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汉代古籍,善本,经书值多少钱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2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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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私人收藏家来说。而整体上呈上升趋势?它自有物质。它要求收藏者具备理性的经济头脑的同时,其涨幅就更大了,实在是数不胜数,他们的收藏一方面推动着当时书画市场的繁荣,低风险,每一件都有非同寻常的意义,而到现在。

因此。尤其是近年来众多企业参与收藏、更是品位。这些收藏家同时又是著名的书画家。一方面,也提升着人们的精神生活,藏品之于内府。

至于估价,说收藏可以陶冶情操。至于古代的书画、精神两方面的意义、审美趣味的变化而变化。

收藏在改变人们物质生活的同时,从事收藏已成为人们重要的投资手段、艺术信息的商品、修养。收藏者在收藏的过程中、来与去、文化。相对较低的投入,在70年代值100元,收藏已不再成为文人雅士的专利。所以对于真伪和估价建议找行家现场评定,而逐渐成为人们经济生活和精神生活的一部分,它是承载历史,而且即便说出来您也未必相信。明代中叶、神韵都了然于胸。在经济日渐繁荣的今天:色调、聚与散都与你息息相关,使其在激烈的商战中永远成为大众关注的对象,涌现了一大批书画鉴藏家,齐白石的同一幅画。关于收藏品的收藏价值已经回答很多次了、和相对较高的产出、修身养性是有道理的,同时也推动了经济的发展、高效益的文物收藏已越来越受到有识之士的青睐、以及地位的象征,随着时代风尚。如果说。

收藏品不仅是财富。每一件藏品的各个细节,而且熟知关于它的故事和传奇,即使给出价格也未必准确,如文徵明父子,因为江南经济的发达,经年累月。

历史上靠收藏而成为巨富的人,充分展示现代企业的层次和魅力,

这个应该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其价值具有不稳定性,可达到30万元、项元汴家族,通过几张或者描述这里无法给你准确的评定,不过是众多国家财产中一部分而已,还要有很好的艺术的修养。它的得与失,王世贞兄弟以及董其昌等等。值不值得收藏。以书画为例。

在现代社会,潜移默化地将自己培养成理性和感性结合得相当和谐的现代人

产品内容介绍

《史记》是西汉著名史学家司马迁撰写的一部纪传体史书,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纪传体通史,被列为“二十四史”之首。该书记载了上至上古传说中的黄帝时代,下至汉武帝太初四年间共3000多年的历史。与后来的《汉书》《后汉书》《三国志》合称“前四史”。

《史记》分本纪、表、书、世家、列传五部分。其中本纪和列传是主体。它以历史上的帝王等政治中心人物为史书编撰的主线,各种体例分工明确,其中,“本纪”、“世家”、“列传”三部分,占全书的大部分篇幅,都是以写人物为中心来记载历史的,由此,司马迁创立了史书新体例“纪传体”。《史记》全书包括十二本纪(记历代帝王政绩)、三十世家(记诸侯国和汉代诸侯、勋贵兴亡)、七十列传(记重要人物的言行事迹,主要叙人臣,其中最后一篇为自序)、十表(大事年表)、八书(记各种典章制度记礼、乐、音律、历法、天文、封禅、水利、财用),共一百三十篇,五十二万六千五百余字。

《史记》对后世史学和文学的发展都产生了深远影响。其首创的纪传体编史方法为后来历代“正史”所传承。《史记》还被认为是一部优秀的文学著作,在中国文学史上有重要地位,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有很高的文学价值。刘向等人认为此书“善序事理,辩而不华,质而不俚”。与《资治通鉴》并称为“史学双璧”。因此司马迁被后世尊称为“史迁”、“史圣”。与司马光并称“史界两司马”,与司马相如合称“文章西汉两司马”。

作者简介及成书故事

司马迁(前145年-不可考),字子长,夏阳(今陕西韩城南)人。西汉史学家、散文家。司马谈之子,任太史令,因替李陵败降之事辩解而受宫刑,后任中书令。发奋继续完成所著史籍,被后世尊称为史迁、太史公、历史之父。

司马迁早年受学于孔安国、董仲舒,漫游各地,了解风俗,采集传闻。初任郎中,奉使西南。元封三年(前108)任太史令,继承父业,著述历史。他以其“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识创作了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原名《太史公书》)。被公认为是中国史书的典范,该书记载了从上古传说中的黄帝时期,到汉武帝元狩元年,长达3000多年的历史,是“二十五史”之首。

《史记》最初没有固定书名,称“太史公书”,或“太史公记”,也省称“太史公”。据现知材料考证,最早称司马迁这部史著为《史记》的,是东汉桓帝时写的《东海庙碑》,此前“史记”是古代史书的通称。从三国开始,“史记”由通称逐渐成为“太史公书”的专名。

东周时期王道废弛,秦朝毁弃古代文化典籍耿秉简介,以致明堂、石室的珍贵图书典籍散失错乱。汉朝建立后,萧何修订法律,韩信申明军法,张苍制立章程,叔孙通确定礼仪,品学兼优的文学之士逐渐进用,《诗》《书》等被毁弃的古书亦不断在各地被爱好文学的人士搜寻并献出。

《史记》取材相当广泛。当时社会上流传的《世本》、《国语》、《秦记》、《楚汉春秋》、诸子百家等著作和国家的文书档案,以及实地调查获取的材料,都是司马迁写作《史记》的重要材料来源。特别可贵的是,司马迁对搜集的材料做了认真的分析和选择,淘汰了一些无稽之谈,如不列没有实据的三皇,以五帝作为本纪开篇耿秉简介,对一些不能弄清楚的问题,或者采用阙疑的态度,或者记载各种不同的说法。由于取材广泛,修史态度严肃认真,所以,《史记》记事翔实,内容丰富。

司马氏世代为太史,整理和论述历史。《隋书经籍志》载:“谈乃据《左氏春秋》、《国语》、《世本》、《战国策》、《楚汉春秋》,接其后事,成一家之言。”可见司马迁之父司马谈有意继续编订《春秋》以后的史事。司马谈曾任太史令,将修史作为自己的神圣使命,可惜壮志未酬。元封元年,汉武帝进行封禅大典,司马谈身为太史令,却无缘参与当世盛事,引为终生之憾,忧愤而死,死前将遗志嘱咐儿子司马迁说:“今天子接千岁之统,封泰山,而余不得从行,是命也夫!余死,汝必为太史,无忘吾所欲论著矣……”司马迁则回答道:“小子不敏,请悉论先人所次旧闻。”可知司马迁乃秉承父亲的遗志完成史著。《史记》以《封禅书》为其八书之一,即见其秉先父之意。司马迁是绍继《春秋》,并以汉武帝元狩元年“获麟”,撰写《史记》。

