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性肺间质纤维化的中医辨病辨证论治?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3浏览:5收藏

弥漫性肺间质纤维化的中医辨病辨证论治?,第1张

漫性肺间质纤维化以运动性呼吸困难,动则气短、干咳、喘憋为主要特征。致病原因复杂,现代医学认为其原因与吸人各种粉尘、有毒气体、环境污染物有关,还可以继发于免疫系统的疾病以及过量使用某些药物等。主要包括特发性肺问质纤维化及继发于某些自身免疫系统疾病的肺间质纤维化等。根据患者的临床症状以及病理改变,我们从“肺痹”论治本病。

弥漫性肺间质纤维化大多数呈慢性进展,临床表现为缓解期和急性发作期。感染常为急性发作的诱因又是病情加重的条件。缓解期症状表现以气虚血瘀、肺失宣降为特点;急性发作期以痰热瘀阻、肺失宣降为特点。中医治则为益气活血通络开痹。组方选择现代药理中具有明确的逆转肺纤维化及具有调节免疫功能的的药物。

基本方药:生黄芪、金银花、当归、丹参。其中生黄芪能“补五脏诸虚”,在这里还取其“通调血脉,流行经络”。生黄芪与金银花相合,药性甘凉,气味平和,两者相合可加强通利血脉的作用。气为血之帅,黄芪补气行血;血为气之母,当归养血行气,两者合用既补气血,又通肺络。

现代药理研究表明生黄芪、当归皆可调节免疫功能,生黄芪与丹参并有逆转肺、肝纤维化的作用。随证加减:气虚者加用太子参、白术等;阴虚者加用阿胶珠、玄参、沙参等;痰湿盛者加用葶苈子、莱菔子、枳壳、生薏仁等;血瘀明显者加用旋覆花、茜草、三七等;气滞者加用香椽皮、佛手、香附等;合并感染伴发热者加用柴胡、青蒿、黄芩等;汗出多者加用煅牡蛎、炒白术、防风等。

肺痹的常见证候类型有:气虚肺痹证、阴虚肺痹证、络阻肺痹证、痰热肺痹证、精亏肺痹证。

你好;

湿热病篇

清·薛生白

建档:中国医药学院学士后中医学系 高尚德主任

(一)湿热证始恶寒,后但热不寒,汗出胸痞舌白,口渴不引饮。

自注,此条乃湿热证之提纲也,湿热病属阳明太阴者居多,中气实则病在阳明,中气虚则病在太阴,病在二经之表者,多兼少阳三焦,病在二经之 者,每兼厥阴风木,以少阳厥阴,同司相火,阳明太阴,湿热内郁,郁甚则少火皆成壮火,而表 上下,充斥肆逆,故是证最易耳聋乾呕,发痉发厥,而提纲中不言及者,因以上诸证,皆湿热病兼见之变局,而非湿热病必见 正局也,始恶寒者,阳为湿遏而恶寒,终非若寒伤於表之恶寒,后但热不寒,则郁而成热,反恶热矣,湿蔽清阳则胸痞,湿邪内甚舌白,湿热交蒸则舌黄,热则液不升而口渴湿则饮内留而不引饮,然所云表者,乃太阴阳明之表,而非太阳之表,太阴之表,四肢也,阳明也,阳明之表,肌肉也,胸中也,故胸痞为湿热必有之证,四肢倦怠肌肉烦疼,亦必并见,其所以不干太阳者,以太阳为寒水之腑,主一身之表,风寒必自表入,故属太阳,湿热之邪从表伤者,十之一二,由口鼻入者,十之八九,阳明为水谷之海,太阴为湿土之脏,故多阳明太阴受病,膜原者外通肌肉,内近胃腑,即三焦之门户,实一身之半表半 也,邪由上受,直趋中道,故病多归膜原,要之湿热之病,不独与伤寒不同,且与温病大异,温病乃少阴太阳同病,湿热乃阳明太阴同病也,而提纲中言不及脉者,以湿热之证,脉无定体,或洪或缓,或伏或细各随证见,不拘一格,故以一之脉,拘定后人眼目也。湿热之证,阳明必兼太阴者,徒知脏腑相连,湿土同气,而不知当与温病之必兼少阴比例,少阴不藏,木火内燔,风邪外袭,表 相应,故为温病,太阴内伤湿饮停聚客邪再至,内外相引,故病湿热,此皆先有内伤,再感客邪,非由腑及之谓,若湿热之证,不挟内伤,中气实者,其病必微,或有先因於湿,再因饥劳而病者,亦属内伤挟湿,标本同病,然劳倦伤脾为不足,湿饮停聚为有馀,所以内伤外感孰多孰少,孰实孰虚又在临证时权衡矣。

(二)湿热证恶寒无汗,身重头痛,湿在表分,宜藿香香薷羌活苍求皮薄荷牛蒡子等味,头不痛者去羌活。

自注,身重恶寒,湿遏卫阳之表证,头痛必挟风邪,故加羌活,不独胜湿,且以祛风,此条乃阴湿伤表之候。

(三)湿热证恶寒发热,身重关节疼痛,汪在肌肉,不为汗解,宜滑石大豆黄卷茯苓皮苍术皮藿香叶鲜荷叶鲜荷叶白白通草桔梗等味,不恶寒者去苍术皮。

此条外候与上条同,惟汗山独异,更加关节疼痛,乃湿邪初犯阳明之表,而即清胃 之热者,不欲湿邪之郁热上蒸,而欲湿邪之淡渗下走耳,此乃阳湿伤表之候。

(四)湿热证三四日即口噤,四肢牵引拘急,甚则角弓反张,此湿热侵入经络脉隧中,宜鲜地龙秦艽威灵仙滑石苍耳子丝瓜藤海风藤酒炒黄连等味。

此条乃湿邪挟风者,风为木之气,风动则木张,乘入阳明之络,则口噤,走窜太阴之经,则拘挛,故药不独胜湿,重用息风,一则风药能胜湿,一则风药能疏肝也,选用地龙诸藤者,欲其宣过脉络耳。或问仲景治痉,原有桂枝加栝娄根及葛根汤两,方岂宜於古而不宜於今耶,今之痉者,与厥相连,仲景不信及厥,岂金匮有遗文耶,予曰,非也,药因病用,病源既,异,治法自殊,伤寒之痉自外来,治以散外邪为主,湿热之痉自内出,波及太阳,治以息内风为主,盖三焦与肝胆同司相火,中焦湿热不解,则热盛於 ,而少火悉成壮火,火动则风生,而筋挛脉急,风煽则火炽,而识乱神迷,身中之气,随风火上炎,而有升无降,常度尽失,由是而形若尸厥,正内经所谓血之与气,并走於上,则为暴厥者是也,外窜经脉,则成痉,内侵 中,则为厥,痉 并见,正气犹存一线,则气复反而生,胃津不克支持,则厥不回而矣,所以痉之与厥,往往相连,伤寒之痉自外来者,安有是哉,暑月痉证,与霍乱同出一源,风自火出,出火随风转,乘入阳明则呕,贼及太阴则泻,是名霍乱,窜入筋中者挛急,流入脉络则反张,是名痉,但痉证多厥,霍乱少厥,盖痉证风火闭郁,郁则邪势愈甚,不免 乱神明,故多厥,霍乱风火外泄,泄则邪势外解,不至循经而走,故少厥,此痉与霍乱之分别也,然痉证邪滞三焦,三焦乃火化,风得火而愈煽,则 入 中而暴厥,霍乱邪走脾胃,脾胃乃湿化,邪由湿而停留,则*及诸经而拘挛,火郁则厥,火窜则挛,又痉与厥之遗祸也,痉之挛急,乃湿热生风,霍目之转筋,乃风来胜湿,痉则由经及脏而厥,霍乱则由脏及经而挛,总由湿热与风,淆乱清浊,升降失常之故,夫湿多热少,则风入土中而霍乱,热多湿少,则风乘三焦而痉厥,厥而不返者死,胃液乾枯,火邪盘踞也,转筋入腹者死,胃液内涸,风邪独劲也,然则胃中之津液,所关顾不巨哉,厥证用辛开,泄胸中无形之邪也,乾霍乱用探吐,泄胃中有形之滞也,然泄邪而胃液不上升者,热邪益炽,探吐而胃液不四布者,风邪更张,终成死候,不可不知。

