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战国最流行的医学著作哪七经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1收藏

春战国最流行的医学著作哪七经,第1张

医学著述( 春秋战国时期)

一、简书《万物》

  《万物》是1977年在安徽阜阳双古堆第二代汝阴侯夏侯灶墓出土的汉简之一(文化部古文献研究室,安徽阜阳地区博物馆,阜阳汉简整理小组:阜阳汉简《万物》,文物,(4):36,1988)。夏侯灶卒于汉文帝前元十五(公元前165)年,故《万物》的竹简抄本年代,在西汉初年,据竹简“出现的'越’、'符离’等春秋时期才有的地名”,考证《万物》的撰写时代,可能是战国初期或春秋时代(胡平生、韩自强:《万物》说略,文物,(4):48,1988)。竹简残损严重,初以“杂方”名之。后胡平生、等据W001号竹简:“……,不可闻也;万物之本,不可不察也;阴阳之化,不可不知也”的简文而定名为《万物》。《万物》残简共计133支,共约1100字,最长者约216厘米,载30余字,其余长短不一,字数多寡不等。叙事记物,一句一读,两句之间,以墨色圆点隔开,一支简有写二、三句者。

  《万物》的本草学成就:《万物》的药物种类,初步统计为71种,其中:玉石部5种,草部23种,木部5种,兽部11种,禽部4种,鱼部11种,果部4种,米谷部4种,菜部4种。此外,还有“莫盗”、“鼠享”、“大发”、”石卦”等待考。分析《万物》所记载药物,绝大多数为日常生活中所能接触到的东西,这是药物早期发展阶段的一个特征。从“蜀椒”来说,可以推测,这在战国初期或春秋时代,各地之间的药物交流就早已存在。

  《万物》记载药物治疗的疾病,初步统计有病名31种,其中有的“浍”等个别病名尚待考证。这些疾病,包括内、外、五官、神经等各科疾病。《万物》所记载的病证,如寒热、烦心、心痛、气臾、鼓胀、瘘、痤、折、痿、痈、耳、惑、睡、梦噩、失眠、健忘等,皆流传于后世,其中有的至今仍被沿用。

  《万物》记载的药物功用,有很多不仅与后世本草学相符合,而且至今仍在临证医疗中被应用。《万物》关于药物的采集,几乎没有记载。但加工炮制,则已记载有“煮”、“焙”、等几种原始方法。对药物服法与禁忌的记载亦极为简略,只有一条与服法或禁忌有关,如:“服乌喙百日令人善趋也”。乌喙,即乌头,有毒。由于应用适当炮制方法,可以降低乌头的毒性。因此虽不确切但可初步推测为服食乌头。

  分析各方面的资料,《万物》的撰述年代应早于五十二病方,《万物》的出土,填补了中国本草史和医学史上战国初期至春秋时代之间的空白,提供了十分珍贵的文献资料。

  二、马王堆出土医书

  1972年初至1974年初,考古工作者相继对长沙市东郊的一、二、三号汉墓进行了发掘。经考证,其中一号汉墓的墓主是西汉长沙国国相侯利苍的妻子,名叫辛追;二号墓的墓主即利苍本人;三号墓的墓主则是利苍的儿子。在这群墓葬中,出土了大批稀世的文献资料,包括许多已经失传了的医药文献。

  在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书中,有古医书《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甲本、《脉法》、《阴阳脉死侯》、《五十二病方》、《却谷食气》、《阴阳十一脉灸经》乙本、《导引图》、《养生方》、《杂疗方》和《胎产书》等。以上十一种,由于《阴阳十一脉灸经》有甲、乙两种本子,文字基本相同,可以算一种,所以实际上是十种。马王堆三号汉墓还出土竹木简200支。全部是医书,分为《十问》、《合阴阳》、《杂禁方》、《天下至道谈》等四种,以上帛书和订木简医书共计为十四种。这些都是后世已经失传的古医书。

  1、两部古脉灸经

  马王堆汉墓帛书《足臂十一脉灸经》(以下简称《足臂》)和《阴阳十一脉灸经》甲、乙本(以下简称《阴阳》),全面论述了人体十一条经脉的循行走向及所主治的疾病。这是我国目前发现最早论述经脉学说的文献。从成书的年代来看,在两部脉经中,《足臂》最为古朴,《阴阳》则稍晚,而《灵枢·经脉》比两部脉灸经都晚,我们可以说,两部脉灸经是《灵枢·经脉》的祖本。其主要依据是:

  第一,两部脉灸经只记载了人体的十一条经脉,和《灵枢·经脉》相比,少了一条手厥阴经。《内经》的十二经脉,是在帛书十一条经脉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第二,在经脉的循行走向上,《内经》所述十二经脉互相衔接,循行走向很有规律;而帛书所载十一条经脉互不衔接,循行走向只偏重于某些部位。

