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振铎虎口抢文献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1收藏

郑振铎虎口抢文献,第1张

郑振铎先生对中国古籍文化的贡献的故事

1937年日本侵略军攻占上海后,为保护祖国文献不被掠夺,郑振铎与“文献同志保护会”的同仁一起,肩负起此重任。数年来,经他们之手“抢救”出大量珍贵的古籍文献,为保存中华文化遗产做出了重要贡献。

郑振铎先生是我国现代著名学者、藏书家和出版家,1937年在日军攻占上海的“八·一三”事变以后,他又担负起了保存中华文献的重任,为国家“抢救”出大批珍本古籍,其功德无量。

1937年日军攻占上海后,许多文化人都离沪去了后方,但郑振铎没有走,他毅然留在上海。东南数省相继沦陷后,江浙皖以及上海藏书家所藏珍本图籍纷纷散入上海旧书肆,不仅日寇和汉奸攫取抢购,更多的将会流到海外。郑振铎深感“这些兵燹之余的古籍如果全部落在美国人和日本人手里去,将来总有一天,研究中国古学的人也要到外国去留学”[1]。最重要的是,伪满“华北交通公司”等机关也在收书,并以府县志及有关史料文献为主体,居心叵测。就当时而言,可用做调查资源、研究地方情报及行军路线;从长远来看,则足以控制我民族史料及文献于千百世。一想到此,他忧心如焚,然而又没有“挽狂澜”之力。同时,某家某家的书要散出的消息又不断传出,一些有失道德的书商也图谋乘乱发财,这使他日夜焦虑不安,亟思“抢救”之策。是时,暨南大学校长何炳松,光华大学校长张咏霓,商务印书馆编译所所长张元济,考古学家、版本鉴定家、收藏家张凤举四人,也因职位或任务关系留在那里。郑振铎和上述几位关心文献的人士,痛惜国宝散失,每日聚商挽救办法,最后决定立即行动起来,抢救文献。鉴于个人经济力量实在有限,而流散图籍甚多,于是由郑振铎发起,五人联名于1940年1月5日向重庆当局发电报,要求拨款抢救民族文献。

此前的两年中,郑振铎已经以个人之力担负起拯救中华文化典籍的重任,其中所获国宝《脉望馆抄校本古今杂剧》,“不下于‘内阁大库’的打开,不下于安阳甲骨文字的发现,不下于敦煌千佛洞抄本的发现。[2]”尽管如此,他毕竟势单力薄,深感力不从心。他曾说,“夫保存国家征献,民族文化,其辛苦固未足埒攻坚陷阵,舍生卫国之男儿,然以余之孤军与诸贾竞,得此千百种书,诚亦艰苦备尝矣。”不过他还是竭尽全力去做,“虽所耗时力,不可以数字计,然实为民族效微劳,则无悔矣![3]”就表明了他的决心。

当时上海的形势甚为紧张,就在1月4日,郑振铎得何炳松等人电话告知,敌伪已列黑名单共14人,皆文化界救亡协会的负责人,将下毒手绑架,嘱防之。郑振铎被迫转移借宿他家,但他十分坚定,仍与诸先生为争取当局支持抢救文献之事而奔波。他曾说:“我辈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但却有一团浩然之气在。横逆之来,当知所以自处也。[4]”

1月10日,国民党中宣部部长兼中英庚款董事会董事长朱家骅和国民政府教育部长陈立夫复电,虽表示赞成“创议在沪组织购书委员会,从事搜访遗佚,保存文献,以免落入敌手,流出海外”,但又说“惟值沪上抗战时期,筹集巨款深感不易,而汇划至沪尤属困难。如协助政府目前力所不及,将来由中央偿还本利,收归国有,未识尊见以为如何[5]”重庆来电所述当是实情,但解决的办法似有“踢皮球”之嫌。不过,在郑振铎等的力争下,最终还是同意拨款抢救古籍。

