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草纲目》是我国最早的医书吗?这本书对现在医学有什么意义?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1收藏

《本草纲目》是我国最早的医书吗?这本书对现在医学有什么意义?,第1张

神农氏尝百草而始有医药,因此,我国第一部系统论述药物的著作,被命名为《神农本草经》,即寓有尊崇怀念之意。因此《本草纲目》不是我国最早的医书,最早的则是《神农本草经》。

《本草纲目》是一部卷帙浩繁的自然科学巨著,品目的种类以植物,动物,矿物为主,其中又以植物为最多。内容包罗万象,不仅有医学上的专门知识。就连生物学,化学,地质学等一般自然科学,甚至属于人文科学领域的文学,思想,艺术等也涵尽其中。因此,仅以其内容的丰盈而言,它已成为一部旷世科学巨著。此书自第五卷至五十二卷详述了一千八百多种药物,另外又附录了八千多帖药方。由于书中包含了我国独特的阴阳五行学说,所以有不少部分较为深涩难懂,其中也有不少的浅显的叙述。

这部书规模宏大,内容丰富,范围广博,因它的编著方式和内容具有相当合理性及科学性,因此在一般自然科学史上,它的价值被无数学者巨匠确认。是中国药物学史上的一大巨著。在英,法,德,日,朝鲜,越南等东西方各国均存有它的抄本或译本。

从中医角度来看,参考价值还是蛮大的,共有52卷,载有药物1892种,其中载有新药374种,收集药方11096个,从近现代角度看,对人类近代科学以及医学方面影响最大。而且它是我国医学宝库,书中纠正了前人的许多错误之处,在中国中医药学发展史上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同时,它还是一部具有世界性影响的博物学著作,书中涉及的内容极为广泛,在生物、化学、天文、地理、地质、采矿乃至于历史方面都有一定的贡献。

汉魏古诗及乐府古诗 八首

据成都古籍书店影印世界书局一九三五年排印本《玉台新咏》卷一,校以四部丛刊影印五云溪馆活字本《玉台新咏集》卷一。

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颜色类相似,手爪不相如。新人从门入,故人从閤去。新人工织缣,故人工织素。织缣日一匹,织素五丈馀。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

凛凛岁云暮(四部丛刊本作懔懔),蝼蛄多鸣悲。凉风率已厉,游子寒无衣。锦衾遗洛浦,同袍与我违。独宿累长夜,{宀/爿+梦}想见容晖(四部丛刊本作梦想见容辉)。良人惟古欢(四部丛刊本惟作唯),枉驾惠前绥。愿得长巧笑(四部丛刊本长作常),携手同车归。旣来不须臾,又不处重闱。谅无鷐风翼(四部丛刊本作晨风),焉能凌风飞(四部丛刊本作焉得)。眄睐以适意,引领遥相睎。徙倚怀感伤,垂涕沾双扉(四部丛刊本沾作沾)。(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十六。)

冉冉孤生竹,结根泰山阿。与君为新婚,菟丝附女萝。菟丝生有时,夫妇会有宜。千里远结婚,悠悠隔山陂。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伤彼蕙兰花,含英扬光辉。过时而不采(四部丛刊本作采),将随秋草萎。君亮执高节(四部丛刊本执作报),贱妾亦何为。(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八。)

孟冬寒气至,北风何惨栗。愁多智夜长(四部丛刊本智作知),仰观众星列。三五明月满,四五蟾兔缺。客从远方来,遗我一书札。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置书怀袖中,三岁字不灭。一心抱区区,惧君不识察。(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十七。)

客从远方来,遗我一端绮。相去万馀里,故人心尚尔。文彩双鸳鸯,裁为合欢被。著以长相思,缘以结不解。以胶投漆中,谁能别离此。(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十八。)

四座且莫喧,愿听歌一言。请说铜鑪器(四部丛刊本作炉),崔嵬象南山。上枝以松柏(四部丛刊本以作似),下根据铜盤。雕文各异类,离娄自相聨。谁能为此器,公输与鲁班。朱火然其中,青烟颺其间。从风入君怀,四座莫不欢(四部丛刊本作四座且莫欢)。香风难久居,空令蕙草残。

悲与亲友别,气结不能言。赠子以自爱,道远会见难。人生无几时,顚沛在其间。念子弃我去,新心有所欢。结志靑云上,何时复来还。

穆穆清风至,吹我罗裳裾。青袍似春草,长条随风舒。朝登津梁上(四部丛刊本上作山),褰裳望所思。安得抱柱信,皎日以为期。

枚乘 杂诗 九首

据成都古籍书店影印世界书局一九三五年排印本《玉台新咏》卷一,校以四部丛刊影印五云溪馆活字本《玉台新咏集》卷一。

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交疏结绮窻,阿阁三重阶。上有弦歌声,音响一何悲。谁能为此曲,无乃杞梁妻。清商随风发,中曲正徘徊。一弹再三叹,慷慨有馀哀。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五。)