(五)湿热证壮热口渴,舌黄或焦红,发痉神昏,谵语或笑,邪灼心包,荣血已乾,官犀黄羚羊角连翘生地元叁钩藤银花露鲜菖蒲至宝丹等味。

上条言痉,此条言厥,温暑之邪,本伤阳气,及至热极, 入营阴,则津液耗而阴亦病,心包受灼,神识昏乱,用药以清热救阴,泄邪平肝为务。

(六)湿热证发痉神昏笑妄,脉洪数有力,开泄不效者,湿热蕴结胸膈,宜仿凉膈散,若大便数日不通者,热邪闭结肠胃,宜仿承气微下之例。

此条乃阳明实热,或上结,或下结,清热泄邪,止能散络中流走之热,而不能除膈中蕴结之邪,故阳明之邪,仍假阳明为山路也。

(七)湿热证壮热烦渴,舌焦红或缩,斑疹胸痞,自利神昏,痉厥,热邪充斥表 三焦,宜大剂犀角羚羊角生地元叁银花露紫草方诸水金汁鲜菖蒲等味。

此条乃痉厥中之最重者,上为胸闷,下挟热利,斑疹痉厥,阴阳告困,独清阳明之热,阳明之液为急务者,恐胃液不存,其人自焚而死。

(八)湿热证寒热如疟,湿热阻遏膜原,宜柴胡厚朴槟榔草果藿香苍术半夏乾菖蒲六一散等味。

疟由暑热内伏,秋凉外束而成,若月腠理大开,毛窍疏通,安得成疟,而寒热有定期,如疟证发作者,以膜原为阳明之半表半 ,湿热阻遏,则营卫气争,证虽如疟,不得与疟同治,故仿又可达原饮之例,盖一由外凉束,一由内湿阻也。

(九)湿热证数日后, 中湿闷,知饥不食,湿邪蒙绕三焦,宜藿香叶薄荷叶鲜荷叶枇杷叶佩兰叶芦尖冬瓜仁等味。

此湿热已解,馀邪蒙蔽清阳,胃气不舒,宜用极轻清之品,以宣上焦阳气,若投味重之剂,则与病情不相涉矣。

此条须与第三十一条叁看,彼初起之实邪,故宜涌泄,投此轻剂,不相合矣,又须与后条叁看,治法有上中之分临证审之。

(十)湿熬证初起发热汗出,胸痞口渴舌白,湿伏中焦,宜藿梗蔻仁杏仁枳壳桔梗郁金苍术厚朴草果半夏乾菖蒲佩兰叶六一散等味。

浊邪上干则胸闷,胃液不升则口渴,病在中焦气分,故多开中焦气分之药,此条多有挟食者,其舌根见**,宜加瓜娄查肉莱菔子。

(十一)湿热证数日后自利溺赤,口渴,湿流下焦,宜滑石猪苓泽泻 通草等味。

下焦属阴,太阴所司,阴道虚故自利,化源滞则溺赤,脾不转津则口渴,总由太阴湿胜故也,湿滞下焦,故独以分利为治,然兼证口渴胸痞,须佐入桔梗杏仁大豆黄卷。开泄中上,源清则流自洁,不可不知,以上三条,俱湿重於热之候。

湿热之邪,不自表而入,故无表 可分,而未尝无三焦可辨,犹之河间治消渴以分三焦者是也,夫热为天之气,湿为地之气,热得湿而愈炽,湿得热而愈横,湿热两分,其病轻而缓,湿热两合,其病重而速,湿多热少,则蒙上流下,当三焦分治,湿热俱多,则上闭下壅,而三焦俱困矣,犹之伤寒门二阳合病,三阳合病也,盖太阴湿化,三焦火化,有湿无热,止能蒙蔽清阳,或阻於上,或阻於中,或阻於下,若湿热一合则身中少火悉化为壮火,而三焦相火,有不皆起而为虐者哉,所以上下充斥,内外煎熬,最为酷烈,兼之木火同气,表 分同,再引肝风,痉厥立至,胃中津液几何,其能供此交征乎,至其所以必属阳明者,以阳明为水谷之海,鼻食气,口食味,悉归阳明,邪从口鼻而入,则阳明必由之路,其始也邪入阳明,早己伤残其胃液,其继也邪盛三焦,更欲取资於胃液,司命者可不为阳明顾虑哉,或问木火同气,热盛生风以致痉厥,理固然矣,然有湿热之证,表 极热,不痉不厥者何也,余曰,风木为火热引动者,原因木气素旺,肝阴先亏,内外相引,两阳相煽,因而动张,若肝肾素优,并无 热者,火热安能招引肝风也,试观产妇及小儿,一经壮热,便成 者,以失血之后,与纯阳之体,阴气未充,故肝风易动也,或问曰,亦有阴气素亏之人,病患湿热,甚至斑疹外现,入暮 y昏迷,而不痉不厥者何也,答曰,病邪自甚於阳明之营分,故由上 而薰胸中,则入暮 k,邪不在三焦气分,则金不受囚,木有所畏,未敢起而用事,至於斑属阳明,疹属太阴,亦二经营分热极,不与三焦相干,即不与风木相引也,此而痉厥,必胃中津液尽涸,耗及心营,则肝风亦起,而其人已早无生理矣。

