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中国三大古籍是什么吗?用一本书惊艳世界两本书都不透
古印度、古埃及、古巴比伦等世界四大文明古国的文化遗产被切断。只有中国的古文化留存至今。所以,想到中国文化,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民族的第一印象都应该是历史悠久。的确,中国文化从古代甚至更早就开始传播了。虽然几次面临灭绝的危险,但还是挺过来了。这是每个中国人都应该感到骄傲的事情。在这里,我想挑出三部古代文化的伟大作品,来见证中国文化的魅力。
《山海经》
《山海经》。本书分为《山经》和《海经》。其中《海经》有两个分类,一个是《大漠四经》,另一个是《海四经》和《海外四经》。总的来说,《海四经》记载了中国古代腹地的山川宝藏,保存了大量神话素材和珍稀动物,对后世影响很大。可悲的是,《山海经》写的时候,和文字并存。这本书侧重于各种动物和神的。这段文字只是补充说明。在传递过程中,丢失,只留下文字记录。但由于内容过于神秘,专家称《山海经》是伪书,内容根本不可信。
山地和海洋动物
《山海经》。中国古代有三部有影响的书,命名为《黄帝内经》。第一个是《经》,第二个是《易经》,第三个是《道德经》,也叫《黄帝内经》。这是中医理论的早期经典。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来概括:一是它是中医理论的第一部经典;此外,它还是养生的宝库。最后,它是一部生活百科全书。记载的知识是独立于西医的全新理论体系。成为西方学者学习中医的必读经典,被众多西方医学学者所推崇。
古代圣贤
《内经》。预言未来的三大古籍是《连山》、《归藏》、《周易》,合称“三变”。都是用“卦”的形式来揭示宇宙万物周期性变化的原因。后来《黄帝内经》和《易经》都丢失了,只剩下《连山》,也就是《归藏》,是周文王吉昌写的,主要分为《易经》和《易经》。就是这么神奇的一本书,秦汉以来没有人能真正读懂。不过《经》既然能写成一本书,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们无法解释这是一个我们应该反思自己的问题。
易经
以上三部书统称为三部古籍。它们是中国文化的瑰宝,现在很少有年轻人对它们感兴趣,因为它们不实用。这三本珍贵的书虽然不会因为今天的方式而失传,但它们在网络和书籍上尘封已久,并没有出现在现实生活中。他们和那些已经输了的人有什么区别?中国的传统文化仍然需要我们更多的关注。
唐会昌三年(843年),唐武宗李炎即位不久,当时如何修复与宦官的关系是摆在武宗面前的一个问题。
唐朝自德宗之后,宦官掌管禁军——神策军,专权局面逐渐形成。此前,武宗之兄文宗曾命朝官谋划“甘露之变”,从而引发了朝官和宦官的激烈冲突,文宗也因此被宦官软禁。武宗是宦官仇士良所立。因此,武宗决定巡视左神策军,其用意在于向宦官示好,而仇士良也正好顺从圣意进而请求建立颂圣德碑以回应。神策军碑因此而立。
神策军碑的碑文记录了回鹘汗国灭亡及安辑没斯来降等事,本身就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而此碑由翰林学士承旨崔铉撰文,集贤院学士判院事柳公权书写,更增添了此碑的艺术价值。柳公权书写的碑文,其书法结构严整,充分体现了“柳体”楷书骨骼开张、平稳匀称的特点,加之此碑刻工精良,拓本与真迹无异,故后世奉为柳书代表作。
依惯例,此碑拓本曾颁赐群臣,但流传不广。原碑大约毁于唐末战火,后世也便无从传拓了,至今仅有国家图书馆现存的孤本传世。北宋末期,赵明诚在《金石录》中曾著录有一种分装两册的《神策军碑》拓本,这与国图馆藏恰好相同。因此,历来猜测此本曾经由赵明诚、李清照伉俪珍藏。遥想当年承平之日,赵明诚、李清照以诗书、金石自娱,摩挲赏玩的珍品中也有这件《神策军碑》拓本,真是令人神往不已。