东城高且长,逶迤自相属。回风动地起,秋草萋已绿(四部丛刊本作且绿)。四时更变化,岁暮一何速。鷐风怀苦心(四部丛刊本作晨风),蟋蟀伤局促。荡涤放情志,何为自结束。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被服罗衣裳(四部丛刊本作裳衣),当户理清曲。音响一何悲,弦急知柱促。驰情整中带(四部丛刊本作巾带)。沉吟聊踯躅。思为双飞燕,衔泥巢君屋。(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十二。)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馀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胡马嘶北风,越鸟巢南枝。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四部丛刊本顾作复)。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飧饭(四部丛刊本飧作飱)。(四部丛刊本自“相去日已远”以下分列为第四首,误。)(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一。)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鄕,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四部丛刊本忧伤作伤忧)。(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六。)

靑靑河畔草,郁郁园中柳。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娥娥红粉妆,纎纎出素手。昔为倡家女(四部丛刊本倡作娼),今为荡子妇。荡子行不归,空牀难独守。(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二。)

兰若生春阳,涉冬犹盛滋。愿言追昔爱,情款感四时。美人在云端,天路隔无期。夜光照玄阴,长叹恋所思。谁谓我无忧,积念发狂痴。(巴按,《古诗十九首》无此篇。)

庭前有奇树,绿叶发华滋。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馨香盈怀袖(四部丛刊本作袙),路远莫致之。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此诗四部丛刊本连上,误。)(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九。)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纎纎擢素手(四部丛刊本擢作濯),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十。)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裳帏。忧愁不能寐,览衣起徘徊(四部丛刊本作揽衣)。行客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吿谁。引领还入房,涙下沾裳衣(四部丛刊本沾作沾)。(巴按,《古诗十九首》此在第十九。)〈伤歌行〉

据《乐府诗集》卷六十二《杂曲歌辞》,中华书局排印本。

昭昭素明月,辉光烛我牀。忧人不能寐,耿耿夜何长。微风吹闺闼,罗帷自飘扬。揽衣曳长带,屣履下高堂。东西安所之,徘徊以彷徨。春鸟翻南飞,翩翩独翱翔。悲声命俦匹,哀鸣伤我肠。感物怀所思,泣涕忽沾裳。伫立吐高吟,舒愤诉穹苍。(按,又见《文选》卷二十七)

〈悲歌行〉

据《乐府诗集》卷六十二《杂曲歌辞》,中华书局排印本。

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思念故乡,郁郁纍纍。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古歌〉

据《古诗源》卷三,中华书局排印本)

秋风萧萧愁杀人,出亦愁,入亦愁。座中何人,谁不怀忧。令我白头。胡地多飙风,树木何修修。离家日趋远,衣带日趋缓。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按,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收入《汉诗》卷十。逯钦立云:“此歌与前〈悲歌〉当为同篇残文。”修修,《太平御览》卷二十五引〈古乐府歌〉作萧萧。)

〈古八变歌〉

据《古诗源》卷三,中华书局排印本。

北风初秋至,吹我章华台。浮云多暮色,似从崦嵫来。枯桑鸣中林,纬络响空阶。翩翩飞蓬征,怆怆游子怀。故乡不可见,长望始此回。

(按,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收入《汉诗》卷十,逯钦立云:“此诗可疑。”)乐府三首 古辞

据胡刻《文选》卷二十七

饮马长城窟行[1]

青青河边草,緜緜思远道。[2]远道不可思,夙昔梦见之。[3]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佗乡。佗乡各异县,辗转不可见。[4]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5]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6]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7]长跪读素书,书上竟何如。[8]上有加餐食,下有长相忆。

李善注

[1]郦善长《水经》曰:余至长城,其下往往有泉窟,可饮马。古诗饮马长城窟行,信不虚也。然长城蒙恬所筑也,言征戍之客,至於长城而饮其马。妇思之,故为长城窟行。音义曰:行,曲也。

[2]言良人行役,以春为期,期至不来,所以增思。王逸《楚辞》注曰:緜緜,细微之思也。

[3]《广雅》曰:昔,夜也。

[4]字书曰:辗,亦展字也。《说文》曰:展,转也。郑玄《毛诗》笺曰:转,移也。

[5]枯桑无枝,尚知天风。海水广大,尚知天寒。君子行役,岂不离风寒之患乎?

