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古文的三本经典古书
谈自学古文字
李学勤
李学勤先生,北京人,生于1933年,是我国著名的古文字研究专家,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研究员、西北大学兼职教授。主要著作有《殷代地理简论》、《中国青铜器的奥秘》(英文版)等。
案头这封长信,是远方一位青年教师寄来的。信中谈到他在十年浩劫期间失去了读书机会,但由于爱好篆刻,经常接触古文字,逐渐对古文字学发生兴趣,连同古文字产生的历史时代,也想深入研究。他迫切希望能根据业余自学的特点,告诉他怎样着手学古文字学,拟定一个系统学习的计划。
这样的信,近年我陆续收到过好多。写信的青年朋友,有文物考古界、艺术界的新同志,也有文史学科的教师或学生。每当我披读信里充满热情的文句,总是思绪萦回,沉浸于回忆之中。
我学习古文字,就是自学出身的。曾有人传说我得力于家学,这与事实不符。我的家庭是知识分子,却与古文字这一行无关,我在清华念书也没有学过与此有联系的课目。作为被古文字的“神秘感”牢牢吸引的年轻学生,我所仰赖的只有北京图书馆。巍峨的馆门,存衣处,目录箱,等候取书的长椅,阅览厅的净案明窗,至今追想,犹历历如新。不分寒暑,晨昏,奔走于文津街上的生涯,直到1952年,我去考古研究所参加编《殷虚文字缀合》,才告结束。这样一段经历,使我对有志自学古文字的青年朋友倍觉亲切。
中国的古文字学有悠久的历史渊源,然而出于种种原因,又是一门罕人问津的冷僻学科,过去甚至被称为“绝学”。建国以来,随着考古工作的繁荣开展,新发现古文字材料层出不穷,古文字学的实用价值日益显著。但是这门学科的研究力量仍很薄弱,同摆在面前的繁重任务很不相称。这种形势,限制了古文字学本身的发展,也不利于考古学和整个古代历史文化的研究。能看到不少年轻同志愿意学这个冷门,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事。
根据亲身经历的甘苦,我觉得有义务告诉大家,自学古文字学实在是很难的。今天的古文字学,已非历史上的小学、金石学可比,它介乎考古学、古代史、语言学、文献学之间,和这几门学问都有密切联系。因此,学古文字学,需要相当广博的基础知识。这是困难之—。古文字学的研究对象大都是珍贵文物,分散各地,有些不易见到。就连著录,一般也是印数甚少,价格昂贵,在图书馆列于善本。有关论著多较专门,缺乏有新水平并用现代语言编写的概论性书籍。这是困难之二。所以,有些自学者虽然努力,或不得门径,或缺乏必需的条件,成效不多,徒费精神,实在令人惋惜。
这么讲,意思绝不是要泼冷水。难学,不等于不能学,而是需要更大的决心和毅力。荀子有云:“真积力久则入,学至乎没而后止也。”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
自学,自然比不上有导师可随时请益,不过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即便学有良师,功夫还得自己去做。导师的可贵,最要紧的是指点治学的方向方法,避免弯路错路。我们自学,更必须注重学习的方法和途径。不妨通过前辈古文字学家的论著,仔细体会他们所运用的方法,所走的路数,吸取其中的丰富经验。假如走的路子错了,再想改正,便得用许多时间和气力,这种教训,我们见过得也有不少。
那位教师问我怎样系统学古文字,依我看,可以有两种学法,因人而异。
对于以古文字研究为终身职志的人,我建议最好从《说文》入手,先学秦汉文字,如秦简、秦刻石、汉简、汉碑,以后再上溯两周金文,最后学甲骨文等商代文字。记得二十多年前,陈梦家先生讲过这样的学习法,我当时颇不以为然,事经多年,才认识到这样学能对古文字源流演变,文字形音义及其所以然,均有透彻了解,奠定古文学知识的深厚基础。表面看似乎迂缓,实则事半功倍。
