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清的介绍多,急用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1收藏

朱子清的介绍多,急用,第1张

  生平

  sheng ping

  朱自清(1899年11月22日—1948年8月12日),原名自华,号秋实,字佩弦。现代著名作家、学者、民主战士。原籍浙江绍兴,生于江苏海州(今连云港市),后随祖父、父亲定居扬州。朱自清祖父朱则余,号菊坡,本姓余,因承继朱氏,遂改姓。为人谨慎,清光绪年间在江苏海州任承审官10多年。父亲名鸿钧,字小坡,娶妻周氏,是个读书人。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朱鸿钧由海州赴扬州府属邵伯镇上任。两年后,全家迁移扬州城,从此定居扬州。朱自清妻子名叫陈竹隐。幼年在私塾读书,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1912年入高等小学。

  朱自清在扬州生活了13年, 在这里度过了他的童年时期和少年时期。对古城这段生活,他的感受是微妙、复杂的。大概是生活过于单调,所以他后来曾说,儿时的记忆只剩下“薄薄的影”,“像被大水洗了一般,寂寞到可惊程度!”但是,在漫长曲折的人生旅途上,儿时毕竟是首发的"驿站"。

  扬州是一个风景秀丽的文化城,其湖光山色,风物宜人,曾使多少诗人如李白、杜甫、苏东坡、欧阳修等流连于此,寻幽探胜,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瑰丽诗章。扬州也是一个英雄的历史城,在抵御异族侵略的历史上,曾谱写下无数辉煌的篇章,留下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古城的绮丽风光和浓郁的崇尚文化的风气,于无形中陶冶着少年朱自清的性情,养成他和平中正的品性和向往自然美的情趣。而扬州美丽的山水,更如雨露般滋润他的心灵,哺育他的感情,丰富他的想象力,使他的情怀永远充溢着诗情和画意。扬州,这座历史文化名城,对他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又是深远的。

  1916年中学毕业后,朱自清考入北京大学预科。1919年2月写的《睡罢,小小的人》是他的新诗处女作。他是五四爱国运动的参加者,受五四浪潮的影响走上文学道路。毛泽东曾赞扬过朱自清的骨气,说他“一身重病,宁可饿死,不领美国‘救济粮’”。

  1920年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后,在江苏、浙江一带教中学,积极参加新文学运动。1922年和俞平伯等人创办《诗》月刊,是新诗诞生时期最早的诗刊。他是早期文学研究会会员。1923年发表的长诗《毁灭》,这时还写过《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等优美散文。

  1925年8月到清华大学任教,开始研究中国古典文学;创作则以散文为主。1927年写的《背影》、《荷塘月色》都是脍炙人口的名篇。1931年留学英国,漫游欧洲,回国后写成《欧游杂记》。1932年9月任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随校南迁至昆明,任西南联大教授,讲授《宋诗》、《文辞研究》等课程。这一时期曾写过散文《语义影》。1946年由昆明返回北京,任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

  朱自清晚年身患严重的胃病,他每月的薪水仅够买3袋面粉,全家12口人吃都不够,更无钱治病。当时,国民党勾结美国,发动内战,美国又执行扶助日本的政策。一天,吴晗请朱自清在“抗议美国扶日政策并拒绝领美援面粉”的宣言书上签字,他毅然签了名并说:“宁可贫病而死,也不接受这种侮辱性的施舍。”这年(1948年)8月12日,朱自清贫困交加,在北京逝世。临终前,他嘱咐夫人:“我是在拒绝美援面粉的文件上签过名的,我们家以后不买国民党配给的美国面粉。”朱自清一身重病,宁可饿死也不领美国的“救济粮”,表现了中国人的骨气。北京解放前夕,患胃病辞世。

  朱自清走上文学道路,最初以诗出名,发表过长诗《毁灭》和一些短诗,收入《雪朝》和《踪迹》。从20世纪20年代中期起,致力于散文创作,著有散文集《背影》、《欧游杂记》、《你我》、《伦敦杂记》和杂文集《标准与尺度》、《论雅俗共赏》等。他的散文,有写景文、旅行记、抒情文和杂文随笔诸类。先以缜密流丽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荷塘月色》等写景美文,显示了白话文学的实绩;继以《背影》、《儿女》、《给亡妇》等至情之作,树立了文质并茂、自然亲切的“谈话风”散文的一种典范;最后以谈言微中、理趣盎然的杂感文,实现了诗人、学者、斗士的统一。他对建设平易、抒情、本色的现代语体散文作出了贡献。

  作为学者,他在诗歌理论、古典文学、新文学史和语文教育诸方面研究上都有实绩。论著有《新诗杂话》、《诗言志辨》、《经典常谈》、《国文教学》(与叶圣陶合著)和讲义《中国新文学研究纲要》等。著述收入《朱自清全集》(江苏教育出版社)。

  字佩弦,他的散文中艺术成就较高的是收入《背影》、《你我》诸集里的《背影》、《荷塘月色》、《温州和踪迹》之二的《绿》等抒情散文。朱自清的散文不仅以描写见长,并且还在描写中达到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

  他的写景散文在现代文学的散文创作中占有重要地位,他运用白话文描写景致最具魅力。如《绿》中,就用比喻、对比等手法,细腻深切地画出了梅雨潭瀑布的质和色,文字刻意求工,显示出驾御语言文字的高超技巧。

  他的炉火纯青的文字功力在《荷塘月色》中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比如在描写月色下的荷花之美时,作者将它比喻为明珠,碧天的星星、出浴的美人;在形容荷花淡淡的清香时,又用了“仿佛远处高楼上飘过来的渺茫的歌声似的”一句,以歌声比喻香气,以渺茫比喻香气的轻淡,这一通感手法的运用准确而奇妙。

  与上述绚丽禾农艳的比喻相比,朱自清还有另一语言风格的散文,即用平易的语言,在朴素的叙述中寄寓真挚深沉的情愫。这类作品常常能表现作者正直、热情、进步的心怀,如《生命的价格--七毛钱》、《白种人--上帝的骄子!》等均为这一风格的代表作,其中影响最大的是《背影》。这篇散文描绘了一幅父子车站送别的图画。文中用平易的文字描写了父亲爬上站台的动作,于滑稽、笨拙的动作中,传达出父子间的真情。这篇散文洗去了他往日的铅华,透过父亲的一举一动,读者似乎看到了作者惨淡的家境。