(十二)湿热证舌遍体白,口渴,湿滞阳明,宜用辛开,如厚朴草果半夏乾菖蒲等味。

此湿邪极盛之候,口渴乃液不上升,非有热也,辛泄太过,即可变,而为热,而此时湿邪尚未蕴热,故重用辛开,使上焦得通,津液得下也。

(十三)湿热证舌根白,舌尖红,湿渐化热,馀湿犹滞,宜辛泄佐清热,如蔻仁半夏乾菖蒲大豆黄卷连翘绿豆衣六一散等味。

此湿热叁半之证,而燥湿之中,即佐清热者,亦所以存阳明之液也,上二条凭验舌以投剂,为临证时要诀,盖舌为心之外候,浊邪上薰心肺,舌苔因而转移。

(十四)湿热证初起,即胸闷不知人,瞀乱大叫痛,湿热阻闭中上二焦,宜草果槟榔鲜菖蒲芫荽六一散各重用,或加皂角,地浆水煎。

此条乃湿热俱盛之候,而去湿药多,清热药少者,以病邪初起即闭,不得不以辛通开闭为急务,不欲以寒凉凝滞气机也。

(十五)湿热证四五日,口大渴胸闷欲绝,乾呕不止,脉细数,舌光如镜,胃液受劫,胆火上冲,宜西瓜汁金汁鲜生地汁甘蔗汁磨服郁金木香香附乌药等味。

此营阴素亏,木火素旺者,木乘阳明,耗其津液,幸无饮邪,故一清阳明之热,一散少阳之邪,不用煎者,取其气全耳。

(十六)湿热证呕吐清水,或痰多,湿热内留,木火上逆,宜温胆汤加栝娄碧玉散等味。

此素有痰饮,而阳明少阳同病,故一以涤饮,一以降逆,与上条呕同而治异,正当合叁。

(十七)湿热证呕恶不止,昼夜不差欲死者,肺胃不和,胃热移肺,肺不受邪也,宜用川连三四分,苏叶二三分,两味煎汤呷下即止。

肺胃不和最易致呕,盖胃热移肺,肺不受邪,还归於胃,必用川连以清湿热,苏叶以通肺胃,投之立愈者,以肺胃之气非苏叶不能通也,分数轻者,以轻剂恰治上焦之病耳。

(十八)湿热证 嗽,昼夜不安,甚至喘不得眠者,暑邪入於肺络,宜葶苈枇杷叶六一散等味。

人但佑暑伤肺气则肺虚,而不佑暑滞肺络肺实,葶苈引滑石直泻肺邪,则病自除。

(十九)湿热证十馀日,大势已退,惟口渴汗出,骨节痛,馀邪留滞经络,宜元米汤泡於术,隔一宿去术煎饮。

病后湿邪未尽,阴液先伤,故口渴身痛,此时救液则助湿,治湿则劫阴,宗仲景麻沸汤之法,取气不取味,走阳不走阴,佐以元米汤,养阴逐湿,两擅其长。

(二十)湿热证数日后,汗出热不除,或痉忽头痛不止者,营液大亏,厥阳风火上升,宜羚羊角蔓荆子钩藤元叁生地女贞子等味。

湿热伤营,肝风上逆,血不荣筋而痉,上升巅顶则头痛,热气已退,木气独张,故痉而不厥,投剂以息风为标,养阴为本。

(二一)湿热证胸痞发热,肌肉微疼,始终无汗者,腠理暑邪内闭,宜六一散一两,薄荷叶三四分,泡汤调下即汗解。

湿病发汗,昔贤有禁,此不微汗之,病必不除,盖既有不可汗之大戒,有得汗始解之治法,临证者当知所变通矣。

(二二)湿热证按法治之,数日后忽吐下一时并至者,中气亏损,升降悖逆,宜生谷芽莲心扁豆米仁半夏甘草茯苓等味,甚者用理中法。

升降悖逆,法当和中,犹之霍乱之用六和汤也,若太阴惫甚,中气不支,非理中不可。

(二三)湿热证十馀日后,左关弦数,腹时痛,时圊血,肛门热痛,血液内燥,热邪传入厥阴之证,宜仿白头翁法。

热入厥阴而下利即不圊血,亦当宗仲景治热利法,若竟 入营阴,安得不用白头翁汤凉血而散邪乎,设热入阳明而下利,即不圊血,又宜师仲景下利谵语,用小承气汤之法矣。

(二四)湿热证十馀日后,尺脉数,下利或咽痛,口渴心烦,下泉不足,热邪直犯少阴之阴,宜仿猪肤汤凉润法。

同一下利,有厥少之分,则药有寒凉之异,然少阴有便脓之候,不可不细审也。

(二五)湿热证身冷脉细,汗泄胸痞,口渴舌白,湿中少阴之阳,宜人叁白术附子茯苓益智等味。

此条湿邪伤阳,理合扶阳逐湿,口渴为少阴证,乌得妄用寒凉耶。

(二六)暑月病初起,但恶寒,面黄口不渴,神倦四肢懒,脉沉弱腹痛下利,湿困太阴之阳,宜仿缩脾饮,甚则大顺散来复丹等法。

暑月为阳气外泄,阴气内耗之时,故热邪伤阴,阳明消烁,宜清宜滋,太阴告困,湿浊弥漫,宜温宜散,古法最详,医者鉴诸。

(二七)湿热证按法治之,诸证皆退,惟目瞑则惊悸梦惕,馀邪内留,胆气未舒,宜酒浸郁李仁姜汁炒枣仁猪胆皮等味。

滑可去着,郁李仁性最滑脱,古人治惊后肝系滞而不下,始终目不瞑者,用之以治肝系而去滞,此证借用,良由湿热之邪,留於胆中,胆为清净之府,藏而不写,是以病去而内留之邪不去,寐则阳气行於阴,胆热内扰,肝魂不安,用郁李仁以泄邪而以酒行之,酒气独归胆也,枣仁之酸,入肝安神,而以姜汁制,安神而又兼散邪也。

(二八)湿热证曾开泄下夺,恶候皆平,独神思不清,倦语不思食,溺数唇齿乾,胃气不输,肺气不布,元神大亏,宜人叁麦冬石斛木瓜生甘草生谷芽莲子等味。开泄下夺,恶候皆平,正亦大伤,故见证多气虚之象,理合清补元气,若用腻滞阴药去生便远。

(二九)湿热证四五日,忽大汗出,手足冷,脉细如丝或绝,口渴茎痛,而起坐自如,神清语亮,乃汗出过多,卫外之阳暂亡,湿热之邪仍结,一时表 不通,脉故伏,非真阳外脱也,宜五苓散去术加滑石酒炒川连生地 皮等味。

此条脉证,全是亡阳之候,独於举动神气,得其真情,噫此医之所以贵识见也。

(三十)湿热证发痉神昏,足冷阴缩,下体外受客寒,仍宜从湿热治,只用辛温之品,煎汤 洗。

阴缩为厥因之外候,合之足冷,全似虚寒,乃谛观本证,无一大虚,始知寒客下体,一时营气不达,不但证非虚寒,并非上热下寒之可拟也,仍从湿热治之,又何以耶。

(三一)湿热证初起状热口渴, 闷懊恼,眼欲闭,时 y,语浊邪蒙闭上焦,宜涌泄用枳壳桔梗淡豆豉生山栀,无汗者加葛根。

此与第九条宜叁看,彼属馀邪,法当轻散,此则浊邪蒙闭上焦,故懊恼 闷,眼欲闭者,肺气不舒也,时 y者,邪郁心包也,若投轻剂,病必不除,经曰,高者越之,用栀豉汤涌泄之剂,引胃 之阳,而开心胸之表,邪从吐散。

(三二)湿热证经水适来,壮热口渴, y神昏,胸腹痛,或舌无苔,脉滑数,邪陷营分,宜大剂犀角紫草茜根贯众连翘鲜菖蒲银花露等味。

(三三)热证上下失血或汗血,毒邪深入营分,走窜欲泄,宜大剂犀角生地赤芍丹皮连翘紫草茜根银花等味。

热 而上下,失血汗血,势即危而犹不即坏者,以毒从血出,生机在是,大进凉血解毒之剂,以救阴而泄邪,邪解而血自止矣,血止后须进叁 善后乃得。

汗血即张氏所谓肌衄也,内经谓热*於内,治以咸寒,方中当增入咸寒之味。

(三四)湿热证七八日,口不渴,声不出,与饮食亦不却,默默不语,神识昏迷,进辛香凉泄,芳香逐秽,俱不效,此邪入厥阴,主客浑受,宜仿吴又可三甲散,醉地鳖虫醋炒鳖甲土炒穿山甲生僵蚕柴胡桃仁泥等味,

暑湿先伤阳分,然病久不解,必及於阴,阴阳两困,气钝血滞而暑湿不得外泄。遂深入厥阴络脉凝瘀使一阳不能萌动,生气有降无升,心主阻遏,灵气不通,所以神不清而昏迷默默也,破滞通瘀,斯络脉通而邪得解矣。

海昌许益斋云,此条即伤寒门百合病之类,赵以德张路玉陶厚堂以为心病,徐忠可以为肺病,本论又出厥阴治法,良以百脉一宗,悉致其病,元神不布,邪气淹留,乃祖仲景法,用异类灵动之物鳖甲入厥阴,用柴胡引之,俾阴中之邪,尽达於表, J血,用桃仁引之,俾血分之邪,尽泄於下,山甲入络,用僵蚕引之,俾络中之邪,亦从风化而散,缘病久气钝血滞,非拘拘於恒法所能愈也。

(三五)湿热证口渴,苔黄起刺,脉弦缓,囊缩舌鞭,谵语昏不知人,两手搐搦,津枯邪滞,宜鲜芦根生首乌鲜稻根等味,若脉有力,大便不通者,大黄亦可加入。

胃津劫夺,热邪内据,非润下以泄邪则不能,故仿承气之例,以甘凉易苦寒,正恐胃气受伤胃津不复也。

(三六)湿热证发痉撮空,神昏笑妄,舌苔乾黄起刺,或转黑色,大便不通者,热邪闭结胃腑,宜用承气汤下之。

撮空一证,昔贤谓非大实即大虚,虚则神明涣散,将有脱绝之虞,实则神明被 ,故多撩乱之象,今舌苔黄刺乾涩,大便闭而不通,其为热邪内结,阳明腑热显然矣,徒事清热泄邪,止能散络中流走之热,不能除胃中蕴结之邪,假承气以通地道,然舌不乾黄起刺,不可投也。

(三七)热证壮热口渴自汗,身重胸痞,脉洪大而长者,此太阴之湿与阳明之热相合,宜白虎加苍术汤。

热渴之汗,阳明之热也,胸痞身重,太阴之湿见矣,脉洪大而长,知湿热滞於阳明之经,故用苍术白虎汤,以清热散湿,然乃热多湿少之候。

白虎汤,仲景用以清阳明无形之燥热也,胃汁枯 者,加人叁以生津,曰白虎加人叁汤,身中素有 气者,加桂枝以通络,名曰桂枝白虎汤,而其实在清胃热也,是以后人治暑热伤气,身热而渴者,亦用白虎加人叁汤,热渴汗泄,肢节烦疼者,亦用白虎加桂枝汤,胸痞身重兼见,则於白虎汤中加入苍术以理太阴之湿,寒热往来兼集,则於白虎汤中加入柴胡以散半表半 之邪。凡此皆热盛阳明,他证兼见,故用白虎汤清热,而复各随证以加减, 非热渴汗泄,脉洪大者,白虎便不可投,辨证察脉,最宜详审也。

