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图书馆有一批古籍、经书、拓片等,破损严重,需要专业人士修复,去哪找专业的古籍修复师啊?
北京市汉龙实业有限公司拥有一支经验丰富的文献修复师队伍,配备了专业的文献修复工具和先进的文献修复设备,可提供古籍、档案、经书、字画、手稿、报纸、地图、拓片等纸质文献的修复服务。在对破损文献进行手工修补、装裱时,严格遵守相关标准规范,“修旧如旧,宁浅勿深,宁薄勿厚”,选取的修复方案具有“可逆性”。公司的文献修复服务得到多位资深文献修复专家的认可。公司曾多次承接国家级、省级图书馆、档案馆古籍、档案、字画等纸质文献的修复项目,受到了用户及社会媒体的统一关注和好评。
一、古书籍的收藏
古书籍的收藏要点:一是足本,没有删节和缺卷;二是精本,精校精注,错误极少;三是旧本、旧刻或旧抄,即传世很久的木刻本、传抄本和线装书。或者说:一是年代久远而具有文物性;二是印刷插图精美而具有艺术性;三是书籍内容具有学术资料性。
二、古籍书的种类
原稿、旧抄本、原刻本、精刻本、初印本以及各类活字印刷本等版本。古籍字体精美,如精写本,精刻本、各种套印本、红印本、拱花等。名家稿本、精校本以及在某一学术领域有独到见解或较为少见的稿本、写本、批校本、过录本等。古书籍大致可分为12个种类:
1、竹简:在纸张发明之前,用笔写或用刀刻在竹片上的文字,然后以绳串起成卷的书。
2、唐写经:唐时的木刻技术还刚起步,故留传下的大多为手抄佛经。
3、线装古书:一般多是自宋至民国的木刻本,亦有稿本、抄本、石印本,其中宋元版、明椠、清前三朝刻本及多色套印本、多插图本、活字本、红印本、蓝印本等版本。
4、木刻印版:刻版以枣木为优,版面磨损少,未变形、开裂的较好。
5、碑帖:通常有钟鼎拓片、瓦当拓片、崖刻及秦、汉、魏、唐、宋、元、明、清的拓本,等原刻的早期拓本。民国时的珂罗版中之精品亦可。
6、诰命、圣旨:诰命、圣旨一类的文牍,其间不少资料可作为史学家的研究依据。
7、信札:名人间往来的书信,既是书法艺术,又可从中发掘出鲜为人知的史料。
8、印谱:古今篆刻名家的手打印鉴册页,有边款拓印的较好。
9、老期刊:自晚清至1949年9月间的期刊、杂志的统称。
10、旧平装:在1949年10月1日前,除线装书外,无论精装和平装的洋装书,一概属旧平装范畴。从性质上讲,新文学版本,老区版本、重庆桂林版本、汪伪版本等;从形式上讲,毛边本、土纸本、道林纸精印本、伪装本、编号本、签名本等。
11、画报:民国画报、民国时期的**、时事、漫画、突发事件、民俗风情、名胜古迹等大型画册。
12、契约:1949年以前的地契、房契、卖身契和其他买卖合用,具历史意义及名人的契约等。
三、古书籍的标准
1、文献价值 古书籍描记载的史料非常丰富,是研究古代社会不可缺少的第一手材料,因此古籍的价值首先体现于它的文献价值。
2、版本价值 古籍的版本种类很多,一般来说,稿本(者的原稿)、旧抄本、原刻本、精刻本、初印本以及各类活字印刷本等版本较好。
3、艺术价值 有些古籍字体雕刻精美,刷水平较高,如精写本、精刻本、各种套印本、红印本、拱花等。
4、学术价值 如名家稿本、精校本以及在某一学术领域有独到见或较为少见的本、写本、批校本、过录本等,都有较高的学术价值。
5、文物价值有些古书,抄写或刻印本年代久远,流传又较少,如宋版书,无论从纸质墨迹、印刷技能、装帧水平等方面都具有较高的文物价值。
四、古书籍的鉴定