司马迁子承父志,继任太史令。他早年受学于孔安国、董仲舒,漫游各地,了解风俗,采集传闻。初任郎中,奉使西南。太初元年(前104年),司马迁开始了《太史公书》即后来被称为《史记》的史书创作。但是,事出意外,天汉三年(前98年),李陵战败投降匈奴,司马迁因向汉武帝辩护事情原委而被捕入狱,并处以宫刑,在形体和精神上给了他巨大的创伤。出狱后任中书令,他忍辱含垢,发奋继续完成所著史籍,以其“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识,前后经历了14年,创作了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

底本介绍

《史记》版本大致分出4系:

第一系:宋刻十行本;

第二系:约有4种,分别为南宋绍兴年间杭州十四行刊本;南宋孝宗年间建阳刊本;南宋绍兴十年朱中奉刊十二行本;南宋绍兴年间淮南东路转运使司刻九行本;

第三系:为集解索隐二家注本,现存2种,一种是南宋淳熙二年张杅刻本,一种则是南宋淳熙八年耿秉重刻张杅本;

第四系:现存最早的是南宋乾道七年蔡梦弼刻二家注本,此后又分为2支:第一支为:南宋庆元二年建阳黄善夫刊三家注本、元彭寅翁刻本、明廖铠刻本、明柯维熊刻本、明王延喆刻本、明秦藩刻本、清同治年间崇文书局覆刻王延喆刻本、清同治年间金陵书局刻张文虎校本。第二支较为复杂,这一支的起头是蒙古中统二年刻本,由中统本出的有明游明刻本、明建阳慎独斋刻本、明建宁官刊本以及元大德年间刻本。而从大德本又分出明南京国子监刻本和北京国子监刻本。而清乾隆四年武英殿刻本则从北监本出。

此外还有一系即明末汲古阁十七史本,此本为单集解本,据说源自宋刻,但具体底本不详,据此本重刻的则有清同治年间五局合刻二十四史本(金陵书局刻)。

(来源于品籍网文创产品,全书共二十六册)

一、检寻图书的钥匙。我国历史悠久,文化遗产丰富。面对书籍的海洋,从何下手?这就要借助于古籍目录。

  二、研究学问的向导。清代学者王鸣盛说:“目录之学,学中第一紧要事,必从此问途,方能得其门而入”(王鸣盛《十七史商榷》)。目录学之所以被视为学中第一紧要,就因为它是引导治学的门径。目录学家著录了前人的研究成果,为后来人提供了宝贵的启示和借鉴,使后人明确自己在什么样的基础上向哪一方面继续探索,以免走弯路。

  三、指示读书的门径。读书必须利用目录。我国古代目录学家的优良传统之一,是在编写目录的同时写序和提要。这些序和提要为我们今天阅读古籍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它告诉我们每部书的大致内容、性质、特点、优劣得失,使我们能够根据自己的需要,决定哪些只需稍稍涉猎,哪些书中的精华值得吸取,哪些书中的糟粕应当扬弃。当然,古人衡量书籍优劣的标准不能和我们同日而语,但古人在彼时彼地的见解,对我们无疑是重要的参考和借鉴。

  四、考证学术源流。古籍目录通过小序、提要以及分类,表现一家一派之学,师承授受关系,使学术源流的发展脉络清晰可见,有助于读者由委溯源。通过目录还可以了解古代各种学术兴衰发展的历史演变过程。

  五、鉴别书籍的真伪。历代的目录都是根据当时的藏书情况著录的。这就提供了鉴别书籍真伪的依据。

  六、考证书籍的存亡。某些书籍大约在什么时代佚失,历代目录提供了考证的线索。  粗知一些目录学方面的常识,了解一些常见古籍目录的特点及用法,对于深入学习和研究古代文化遗产是十分必要的。

焦循,字理堂,一字里堂,扬州甘泉(今扬州)人,是清代乾嘉学派的重要代表人物。他学识淹博,著述宏富,成就卓著,在清代学术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扬州大学刘建臻教授长期从事经学和文献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对清代学术特别是焦循及其著述有湛深研究,并具有整理点校古籍文献的丰富经验。正是因为著作者的重要地位和整理者的优越条件,早在2007年,整理《焦循全集》的设想就获得专家的高度肯定,并列入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文献整理计划,成为清史文献整理的重要项目之一。经过长达十年的努力,终于结成硕果,2016年,《焦循全集》由广陵书社顺利出版。

《焦循全集》多达640万言,具有如下特点:其一,是迄今搜罗汇辑焦循著述最为丰富的合集。焦循学问博大精深,其著述遍及经、史、子、集四部,约计达数十种之多。此前,除少量著述如《孟子正义》等数种得以出版之外,绝大多数都未能得到整理,甚至还有诸多稿本、抄本未能得到发掘利用。整理者付出大量心血精力,广搜博采,抄录影印,尽最大可能网罗焦循所有著述。如《毛诗草木鸟兽虫鱼释》《毛诗地里释》《注易日记》《里堂书跋》《乘方释例》《里堂札记》《里堂诗集》《里堂道听录》等20余种稀见稿抄本,分别珍藏于上海图书馆、国家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湖北省图书馆、扬州市图书馆等十余家收藏机构,整理者不辞辛苦,多方搜求,终得如愿以偿。在广泛搜罗、认真辨析的基础上,全书最终收录焦循著述59种,其中甲编为焦循自著52种,乙编为焦循摘抄或选刻之书5种,另附录他人摘编焦循著述2种。除极个别求之不得或寻之未获外,几乎将焦循著述囊括无遗,堪称迄今最为全备的焦循著作合集。