赵氏收藏经靖康战火而损失大半,劫余又流入权势之家。国家图书馆珍藏此拓首有“秋壑图书”朱文印,后有“封”字朱文印,知为南宋权臣贾似道所藏;后贾氏家产查抄入官,此拓成为南宋皇室藏品。今拓本为宋代内库装裱,大约重装于此时。元朝灭宋,归翰林国史院,钤有“翰林国史院官书”楷书朱文印。明代洪武六年收入内库,拓本末题有“洪武六年闰十一月十八日收”泥金小字一行。不久朱元璋赐给其子晋王朱棡,故首尾皆有“晋府书画之印”、“晋府图书”朱文印。明末,归大收藏家孙承泽。清代又经梁清标、安岐、张蓉舫、陈介祺等递藏。
此拓原本上下两册,不知何时失去下册。清乾隆时安岐《墨缘汇观》记载上册尚全,原有五十六页。至清末陈介祺后人转让此拓时,发现第四十二页之后丢失两页,仅余五十四页。民国时,经南方著名藏书家陈澄中收藏。1949年,陈澄中夫妇携部分珍贵藏书定居香港。两年后,传言陈氏将出售藏书,并有日本人意欲收购的消息。时任文化部文物局局长的郑振铎获悉后,决定不惜重金将这批珍贵古籍购回,当即通过香港《大公报》费彝民社长和收藏家徐伯郊会同国家图书馆版本目录学专家赵万里与陈氏洽商,直到1965年成功地购回了“郇斋”所藏的善本,入藏当时的北京图书馆,其中就有《神策军碑》。现在,作为稀世珍宝,《神策军碑》仍藏于国家图书馆书库中。
旧三厄 新三厄
鲁迅先生写道,除了水火兵虫之外,古书有三大厄
□ 如果我们把鲁迅先生的话称为旧的三厄,对应时下的局面,显然它们的弊端尚未消去
□ 遗憾的是,新的三厄又款款而来
□ 何谓书之“新三厄”呢?一是白话,二是简体,三是网络版
鲁迅先生在《病后杂谈之余》中写道,除了水火兵虫之外,古书有三大厄。首先是清代陆心源所言:“明人好刻古书而古书亡”,因为他们妄行校改。后面两厄是鲁迅提出的,一是清人纂修《四库全书》而古书亡,因为他们变乱旧式,删改原文;再一是今人标点古书而古书亡,因为他们乱点一通,佛头着粪。
这已经是70多年前的声音了。
近30年,国运亨通,书业也跟随着发达起来;其中一景,正是古书出版的风起云涌。在这一段时间里,全国几乎所有的出版社,都或多或少地参与了这场商业争斗。我想,如此状况,一定不是70年前的鲁迅先生想象得到的。以他的学养,以他一贯的挑剔与尖刻,以他三厄之说的判断,倘若死去的魂灵可以醒来,看到这一轮轰轰烈烈的思远古之幽情,一定又会听到大先生冷冷的笑声,再伴随着一连串乒乒乓乓的口诛笔伐。
鲁迅先生的三厄说是有道理的。我初读古书时,就有老师指点我学习的方法:首先是看出版社,中华、上古为最好;其次是选择本子,最好看影印本,重排的东西总会有差错的概率;再次是看整理者,一定要选择行家的作品。实言之,在我的古书收藏中,至今依然是影印的书居多,像《算经十书》《太平御览》《中国科学技术典籍通汇》《道藏》《历代笔记小说集成》《二十二子》等等,都是专家选编的影印本;我存放它们,总要比那些新排版的书高看一眼。
有些时候,古书的重排也是必要的,但产生精品的难度极大。回想1989年,我编辑出版《九章算术汇校本》,汇校者郭书春先生始终战战兢兢,不断强调不能有一处一字的桀误。我不太理解,还说国家规定,允许有万分之几的差错率;时下无差错的书,大概只有《毛泽东选集》了。闻此言,郭先生正色道,既然称汇校,重要的任务,就是要遍查古人的错误;我辈原本习古不精,若又添新乱,哪还有自称汇校的脸皮!
出版“新世纪万有文库”,反响不小。其中古代文化部分,却陷入不讨好的境地。有人批评如此简体、白本、重排、横排,问题太多。网上甚至有人写道:“一个辽教,一个晋古,都属于好刻古书而古书亡的典型案例。 ”(网名:谭伯牛)这样的话,当然来自上述鲁迅先生三厄的句式。后来,《新京报》采访“新世纪万有文库”古代文化部分学术策划杨成凯先生,杨先生承认,文库中存在一些问题,但他也引用鲁迅先生《关于翻译(下)》中的话加以反驳:“这苹果有烂疤了,然而这几处没有烂,还可以吃的。 ”那篇采访的题目就是《吃烂苹果有总胜无》。
说一点儿题外话。鲁迅的那篇文章中还谈到“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的道理,最受毛泽东赞赏。据说在毛泽东逝世的前一年8月,他还让身边的工作人员给他朗读此文,并且用颤抖的手,在《鲁迅全集》的封面上,写下“吃烂苹果”几个字。
俱往矣。如果我们把鲁迅先生的话称为旧的三厄,对应时下的局面,显然它们的弊端尚未消去;遗憾的是,新的三厄又款款而来。何谓书之“新三厄”呢?