1、纸张做旧:纸张是文字的载体,没有纸张就没有书籍,因此判断古书籍的真伪,首先要看纸张是否古旧。所以制作古书籍伪本必须将纸做旧。将纸做旧有两类:一类是“染纸”,包括用糖水,或用栗子壳本水,或用茶水,或用其他方法等将纸染成黄褐色,也有用烟水熏黄的,以求使纸显旧色;第二类是用“旧纸新”如果作伪者存有古纸,就可在纸上面新印古书内容,然后订成“古书籍”,这种作伪方法尽管较少,但却使人很难从纸上辨别其为赝本。
2、伪造序跋:一些重复刻印本上,除保留有原书的序跋外,又增刻新有序跋,叙述重印的原因,序跋后还著有姓名、年月等。这些都表明了书籍的真实年代。作伪者往往裁掉对其作伪利的序跋,或涂改其中的年代,也有重新伪造对其作伪有利的序跋。
3、伪造名人题跋,藏章印记。
4、伪造牌记:保旧牌记,挖掉复刻牌记,或挖补,涂改复刻牌记的年代。
5、裁截目录:将原目录裁去部分或全部,使人不知收全该书究竟有多少卷,以便用残本充当全本。
6、利用著录书:有些著录书的记载是错误的,作伪者便故意以此为据来兜售自己制作的伪本。
总之,古书籍作伪的手法多种多样,有时只采用一两种,有时则可能是各种手法混合应用。在实际辨别时,应该运用自己掌握的学识和有关资料进行全面考察被鉴定的古书籍,注意去伪取真,使到所购古书籍物有所值。
武周长安三年(703),武则天命相王李旦重刻.正书三十五行。行六十四字。额篆书“孔子庙堂之碑”六字,为李旦所书。重刻之石今亦不传。
宋代黄庭坚有诗云:“孔庙虞书贞观刻,千两黄金那购得?”可见原拓本在北宋已不多见了。现在所存精品古拓,仅有清人李宗瀚得元康里于山旧藏本,誉为唐拓本。究竟为何时所拓,难以确定。此拓本大部是配陕本,其漫漶、损泐之字多是唐本。李宗瀚本有翁方纲考释文字。此拓本有中华书局、文明书局、有正书局以及上海古籍书店、日本二玄社等影印行世,原拓本则已流入日本,藏三井家。
《孔子庙堂碑》现存刻石有两块。
一块在陕西省博物馆,俗称《西庙堂碑》。宋王彦超重刻于陕西西安。三十五行,行六十四字。碑末增“王彦超再建,安祚刻字”一行九字。明嘉靖三十四年(1555)地震时,碑石断为三截。第二行“虞世”二字完好。碑的背面刻宋敦《兴颂砰》,宋唐英篆书,天禧三年(1019)五月刻。
另一块在山东成武县,俗称《东庙堂碑》,碑身高208米,宽089米,厚022米,字33行,行满格33字。所书正楷,外柔内刚,圆融遒劲。明拓本首行“中舍人”之“人”字和“相王旦”之“旦”字皆完好。元至元(1335一1340)年间,定陶河岸崩决时出土,摹刻年代不明。石质不坚,明拓本字漫漶且瘦。清李宗瀚得康里氏本。多处有用“成武本”移补的字。翁方纲论《东庙堂碑》瘦硬胜于《西庙堂碑》。此碑,现存成武县文物馆。
其他还有“曲阜刻本”,在山东曲阜县学,清乾隆五十八年(1793)翁方纲摹刻;有饶州(今江西波阳县)“锦江书院刻本”;有南海(今广东南海县)潘氏“海山仙馆本”等。世无传拓本。
碑刻学·拓本(附影印、装潢、藏印、题跋)
一起源: 碑刻以纸椎拓,曰拓本,亦作揭本,其事盖起于南北朝。
二优劣
(一)旧拓很珍贵。碑刻虽石质坚固,日久亦易损泐。拓本时代早者损泐少,晚则损泐多,此旧拓之所以见珍。
(二)孤本或稀见之本。原石佚失,拓本仅存,遂成孤本或稀见之本。
(三)拓本的原翻之别。碑贾或好事者从而覆刻,则拓本又有原翻之别。
(四)同一名目之拓本大有优劣,其价值亦大有高下。旧日碑估,多精此道,今治碑刻之学,亦宜讲求。
三旧拓与新拓
(一)旧拓的含义:今存在之拓本以唐拓为最古,宋、明拓亦见珍于世,若清拓则多重乾嘉,以上均可谓旧拓。此外,亦有难定其时代而泛称为旧拓者。