[6]但人入门咸各自媚,谁肯为言乎?皆不能为言也。

[7]郑玄《礼记》注曰:素,生帛也。

[8]《说文》曰:跪,拜也。

伤歌行

昭昭素月明,晖光烛我牀。忧人不能寐,耿耿夜何长。[1]微风吹闺闼,罗帷自飘颺。[2]揽衣曳长带,屣履下高堂。[3]东西安所之,徘徊以彷徨。春鸟飜南飞,翩翩独翱翔。悲声命俦匹,哀鸣伤我肠。感物怀所思,泣涕忽沾裳。伫立吐高吟,舒愤诉穹苍。[4]

李善注

[1]《毛诗》曰: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2]毛苌《诗》传曰:闼,内门也。

[3]《长门赋》曰:屣履起而彷徨。

[4]《毛诗》曰:伫立以泣。谷永与王谭书曰:抑於家不得舒愤。《毛诗》曰:靡有旅力,以念穹苍。李巡《尔雅》注曰:仰视天形,穹隆而高,其色苍苍,故曰穹苍。《尔雅》曰:穹苍,苍天也。

长歌行[1]

青青园中葵,朝露行日晞。[2]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晖。[3]常恐秋节至,焜黄华蘂衰。[4]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5]少壮不努力,老大乃伤悲。

李善注

[1]崔豹《古今注》曰:长歌,言寿命长短定分,不妄求也。此上一篇似伤年命,而下一首直叙怨情。〈古诗〉曰:长歌正激烈。魏(武)[文]帝〈燕歌行〉曰:短歌微吟不能长。傅玄〈艳歌行〉曰:咄来长歌续短歌。然行声有长短,非言寿命也。

[2]《毛诗》曰:湛湛露斯,匪阳不晞。毛苌曰:晞,乾也。

[3]《楚辞》曰:恐死不见乎阳春。淮南子曰:光晖万物。

[4]焜黄,色衰貌也,胡本切。

[5]《尚书大传》曰:百川赴东海。

巴斯光年按

「乐府三首」六臣注本(四部丛刊影印)题作「乐府四首」。〈饮马长城窟行〉後有〈君子行〉一首:「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嫂叔不亲授,长幼不比肩。劳谦得其柄,和光甚独难。周公下白屋,吐哺不及餐。一沐三握发,後世称圣贤。」《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汉诗卷九收此诗,逯钦立案云:「《白帖》二十九《文选》诗瓜田不纳履云云,证唐时《文选》实载此诗也。」

班婕妤〈怨歌行〉班婕妤〈怨歌行〉

据胡刻《文选》卷二十七

怨歌行[1]

新裂齐纨素,皎洁如霜雪。[2]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3]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4]常恐秋节至,凉风夺炎热。[5]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巴按,此诗又见《玉台新咏》卷一,题「怨诗一首」,序云:「昔汉成帝班婕妤失宠,供养于长信宫,乃作赋自伤,幷为怨诗一首。」)

李善注

[1]《歌录》曰:〈怨歌行〉,古辞。然言古者有此曲,而班婕妤拟之。婕妤,帝初即位,选入後宫。始为少使,俄而大幸,为婕妤,居增成舍。後赵飞燕宠盛,婕妤失宠,希复进见。成帝崩,婕妤充园陵,薨。

[2]《汉书》曰:罢齐三服官。李斐曰:纨素为冬服。范子曰:纨素出齐。荀悦曰:齐国献纨素绢,天子为三官服也。

[3]古诗曰:文彩双鸳鸯,裁为合欢被。

[4]《苍颉篇》曰:怀,抱也。此谓蒙恩幸之时也。

[5]〈古长歌行〉曰: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炎,热气也。

附评论

〖锺嵘〗其源出於李陵。〈团扇〉短章,词旨清捷,怨深文绮,得匹妇之致。侏儒一节,可以知其工矣。(《诗品》上〈汉婕妤班姬诗〉)

〖谢榛〗班姬托扇以写怨,应瑒托雁以言怀,皆非徒作。(《四溟诗话》卷一)

〖胡应麟〗班姬〈团扇〉,文君〈白头〉,徐淑“寳钗”,甄后〈塘上〉,汉魏妇人,遂与文士并驱,六代至唐蔑矣。(《诗薮�6�1内编》卷二)

〖许学夷〗班婕妤乐府五言〈怨歌行〉,托物兴寄,而文采自彰。冯元成谓怨而不怒,风人之遗。王元美谓可与《十九首》、蘇李并驱是也。成帝品录词人,不应遂及後宫,不必致疑。(《诗源辩体》卷三,五八条)

〖沈德潜〗用意微婉,音韵和平。〈绿衣〉诸什,此其嗣响。(《古诗源》卷三)

医学著述( 春秋战国时期)