(三八)湿热说湿热伤气,四肢困倦,精神减少,身热气高,心烦溺黄,口渴自汗,脉虚者,东垣用清暑益气汤主治。

同一热渴自汗,而脉虚神倦,便是中气受伤,而非阳明郁热,清暑益气汤,黄口渴自汗,乃东垣所制,方中药味颇多,学者当於临证时斟酌去取也。

(三九)暑月热伤元气,气短倦怠,口渴多汗,肺虚而骇者,宜人叁麦冬五味子等味。

此即千金生脉散也,与第十八条同一肺病,而气粗与气短有分,则肺实与肺虚各异实则泻而虚则补一定之理也,然生名生脉,则热伤气之脉虚欲绝可知矣,雄按徐洄溪云,此伤暑之后,存其津液之方也,观方下治证,无一字治暑邪者,庸医以治暑病,误以甚矣,其命中之意,即於复脉汤内,取用叁麦二味,因止汗故加五味子,近人不论何病,每用此方收住邪气,杀人无算,用此方者须详审其邪之有无,不可徇俗而视为治暑之剂也。

(四十)暑月乘凉饮冷,阳气为阴寒所 ,皮肤蒸热凛凛畏寒,头痛头重自汗烦渴,或腹痛吐泻者宜香薷厚朴扁豆等味。

此由避暑而感受寒湿之邪,虽病於暑月而实非暑病,昔人不曰暑月伤寒湿,而曰阴暑,以致后人淆惑,贻误匪轻,今特正之,其用香薷之辛温,以散阴邪而发越阳气,厚朴之苦温,除湿邪而通行滞气,扁豆甘淡,行水和中,倘无恶寒头痛之外证,即无取香薷之辛香走窜矣,无腹痛吐利之 证,亦无取厚朴扁豆之疏滞和中矣,故热渴甚者,加黄连以清暑,名四味香薷,饮减去扁豆名黄连香薷饮,湿甚於 ,腹膨泄泻者,去黄连加茯苓甘草名五物香薷饮,若中虚气怯,汗出多者,加人叁 白术橘皮木瓜名十味香薷饮,然香薷之用,总为寒湿外 而设,不可用以治不挟寒湿之暑热也。

(四一)湿热内滞太阴,郁久而为滞下,其证胸痞腹痛,下坠窘迫,脓血稠黏, 结后重,脉软数者,宜厚朴、黄芩、神曲、广皮、木香、槟榔、柴胡、煨葛根、银花、炭荆芥、炭等味、古之所谓滞下,即今所云痢疾也,由湿热之邪,内伏太阴,阻遏气机以致太阴矢健运,少阳失疏连热郁湿蒸,传导失其常度,蒸为败浊,脓血下注肛门,故后重气壅不化,仍数至圊而不能便,伤气则下白,伤血则下赤,气血并伤,赤白兼下,湿热盛极痢成五色,故用厚朴除湿而行滞气,槟 下逆而破结气,黄芩斗清庚金之热,木香神曲疏中气之滞,葛根升下陷之胃气,柴胡升土中之木气,热侵血分而便血,以银花荆芥入营清热,若热甚於 当用黄连以清热,大实而痛,宜增大黄以逐邪,昔张洁古制芍药汤治以治血痢,方用归芍、芩连、大黄、木香、槟榔、甘草、桂心等味,而以芍药名汤者,盖谓下血必调藏血之脏,故用之为君不特欲其土中泻木,抑亦赖以敛肝和阴也,然芍药味酸性敛,终非湿热内蕴者所宜服,倘遇痢久中虚,而宜用芍药甘草之化土者,恐难任芩连大黄之苦寒,木香槟榔之破气,其下痢初作,湿热正盛者,白芍酸敛滞邪,断不可投,此虽昔人已试之成方,不敢引为后学之楷式也。

雄按呕恶者忌木香,无表证者忌柴葛,盖胃以下行为顺,滞下者垢浊欲下而气滞也杂以升药,浊气反上冲而为呕恶矣,至洁古芍药汤之桂心,极宜审用, 热邪内盛者,虽有芩连大黄之监制,亦恐其有跋扈之患也,若芍药之酸,不过苦中兼有酸昧,考本经原主除血, 破坚积,寒热疝瘕,为敛肝气破血中气结之药,仲圣於腹中满痛之证多用之,故太阴病脉弱其人续自便利,设当行大黄芍糜者宜减之,以胃气弱易动故也,盖大黄开阳结,芍换开阴结,自便利者宜减,则欲下而窒滞不行之痢,正宜用矣。

(四二)痢久伤阳,脉虚滑脱者,真人养脏汤,加甘草、当归、白芍,脾阳虚者当补而兼温,然方中用木香,必其腹痛未止,故兼疏滞气,用归芍必其阴分亏残,故兼和营阴,但痢虽脾疾,又必传肾,以肾为胃关,司下焦而开窍於二阴也,况火为土母,欲温土中之阳,必补命门之火,若虚寒甚而滑脱者,当加附子以补阳,不得杂入阴药矣。

雄按观此条似非一瓢手笔,而注则断非本人自注,叶香岩云,夏月炎热,其气皆浮於外,故为蕃秀之月,过食寒冷,郁其暑热,不得外达,食物厚味,为内伏之火,煅炼成积,伤於血分则为红,伤於气分则为白,气滞不行,火气 迫於肛门,则为后重,滞於人肠,则为腹痛,故仲景用下药通之,河间丹溪用调血和气而愈,此时令不得发越,至秋收敛於内而为痢世,此埋甚明,何得误认为寒,而用温热之药,余历证四十馀年,治痢惟姒疏理推荡清火,而愈者不计其数,观其服热药而死者甚多,同志之士,慎勿为景岳之书所误以杀人也,聂久吾云,痢疾投补太早,锢塞邪燕在内,久而正气已虚,邪气犹盛,欲补而涩之则助邪,欲清而疏之则愈滑,多致不救,徐洄溪云,夏秋之间,总由湿热积滞,与伤寒传入三阴之利不同,后人竟用温补,杀人无算,触目伤怀,尤拙吾云,痢与泄泻,其病不同,其冶亦异泄泻多由寒湿,寒则宜温,湿则宜燥也,痢多成於湿热,热则宜清,湿则宜利也,虽泄泻有热证毕竟寒多於热,痢病亦有寒证,毕竟热多於寒,是以泄泻经久,必伤於阳而肿胀喘满之变生,痢病经久必损,於阴而虚烦痿废之疾起,痢病兜涩太早,湿热流注多成痛 ,泄泻疏利过当,中虚不复,多怍脾劳,此余所亲历,非臆说也或问热则清而寒则温是矣,均是湿也或从利,或从燥何欤,曰寒湿者寒从湿生,故宜苦温燥其中,湿热者湿从热化,故宜甘淡,利其下,盖燥性多热,利药多寒,便利则热亦自去,中温则寒兴俱消,寒湿必本中虚,不可更行清利,湿热郁多成毒,不宜益以温燥也,合诸论而观之,可见痢久伤阳之证,乃绝无而仅有者,然则真人养脏之汤,须慎重而审用矣,犹谓其杂用阴药,岂未闻下多亡阴之语乎须知阳脱者亦由阴先亡而阳无依,如盏中之油,乾则火灭也。

(四三)痢久伤阴,虚坐努责者,宜用熟地炭炒当归,炒白芍,灸甘草,广皮之属, 结欲便,坐久而仍不得便者,谓之虚坐努责,凡 结属火居多,火性传送至速,郁於於大肠,窘迫欲便仍不舒,故痢疾门中,每用黄芩清火,肾者用大黄逐热,若痢久血虚,血不足则生热,亦急迫欲便,但坐久而不得便耳,此热由血虚所生,故治以补血为主, 结与后重不同, 结者急迫欲便,后重者肛门重 , 结有虚实之分,实为火邪有馀,虚为阴营不足,后重有虚实之异,实为邪实下壅,虚由气虚下陷,是以治 结者,有清热养阴之异,治后重者有行气升补之殊,虚实之辨,不可不明。

(四四)暑湿内袭,腹痛吐利,胸痞脉缓者,湿浊内阻太阴,宜缩聪饮,此暑湿浊邪,伤太阴之气,以致土用不宣,太阴告困,故以芳香涤秽,辛燥化湿为剂也。

(四五)暑月饮冷过多,寒湿内留,水谷不分,上吐下泻,肢冷脉浮者,宜大顺散。

暑月过多於贪凉,寒湿外袭者,有香薷饮,寒湿内侵者,有大顺散,夫吐泻肢冷脉浮,是脾胃之阳,为寒湿所蒙,不得升越,故宜温热之剂,调脾胃利气散寒,然广皮茯苓似不可少,此即仲景治阴邪内侵之霍乱,而用理中汤之旨乎。