1唐拓。
(1)真可信者为敦煌所发现唐太宗书《温泉铭》残存后半篇及长庆四年柳公权书《金刚经》,均裱成卷子,又欧阳询书《化度寺邕禅师塔铭》,存十二开。
(2)此外号称唐拓者多不足凭信。
2宋拓。传世尚多,多唐碑之煊赫者,如集王书《圣教序记》欧书《九成宫醴泉铭》《化度寺邕禅师塔铭》《温彦博碑》,欧阳通《道因法师碑》,颜书《多宝塔碑》,李邕书《麓山寺碑》等。皆宋人习字所需,传世多者至十余本,少亦三四本。秦汉碑则止《石鼓文》、《西岳华山庙碑》等,已为数寥寥,南北朝存梁《永阳王萧敷夫妇志》,他无所闻。
3元止九十年,其拓本多混称宋拓,已难区别。
4明拓除上述诸唐碑外,多广及汉魏六朝。今东汉名碑如《礼器碑》《乙瑛碑》《史晨前后碑》《张迁碑》等均以明拓为上驷。其明季出土如《曹全碑》之贵明拓更无论已。北碑至清中叶以后始为人所重,故明拓亦为数无多,如北魏《张猛龙碑》、隋《龙藏寺碑》《常丑奴志》之明拓均见珍于世。
5清拓中之旧拓,又有清初(清人日国初)及乾嘉(兼及道咸)之别。今存世碑刻颇多清初及乾嘉出土或搜获者。如汉《韩仁铭》,北魏《郑羲碑》、龙门造像诸大品、《马鸣寺根法师碑》、《高贞碑》《刁遵墓志》,东魏《敬使君碑》、《刘懿志》,唐《韩仲良碑》、《樊兴碑》等,均以清初拓或乾嘉拓为初拓,其价值不在明拓之下。若有明拓之碑刻,则乾嘉拓止称稍旧拓本,与初拓者价值高昂悬殊。
6清同光以来至民国时拓本,概曰近拓、新拓。除石已佚者外,多不为世重。然每有石质粗松,近数十年间又复剥泐不堪者,如《爨龙颜碑》之光绪拓本已较民国拓本多字,则此光绪拓固亦足珍贵
(二)鉴别拓本新旧时代的方法:
1最可靠的是细审碑志某处文字是否缺泐,即碑贾所谓有“考据”处。前人已有专事此道者,其成果概见于《校碑随笔》及增补本中,虽未必尽属允当,大体尚可信据。惟民国以后至今日之存佚损泐,即增补本亦未能尽详,尚有待再补。
2至拓者所用纸张,宋有用麻纸者,明及清初多棉纸,其后或连史纸、或毛边纸。边远地区亦有用粗皮纸者。但凭此鉴别实不易,与纸色之新旧更无关。(尝得乾隆初拓本《韩仲良碑》,连史纸如新拓,此犹清初印本书用连史纸者至今犹洁白如新也。)
3墨色。多黑色,精者用墨,劣者用烟煤,精者椎拓,劣者刷拓。椎拓又有重墨轻墨之分,重日乌金拓,轻曰蝉翼拓。其新旧殊不易分别,有新拓置潮湿处生白霉者,亦有旧拓从未生霉者,惟乌金拓而有光者,则多清季民国时拓法。又有用朱或蓝色拓者,不多见,皆近拓也。
(三)名碑拓本有作伪者:
1翻刻,详后节。
2拓时将缺泐之笔道填蜡,或空而不拓,自刻一小石补拓。
3用墨笔描填缺泐之字。填蜡(如《马鸣寺碑》)或补刻小石(如《石鼓文》《石门铭》总不自然,涂描则墨色有别,细审均不难发觉。
四孤本与希见本
(一)孤本的含义:石尚存则不得曰孤本,必石已佚失,止份拓本传世者始得曰孤本。
(二)希见之本,亦必原石在明清甚至近现代时已佚失,传世拓本已无多者,其珍贵亚孤本一等。
五原石拓本与覆刻本
(一)原石拓本的含义:原石拓本者,专指有覆刻(亦日翻刻)之原石拓本而言。
(二)覆刻盖三类:
1原石已佚,以原石拓本仿刻一石,拓售以希善价,多墓志,以志小工省也。如清中叶所覆刻《司马绍志》《司马昞志》《王居士砖塔铭》《董美人志》等均尚近真,近人所刻《张玄志》则粗恶不堪入目。《常季繁志》等亦有近真之覆刻。然据《校碑随笔》等尚不难辨别。
2原石尚存,据少损泐之旧拓覆刻以伪造旧拓牟利者。此事多清人所为,如《礼器碑》伪刻充宋拓,《张猛龙碑》伪刻充“冬温夏凊”本,均其著者。