一、简书《万物》

  《万物》是1977年在安徽阜阳双古堆第二代汝阴侯夏侯灶墓出土的汉简之一(文化部古文献研究室,安徽阜阳地区博物馆,阜阳汉简整理小组:阜阳汉简《万物》,文物,(4):36,1988)。夏侯灶卒于汉文帝前元十五(公元前165)年,故《万物》的竹简抄本年代,在西汉初年,据竹简“出现的'越’、'符离’等春秋时期才有的地名”,考证《万物》的撰写时代,可能是战国初期或春秋时代(胡平生、韩自强:《万物》说略,文物,(4):48,1988)。竹简残损严重,初以“杂方”名之。后胡平生、等据W001号竹简:“……,不可闻也;万物之本,不可不察也;阴阳之化,不可不知也”的简文而定名为《万物》。《万物》残简共计133支,共约1100字,最长者约216厘米,载30余字,其余长短不一,字数多寡不等。叙事记物,一句一读,两句之间,以墨色圆点隔开,一支简有写二、三句者。

  《万物》的本草学成就:《万物》的药物种类,初步统计为71种,其中:玉石部5种,草部23种,木部5种,兽部11种,禽部4种,鱼部11种,果部4种,米谷部4种,菜部4种。此外,还有“莫盗”、“鼠享”、“大发”、”石卦”等待考。分析《万物》所记载药物,绝大多数为日常生活中所能接触到的东西,这是药物早期发展阶段的一个特征。从“蜀椒”来说,可以推测,这在战国初期或春秋时代,各地之间的药物交流就早已存在。

  《万物》记载药物治疗的疾病,初步统计有病名31种,其中有的“浍”等个别病名尚待考证。这些疾病,包括内、外、五官、神经等各科疾病。《万物》所记载的病证,如寒热、烦心、心痛、气臾、鼓胀、瘘、痤、折、痿、痈、耳、惑、睡、梦噩、失眠、健忘等,皆流传于后世,其中有的至今仍被沿用。

  《万物》记载的药物功用,有很多不仅与后世本草学相符合,而且至今仍在临证医疗中被应用。《万物》关于药物的采集,几乎没有记载。但加工炮制,则已记载有“煮”、“焙”、等几种原始方法。对药物服法与禁忌的记载亦极为简略,只有一条与服法或禁忌有关,如:“服乌喙百日令人善趋也”。乌喙,即乌头,有毒。由于应用适当炮制方法,可以降低乌头的毒性。因此虽不确切但可初步推测为服食乌头。

  分析各方面的资料,《万物》的撰述年代应早于五十二病方,《万物》的出土,填补了中国本草史和医学史上战国初期至春秋时代之间的空白,提供了十分珍贵的文献资料。

  二、马王堆出土医书

  1972年初至1974年初,考古工作者相继对长沙市东郊的一、二、三号汉墓进行了发掘。经考证,其中一号汉墓的墓主是西汉长沙国国相侯利苍的妻子,名叫辛追;二号墓的墓主即利苍本人;三号墓的墓主则是利苍的儿子。在这群墓葬中,出土了大批稀世的文献资料,包括许多已经失传了的医药文献。

  在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书中,有古医书《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甲本、《脉法》、《阴阳脉死侯》、《五十二病方》、《却谷食气》、《阴阳十一脉灸经》乙本、《导引图》、《养生方》、《杂疗方》和《胎产书》等。以上十一种,由于《阴阳十一脉灸经》有甲、乙两种本子,文字基本相同,可以算一种,所以实际上是十种。马王堆三号汉墓还出土竹木简200支。全部是医书,分为《十问》、《合阴阳》、《杂禁方》、《天下至道谈》等四种,以上帛书和订木简医书共计为十四种。这些都是后世已经失传的古医书。

  1、两部古脉灸经

  马王堆汉墓帛书《足臂十一脉灸经》(以下简称《足臂》)和《阴阳十一脉灸经》甲、乙本(以下简称《阴阳》),全面论述了人体十一条经脉的循行走向及所主治的疾病。这是我国目前发现最早论述经脉学说的文献。从成书的年代来看,在两部脉经中,《足臂》最为古朴,《阴阳》则稍晚,而《灵枢·经脉》比两部脉灸经都晚,我们可以说,两部脉灸经是《灵枢·经脉》的祖本。其主要依据是:

  第一,两部脉灸经只记载了人体的十一条经脉,和《灵枢·经脉》相比,少了一条手厥阴经。《内经》的十二经脉,是在帛书十一条经脉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第二,在经脉的循行走向上,《内经》所述十二经脉互相衔接,循行走向很有规律;而帛书所载十一条经脉互不衔接,循行走向只偏重于某些部位。