《说文》一书,现在看来固然有很多时代局限,但仍不失为研究古文字的出发点。汉儒所见古籍,所闻师说,不少是后人无法直接接触的。许慎号称“五经无双”,《说文》集汉代文字学知识大成,清人注解《说文》更有重要成果。开始学古文字,不可不读《说文》,但不要单看大徐本本文(如最近影印的一字一行本),应当兼读注释。大家喜欢读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这是对的。如果觉得段注卷帙浩繁,一时读不完,建议先读王筠的《说文句读》,比较简明。此外,徐灏的《说文解字注笺》,对读段注很有帮助。至于丁福保编纂的《说文解字诂林》,汇集众书,便于检索,不能作为阅读之用。
上 面说的自下而上,循序渐进的学习法,需时较多,只适用于专门研究这一学科的同志。如果出于工作要求,或本人兴趣,一开始就学甲骨文或金文,也无不可。比如,先读郭老《卜辞通纂》、《两周金文辞大系》,容庚《商周彝器通考》,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和《西周铜器断代》(《考古学报》1955—1956年连载),及《金文编》、正续《甲骨文编》等,都是很好的。我起初就是先学甲骨和战国文字的,到六十年代不得不补学青铜器,说明不管先学什么,想要在古文字学范围内有所建树,还得认识古文字发展的全过程。借用武术家一句话说,叫做“及其至,则一也”。
有些自学者担心古文字难记,以致把精力全用在摹写《说文》篆字或《甲骨文编》、《金文编》上去了。实际上,对古文字的理解,常比默记更为重要。为了弥补记诵的不足,可以尽量利用工具书。如《经籍纂古》、《说文通训定声》、《新编上古音韵表》、《广韵声系》、《甲骨文字集释》、《金文诂林》等书,与学习研究都有裨益。新出的高明同志《古文字类编》、徐仲舒先生主编《汉语古文字字形表》,分栏列举不同时代字体,尤有助于学者通习文字的流变。
唐兰先生说过:“古文字学的功夫不在古文字。”我这些年讲课,屡次介绍这句名言。我体会,唐先生的意思是强调文献知识对古文字研究的重要。研究古文字,必须充分运用文献学的成果。以我所知,著名的古文字学者,无不在文献方面有高深造诣。以杨树达先生为例,先生研治小学多年,但直到抗日战争时避难湘西,才着手考释金文。他所著《积微居金文说》,真是妙义纷呈,创获独多。推其本源,其功力和方法都是从文献研究中得来。又如不久前逝世的陈直先生,所著《史记新证》、《汉书新证》、《两汉经济史料论丛》、《三辅黄图校证》等多种,均以秦汉文物与古籍互相印证。即使是一砖一瓦,他信手拈来,都能用以说明一定的历史问题。没有对文献的精湛研究,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呢?
在学古文字时读古书,最好能以古文字材料与同时代的文献对照阅读。例如学西周金文,同时读《尚书》、《逸周书》及《诗经》中西周作品,必能收左右逢源之效。前几年,我们整理注释云梦秦简,特立一条凡例:“注释尽可能引用时代接近的古籍及其注释。”就是为便于对比研究。如一味追求高古,援弓《诗》、《书》古训,反与秦简不合。
读古书,首先要读常见书,不可偏好孤本秘籍。最普通的如《史记》,司马迁写作时将《诗》,《书》、《左传》、《国语》等熔于一炉,是研究古代历史文化的基本材料,三家注虽不理想,内容却很丰富,足资参考。有人以《史记》为常见,不值得细读,甚至治学多年,还没通读过《史记》,这是不足为训的。
古文字学又不能同考古学分开。在解放以前,绝大多数的古文字学材料得自偶然发现或者盗掘,学者研究甲骨、金文,不能不多靠拓本,侧重于文字的辨析,接触器物本身的机会较少,对出土情况更很难了解。现在的科学发掘材料,有明确的出土记录,其学术价值大为提高,所以学古文字的人不可不具备一定的考古知识。
