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毕摩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1收藏

彝族毕摩,第1张

  彝族彝师毕摩具有多重身份,从宗教职能来看他是祭司,是彝族原始宗教礼仪的主持者,是沟通“人与神”的中介。在古代彝族 “君、臣、师”的政权结构中,毕摩担任着“师”的职责。毕摩通晓彝族文字,是彝族知识分子、经史学者,又是彝族文化的代表者、传承者。在生产力极为低下的原始公社时期,面对自然界及人类社会中各种不解之谜,彝族先是便把它都归之有神灵在主宰,在这种思维意识中就逐渐产生“万物有灵”的神灵观念。并对它顶礼膜拜,无论是为生者求福,死者安葬,祛邪驱鬼,上观天缘,下降地魔,纳祥求福,拜神乞药,都寄托于介于人神之间作为媒介的毕摩身上,通过毕摩与神灵交往,企求一切能平安如愿。凡人力毛能及的事,皆请从天宫下凡的天神代表毕摩来替人做事。在漫长的社会历史演变过程中,毕摩就成了为彝族社会生活中主持祭祀,禳解崇祸,占验吉凶,主持盟誓以及进行裁判的神灵代表和法力的象征。

 一个具有权威的毕摩,须具备宗教、经籍、历史、地理、历法及星占、医学病理、艺术、宗教仪式、民间口传文学等各方面的知识。历史上,毕摩规范了彝族文字,规范了部分民间习俗,编撰了卷帙浩繁的彝文古籍。同时在彝文经籍插图、绘画创作等方面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毕摩文化博大精深,是彝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数以万计的彝文古籍,内容涉及范围广、学术价值高,是探索民族史、地方史、彝族文化渊源和其它科学研究不可多得的资料,是中华文化遗产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毕摩经籍,是以毕摩为收集、加工、整理和编撰主体,广泛应用于原始宗教仪式的经文典籍,它反映了彝族传统的世界观、审美观和艺术情趣,是彝族原始宗教信仰的符号载体,是彝族毕摩文化的精髓和核心。

 毕摩做法事,除携带经书外,还要带上法器。毕摩法器主要有:

 法帽-纺织的斗笠,是毕摩与神接触的保护伞,法事必须戴上,每做过一次祭祖大典后要在法帽上订一层薄羊毛毡。在法帽上系一对鹰爪,据说所念之经更灵验。

 法衣-毛织成的特制毡衫,或用丝织品、麻织品制成,有黄、红两色。丧事法术披**,嫁娶喜事法术披红色。

 签筒-彝语叫“维吐”,有上方作龙口形,下方作龙尾形;或签筒头似鸭嘴形,尾似圆形,内装山有签条39根,签条头削尖的代表男,削平的代表女,作占卜用。

 神扇-彝语称“勤克”、“涛秋”,祝福、超度、请神、招神、驱鬼时用,用铜、竹或木做成。神扇上雕刻有鹰像或虎像,或涂上土漆,供毕摩在庄重场合胳膊。

 神铃-彝语称“毕居”、“西株”,作法时唤醒神灵和请神用。为铜制喇叭形,有铜柄或木柄可持摇,用以传送人、神、鬼之间的,信息显法威。

 古代毕摩绘画中有典型的毕摩形象。毕摩作法术时头戴斗笠,身披羊毛毡衫,左手执铜铃,右手持铁剑或柳枝,貌似传说中老子的弟子牧童徐甲。

 彝族古代毕摩绘画是中国古代(下限为清末)彝族先民民间祭司毕摩因宗教活动的需要,以彝族历史文化为背景,以预测占卜人生命运福禄,择日等彝文经籍内容为题材,以彝经为载体,用民间绘画艺术表现手法进行系统生动的图解、释意而再创作的绘画。它有经书系列连环画式的插图,也有散见于经书的零星插图。各图之间既有内在联系,又可独立成单幅画,不受任何形式的约束,形成鲜明的民族特色。表现手法朴实生动、构思奇七、简洁夸张,概括出一幅幅耐人寻味的图画,它是彝族艺术古籍的组成部分,也是中国绘画百花园中的一朵奇葩。