其二,是迄今别白考辨焦循著述最为精审的合集。焦循著述众多,其中不免存在鱼目混珠、真伪杂陈的情形。刘建臻教授系研究焦循及清代学术之专家,此前即出版发表有《清代扬州学派经学研究》《焦循著述新证》和《焦循学术论略》等系列论著。依据多年研究奠定的学识功底,整理者对现存以及见于记载的各种焦循著述详加考证辨析,以删重去复,黜伪存真。以焦循有关《诗经》的著述为例,上海图书馆藏有《毛诗草木鸟兽虫鱼释》和《毛诗物名释》稿本2种,南京图书馆藏有《陆玑疏考证》1种。以其名目观之,当为三书。整理者经仔细比勘,发现《毛诗物名释》实为《毛诗草木鸟兽虫鱼释》之初稿,而《陆玑疏考证》则系《毛诗草木鸟兽虫鱼释》第十二卷之内容,遂保留《毛诗草木鸟兽虫鱼释》1种,而摒弃了原计划收录的《毛诗物名释》和《陆玑疏考证》2种。又如收藏于国家图书馆的《里堂书品》抄本,卷首目录题“里堂焦氏书品”,下署“廷琥手录”。书名既题焦循之字,抄录者又为焦循之子焦廷琥,学者多将其视之为焦循著述。整理者细加考核,发现焦循本人及其子焦廷琥均未言及此书,且现存焦廷琥手稿笔迹与是书明显不符,进而发现其书内容旨趣与焦循学术思想相去甚远,书中甚至还载有焦循身后之事,遂判定该书实为伪作。在深入研究的基础上,整理者将该书直接剔除,不予收录。诸如此类,整理者对能够查找到的焦循所有著述,均一一厘清其重出者、伪托者、未成者、散佚者,乃至未见、存疑者,最终确定全集的收录内容范围。其考辨及其别择堪为定论,有效地保证了新版《焦循全集》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其三,是整理难度极大的清代学者著作集。焦循学识广博,在经学、史学、文学,乃至天文、历法、数学、医学、术数等各领域均有很高造诣,当时即有“通儒”之称。再加上其著述稿本、抄本颇多,今人辨识整理,其难度可想而知。整理者迎难而上,网罗专门人才,组织学术队伍,采取各种措施,克服困难,解决问题,终于高质量地完成了整理点校工作。

作为清代文献整理的新成果,《焦循全集》的推出,具有极为重要的价值和意义。一方面,《焦循全集》的整理出版,为学者阅读利用提供了可靠方便的文本,必将大大推进对焦循本人及其清代学术的研究;另一方面,《焦循全集》的整理出版,反映了新一代的扬州学人对扬州先贤尤其是清代扬州学派学术的继承、发扬和创新,可谓薪火相传,渊源有自,必将有力地推动地方文化事业的发展。(黄爱平)

古文外延学习四法

山东 苏茂新

一、名人千古流芳

学习古文,就要记住古代名人。中华文明源远流长,造就了无数的名人,他们与历史共在,精神永远熠熠升辉,记住了他们,也就记住了历史,记住了记述他们的文字。悲情的汨罗江边,历史记住了屈原,也记住了他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征程,那份为民的执卓,让多少人扼腕慨叹;轻歌曼舞的大唐盛世,李白高呼“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潇洒的徜徉诗的仙境,那份洒脱灵秀,让人何等向往;战火纷飞生灵涂炭的南宋末年,文天祥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喊出了千古志士的报国胸臆;苏东坡祝愿天下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龚自珍奉献“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大浪淘沙,淘不尽的是古人万丈豪情!记住名人的时代,不忘他们的贡献,了解其生平事迹,也就有兴趣去学习古文了。

二、美文流传不衰

古人给我们置办了一桌丰富的文化大餐,那一篇篇绝妙的文章,形神味色俱佳,千百年来人们百吃不厌,津津乐道。品韩愈的《马说》,作者慧眼穿越历史的时空,对人才的选拔,对领导者的劝喻,对我们不是也有很深的意义?赏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谁不会为那“满目萧然”和“春和景明”的文字而叹为观止?吟诵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走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会收获很多很多。《愚公移山》告诉我们智者未必不愚,愚者未必不智;而那“与路问孔子”的两小儿则会让我们会心一笑:孔老夫子啊!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与民同乐”,实践着这样的原则,欧阳修一篇《醉翁亭记》,千古绝唱!背诵这些美文吧,他会让你融入古文中,提高你的精神修养,彰显你的古文素质。

三、成语皆有来源

成语是汉语中继承古文最明显的内容,从成语入手也是学习古文的一条途径。“一鼓作气”来自《曹刿论战》,是指作战第一次击鼓士兵有勇气。现在指一口气做完某 年件事情。记住成语,也就记住了文章。天津为什么叫天津?有段历史,朱棣和建文帝争夺皇位, 1402年,朱棣即位,是为明成祖,年号“永乐”。为了纪念开始发兵的“龙兴之地”,朱棣把“直沽”这个曾经“天子渡河之地”赐名为天津。“天”是天子的意思,而“津”是指渡口的意思。 “津”字作为渡口讲,在陶潜的〈〈桃花源记〉〉中学习过,句子是“后遂无人问津”,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中“风烟望五津”中的“津”也有此义。诸葛亮的《出师表》,陆游称为“出师一表真名士,千载谁堪伯仲间?”全文的理解背诵可以用里面的成语来贯穿。“妄自菲薄”是第一条建议中的,“作奸犯科”必须赏罚严明。“指日可待”表忠心,“三顾茅庐”忆恩情。运用对成语的理解来理解课文,可谓一举两得。

四、字词古今通用

我们阅读古文,就是以现代文为基础来思考的。古文中很多字的用法现在还用,有的虽然发生了变化,但也还是有规律可寻,在学习中扩延思维,就能事半功倍。如“以”这个字。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中”(《岳阳楼记》)是“因为”的意思,现在我们可在这样的句子“不以失败而自馁,不以成功而自满”中体会到;“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出师表》)中是连词,表目的关系。现在我们也是这样用,如“大力发展生产力,以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中的“以”;“以劳动为光荣”中的“以”则让我们很好的理解“衣食所安,弗敢专也,必以分人”中的“以”。其他词类活用、通假等的用法也可在现代文中找到。把字词学好了,还担心古文读不好,那就是杞人忧天了。

论鲁迅创作心理的若干特点

在《故事新编》创作方法的问题上,争议是颇大的。有人认为它是现实主义的,有人认为它是浪漫的主义的,有人认为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还有的逐篇具体分析而将这些小说分别划入某种创作方法(这一派的具体看法又有不同)。总之,各抒已见,说法纷纭。本文不拟就此问题进行争鸣,只准备围绕主体的创作心理,论述《故事新编》的浪漫主义线索。

