊线装书订线的侧面,相当于现代图书的书背。 书头古籍的上端,又叫书首。 书根古籍的下端。往往用作题写书名、卷数,靠近书脊的一端,多用于标注册数,最后一册常用作止字的异体字,如<凡大>、<大止>等。 书名页即古籍的封面,专用题写书名,一般置于书衣及扉页之后。多以半页(一块书版的半面)刻写书名及作者,也有的以半页题书名,半页题刻版时间、刻版机构或藏版处。 扉页在书页之后,书名页之前的一页白纸。 以上是古籍的外观形式,至于一部古籍的内容,往往由序、目录、凡例、正文、跋等几部分组成,阅读序跋,查核正文及讳字,对于鉴定古籍版本是非常重要的。此外,古籍卷末或卷中序目之后,常刻有牌记(又称书牌子)注明出版者姓名、书坊名称、雕版年代等,这也是版本鉴定的重要依据。
线装书局出版社以出版国学典籍、社科专著、诗词书画、史志年鉴为主的国家出版机构,按照出书宗旨,陆续出版了一批具有较高学术价值、艺术价值和版本价值、收藏价值的古籍图书和当代著作。
线装书局由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主管、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在20世纪90年代举办的国家出版机构,以出版国学典籍、社科专著、诗词书画、史志年鉴为主。至今已出版各类图书千余种,其中,以线装、精装大型精品书为主,兼出传统文化普及类平装书及特装国礼书。
出版图书:《日本宫内厅书法部藏宋元版汉籍影印丛书》、《南京图书馆孤本善本丛刊——明刊孤本方志专辑》、《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宋元珍影印丛刊——汉书》、精装书《中国二十世纪通鉴》、《古籍珍本游记丛刊》、《清代边疆史料抄稿本汇编》、《中华历史人物别传集》等。
企业文化
线装书局出版图书追求四种价值:学术价值,艺术价值,版本价值,收藏价值。
线装书局图书市场定位:以线装珍本满足国内外图书馆、研究机构、大学教研的需求,占领收藏、礼品高端市场,打造最佳线装品牌,逐步在古籍、文艺、历史、青少年读物四大领域形成具有书局特色的产品线,让更多的读者走进历史,走向未来。
线装书局以其优秀的品质、品格、品牌,日趋在国内外读者和研究机构中享有盛誉,在2014、2015年两年的海外图书馆、学术研究机构藏书的“中国图书世界影响力”统计中,中国近600家出版社,线装书局排名61、125。
有的,任何书籍都有被盗版的可能,只要这个书籍存在这经济价值,那么就很容易的出现一些盗版,毕竟盗版的制作成本低,很多经销商拿不到正版授权,或者正版的利润没有盗版的高,就容易铤而走险,选择去销售盗版的。
线装书目前市面上还是比较少见的,大部分还是装订版的居多,一般只有一些古籍书会有线装版的,因为这个是历史保留的原因,有些历史文物景点的旅游店就很容易出现这种书籍,我记得15年在北京逛故宫的时候,里面有个店就有这种书籍销售,主要介绍故宫历史,而通常而言线装书,比较不利于保存的,很容易散落,没有装订版的那么牢固,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作者比较习惯这种风格,特意印刷这种线装书。
不过随着现在电子书的出现和发展,很多的人都不太会去买纸质的书籍了,基本都会购买一些电子书来看了,除非是一些比较权威的、或者没有电子版的就容易回去购买纸质版的,不然一般就很少,而且现在的人们都比较习惯快餐文化,很少人愿意拿着厚的纸质书籍去啃了。所以也容易导致对书里的内容记得不深,很容易忘记,从书中吸取的营养不多。
而且我个人看书还是挺推崇纸质书的,认为看纸质书才有味道,而且纸质书是比较容易让你沉醉其中的,也容易进入到作者构造的那个精神世界里去,整个人也容易比较快的安静下来。