☞〖彜族文字的起源〗

    文字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是人类文明的重要标志和成果。同时作为人类历史上一种重要的文化现象,它即是人类社会文化继承、发展和传播的重要载体,又是民族文化的凝聚体,是一个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通常我们谈到文字,往往只是把它看作是一种辅助性的交际工具,而对其文化属性的理解不够深入,因此,也就难以对文字进行深入而全面、正确的认识。彝族文字,作为一种自源文字体系,千百年来一脉相承,显示出它独特而顽强的生命力。彝族文字的产生是彝族人民,也是各民族人民在历史上创造的重要文化成果,是民族传统文化的宝贵财富。

      “彝文”,彝语自称Su  Na(“书眼”),即文字。明清以来的汉文史料称为“爨文”、“爨字”、“韪书”、“倮文”、“罗罗文”、“夷字”等。由于历史的原因,过去彝文多为毕摩所掌握,故在汉文史书上也称为“毕摩文”、“西波文”等带有贬义或歧视色彩的名称。解放以后,随着民族族称的规范和我国民族平等、语言文字平等政策的贯彻落实,现已把彝族固有的文字统称为彝族文字,简称为彝文。

      关于彝文产生的问题,彝学界有不同的看法:有彝文起源于宗教之说;有天神传授彝文之说;有起源于大自然启示的摹仿之说;有社会需要创造彝文之说;有劳动人民创造彝文之说;有英雄创造彝文之说等等。

    关于彝文产生的年代,有说彝文产生至今有一万年左右的历史;有说大约与仰韶文化同期;有说产生于先秦时期;有说产生于汉代或更早一些;有说产生于唐代;有说创始于唐而集大成于明代。对于这些不同的说法,学术界大都能够接受的是,彝文产生于汉代或更早一些的观点。

    (一)民众创造文字说。

    “人民创造历史”,“劳动群众是一切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创造者”,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思想和理论。讲到文字的产生,一般来说,文字是人民大众创造的。可是,世界上所有的文字最初都只是由少数专门人员所掌握,文字能够通行于人民大众是很晚以后的事情,它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甚至有的文字始终没有走入社会和人民大众的生活。说文字是群众创造的,实际上也只创造了文字的素材(各种符号和图形),把这些符号和图形与语言结合起来,成为用来记录语言的文字,那只是少数或个人的发明创造。各种符号和图形是世世代代人们逐步认识和积累起来的,当然是群众智慧的结晶。但符号和图形用来表音,总是先有少数人或个人的试行和提倡,总不能大家一起动手。从这个意义上讲,文字象其他事物一样,也有一个发明的问题。首先应用表音方法的人,也就是文字的发明者。每个有文字的民族,都有自己象“仓颉”那样的创造者。遗憾的是他们都没有留下真实可靠的姓名。如汉字的诞生,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伟大事件。中国古代传说,“古者仓颉造字,天雨粟、鬼夜哭”,把汉字的创制视为一件感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东汉学者王充也认为汉字的创制是光照日月、功盖天地的宏业:“天地为图书,仓颉作文字,业与天地同,指与鬼神合。”(①王充:《论衡·感虚篇》)可见,中国人很早就已认识到文字的历史文化价值了。

    (二)毕摩创造文字说。

      彝文的产生和发展也经历了从刻木记事——图画文字——象形文字——表意文字等过程。最初把图形和符号整理为彝族文字系统,并用来书写文献的人,是彝族的毕摩阶层,因此,我们认为毕摩是彝文的创造者。各地彝族传说中创造或找到文字的人名字虽然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毕摩。毕摩是彝文的创造者,同时也是彝文使用者和彝族文化的传播者。毕摩的职业多为家传,彝族谚语说:“毕摩经书祖传给子孙,父传给儿子;诗词由祖宗嚼进子孙的嘴里,父亲嚼进儿子的嘴里”。“工匠的儿子有学工匠的义务,毕摩的儿子有学毕摩的义务。”所以,世代相传是毕摩传承的一种方式,同时,也有拜师学习毕摩的。但是,彝文和彝文经书始终是在毕摩的父子相传和师徒传授的过程中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说毕摩是彝文的创造者,是毕摩把最初的图形和符号整理成彝族文字系统,并用来记录或书写文献的人。

    (三)彝文起源于5000年之说。

        持此论者是陈英和丁椿寿二位先生。在这个方面,陈英在他的《彝族的起源和发展》(贵州日报1982年6月14日、6月28日、7月12日的《贵州民族史话》专栏中,结合彝族的起源问题对彝文