(四六)腹痛下利,胸痞烦燥口渴,脉数大,按之豁然空者,宜冷香饮子。

此不特湿邪伤伤脾,抑且寒邪伤肾,烦燥热渴,极似阳邪为病,惟数大之脉,按之豁然而空,知其躁渴等证,为虚阳外越,而非热邪内扰,故以此方冷服,俾下咽之后,冷气既消,热性乃发,庶药气与病气,无擀格之虞也。

要明白湿热,应先了解什么叫湿,什么叫热。

摘要:目的:探讨金代著名针灸学家张从正求医经历、主要主要学术思想与著作、贡献、临床疗效经验等。方法:从张从正的著作《儒门事亲》中了解他的针灸方面的成就及思想,并收集其他学者对张从正及他学术成就的认识,从中选取了一些主要内容来归纳分析探讨。结果:张从正是攻邪派,重视刺络泻血,祛邪安正;重视经络理论,提出“治病当先识其经络”尤其是用十二经气血的多少来指导刺络放血法;多用攻邪的汗、吐、下法;在实践中形成一套独特的理论,他把病因发病规律,治法治则,针刺用药联合(针药兼施,刺灸并用)起来治疗疾病。结论:张从正的刺络泻血学说及诊治疾病的思路对后世有很大的影响且起到很高的临床指导价值。

关键词: 张从正  刺络泻血  汗吐下三法  重络放血 《儒门事亲》

张子和(1156-1228),名从正,自号戴人,是一位继承经典且有创新意识,独特的杰出人物。张氏从小生活在医学的环境中,受到家庭的熏染,十余岁跟随家父学医,博览医术,且会深究医书其中医理,后来私淑“寒凉派”--刘完素之理论,深得刘完素学术影响。曾得刘从益传授,后又随姜仲安学针灸之术。当过太医,时与麻知几、常仲明等人切磋医理,将平生精力全部投入于医学,勤奋苦学,成一方名医,将他的思想,观点方法集素日临床及所著理论,辑成《儒门事亲》,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

1  主要学术思想

11刺络泻血,祛邪安正

    从血驱邪这个观点从《黄帝内经》中早已提出来了,《灵枢·九针十二原》中提出了对实热证候提出了“菀陈则豫之”的治则。《内经》中有很多阐述了刺络放血的篇幅,张氏受《内经》思想影响,结合自己的理论,重视针灸在继续发展了此法;他提出“岂知针之理,既所谓药之理”在临床中遇到了很多疑难杂症,张氏常用刺络泻血而取效,他认为泻血除热,疗效最佳。张氏刺络攻下学说当时也是受到了扁鹊、华佗、皇甫谧、陈自明等医家的影响,张氏从前人古籍经验中出发,加上自我创新。体现在张氏[1]不但继承了《内经)刺络放血理论之真髓。而且善用刺络泻血攻下说补充《内经)病机十九条之未发:“诸风掉眩.皆属于肝……,可刺大敦。“诸痛痒疮,皆属于心……,可刺少冲。“诸湿肿请,皆属于脾……,可刺隐白。… 诸气贲郁,皆属于肺……,可刺少商。诸寒收引,皆属于肾……,可刺涌泉。“针对不同病诸寒收引,皆属于肾……,可刺涌泉。“针对不同病机,采用井穴泄血治之。张氏不照搬前人的方法,在前人基础上推陈出新实属难得。

12张氏汗、吐、下三法

张氏汗、吐、下三法的内容极其广泛的,他说:“引涎、漉涎、嚏气、追泪,凡上行者皆吐法也;灸、蒸、熏、泄、洗、熨、烙、针刺、砭射、导引、按摩,凡解表者皆汗法也;催生下乳、磨积逐水、破经泄气,凡下行者皆下法也。涉及内、外、妇、儿、五官、皮肤等临床各科,在张氏的著作《儒门事亲》卷6至8“十形三疗”中记录了很多病案,都有关于汗、吐、下这三法的详细治疗方法,比如在肾风中,患者面肿,色黑,提出宜刺面,大出血,“偏肿处皆针之,惟不针目锐皆外两旁。盖少阳经此,少血多气也。隔日又针之,血色乃紫。二日外又刺,其血色变赤。初针时,痒;再刺,则额觉痛;三刺,其痛不可任。盖邪退而然也。待二十余日,又轻刺一遍,方已。每刺必以水洗其面血。十日黑色退,一月面稍赤,三月乃红白”。张氏[2]认为,“出血之与发汗,名虽异而实同”,“圣人剌热五十九刺为无药而设也,皆以开玄府,而逐邪气与汗同”在此书中分别有汗、吐、下法的详细治案,辨证思路及治疗方法与特色。张氏[3]还认为, 正常生理情况下, 血气本是流通的, 一旦患病则血气壅滞, 而邪气侵阻是影响血气流通的根本原因。故治疗以祛邪为首要, 病邪如得祛除, 则可以达到恢复人体血气流通的目的。他也强调“使上下无碍, 并无壅滞”是治疗的关键所在,对失治误治后所产生的精血不足之证, 提出“当补之以食, 大忌有毒之药, 偏胜而成夭阏”, 也体现其“药攻食补”论在临证中的运用。在记载的这些治案中,虽然汗、吐、下三法皆有很好的疗效,但是现在的临床运用中还是以汗法和下法偏多,且得到了很好的发展,而吐法在临床中运用很少,在这一块缺少研究,还有待继续挖掘,服务于临床。

13气血宜辨多少,泻络当重“三多”

张从正十分重视经络理论,提出“治病当先识其经络。”尤其是用十二经气血的多少来指导刺络放血法,在临床实践中,他慢慢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独特的泻络风格,既肄针多、放血部位多,放血量多。他认为:“血出者宜太阳、阳明,盖此二经血多故也。少阳一经不宜出血,血少故也。”血多之经刺之,能祛邪而不伤血,血少之经刺之,则使血受伤而正气不足,有时助长邪气之虞;如他治疗一小儿面赤肿, 两目不开,“以绯针刺轻砭之,除两目尖外,乱刺数十针,出血三次乃愈”。两目尖为少阳经所过,血少故不宜刺。又如“背疮初以针于肿焮处乱刺血出”,“一省掾,背项常有痤疖,愈而复生。戴人日:‘太阳血有余也。’先令涌泄之,次于委中以排针出紫血,病更不复作也”。《素问》、《灵枢》中表明经络的气血多少有差异,张氏在此基础上获得启发,依据经络的循行路线,判别哪里的经络气血多,哪里的气血少。哪个部位可多放血,哪里不宜出血。他的这种观念在现在临床上有很大意义,针刺疗法用经络辨证,从经络出发更能体现人体气血的状况。但是张氏的重“三多”需要继续的深入的研究,探讨它的好与坏,比如对于重放血多,甚至不止血,一直把恶血放完,那对于这种情况就得分析注重患者的身体本身状况,分析能不能多个部位放血,能不能多放血。关于辨经络气血多少还得多研究其机制机理,还得继续深入研究探讨。

14《儒门事亲》

   《儒门事亲》是张从正编撰的中医著作,是张氏的代表作,他的中医学术思想全面的体现在里面,共十五卷,是秉承张氏“唯儒者能明其理,而事亲者当知医”的思想,故命名为《儒门事亲》。书中前三卷为张从正亲撰,其余各卷由张氏口述,经麻知几、常仲明记录、整理而为完书。该书内容广泛,涉及临床各科,体列各别,有立论、评论、辩论、病案治法、方药等等。此书主要的两大学术成就一是系统的病因发病学观点,二为积累丰富的临床治验、方药及创新。

2、小结

    宋金元时期正值文化繁荣,百家争鸣,医学发展的盛世。在这一时代有很多医学流派诞生,张氏处于这一时代突破繁杂的医学流派,独特的创立了攻邪学派,也成为了中医学术理论中的一支重要支流,对当时及以后产生了重大影响。张氏的学术思想著作对今仍然有主要的指导意义,在临床中仍能看到他的学术思想在实践及运用。关于他的著作《儒门事亲》,从事临床工作的读者,能从中得到启迪,结合自己及现实情况,在辨证论治的基础上,认真实践,积极创新拓展 ,提高医术水平,能将张氏的医学理论及方法达到突破与创新。对于张从正个人,他是有极高的胸怀,正确的医学思想,不对自己的成就自傲,不为我独尊,而是谦虚学习前人医学观念,在此基础上不固守已有学术方法,积极创新理论,在《儒门事亲》最后一卷中,纯属明间搜求积集的方和药。可见张氏及其门人有“海纳百川”的胸怀,都值得我们学习。

参考文献:

[if !supportLists][1] [endif]张建斌张从正刺络放血的理论和实践[J]中国针灸,2001(4):247-249

[if !supportLists][2] [endif]成国春,喻松仁张从正外治汗法案例探析[J]中医药临床杂志,2011(3):201-202

[3]胡方林 张从正汗、吐、下三法临床运用验案分析[C] 中华中医药学会中华中医药学会第十四次中医方剂学学术年会论文集中华中医药学会:中华中医药学会,2014:186-188

  任督两脉原属于奇经八脉,因具有明确穴位,医家将其与十二正经脉合称十四正经脉。

  任督二脉 以人体正下方双腿间的会阴穴为起点,从身体正面沿着正中央往上到唇下承浆穴,这条经脉就是任脉;督脉则是由会阴穴(也有人说是长强穴)向后沿着脊椎往上走,到达头顶再往前穿过两眼之间,到达口腔上颚的龈交穴。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为人体经络主脉。任督二脉若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进而能改善体质,强筋健骨,促进循环。任督二脉在中医诊脉与道家导引养生上相当重要,同时也因武侠小说里渲染与夸张的描述,如可藉由武功高强之人打通自身的任督二脉等,任督二脉一旦被打通,武功即突飞猛进,故也成为一般人最为熟知的气脉名称。

  任督两脉原属于奇经八脉,因具有明确穴位,医家将其与十二正经脉合称十四正经脉。任脉主血,为阴脉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也就是说,任督两脉分别对十二正经脉中的手足六阴经与六阳经脉起着主导作用,当十二正经脉气血充盈,就会流溢于任督两脉;相反的,若任督两脉气机旺盛,同样也会循环作用于十二正经脉,故曰:「任督通则百脉皆通」。

  至于「打通任督二脉」,可从中医与道家导引养生的角度分别探讨。中医的观点可从《灵枢.营气篇》的叙述,了解十二经脉与任督两脉的循环次第。经脉的流注从肺经开始,依次循环到肝经;再由肝经入胸,上行经前额到头顶,再沿督脉下行至尾闾,经阴器而通任脉上行,然后再回流注入肺经。《营气篇》说:「此营气之所行,逆顺之常也。」这是医经所述,任督之气在人体运行的自然规律。由此可以理解,就正常人而言,任督两脉本来就是通的,何须打通任督二脉? 以道家导引养生的观点,所谓「通任督」也就是通三关(尾闾、夹脊、玉枕)、行「周天」运转之意。道书《太平经》认为,人的寿命极限为上寿一百二十岁,只要以导引内丹的训练,从「逆」的方向上夺天地之造化,凝练精、气、神,提高生命品质,就可挑战年寿极限。

目录 1 拼音 2 英文参考 3 疾病科属 4 疾病概述 5 症状 6 病因病机 7 诊断要点 8 辨证分析 9 分类 91 肺炎喘嗽·常证 92 肺炎喘嗽·变证 10 辨证分型 101 肺炎喘嗽·风寒袭肺证 102 肺炎喘嗽·风热犯肺证 103 肺炎喘嗽·痰热壅肺证 104 肺炎喘嗽·阴虚肺热证 105 肺炎喘嗽·肺脾气虚证 106 肺炎喘嗽·心阳虚衰证 107 肺炎喘嗽·邪陷厥阴证 11 辨证论治 111 风寒闭肺 1111 证见 1112 治法 1113 方药 112 风热闭肺 1121 证见 1122 治法 1123 方药 113 痰热闭肺 1131 证见 1132 治法 1133 方药 114 阴虚肺热 1141 证见 1142 治法 1143 方药 115 肺脾气虚 1151 证见 1152 治法 1153 方药 116 心阳虚衰 1161 证见 1162 治法 1163 方药 117 邪陷心肝 1171 证见 1172 治法 1173 方药 118 其他疗法 12 参考资料 附: 1 治疗肺炎喘嗽的穴位 2 治疗肺炎喘嗽的方剂 3 治疗肺炎喘嗽的中成药 4 肺炎喘嗽相关药物 5 古籍中的肺炎喘嗽 1 拼音

fèi yán chuǎn sòu

2 英文参考

pneumonia with dyspneic cough [中医药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中医药学名词(2010)]

3 疾病科属

儿科

4 疾病概述

肺炎喘嗽(pneumonia with dyspneic cough[1])为病证名[2]。是指发生于小儿的以发热,咳嗽,痰壅,气急为常见症的肺部感染性疾病[1]。出《麻疹活人全书》。系小儿常见病[2]。

肺炎喘嗽是小儿肺部疾患中常见的一种病证。以发热、咳嗽、气急、鼻煽为主症。相当于西医的支气管肺炎。

5 症状

临床以热、咳嗽、呼吸急促为特点[2]。一年四季都可发生,尤以冬、春季节为多见,好发于婴幼时期[2]。

6 病因病机

在麻疹、感冒或其他疾病的过程中,由于先后天不足,如佝偻病,营养不良,亦易并发和继发[2]。以寒温失常,外感风寒,风温之邪为主要发病因素,而以风温之邪为多见[2]。

风寒仅见于初期,寒邪化热,故温热占其主要地位[2]。肺为娇脏,性喜清肃,主呼吸[2]。寒温之邪从口鼻而入,郁于肺经,轻则为咳,重则为喘[2]。

如因温邪化火,寒邪化热,炼液为痰,痰阻气逆,从而导致呼吸困难,产生气促[2]。或因邪郁肺闭,气失宣通,气阻则血滞,故在气急鼻煽的同时,可伴见颜面、口唇、肢端等青紫发绀[2]。

心主血脉,肝为藏血之脏,在重证病例中,由于气闭血滞而发生心阳虚衰,肝脏肿大等危象[2]。如因热毒炽盛,内陷营分、血分者,可见昏迷、抽搐等[2]。若体虚邪恋,可使肺部病变迁延难愈[2]。

7 诊断要点

1、肺炎喘嗽以发热、咳嗽、气急、鼻煽、痰鸣为主要症状。多继发于感冒、麻疹之后。

2、肺部听诊有中小水泡音,X线检查呈点片状阴影或肺纹理增粗。

8 辨证分析

肺炎喘嗽的形成,主要因外邪侵犯于肺,肺气失宣,郁而化热,灼津为痰,痰阻肺络,壅塞气道,不得宣通,故证见发热、咳嗽、气急、鼻煽、痰鸣。其病位主要在肺,常累及脾,亦可内窜心肝。若正气不足,邪毒内陷,便可出现阳气衰脱,或气阴两伤之证。病重体弱,正虚邪恋,常致病情缠绵不愈。辩证应首辩常证与变证,次辩证之寒热虚实。风寒闭肺,风热闭肺为疾病之早期,病症较轻,邪多在卫分,痰热闭肺为疾病之中期,病症较重,邪多在气分或气血分,这三者均为常证。痰火内窜,心肝之昏迷抽搐,及心阳不振,心阳虚脱之神萎,呼吸浅促,唇周青紫,肢冷脉微,均属变证。本病的基本治疗原则是以宣肺定喘、清热化痰为主。痰多者首应涤痰,喘甚者应予平喘,肺热者宜清肺泄热,病久气阴耗伤者则宜补气养阴。

9 分类 91 肺炎喘嗽·常证

肺炎喘嗽·常证(regular case of pneumonia with dyspneic cough[1])是指以发热,咳嗽,痰壅,气急为主要表现的普通病情的肺炎喘嗽[3]。

92 肺炎喘嗽·变证

肺炎喘嗽·变证(deteriorated case of pneumonia with dyspneic cough[1])是指以发热,咳嗽,气急,伴有突然面色苍白,心悸烦躁,发绀憋气,或神昏谵语,口噤抽搐的病情严重的肺炎喘嗽[3]。

10 辨证分型 101 肺炎喘嗽·风寒袭肺证

肺炎喘嗽·风寒袭肺证(pneumonia with dyspneic cough with syndrome of windcold invading lung[1])是指风寒侵袭,肺气不宣,以恶寒发热,无汗不渴,咳嗽气急,痰稀色白,舌淡红,苔薄白,脉浮紧为常见症的肺炎喘嗽证候[3]。

102 肺炎喘嗽·风热犯肺证

肺炎喘嗽·风热犯肺证(pneumonia with dyspneic cough with syndrome of windheat invading lung[1])是指风热侵袭肺卫,以发热恶风,微有汗出,口渴欲饮,咳嗽,痰稠色黄,呼吸急促,咽红,舌尖红,苔薄白,脉浮数为常见症的肺炎喘嗽证候[3]。