考古学和古文字学相辅相成,把文字考释与考古学方法结合起来,常能解决单凭前者不能解答的疑难问题。研究青铜器,不仅注意铭文,还应观察其形制、纹饰、功能和冶铸技术。研究甲骨,也应该兼顾甲骨品种,修治方式及钻凿的形态。这些年新发现的重要古文字材料,象殷虚小屯南地甲骨,“妇好”墓青铜器、周原甲骨和青铜器、淅川下寺青铜器(我认为出令尹子庚鼎的墓不属于令尹子庚)、侯马等地载书、随县曾侯墓青铜器及竹简、云梦秦简、长沙马王堆帛书等等,都必须与遗址,墓葬结合研究,才能深入了解。所以,希望自学古文字学的同志多读有关的考古报告,如有机会参观博物馆或发掘现场,千万不要错过。
检索古文宇学论著及有关的考古材料,也应依靠工具书,即各种书目、索引。关于历代金石论著,可查容嫒的《金石书录目》,其补编刊于《考古通讯》1955年第三期。这部书近年又经增订,可望再版。解放以来的书籍论文,可使用考古研究所图书资料室编的《中国考古学文献目录》。专科的目录,甲骨方面,有胡厚宣先生五十年代出版的《甲骨学五十年论著目》。《古文字研究》第一辑所载萧楠《甲骨学论著目录》,可视为胡先生目录的续编。金文方面,容庚先生《宋代古金书籍述评》(《学术研究》1963年第六期),《清代吉金书籍述评》(《学术研究》1962年第二期)及张维持《评中国青铜器外文著述》(《中山大学学报》1965年第三期),对掌握著录情况都非常有用。
翻阅书目,不要被前人著述的繁多吓倒。自学读书,应当精于选择。我年纪小的时候,总幻想读尽天下之书,实际上生也有涯,一个人一生能从头到尾看完的书,不会有多少种。如果不加别择,拚命读了好多书,不能消化,也没有多大用处。小说《谐铎》所讽刺的“两脚书橱”,足为鉴戒。我建议把要读的书分为两类,一为精读,一为泛览。精读的书,必须是对本人确属必要的好书,不管卷帙多寡,一定要读通读懂。这样的书,一年能读一两种,已经获益不浅。泛览的书,不妨扩大范围,目的在开拓眼界,但为珍惜精力,也不能太多。我学甲骨时,曾力求把有关论著全部读过,费了许多不必要的功夫。有一种讲甲骨的线装书,册数很多,我从图书馆借来,用好些天时间通读,没有收获,本应到此为止。我又设法借到同一作者一种未刊稿,篇幅更长,苦读了不少天,仍归失望。自学者精力有限,这样的书,如不是为了写学术史,似可从缓阅读。
最后还想谈一下写作。我觉得练笔是很重要的,学到一定程度,能产生一些见解,就应该试写论文。过于矜慎,长期不肯开笔,容易陷于眼高手低的弊病。不过,论文应该有新见解,没有创见,那就不必写,至少不要发表。创见常与传统的成见相对立,要打破成见,需要很大的勇气。有人说:科学的特点就是从来不是“正统”的,即指研究工作要不断创新。李卓吾论治学为文,应有胆、有识、有才,所谓胆,便是克服困难,破除成见的勇气。在古文字学研究中,想建立新说,有时也得经过多年的论难,没有决心和勇气,便不易于坚持下去。但是,有胆还必须有识,所谓识,我认为就是实事求是的精神,明辨是非的能力。没有艰苦的功夫、真正的见识,虽然有李卓吾所说的“二十分胆”,结果只能是南辕北辙。
我个人对古文字学所知甚浅,学力非常有限,拉杂谈来,不知有没有足供青年朋友参考之处。至于古文字学的基础知识,以后还有机会介绍。谨祝大家在自学上取得新的成绩。
造成很多古籍变成孤本的原因有很多,并不是多抄录几本就可以避免的。至于究竟有哪些原因造成了很多的古籍变成了孤本,下面就来简单的分析一下其中的原因吧。
首先来说,原本很多古籍当年确实是抄录了很多本,但随着岁月的流逝很多本古籍都损坏了,极少数得以幸存下来的古籍于是就变成了孤本。由于一些古籍在当年就有很高的阅读价值,所以曾经也是爆火的畅销货,也被很多人抄录过。只是由于古代时期竹简、纸张的使用年限不是太长,一些人学到了古籍中的知识后便疏于保存,最终都因为各种原因而损坏了。可能只有极少数的古籍被后人精心的保护者,成为了孤本。