来源作了较为详细的论述。

    (四)古彝文有近9000年的历史,是西方文字的始祖之说。

        这是最近几年来所提出的最新论点,提出之后,引起了学术界和有关专家的极大关注。此论者为湖南省株洲工学院考古学家刘志一教授。

      刘志一在他的《彝文,汉文源头,西文始祖》在(贵州民族报1991年12月16日)的文章提出:“古彝文有近9000年的历史,是西方表音文字的始祖”的理论。这个论据是他在近几年来所出土并且已经公开发表的考古资料和古彝文字资料,以及它们之间的时间顺序和空间传播,还有古文字的原始使用方式和原始民族语言、原始思维特征等诸多方面的严肃考证时候所得出的结果。文章指出:“大家知道,自从西安半坡刻划符号出土并公布之后,已有部分彝族学者和汉族彝学研究专家指出,彝文与半坡刻划符号有同源关系,并将古彝文的诞生时间上推至距今6800多年前的仰韶文化时代半坡时期。但不久之后,距今7400多年前的甘肃泰安县大地湾遗址彩绘符号、距今7800年前左右的河南省舞阳县贾湖遗址龟甲刻符和柄形石饰刻划符号、距今8200多年的湖南省澧县彭头山遗址石饰刻划符号出土并公布。这些古文字材料都可以用古彝文释读。特别是贾湖遗址的柄形石饰上的四个刻划符号“荒野孤魂”,与云南省石林县古彝文完全相同;彭头山遗址的石饰刻符“尼”与彝族古籍所载,彝族先民“尼能氏”的活动时间基本吻合。充分说明古彝文和它们的渊源关系是不可否认的。所以,我把古彝文的创造时间上朔到9000年前。

另外,文章还进一步提出了古彝文是西方表音文字的始祖;彝族文化与汉族文化,彝文与汉文的关系等问题。关于彝文的创始问题,在彝族民间也有各种各样的传说。例如,在四川凉山的传说彝文是由呗阿苏拉吉从洛龙歌布曲乌那里学来的;云南禄劝、武定和新平的传说,认为伯博伯梗根据鸟兽足迹和事物的形象创造了彝文;禄劝、石林、弥勒等县的传说是阿山牧人为统计牛羊的数目和牧场的块数在石头上刻划了许多符号,在此基础上逐渐发展成彝文;在贵州彝区的传说则古代有三位聪明的吉禄老人,从刻画六种家禽和六种野兽的形象开始,在树上记年,石山记月,形成十二支的符号,后来逐渐发展成彝文等。

        综上所述:我认为,彝文产生的历史年代虽然久远,但目前仍然缺乏远古、上古和中古的文字资料及足够的科学依据,不能简单地或单方面的依靠目前的研究结果断言彩陶刻符就是古彝文或者汉文,或其他民族文字。当然,在这些五彩斑斓的彩陶刻划符号中,有很多种符号确实可以用古彝文辨认、释读,这是事实。我们说它就是彝文,那至少还需要其他研究成果加于旁证。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如果说彩陶刻划符号是中国古文字的始祖,是汉古文字、古彝文或其他民族文字的原始阶段,以此推论为彝汉文是同源是说得过去的。

    总之,彝文是广大彝族人民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从初创到完善,这样慢慢约定俗成的;是彝族人民集体智慧的结晶。彝族文字在发展演变过程中,沿着他自身的发展规律,已经形成了表意文字体系中的一种独具特色的文字。它的独特造字法和结构方式,不仅说明它是我国比较成熟的古老文字,而且说明在彝族历史上曾经有过一段文化兴盛时期。

主要分布在云南、贵州、四川等省份的一些较为偏远的地区。根据查询相关公开信息显示,西南地区是中国彝族人口分布最为集中的地区之一,彝族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因此在这一地区保存有大量的彝族古籍文献。