  第三,在两部脉灸经中,看不出各条经脉与脏腑有什么必然联系,即使偶有联系,也无规律可循。

  第四,两部脉灸经对经脉的命名尚不统一,有些命名比较原始。

  2、帛书《五十二病方》

  帛书《五十二病方》,现存一万余字,全书分52题,每题都是治疗一类疾病的方法,少则一方、二方,多则二十余方。现存医方总数283个,用药达247种,书中提到的病名有103个,所治包括内、外、妇、儿、五官各科疾病。内科病的治疗在全书中所占比重不大,但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治疗内科病的水平。如该书对“癃”即淋病的治疗,处方合理,且大多为现今临床所沿用。尤其是血淋、石淋、膏淋、女子淋的分证治疗,可以说是对淋病进行辨证论治的雏型。全书以外科病所占比重为最大,也最为突出。该书在论述疽病的治疗时,已初步运用了辨证论治的原则,其处方讲究加减化裁,注意对证用药。例如:“睢(疽)病,冶白莶(蔹)、黄蓍(耆)、芍乐(药)、桂、姜、椒、朱(茱)臾(萸),凡七物。骨睢(疽)倍白签(蔹),(肉〕睢(疽)(倍)黄蓍(耆),肾睢(疽)倍芍药,其余各一。并以三指大最(撮)一入怀酒中,日五六饮之,……。”

  这就是说,一般疽病用白蔹、黄耆、芍药、桂、姜、椒、茱萸等七味药物通治,但必须注意辨证,症状不同,则用药的分量亦各有区别。

  《五十二病方》在论述痔疮的治疗时,除了运用各种药物疗法外,还记载了精彩的手术疗法。

  其它所载治法多种多样,除了以内服汤药为主之外、还有大量的外治法,如敷贴法、烟熏或蒸气熏法、熨法、砭法、灸法、按摩疗法、角法(火罐疗法)等。治疗手段的多样化,也是当时医疗水平提高的标志之一。

  3、《却谷食气》与《导引图》

  帛书《却谷食气》是我国迄今发现最早的气功导引专著。帛书《却谷食气》篇幅较长,原文有将近500字,惜因残损太甚,现今可辨认者仅270余字。从现存《却谷食气》的残文来看,它主要记载的是导引行气的方法和四时食气的宜忌。该篇认为,要根据月朔望晦和时辰早晚及不同的年龄特征来行气,讲究呼吸吐纳,尽量吐故纳新,做好深呼吸。

  帛画《导引图》,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医疗体操图。经复原后,此图长约100厘米,高约50厘米。在这幅色彩绚丽的导引图上,描绘了44个不同性别年龄的人在做各种导引动作。他们分别列成四排,每排11人,人象高9~12厘米。这些人物形态逼真,姿势各殊,服装各异,一个个栩栩如生,都在凝神操练。这44人的动作姿态大致可分为三类:一为呼吸运动,一为活动四肢及躯干的运动,一为持械运动。如“引聋”,即以导引防治耳聋,“引脾病”,即以导引防治痹证或腹痛。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贵资料。

  在帛画《导引图》中,还有许多模仿动物动作的导引术式。在以仿生动作作为导引术式这一点上,对后世的影响是很大的。

  4、帛书《养主方》、《杂疗方》和《胎产书》

  帛书《养生方》残损相当严重,估计原书有6000字左右,现仅存3000余字。该书正文在前,目录在后,原有标题卅二个,经整理后尚可辨认者有27个,如“老不起”、“为醴”、“益甘”、“病最种(肿)”、“茎(轻)身益力”、“除中益气”等。

  从全书内容来看,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类是健身补益方,主要用于强身健体,增强筋力,黑发益气美色等。一类是补益性机能的。

  该书在叙述胎儿逐月发育的状态时,曾经明确地写道:“三月始脂,果隋宵效,当是之时,未有定义(仪),见物而化。是故君公大人,毋使朱(侏)儒,不观木(沐)侯(猴)等等。这是最早对胎教的论述,认为孕妇的饮食起居,所见所闻,思想情志等,都将对胎儿发育的优劣,乃至胎儿性别的形成等,产生直接的影响。

  三、江陵张家山医简

  1983年底至1984年初,湖北省荆州地区博物馆在挖掘江陵县张家山M247、M249、M285三座西汉初州古墓时,相继发现了大批竹简。其中以M247出土的竹简最多、达1000多枚,大部分贮藏在竹简(箱)内,保存较完整,字迹清晰。除了法律、军事、数学和遣册等类文献外,还有两种医书,题名为《脉书》和《引书》。据张家山汉简整理小组对墓葬形制、出土器物以及M247随葬竹简的历谱推算,其墓葬年代为西汉吕后至文帝初年(约公元前2世纪中期),与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墓葬年代汉文帝十二年(公元前168年)同期或稍早。