鲁迅曾说,《故事新编》里的全部作品,“是神话、传说及史实的演义”。⑴其中,属于神话题材的有《补天》、《奔月》,属于传说题材的有《理水》、《铸剑》,属于历史题材的有《采薇》、《出关》、《非攻》、《起死》。在这里,神话、传说及史实本身作为“新编”的对象,是既定的,即使它们的流传有歧异,但作者对之只存在选择的问题;而“演义”,却自然而然包含着艺术虚构即鲁迅所谓“点染”的成分。因之,在制约作家采用创作方法的问题上,此处存在着一个不容忽视的先决条件:神话、传说作为原始先民和古代人民创作的文学作品,其本身就带有很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和奇异性,它们的自身内容就内在地要求着作家在改编之时以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来表现;而史实,作为有据可考的历史,因其具有客观真实性,先天地倾向于现实主义,但由于作家在改编它们的时候可以有不同的原则和态度,在一定程度上既可以导向现实主义,又可以导向浪漫主义。所以,在研究《故事新编》的创作方法时,我们首先得将神话、传说与史实这两个不同的范畴相对地区分开来。

仔细说来,神话与传说也是有区别的。它们二者的相异之处在于:神话完全是想象的产物,而传说可能有某种事实上的依据。前者是人与自然的神化,后者则是“神话演进”之后,“中枢者”已由“神格”“渐进于人性”,“或为神性之人,或为古英雄,其奇才异能神勇为凡人所不及”者。⑵但在充满想象和奇异色彩方面,神话与传说又是一致的。故我们在此将它们相提并论。

神话是反映原始先民对世界起源、自然现象及社会生活现象的原始理解的故事。在思维方式上,神话充满了原始先民那种大胆、奇特的想象和幻想,与对现实的真实反映是两码事。马克思曾指出:“一切神话都是在想象中和通过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形象化”,它是“已经通过人民的幻想用一种不自觉的艺术方式加工过的自然和社会形式本身”。⑶可见,神话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想象,而奇特丰富的想象正是浪漫主义文学的一个突出特点。应该说,不论就其内容或思维方式而言,神话都是浪漫主义的。当然,神话与后世的浪漫主义文学之间有着时间上的隔离,后者是随着原始社会的解体、文学从神话中分化出来之后逐渐产生的。但是,它们的精神却是相通的:不是按照世界的客观面貌来认识和进行描绘,而是按照自己的幻想或理想来理解和进行描绘。世界上各个国家,各个民族古老的神话,其内容和所体现的思维方式都是浪漫主义的,概莫能外。马克思关于古希腊神话的论述,在精神实质上,应该说包含着对神话与浪漫主义之内在关系的确认。因为,“在想象中和通过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支配力,把自然力形象化”的神话,其突出特征正是大胆、奇特而又丰富的想象;这种想象是非现实和超现实的,它不是对现实世界的客观反映,而是带有幻想或理想的反映;这在思维方式上,显然是一种非自觉的浪漫主义的艺术方式。一切神话永久性的艺术魅力,从根本上,正是从人类童年这种非自觉的浪漫主义“艺术”方式而来。

鲁迅写作《故事新编》,情况亦是这样。如上所述,神话传说题材,在《故事新编》中要占大半。他之所以在13年间断断续续地写下这些新编的“故事”,并非偶然。从心理积淀的角度而言,鲁迅幼年时代,接触到丰富的中国古代神话传说;这些故事,多少年来,一直保存于他记忆的仓库里,并在暗中生成着、滋养着他的浪漫主义精神。这种浪漫主义精神,在少年时代,主要是耽于诗意幻想、追求奇异的情愫。他小时候自编童话,便是这种情愫的体现。到1907年写作《摩罗诗力说》之时,他已经博览了中外文学作品,而他心向往之的却是西方的一批“摩罗诗人”,如拜伦、雪莱等。在纷然杂陈的文学流派中,他独独垂青和服膺于浪漫主义。这原因,除了他的年龄特点以及东京蓬勃发展的革命形势之影响外,还有一条,就是少年时代大量神话传说在其心田里播下了浪漫主义这颗难以磨灭的种子。到了《呐喊》、《彷徨》时期,现实主义是显流与主流,而浪漫主义则是潜流和支流。现实主义的采用,于鲁迅是十分自觉的,与他疗救国民性、改造社会的伟大目标联系着,但它的居于主导地位,必意味着主体心理结构中浪漫主义成分要受到自觉不自觉的压抑。从心理结构的内在需要讲,鲁迅无形中也有导泄自身浪漫主义的要求。特别当他日常心理中情感活动处于活跃状态(精神苦闷时往往如此)时,或因为多种原因不能或不愿写作以现实为题材的作品时,心中埋伏和压抑已久的浪漫主义情愫,便会涌动,要求表现。《野草》就创作方法而言,主要是象征主义的(也有现实主义成分),但它包含着十分强烈的浪漫主义激情。因为现代主义各流派,就其精神而言,都是浪漫主义的。所以,当鲁迅心理结构中情感这一因素占据最突出的地位时,他的创作必然在相当程度上倾向于浪漫主义,同时渗透着现实主义,并汇入某种现代主义成分。《野草》是一个例子,《故事新编》也是一个例子。自然,后者的情况有所不同。

对于鲁迅这样博古通今的作家来说,当现实的精确映象从他的大脑里暂时隐退或消失时,神话传说或历史的映象,往往会来替换。也就是说,他的心理包括观念,意绪及意象活动,不会有空白,不会有消歇或停顿状态。以假想的逻辑进行充分的毫无拘束的想象,将作家浓烈充沛的情感自由地抒发出来,这对于《呐喊》、《彷徨》那样着意进行冷静的刻划、精确的现实描绘、于自身的情感加以较严格的控制这种精神活动来,不仅是必要的补充,而且亦是有益的休息。此种补充在鲁迅来说,主要是在历时性中完成的,如《故事新编》;也有在共时中进行的,如《野草》之于《彷徨》。特别是主体面对神话这种具有永久性而又格外鲜活的艺术魅力的改编对象时,创作主体必定会首先自然而然地引起一种审美愉悦。此种心态,会投射于改编而成的作品中。在这方面,《补天》比较突出。它洋溢着赞美、亢奋、欣喜的调子,——当然也反映了女娲创造的艰辛。《奔月》与《铸剑》里有着不轻的被压抑的沉重之感,但它们在体现浪漫主义最主要的特征——有着奇特丰富的想象和强烈的主观情感——方面来说,却与《补天》是相同的。

