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中有哪些关于海市蜃楼的记载?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1收藏

古籍中有哪些关于海市蜃楼的记载?,第1张

在我国的古书《史记》《梦溪笔谈》中都有关于海市蜃楼的记载,宋代大诗人苏轼在《登州海市》的诗中也描述过海市蜃楼的奇观,还有哪些古籍记载了海市蜃楼?

史书记载《史记·封禅书》:“自威、宣、燕昭,使人入海求蓬莱、方丈、瀛洲。此三神山者,其传在勃海中,去人不远,患且至,则船风引而去。盖尝有至者,诸仙人及不死之药在焉,其物禽兽尽白,而黄金白银为宫阙。未至,望之如云;及到,三神山反居水下;临之,风辄引去,终莫能至。”

《海市蜃楼》——选自《梦溪笔谈》(沈括)

登州海中,时有云气,如宫室、台观、城堞、人物、车马、冠盖,历历可见,谓之海市。或曰:“蛟蜃之气所为”,疑不然也。欧阳文忠曾出使河朔,过高唐县,驿舍中夜有鬼神自空中过,车马人畜之声一一可辨,其说甚详,此不具纪。问本处父老,云:二十年前尝昼过县,亦历历见人物。土人亦谓之海市,与登州所见大略相类也。

南宋遗民林景熙的《蜃说》,全文一百多字,是描写海市蜃楼最好的一篇散文之一。

明朝陆容《菽园杂记》:“蜃气楼台之说,出天官书,其来远矣。或以蜃为大蛤,月令所谓雉入大海为蜃是也。或以为蛇所化。海中此物固多有之。然海滨之地,未尝见有楼台之状。惟登州海市,世传道之,疑以为蜃气所致。苏长公海市诗序谓其尝出于春夏,岁晚不复见,公祷于海神之庙,明日见焉。是又以为可祷,则非蜃气矣。”

明朝方以智《物理小识》:“睢阳袁可立为抚军,时饮楼上。忽艨艟数十扬帆来,各立介士,甲光耀目,朱旗蔽天,相顾错愕。急罢酒料理城守,而船将抵岸,忽然不见,乃知是海市。”遂诗兴大发,在蓬莱阁上留下千古名篇《观海市诗》。

袁可立《观海市》诗并序(《蓬莱阁诗》中记述海市最真实得体的文章)

刘献廷《广阳杂记》

莱阳董樵云:登州海市,不止幻楼台殿阁之形,一日见战舰百余,旌仗森然,且有金鼓声。顷之,脱入水。又云,崇祯三年,樵赴登州,知府肖鱼小试,适门吏报海市。盖其俗,遇海市必击鼓报官也。肖率诸童子往观,见北门外长山忽穴其中,如城门然。水自内出,顷之上沸,断山为二。自辰至午始复故。又云,涉海者云,尝从海中望岸上,亦有楼观人物,如岸上所见者。

《山市》 (蒲松龄)

奂山山市,邑八景之一也,然数年恒不一见。孙公子禹年与同人饮楼上,忽见山头有孤塔耸起,高插青冥,相顾惊疑,念近中无此禅院。无何,见宫殿数十所,碧瓦飞甍,始悟为山市。未几,高垣睥睨,连亘六七里,居然城郭矣。中有楼若者,堂若者,坊若者,历历在目,以亿万计。忽大风起,尘气莽莽然,城市依稀而已。既而风定天清,一切乌有,惟危楼一座,直接霄汉。楼五架,窗扉皆洞开;一行有五点明处,楼外天也。

层层指数,楼愈高,则明渐少。数至八层,裁如星点。又其上,则黯然缥缈,不可计其层次矣。而楼上人往来屑屑,或凭或立,不一状。逾时,楼渐低,可见其顶;又渐如常楼;又渐如高舍;倏忽如拳如豆,遂不可见。

又闻有早行者,见山上人烟市肆,与世无别,故又名“鬼市”云。

张祜、张祐辨——《新校正梦溪笔谈》第五二一条质疑

胡道静的《新校正梦溪笔谈》,在校正沈括《补笔谈》卷一“《张祐集》有《孟才人叹》一篇”时,作了一段辨证,云:

作《孟才人叹》宫词之张祐,宋葛常之《韵语阳秋》、明胡震亨《唐音癸签》、清编《全唐诗》皆以为张祜。《新唐书》一九五《孝友传》有河东张祜,非作诗者;又六○《艺文志》著录张祐诗一卷。祐字承吉,为处士。正为此张祐。唐陆龟蒙《甫里先生文集》一○《和过张祐处士丹阳故居序》:“张祐,字承吉,元和中作宫体小诗,辞曲艳发。”更证明当作“祐”而非“祜”。《唐音癸签》二九云:“小说:张子小名冬瓜,或以讥之,答云:冬瓜合出瓠子。则张之名祜不名祐可知矣。”其言实不确。此或由于当时人已有误祐为祜者,故有此杜撰之故事耳。