几天后,何炳松登门告诉郑振铎,教育部已派中央图书馆馆长蒋复璁来沪,并告教育部下决心在沪抢救收购民族文献(后由“中英文教基金董事会”即前“中英庚款董事会”拨款购书)。当时郑振铎正发高烧在家,闻讯大喜,立即又扶病奔走。经研究拟推张元济主持其事,但张老以年高而力辞不就,只好转推张咏霓、郑振铎等4人具体负责。数日后,几人再次碰头商谈购书事宜,认为以私人名义或尚可公开的几所学校如暨南大学、光华大学及涵芬楼(商务印书馆图书馆)的名义购书为宜。经过商讨,最后一致同意成立“文献保存同志会”,并表示“自今以后,江南文献,决不任其流落他去。有好书,有值得保存之书,我们必为国家保留之。此愿蓄之已久,今日乃得实现,殊慰![6]”具体分工为:张凤举与郑振铎负责采访,张元济负责鉴定宋元善本,何炳松、张咏霓则负责保管经费。郑振铎虽分工负责采访,但他生性积极,实际上所做的远远超出了自己的职责范围。

自这以后,郑振铎等便立即行动起来,开始了一场艰巨而有意义的工作。如果说前二年郑振铎替国家收书是以个人的力量,自发的,出于“嗜书如命”的爱好,而这时“抢救”民族文献的工作,却是以国家的力量,有计划、有组织的,体现了富有正义感的爱国学者对中华文化的炽热情感。购书的目标,原则上以收购江南若干“藏书家”之书为主。未出者拟劝其不售出,不能不出售者则设法为国家购下。当郑振铎购下苏州玉海堂刘氏藏书以及群碧楼邓氏的收藏之后,书商们开始骚动了,这些藏家的收藏原本都是书商“逐鹿”的目标,久思染指而未得,如今遇到强劲对手,自知无力抗衡,也知道如此江南一带不会再有所获,于是他们便转移目标,常到郑振铎家里走走,并不时携带些好的书样。郑振铎望之心喜,和张咏霓、何炳松二先生商量后,也豪不犹豫地收留下来。

这样一来,书商们便一天天多起来,郑振铎的家门庭若市,“样本”堆了好几箱。他不时要和诸位先生相商,往来的信札摞起来有一尺多高。那时,郑振铎已沉浸在收书之中,用他的话说,“我竭力地在做这件事,几乎把别的什么全都放下了,忘记了。我甚至忘记了为自己收书。我的不收书,恐怕是二十年来所未有的事。但因为有大的目标在前,我便把‘小我’完全忘得干干净净。[7]”此话言之绰绰,因为郑振铎本人就是一位藏书家,他的最大嗜好就是去书肆“淘金”,数十年来,他搜集有许多珍本秘籍,如果不是这场战争,如果不是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他是绝不会放弃自己的目标。

从郑振铎致张咏霓的信中可看出,举凡当时珍本图籍从藏家散出的信息,以及收购、论价等工作,因何炳松、郑振铎同在暨南大学不时相会,大都两人先行商定,然后征得张咏霓同意后办理,即支付书款。从1940年1月至1941年12月,前后不到两年时间,郑振铎为购书事宜致张咏霓的信就达二百七十封之多,其中最多的一个月写有二十一封信。信中除谈及购书之事外,时有发自内心的感慨,从中可以看出郑振铎的拳拳报国之心。这里不妨摘录两段:

“我辈对于国家及民族文化均负重责;只要鞠躬尽瘁,忠贞艰苦到底,自不至有疵议。盖我辈所购者,决不至浪费公款一丝一毫;书之好坏,价之高低,知浙自必甚明了也!一方面固以节俭为主,同时亦应以得书为目的:盖原来目的,固在保存文献也。浪费,乱买,当然对不住国家;如孤本及有关文化之图书,果经眼失收,或一时漏失,为敌所得,则尤失我辈之初衷,且亦大对不住国家也。故我不惜时力,为此事奔走。其中艰苦诚是‘冷暖自知’。[8]”“我辈自信眼光尚为远大,责任心亦甚强,该做之事决不推辞。任劳任怨,均所甘心。为国家保存文化,如在战场上作战只有向前,决不逃避。”“每一念及前方战士之出生入死,便觉勇气百倍,万苦不辞。”[9]

郑振铎为收书,还专门刻了两枚图章。据他后来回忆,“我们曾经有一颗长方印:‘不薄今人爱古人’,预备作为我们收来的古书、新书的暗记。这是适用于任何图籍上的,也表明了我们的态度。”[10]另一章殆为“书生本色”,用于立银行帐号。自“文献保存同志会”成立之日起,郑振铎除在暨南大学授课外,所有课余时间都投入抢救工作。他整日接待书商,版本图籍一一鉴定论价,并常常为购书款的多少而与书商讨价还价,煞费苦心,正如他给张咏霓信中所说的“为公家购书,确较私人不易。我为自己购书,如为我所喜者每不吝重值;但为公家购书,则反议价至酷。”每天收来之书,还要经他点查、登记、编目然后装箱运送。储藏本有专人,但他还要亲自检点。为了预防不测,对于重要的孤本珍本,还设法录副,或影印或拍照晒印,工作