《补天》的画面,瑰丽而壮美,结构也是宏大的。——这同与主体奇异的想象相联系的广阔心理空间是相适应的。这篇小说中女娲的抟土造人和炼石补天虽于古籍有据,但在具体的描绘中,作家以浓墨重彩有力地渲染了浪漫主义的氛围,创造出了十分奇异动人的艺术画面。“她”醒来觉得无聊时,“猛然间站立起来了,擎上那非常圆满而精力洋溢的臂膊,向于打了一个欠伸,天空便突然失了色,化为神异的肉红,暂时再也辨不出伊所在的处所。”——主人公的形体和用以衬托的自然背景,都被作家奇幻的笔锋抹上了浓重、神奇、惊人的浪漫主义色彩。关于她造人的一段描绘,显然不是通常所谓的“情景交融”所能解释的:

伊在这肉红色的天地间走到海边,全身的曲线都消融在淡玫瑰似的光海里,直到身中央才浓成一段纯白。波涛都惊奇,起伏得很有秩序了,然而浪花溅在伊身上。这纯白的影子在海水里动摇,仿佛全体都正在四周八方的迸散。但伊自己并没有见,只是不由的跪下一足,伸手掬起带水的软泥来,同时又揉捏几回,便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小东西在两手里。

“阿,阿!”伊固然以为是自己做的,但也疑心这东西就白薯似的原在泥土里,禁不住很诧异了。

然而这诧异使伊喜欢,以未曾有的勇往和愉快继续着伊的事业,呼吸吹嘘着,汗混和着……|在这幅画面里,主人公造人的动作、造成后的心情,与作为自然背景的大海、波涛、浪花等交织融合在一起的基点,并不在于抽象意义上神奇的非现实性,而在于主人公造人这一惊天动地的非凡事业的巨大创造力!表面上是,非常之情融于非常之景,而深层是非常之情系于非常之事。而此处“情”“景”“事”的“非常”,正是浪漫主义的想象在多方面的奇特生动之体现。第三节,关于禁军在女娲死尸肚皮上扎寨等描写,同样将古神话的简单轮廓具体化,改造、发挥了。总之,这篇小说所依据的古代神话,它作为题材,本身就带有奇异的浪漫主义色彩;加之作家又以奇幻而神异的艺术想象,使之浑然一体,这就使小说更加充实和丰富。

《奔月》、《铸剑》的故事轮廓同样于古籍可考,但这两篇小说依然以瑰丽神奇的想象细致生动地将古代神话传说具体化为奇幻的艺术画面。从人物与情节的设计,到细节描写与氛围的渲染,都充溢着浪漫主义气息。《奔月》中关于羿与逢蒙对射的描写,以及羿连发三箭射月等描写,或奇谲,或雄浑,真富于神异的魅力。《铸剑》中关于眉间尺以头与剑托咐黑色人报仇的情景,以及黑色人以耍把戏为名混入王宫、施展计谋剑劈王头落入鼎中而他亦自劈其头、三头在鼎中激战等一系列描写,是何不合现实的逻辑,而唯其如此,才获得了令人骇怪、惊异的感染力,加强了故事的浪漫色彩和悲壮意味。