提及彝族文字的历史, 不得不提到的便是至今都没有被学者们定论的彝族文字的起源。 彝族,是中国第六大少数民族,民族语言为彝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有北部、东部、南部、东南部、西部、中部6种方言,其中包括5个次方言,25个土语。彝族主要分布在滇、川、黔、桂四省的高原与沿海丘陵之间,主要聚集在楚雄、红河、凉山、毕节、六盘水和安顺等地,凉山彝族自治州是全国最大的彝族聚居区。 新中国成立前,由于地区和方言不同,彝族支系繁多,有许多不同的他称和自称,主要的他称有「 ”夷”「 ”黑彝”「 ”白彝”「 ”红彝”「 ”甘彝”「 ”花腰”「 ”密岔”等。新中国成立后,按照广大彝族人民的共同意愿,以鼎彝之「 ”彝”作为统一的民族名称。 有关于彝族文字的起源有着很多的传说,根据彝文典籍所记载的一种说法是「 ”创世供奉祖先,发明了天地根源,并创造了彝族的象形文字”(贵州《西南彝志》),并且在该典籍中的另一篇文章亦有记载,说彝族文字是一个名为伊阿武的人所创造出来的一种文字,据说此人通晓天文地理,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除此之外,根据汉文文献的记载《新纂云南通志》当中所说彝族文字是由汉代人唐阿珂所创造。 彝族是中华民族大家庭成员中具有悠久历史和丰富传统文化的民族之一,有自己的文字——彝文。彝文起源时代久远,是独具特性且发展完善的传统文字。彝文首先表现于拥有载体形制多种多样、卷帙浩繁、内容丰富的文献。 彝文指的是四川、贵州、云南等地的彝族人使用的文字,又叫「 ”爨文”「 ”韪书”。明清两代不少书里说,这种文字「 ”字如蝌蚪”「 ”字母一千八百四十”。根据民间传说,彝文的历史非常悠久,但最兴盛的时期是从明代以后才开始。 流传和遗存彝族地区的彝文文献载体形制主要有岩书、布书、皮书、纸书、瓦书、木犊、竹简、骨刻、木刻、金石铭刻、印章等,其中绝大部分为纸书。根据纸质和极少部分所署的抄写年代可知,彝文文献多形成于明清时期。但不等于说彝文文献都首撰成书于明清。除续修的谱牒、部分金石铭刻以及汉文古籍译作等彝文文献之外,绝大部分彝文书籍,特别是彝族毕摩(祭师)传统用于各种祭祀的典籍,是按世代流传下来的内容与格式,从原非纸张为书写原料的典籍上转而传抄成纸书,即绝大部分彝文文献成书年代远不止于明清时期。 现存彝文文献,有云南红河州境3000多年前原始岩画组合画面中的彝文岩书、西汉时期的云南昭通彝文铜印(堂琅印)、蜀汉时期的贵州「 ”妥阿哲纪功碑”、南宋开庆己午年(公元1259年)的「 ”拦龙河碑纪”等。 在彝族历史上,彝文文献从它产生那时起,与其紧密伴随的即是天灾人祸的无情摧残,其中尤烈者为历来的焚烧,但它毕竟是植根于中华民族顽强的自我意识之中,终究「 ”野火烧不尽”。幸存的彝文文献,除石刻在贵州境内尚存二百六十多块、云南境尚存七百外,纸书等类型文献,国内有关部门及英、法、美、德等国收藏的数量,据粗略统计,总计约有一万二干余册,尚有约五千多册仍存于彝族民间。 根据彝文典籍记载,在原始时代彝族曾有过图腾崇拜,相信人类与动物、植物有着血缘关系。目前彝族社会还存在大量的图腾崇拜遗迹,主要有竹崇拜、葫芦崇拜、松树崇拜、粟树崇拜、动物崇拜等。云南、贵州、四川彝族地区许多村寨都有自己的「 ”神树”「 ”神林”。云南哀牢山自称为「 ”罗罗”的一支彝族就把虎作为自己的祖先,「 ”罗罗”即其语言中「 ”虎虎”的意思。每家都供奉一幅祖先画像,称为「 ”涅罗摩”,意为「 ”母虎祖先”。 古彝文是彝族至今仍通行的表意文字,是一种原生的古老文字。彝文典籍的内容涉及范围非常广泛,天文、地理、政治、经济、军事、医药、算术、地形、地貌、生物、农牧等无所不包,其中还蕴含着大量的生产与生活的技能和智慧,是彝族人民开发利用所在地自然资源的经验总结和科学的结晶。 内容来源:多彩贵州网、贵州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中国彝族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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