中央美术学院图书馆建馆历史悠久、积淀深厚,在几代人的识见、努力下,形成丰厚的藏书积累。其中,主要集中于上世纪50至70年代收集而来的插图版线装古籍、民国珂罗版画册、木版年画、宣传画、碑帖拓片、西洋名画印刷品、民国时期美术出版物、美术期刊等,在收藏的品种、品相及数量上,远远好于和多于同类院校图书馆,作为我馆的特色馆藏,具有十分珍贵的资料价值和收藏价值,是我馆藏书的重要组成部分。1996年国务委员李铁映来我馆视察时,听完介绍后曾对这批藏书称赞不已。我馆约有线装图书5000多种2万多册,从版本时间范围上,除收藏有若干明代版本的佛经外,清代版本图书约占二分之一,民国早期线装图书约为二分之一,其中,成书于清初顺治年间的绣像小说《一片情》残本,为我馆所藏较早版本图书,亦为海内孤本。从分类而言,我馆线装古籍藏书主要包括四类。一是古籍丛书及诗文集,如《扬州丛刻》、《知不足斋丛书》、《津逮秘书》、《西清砚谱》、《美术丛书》、《古本戏曲丛刊》等;二是美术相关文字类图书,如历代书画史、书画著录、书画题跋、金石学著作等,并注意收藏不同版本,例如《吴越所见书画记》就有4种之多;三是插图本线装古籍,既包括画谱、图谱、印谱、笺谱等艺术类图书,也包括插图版的古本小说戏曲,此类图书是我馆当年的收藏重点之一,也是特藏资料中的亮点,其中一些书籍至今没有再版,因而具有珍贵的版本价值和资料价值,如《镜影楼钩影》(清末民初著名藏书家徐乃昌编印,金石学著作)、《镜影箫声初集》(光绪13年版)、《毓秀堂画传》(光绪9年版)、《醉苏斋画诀》(清晚期著名画家戴熙从子戴以恒著,光绪17年版)、《诗画舫》(光绪14年版)等,同时,注意收藏不同插图版本,如《芥子园画谱》、《西厢记》等都有4、5种不同版本,其中于右任题签,民国12年北京鉴古斋据明王氏香雪居本影印的《绘图新校注古本西厢记》,版刻十分精美,除木版单色插图本外,还有早期套色印刷的古籍,如清末出版的《明朝生动画图》;四是民国珂罗版画册,在现代胶印技术普及之前,基于照相复制技术的珂罗版印刷工艺,因其效果逼真,形神兼备,能够忠实反映作品原貌,从而广泛应用于绘画、相片、拓片、壁画、版画、书法、古籍等的复制,曾被启功称之为“下真迹一等”,我馆所藏民国初年的珂罗版画册不但具有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在当年的教学中也曾起到了重要作用,此类图书约有百余册,以当时著名画家画册为多,如《中国名人画史》(1921年版)、《当代名人画海》(1931年版,内收陈宝琛至郑昶民国间书画名人作品)、《智超画存》、《白社画册》(潘天寿、张书旂等5人于1931年在上海组织白社画派,同年编印《白社画册》第一集,由上海金城工艺社发行,本馆藏第二集)、《王师子画册》(1925年版,齐白石为之题一小序曰:“甲子之秋汪君蔼士携王君师子书画册与观,余叹甘守寂寞之道,乐而不疲,居海上者胜于京华也。齐璜白石山翁”)、《樊浩霖山水》(1931年版)、《十二洞天梅花册》(吴昌硕早期作品)、《陶锥庵山水册》等。以版本价值而言,我馆所藏线装古籍有相当品相上乘的珍善本图书,如上所述,除多收藏不同刻本,或至今不曾再版的古籍外,从收藏来源上,上世纪50年代,许寿裳(鲁迅友)、周作人、汪荣宝、朱启钤等先生,都曾将毕生辛勤搜集的部分图书捐赠我馆保存,其中不少属于难得的珍本,比如在1952年著名藏书家张怀博士的赠书中,有关文学、艺术方面的书籍共145种1300册,书内大多钤有“张百龄藏书”的朱文印章。这些著名藏书家的款识题跋,尤其提升了图书的文化价值。除上述线装图书外,我馆还收藏大型古籍丛书、类书,如《缩本四部丛刊》、《丛书集成》、《清代御制诗文集》、《古今图书集成》、《四部丛刊》、《四库全书珍本初集》,共计10000多册。