  著作

  zhu zuo

  朱自清一生勤奋,共有诗歌、散文、评论、学术研究著作26种,约二百多万言。大多收入1953年开明书店出版的4卷《朱自清文集》。1988年,江苏教育出版社对朱自清著作又一次全面的搜集、整理、出版了6册《朱自清全集》。朱自清虽在“五四”运动后开始新诗创作,但是,1923年发表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却显示出他的散文创作方面的才能。从此以后他致力于散文创作,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就。1928年出版的散文集《背影》,使朱自清成为当时负有盛名的散文作家。

  朱自清的散文主要是叙事性和抒情性的小品文。其作品的题材可分为三个系列:一是以写社会生活抨击黑暗现实为主要内容的一组散文,代表作品有《生命价格——七毛钱》《白种人——上帝的骄子》和《执政府大屠杀记》。二是以《背影》《儿女》《悼亡妇》为代表的一组散文,主要描写个人和家庭生活,表现父子、夫妻、朋友间的人伦之情,具有浓厚的人情味。第三,以写自然景物为主的一组借景抒情的小品,《绿》《春》《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荷塘月色》等,是其代表佳作。后两类散文,是朱自清写得最出色的,其中《背影》《荷塘月色》更是脍炙人口的名篇。其散文素朴缜密、清隽沉郁,以语言洗炼,文笔清丽著称,极富有真情实感。

  他的写景散文在现代文学的散文创作中占有重要地位,他运用白话文描写景致最具魅力。如《绿》中,就用比喻、对比等手法,细腻深切地画出了梅雨潭瀑布的质和色,文字刻意求工,显示出驾御语言文字的高超技巧。

  他的炉火纯青的文字功力在《荷塘月色》中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比如在描写月色下的荷花之美时,作者将它比喻为明珠,碧天的星星、出浴的美人;在形容荷花淡淡的清香时,又用了“仿佛远处高楼上飘过来的渺茫的歌声似的”一句,以歌声比喻香气,以渺茫比喻香气的轻淡,这一通感手法的运用准确而奇妙。

  朱自清还有另一语言风格的散文,即用平易的语言,在朴素的叙述中寄寓真挚深沉的情愫。这类作品常常能表现作者正直、热情、进步的心怀,如《生命的价格——七毛钱》、《白种人——上帝的骄子!》等均为这一风格的代表作,其中影响最大的是《背影》。这篇散文洗去了他往日的铅华,透过父亲的一举一动,读者似乎看到了作者惨淡的家境及父亲对儿子深挚的爱。

  著作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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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朝》(诗集)1922年,商务

  《踪迹》(诗与散文)1924年,亚东图书馆

  《背影》(散文集)1928年,开明

  《欧游杂记》(散文集)1934年,开明

  《你我》(散文集)1936年,商务

  《伦敦杂记》(散文集)1943年,开明

  《国文教学》(论文集)1945年,开明

  《经典常谈》(论文集)1946年,文光

  《诗言志辨》(诗论) 1947年,开明

  《新诗杂话》(诗论)1947年,作家书屋

  《标准与尺度》(杂文集)1948年,文光

  《语文拾零》(论文集)1948年,名山书屋

  《论雅俗共赏》(杂文集)1948年,观察社

  《朱自清文集》(1—4卷)1953年,开明

  《朱自清古典文学论文集》(上下册)1981年,古籍

  《朱自清序跋书评集》(论文集)1983年,三联

  《朱自清散文选集》1986年,百花

  《朱自清全集》(1-3卷)1988年,江苏教育(未出齐) --

  朱自清散文集:

  1、 《匆匆》

  2、 《歌声》

  3、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4、 《温州的踪迹》

  5、 《背影》

  6、 《航船的文明》

  7、 《荷塘月色》

  8、 《女人》

  9、 《<梅花>后记》

  10、《白种人——上帝的骄子》

  11、《怀魏握青君》

  12、《阿河》

  13、《儿女》

  14、《哀韦杰三君》

  15、《旅行杂记》

  16、《飘零》

  17、《说梦》

  18、《白采》

  19、《海行杂记》

  20、《一封信》

  21、《序》

  22、《春》

  23、《绿》

  名家论佩弦

  ming jia lun pei xuan

  郁达夫《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二集·导引》:朱自清虽则是一个诗人,可是他的散文仍能满贮着那一种诗意。文学研究会的散文作家中,除冰心女士外,文章之美,要算他。

  叶圣陶《朱佩弦先生》:谈到文体的完美,文字的会写语,朱先生该是首先被提及的。

  林非《现代六十家散文札记》:朱自清的成功之处是,善于通过精确的观察,细腻地抒写出对自然景色的内心感受。

  朱德熙《漫谈朱自清的散文》:朱自清的散文是很讲究语言的,哪怕是一个字两个字的问题也绝不放松。可是他的注重语言,绝不是堆砌词藻。

  叶圣陶 :每回重读佩弦兄的散文,我就回想起倾听他的闲谈的乐趣,古今中外,海阔天空,不故作高深而情趣盎然。我常常想,他这样的经验,她这样的想头,不是我也有过的吗?在我只不过一闪而逝,他却紧紧抓住了。他还能表达得恰如其分,或淡或浓,味道极正而且醇厚。”

  佩弦逸事

  pei xuan yi shi

  函请接济家父

  芦沟桥事变发生之后,朱自清先生转往大后方,他写信给当时在上海教书的李健吾,请他就近接济自己住在扬州的老父亲,李健吾自然不会让老师失望。那么,朱自清先生何以有信心如此重托他人呢?原来,这二人之间早已建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1925年暑假过后,朱自清先生应聘来到清华大学担任了中国文学系的教授。李健吾这时刚好从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毕业,考取了清华大学中文系。上第一堂课,朱自清先生点名,点到李健吾时,问道:“李健吾,这个名字怪熟的,是不是常在报纸上写文章的那个李健吾?”李健吾回答:“不敢瞒老师,是我。”确实是在师大附中读书时,李健吾就和蹇先艾等组织了爝火社,从事新文学活动了。“那我早认识你啦!”朱先生高兴地说。下课后,朱自清先生劝李健吾:“你是要学创作的,念中文系不相宜,还是转到外文系去吧。”当时中文系只念古书,所以朱自清先生这么说。李健吾听了朱自清先生的话,第二年就转到外文系去了。师生虽不在一个系,但李健吾写了作品,都先送给朱先生看,始终把朱自清先生当作导师。朱自清先生也每次都字斟句酌地帮李健吾定稿。多年互动,使他们真挚的师生情笃定终生。