  第三,在两部脉灸经中,看不出各条经脉与脏腑有什么必然联系,即使偶有联系,也无规律可循。

  第四,两部脉灸经对经脉的命名尚不统一,有些命名比较原始。

  2、帛书《五十二病方》

  帛书《五十二病方》,现存一万余字,全书分52题,每题都是治疗一类疾病的方法,少则一方、二方,多则二十余方。现存医方总数283个,用药达247种,书中提到的病名有103个,所治包括内、外、妇、儿、五官各科疾病。内科病的治疗在全书中所占比重不大,但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治疗内科病的水平。如该书对“癃”即淋病的治疗,处方合理,且大多为现今临床所沿用。尤其是血淋、石淋、膏淋、女子淋的分证治疗,可以说是对淋病进行辨证论治的雏型。全书以外科病所占比重为最大,也最为突出。该书在论述疽病的治疗时,已初步运用了辨证论治的原则,其处方讲究加减化裁,注意对证用药。例如:“睢(疽)病,冶白莶(蔹)、黄蓍(耆)、芍乐(药)、桂、姜、椒、朱(茱)臾(萸),凡七物。骨睢(疽)倍白签(蔹),(肉〕睢(疽)(倍)黄蓍(耆),肾睢(疽)倍芍药,其余各一。并以三指大最(撮)一入怀酒中,日五六饮之,……。”

  这就是说,一般疽病用白蔹、黄耆、芍药、桂、姜、椒、茱萸等七味药物通治,但必须注意辨证,症状不同,则用药的分量亦各有区别。

  《五十二病方》在论述痔疮的治疗时,除了运用各种药物疗法外,还记载了精彩的手术疗法。

  其它所载治法多种多样,除了以内服汤药为主之外、还有大量的外治法,如敷贴法、烟熏或蒸气熏法、熨法、砭法、灸法、按摩疗法、角法(火罐疗法)等。治疗手段的多样化,也是当时医疗水平提高的标志之一。

  3、《却谷食气》与《导引图》

  帛书《却谷食气》是我国迄今发现最早的气功导引专著。帛书《却谷食气》篇幅较长,原文有将近500字,惜因残损太甚,现今可辨认者仅270余字。从现存《却谷食气》的残文来看,它主要记载的是导引行气的方法和四时食气的宜忌。该篇认为,要根据月朔望晦和时辰早晚及不同的年龄特征来行气,讲究呼吸吐纳,尽量吐故纳新,做好深呼吸。

  帛画《导引图》,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医疗体操图。经复原后,此图长约100厘米,高约50厘米。在这幅色彩绚丽的导引图上,描绘了44个不同性别年龄的人在做各种导引动作。他们分别列成四排,每排11人,人象高9~12厘米。这些人物形态逼真,姿势各殊,服装各异,一个个栩栩如生,都在凝神操练。这44人的动作姿态大致可分为三类:一为呼吸运动,一为活动四肢及躯干的运动,一为持械运动。如“引聋”,即以导引防治耳聋,“引脾病”,即以导引防治痹证或腹痛。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贵资料。

  在帛画《导引图》中,还有许多模仿动物动作的导引术式。在以仿生动作作为导引术式这一点上,对后世的影响是很大的。

  4、帛书《养主方》、《杂疗方》和《胎产书》

  帛书《养生方》残损相当严重,估计原书有6000字左右,现仅存3000余字。该书正文在前,目录在后,原有标题卅二个,经整理后尚可辨认者有27个,如“老不起”、“为醴”、“益甘”、“病最种(肿)”、“茎(轻)身益力”、“除中益气”等。

  从全书内容来看,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类是健身补益方,主要用于强身健体,增强筋力,黑发益气美色等。一类是补益性机能的。

  该书在叙述胎儿逐月发育的状态时,曾经明确地写道:“三月始脂,果隋宵效,当是之时,未有定义(仪),见物而化。是故君公大人,毋使朱(侏)儒,不观木(沐)侯(猴)等等。这是最早对胎教的论述,认为孕妇的饮食起居,所见所闻,思想情志等,都将对胎儿发育的优劣,乃至胎儿性别的形成等,产生直接的影响。

  三、江陵张家山医简

  1983年底至1984年初,湖北省荆州地区博物馆在挖掘江陵县张家山M247、M249、M285三座西汉初州古墓时,相继发现了大批竹简。其中以M247出土的竹简最多、达1000多枚,大部分贮藏在竹简(箱)内,保存较完整,字迹清晰。除了法律、军事、数学和遣册等类文献外,还有两种医书,题名为《脉书》和《引书》。据张家山汉简整理小组对墓葬形制、出土器物以及M247随葬竹简的历谱推算,其墓葬年代为西汉吕后至文帝初年(约公元前2世纪中期),与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墓葬年代汉文帝十二年(公元前168年)同期或稍早。

  1、《脉书》述要

  《脉书》共2028字,约在西汉初期被抄写在65枚竹简上,其内容可分五个部分。第一部分主要论述病候,自头至足依次叙述了67种疾病的名称及简要症状,涉及内、外、五官、妇、儿科病症,其中内科病约占2/5,不同于马王堆医书《五十二病方》侧重于外科病;第二部分内容与马王堆医书《阴阳十一脉灸经》甲、乙两本完全相符,且所保存的文字较甲本多332字、较乙本多122字,使《阴阳十一脉灸经》在更大程度上得以复原成为可能。第三部分内容与马王堆医书《阴阳脉死候》基本相同,且多出69字,其中说:“夫留(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以其动。动则实四支(肢)而虚五臧(脏),五脏虚则玉体利矣。”是目前书已知古籍中最早甲“流水”与“户枢”的比喻论述人体运动有利健康的原理。第四部分,用四言韵体论述人体骨、筋、血、脉、肉、气等6种组织或生理机能及其发病为“痛”的症候特征;第五部分内容与马王堆帛书《脉法》基本相同,且多出124字,因而在很大程度上能够弥补帛书缺文。