其次就是,一些具有很高技术含量的古籍受众范围很有限,在当时也是不允许多抄录几本的,所以最终能够流传下来的也就成为了孤本。其实相对于四书五经那些受众范围很广的书籍来说,一些特殊行业的受众范围就非常的小,流传范围非常的有限,自然也就成为了孤本。比如在古代的医生、工匠、武术等行业,都是讲究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的,很多都是师傅与徒弟之间秘密传授的,为了避免同行窥探自己的秘密,又怎么可能多抄录几本呢。
最后就是,为了维护皇权的统治,古代出现过官方对其他思想、行为进行打压的情况,也造成了很多孤本的出现。在古代,很多君王为了维护正统的思想,都曾对其他思想进行过打压,比如焚书坑儒、三武灭佛等历史事件。原本流传度很高,受众范围很广的古籍可能因为这种官方行为而一下就变得人人自危,很多古籍因此而遭到了损毁,万幸保存下来的也就成为了孤本。
史书古代史书指古籍中专门记载历史的书。史书的种类我国的史书卷帙浩繁,种类很多,大致可以分为下列五种。正史:以纪传体、编年体的体例,记载帝王政绩、王朝历史,人物传纪和经济、军事、文化、地理等诸方面情况的史书叫正史。如,通常所说的二十四史。除少数是个人著述(如司马迁的《史记》)外,大部正史是由官修的。杂史:只记载一事之始末,一时之见闻或一家之私记,是带有掌故性的史书。别史:主要指编年体、纪传体之外,杂记历代或一代史,实的史书;有时与杂史难以区分。野史:有别于官撰正史的私家编写的史书。稗史:通常指记载闾巷风俗,民间琐事及旧闻之类的史籍,如清代人潘永因的《宋稗类钞》,近代人徐珂的《清稗类钞》。有时也用来泛指“野史”。史书的体例纪传体:纪传体史书创始于西汉司马迁的《史记》,它以人物传记为中心,用“本纪”叙述帝王;用“世家”记叙王侯封国和特殊人物;用“表”统系年代、世系及人物;用“书”或“志”记载典章制度;用“列传”记人物、民族及外国。历代修正史都以此为典范。又如《汉书》。编年体:编年体史书按年、月、日顺序编写,以年月为经,以事实为纬,如《左传》、《资治通鉴》等都属于这一类。纪事本末体:创始于南宋袁枢的《通鉴纪事本末》。这种体裁的特点是以历史事件为纲,重要史事分别列目,独立成篇,各篇又按年、月、日顺序编写。通史:连贯地记叙各个时代的史实的史书称为通史,如西汉司马迁的《史记》,也可称为通史。因为他记载了上自传说中的黄帝,下至汉武帝时代,历时三千多年的史实。断代史:记载一朝一代历史的史书称为断代史,创始于东汉班固的《汉书》。《二十四史》中除《史记》外,其余都属断代史。国别体:以国家为单位分别记叙的历史。如《战国策》《三国志》。 另外,还有记载各种专门学科历史的史书称专史,如经济史、思想史、文学史等。古代史书的体裁本纪,是按年月顺序编写的帝王简史,以记载帝王的言行为中心,兼述当时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外交等重大事件。表,是用表格的形式,谱写人物和事件。书,是有关各种典章制度以及某些自然与社会现象的专编。世家,用来记载王侯封国以及历史上重要人物的活动。列传,主要是人物传记。 来源:
甘肃省《方志库》于2021年4月9日在兰州出版。2020-2029甘肃省重点文化建设项目——《陇右文库》重要子数据库之一,是甘肃省历史上规模最大、范围最广的历代地方志保存整理项目,包括珍贵海外版27册。甘肃地方历史的起源很早。据现有资料统计和初步调查结果,甘肃历代编撰的地方志、地理文献约470种,现存305种。龙游图书馆编纂出版工程将于2020年6月启动。该项目将首次系统地探索,解决和保护甘肃丰富的历史经典和书籍,努力促进甘肃的创造性转型和创新发展的优秀的传统文化。该项目将努力完成个子10数据库的完成和发布任务设计的陇右文库40卷和500卷(初步)在10年内。