参读胡道静《梦溪笔谈校证》中的一段话:“唐诗别有张祜者,名较著于祐。《新唐书》卷一九五有传,故时有误写作《何满子》宫词之张祐为张祜者,葛常之《韵语阳秋》乃一例也。”可知胡道静是把张祜和张祐区别为两个人的。

张祜、张祐是两位诗人吗或即是一人,因“祜”、“祐”形近而误写。这个问题,实有辨正之必要。

“祜”、“祐”相混的现象,自晚唐始,但是混淆的程度还不严重。除胡道静所举的陆龟蒙《甫里先生文集》外,还有韦庄《又玄集》,录张祐诗二首。宋以后,这种混乱现象愈益严重。《文苑英华》选录张诗时,或署作“祜”,或署作“祐”。尔后,各种诗话评语、笔记载述、书目著录,常常以“祜”为“祐”,似乎我国中晚唐时期真是出现了两位诗人。再加上宋以后书坊刊刻不精,字迹模糊,似是而实非。刻“祜”一撇稍长,即成“祐”字。因此,“祜”、“祐”相混的问题,长期存留下来。

从各种书籍记载的诗篇、人和事的关系看,我以为张祜、张祐实指一人。

同是谈《宫词》,王观国《学林》(《丛书集成》本)卷八云:“唐张祜有诗名,其《宫词》曰: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王灼《碧鸡漫志》卷四却云此诗是张祐作。葛常之《韵语阳秋》卷四又云是张祜作。则张祜、张祐实指一人。

同是品评诗风,张为《诗人主客图》(据丁福保辑《历代诗话续编》本)云:“广大教化主白居易,入室张祜。”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五十三引张为《主客图》,又以祐为入室。则张祜、张祐实指一人。

同是记载杜牧和张祜的交游,杜牧《登池州九峰楼寄张祜》:“谁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而辛文房《唐才子传》卷六仅有张祐传,无张祜传,记载上述这首诗时,说:“遂客淮南,杜牧时为度支使,极相善待,有赠云云。”则张祜、张祐实指一人。

同是记载张的卒年,《新唐书·艺文志》云:“祜字承吉,为处士,大中中卒。”王楙《野客丛书》卷二十四云:“祐死于宣宗大中之初。”则张祜、张祐实指一人。

同是书目著录,《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张祜诗一卷(据竹简斋影殿本。王观国《学林》卷八云:“唐书艺文志有张祜诗一卷”,与此同。《新校正梦溪笔谈》五二一条“参考”目下云:“六○《艺文志》著录张祐诗一卷。”与竹简斋影殿本《新唐书》所载不同,不知胡道静所据《新唐书》为何本)《宋史·艺文志》却著录张祐诗十卷。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又著录张祜诗十卷。则张祜、张祐实指一人。

同一部张氏文集里,前后记名也不同。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七九年影印北京图书馆藏南宋蜀刻本《张承吉文集》,首页书名下署名为“张祐”,然而,诗篇里的字句却刊刻为“张祜”,如卷十《元和直言诗》:“东野小臣祜,圣朝垂泪言。”卷十《梦李白》:“问余曰张祜,尔则狂者否”则张祜、张祐实是一人。

既然同载一诗、一人、一事,而各书出现张祜、张祐两个名字,这显然是书写、刊刻时混淆讹误所造成的。

以何者为正我以为当以张祜为正,试证之:

一 石壁题名

宋魏泰《临汉隐居诗话》云:“池州齐山石壁,有刺史杜牧、处士张祜题名,其旁又刊一联,云:天下起兵诛董卓,长沙子弟最先来。”这段载述是比较可靠的,证之《宝刻类编》卷六,有“杜牧左史洞题名,牧为刺史,立左史洞名而题之,祜书。会昌五年刻。池。”(按末两句,一为刻石的时间,一为刻石的地点,与魏泰的记载相合。)由此可知,当日和杜牧交谊很深的人,该是张祜。

二 唐人诗文

较多的唐人诗文作品,可证写《宫词》的唐诗人是张祜,不是张祐、杜牧写过五首诗赠张祜:《登池州九峰楼寄张祜》、《赠张祜》、《残春独来南亭寄张祜》、《汴人舟行答张祜》、《酬张祜处士见寄长句四韵》。《酬张祜处士见寄长句四韵》诗云:“可怜故国三千里,虚唱歌辞满六宫。”(据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一九六二年排印本《樊川诗集注》)李涉有《岳阳寄张祜》诗,对他的诗歌创作评价很高,云:“新钉张生一首诗,自余吟著皆无味。”(据《全唐诗》)皮日休《论白居易荐徐凝、屈张祜》:“祜,元和中作宫体诗,词曲艳发,当时轻薄之流重其才,合噪得誉。”(载《全唐文》卷七百九十七)韦縠《才调集》卷七录张祜诗六首。(据中华书局一九五八年排印《唐人选唐诗〈十种〉》)