相当繁重。郑振铎自接手这一工作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激情,天天可以见到那么多新奇的书,精美的书,未之前见的书,得以先睹为快,这对他来说是何等的幸事。作为一个文化人,郑振铎何所求

为了动员所有爱国文人一起加入这极有意义的“抢救”工作,6月25日,郑振铎作《保卫民族文化运动》一文,号召爱国进步文化工作者“要在这最艰苦的时代,担负起保卫民族文化的工作”。编者在《编后记》感谢作者“在万忙中写的论文,他向战斗的文化人发出一个似乎迂远而其实是急迫的呼声”。

由于上海的形势日趋紧张,郑振铎害怕所收的图籍再得而复失,那将是多么令人伤心。他在给张咏霓信中曾指出:“现在此间环境日非,无人能担保‘安全’”,故在收书的同时,他将一些重要的图籍和史料重游影印出版,该丛书后定名为《玄览堂丛书》,这是后话了。

同年底,国民政府教育部又派故宫博物院古物馆馆长徐鸿宝来沪。徐为国内著名文物、版本鉴定专家,除负有其他使命外,将留沪协助鉴定收购善本工作。

图书收购后,郑振铎还要忙于将“善本”分类、编目,“一年以来,瘁心力于此事,他事几皆不加闻问。”尽管工作相当艰苦,但郑振铎一想到得这么多的好书,一切都抛之脑后。他不无自豪地说,“我辈所得,有数大特色:一是抄校本多而精;二是史料多且较专;三是唐诗多且颇精。”

上海沦为孤岛后,日寇即派特务进驻上海邮务管理局检查往来信件。当时,郑振铎发出的邮件很多,大都和抢救版本图籍有关,如果一旦被日寇查出,抢救古籍之事将功败垂成。恰好文友唐(著名文学家)为邮局邮务员,郑振铎通过他将购书印书的有关邮件寄到重庆及香港,以避免敌伪的检查。唐每天有机会在日寇检查邮件离去之后、邮袋封口之前,将委托付邮的信件投入邮袋后封口,这样万无一失。由于有了他这条内线,其后到重庆和香港的邮件都是走的这条路并安全抵达。

1941年4月底,历经1年多的时间,郑振铎终于结束了图书的购置工作,随后开始编制“善本书目”。自6月,郑振铎就开始忙于装书、寄书。这也是一件相当繁重的工作,随时都会遇到危险,他每天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干,一批接一批的寄。白天忙于此事,晚上还要编写书目,忙得不可开交。

7月24日,徐鸿宝携带着精品两大箱离沪,郑振铎去送行,回来后写信告张咏霓“再有半月,‘善目’中物,必可全部运毕。”后来他回忆说:“国际形势一天天紧张起来,上海的局面更一天天的变坏下去。我们实在不敢担保我们所收得图书能够安全的庋藏,不能不作迁地之计。首先把可列入“国宝”之林的最珍贵古书八十多种,托徐鸿宝先生带到香港,再由香港用飞机运载到重庆去。整个打包邮寄的工作,整整地费了我们近两个月的时间”。徐鸿

宝抵港后,来电催郑振铎携第二批善本书去港。原本准备先行离沪的郑振铎由于手上事多未能完结而放心不下,遂决定暂不走,到8月初运书之事基本告竣。

由于资金有限,购书时慎之又慎,间有错失良机,使有些图籍未能得到,对此,郑振铎非常伤心。“心中至为愤懑”,“终夜彷徨,深觉未能尽责,对不住国家!”郑振铎就是这样一位极认真负责的人,希望所做工作能完美无缺,虽已尽力并足以自慰,但仍感美中不足。

12月7日,太平洋战争爆发,次日日军进占“租界”,上海“孤岛”最后沦陷。当日郑振铎一早就赶到暨南大学参加校务会,会上决议:“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时,立刻停课,将大学关闭。”郑振铎坚持上完“最后一课”,在10点30分见到日军车开来时,他“立刻挺直了身体,作出了立正的姿势,沉毅的盖上了书本,以坚决的口气宣布:‘现在下课!’”。再现了当年法国作家都德《最后一课》中的爱国情结。