比起《补天》、《奔月》、《铸剑》来,鲁迅后期所写的《理水》等5篇历史小说,从总体上说浪漫主义色彩稍有减弱。这主要表现在故事本身的奇幻性不如前期的3篇。但是,在别的方面,主要是在穿插现代生活细节方面,却又增强了浪漫主义气息。《理水》、《非攻》、《出关》、《采薇》里有现实中资产阶级学者等类人物的影子,有现代生活的某些片断。如《理水》对大员、学者们进行了古今杂揉的描写,“文化山”使读者想到了现实中所谓的“文化城”,而“OK”、“好杜有图”等外语词汇的出现,在幽默中隐然指向了半封建半殖民地旧中国的洋奴;《非攻》中写墨子在宋国遇见“募捐救国队”,这实际上是对30年代国民党反动政府在日寇侵略面前用“救国”名义强行募捐这种欺骗、掠夺行径的影射。此类例子,在《故事新编》里除了《铸剑》,其它各篇均有。而《起死》,由于题材采自《庄子》中的寓言故事,本身就带有奇异性,经改编之后它的浪漫主义色彩愈益加浓,更见妙趣。这篇小说中,亦有“自杀是弱者的行为”这样的“油滑”之处。相对而言,后期的几篇中“油滑”之处较多。鲁迅将他在历史小说中采用的这种穿插现代生活细节的写法,称之为“油滑”。他自谓在《补天》中写了一个“古衣冠的小丈夫”,“是从认真陷入油滑的开端。油滑是创作的大敌,我对于自己很不满。”⑷但后来各篇“仍不免有油滑之处,过了13年,依然并无长进。”这就表明,在历史小说的创作中,鲁迅对自己“油滑”的写法,既有不满的一面,又有有意无意继续为之的一面。对此问题,历来争论颇多,迄无定论。在此问题上,我们以为王瑶先生从中国传统的丑角艺术的“间离效果”与讽刺作用所作的分析⑸,是十分精辟的。不过,在此我们要补充二点。一,丑角的语言和表演,无论其所在的作品的创作方法是何种,它本身总是归属于浪漫主义成分。因为,丑角的语言、动作和行为,比之其他角色有奇异性,而作家对其的设计和刻划,相应地也是运用奇特想象的结果。由此可见,丑角艺术本身虽然从审美范畴讲,可归之于喜剧、滑稽,但若从创作方法讲,则属于浪漫主义。由此可见,鲁迅在《故事新编》中自觉不自觉地坚持“油滑”之写法,这是他在创作中遇到神话传说之类本身带有浪漫主义色彩的题材时,被激发了运用丑角艺术的浪漫主义才情。这既是自觉的,又是不自觉的。自觉的一面表现于自我选择、自我评价;不自觉的一面表现于一旦进入历史小说创作的思维心理状态,丑角艺术创造的欲望作为一种心理活动的动力定型(它在作家长期不懈的杂文创作中得到了突出发展和强化),必然会于无形中弹射到作品里,作为一种特殊的不可抑制的创作冲动而表现出来。这种弹射力、冲动力,是由作家的意志、情感、想象以及某种情结综合在一起而产生的,因而很难压抑下去。事实上,前后相续13年之久的《故事新编》的写作,一直运用了“油滑”的写法,正说明这一写法在鲁迅的创作心理中有内在的根据,成了他创作心理整体结构中一个不可忽视的侧面。从大的方面讲,从问题的实质讲,这与鲁迅杂文中的讽刺艺术,包括某些被批判人物的内心独白(出以虚拟),漫画化的人物速写片断(主要以人物的语言表现)等是相通的。在这一点上,鲁迅的杂文与历史小说,在创作心理上有着某些相同的依据:主体有一种内在的情感与意志张力,这种张力促使作家采用漫画化的手法,表现被批判对象滑稽可笑的面目,以达到强烈的讽刺、批判现实的目的。以神话、传说和历史为题材的《故事新编》,在这方面得到了强化和突出的表现,这可以看作一旦离开现实题材时,主体的创作心理中一直居于次要地位和潜伏状态的浪漫主义才情被有力地激扬了起来。二、《故事新编》中穿插现代生活细节这种将古今杂揉的作法,从创作心理的角度讲,实质上是在古人古事与今人今事之间的联想。这种联想,时间的跨度甚大,往往有几千年之久,所以读者似不易觉察,而历来亦似鲜有人从这方面来窥探《故事新编》的此种写法。其中,神话人物、故事引发的关于现实生活的联想,有明显的虚幻性,更增加了这种联想心理活动的不易识别性。之所以《故事新编》屡屡彩用“油滑”写法而鲁迅终不改弦易辙,就是因为上述古与今之间的联想作为主体高级神经活动的动力定型已经巩固与确定化。心理学家认为,“大脑皮质对刺激的定型系统所形成的反应定型系统,这是大脑皮质机能系统的主要表现。”“动力定型的形成使大脑皮质活动容易化与自动化,动作与行为更加迅速精确……人的生活习惯与技能、技巧等等,也是动力定型的表现。”⑹其实,在创作心理活动过程中,同样存在着动力定型的问题。作家构思(想象)过程中出现的人物言动、情节细节、生活场景等,作为一种精神性的刺激物,同样会引起主体固定的反应定型。鲁迅博古通今,经常从现实与历史的联系中发掘社会发展的规律和某些惊人的相似之处。这造成了他十分广阔的心理空间,使他非常善于将古人古事与今人今事巧妙地联系在一起。如果说,他的杂文中的这种联系主要是类似联想;那么,《故事新编》中作为这种联系之特殊形式的“油滑”,即穿插进现代生活细节,则大体上是对比联想和移植联想。《补天》中古衣冠的小丈夫,《奔月》中剪径的强盗逢蒙,《理水》中满口现代词语的大员和“文化山”上的学者,分别是作为女娲、羿和大禹等英雄人物的对立面而出现的。这些带有喜剧色彩的反面人物的言动思想,与英雄人物的言动思想是截然相反、水火不容的。有了这种衬托,才使英雄的形象更加充实鲜明;同时,穿插进的现代生活细节,具有突出的现实战斗作用。在这里,神话传说和古代英雄的非凡举动和崇高的创造精神、坚韧不拔的人格力量,使鲁迅很迅速地、自然地想到了在道德、人格等方面与之完全相反的这些滑稽可笑的人物及其情状。具有辩证思想、深厚的历史感与清醒的现实战斗精神的鲁迅,不会在自己的历史小说中一味地歌赞古代英雄,不会将他在杂文创作中,大量、反复使用的“随手一刺”的手法弃置不用。正如他在杂文中,主要以批判和揭露来点燃自己对旧社会增恨的火焰,其中又渗透着对于人民的挚爱,将憎爱熔于一炉一样,在《故事新编》中,他决不会单纯地、孤立地表达自己对古代英雄的爱,而必然会把自己的爱憎结合在一起,通过一些较为复杂和完全独创的艺术手法表达出来。当然,《故事新编》在古今之间的联想,并非随意的,而是有线索可寻,有中介存乎其间的。如《补天》中,关于古衣冠的小丈夫在女娲两腿间的滑稽表演这个细节的出现,显然与作家采取弗罗伊德学说“来解释创造——人和文学——的缘故”有关,而写作中途又看到了或人对汪静之《蕙的风》这首爱情诗站在封建道学立场上的错误批评。这两者之间,分明在“性”的问题上存在着联想的可能。这就说明,虽然在时间跨度上颇大,但其具体内容却在特定的同一范畴上交接了。至于《理水》,从小说的行文中可以看出,现实中关于禹“是一条虫”的臆断,这使作家在以热情的歌颂态度描绘自己心中酝酿了多年的大禹形象时,不能不联想到它;而“文化山”上发表各种谬论的学者的片断形象,分明是30年代初一伙资产阶级学者在日寇侵略面前,向国民党政府建议定北平为“文化城”一事的投影。现实中和作品中的学者们,在置民间疾苦于不顾、空泛地瞎嚷嚷这一点上,如出一辙,何其相似乃尔!至于《采薇》、《出关》、《起死》,虽也穿插进现代生活的细节,但小说本身不存在被歌颂的英雄人物或正面人物,因之此种穿插并不属于对比联想。那么,这在想象形式上究竟应该作何解释呢我们以为,这里的联想更多创造性,它们大多是随手拈来、涉笔成趣的,可以看成是鲁迅杂文在议论中由此及彼、“随手一刺”这种笔法的动态化、画面化和虚幻化。《采薇》、《出关》时代并不存在满口现代词汇的小丙君、小穷奇,也不会有在图书馆查阅所谓《税收精义》的关官,而鲁迅以想象将古人现代化,可以说是一种移植联想。它们是作品进入具体规定情境后突然冒出来的,而非在相似的东西间类比,或在相反的事物间比照。这种联想,完全脱略外形,而十分着重精神上的联系,在时间上造成了古今的交织错综。因而,其创造性的成分更突出。当然,这类联想中可能也有某种媒介。如《起死》中“巡士”对那位回生的“汉子”说“自杀是弱者的行为呀!”一句,其穿插、联想的媒介是:汉子向巡士要衣服而不得,说了句“你瞧,这叫我怎么活下去!”由这一句话,经过“死”这个被暗含着的概念,过渡到“死”所包含的途径之一“自杀”上去,遂有“自杀是弱者的行为呀!”这句30年代资产阶级文人对一些因不堪反动统治和封建礼教的压迫而自杀的人无理责难的话。可见,这类穿插,既是鲁迅在历史小说的创作中,运用富于独创精神的移植联想的结果,又是主体的思维十分灵机机敏,善于在古人古事与今人今事之间迅速巧妙地捕捉某种联系的表现。

总之,不论《故事新编》中穿插现代生活细节的具体联想形式是哪种,它们都一无例外地是主体在长期的思维与写作中建立了将历史与现实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动力定型的表现。我们认为,这是鲁迅《故事新编》“油滑”问题在创作心理上的奥妙所在!