  不领美国面粉

  bu ling mei guo mian fen

  由于长期的困苦生活和工作劳累,朱自清先生患了严重的胃病。1948年初,人民解放战争进入最后阶段的时候,他的病情也加重了,然而他顾不得疗养,倒是更加忘我地投入到斗争中去。此时的朱自清先生,已经重病缠身而且无钱医治,但他毫不犹豫地在写着“为表示中国人民的尊严和气节,我们断然拒绝美国具有收买灵魂性质的一切施舍物资,无论是购买的或给予的……”的宣言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之后立即让孩子把面粉配给证退了回去。8月上旬,朱自清先生病情恶化,入院治疗无效,不幸于12日逝世,终年仅50岁。临终前,朱自清先生以微弱的声音谆谆叮嘱家人:“有件事要记住:我是在拒绝美援面粉的文件上签过名的,我们家以后不买国民党配给的美国面粉!”

  关于朱自清不领美国“救济粮”这让我们看出了他热爱民族的伟大精神!

  吴 晗

  “朱自清一身重病,宁可饿死,不领美国的‘救济粮’”(《毛泽东选集》第4卷,第1499页)我对这件事特别感到亲切、悲愤。事隔十几年了,现在读到这几句话,当时情景还历历在目。所谓“救济粮”是这么一回事:1948年6月间,当时国民党政府的法币像大江东下一样,时时刻刻在贬值,买一包纸烟要几万块钱。教授的薪水月月在涨,但法币贬值更快,物价涨得更快,原来生活比较优越的教授们,此时也和广大人民一样难以生活下去。特别是家口众多的人,生活更为困难。国民党政府也知道人民的怨恨,特别是高等学校知识分子,他们更是对这种情况忍受不下去。于是便耍了一个手法,发了一种配

  购证,可以用较低的价格买到“美援的面粉”。也正当这个时候,美国政府积极扶助日本,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对中国人民发出诬蔑和侮辱的叫嚣。一面是廉价收买,一面是扶植日本,侮辱中国人民。我们一些人商量了一下,要揭穿国民党政府的阴谋,抗议美国政府的侮辱,发表一个公开声明。

  声明是这样的:

  为反对美国政府的扶日政策,为抗议上海美国总领事卡宝德和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对中国人民的诬蔑和侮辱,为表示中国人民的尊严和气节,我们断然拒绝美国具有收买灵魂性质的一切施舍物资,无论是购买的或给与的。下列同人同意拒绝购买美援平价面粉,一致退还购物证,特此声明。

  三十七年六月十七日

  声明写好了,要征集签名,也和往常一样,决定每人负责联系若干人,年纪大一点的教授多半是归我跑腿的。我拿着稿子去找朱自清先生。当时,他的胃病已很重了,只能吃很少的东西,多吃一点就要吐,且面庞瘦削,说话声音低沉。他有许多孩子,日子过得比谁都困难。但他一看完稿子,便立刻毫不迟疑地签了名。他向来写字是规规矩矩的。这次,他还是用颤动的手,一笔不苟地签上了他的名字。于此,也应该交代一笔,1946年从昆明回到清华园以后,他的态度有了显著的改变,不再沉默了。他反对内战,讨厌国民党。对***的看法也开始改变了,他曾在公开集会上朗诵解放区的诗歌,有时候还和学生们一起化装扭秧歌,弄得满头是汗。在反对美国反对国民党的一些宣言、通电、声明等等的斗争中,我总是找他。他一看见我,也就明白来意,“是签名的吧?”看了稿子,就写上自己的名字。就我记忆所及,大概十次中有八九次他是签名的。也有不签的时候,原因是文字的火气大了一些。这次,我也曾找了另外一些教授,都是平时比较熟的,或是住在附近的,大多数签了名,但也碰过钉子。有个教授只有三个孩子,但他的答复很乾脆:“不!我还要活!”朱自清的胃病是饿出来的,家里人口多,要他养活。在昆明的后期,有人算过帐,我们这类人的薪水折合战前的银元仅约十几元钱。 朱自清对政治是关心的,但不大发表意见,可说是温文尔雅,没有火气。抗战时期,消息被国民党封锁了,对于国民党对日本帝国主义消极抗战,对***却积极摩擦,掀起几次反共高潮的真实情况,大后方的人们是不清楚的。他认为只要抵抗,生活过得苦一些也应该,少发牢骚。昆明的许多政治活动,他虽然同情,但很少参加。到了国民党反动派暗杀了闻一多,他感到极大愤慨。复员回到北平以后,又看到美帝国主义帮助国民党发动内战,大打特打,他的态度变了,在美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国民党反动派面前站起来了,除了很少几次的例外,他参加到我们的行列里来了。有几件事值得提出,一件是他对编纂《闻一多全集》的努力,我在全集的跋文中曾指出:

  佩弦先生是一多十几年来的老友和同事,为了这部书,他花费了一年的时间,搜集遗文,编缀校正。拟定了目录……一句话,没有佩 弦先生的努力,这集子是不可能编辑的。

  在当时,编印一多全集这一举动,就是对国民党反动派的抗议和谴责。相反,和有些人相比,这些人曾经是一多的同班或者旧时同学,有二三十年的交谊,但在一多死后,却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件事,也没有写一篇纪念的文字。另一件是他对青年学生的爱护。举一个例子,有一回他系里的两个学生打架,一个是民主青年同盟的,一个是国民党三青团的。打架的原因当然是政治性的,两人都到老师面前告状。自清先生怕民青这位同学吃亏,背地里劝他让一点。我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便写一封信提出意见,请他要考虑政治上谁对谁不对,大概措辞的口气尖锐了一些。第二天他就到我家里来了,非常认真严肃地说明他的用意,春秋责备贤者,他说了进步的学生几句,目的是为了保护他,免遭三青团的报复,同时,他也同意我的意见是正确的。事后我把这情况告诉了民青的同学,这个同学也很感动。他对国民党特务统治的反对,虽然没有大声疾呼,却也可以从我亲身接触的一件事看出来。这时候,国民党反动派为了挽救濒于死亡的命运,加强了对高等学校的特务控制。为了抗议,我写了一篇学术论文《明初的学校》,说的是明初,骂的是国民党反动派,送给学校刊物《清华学报》发表。学报的编辑有些是国民党员,他们当然不肯发表,认为这不算学术性文章。我和自清先生谈起,他也是学报的编辑委员,写信给主编,极力主张发表,终于发表了这篇文章。从这件事,可以看出他的思想感情的变化。

  由于他被胃病长期折磨,身体过度衰弱,但他也明白天快亮了,乌云就要过去了,好日子要来到了。他感到欣慰,在自己的书桌上玻璃板下,写了两句诗:“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是从唐人李商隐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套来翻案的。这两句诗十分贴切地表达了他当时的心情。

  7月23日,在清华大学工字厅举行“知识分子今天的任务”的座谈会,这是他最后一次参加的政治活动。我亲自到他家请他,和他一起漫步从北院走到工字厅。他走一会儿,停一会儿,断断续续地对我说:“你们是对的,道路走对了。不过,像我这样的人,还不大习惯,要教育我们,得慢慢地来。这样就跟上你们了。”开会时他也发了言,主要一段话也还是这个意思,他说:“知识分子的道路有两条:一条是帮凶帮闲,向上爬的,封建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都有这种人。一条是向下的。知识分子是可上可下的,所以是一个阶层而不是一个阶级。要许多知识分子都丢开既得利益,是不容易的事。现在我们过群众生

  活还过不来。这也不是理性上不愿意接受,理性是知道应该接受的,是习惯上变不过来。”

  自清先生在理性上知道要丢开既得利益,要过群众生活,他又进了一步了,这是大踏步前进的一步。他拒绝购买美援面粉,在签了名以后,这天的日记记了这件事:6月18日,此事每月须损失600万法币,影响家中甚大,但余仍定签名。因余等既反美扶日,自应直接由己身做起。由此可以看出他的决心。

  不止如此,在逝世前一天,他还告诉他夫人:“有一件事得记住,我是在拒绝美援面粉的文件上签过名的!”自清先生是旧时代知识分子中的典型人物,他曾经是自由主义者,他不大喜欢参加政治活动,特别是比较激烈、斗争性较强的政治活动。但是,他具有正义感,随着国民党和美帝国主义对中国人民奴役、压迫的加强,和向中国人民的武装挑衅、屠杀、镇压,他毕竟忍受不住了。他说话了,行动了,通过文化生活、朗诵诗歌和扭秧歌,表明了他的态度。

  另一方面,他坚决不走中间路线,第三条道路,当时有人要他参加国民党办的中间路线刊物《新路》,他坚决地拒绝了。但是他却带病参加了我们的座谈会。

  他明辨是非,爱憎分明,在衰病的晚年,终于有了明确的立场,抬起头来,挺起脊梁,宁肯饿死,坚决拒绝敌人的“救济”,这种品德,这种气节,是值得我们今天学习的。"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许多曾经是自由主义者或民主个人主义者的人们,在美国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国民党反动派面前站起来了。”(《毛泽东选集》第4卷,1499页)毛泽东同志赞扬了闻一多、朱自清的骨气,说“应当写闻一多颂,写朱自清颂”,这是我们未死者,特别是一多先生和自清先生生前战友的责任。这种表现我们民族的英雄气概的颂歌,还有待于未来。这一篇文字,只能算是重读《别了,司 徒雷登》一文所引起的一些回忆罢了。

  朱自清的散文风格

  李广田在《最完整的人格》一文中说:“《背影》一篇,论行数不满五十行,论字数不过千五百言……由于这篇短文被选为中学国文教材,在中学生心目中,‘朱自清’三个字已经和《背影》成为不可分的一体。”这里说的是解放前的情况。至于解放后,选《背影》的少了一些,而《荷塘月色》一文,则因其文笔的优美,一直被选作教材,为大中学生所吟诵。

  为什么朱自清的散文如此为人所推崇?主要因为他的散文具有真、善、美的品格。真,就是内容真实、感情真挚。善,是指作品表露出来的思想感情是进步的,作者是非爱憎和广大人民群众一致。美,当然包括很多方面,而特别为一般散文作品所不可企及的,是它的语言秀美而富有韵味,既如溪水般清澈流畅,又如橄榄般甘美耐嚼。

  朱自清在散文创作中是怎样追求真、善、美的呢?

  从内容看,朱自清写的都是他亲身经历的事情。不仅大的事情有根有据,就是一个细节,也力求真实准确。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散文中出现丝毫不真实的地方。有这样一件事:他的《荷塘月色》里有一句话:“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和水里的蛙声。”后来有一个读者写信告诉他,说蝉子夜晚是不叫的。朱自清觉得自己那晚确是听到了蝉声,但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问了好几个人,并写信向某昆虫学家请教。结果大家都认为蝉子夜晚是不叫的,只是偶尔才叫。朱自清因此怀疑自己是记错了,准备在散文集《背影》再版时,删掉蝉叫这个句子。可是后来,他又两次亲耳听到月夜的蝉声,他才相信自己没有写错,而一般人对月夜蝉叫的认识不准确。他为此专门写了一篇文章,说明观察事物之不易。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朱自清在对待写作内容的真实性方面,态度是多么认真严肃。

  朱自清散文感情的真挚更是有口皆碑。他的《背影》、《给亡妇》等,被称为“天地间第一等至情文学”。在淡淡的笔墨中,流露出一股深情,没有半点矫揉造作,而有动人心弦的力量。他在《论逼真和如画》、《论标语口号》、《钟明<呕心苦唇录>序》等文章里,强调“真”“就是自然”,强调“修辞立其诚”,强调“宣传与写作都不能缺少……至诚的态度”。正是这种“至诚的态度”,使他把自己的真情实感,都倾注在字里行间。而这种从心灵深处流露出来的喜怒哀乐之情,更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