从9日至16日,整整一个星期,郑振铎每天都在搬运自家的藏书。一部分运到另租的一处,一部分重要的宋、元刊本,则分别寄藏到张乾若先生及王伯祥先生处。他动员全家一起上阵,连孩子们也在内,还有几位书店里的伙计帮忙,仅搬书就耗去了二千多元。

“一二·八”以后,郑振铎的“抢救”工作也随之停顿,一是因经济来源中断;二是敌伪无孔不入,决难允许象他们这样的一个组织存在;三是为了书籍个人安全,他也不得不离开家。12月16日,郑振铎被迫离家避难。他回忆道“我没有确定的计划,我没有可住的地方,我没有敷余的款子。只随身携带着一包换洗的贴身衣衫和牙刷毛巾,茫茫的在街上走着。这时候我颇有殉道者的感觉,心境惨惶,然而坚定异常。”

从1940年春至1941年初冬,郑振铎等为国家收书,虽前后不过两年时间,却抢救、搜罗了不少重要文献,江南著名藏书家,包括常熟瞿氏铁琴铜剑楼、赵氏旧山楼等所藏图书,凡有散出的大都归为国有,计珍本图籍三千八百余种,约一万八千余册,其中宋、元刊本三百余种。“虽不能说‘应有尽有’,但在‘量’与‘质’两方面却是同样的惊人,连自己也不能相信竟会有这么好的成绩!

”当时北平图书馆(现北京图书馆)编有《馆藏善本图书目录》四册,录有善本书仅三千九百种,而“文献保存同志会”抢救的珍本图籍却相当于当年国家原藏之数,其成绩相当可观。

叶圣陶后来说:“当时在内地的许多朋友都为他的安全担心,甚至责怪他舍不得离开上海,哪知他在这个艰难的时期,站到自己认为应该站的岗位上,正在做这样一桩默默无闻而意义极其重大的工作。”

对于郑振铎等为国家抢救文献,徐鸿宝给予高度评价,他在致蒋复璁信中说,“心专志一,手足胼胝,日无暇晷,确为人所不能,且操守坚正,一丝不苟,凡车船及联络等费,从未动用公款一钱。”寥寥数语,勾勒出郑振铎等人的一身正气。

当年“文献保存同志会”抢救的珍本图籍,曾编有目录,现不知流向何处。全部图籍根据郑振铎致张咏霓书信及其他著录,大约可分三部分:

一、是“首先可列入国宝之林”的最珍贵之古书八十多种,由徐森玉先生运往香港,再由港空运至重庆,入藏国立中央图书馆。

二、是明刊本、抄校本等典籍约三千二百余部,寄往香港许地山处并暂放在香港大学,原准备陆续再运往美国国会图书馆寄存,不久太平洋战争爆发,香港沦陷,这批典籍为日寇劫去。日本投降后,蒋复璁亲往日本查访,因全书盖有“国立中央图书馆章”,日方无法抵赖,故全部追回,共计107箱。国民党败退时将这批珍贵典籍全部运至台湾。

三、是其余部分,由何、郑二人分藏于几处地方,抗战胜利后,归入南京中央图书馆(现南京图书馆)。

郑振铎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上作出重要贡献的一位大家,他的研究、他的译著、他的作品、他的办刊,这些都是人们所熟知和敬佩的。但是,正如周一萍在“疾风劲草识良师”一文中写道:“我觉得,郑振铎同志最为可贵的,是在民族存亡的紧要关头所表现出的临危不惧、坚贞不屈、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的爱国主义精神

刻本也就是版本类型。亦称刊本、椠本、镌本。均指雕版印刷而成的书本。中国雕版印刷术发明很早。唐代已经有雕版印刷的书籍流行。五代已由政府指令国子监校刻“九经”。至宋代,雕版印刷的书籍大盛。旁及辽、金、西夏,直至元、明、清,前后盛行1000余年。

石印本指用石印印刷的图书。这也是晚清时传入我国的一种现代印刷方法。 采用药墨写原稿于特制纸上,覆于石面,揭去药纸,涂上油墨,然后用沾有油墨的石版印书。石印与铅印本均是油墨印刷,与水墨印书的刻本古籍有区别,而且石印本多为手写软体字,易于辨认。