3原石尚存,另刻一石以应求索。如《皇甫诞碑》《九成宫醴泉铭》《多宝塔碑》与集王书《圣教序记》等均有覆刻以供学僮临写。余所见《等慈寺碑》《郑羲碑》亦有覆刻。又《龙门二十品》亦多覆刻以应购求,闻有刻于土炕上者。
(三)价值:凡原石已佚,则原石拓本自至珍贵。否则亦平平无奇。
六影印本
(一)影印技术的流传:摄影术发明始有用碑刻拓本影印之事。其事始于日本,清末民国初日本小林忠治为名手,常为罗振玉等影印旧拓,其后我国有正书局、商务印书馆等继而为之,于是前所列宋明旧拓、乾嘉原拓、孤本、希见之本均有影印传世,其功至著。
(二)影印的主要类型,别详《增补校碑随笔》。
(1)照片本。摄影后按原大洗出照片即是。昔北京延光室多为之,流传以宋拓《房玄龄碑》照片为最著。
(2)珂璆版本。摄影后制珂塄版印刷。以日本博文堂所印最精,且多装裱精雅。我国则以有正书局及艺苑珍赏社印者为多,商务印书馆及故宫博物院印者为佳,故宫用乾隆旧高丽纸所印尤古雅。解放后亦有珂珝版印者。惟珂锣版每版仅能印刷二三百部,故售价高昂。至解放前中华书局之珂版则无限印刷,遂多模糊且有版片碎裂而仍印刷之事。
(3)石印本。解放前有正、中华所印最多,中华又有金属版本者,其效果与石印同,均止黑白两色,不能分浓淡,然价廉,得收普及之效。
(4)胶印本。近年通行,颇似珂璆版而可无限印,故售价廉而物美,此法出而石印遂见淘汰。今国内廉价之印本及日本二玄社《书迹名品丛刊》,皆胶印也。
(三)伪造情况:影印多据旧拓、孤本,已如上说,然亦有用新拓讹言旧拓者,复有用墨描之本以充宋拓者,亦有误用复刻者,如有正珂璆版印所谓宋拓《张猛龙碑》《李靖碑》均经墨描,实皆明拓而已。又有以珂塄版印本染纸剪裱以充旧拓者,然字口光而平,与拓本不同,细审可辨。
七装潢
(一)含义:装潢,亦曰装裱,是我国特技,用于书画,兼及碑拓,而碑拓装潢复有其特殊性,即不能伸之过平,否则字画将转肥成墨猪。
(二)形式的类别:
1整装:可存碑刻原式,是其长,不便披览临学,是其短。今多用之旧拓或孤本,不忍剪坏故也。整装法又有三种:
(1)挂轴式,与书画挂轴同
(2)背面裱托白纸,然后折叠,工省价廉,且便于收藏
(3)犹恐损拓本,则仅将拓本四角粘于白纸上,不复裱托,然后折叠收藏。
2剪裱,亦曰蓑衣裱,便于观览临摹,但失原式。其装潢又有四种:
(1)裱成单开,四周用白纸条或黄、蓝、黑纸条裱,亦有挖空镶嵌者,然后在两边粘合,亦曰蝴蝶装,但与蝴蝶装宋本书之粘处正相反。前后用厚纸板包纸或蓝布、织锦以护之,亦有用木板者,则以楠木为上,银杏易裂,红木、紫檀太重实。
(2)形似单开,实则连属,可拉成长条,日经折装或旋风装,与书本之经折装即旋风叶相同。前后用纸板、木板与单开者同。
(3)只裱一层,成单开,向外折成书本式,线装。此种工值较廉
(4)粘于空白册子或旧书上,可自为之而不费钱。然册厚者中间必凸起。又凡装裱均须用薄浆,不知者以厚浆粘上,日后欲揭下重装亦不可得,最杀风景。此外,亦有省费省事不事装潢者,惟折叠处日久易破裂,且易为虫鼠所伤
八藏印题跋
(一)含义:旧拓之有藏印题跋,亦与旧本书同。
(二)其常见者明有文徵明、王世贞、董其昌,清有孙承泽、王澍、何焯、黄易、翁方纲、王文治、阮元、吴荣光、徐渭仁、何绍基、赵之谦、孔广陶、费念慈、王懿荣、刘鹗、杨守敬、赵世骏、罗振玉等。
(三)伪造情况:亦有伪造题跋、藏印者,题跋之伪者审字迹文理可辨识,藏印之伪者则刻法粗恶,印泥黯黑,可望气而定。
(四)亦有近拓而有藏印题跋者,如精者尚可把玩,粗恶者转损拓本,印可墨涂,题跋可撕去。