  1、《脉书》述要

  《脉书》共2028字,约在西汉初期被抄写在65枚竹简上,其内容可分五个部分。第一部分主要论述病候,自头至足依次叙述了67种疾病的名称及简要症状,涉及内、外、五官、妇、儿科病症,其中内科病约占2/5,不同于马王堆医书《五十二病方》侧重于外科病;第二部分内容与马王堆医书《阴阳十一脉灸经》甲、乙两本完全相符,且所保存的文字较甲本多332字、较乙本多122字,使《阴阳十一脉灸经》在更大程度上得以复原成为可能。第三部分内容与马王堆医书《阴阳脉死候》基本相同,且多出69字,其中说:“夫留(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以其动。动则实四支(肢)而虚五臧(脏),五脏虚则玉体利矣。”是目前书已知古籍中最早甲“流水”与“户枢”的比喻论述人体运动有利健康的原理。第四部分,用四言韵体论述人体骨、筋、血、脉、肉、气等6种组织或生理机能及其发病为“痛”的症候特征;第五部分内容与马王堆帛书《脉法》基本相同,且多出124字,因而在很大程度上能够弥补帛书缺文。

  2、《引书》述要

  《引书》共3235字,约西汉吕后二年(公元前186年)前抄写在113枚竹简上,其内容由三部分组成。第一部分论述四季养生之道,篇首指出:“春产(生)、夏长、秋收、冬藏(藏),此彭祖之道也”,接着依四季之序介绍各季的养生方法,这一部分的基本精神与《素问·四气调神大论》所载养生·养长·养收·养藏之道相同,即养生必须顺应自然界的运行规律。

  第二部分论述导引术式及其作用。

  总之,《引书》共载导引术110种,除去重复者还有101种。其中述术式者85种,用于治病有50种,仅述功用者有16种。可见,汉初以前运用导引治疗疾病已经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引书》是汉初之前医疗导引术的一次总结。

  《引书》所载导引术与马王堆帛画《导引图》相比较,两者风格相近,命名原则相同。而《引书》所载导引种数更多。内容更丰富,除了折阴、熊经、引膝痛、引聋和引颓等5种导引名称相同(其中3种名同术异)外,帛画所载导引数只有《引书》的2/5左右,而且单个动作的静态画面,很难反映导引的动态过程,更难描述呼吸、意念方面的要领,《引书》则可以弥补这些不足。总之,《引书》的发现,为研究汉以前导引术提供了极为珍贵的资料。

  《引书》第三部分讨论了致病因素、防治方法以及养生理论等问题。

  总之,江陵张家山医简的发现,对于中国医学史研究具有重大的意义。譬如,它改写了一些中国医学史上的最早记录,如《引书》记载下颌关节脱位整复术和叩齿术,较晋代葛洪的记录要早四五百年等等。随着研究的深入,将越来越显示它的重要价值。

  四、《黄帝内经》

  《黄帝内经》简称《内经》,是托名黄帝及其臣子岐伯、雷公、鬼臾区、伯高等论医之书。《黄帝内经》包括《灵枢》和《素问》两部分,各卷81篇,共80余万言。

  《黄帝内经》的著作时代,至今尚无定论。从其内容看,非一人一时之作,但一般认为其主要内容是反映战国时期医学理论水平的,基本定稿时期应不晚于战国时期。当然,其中有些内容可能出于秦汉及六朝人之手。

  《黄帝内经》所引古代医籍。有《上经》、《下经》、《揆度》、《阴阳》、《奇恒》、《经脉》段迳贰ⅰ堵鼍返取K得髟凇赌诰分耙延行矶嘀忠绞榱鞔妒馈br> 经络与针灸,在《黄帝内经》中,居于主体地位,继承和发展了马王堆帛书《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脉法》、《阴阳脉死侯》和张家山汉简《脉书》,乃至扁鹊等的经络学说和针刺治疗经验,在针刺治疗上,不仅突破了上述帛简医书和《五十二病方》等只采取灸法的水平,同时也远比《史记·扁鹊传》记载的治疗经验更加具体和系统。在《黄帝内经》中,《灵枢》:经脉篇、经别、经筋,更加完整和系统地论述了经络学;《灵枢》:九针十二原、九针论等篇,论述了针刺器材的制备;《素问》:气穴、气府、骨空、水热穴等各篇,论述了腧穴分布;《灵枢》:九针十二原、邪客等各篇,论述了持针法则;《素问》:八正神明、离合真邪等各篇,论述了针刺的补泻方法;《灵枢》:诊要经终、禁例等各篇,论述了针刺禁忌等,以及各种疾病的针刺疗法。

  阴阳五行学说被引入医学,最早是秦国医和,马王堆帛书《阴阳十一脉灸经》中的“病至则恶人与火,闻木音则惕然惊”,也反映了五行学说的内容,这段文字后来载入《灵枢·经脉篇》,《素问·脉解篇》说:“所谓甚则厥,恶人与火,闻木音则惕然而惊者,阳气与阴气相薄,水火相恶,故惕然而惊也。”说明阴阳五行学说,已被引入医学理论中。