影印本:分线装和平、精装两种形式。过去的影印本,大都采用线装,保持中国古书古雅的特色;但当代的趋势,要求影印的古书采用平装、精装的形式,这样价格可以低廉,又便于插架。影印的古籍也可以加以断句或校勘,有部分影印的古籍已是断句本或校勘本。

扩展资料

中国近代的石印文献,内容以古籍为多,遍及经史子集四部以及丛书、通俗小说、唱本等,其中较有影响的有商务印书馆石印的《四部丛刊》、《百衲本二十四史》,中华书局石印的《古今图书集成》等。此外,地图、画刊、报刊和时人新作等也大量地以石印的方式出版。

影印图书大约有3种方式:珂罗版影印,石印,胶印。工序基本上都是先照相,而且是依原本照相。影印本在古籍中很普遍。

-刻本

-石印本

-影印本

中医古籍太多了,海内外保留下来的中医古籍数不胜数,

以下罕见的中医古籍均出自此处图中,自己注意看一下图中右上角

中医古籍目录:

《医方考 巻之1-6  呉昆 著 寺町通円福寺町(京都) 》

《一夕医话 巻上,中,下  革溪 记 [出版地不明》

《丛桂亭医事小言日 南阳先生口授》

《东医宝鉴朝 许浚》

《东垣十书明嘉靖八年(1529年)刻本》

《伤寒论注来苏集和刻本》

《伤寒论疏义和刻本》

《伤寒论辑义日 丹波元简撰》

《保婴全书明刻本》

《先哲医话 巻上,下  浅田惟常 著 ; 松山挺 校 东京府  松山良祯, 明治》

《内科秘录日 元治刻本》

《内科秘录日 本间救著 彩色插图版》

《医书六种清 乾隆刻本 半松斋藏版》

《医事说约  香川秀菴 撰 ; 暘谷 阅 本石町(江戸)  万笈堂, (之一) 》

《医便 巻1-5  [王三才] [辑] ; 张受孔,姚学颜 重订》

《医典襍钞 写, [书写年不明]》

《医医谈  大矢贞吉 著 [出版地不明] 》

《医学正传 巻之1-8  虞抟 编集 [出版地不明] 》

《医学统旨玉夏斋藏板》

《医学読书记 巻上,中,下  尤怡 著 [出版地不明]  松风阁, 嘉庆 》

《医家千字文注  惟宗时俊 撰 本町(名古屋)  东壁堂, [出版年不明]》

《医方口诀集 上,中,下  土佐道寿 编集 ; 中山三柳  》

《医方启蒙 巻1-2 香城老人 编述 [出版地不明]  医卜堂 明治 》

《医方大成论  孙[允贤] [撰] [江戸]  须原茂兵卫, 贞享5[1688]》

《医方大成论和语钞 巻之1-8 》

《医方大成论钞 巻1-5  意安宗恂 解  [出版地不明]  [出版者不明], 寛永 》

《医方考縄愆 巻之7  呉昆 述 ; 北山友松 縄愆 京极通円福寺前町(京都) 》

《医方考绳愆(明)吴昆撰 (日本)友松子绳愆版本》

《医方集解 巻上,中,下  汪昂 著辑  》

《医案类语 巻1-2  淇园 訳定 ; 吉冈元亮,中川僖,厚木有则 纂辑》

《医眼方  顾公 著 东都(江戸) 万笈堂英平吉》

《医范  吉益南涯 著 ; 大江広彦 校正 纪伊  稽古馆》

《医范提纲 巻之1-3  宇田川榛斎 訳述 ; 诹访俊 笔记》

《医籍考日 天宝二年写本》

《医者谈义 巻1-5  粪得斎 [著] 金沢安江町(加州) 》

《医蔵书目  殷仲春 甫辑 写, [书写年不明]》

《医道二千年眼目编和刻本》

《医门法律和刻本》

《医雑録 写, [书写年不明]》

《千金方明刻本》

《千金方衍义清 嘉庆刻本》

《丛桂亭医事小言 巻之1-6  原南阳 口授 下町本町(水戸)  须原屋安次郎  0004》

《古方药品考和刻本》

《名医类案日 寛文元年刻本》

《名方类证医书大全》

《呉医汇讲 巻1-11  唐大烈 纂辑 [出版地不明]  [出版者不明], 嘉庆元》

《和兰药镜日 宇田川榛斋著》

《和兰医方纂要 巻之1-4,附録  江马元弘 訳 大垣(浓州) 》

《和语本草纲目和刻本》

《外台秘要唐 王焘著》