103 肺炎喘嗽·痰热壅肺证

肺炎喘嗽·痰热壅肺证(pneumonia with dyspneic cough with syndrome of phlegmheat congesting lung[1])是指痰热互结,壅闭于肺,以壮热烦躁,喉间痰鸣,痰稠色黄,气促憋闷,鼻翼煽动,或口唇青紫,舌红,苔黄腻,脉滑数为常见症的肺炎喘嗽证候[3]。

104 肺炎喘嗽·阴虚肺热证

肺炎喘嗽·阴虚肺热证(pneumonia with dyspneic cough with syndrome of yin deficiency and lung heat[1])是指因久咳久热,耗伤肺阴,余邪留恋不去,以低热,盗汗,面色潮红,口唇樱红,干咳无痰,舌红而干,苔光或花剥,脉细数为常见症的肺炎喘嗽证候[3]。

105 肺炎喘嗽·肺脾气虚证

肺炎喘嗽·肺脾气虚证(pneumonia with dyspneic cough with syndrome of qi deficiency of lung and spleen[1])是指正虚未复,余邪留恋,肺脾气虚,以低热起伏不定,面色苍白无华,动则汗出,咳嗽乏力,喉中有痰,纳呆,大便溏薄,甚则足面浮肿,舌淡,苔白滑,脉细软为常见症的肺炎喘嗽证候[3]。

106 肺炎喘嗽·心阳虚衰证

肺炎喘嗽·心阳虚衰证(pneumonia with dyspneic cough with syndrome of heart yang exhaustion[1])是指肺气严重闭塞,影响心血运行,心阳不运,以突然面色苍白,口唇肢端青紫发绀,呼吸困难加重,额汗不温,四肢厥冷,烦躁不宁,右胁下肝脏肿大,舌淡紫,苔薄白,脉微欲绝为常见症的肺炎喘嗽证候[3]。

107 肺炎喘嗽·邪陷厥阴证

肺炎喘嗽·邪陷厥阴证(pneumonia with dyspneic cough with syndrome of pathogen invading Jueyin[1])是指邪热炽盛,内陷厥阴,以壮热,神昏谵语,四肢抽动,口噤,项强,二目上视,舌红,苔黄腻,脉细数,指纹青紫,可达命关,或透关射甲为常见症的肺炎喘嗽证候[3]。

11 辨证论治

初期寒邪犯肺,宜辛温宣肺,用三拗汤[2]。属温热者,则宜辛凉,用麻杏石甘汤[2]。痰喘者,宜定喘涤痰,用定喘汤[2]。毒热偏重,宜清热解毒,用三黄石膏汤[2]。正虚邪盛,导致心阳虚脱者,宜回阳固脱,用参附汤[2]。青紫郁血明显,肝脏肿大者,酌加丹参、桃仁、红花,以活血通络,化瘀生新[2]。

111 风寒闭肺 1111 证见

恶寒发热,无汗,咳嗽气急,痰白而稀,不渴。舌苔薄白或白腻,质不红,指纹青,多在风关,脉浮紧。

1112 治法

辛温解表,宣肺化痰。

1113 方药

1、 主方:三拗汤(陈师文等《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加减处方:麻黄6克,杏仁8克,苏子8克,陈皮6克,荆芥6克,淡豆豉8克。水煎服,每日1剂。痰多、舌苔白腻者,加莱菔子10克、法半夏6克。如寒邪外束,里有伏热,表现呛咳痰白、发热口渴、面赤心烦、苔白、脉数者,加用生石膏20克、黄芩10克。

2、 中成药

⑴小青龙合剂,口服,每次5~10毫升,每日3次。

⑵风寒咳嗽丸,口服,每次3~6克,每日2次,温开水送服。

3、 单方验方:麻杏二三汤(焦树德验方)处方:麻黄3~6克,杏仁10克,法半夏10克,莱菔子10克,化橘红12克,茯苓12克,炙甘草3克,白芥子3~6克。水煎,每日1剂,分2次服,儿童量酌减。

112 风热闭肺 1121 证见 1122 治法 1123 方药

1、 主方:麻杏石甘汤(张仲景《伤寒论》)加减处方:麻黄6克,杏仁10克,生石膏25克,甘草6克,黄芩10克,鱼腥草15克,桔梗6克,毛冬青10克。水煎服,每日1~2剂。咳剧痰多者,加天竺黄6克、胆南星6克。热重便秘者,加桑白皮15克、全瓜蒌10克。

2、 中成药

⑴炎热清胶囊,口服,每次2~3粒,每日3次,开水送服。

⑵小儿肺热咳喘冲剂,口服,3岁以下每次1袋,每日3次;3~7岁每次1袋,每日4次,7岁以上每次2袋,每日3次。

3、单方验方:肺炎合剂(江育仁等《中医儿科学》)处方:银杏9克,青黛3克,地骨皮9克,车前子、草各9克,陈皮6克。水煎,每日1剂,分3次服。

113 痰热闭肺 1131 证见 1132 治法 1133 方药

1、 主方:麻杏石甘汤合葶苈大枣泻肺汤(张仲景《金匮要略方论》)加减处方:麻黄6克,杏仁10克,生石膏30克,葶苈子6克,天竺黄6克,鲜竹沥5~10毫升(冲),川贝母6克,鱼腥草15克,毛冬青10克,甘草6克。水煎服,每日1~2剂。热甚者,加黄芩10克、连翘10克。大便秘结者,加生大黄6~10克(后下)。口唇青紫甚者,加丹参10克、红花3~6克。

2、 中成药

⑶儿童清肺丸,口服,每次2丸,每日3次,温开水送服。6岁以小儿止咳丸,口服,1岁每次1丸,2~5岁每次15丸,每日2~牛黄清肺散,口服,2~5岁每次1克,2岁以下用量酌减,每日2下用量酌减。3次,温开水送服。次,温开水或糖水调服。

3、 单方验方:肺炎Ⅰ号(江育仁等《中医儿科学》)处方:炙麻黄、甘草、知母、荆芥穗各6克,杏仁、黄芩、金银花、连翘、鱼腥草、板蓝根各10克,生石膏15克,水煎服,每日1~2剂。

114 阴虚肺热 1141 证见

苔,脉细数。

1142 治法 1143 方药

养阴清肺。潮热盗汗,面色潮红,口唇樱赤,干咳少痰。舌光红少持续壮热,烦躁口渴,咳嗽痰鸣,喘促鼻煽,口唇青紫。清热泻肺,涤痰平喘。舌红苔黄,脉弦滑,指纹紫红或青紫。发热有汗,口渴,咳嗽痰粘或黄,气促鼻煽,面赤唇红。辛凉解表,宣肺化痰。咽红舌红,苔黄,指纹青紫多在气关,脉浮数。

1、 主方:沙参麦冬汤(吴鞠通《温病条辩》)加减处方:沙参12克,麦冬10克,花粉10克,玉竹12克,地骨皮10克,五味子8克。水煎服。低热不定者,加青蒿12克、银柴胡10克。痰难咳者,加川贝母6克、枇杷叶10克。

2、 中成药

⑴内酌减。

⑵川贝雪梨糖浆,口服,每次5~10毫升,每日3次。

3、 单方验方:清肺养阴止咳汤(李浩澎《难证奇方妙用》)处方:冬桑叶10克,薄荷5克(后下),桔梗5克,甘草5克,杏仁10克,黑山栀10克,淡豆豉10克,生地黄10克,百合15克,枇杷叶10克。每日1剂,水煎,取鸡蛋黄1个,用热药汁冲入拌匀后服。

115 肺脾气虚 1151 证见 1152 治法 1153 方药

1、 主方:人参五味子汤(陈复正《幼幼集成》)加减处方:党参15克,白术10克,茯苓10克,法半夏6克,炙甘草6克,陈皮6克,炙百部10克。水煎服,每日1剂。虚汗多者,加黄芪15克。汗出不温者,加桂枝6克,龙骨、牡蛎各15克。咳嗽甚者,加紫苑、款冬花各10克。

2、 中成药

⑵陈夏六君子丸,口服,大蜜丸每次1/2~1丸,小蜜丸每次6~参苓白术散(丸、胶囊),口服,散剂每次6克,每日2次;水9克,水蜜丸每次3~6克,每日2~3次。泛丸每次6克,每日2次;胶囊每次3粒,每日3次。小儿酌减。

3、 单方验方:三子六君汤(肖旭腾验方)处方:党参15克,白术10克,茯苓10克,法半夏6克,甘草6克,苏子8克,白芥子6克,莱菔子10克,桔红6克,陈皮6克。水煎服,每日1剂。