  2、《引书》述要

  《引书》共3235字,约西汉吕后二年(公元前186年)前抄写在113枚竹简上,其内容由三部分组成。第一部分论述四季养生之道,篇首指出:“春产(生)、夏长、秋收、冬藏(藏),此彭祖之道也”,接着依四季之序介绍各季的养生方法,这一部分的基本精神与《素问·四气调神大论》所载养生·养长·养收·养藏之道相同,即养生必须顺应自然界的运行规律。

  第二部分论述导引术式及其作用。

  总之,《引书》共载导引术110种,除去重复者还有101种。其中述术式者85种,用于治病有50种,仅述功用者有16种。可见,汉初以前运用导引治疗疾病已经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引书》是汉初之前医疗导引术的一次总结。

  《引书》所载导引术与马王堆帛画《导引图》相比较,两者风格相近,命名原则相同。而《引书》所载导引种数更多。内容更丰富,除了折阴、熊经、引膝痛、引聋和引颓等5种导引名称相同(其中3种名同术异)外,帛画所载导引数只有《引书》的2/5左右,而且单个动作的静态画面,很难反映导引的动态过程,更难描述呼吸、意念方面的要领,《引书》则可以弥补这些不足。总之,《引书》的发现,为研究汉以前导引术提供了极为珍贵的资料。

  《引书》第三部分讨论了致病因素、防治方法以及养生理论等问题。

  总之,江陵张家山医简的发现,对于中国医学史研究具有重大的意义。譬如,它改写了一些中国医学史上的最早记录,如《引书》记载下颌关节脱位整复术和叩齿术,较晋代葛洪的记录要早四五百年等等。随着研究的深入,将越来越显示它的重要价值。

  四、《黄帝内经》

  《黄帝内经》简称《内经》,是托名黄帝及其臣子岐伯、雷公、鬼臾区、伯高等论医之书。《黄帝内经》包括《灵枢》和《素问》两部分,各卷81篇,共80余万言。

  《黄帝内经》的著作时代,至今尚无定论。从其内容看,非一人一时之作,但一般认为其主要内容是反映战国时期医学理论水平的,基本定稿时期应不晚于战国时期。当然,其中有些内容可能出于秦汉及六朝人之手。

  《黄帝内经》所引古代医籍。有《上经》、《下经》、《揆度》、《阴阳》、《奇恒》、《经脉》段迳贰ⅰ堵鼍返取K得髟凇赌诰分耙延行矶嘀忠绞榱鞔妒馈br> 经络与针灸,在《黄帝内经》中,居于主体地位,继承和发展了马王堆帛书《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脉法》、《阴阳脉死侯》和张家山汉简《脉书》,乃至扁鹊等的经络学说和针刺治疗经验,在针刺治疗上,不仅突破了上述帛简医书和《五十二病方》等只采取灸法的水平,同时也远比《史记·扁鹊传》记载的治疗经验更加具体和系统。在《黄帝内经》中,《灵枢》:经脉篇、经别、经筋,更加完整和系统地论述了经络学;《灵枢》:九针十二原、九针论等篇,论述了针刺器材的制备;《素问》:气穴、气府、骨空、水热穴等各篇,论述了腧穴分布;《灵枢》:九针十二原、邪客等各篇,论述了持针法则;《素问》:八正神明、离合真邪等各篇,论述了针刺的补泻方法;《灵枢》:诊要经终、禁例等各篇,论述了针刺禁忌等,以及各种疾病的针刺疗法。

  阴阳五行学说被引入医学,最早是秦国医和,马王堆帛书《阴阳十一脉灸经》中的“病至则恶人与火,闻木音则惕然惊”,也反映了五行学说的内容,这段文字后来载入《灵枢·经脉篇》,《素问·脉解篇》说:“所谓甚则厥,恶人与火,闻木音则惕然而惊者,阳气与阴气相薄,水火相恶,故惕然而惊也。”说明阴阳五行学说,已被引入医学理论中。

  《黄帝内经》撰成之初,在战国时代可能为《黄帝脉书》、《扁鹊脉书》等20余种单行本。西汉后期,刘向、刘歆父子校书,始由李柱国等校定为《黄帝内经》十八卷。到东汉初班固撰《汉书》时,这些医籍的传本仍被完整保存,而载于《汉书·艺文志》。东汉末张仲景撰《伤寒杂病论》、魏末皇甫谧撰《针灸甲乙经》时,《汉书·艺文志》的十八卷本《黄帝内经》传本即已不复存在,不仅被分割为《素问》、《九卷》或《针经》两书,而且“亦有所亡失”。

  1、《灵枢》,亦称《九卷》、《针经》、《九灵》、《九墟》等。汉魏以后,由于长期抄传出现多种不同名称的传本,唐·王冰所引用古本《针经》传本佚文与古本《灵枢》传本佚文基本相同,说明为一共同的祖本,但与南宋史崧发现的《灵枢》传本(即现存《灵枢》传本)则不尽相同。史载北宋有高丽献《针经》镂版刊行,今无书可证。至南宋初期,《灵枢》和《针经》各种传本均失传。绍兴二十五年(1155),史崧将其家藏《灵枢》九卷八十一篇重新校正,扩展为二十四卷,附加音释,镂版刊行。至此,《灵枢》传本基本定型,取代各种传本,而一再印行,流传至今。