  《黄帝内经》撰成之初,在战国时代可能为《黄帝脉书》、《扁鹊脉书》等20余种单行本。西汉后期,刘向、刘歆父子校书,始由李柱国等校定为《黄帝内经》十八卷。到东汉初班固撰《汉书》时,这些医籍的传本仍被完整保存,而载于《汉书·艺文志》。东汉末张仲景撰《伤寒杂病论》、魏末皇甫谧撰《针灸甲乙经》时,《汉书·艺文志》的十八卷本《黄帝内经》传本即已不复存在,不仅被分割为《素问》、《九卷》或《针经》两书,而且“亦有所亡失”。

  1、《灵枢》,亦称《九卷》、《针经》、《九灵》、《九墟》等。汉魏以后,由于长期抄传出现多种不同名称的传本,唐·王冰所引用古本《针经》传本佚文与古本《灵枢》传本佚文基本相同,说明为一共同的祖本,但与南宋史崧发现的《灵枢》传本(即现存《灵枢》传本)则不尽相同。史载北宋有高丽献《针经》镂版刊行,今无书可证。至南宋初期,《灵枢》和《针经》各种传本均失传。绍兴二十五年(1155),史崧将其家藏《灵枢》九卷八十一篇重新校正,扩展为二十四卷,附加音释,镂版刊行。至此,《灵枢》传本基本定型,取代各种传本,而一再印行,流传至今。

  2、《素问》,在汉魂、六朝、隋唐各代皆有不同传本。为张仲景、王叔和、孙思邈、王焘等在其著作中所引用。主要有:(1)齐梁间(公元6世纪)全元起注本,是最早的注本,但当时其中的第六卷已亡佚,实际只有八卷。这个传本先后被唐·王冰、宋·林亿等所引用,至南宋以后失传。(2)唐、王冰注本,唐·宝应元年(762),王冰以全元起注本为底本注《素问》,将已亡佚的第七卷,以七篇“大论”补入,到北宋·嘉祐·治平(1057~1067)年间,设校正医书局,林亿等人在王冰注本的基础上进行校勘,定名为《重广补注黄帝内经素问》,雕版刊行,而定型。

  《黄帝内经》的著成,标志着中国医学由经验医学上升为理论医学的新阶段。《黄帝内经》总结了战国以前的医学成就,并为战国以后的中国医学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导。在整体观、矛盾观、经络学、脏象学、病因病机学、养生和预防医学以及诊断治疗原则等各方面,都为中医学奠定了理论基础,具有深远影响。历代著名医家在理论和实践方面的创新和建树,大多与《黄帝内经》有着密切的渊源关系。

  《黄帝内经》的著成,不仅在中国受到历代医家的广泛推崇,即使在国外的影响也不容低估。日本、朝鲜等国都曾把《黄帝内经》列为医生必读课本,而部分内容还先后被译成英、法、德等国文字,在世界上流传。近年来一些欧美国家的针灸组织也把《黄帝内经》列为针灸师的必读参考书。

望采纳谢谢

据传医学是由原始社会时期的炎帝发明的,古时候的人们不懂得怎样辨别各种植物,经常误食身亡的事情,神农氏尝遍百草,就是为了让人们可以摆脱这种困境。无心插柳柳成荫,神农氏尝遍百草无意间带动了古代医学的发展,后世的人们逐渐发展,不断积累,总结成书。

《黄帝内经》是我国古代最早的医书典籍,简称《内经》,成书于战国时期,后续不断被修改和补充。这本书是“医学之祖”,也是我国古代中医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在我国传统文化中占据十分重要的地位,它不仅是唯一一部以圣王命名的书,也是我国医学宝库中现存最早的一部医学典籍。全面地阐述了中医学理论体糸的基本内容,反映了中医学的理论原则和学术思想。《内经》以生命为中心,记载了天文学,历算学,生物学,地理学,人类学,心理学和病理学等方面的知识,并运用朴素的唯物论和辩证思想,对人体的解剖、生理、病理以及疾病的诊断、治疗与预防,做了相对全面的阐述,确立了中医学独特的理论体糸,成为我国医药学发展的理论基础,为人类健康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黄帝内经》虽然字面意思是黄帝写的一本内经,但实际上造就这本书辉煌的是后世人的不断修订和补充,所以说这本书的作者并不是只有黄帝,而是古时候的黄老医家共同补充完善的。