(五)旧拓无藏印题跋的情况:西安旧帖铺多乾嘉时拓售之物,留至今日已为旧拓而初无藏印题跋。昔年得一《爨龙颜碑》乾隆前乌金精拓,亦无藏印题跋,而大胜有刘喜海藏印题字之影印本。
碑刻学·史料价值
一主次
(一)碑刻受人重视:碑刻除少数伪造者外,多第一手史料,且不若史书之经传抄刊刻而有脱讹之病,故夙为研治史学者所珍视。
(二)以史书为主,旁采碑刻为辅。然缘此在若干治史者中亦产生偏见,即重碑刻文字过于史书。即以史料而言,完整之史书亦高于零星之碑刻万万,治史者自当以史书为主,然后旁采碑刻以为辅,不宜媚俗趋时,颠倒主次。
二郡望
(一)碑志开端必曰君讳某、官某某、某郡某县人也。除少数民族外,名字均可信据。
(二)郡望不尽属真实。以魏晋南北朝人重视门阀,即寒人亦欲假托高门,下及隋唐,其风尚未尽泯。
三世系
(一)述郡望后,通常缕陈世系,此亦重门阀之所致。其中所陈远祖,如李必托始老子,王必托始王子晋,甚至少数民族之《爨龙颜碑》亦托始楚子文、汉班固,自全是官样文章,绝无任何史料价值可言。若述其父、祖、曾、高,则有可信有不可信。引用时均宜有所别择。
四职官。碑志所述逝者历任职官颇有可与史书互证,且多有可补史书之所遗逸。
五地理
(一)碑志所记地理,大别有三类:
1记逝者任地方官之州郡县邑名称;
2记第宅在长安或洛阳之坊里名称;
3记一墓葬在长安某原某谷诸名称。
六发微
碑志之性质价值,大体与史传相埒,以显达身后必有行状,史传、碑志多本行状撰作。然史传止传有关系人物,碑志所述人物事迹之不见史传者何可胜计。又史传所记往往省略,而碑墓志所记乃转见详实。凡此颇有重要史实为史传失记而可资发微者。
七其他
碑志所含史料之可资研史者自尚不止此,碑志而外石刻文字之可资采择者亦每每而有。
如推知其时朝野信仰佛教之缘由;所记世系可资治禅宗传法史之推勘;佛寺碑刻之记天地四至常住财务者复为研治寺院经济者所珍视;绘画方面;前代圣地游览盛事;唐宦官参与政治的情况;军事;地方民族和中央的关系等。
八择本
(一)旧拓孤本及旧拓之较新拓多字者宜充分利用。孤本自最可贵,多字者自亦胜于新拓,虽原件难遇,然多有影印本为习书法者取资,治史自可取利用。
(二)一般拓本,无抄写传刻滋生谬误之虞,亦宜利用。
1若于新出土碑刻止有新拓,未尝著录,更宜访求。
2设已影印,如《文物》中往往有新出土之照片,亦可编一索引以资检索。至《千唐志斋藏志》则尽汇张钫藏石拓片影印成册,赵万里《汉魏六朝墓志集释》则除汇印通行拓本外更收若干孤本旧拓,有此可省访求原拓之劳。
(三)录文
不得拓本时自可利用,且便于检阅。录文如《金石萃编》《八琼室金石补正》等皆据拓本迻录全文。惟所据未必尽属旧拓,又拓本模糊断泐处录文多凭推测,亦颇有错误。如《金石续编》所录《爨龙颜碑》碑阴,以光绪时拓本较之,误释阙释之字乃多至十余。罗振玉《昭陵碑录》多据旧拓,录文远胜《萃编》,然以佳拓校之亦有可增补者。知不得但据此等录文便不思他求也。
九通读
欲别择引用碑刻史料,必通读全文。而南北朝隋唐碑刻多行以骈俪,且多用故典。缘此欲通读须有文学根底,若《昭明文选》之属尤宜循览,习于骈体文字气势法式,则读此类碑刻自少扦格。否则,断句失当,文义不明,尚何别择史料之得云。今周绍良先生主持编集唐墓志至三千余通,悉录文标点,自大有便于初学(1992年已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刊布),然终不得尽事依赖,不复于断句通读上用功夫也。
杨静荣,邓丁三,王敬之,杨宝杰,金运昌
中央电视台一锤定音专家都有谁?