  2、《素问》,在汉魂、六朝、隋唐各代皆有不同传本。为张仲景、王叔和、孙思邈、王焘等在其著作中所引用。主要有:(1)齐梁间(公元6世纪)全元起注本,是最早的注本,但当时其中的第六卷已亡佚,实际只有八卷。这个传本先后被唐·王冰、宋·林亿等所引用,至南宋以后失传。(2)唐、王冰注本,唐·宝应元年(762),王冰以全元起注本为底本注《素问》,将已亡佚的第七卷,以七篇“大论”补入,到北宋·嘉祐·治平(1057~1067)年间,设校正医书局,林亿等人在王冰注本的基础上进行校勘,定名为《重广补注黄帝内经素问》,雕版刊行,而定型。

  《黄帝内经》的著成,标志着中国医学由经验医学上升为理论医学的新阶段。《黄帝内经》总结了战国以前的医学成就,并为战国以后的中国医学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导。在整体观、矛盾观、经络学、脏象学、病因病机学、养生和预防医学以及诊断治疗原则等各方面,都为中医学奠定了理论基础,具有深远影响。历代著名医家在理论和实践方面的创新和建树,大多与《黄帝内经》有着密切的渊源关系。

  《黄帝内经》的著成,不仅在中国受到历代医家的广泛推崇,即使在国外的影响也不容低估。日本、朝鲜等国都曾把《黄帝内经》列为医生必读课本,而部分内容还先后被译成英、法、德等国文字,在世界上流传。近年来一些欧美国家的针灸组织也把《黄帝内经》列为针灸师的必读参考书。

望采纳谢谢

黄帝作为炎黄子孙的人文初祖,一直是“垂拱而天下治”的仁德形象,但是来自马王堆帛书中的内容,却不禁令人毛骨悚然。人们往往不能容忍远古圣贤会有暴力血腥的记载,所以这段文字在汉代以后便流失散佚。那么我们再回首,从字里行间又能从中看到什么?

(一)蚩尤之死

关于蚩尤的记载,在《山海经》中一共有四处,第一处记载的正是大家比较熟知的“黄帝战蚩尤”的经典桥段,另外有二条是关于“蚩尤之死”的记载,即我们前文提到过的事件:应龙杀蚩尤与夸父。最后一条则是“蚩尤之死”的延伸,即蚩尤所弃桎梏化为枫林,阳Sir之前也已经解析过。

是不是感觉怎么《山海经》中记录蚩尤的相关事迹会这么少?阳Sir越发觉得在解析上古神话的时候,一般来说文字记载越少,也越接近于古老,其记录的信息也更加原始。所以判断神话故事的远近,可能存在这样一个标准:细节越多越近代,细节越少,越古老。为什么,因为在远古时代,识字这种本领是被巫师和统治阶段垄断的,在那个生产力的发展阶段下,谁还不是吃了上顿愁下顿,再加上记录工具的局限性,所以谁有空有精力把所有细节都记录下来呢!所以,在阳Sir这里,如果探讨《山海经》相关问题,一定会先从《山海经》记载本身入手,然后去看后世文献增添了什么,修改了什么,如此以来你才能明白神话最初的真相为何。

这次我们先不谈蚩尤形象、族属等问题,就只看看关于“蚩尤之死”的事。

在《史记·五帝本纪》集解引《皇览》说,黄帝杀蚩尤,“身首异处,故别葬之”,为什么要把蚩尤的尸体,分开埋葬呢?这就涉及到一个古代流行的葬仪——“割体习俗”。说到底,这是一种模拟性的巫术,将敌人的尸体分割埋葬,自然是为了不让敌体复活,继续为害作乱!

(二)割体习俗

而马王堆帛书中的《黄帝四经》记载,可以算是这种“割体”葬仪最为生动且详细的记载了,让我们来仔细分析一下:

“黄帝身遇蚩尤,因而擒之。剥其革以为干侯,使人射之,多中者赏;翦其发而建之天,名曰蚩尤之旌(jīng);充其胃以为鞠(jū),使人执之,多中者赏;腐其骨肉,投之苦醢(hǎi),使天下人唼(shà)之。上帝以禁。帝曰:毋犯吾禁,毋流吾醢,毋乱吾民,毋绝吾道。犯禁,流醢,乱民,绝道,反义逆时,非而行之,过极失当,擅制更爽,心欲是行,其上帝未先而擅兴兵,视蚩尤共工,屈其脊,使甘其窬(yú),不死不生,悫(què)为地桯(yíng)。帝曰:谨守吾正名,毋失吾恒刑,以示后人。

简单翻过来就是这样,其中有很多重要信息值得注意:

黄帝和蚩尤在战场上交锋,黄帝把蚩尤抓住了。黄帝叫人剥下蚩尤的皮做成一个靶子,叫大家射,射中多的人有奖赏;黄帝剪下蚩尤的头发挂在天上,把它叫做“蚩尤旗”;黄帝又把蚩尤的胃填满干草做成一个球让大家踢,能用脚颠球最久的人得奖赏。(按:这说的就是所谓“蹴〈cù〉鞠”。往最通俗里解释,就是古代的“足球赛”。)黄帝还把蚩尤的骨肉制成肉酱,混合到苦菜酱里,命令所有的人都来分吃。