116 心阳虚衰 1161 证见

面色苍白,口唇青紫,呼吸浅促,额汗不温,虚烦不安或神萎淡漠,四肢厥冷,右胁下可见痞块。舌暗红,脉微而数,指纹紫滞达命关,或透关射甲。

1162 治法 1163 方药

1、 主方:四逆加人参汤(张仲景《伤寒论》)加减处方:熟附子6克,干姜6克,炙甘草10克,人参6克(另炖),麦冬10克,五味子8克。水煎服。每日1~2剂。肢冷、大汗淋漓者,加龙骨、牡蛎各15克(先煎)。胁下痞块增大、舌暗红甚者,加丹参10克、当归6克、红花6克。

2、 中成药

⑵四逆汤,口服,每次5~10毫升,每日3次。生脉饮,口服,每次5~10毫升,每日3次。温补心阳,救逆固脱。低热不定,咳嗽无力,喉中痰鸣,神疲气短,面色无华,益气健脾动则汗出,纳呆便溏。舌淡苔白滑,脉细无力。小儿止嗽金丸,口服,每次1丸,每日2次,温开水送服,周岁

3、 单方验方:参附龙牡救逆汤(梁颂名等《中医方药学》)处方:人参6~9克(另炖),熟附子6克,白芍9克,生龙骨15克,生牡蛎15克,炙甘草9克。水煎,频频喂服。

117 邪陷心肝 1171 证见 1172 治法 1173 方药

壮热神昏,烦躁谵语,四肢抽搐,两目上视,口噤项强。清心开窍,平肝熄风。舌质红绛,指纹青紫,可达命关或透关射甲。

1、 主方:羚角钩藤汤(俞根初《通俗伤寒论》)加减处方:羚羊角末1克(冲),鲜生地黄15克,白芍9克,钩藤9克,石菖蒲9克,郁金9克,菊花9克,连翘9克,天竺黄6克,甘草3克。水煎2次作2次服,每日服1~2剂。

2、 中成药

⑶紫雪丹,口服,每次1/2~1瓶,每日1~2次。牛黄至宝丸,口服,每次1/2~1丸,每日2次。牛黄清心丸,口服,每次1/2~1丸,每日2次。

3、 单方验方:定惊散(李浩澎《难证奇方妙用》)处方:灯芯草15克,薄荷3克,钩藤3克,朱砂15克,全蝎3克,各药共研为细末。3岁以下每次服02克,3~5岁每次服03克,每日服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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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其他疗法

1、 外治疗法用于肺炎后期,迁延不愈或痰多,两肺罗音经久不消失者。

⑵白芥子末、面粉各30克,加水调和,用纱布包裹后敷贴于背部,大黄、芒硝、大蒜各15~30克,捣烂后用纱布包裹,敷贴于胸每日1次,每次约15分钟,出现皮肤发红为止,连敷3天。部。如皮肤未出现 反应,可连用3~5天。

2、 针灸治疗

⑴针刺定喘、丰隆、平喘、肺俞、膻中等穴,对控制喘憋症状有隔姜灸人中、百会、神阙、气海,有回阳固脱作用。地骨皮粥:地骨皮30克(鲜者50克),粳米50克。将地骨皮煎一定疗效。

3、饮食疗法水去渣,取汁500毫升,加粳米煮成稀粥,加入适量冰糖,温热服食,每日1~2次。适用于肺热咳喘。

⑵芦根粥:鲜芦根100~150克,粳米50克。将鲜芦根切断去节,煎水去渣,取汁500毫升,加粳米煮成稀粥。稍温服食,每日2~3次。适用于肺热咳喘。

⑶竹茹粥:竹茹15克,粳米50克,生姜2片。用竹茹煎服浓汁约100毫升,将粳米、生姜加水400毫升煮成稀粥,临起锅时加入竹茹汁,再煮沸,稍温服食,每日2次。适用于痰热咳喘。

⑷贝母麦冬粥:川贝母10克,麦冬20克,冰糖适量。将贝母去心研末,另将粳米、麦冬、冰糖加水500毫升煮成稀粥,临起锅时加入贝母末,稍煮片刻,每日早晚温服。适用于肺阴虚久喘。

⑸党参黄芪粥:党参15克,黄芪15克,橘皮2克,粳米50克,红糖适量。将前3味药煎水去渣,取汁500毫升,加入粳米煮成稀粥,起锅时加入红糖,稍温服用,每日服2~3次。适用于肺脾气虚动则气喘汗出。

12

目录 1 拼音 2 英文参考 3 概述 4 各家论述 5 肺痈的病因病机 51 感受风热 52 痰热素盛 53 内因 6 肺痈的发病机理 7 肺痈的症状 8 类证鉴别 81 风温 82 肺痿 9 肺萎的诊断 10 肺痈的辨证治疗 101 初期 1011 肺痈初期的症状 1012 证候分析 1013 治法 1014 治疗肺痈初期的方药 102 成痈期 1021 肺痈成痈期的症状 1022 证候分析 1023 治法 1024 治疗肺痈成痈期的方药 103 溃脓期 1031 肺痈溃脓期的症状 1032 证候分析 1033 治法 1034 治疗肺痈溃脓期的方药 104 恢复期 1041 肺痈恢复期的症状 1042 证候分析 1043 治法 1044 治疗肺痈恢复期的方药 11 肺萎的其他疗法 111 验方 12 预后 13 肺萎的预防 14 文献摘录 15 参考资料 附: 1 治疗肺痈的穴位 2 治疗肺痈的方剂 3 治疗肺痈的中成药 4 肺痈相关药物 5 古籍中的肺痈 1 拼音

fèi yōng

2 英文参考

abscess of lung [中医药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中医药学名词(2004)]

lung abscess [中医药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中医药学名词(2010)]

3 概述

肺痈(abscess of lung[1]、lung abscess[2])为病名[3],又名肺雍[3]。是指以骤起发热,咳嗽,胸痛,咯腥臭脓血痰为主要表现的疾病[1][2]。即肺叶生疮,形成脓疡的一种症证[4]。属于内痈之一[4]。《金匮要略心典·肺痿肺痈咳嗽上气病脉证治》解释说:“痈者壅也,如土之壅而不通,为热聚而肺㿉也。”临床以咳嗽,胸痛,发热,咯吐腥臭浊痰,甚则脓血相兼为主要特征[4]。

肺痈的特征为咳吐大量腥臭脓血痰。病因风热犯肺,或痰热素盛,以致热伤肺气,蒸液成痰,热壅血瘀,肉腐血败,成痈化脓[4]。

辨证为病位在肺,属于实热证候。根据病理演变过程,可分初期(表证期)、成痈期、溃脓期、恢复期。如邪恋正虚,则转成慢性。[4]

治疗应以清热散结,解毒排脓为主。针对不同病期,分别采取相应治法。在束成脓前应予大剂清肺消痈之品以力求消散,已成脓者当解毒排脓,按照“有脓必排”的要求,尤以排脓为首要措施。脓毒清除后,再予补虚养肺。[4]

在痈脓甫溃时,蓄结之脓毒尚盛,邪气仍实,决不能忽视脓毒的清除,脓毒去则正自易复,若早予补敛,反致助邪,延长病程,即使见有虚象,亦当分清主次,酌情兼顾。恢复期虽属邪衰正虚,阴气内伤,应以清养补肺为主,扶正以托邪,但仍需防其余毒不净,适当佐以解毒排脓之品。若溃后脓痰一度清稀而复转臭浊,或腥臭脓血迁延日久,反复不尽,时轻时重,此为邪恋正虚,脓毒未净,虚实错杂,提示复燃或转为慢性,更须重视解毒排脓之法。[4]

一般而言,溃脓期是病情顺与逆的转折点。溃脓阶段若发生大量咳血、咯血,应警惕出现血块阻塞气道;或气随血脱的危象,当按照“血证”治疗,采取相应的急救措施。如脓溃后流入胸腔,是为严重的恶候。此外如迁延转为慢性,有手术指征者,可请外科处理。[4]

4 各家论述

肺痈首见于《金匮要略·肺痿肺痈咳嗽上气病》篇,该篇有“咳而胸满振寒,脉数,咽干不渴,时出浊唾腥臭,久久吐脓如米粥者,为肺痈”的记载。并提出“始萌可救,脓成则死”的预后判断,以强调早期治疗的重要性,同时还指出成脓者治以排脓,未成脓者治以泻肺,分别制订了相应的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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