香港、澳门、广州。

粤语:在中国岭南的广东、广西、海南、香港、澳门以及海外华人社区如马来西亚吉隆坡、越南胡志明市、澳大利亚悉尼、墨尔本、圣诞岛,美国纽约、三藩市,加拿大温哥华、多伦多等处广泛流行。

粤语:又称作广东话、广府话,俗称白话,海外称唐话, 是一种汉藏语系汉语族的声调语言,中国七大方言之一,也是汉族广府民系的母语。

广东使用粤语的人口大约有6700万,加上广西粤语使用人数大约为2500万、香港700万、澳门55万、泰国500万、新加坡和马来西亚500万、美国和加拿大200万, 全球将近有12亿人口使用粤语。

相关信息:

“粤语”之名,来源于中国古代岭南地区的“南越”(《汉书》作“南粤”)。“越”是一个泛称,古代“越”和“粤”是通假字,在先秦古籍中,对于长江中下游以南地区的部族,常统称为“越”,文献上称之为百越、百粤、诸越,包括“吴越”(苏南、浙北一带)、“闽越”(福建一带)、“扬越”(长江中下游、江淮之间)等。

隋唐以后“越”、“粤”两个字的含义开始有所区别,前者多用于江浙吴语地区,后者多用于岭南两广,长期作为岭南地区的统称。粤语,民间亦称“白话”、“广东话”等,在美洲华埠则被称为“唐话”。而“广府话”、“省城话”这两个俗称则专门指旧广州府地区(今广州及周边南番顺地区)、香港、澳门、梧州、贺州地区的粤语,范围比“白话”概念小,一般称为“广东话”。

网络上看到的,推出山海经说的并不是中国的地理,而是美洲原文如下:

我最早知道《山海经》与美洲有关系一事,是在连云山所著《谁先到达美洲》一书中,读到一则介绍:

美国学者墨兹博士研究了《山海经》,根据经上所说《东山经》在中国大海之东日出之处,他在北美,试着进行按经考察,经过几次失败,他一英里一英里地依经上记过的山系走向,河流所出和流向,山与山间的距离考察,结果胜利了查验出美国中部和西部的落基山脉,内华达山脉,喀斯喀特山脉,海岸山脉的太平洋沿岸,与《东山经》记载的四条山系走向、山峰、河流走向、动植物、山与山的距离完全吻合……

真是令人惊讶:一个美国人,研究了中国学者都难以读通的《山海经》,并且据此实地勘察,发现了中国古人早已到达美洲!

这件事的确让我着迷

后业,我又读到贾兰坡老先生为这个美国博士的著作《淡淡的墨痕》(《PALE INK》,中文译著名为《几近退色的记录》)所撰写的序言更令我惊讶的是,那位凭借双脚踏勘美洲几列山脉的美国学者竟然是位令人尊敬的女士或许是不同译者的译名,使连云山先生将亨利艾特·墨兹误认为男性;或许是觉得独自一人冒险走遍四列山脉的人不可能是一位女子有的译者将这位女博士的名字(Henrietta Mertz)译为亨丽艾特·茉芝,这样,中国读者一看便知是位女性而《人民日报》驻海外记者袁先禄在一篇题为《墨淡情浓》的访问记中,将被访者的名字译为:亨丽埃特·墨茨

据我所知,袁先禄先生是中国大陆第一位访问默茨博士的资深记者遗憾的是,当我辗转寻访到袁先禄先生的夫人姚堤女士时,方才得知袁先生已然病故;而默茨博士呢,在袁先禄八十年代初访问她时,已经八十多岁,如今二十年过去,想来她已不在人世,令人黯然好在袁先禄先生留给我们一篇《墨淡情浓》①,读了这篇访问记,我们好象跟随着袁先生一起,在风和日丽的芝加哥东南湖滨造访了默茨女士

还有她留下来的那本浸透她心血的著作

在这本书的原著序里,默茨博士回忆道,她是最先受到维宁(Edward Vining)有关著作的影响,并仔细研读了维宁翻译的中国古代典籍《山海经》于是,“《山海经》里的这些章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也着手对证古本,一里又一里地循踪查对并绘出地图……”

真是令人汗颜!一部中国上古流传至今的宝贵典籍,却是由一些欧美学者用尽心力地在进行着再发现

《山海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部地理历史著作清代毕沅考证其“作于禹益,述于周秦,行于汉,明于晋”然而由于其成书年代过早,且奇闻怪事、神怪传说等夹杂,难于考证,故而二千多年来,一直有怀疑者认为该书“闳诞迂夸,奇怪 傥”,连司马迁也说:“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清代纪晓岚编《四库全书》,干脆将《山海经》归于志怪小说一类鲁迅也因该书记载了很多巫师祀神的宗教活动,而认为《山海经》“盖古之巫书”而疑古大师顾颉刚则更予以全盘否定当然也有如西汉刘向、刘秀(歆)父子校订该书时,给汉成帝上表,力陈《山海经》“皆圣贤之遗事,古文之著明者也其事质明有信”

近年来学界对《山海经》的呼声日高有的学者研判《山海经》,认为书中有关种种山神乃“鸟首人身”、“羊身人面”、“龙首鸟身”、“龙身马首”、“人面蛇身”等等,其实是原始初民的图腾神像和复合图腾神像,源于先民特有的图腾崇拜这个解释是合理的至于巫师的祀神活动,是上古部落族日常必有的宗教活动巫字本意就是指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人,是代替人们承接天意的人,故而原始初民社会,部落酋长往往兼具巫师职责,率领万民祀神

至于《山海经》中记载的大量神话,也绝不能以貌似怪诞而简单地贴上神话标签,不重视其所传述的历史内涵其实原始初民正是通过神话传说,将重要的历史事件和人物记录下来《孔子集语·子贡第二》引《尸子下》,讲了一则孔夫子解读神话的故事有一次,子贡问孔子,过去,传说黄帝有四个面孔,你信吗孔子回答,这是黄帝任用了四个与自己意见相同的人去治理四方,他们彼此不用协商就和谐一致,这就叫四面,并非黄帝真有四个面孔这似乎为我们解读《山海经》中的神话提供了一种方法