黄帝在天下颁布禁令,黄帝说:禁止触犯我的律令,禁止不吃我分给你们的人肉苦菜酱,禁止扰乱我的民心,禁止不按我的路子去办。如果触犯禁令,如果偷偷倒掉人肉苦菜酱,如果扰乱民心,如果不听我的话,如果不守规矩时限,如果知道错还犯,如果越过界限,如果私自改动制度图自己快活,如果你想怎样就怎样,如果我还没颁布命令而你们擅自用兵,你们且看蚩尤的下场:

他俯首做奴隶,他得吃自己的粪,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地底下给我做垫脚石!黄帝说:你们都要谨慎遵从我,不许触犯我定的刑律,以示后人!

首先,将“蚩尤之皮”做成靶子让人射,这与射那种写着生辰八字的草人性质是一样的,其实是将敌人身体的部分做成模型,以箭射之,则是为了让其“永远处于创伤状态”,这样就不容易复活。而将“蚩尤之胃”做成足球让人踢,显然和上面做成靶子目的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将平面物换成了球状物而已,本质也属于“模拟巫术”。

其次,将其头发做成“蚩尤之旗”,或许不仅仅是头发,被挂在旗杆上的可能正是蚩尤之首级!正如前文所提的另一处记载:黄帝杀蚩尤“身首异处,故别葬也”,所以这里的蚩尤被砍头,极有可能指的正是上古的“猎头习俗”,因为猎来的头颅,不仅能够压胜和震慑敌族,为本族带来幸运和丰饶,而且可以作为新的“神之祭品”。

(三)饕餮纹

而蚩尤之头颅,所谓凶猛英勇的“敌枭”也引申出诸多意味,比如《史记》正义引《龙鱼河图》中云,也就是说蚩尤之首明显带着一种震慑众人的威力,可使诸侯宾服。

“蚩尤设后,天下复扰乱,黄帝遂画蚩尤形象以威天下,天下咸谓蚩尤不死,八方万邦皆为弭服”

除此之外,青铜鼎上的饕餮纹,这种狞厉之美的兽面纹饰也与蚩尤之首联系了起来,在《路史·后记·蚩尤传》中有记载,其目的还是为了威慑与恫吓:

“三代彝器多著蚩尤之像,为贪虐者戒。其状率为兽形,傅以肉翅”

最后,将“蚩尤骨肉”做成肉酱则是一种典型的“压胜巫术”,实际上历史中最为出名的例子就是,殷纣王将周文王的长子伯邑考剁成肉酱之后,强迫周文王吃下去,目的就是让死者的灵魂无法再复活,而且令敌对者因吃了同胞之骨肉而厄运缠身。

压胜正是割体葬仪中最为重要的目的所在,所以黄帝会命令所有人都必须吃蚩尤肉酱,还对敢偷偷倒掉肉酱而不吃的人严加惩罚,原因就在于此。所以马王堆中的皇帝形象,看起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仁德与宽容,毕竟蚩尤只是一个战败者!

马王堆汉墓是西汉初期长沙国丞相利苍墓葬,之后他的家属也在这里下葬,这里属于家族性的墓葬,马王推的位置在今天的湖南省长沙市嗯。,当时马王推汉墓被发现之后就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因为这个墓葬有很高的价值,基辛格甚至希望用月土换木炭,原因有几个:

一、马王堆汉墓为什么重要?

马王堆汉墓中出土了很多,具有价值的古代陪葬品,这些陪葬品很不简单,每一件物品几乎都是绝世的珍品,根本没有任何的替代品!由此可以看出马王堆汉墓的价值,而且里面还有很多的历史文献,反映出西汉王朝当时的基本生活情况,这是世界上的文明奇迹,价值简直无法估量,直到如今马王推汉墓的价值,都没有任何考古发现能够取代!

二、基辛格为什么愿意用月土换马王堆墓周围的木炭?

西汉这座大墓葬很了不起,因为里面有一具千年不腐的女尸,知道现在对于科学家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谜题!但是很可能科学家就注意到马王堆汉墓里面的木炭,很可能和尸体不腐有直接的原因,所以当时基辛格希望能够用月土,来换我们马王堆汉墓的木炭!因为他们也知道其中的价值,希望拿回去进行研究!

上面的这些内容,告诉了大家一件事情,那么就是马王堆汉墓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上,留下来的瑰宝!里面有很多的谜题值得我们探索下去,如果能够解开其中的奥秘,那么很可能我们会还原西汉王朝的空前盛世!