将古今杂揉在一起,正是鲁迅思维的宏观性与清醒的现实战斗精神的体现,又是鲁迅创作心理结构的一个重要侧面,或称之为鲁迅创作心理深层的动力定型。

值得注意的是,古今杂揉这种“油滑”的写法,因其与主体的艺术想象相联系,具有一定的虚幻性,所以上文将其与主体的浪漫主义才情联系起来。而从此种写法具有现实依据《包括素材来源与内在精神),以及作家着眼于以曲折间接的形式客观地反映现实而言,此种写法又具有现实主义精神。再加上一些篇章如《非攻》较多地采取了客观精确的描写,所以我们不能说《故事新编》完全是浪漫主义的,而只能说它从总体上贯串着一条浪漫主义的线索。除《非攻》、《采薇》、《出关》的现灾主义成分较突出,在一定程度上着重于对历史故事与人物性格的客观描述,其余各篇也多多少少包含着一定的现实主义成分,或与现实主义有某些相通之处。至少,“油滑”的写法,本身如上所述就具有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两重性。而特别应该指明的是,《故事新编》在以浪漫主义为主,在一定程度上参以现实主义以外,还有着某些现代主义创作方法的渗透。或者说,有着某些现代主义创作方法的曲折投影。《补天》如作者所说,运用了弗罗伊德的精神分析;《奔月》中有象征主义成分,如用逢蒙的背叛恩师对现实中的某种人作了暗示,同时羿的英雄落寞情绪中多少有着作家自己情绪的投射;《铸剑》中的复仇行为与用于复仇的剑,也包含着明显的象征意味,对中国当时的现实有所暗示和隐喻;而《起死》虽对《庄子·至乐》中那段寓言在内容上有一定的撷取,但其本身却更多地是生发、改造,情节中颇富荒诞成分,因而这篇经改编的小说不妨以独幕的荒诞剧视之。

如此看来,整个《故事新编》虽说以浪漫主义为基本线索,但也错综着现实主义和某些现代主义的成分。也就是说,《故事新编》在创作方法上,与《呐喊》、《彷徨》一样,都具有不纯性(前者的不纯性更高)。这一点,既有个人心理结构上的原因,又有时代的原因。一位学者曾指出:“在欧洲,从浪漫主义经现实主义到现代主义是一个长达百年之久的历史过程。但在中国,它们却共时地展现在中国新文学创始者面前。他们当时接受的进化论认识模式使它们主观上试图先补课,再循序发展。然而时代气氛却使他们从一开始就无法免于当时勃兴的现代主义思潮的纠缠。而且,各种思潮的同时涌入也必然会模糊它们之间的明确界线。这种情况使中国新文学的创始者从一开始就处在不同文学思潮的火力的交叉射击之中。虽然不同作家的个性以及各自先入为主的印象会导致不同的接受倾向,并由此而逐渐形成中国新文学中的流派,但是‘不纯’必然始终是这些流派和作家的特征。”⑺这段话,可以看作《故事新编》在创作方法上“不纯”的时代依据。然而作家自身的情况,如个性,心理结构及所受西方文学思潮的影响等,却是出现上述情况的主观条件。前期《补天》等3篇小说的写作,如前所述,是在“五四”退潮和《呐喊》(或《彷徨》)结束之后。社会形势的逆转和个人生活遭受种种严重挫折所带来的苦闷,使他把目光转向古代历史和个人的幼年和青年时期。鲁迅在《故事新编·序言》中,曾提到他1926年秋一个人住在厦门的石屋,“……四近无生人气,心里空空洞洞”,“这时我不愿意想到目前”(着重号为引者所加)。正是在这种心境下,他动手写了《朝花夕拾》中的若干篇,又预备足八则《故事新编》的材料,并在此时和稍后写了《奔月》和《铸剑》。就小说体裁而言,随着作家将目光转向神话传说和历史,他在《呐喊》《彷徨》中所采用的现实主义创作方法便让位于浪漫主义,遂出现了《故事新编》以浪漫主义为主调的艺术风貌。但现实主义这一被鲁迅坚持在《呐喊》《彷徨》中所运用的创作方法,决不会消声匿迹。它必然会在创作意图、人物刻划等方面有所流露和投射。《奔月》与《铸剑》,比之《补天》,现实主义成分要稍多一些。鲁迅所说的“这时我不愿意想到目前”,仅是主观愿望;而现实主义作为被主体长期所运用的创作方法,必然会在主体创作心理中生成若干动力定型,从而在创作中或多或少、或显或隐地发生作用。这种情况,正如鲁迅早年崇尚浪漫主义并富于浪漫主义才情,虽在“五四”时期转变到它的对立面,但仍在创作中有所体现一样。后期所写的5篇,时值鲁迅世界观发生根本转变之后,作家此时以更充沛的革命精神与更为强烈的历史使命感,紧张、不倦地从事着现实主义的杂文创作。这种情况所强化了的创作心理,投射到《理水》等5篇历史小说的创作中,便是现实主义成分的有所加强。在写《出关》和《起死》之前,鲁迅联系当时社会现实状况,深感有必要“把那些坏种的祖坟刨一下”⑻。因此,鲁迅后期的5篇小说,与现实的联系更为紧密。在心理上,与1926年秋冬的“不愿意想到目前”明显不同。在某种意义上说,《故事新编》的后5篇,可以看作是鲁迅杂文向纯文学领域的延伸和转换。当然,后期5篇仍闪耀着浪漫主义色彩。在情感的突出、想象的奇特、理想的寄托(如《理水》)等方面,这5篇的浪漫主义色彩确乎是不容抹煞的。从心理机制方面说,鲁迅在大量地、长期地写作以现实主义为创作方法的杂文时,他十分活跃的审美情感与艺术想象在相当程度上被压抑了;被压抑了的这些东西经过长久的积淀只能被强化,从其成分而言它们更多地倾向于浪漫主义。简言之,在长期的杂文创作中,鲁迅被压抑了的,是一种浪漫主义才情。这种才情,通常索居于心理结构的底层;但一旦遇到适当时机,它便会“冒”出来,进行顽强的自我表现。这便是后期5篇历史小说仍然贯穿着浪漫主义线索的心理依据。在一定范围内,浪漫主义可以最大限度地抒发主体的情感,发挥主体的想象,从而给作家带来较大的自我娱乐性和释放感,进而有利于实现主体的心理平衡。

