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籍里的中国诗经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3收藏

典籍里的中国诗经,第1张

  古代史书指古籍中专门记载历史的书,在四库分类之中就是史部。

中国西周末年各诸侯国已有历史记载,如晋国之《乘》、郑国之《志》、楚国之《梼杌》、鲁国之《春秋》等,《墨子》里面说墨翟曾见过“百国春秋”。早期的史书都是以编年史的形式存在,晋朝太康年间汲冢出土的《竹书纪年》也是编年体。东汉末年,荀悦撰成《汉纪》,开创了编年体的断代史。北宋司马光撰《资治通鉴》,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年),下至五代周世宗显德六年(959年),编年体的优点是方便考查历史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了解历史事件之间的联系,还避免叙事重复,《资治通鉴》的成功开创了撰写编年史的高潮。陈寅恪曾说:“中国史学莫盛于宋。”。编年体盛行起来,从而产生了纲目体与纪事本末体,梁启超以为:“盖纪传体以人为主,编年体以年为主,而纪事本末体以事为主。夫欲求史迹之原因结果以为鉴往知来之用,非以事为主不可。”

范晔撰著《后汉书》时曾对纪传体和编年体进行过比较。他说:“《春秋》者,文既总略,好失事形,今人拟作,所以为短;纪传体,史班之所变也,网罗一代,事义周悉,适之后学,此焉为优,故继而作之。”张辅根据《史记》、《汉书》字数多寡来评价作者,“迁之著述,辞约而事举”,所以认为《史记》优于《汉书》。干宝《晋纪》,“其书简略,直而能婉,咸称良史。”

袁宏谈及写作动机说:“予尝读后汉书,烦秽杂乱,睡而不能竟也,聊以暇日,撰集为《后汉纪》。”袁山松撰写《后汉书》,他总结说:“书之为难也有五:烦而不整,一难也;俗而不典,二难也;书不实录,三难也;赏罚不中,四难也;文不胜质,五难也。”

杜佑推出《通典》后,史书增加了典制体,又衍生了会要体。

章太炎在《中国通史略例》主张以《表》、《典》、《记》、《考纪》、《别录》等五种体例来撰写历史;梁启超在《中国史叙论》主张以《年表》、《载记》、《志略》、《传志》四种体例撰写历史。

梁启超在《新史学》将史籍划分为十种二十三类,即正史(官书、别史)、编年、纪事本末(通体、别体)、政书(通体、别体、小纪)、杂史(综记、琐记、诏令奏议)、传记(通体、别体二)、地志(通体、别体)、学史、史学(理论、事论、杂论)、附庸(考据、注释)等。

弘扬中华传统道德文化,许多文友都提出要读古代经典,尤其是孔孟诸子百家的著作;但也有华文学校教师说,读中文已够繁重的了,哪有时间和精力再读中国古代经典?

  为什么要读古典?读过的人都知道它的好处。古典诗书是古人的经验之谈,读经典就是读史,能从中悟出古人从心底发出的声音,体会真切的情感,取得正能量,陶冶心灵,提高思想,有利于促进人类文明。

  别说中国历代古人视经典如珍宝,就连老外的托尔斯泰,晚年时接触到中国古典,便拼命地读起孔孟和庄子的书。时至今日他的故居还摆放着他当年读过的中国经典译文,还有留下的笔痕和折叠的书页。托翁曾与友人说过,“我如果能更早地读到中国哲人的思想,该是多么幸福啊!那样我思考的问题,我的整个人生都会大为不同。”

  中国古代经典,是中华民族一笔供价的精神财富。古今中外,不论阶级、年龄、地域都视为珍宝。

  我们现在处于一个野蛮的物质主义时代,道德的沦落、文明的陌生,触目惊心,也就越发地体会到菲华孝道学会创始人庄老倡导的“弘扬传统道德”深远的现实意义。“弘扬”不是口号,有许许多多具体的、艰苦的工作要做,多读古典著作,精读经典是其中的一项。中外古今都读,我们没有理由不读。

  古典是源,是文化、文明之源头。华文学校教师有责任先读好,才能引导学生读好。像菲律滨嘉南中学那样,把“中国历史”作为必修课,让中华民族优秀的文化在广大师生中扎根、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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