中国古代著名医书有以下这些:

1《神农本草经》

《神农本草经》又称《本草经》或《本经》,中医四大经典著作之一,作为现存最早的中药学著作,约起源于神农氏,代代口耳相传,于东汉时期集结整理成书。

成书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秦汉时期众多医学家搜集、总结、整理当时药物学经验成果的专著,是对中国中医药的第一次系统总结。

2金匮要略

《金匮要略》是我国东汉著名医学家张仲景所著《伤寒杂病论》的杂病部分,也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论述杂病诊治的专书,原名《金匮要略方论》。“金匮”是存放古代帝王圣训和实录的地方,意指本书内容之珍贵。

3《肘后备急方》

《肘后备急方》,古代中医方剂著作。是中国第一部临床急救手册。中医治疗学专著。8卷,70篇。东晋时期葛洪著。原名《肘后救卒方》,简称《肘后方》。系作者将其原著《玉函方》(共100卷),摘录其中可供急救医疗、实用有效的单验方及简要灸法汇编而成。

4《脉经》

脉学著作,西晋·王叔和撰于公元3世纪,10卷。集汉以前脉学之大成,选录《内经》《难经》《伤寒论》《金匮要略》及扁鹊、华佗等有关脉学之论说,阐析脉理、脉法,结合临床实际,详辨脉象及其主病。

《脉经》系我国现存较早的脉学专书,首次系统归纳了24种脉象,对其性状作出具体描述,初步肯定了有关三部脉的定位诊断,为后世脉学发展奠定基础,并有指导临床实践之意义。同时《脉经》还保存了大量古代中医文献资料。

5《针灸甲乙经》

《针灸甲乙经》,又称《黄帝甲乙经》《黄帝三部针经》《黄帝针灸甲乙经》。西晋·皇甫谧撰,12卷,128篇,成书于公元282年。前六卷论述基础理论,后六卷记录各种疾病的临床治疗,包括病因、病机、症状、诊断、取穴、治法和预后等。

采用分部和按经分类法,厘定了腧穴,详述了各部穴位的适应证和禁忌、针刺深度与灸的壮数,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理论联系实际的针灸学专著。

参考资料1:_神农本草经

参考资料2:_金匮要略

参考资料3:_肘后备急方

参考资料4:_脉经

参考资料5:_针灸甲乙经

  易亚苏

  《道德经》马王堆汉墓帛书本、任继愈《老子今译(修订本)》(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八五年版),解读重点分篇,注释篇章要义,点到即止。

  《道德经》八十一章,九章为一篇,共九篇。第一篇:德(修养);第二篇:智(教育);第三篇:国(立国);第四篇:治(效法);第五篇:人(上善若水);第六篇:善(玄德);第七篇:器(利用);第八篇:道(返朴归真);第九篇:恒(道行长久)。

  第一篇:德(修养)。

  (1)三十八章(德)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居其厚,不居其薄;居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天道地德,天有道,地成德,万物资始。天仁、地义、人信(礼)。

  (2)三十九章(德之规)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侯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耶?非乎?故致数誉无誉。是故不欲禄禄如玉。珞珞如石。

  (3)四十章(德之性)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4)四十一章(德之器)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类,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成。

  (5)四十二章(德之初)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

  (6)四十三章(德之范)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7)四十四章(德之本)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是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8)四十五章(德之实)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9)四十六章(德之象)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第二篇:智(教育)。

  (10)四十七章(智)

  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

  智者是善,善者顺天承运,德合无疆。

  (11)四十八章(智之器)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12)四十九章(智之德)

  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得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得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圣人皆孩之。

  (13)五十章(智之性)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之厚。盖闻善摄生者,陵行不遇兕虎,入军不被甲兵。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孔子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

  (14)五十一章(智之初)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器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15)五十二章(智之本)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启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习常。

  (16)五十三章(智之失)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民好径。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采,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馀,是为盗竽。非道也哉!

  (17)五十四章(智之实)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馀;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积善成德,积德成道。

  (18)五十五章(智之象)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虫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峻(去‘山’换‘血’)〕zui1。)

  大智若愚。

  第三篇:国(立国)。

  (19)五十六章(国之道)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立国,人立。

  (20)五十七章(国之器)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人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

  (21)五十八章(国之德)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22)五十九章(国之性)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为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

  (23)六十章(国之初)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24)六十一章(国之失)

  大国者下流,天下之牝,天下之交。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畜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所欲,大者宜为下。

  (25)六十二章(国之实)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26)六十三章(国之本)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27)六十四章(国之象)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持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持,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自然而不敢为。

  第四篇:治(效法)。

  (28)六十五章(治之道)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29)六十六章(治之德)

  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居上而民不重,居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30)六十七章(治之初)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31)六十八章(治之性)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32)六十九章(治之失)

  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执无兵,乃无敌矣。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

  (33)七十章(治之实)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34)七十一章(治之象)

  知不知,上,不知不知,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

  第五篇:人(上善若水)。

  (35)七十二章(人之道)

  民不畏威,则大威至。无狎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唯不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36)七十三章(人之器)

  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姗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37)七十四章(人之德)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常有司杀者杀。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夫代大匠斫者,希有不伤其手矣。

  (38)七十五章(人之性)

  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不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不治。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

  (39)七十六章(人之初)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居下,柔弱居上。

  (40)七十七章(人之失)

  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孰能有馀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其不欲见贤。

  (41)七十八章(人之本)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正言若反。

  (42)七十九章(人之实)

  和大怨,必有馀怨,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43)八十章(治之器)

  小邦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邦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44)八十一章(治之本)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45)一章(人之象)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第六篇:善(玄德)。

  (46)二章(善)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47)三章(善之道)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知不敢弗为而已,则无不治。

  (48)四章(善之器)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49)五章(善之德)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闻数穷,不如守中。