《陇右文库》初步成果的发布,表示着甘肃省用了半年的时间,完成了《方志库》100册藏书的收藏、技术、以及编审系统等,陆续付印,《陇右文库》出版编审系统,该研究体系和领导发布体系具有积极的示范意义和统筹规划。这标志着我省正在加快建设文化强省,是落实陇右文库编撰工作的重要节点,是我省丰富地方志综合整理、保护、开发利用的新标志。
据陇右文库编委会的一份报告介绍,甘肃省古籍编纂办公室副主任、古籍编纂中心主任高国祥介绍:陇右文库分为《方志库》《著作库》《金石文献库》《出土文献库》等10个建筑图书馆、民行宝卷500卷约4亿字共约40编。方志库总编汪受宽表示,方志库是全面整理、保护、开发利用甘肃地方志的新标志。时限为秦汉至1949年10月,分类结构主要以历代官方记载为依据。“通过国家海外机构的使用许可,一些海外孤儿的珍本图书得以顺利归还,编印本地年表,使用专业设备就地对原版全彩数字信息进行收集。”汪受宽表示,在收录在方志库中的305份文献中,有27份是唯一的,其中大多数是首次发表的。
方志库是甘肃省重大文化建设项目(2020-2029)陇右文库的重要子库之一,是甘肃省历史上规模最大、内容最广泛的地方志保存整理工程。其中包括27本海外孤儿图书,大部分为首次出版。《陇右文库·方志库》分为(1)、(2)两册出版200卷,整理出版的《地方志库(1)》编撰100卷,共97种记录。据了解,其余将编入《陇右文库·方志库(二)》,以达到全面收集现有甘肃地方志的最终目标。
首先要说明的是古代藏书家的藏书观念是封闭的。
许多大藏书家如范钦天一阁,都会制定藏书训藏书约,禁止藏书往外流通与借阅,一直到明清清代藏书家互相借阅传抄之风气才渐渐盛行。总的来说古代藏书家把藏书当成古董或是宝物或者是比钱财更重要的家产。
清代著名藏书家钱曾,其藏书丰富数十万卷,其族叔钱谦益大家都清楚,有藏书楼绛云楼,藏书卷帙浩繁,和柳如是那一段韵事家喻户晓~钱谦益死后,藏书一大部分为钱曾所讹,对于钱曾的人品我们不多做评价,来说说其对藏书的吝啬程度。
他根据自己的藏书著成目录学著作《读书敏求记》,这本书至今也是我们研究古籍版本不可或缺的材料来源,里面记载古书版本卷数成书及作者情况等等,是灰常出色的一部目录学著作。但是他把《读书敏求记》写好之后,任何人借阅他都不愿意,这就是封闭的藏书观念,使他认为这是宝贝,很珍贵,借给别人容易搞丢失或者损坏。
一天他的好友约他喝酒,称其喝酒之时偷偷拿走这本稿本《读书敏求记》抄录备份,钱曾得知之后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无可奈何。正是因为喝酒事件,我们今日才得以见到《读书敏求记》的真面目。
其次 我国雕版印刷勃兴于宋代,宋以前以写本为主,这就决定了书籍流通只能靠手抄,流通艰难可以想象。有了雕版之后,藏书家们的藏书才更容易一些,明清时候藏书家们酷爱藏宋元版本(宋元时期版本精校精刻质量高),但是藏书家们依然将这些书视为宝贝,物以稀为贵,很多人不愿意将自己的宝贝借于他人抄录。
为什么现在很多书是孤本?
一是因为纸这种书写材料保存时间本就不如甲骨石头之类的材料易保存,埋在地下会腐烂,藏在家里还有火灾 人祸 兵火 蠹虫等各种使藏书毁坏的因素。故而就算宋到现在也有一千多年,纸不易保存,这大大影响了书籍的流传。
二是藏书家藏书观念,物以稀为贵,封闭的藏书观念使他们不愿意拿出孤本,复印传抄流通于世。
本文2023-08-07 13:50:17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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