杨静荣,著名瓷器鉴定专家,故宫博物院研究员,毕业于复旦大学历史系,从事陶瓷史研究和古陶瓷鉴定工作三十余年。央视《鉴宝》栏目鉴定专家组组长,cctv-2《一槌定音》专家组成员,文化部文化市场发展中心艺术品评估委员会委员。至今发表专业学术论文近百篇,个人出版了《颜色釉》、《古陶瓷鉴识》、《颜色釉陶瓷的鉴赏和鉴定》等10余部专著。
邓丁三,著名杂项、书画鉴定专家,原首都博物馆副馆长、研究员,毕业于复旦大学历史系,从事历代书画、古籍拓本、玉器、铜器、佛像、钱币、文房四宝、竹木牙雕、翡翠珠宝研究和鉴定工作三十余年。现任《收藏家》杂志社常务副社长兼执行主编。cctv-2《一锤定音》专家组成员,权威市场评估专家,文化部文化市场发展中心艺术品评估委员会委员。
王敬之,1946年出生于南京,1964年拜当代草圣林散之先生为师,后长期追随著名文史学者王驾吾先生研习《墨子》及先秦文学,自1984年起任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编辑、福建美术出版社副编审、杭州出版社编审。中国文化部艺术品评估委员会委员、玉器珠宝工作委员主任;主化部青年美术家提名展评委;中央电视台《艺术品投资》、《寻宝》栏目专家组成员;《华豫之门》栏目专家组成员;《收藏快报》专家组成员;中国名家书画研究院艺术顾问;金陵书法艺术院副院长、研究员,北大资源学院客座教授。
杨宝杰,首都博物馆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博宝鉴宝网特邀专家、北京石渠雅集文物鉴定中心金牌鉴定专家、青铜器、玉器、杂项鉴定专家。
从事文物工作20余年。先后参加编写《首都博物馆藏古玺印》《首都博物馆藏印选》《玉器之美》《首都博物馆藏砚选》《北京文物大系青铜卷》《首都博物馆藏铜佛》《中华古砚》等书。从事首都博物馆文物征集工作。
金运昌任北京故宫博物院古书画部副主任。兼任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书法家协会鉴定评估委员会委员、中国收藏家协会咨询鉴定专家委员会委员等职。
因为古代并没有打印机,所以并没有办法大批量的生产书籍。虽然当时已经有了印刷术,但是想要印上一本书也是比较困难的,而且成本也很高,所以很多古籍都是手写的。想要抄录一本书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而且很多书籍都是谁需要谁就去抄的,所以大部分人在抄录的时候就只会抄录一本,这样这些书就算是好不容易流传到了今天也都是孤本。
就算是有些古籍并不止一本,在一代代的流传下来,也会有破损和丢失,所以大部分的古迹都是孤本。很多人都非常喜欢收集古代的书籍,因为古代的书籍不仅非常的有文献价值,而且很有历史意义。在古籍当中有孤本和善本,还有真本的分类。在这些分类当中,孤本肯定是最有价值的,因为这些孤本在世界上就只有这一本,所以是独一无二的。
这些孤本之所以珍贵,是因为仅此一本,所以很多人都非常好奇,既然这些书非常的珍贵,为什么古人在抄录的时候不能再多抄录几本呢?古代的科学技术没有现在那么先进,现在大家在印书的时候都是直接用打印机印的,所以想印几本就印几本。但是古代的时候大家想要复制一本书籍,就只能用手抄。虽然可能在古代的时候已经有了印刷术,但是那个时候印刷术还非常的不普遍,而且耗费的时间和精力也非常的多。
所以想要抄完一本书是要耗费很多的时间的,而且像非常有价值意义的书是经过了很多人共同编写才完成的,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抄录第二本。像是明成祖时期的《永乐大典》,就是收集了很多的古书,两千多个人一起参与编撰的。而且这本书写了很长的时间才完成的,所以想要再抄录一本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嘉靖在闲着的时候就把《永乐大典》给抄写了一遍,就单单是抄这一本书,就花了他五年的时间。
本文2023-08-07 05:08:51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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