这本书的成书时间也存在争议。现在公认的成书时间应该是在西汉时期,但依然有不少记载可以证明《黄帝内经》可能成书于先秦、战国等时期。

这本书开创了中医学的先河,经过后世人不断完善,全面总结了秦汉以前的医学成就,《内经》的著成标志我国医学由经验医学上升为理论医学的新一阶段。也有一部医书名为《黄帝外经》,不过早已失传了。

南朝宋元嘉二十年(443),太医令秦承祖创建了相关医学教育机构,是人类历史上最早的医学院[5]。公元6世纪,隋朝完善了这一医学教育机构,并命名为“太医署”,署内分医、药两部,太医令是最高官职,丞为之助理,下有主药、医师、药园师、医博士、助教、按摩博士、祝禁博士,在校师生最多时达580多人[5]。

大同元年(947),辽军入汴,“壬寅,晋诸司僚吏、嫔御、宦寺、方技、百工、图籍、历象、石经、铜人、明堂刻漏、太常乐谱、诸宫县、卤簿、法物及铠仗,悉送上京”[6]。“初,契丹医人鲜知切脉审药,上命庶成译方脉书行之,自是人皆通习,虽诸部族亦知医事。”为了学习汉族医学,辽兴宗使人翻译《方脉》一书并带来了辽代的医学发展[7]。而辽朝史书上并没有关于设立官方医学教育机构的明确记载[8]。

1894年,李鸿章奏请于天津总医院附设西医学堂(又名北洋医学堂),这也是中国最早的西医学校[9]。早期中国的医学院校学制主要是复制日本模式,并从日本聘请教师,修业年限为4年,相当大学本科水平[9]。清末,大量中国留学生前往日本学习。1902年,在日本的272名留学生中,有3名在学习医学[10]。1903年京师大学堂“选派学生出洋,分习专门,以备教习之选”,派往日本31人中有1人学习医学[10]。1904年留日医学生在校人数达到23人

1黄元御编写的第一本医术是《伤寒悬解》。 

2《伤寒悬解》是由清代著名医家黄元御(1705-1758)撰著的一部医学著作,是一部主要从六气角度解释伤寒论的著作。该书开始酝酿于乾隆二年(1737),乾隆十三年四月(1748)开始撰著,七月草成,计十五卷。该著作现已收录于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的《黄元御医学全书》和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黄元御医集》。

3《伤寒悬解》即是黄元御对仲景伤寒的真切体悟。与历代从文字考证、医理推论等方面来注解伤寒的医家不同,黄元御更注重对伤寒所言医理的自身体悟,这实际上是从实证的角度来注解伤寒,其独特的见解卓尔不群,自负古今无双。其书命名为悬解,亦有悟道而解脱之意,泛泛之言也。《伤寒悬解》大而详备,以本气自病为主线,从经络与藏府相区别的角度来阐释伤寒传经和传变的规律。外在经络则必传经而解有定期,入臧入府侧传无定所,解无定日。六经之病统于太阳,三阴皆臧病,阳明皆府病,少阳则藏府连经为病。黄元御对王叔和整理《伤寒论》的编次颇多攻讦,并力图“于破裂纷乱之中条分缕析,复其次第。”书中将《伤寒论》所载113方,分别六经病证,予以剖析贯串,并注明本病、经病、腑病、脏病、坏病及传腑、传脏、入阳入阴等不同情况,加以归纳整理,使之条理化。在注释析疑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也不乏个人创见,但其中也难免杂有主观片面的观点。现存十多种清刻本。

4黄元御简介。黄元御(1705~1758)清代医学家。一名玉路,字坤载,号研农,别号玉楸子。山东昌邑人。诸生。黄元御是尊经派的代表人物;乾隆皇帝的御医,乾隆皇帝亲书“妙悟岐黄”褒奖其学识,亲书“仁道药济”概括其一生。黄元御早年因庸医误治而损左目,遂发愤习医。师从金乡于子遽(字司铎),精研《内经》、《难经》、《伤寒论》等典籍,旁涉晋唐以后诸家学说,行医各地。尝教学于北都(今山西太原)、清江(今属江西)、武林(今浙江杭州)等地。尊岐伯、黄帝、秦越人、张仲景为“四圣”,以为自“四圣”之后,唯孙思邈不失古圣之旨。论治主扶阳以抑阴,用药偏于温补。著有《四圣悬枢》五卷、《四圣心源》十卷、《玉楸药解》八卷、《素灵微蕴》四卷、《伤寒悬解》十四卷、《伤寒说意》十卷、《金匮悬解》二十二卷、《长沙药解》四卷,于乾隆年间合刊为《黄氏医书八种》。其阐释经典医著,颇有心得。弟子毕维新等继其学。后世张琦、欧阳兆熊等亦受其学术影响。他继承和发展了博大精深的祖国医学理论,对后世医家影响深远,被誉为“黄药师”、“一代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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