倒是美国学者默茨直截了当地指出《山海经》中大量的有如旅行记录般的客观记载:“谁如果仅仅念上几句这样的‘神话’,就会清楚地感到写这些话的人是诚恳的……一里又一里,里程分明的记录绝不是心血来潮的梦想,也不是捕风捉影的幻境扎扎实实的、客观的事实是:‘过流沙往南100英里,曰秃山,大河东流”②这里没有什么奇想

于是,在反复研读推证后,默茨背起行囊上路了她要像中国古代的旅行者一样,用双脚去丈量勘测那些山脉她的方法是:《山海经》中的中国古人让你向东,你就向东,让你走三百里,你就走三百里,看看会发现什么

这位思维完全是开放型的美国女性又带给中国学者一个困窘她写道:“约在公元前三世纪,中国人开始在国内核对《山海经》所描写的某些山脉,但未能找到学者们在全国寻找线索而一无所获,于是只好作罢……”

就目前所见资料看,中国人研究《山海经》还只是考证史料,查找地图

人们发现,《山海经》中,《南山经》已写到浙江绍兴界:“又东五百里,曰会稽之山……”晋代郭璞注云:会稽之山,“今在会稽山阴县南,上有禹冢及井”而会稽正是现在绍兴的古称而《北山经》则写到了河北界的太行山和 沱河:“北次三经之首,曰太行之山”

“木马之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 沱”“空桑之水出焉,东流注于 沱”

而《东山经》中所到四条山脉多无可考,因中国东部乃冲积平原,何来四列山脉,默茨所说的中国人“开始在国内核对《山海经》所描写的某些山脉,但未能找到”,指的主要是《东山经》所列的山脉

于是,默茨便“心安理得地越过大海”,到美洲去踏勘了

默茨历经艰难险阻,踏勘的结果是:

第一列山脉,起自今美国怀俄明州,至得克萨斯的格兰德河止,共12座山将古华里换算为英里,与《东山经》中第一列山的距离完全相符

第二列山脉,起于加拿大的曼尼托巴的温尼泊,止于墨西哥的马萨特兰,共17座山距离与《东山经》第二列山脉相合

第三列山脉是沿海岸山脉的太平洋沿岸,完全走太平洋海岸航行,起于阿拉斯加的怀尔沃德山,至加州的圣巴巴拉,共9座山距离也与《东山经》所列第三条山脉相符

第四列山脉,起于华盛顿州的雷尼尔火山,经俄勒冈州到内华达州北部,共8座山,距离与《东山经》第四列山相合

于是默茨宣告:“过去2000多年一向被中国人认为是神话的《山海经》,不是神话,而是真实的文字记录珍藏在中国书库中的这部文献提供了充分的证据表明,早在公元前2000多年中国人便已到达美洲探险,而这些材料迄今为止一向是很缺乏的”

对于默茨的考察结果,中国学者能说什么我们可以不相信,可以认为是“臆说”,但反驳必然无力,因为没有中国人也象默茨那样,迈开双脚丈量中国东部山水,找出《东山经》所列四条山脉到底在中国何处

最有力的办法还是依旧给《山海经》贴上神话的标签,置于故纸堆中,不予理睬!

可叹,中国历史上,像徐霞客一样的旅行家实在太少了一句“父母在,不远游”,羁绊了中国人的步伐,也限制了我们的创造力

其实剔除《山海经》由于年代久远,出现错简、残简、漏简等错生命线,其内容之可信,屡使后人称奇

《山海经》古传有三十二篇,西汉刘向、刘秀(歆)父子最早校订此书时,定为十八篇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

刘秀最后校订完成《山海经》十八篇后,为此专门给皇帝上表,其内容今日可看做一篇出版内容简介:

……《山海经》者,出于唐虞之际昔洪洋溢,漫衍中国,民人失据,(崎岖)于丘陵,巢于树木鲧既无功,而帝尧使禹继之禹乘四载,随山(刊)木,定高山大川益与伯翳主驱禽兽,命山川,类草木,别水土四岳佐之,以周四方,逮人迹之所希至,及舟舆之所罕到内别五方之山,外分八方之海,纪其珍宝奇物,异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兽昆虫麟风之所止,祯祥之所隐,及四海之外,绝域之国,殊类之人禹别九州,任土作贡,而益等类物善恶,著《山海经》皆圣贤之遗事,古文之著明者也其事质明有信……

接下来,刘秀为了向皇帝说明“其事质明有信”,还举了两个例子其中一例是:

孝武皇帝时尝有献异鸟者,食之百物,所不(肯)食东方朔见之,言其鸟名,又言其所当食,如朔言问朔何以知之,即《山海经》所出也

刘向、刘秀(歆)父子是中国历史上已知最早校订《山海经》之人他们看到过的《山海经》是“凡三十二篇”,而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是经他们校订删编而定的十八篇对于《山海经》,刘氏父子应最有发言权的何况为此皇帝上表,是“臣秀昧死谨上”,岂敢胡言乱语

今日事实证明,《山海经》确实“其事质明信”现举几例,真让人称奇:

其一,在闻名于世的四川三星堆文化遗址发掘中,考古人员在一个祭器坑中发现许多保存完好的象牙,而今日成都平原又不是野象栖息地;遗址中还出土了很多玉器,而成都平原并不出产玉石翻开《山海经》便可找到答案《山海经·中次九经》指出:“岷山……其兽多犀象,多夔牛”;“岷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白珉”白珉即是白色的硅质类岩石这就指明了三星堆遗址中象牙和玉石器的来源而三星堆出土的人首鸟身青铜像,也与《山海经·中次八经》中的山神形象相合

其二,清末民初曾任清朝政府和尼国政府驻外使节的欧阳庚先生之子欧阳可亮,耋年曾跟随其父在中南美洲生活多年,相识不少印第安人,曾有一段奇特的经历,现将欧阳可亮先生的自述摘录如下:

“笔者耋年在海外,与殷地安人(欧阳可亮认为印第安人实应为殷地安人,有殷人之意)家庭同吃同住同学同游六年,1926年6月15日,与欧阳可宏三哥、可祥五弟,受殷福布族招待,派二十名殷福布族青年水手划船,从墨西哥支华华(CHIHUAHUA)州的支华华市支华华村的甘渊汤谷(即 谷)23人上船,一路上有800公里地下钟乳古水道,实入《山海经·大荒东经·大荒南经》之大壑、甘渊、归墟、咸池,而不自知由黑(墨)齿国(即墨池国)之尤卡坦半岛科潘河上岸,出墨池(归墟),到拉文塔太阳神庙遗址见日出杲杲,朝阳东升于穹桑树上,殷地安群众已集数百,礼拜太阳20名水手也站立挺身,仰面朝天祈祷回去时,仍由大壑、咸池,进入地下钟乳水道,在墨池归墟饮‘合虚山长寿甘泉的甘露水 ,见有地下水道岔口,钟乳下垂滴水,蔚为壮观一水手说:这岔道是天元(TIENYUEN)日月山,常羲(CHANGSI)妈妈正在浴月,一月方至,一月方出三哥问:怎么墨国也有轩辕呢答:这是海外天元指又一钟乳大岔水道说:这是羲和(SIHO)妈妈浴日的地方,共有22个地下岔道,一进去,迷了路就出不来了……我们兄弟3人1927年才回中国学汉语,当时只会说西班牙和殷地安语,23人谁也没读过《山海经》,后来才知道水手讲的同《山海经》记的多有暗合,很是惊讶……

1926年这次游历终生难忘,因我童年和殷福布族等殷地安人生活,彼此互称殷地安,自言中国人,确信美洲‘印第安’人,就是中国商殷人和少昊、夸父等中华先人的裔胃③

其三,再说到默茨默茨在《山海经·大荒东经》中读到开篇一句:“东海之外大壑”,并《海外东经》中羿射九日神话之源:“十日所浴,在墨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默茨认为,“大壑”便是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他们在四千年前称之为‘大壑’,我们今天称它为‘大峡谷’人们站在大峡谷边上眺望,无不为它瑰丽的景色所感动印第安人对此不能无动于衷,中国人不能,我们也不能”默茨进而推断道:中国关于羿射日的神话,其出处无疑就在《山海经·海外东经》“我相信终有一天会发现,射日的故事最早发源于某一印第安人的部落,是印第安人讲给中国人听的中国人将印第安人关于峡谷怎样形成的神话,作为大壑(大峡谷)的神话带回来……印第安人是想解释峡谷是怎样来的,想弄清为什么会流金铄石,五光十色对诗情画意的中国人来说,这故事听来是讲得通的……应该承认,神话的根子就在美国大峡谷”

默茨的推论虽然大胆,却不无根据现在我们吃惊地得知,在美国大峡谷附近的印第安部落中,确实流传着十日神话徐松石教授经搜集考证,指出:“美洲也有墨西哥境十日浴于扶桑汤谷的故事又有加利福尼亚沙士太印第安族的十日传说据谓狗酋达(犬形神人)创造天地日月,造成十个太阳和十个月亮他们本来是轮流出现的后来有一个时候,十个太阳白天并出,十个月亮夜里并悬弄到日间则热似焦火,夜里则冻似寒冰……人民十分痛苦狗酋达就出来毁灭了九个太阳和九个月亮然后人类生活得以恢复常态”

现在,我们似乎可以说,美国西部的大峡谷,与《山海经》所记“东海之外大壑”方位地貌相合而流金铄石的大峡谷应为古人眼中日出之处大峡谷附近的印第安人与中国人有着相似的十日神话传说至于是否古时来到大峡谷的中国人将印第安人的十日传说带回去,演变成羿射九日的神话,恐怕只能做为默茨的推想而难予考证

《山海经》确实是上古先民认知世界的记录,其囊括的范围大大超越了现今的中国本土如若不然,《山海经》又如何被分为“海内”、“海外”与“大荒”等不同地域而分别叙述呢

我们应该注意到,在《海内经》和《海内南经》、《海内北经》、《海内西经》、《海内东经》诸篇中,已可以大致看到一个“海内”的轮廓,这个轮廓的东南角已达“会稽”,西北角已达“凶奴”、“东胡”,西南角甚至达到“天毒”(晋郭璞注:天毒即天竺,按指今印度),而东北角则明确记为“朝鲜”与“倭”

请看:“盖国在钜燕南,倭北倭属燕”“朝鲜在列阳东,海北山南列阳属燕”晋郭璞为此注曰:“倭国在带方东大海内……”“朝鲜今乐浪县,箕子所封也”这就指明《山海经》之《海内北经》提到的“倭”和“朝鲜”即今日的日本和朝鲜、韩国

既然古时已将日本和朝鲜列于“海内”,那么,《海外东经》、《大荒东经》所到达的地方,必然远于日本和朝鲜而在日本、朝鲜以东会是哪里呢答案不言自明,当然应是美洲

《海外东经》记载的“汤谷”“扶桑”“黑齿国”等,必是美洲,因有其它典籍的记载佐记——《东夷传》载:“倭国东四千余里,有裸国,裸国东南有黑齿国,船行一年可至也”

至于《大荒东经》所载“东海之外大壑”,更非美洲莫属《列子·汤问篇》云“渤海之东,不知其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

而中国古人到达东部如此之远的地方,之所以“质明有信”,并非虚妄,乃是因为有人双脚丈量的结果

《海外东经》记载道:“帝命竖亥步,自东极至于西极,五亿十选(万)九千八百步竖亥右手把算,左手指青丘北一曰禹令竖亥一曰五亿十万九千八百步”

晋郭璞注:“竖亥”为健行人清郝懿行注:竖亥右手把算,算当为 《说文》云:“ 长六寸,计历数者”而“竖亥右手把算,左手指青丘北”,这就鲜活地描写出古时测量大地者的生动形象

“自东极至于西极”,气魄何等之大!“东极”在哪里《大荒东经》载明,在“日月所出”之处;“西极”在哪里《大荒西经》载明,在“日月所入”之外《大荒西经》记载,“日月所出”之山和《大荒西经》所载“日月所入”之山各有六处之多,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古人观察一年中不同时间,太阳出升和降落的方位稍有不同看来,命竖亥测量由东极至于西极的里程,也许与制定历法有关