  (50)六章(善之性)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51)七章(善之初)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不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52)八章(善之本)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居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53)九章(善之实)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下之道。

  (54)十章(善之象)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修除玄览,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长而不宰。是为玄德。

  第七篇:器(利用)。

  (55)十一章(器)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56)十二章(器之道)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57)十三章(器之德)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58)十四章(器之失)

  视之不见,名曰微;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夷。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59)十五章(器之性)

  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止?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60)十六章(器之初)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殁身不殆。

  (61)十七章(器之本)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62)十八章(器之实)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63)十九章(器之象)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思寡欲,绝学无忧。

  第八篇:道(返朴归真)。

  (64)二十章(道之真,人之初)

  唯之与阿,相去几何?美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儡儡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馀,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淡兮,其若海,望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65)二十一章(器)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66)二十四章(德)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馀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居。

  (67)二十二章(性)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68)二十三章(失)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69)二十五章(初)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70)二十六章(本)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71)二十七章(实)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神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72)二十八章(象)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常德乃足,复归于朴。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无割。

  第九篇:恒(道行长久)。

  (73)二十九章(圣人之道)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挫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74)三十章(治国之道)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居,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75)三十一章(武之道)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居。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故兵者非君子之器。不祥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76)三十二章(文之道)

  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77)三十三章(人之道)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78)三十四章(道之初)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而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79)三十五章(道之象)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80)三十六章(道之性)

  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取之,必故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81)三十七章(道之实)

  道恒无名,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不欲。不欲以静,天地将自正。

唐以前重点中医古籍时间线

汉以后医道渐落,后学当先以汉古籍为宗,后参学后世之说。

汉代以前《黄帝内经》《难经》《神农本草经》

西汉:《五十二病方》《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1973年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图

东汉:《伤寒论》《金匮要略》

晋代:《脉经》《针灸甲乙经》《抱朴子》《金匮药方》《肘后备急方》《雷公炮炙论》《本草经集注-敦煌残卷》《刘涓子鬼遗方》

隋唐:《黄帝内经太素》《诸病源候论》《千金方》《千金翼方》《外台秘要》《仙授理伤续断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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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元前221年——公元前207年)淳于意(太仓公)师承公乘阳庆,著“诊籍”(医案)第一人。

西汉(公元前207年——公元8年)《马王堆帛书》(大部分抄亍西汉初)与古代典籍的流传。如:《五十二病方》、《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以及《导引图》等。(注:1973年湖南长沙马王堆出土)

前179年—前141年《涪水经脉木人》世界上最古的标有经脉流注的木质人体模型。(注:1993年2月,在四川省绵阳县永兴镇双包山2号汉墓中发现)。

《针经》失传,涪翁著,伪托后汉书;

西汉时最后写定的《黄帝内经》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医书,分《素问》与《灵枢》二大部分。

新朝(公元8年——公元23年)公元25年左右《难经》托名秦越人所作。

东汉三国时期(公元25年——公元280年)程高,东汉时期针灸医生,是涪翁的弟子,郭玉的老师。

郭玉,东汉时期针灸学家,曾任汉和帝的太医丞。

公元97年,班超再次赴西域开辟“丝绸之路”促进中外文化交流,包括医学。

东汉时完成的《神农本草经》是中国第一部完整的药物和植物分类学著作。另有《李当之本草》、《吴普本草》失传

张仲景(公元150--219年)名机,东汉南阳郡涅阳人,他善于以六经论伤寒, 以脏腑论杂病, 提出了包括理、法、方、药在内的较为完整的辨证论治原则, 并善于运用”经方” 给人治病;使祖国医学的理论基与临证实践紧密结合起来;后世医学者称他为“医圣”。

华佗(公元145--208年)他一生致力于医疗实践,精通内、外、妇产、小儿、针灸各科及卫生学、药物学、以及在疾病的诊断、治疗和体育保健等方面都有卓越成就,其中对外科尤为擅长,有“外科圣手”、“外科鼻祖之称”,还发明了“麻沸散”。

东汉魏伯阳根据自已的炼丹经验,编就《周易参同契》,这是世界上最古的炼丹书籍。

两晋南北朝时代

两晋南北朝时期(公元280年——公元581年)

公元280年,王叔和 《脉经》,全书10卷,97篇。系我国现存第一部脉学专著。书中论及针灸达42篇,收录穴名近70个。

公元282年,皇甫谧著《针灸甲乙经》全书12卷128篇,记载人身穴位名349个,其中双穴300个,单穴49个,即全身共有针灸穴位649个。系我国第一部系统论述针灸的专著。

葛洪(公元283--363年)自号抱朴子,著有《抱朴子》、《金匮药方》、《肘后备急方》(其中用针灸治疗病症达61种)等。擅长炼丹,对化学、医学也颇有研究。

鲍姑(公元309--363年),葛洪之妻,我国医史上第一位女灸疗家,善于用艾灸去除赘疣,不独愈病,且兼获美艳;鲍姑实为开灸法美容之先河者。

公元366年,敦煌莫高窟开凿。此后从北魏至元代续有开凿,成为世界上著名的石窟群。窟内壁画、彩塑甚多,艺术价值极高。闻名于世的敦煌文书即发现亍此,其中中医文献资料有80多种。