木版年画作为重要的民间艺术形式之一,自清乾嘉至解放前曾盛极一时,流传广泛,解放后逐渐为胶印技术的新年画取代。我馆自50年代始,收藏木版年画3000多张。以所藏年画产地而言,以杨柳青年画为最多,其次为桃花坞、潍坊杨家埠年画,有少量朱仙镇、武强、绵竹、北京、福建、浙江、南京等地年画,所收年画产地较全,风格多样,且绝大多数为清中晚期刻版所印,版本较为珍贵;以所藏木版年画的内容而言,各个产地的代表性内容几乎都有所体现,如杨柳青的文武门神、娃娃戏、仕女图、庄稼忙、戏文图等,桃花坞的百子图、苏州万年桥、阊门图、一团和气等,杨家埠的男十忙、女十忙,北京的神码等;以所藏木版年画的形式而言,种类较全,有门神、神像、中堂、月光、斗方等,在印刷工艺上,近二分之一的年画为彩色套印、人工点彩,其中不乏精印精品,即使线刻单色,因多为原版初印,线条都清晰流畅,1994年前后,我馆曾携馆藏木版年画精品赴意大利、英国做专题展览。值得单独一提的是,我馆还藏有一批德格印经院印制的木版单色线刻藏传佛教神像,线条娴熟圆润、艺术精湛,高度程式化,印刷十分精美,为上世纪50年代我院教授文金扬所赠。大的时代背景下,宣传画(招贴画)也是我馆5、60年代收藏的一个重点。作为中国革命战争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美术创作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宣传画在50至70年代的宣传建国方略、参与政治运动等方面,始终走在造型艺术的前列,同时,一大批专业美术工作者的参与,则从整体上提升了宣传画的艺术水平。其作为特定时代的产物,画风绝无仅有。我馆所藏宣传画13000多张,内容十分丰富,涉及政治(包括领袖像、战争)、经济(工业、农业)、科技(如医药卫生)、文化(如样板戏等)、民俗、社会等各个方面,所收品种堪称齐全,且不乏当时代的精品。在宣传画成为当今收藏热点的形势下,我馆搜罗广泛、品种宏富的宣传画收藏彰显出当时收藏者对时代美术的敏感性和责任感。同时,50至80年代广泛流传的重要美术形式还有连环画,与宣传画一样,由于专业美术工作者的参与,连环画不但是具有重要时代特征的收藏品,也是艺术价值较高的艺术品,我馆所藏连环画约8000多册,其中多有著名连环画家的经典作品。自1951年始直至1987年,担任中央美术学院图书馆馆长一职的是著名东方美术史学家常任侠先生,常先生在东方艺术、美术考古、宗教美术方面都颇有造诣,曾出版《汉代绘画选集》《汉画艺术研究》等,并主编《中国美术全集绘画编》的“画像石画像砖”一书,因为在画像石及碑帖书法方面的研究与具眼,常先生在任期间,曾收藏大批精美的画像石原拓及书法碑帖,计约5400页,此批书法及画像石拓片多为原拓,相当部分为初拓,拓片清晰完整,有些拓片比发表过的更完整,或者尚未公开发表过。我馆藏有西文单页画6000多张,在前任馆长常任侠先生1989年所作的《冰庐失宝记》(收入端木蕻良、方成选编《说画集》,华夏出版社1997年北京第1版)中,对其中的部分收藏有如下记载: “自1952年起,我兼中央美术学院图书馆长,为馆收集不少珍贵书物、古艺术品。其中重要的是孙佩苍在欧洲德、法等国为过去北平研究院收集的一批名画家的油画,解放后归科学院。某日我去看郭老(郭沫若——笔者注),恰逢在仓库中取出,这在中国保存的名画家的原作还是稀有的,我签呈郭老划归中央美术学院,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经郭老批准,即由图书馆以车运来。这成为后来美院展览馆的基本藏品,其中也经过本院美术家的修整,并把这些原来的宝贵画框,也修理一新。