还有一个情况值得注意,与《五藏山经》所记大量山名有所不同,《大荒东经》记载的许多山名都不象中国的山名,比如:

“大荒东南隅有山,名皮母地丘”

“东海之外,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大言,日月所出”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鞠陵于天、东极、高瞀,日月所出”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孽摇 羝”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猗天苏门”

“东荒之中,有山名曰壑明俊疾,日月所出”

“大荒东北隅中,有山名日凶犁士丘”

上述这些中国人听来很怪的山名,无疑是外域山名的音译,是对当地土人所称山名的直译音录如果是“海客谈瀛”式的神侃海聊,没必要编些古怪的山名这倒从一个角度,证明古人确确实实到达了《大荒东经》所记载的地方

这里应该提到默茨博士在美洲的踏勘中,发现的几处古代石刻一处位于加拿大的阿尔柏达,一处位于美国北达科他,还有一处在亚利桑那的“四角”(Four Cornnrs)这些石刻文字明显与古玛雅象形文字不属于一个系统,反而与中国商殷之际的甲骨文极为相似,有些文字简直与甲骨文相同难怪北达科他商业与工业开发署,曾向全世界宣告:“中国人曾一度访问过北达科他”;并且在1972年再版的《关于北达科他的种种事实》一书里,附以有关中国人这次探险的记载④

在北美洲发现的这些古代石刻,很可能就是古人“自东极至于西极”测量大地所留下的遗迹要知道,“五亿十万九千八百步”,是一个相当遥远的距离如果不以古时测量步算(据说旧时丈量土地时左右两脚各向前迈一步为一测量步),仅以普通行走,两步为一公尺计,五亿步当有25亿公尺——已有20万公里以上了,其行走距离,早已远远超出中国本土,可以环绕地球几圈了!如果考虑古人行走时翻山越岭、涉水渡海,不可能以直线行走,“自东极至于西极”距离的记载是可信的

并且,这项巨大的测量工程,不一定像有些学者所说的需要几代人才能完成,而是可以由一批同代人或一个部落的同代人便可完成前些年,上海有位徒步走遍全中国的壮士余纯顺笔者虽然没有仔细核查过他的有关资料,但以他经历过的几乎走遍中国大陆上的每一个市县、行走时间历时八年的情况看,他所走过的里程相加,相信已可以绕地球一圈远古的健行人恐怕日行不止百里,若按日行一百华里计,一年约可走三万多华里,三年便可行走十万华里,足以绕地球一周从《大荒东经》和《大荒西经》两篇记录来看,其叙述风格如出一位亲历者之手可以推想,古时健行人完成了“自东极至于西极”的壮举,将大荒之东和大荒之西的所见所闻记了下来,并讲述给别人,因此才有了《大荒东经》和《大荒西经》

伟哉,华夏先人!

默茨博士研读了《山海经》,并亲自踏勘美洲的山水河流之后,由衷的赞叹:

对于那些早在四千年前就为白雪皑皑的峻峭山峰绘制地图的刚毅无畏的中国人,我们只有低头,顶礼膜拜⑤

而今天,我们还赶得上祖先的脚力么

注:

①《人民日报》1982年6月6日第七版

②原译文如此,与《山海经》有出入

③《中华祖先拓荒美洲》198页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④默茨《几近退色的记录》第10页

⑤默茨《几近退色的记录》第100页

《大地》 (2001年第二十三、二十四期合刊)

《纵乐的困惑》(加卜正民)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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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纵乐的困惑

作者:加卜正民

译者:方骏

豆瓣评分:83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6-10

页数:384

内容简介:

《纵乐的困惑》是著名汉学家卜正民的代表作,也是海外汉学的经典之作,曾获得2000年的列文森奖。

明中晚期的中国经历了一次经济变革,商业的蓬勃发展,促使社会、文化发生一系列的变化。明初朱元璋为小国寡民之乡一手打造的通讯网络,成了商业世界赖以成长的奠基石。人们追逐着时尚,享 受物质的愉悦。富商巨贾把手中真金白银,换作上流阶级的通行证。在明末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金钱似乎成了唯一的筹码,旧有的社会身份乃至道德的界线,都模糊得让人困惑。

卜正民凭借他那高超的叙事技巧,把官员、游人、外交使者、砖瓦匠、商人、纺织工人、妓女等各种人物及其故事串联成一幅幅生动的社会世相,同时保有学术写作的严谨与深刻,对明代文化、社会的洞见仍令人有所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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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正民把明王朝那个捉摸不定的迷人世界,放入一个概念清晰的时间框架里,即使你不具备任何专业知识,也能畅读其中。本书记录了各色各样的明代人物与他们各色各样的问题,还有那个世界里的要物:砖与桥,市场、寺院与邮政,女性与时尚,印刷业,激情与征兆。本书把明代生活的全貌——这么一个活力澎湃的复杂体——展现出来,在英语世界里当属首见。

——史景迁

卜正民利用了各种各样的一手和二手材料,特别是他所熟悉的明清地方志、商人手册、路程指南,还从古籍里挑选出丰富的插图(大部分是明清时期),穿插在自己的平铺直叙中,把我们带入书中的世界,让我们确切体会到当时的日常劳作、旅游、消费,也让我们看到,在中华文明遭逢重大变化之际,那些财富新贵怎样惺惺作态,而上流阶层又处于怎样的焦虑状态中。

——司徒琳

作者简介:

卜正民(Timothy Brook)

哈佛大学哲学博士,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历史系讲座教授,加拿大皇家学会会员,2015—2016年度亚洲研究学会(Association for Asian Studies)会长。曾任多伦多、斯坦福、牛津等大学历史学教授,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圣约翰学院院长。主要研究明代社会和文化史、中国近代史、全球史,并担任哈佛大学出版社《帝制中国历史》主编。2005年获加拿大历史协会颁发的历史学奖项弗朗索瓦‧泽维尔‧加诺奖章,2006年获颁古根海姆学术奖。

代表著作有《纵乐的困惑》《为权力祈祷》《维梅尔的帽子》《秩序的沦陷》《塞尔登的中国地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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