雷敦(公元420--479年)著《雷公炮炙论》

公元443年(刘宗元嘉二十年),太医令秦丞祖奏置医学,草创医学教育。

陶弘景(公元452--536年),著有《本草经集注》已佚,现存有敦煌残卷。另有《肘后百一方》、《名医别录》、《养性延命录》等著作。

公元454--473年陈延之撰《小品方》。

公元479--502年之间,龚庆宣著《刘涓子鬼遗方》,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外科专著。

公元494年,洛阳龙门石窟开凿。至唐代有僧人将140多个古药方刻在石碑上,始有“药方洞”。

公元514年针灸传刭了朝鲜。

公元518年干陀利国赠杂香药等。波斯始通中国,其国产药甚多,如:薰陆、郁金、苏木、青木等。

公元541年,百济遣使请派学者和工医,梁武帝遂派陆和工匠、画师前往,并派医师赴朝。公元550年中医灸治术传入日本。

公元552年中国赠给日本钦明天皇《针经》一套。

公元562年吴人知聪,携带中医书、《明堂图》等约160卷赴日本。

隋唐五代十国时代

隋唐时期(公元581——907年)

杨上善撰注《黄帝内经太素》30卷,另有《黄帝内经明堂》13卷(残)。

公元608年日本派遗药师惠日、倭汉直福因等耒华学医。

公元610年,巢元方奉命主编《诸病源候论》,这是我国第一部病因症候学专著。

孟诜(公元621--713年)享年92岁,著有《食疗本草》,系第一部食疗学专著。

“药王”孙思邈(公元581--682年)及其《千金方》、《千金翼方》。

公元624年唐“太医署”在京都长安设立,内有针灸科,设针博士一人,针助教一人,针师一人,负责教导针灸,足见当时针灸的盛行。

公元641年文成公主携带医药书籍等入藏。

公元659年,颁由苏敬等编撰的《新修本草》,这是世界上第一部官修药典。

宇佗,元丹贡布(公元708)历经二十多年的心血,在45岁时撰成流传千古的医学巨著《四部医典》,为藏医学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公元710年,金城公主出嫁吐蕃,带去杂伎诸工和龟兹乐队,及医药人员与书籍入藏。金银器与唐代高水平的金属工艺。当然金针、银针也有生产。

公元738年,陈藏器撰《本草拾遗》10卷。原书虽佚,但佚文可见于《证类本草》等书中。

公元752年,王焘撰《外台秘要》全书共40卷。

公元753年,高僧鉴真东渡日本,讲授中国医学。

公元762年,王冰将《黄帝内经素问》重加编次,并予注释。

8世纪初汉医马亚纳和藏医别鲁扎纳等编撰成《月王药诊》。

公元841--846年,蔺道人著成《仙授理伤续断秘方》系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伤科专书。—公元847年昝殷撰《经效产宝》三卷,系我国现存最早的妇产科专书。

五代十国时期(公元907——979年)

公元927--960年,李殉撰《海药本草》

公元934年,陈士良著成《食性本草》十卷。

公元938--965年韩保升等修订《新修本草》,编成《蜀本草》。

宋金元时代

宋金元时期(公元960——1368年)

公元960---991年,宋政府成立“太医局”,隶属太常寺,常管医学教育。

公元960---1081年,宋政府设立“翰秫医官院” 专职医药行政。

公元961年,占城国(今越南南部)多次使宋赠送犀角、象牙、龙脑、乳香、玳瑁、沉香、胡椒、丁香花、茴香、豆蔻等药物。

公元973年,刘翰等人编成《开宝新详定本草》,次年重定为《开宝重定本草》。

公元974年,三佛齐国(今印尼苏门答腊岛巨港附近)多次使宋赠送家牙、犀角、熏陆香、龙脑、乳香等药物。

公元975年后;交趾国(今越南北部)多次使宋赠送犀角、象牙、珍珠、玳瑁、乳香等药物。

公元982年,高丽国王使宋赠送珍贵器物和药物。

公元992年,王怀隐等编《太平圣惠方》成书,收药方16834通;卷99为针经,卷100为灸经、又称“明堂灸经”。

公元987年后,大食国(今阿拉伯半岛)多次使宋赠送白龙脑、蔷薇水、象牙、琥珀等药物。上述药物“洋为中用”极大地充实了中药。

公元1016年,宋真宗赠高丽国一部《太平圣惠方》。

公元1026年,王惟一著《新铸铜人腧穴针灸图经》,次年主持设计铸造针灸铜两具。

钱乙(公元1035—1117年)擅长儿科经学生阎孝忠整理,编成《小儿药证直诀》。

公元1041年,宋惠清到日本行医。日人藤原清贤奉命来宋求治眼疾。

公元1041--1048年,吴简、宋景《欧希范五脏图》。是已知世界上最早的人体解剖学图谱。

公元1057年宋政府设立“校正医书局”,编辑整理医书。

公元1061年,苏颂等编成《图经本草》,收药图993幅,为现在最早的版刻药物图谱。

公元1068--1077年,林亿、掌禹锡、高保衡等校订医书,林亿还著有《黄帝三部针灸经》。

公元1075年,沈括与苏轼合编《苏沈良方》。

公元1076年,宋设“卖药所”(即“成药所”);后另设“修合药所”(后改称“医药惠民局”和“医药和剂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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