其后孙佩苍家中所藏一大批西洋名画原大的印制品,也收归本院。这些美术品印数甚少,其第一二张,例归该国美术馆保藏。孙氏在前数张中选购,仅下真迹一等,也甚不易得。徐悲鸿先生常盛赞孙氏的辛勤和精鉴,在他身后由本院保藏这些珍品,也出于故院长的教导。” 在当时教学资料稀缺的情况下,这批珍贵画片曾在我院教学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我馆所藏民国时期美术出版物、美术期刊,在重大美术课题研究、研究生论文写作等方面持续发挥重要作用,其它院校甚至国外美术史学者都曾来我馆查阅该批资料,据统计,我馆藏有民国时期美术出版物1500多种(不含线装书),堪称丰富。其中,200多种图书在国家民国时期出版物书目中未被收入,应为我馆独有。 中央美术学院图书馆特藏文献资料,是在特定历史背景下,几代工作人员高瞻远瞩,抓住机遇,辛勤搜集而来,这批珍贵馆藏,不仅彰现了我馆深厚的文化积淀,在我院教学科研中起到了重要作用,更作为图书馆的优秀传统,值得我们继承、发扬下去。
中国古籍形制主要有以下几种:①卷轴装。粘结幅度相等的若干幅纸成一长条,承袭简册帛书的存放方式,左端安一轴,以轴为中心,从左向右卷成一卷。也有的不用轴。盛行于南北朝至唐代。②册叶装。分经折装和蝴蝶装。经折装,由卷轴装过渡而来,即将一长条,按一定行数左右折叠成长方形,前后加封面。蝴蝶装,将印好的一整叶,以有字的一面对折,数叶为一叠,将若干叠的版心处粘于用作前后封面的硬纸上。唐末五代即出现这种装帧,盛行于宋元。③包背装。将书叶无字的一面对折,数叶为一叠,右边版框空白处打眼订捻,前后封面是一整张纸,书脊被包裹起来。元代和明代前期最流行。④线装。折叠方法与包背装一样,只是打眼处改用线装订,前后封面各用一纸。出现于明代中期,是中国古籍最后的,也是最通行的装帧形式。明清时期,很多宋元古书重新装修时大半都改为线装。
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由于时代、地域,刻书者、刻版形体及印刷技术的不同,产生了许多型式各异的刻本。从时代上区别的有唐、五代、宋、金、元、明、清、民国刻本;因地域不同,有浙本(浙江地区刻本)、闽本(福建地区刻本,因以建宁府建安、建阳两县为中心,故又称建本)、蜀本(四川地区刻本)、平水本(山西平水刻本)等,具体又分为杭州本、越州本、婺州本、衢州本、潭州本、赣州本、池州本、建阳本、麻沙本等;按照书籍刻印的主体又分为官刻本(我国古代政府各机关雕版印行的书籍)、家刻本、坊刻本(指一般书商刻印的书),官刻本因所刻单位不同分监本、经厂本、藩府本、书院本以及各种名称的刻本,比如宋有崇文院本、秘书监本、茶盐司本、安抚使本、转运使本、仓台本、计台本、漕院本、公使库本、郡斋本、太医局本等。
坊刻和家刻都是私人刻书;从刻版形体上来区别的有大字本、小字本、书帕本、黑口本、白口本、十行本、八行本、影刻本(又称影刊,其方法是先照原书影摹,然后在版上雕)、巾箱本(版本较小的古书,巾箱是古时装头巾的小策;因该书型特小可装在巾箱里,极便携带,故名)等;从印刷技术上区别的有写刻、朱墨印、几色套印等,因版印技术不同,有墨印本、朱印本、蓝印本、套印本等不同称谓。
因版刻印的早晚不同,有初刻本、覆刻本、影刻本、初印本、后印本、重修本、递修本等不同称谓。按书籍流通情况又有通行本、旧刻本、残本、善本、孤本等分别。刻本的出现和流通对保存、传播祖国文化遗产起了极大作用。
本文2023-08-07 03:05:45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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