三 唐宋笔记

孟棨《本事诗》云:“诗人张祜未尝识白公,白公刺苏州,祜始来谒。”(据丁福保辑《历代诗话续编》本)范摅《云溪友议》云:“尚书白舍人初到钱塘,令访牡丹花,独开元寺僧近于京师得此花,植于庭,他处未之有也。会稽徐凝自富春来,未识白公,先题诗曰:惟有数苞红幞在,含芳只待舍人来。白寻到寺看花,乃命徐生同醉而归。时张祜榜舟而至,甚若疏诞,二生各希首荐,中舍曰:二君胜负,在于一战。遂试《长剑倚天外赋》、《余霞散成绮诗》,试迄解送,以凝为先,祜为次耳。祜曰:虞韶九成,非瑞马之空音;荆玉三投,贮良工之必鉴。且鸿钟韵击,瓦缶雷鸣,荣辱纠纷,复何定分!祜遂行歌而返,凝亦鼓枻而归。”(略作删节)王定保《唐摭言》卷十三云:“张祜客淮南幕中,赴宴时,杜紫微为支使,南座,有属意之处,索骰子赌酒。牧之微吟曰:‘骰子逡巡裹手拈,无因得见玉纤纤。’祜应声曰:‘但知报道金钗落,仿佛还应露指尖。’”王谠《唐语林》卷三载徐凝、张祜至钱塘谒白居易事,又载:“后杜舍人守秋浦,与张生为诗文交,酷爱祜宫词,亦知钱塘之岁,自有是非之议,怀不平之色,为诗二首以高之。(诗略)”

四 宋以后诗话、选本

宋以后的多种诗话、重要唐诗研究者的著述以及唐诗选集的集录,可证写《宫词》的唐诗人是张祜,不是张祐。王直方《王直方诗话》“张祜宫词”条,李颀《古今诗话》“张祜、徐凝较诗高下”条,陈辅《陈辅之诗话》“好石”条,蔡居厚《诗史》“张祜嗜石”条,都记录了唐诗人张祜的一些轶事。葛常之《韵语阳秋》卷四记张祜事、评张祜诗,共有三条。人称“唐诗学”专家的明胡震亨,在《唐音癸签》卷二十三、二十五、二十八、三十中,辨证张祜的《孟才人诗序》,记载杜牧、元白和张祜的往还,著录张祜诗。《唐诗别裁》选张祜《宫词》、《登广武原》、《雨霖铃》等诗,沈德潜所作的张祜小传,诸事均采自前代人的著述。

从上述大量的材料中,可以引出这样的结论:中晚唐时,别无诗人张祐者,“祐”乃是“祜”的误笔。

《梦溪笔谈全译》(宋沈括 著 金良年 胡小静 译)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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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梦溪笔谈全译

作者:宋沈括 著 金良年 胡小静 译

豆瓣评分:85

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3-7

页数:328

内容简介:

《梦溪笔谈》包括《笔谈》、《补笔谈》、《续笔谈》三部分。《笔谈》二十六卷,分为十七门,依次为故事、辩证、乐律、象数、人事、官政、机智、艺文、书画、技艺、器用、神奇、异事、谬误、讥谑、杂志、药议。《补笔谈》三卷,包括上述内容中十一门。《续笔谈》一卷,不分门。全书共六百零九条(不同版本稍有出入),内容涉及天文、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地质、地理、气象、医药、农学、工程技术、文学、史事、音乐和美术等。在这些条目中,属于人文科学例如人类学、考古学、语言学、音乐等方面的,约占全部条目的18%;属于自然科学方面的,约占总数的36%,其余的则为人事资料、军事、法律及杂闻轶事等约占全书的46%。就性质而言,《梦溪笔谈》属于笔记类。从内容上说,它以多于三分之一的篇幅记述并阐发自然科学知识,这在笔记类著述中是少见的。因为沈括本人具有很高的科学素养,他所记述的科技知识,也就具有极高价值,基本上反映了北宋的科学发展水平和他自己的研究心得,因而被英国学者李约瑟誉为“中国科学史上的里程碑”,还称誉沈括为“中国整部科学史中最卓越的人物”。本书是《梦溪笔谈》原文加上全文白话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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