一是白话。这当然是新文化运动的功劳了。近30年,古文今译之风大为盛行,几乎所有的古书都有了白话的本子。且不论译得对错,“今人好译古书而古书亡”,这话总是有道理的吧。不瞒你说,我也组织出版过“中国古代科技名著译丛”,包括有《周髀算经》《洗冤集录》《天工开物》等等。我想,出现这样的文化现象,也是当初那些学通古今的大师们没有想到的。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不小心会导致民族文化的断裂与消亡。我这样说,并不是要走所谓复古的回头路,凡事有利有弊,只要认识清楚了,找到解决的办法就好。比如,我们的古文教育,实在忽视不得。
另外,我也收了不少白话版的古书,其中有三本书自认为最有特点。第一本是“文革”时中华版的《论语批注》(1974),它的作者是北大哲学系70级工农兵学员。知道那段历史的人都清楚,他们的背后,当然有学术高手的出没。这本书有三好,即标准的索引注释、周到的白话翻译和几乎见不到错字。更值得收藏的是文中的批判词条,读起来,能把你气死、笑死、呛死;那水平,那幽默,那政治,绝不是今日之学术明星们可以相比的。比如:“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批判:“拉拢来自远方的反革命党羽”。 “朝闻道,夕死可矣。 ”批判:“复古之道,复辟之道。 ”等等。
第二本是台湾学者孙振声先生的《白话易经》(1981,星光出版社),我存的那一本还是影印的海盗版。它的好,表现在品质上,更在台湾民众的国学水平上。因为它不单是《周易》的白话翻译,还有学术研究,引经据典,触类旁通,对读者的能力也有很高的要求。
第三本是沈玉成的《左传译文》(1981,中华),书名是沈雁冰的题字,全书译的也好。我读此书时,曾与中华书局胡友鸣先生交流,谈到书中关于数术的翻译有不准确之处;友鸣兄说,像《左传》《梦溪笔谈》等横跨多学科的书最难译注,沈先生的译笔已经很难得了;读此书,权作一种阅读欣赏吧。
二是简体。关于此事,一直颇有争议。像《九章算术汇校本》,只能用繁体字,否则还汇校什么?当时东北没有一家印刷厂能排繁体字,最后还是到深圳排的版。说到这里,我们真应当感谢计算机排版技术的出现。否则,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时候,我们用铅字排版;由于使用率不高,拥有繁体字字库的工厂愈来愈少,拣字工人中认识繁体字的人也越来越少,如此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呢?
值得提及的是,有些作者出书时,坚持要排繁体字,比如《周一良集》,周先生就坚持全书繁体竖排;三联版的《钱钟书集》也是用了繁体字。中华书局《二十四史》点校本的出版,堪称是一个文化奇观,如果改为简体字,会是什么感觉呢?尤其是 《汉书》?李学勤先生主编 《十三经注疏》(1999,北大)标点本,简体横排,真是一件不得了的出版工程。是耶?非耶?反正我很喜欢。为什么?因为读中华书局两卷本影印版的《十三经注疏》,几乎弄瞎了我的眼睛,毕竟是有些老了。
三是网络版。几年前,我还不知道网络版的厉害。当时写《数与数术札记》,做笔记时每天敲字,字库中的古文字又不全,整天累个半死。后来读《五行志》,我手下的一位电子书编辑告诉我,网上什么古书都有。他给我弄来《二十四史》《十三经》《春秋繁露》……真是想什么有什么。尤其是那套网络版《二十四史》,如此庞大的篇幅,竟然排得条理清晰,层层递进,一丝不苟。有趣的是,制作者为了防止读者自由下载,还在程序中添加了限制功能,如果你要复制、粘贴某段文字,它限制你每次最多只能下载100字以下的篇幅,否则就会拒绝你的操作。记得我在自己的一部著作中,大量地使用网络版做古书的引文,出版时把校对员都弄懵了,不知道该按照哪个版本核对原文。
我曾经问那位电子书编辑:如此丰富的网络资源,是谁出钱干的?又不收费?他半开玩笑地说:雷锋啊。东北人哪是活雷锋?网虫们才是活雷锋呢。只要你不怕文中有错误,书目是应有尽有。我且喜且忧,心中却自然地想起鲁迅先生关于烂苹果的比喻。
本文2023-08-07 10:51:51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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