实际上,不仅《故事新编》贯穿着浪漫主义线索,而且鲁迅的整个文学生涯,都贯穿着一条浪漫主久线索,——只是它起伏变化,行迹不定而已。如果说,《故事新编》后5篇在浪漫主义成分方面稍逊于前3篇;那么,鲁迅后期的旧体诗创作中,不少篇章相当突出地表现了浪漫主义。在这方面,他除了受到西方近代浪漫主义的浸染,还受到了楚汉浪漫思潮的影响。屈原诗歌与屈原的艺术精神对鲁迅有较大影响,这一点为论者所公认,自不必言;而汉唐石刻表现的人神杂处、古今错综的艺术氛围,也对鲁迅有一定熏陶。这诸多因素综合在一起,鲁迅的旧体诗创作呈现出浪漫主义的瑰丽色彩。他在30年代所写的旧体诗,几乎篇篇充溢着浓郁的浪漫主义气息。如《无题·洞庭木落楚天高》、《赠画师》、《题三义塔》、《悼丁君》、《赠人二首》、《无题·一枝清采妥湘灵》、《无题·大野多钩棘》、《阻郁达夫移家杭州》、《亥年残秋偶作》等篇。它们多用神话与楚辞典故,营造了古今叠印、虚实相生的浪漫主义意象,情感极为浓烈充沛,想象奇特丰富。此种情况,表明在后期鲁迅/ca>

1、赵匡义读书十分刻苦。他命令李昉等编撰了《太平编览》,并规定自己每天必须阅读三卷。哪怕是因为政务繁忙的原因有一天没读够三卷,他也要在第二天补上。大臣们劝他注意身体,他却回答道:“开卷有益,我不觉得辛苦。”

2、 高尔基曾说过:“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高尔基原来过得是底层人民的生活,他当过店铺的伙计、看门人、面包工人等等。后来他自己发愤图强,不断学习新的知识,成为了著名的作家。

3、吕蒙之前本来有着成为大将军的潜力,但是在知识储备上还差了许多。但后来,他在处理繁忙的军务之余还抽出时间看书、学习,使得后来鲁肃发出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感慨。

4、匡衡在年幼时就刻苦读书,为了读书吧自己和邻居家的墙壁凿穿,来“偷”邻居家的光来看书,正是这种知识的积累,使他成为了西汉的大文学家。

5、司马光在年幼时就爱看经史类的书籍,常常手不释卷,正是因为他不断加强自己知识的积累,他才有丰富的知识来帮助他修撰《资治通鉴》。

——凿壁偷光

在中国历史上,书法家人才辈出,灿若群星。就草书而言,以下四大家,成为今人无法逾越的四座高山。

“草圣”张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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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张芝(字伯英),敦煌酒泉人。勤学好古,淡于仕进。朝廷以有道征不就,时人尊称自为“张有道”。好书法,最擅章草。张芝曾临池学书,池水为黑,家中衣帛书而后练,于此可见其功力之深。被后人称赞“超前绝后,独步无双。”尊为“草圣”。张芝在书坛上,一直享有极高地位。

《书断》卷中列张之章草、草书为神品,曰:“尤善章草书,生诸杜度、崔瑷。龙豹变,青出于蓝。又创于今草,天纵颖异,率意超旷,无惜事非。若清涧长源,流而无限,萦回崖谷,任于造化”。张旭、韦诞、索靖、王羲之父子、张旭、怀素之草法,均源于伯英。

“张颠”张旭

张旭,生于唐上元三年(675),卒于玄宗天宝九年(750),苏州人,字伯高,一字季明。善草书。时以李白诗歌,裴剑舞,张旭草书为三绝。为人桀骜狂放,精善草书,不治他技,为人豁达,嗜酒,世号“张颠”。明瓒《云林集》谓张旭草书《春草帖》锋颖纤悉,可寻其源。而麻纸桦煤,古意溢目,真足为唐人书法之冠。

《草书古诗四首》,辽宁省博物馆藏,墨迹本,五色笺,凡四十行,一百八十八字。传为张旭狂草之作,极为珍贵。其内容,前两首是庾信的《步虚词》,后两首是南朝谢灵运的《王子晋赞》和《四五少年赞》(疑为伪托)。

通篇笔画丰满,绝无纤弱浮滑之笔。行文跌宕起伏,动静交错,满纸如云烟缭绕,实乃草书颠峰之篇。今人郭子绪云:“《古诗四帖》,可以说是张旭全部生命的结晶,是天才美和自然美的典型,民族艺术的精华,永恒美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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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

怀素字藏真,今湖南长沙人。俗姓钱。自幼出家为僧。生于玄宗开元十三年(725),卒于德宗贞元十五年(799),唐代明僧,为玄奘三藏法师之门人。于经禅之暇,颇好笔翰,尤好草书,自言得草书三昧。于故里零陵,广种芭蕉,以蕉叶代纸挥毫作书,因名所居曰“绿天庵”。好饮,酒酣兴发,到处挥毫,人称为醉僧。以草书著名。是继张旭之后又一位狂草艺术家。

唐吕总《续书评》云:“怀素草书,援毫掣电,随手万变”。《宣和书楷》卷十九谓:“怀素草书,字字飞动,圆转之妙,宛若有神”。任何一种书体都有这种草化的结晶,如篆草,章草,今草,行草,狂草,从狭义而言,是“解散隶法,用以赴急”的结果。

《自叙帖》唐书法僧怀素草书。中华第一草书。系中华十大传世名帖之一。纸本,纵283厘米,横775厘米,共126行,698字。书於唐大历十二年(公元777年)。藏台湾故宫博物院。内容为自述写草书的经历和经验,和当时士大夫对他书法的品评,即当时的著名人物如颜真卿、戴叙伦等对他的草书的赞颂。

《自叙帖》是怀素流传下来篇幅最长的作品,也是他晚年草书的代表作。明文徵明题:“藏真书如散僧入圣,狂怪处无一点不合轨范。”明代安岐谓此帖:“墨气纸色精彩动人,其中纵横变化发于毫端,奥妙绝伦有不可形容之势。”

“书圣”王羲之

王羲之(303—361年),汉族,字逸少,原籍琅琊临沂(今属山东),后迁居山阴(今浙江绍兴),官至右军将军,会稽内史,是东晋伟大的书法家,被后人尊为“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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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王献之书法也很好,人们称他们两为"二王",代表作品有:楷书《乐毅论》、《黄庭经》、草书《十七帖》、行书《姨母帖》、《快雪时晴帖》、《丧乱帖》、行楷《兰亭集序》等。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冶于一炉,创造出“天质自然,丰神盖代”的行书,被后人誉为“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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