《大和本草日 宽永刻本》

《奇效医述》

《女科证治准绳》

《妇人良方和刻本》

《小青囊德聚堂藏版》

《巢氏诸病源候论和刻本》

《广义本草大成和刻本》

《弁医断 上,下  堀江道元 著 心斎桥通安土町(大坂)  》

《张氏医通纂要 [首巻],巻之1-4  张ロ玉 著 》

《御纂医宗金鉴清乾隆七年(1742年)武英殿刻本》

《新编集成牛医方  赵浚,金士衡 [等撰] 》

《新编俗解八十一难经图要和 刻本》

《普救类方日 亨保乙酉年官刻本》

《景岳全书明·张景岳撰,乾隆33年藜照楼版,早稻田藏》

《景岳幼科良方明·张景岳撰,书肆植村氏梓行版》

《本朝医家古籍考  壶山逸人 著 东都(江戸)  中邨雪山(写), [书写年不明]911》

《东医宝鉴 目録,内景,外形,雑病,汤液,针灸篇  许浚 撰 [出版地不明] 0002》

《格致余论疏抄和刻本》

《汉土医方沿革论  冈田昌春 [著] 白峯(写), 明治29》

《疡科秘录日 本间玄调撰》

《病家示训  洛下隠士 [著] [出版地不明]  [出版者不明], 正徳3[1713]》

《病家须知日 择善屋藏版》

《眼科新书和刻本》

《种痘亀鉴  久我克明 述 东京府  岛村屋利助, 明治》

《类经明张景岳日本版早稻田大学藏0004》

《类经(日文注释版)》

《素问识日 天宝八年(1837年)刊本》

《経络歌诀  汪昂 编辑 ; 汪端 较》

《编注医学入门 巻之首,1-7  李梃 编注 金ショウ  同青堂》

《编注医学入门 巻之首,1-8,生理解剖図说  李梃 编著》

《脉经日文注释版》

《葛氏方 巻上,中,下 写, [书写年不明]》

《薛氏医案明 薛己等撰 吴琯辑》

《行馀医言日 香川修德著》

《订正东医宝鉴和刻本》

《质问本草和刻本》

《赤水玄珠日文注释版》

《辩证录(宽政6年日本刻本)》

《达生录明·褚胤昌(字百斯)著》

《远西医方名物考日 宇田川榕校补》

《远西方药日文版》

《遵生八笺明 高濂撰 弦雪居重订本》

《金匮玉函经清 道光 经义斋藏板》

《金匮要略国字解和刻本》

《金匮要略正义汉张仲景原著手写本》

《金匮要略心典 遂初堂》

《金鶏医谈  畑秀竜 著 ; [畑]毛义 校 日本桥通(江戸)  》

《集验良方清 乾隆刻本 喻义堂藏版》

《青州先生医谈  [华冈青洲] [述] 江口良斎(写), 天保13》

《风寒热病方经篇日 宇津木撰》

《养寿院医则  山脇尚徳 著 ; [山脇]侃 校 京都  林芳兵卫, 天保》

《黄帝内经素问日藏版》

《黄钟录日 尾张山碕克辑》

《新刊仁斎直指附遗01》

正保本《重刊巢氏诸病源候总论》

珍版海外回归中医善本古籍丛书系列

医说 著者张杲(宋)朝鲜刊本

医门法律6卷清喻昌撰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藏清乾隆30年(1765)黎川陈守诚刊本

医林指月十一种十九卷清王琦辑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藏清乾隆32年(1767)宝笏楼刊本

医方集略乙 编者郭鉴(明) 朝鲜刊本

新刻针医参补马経大全 著者马师问(明)江戸刊本

新刊医家必用 著者孙応奎(明)朝鲜刊本

新刊仁斋直指附遗方论26卷小儿附遗方论5卷方论医脉真经2卷伤寒类书活人总括7卷宋杨士瀛撰明朱崇正补遗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藏明嘉靖29年(1550)朱崇正刊本

新刊刘河间伤寒直格3卷后集1卷续集1卷别集1卷金刘完素撰元刘洪撰元马宗素撰金张从正撰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藏明天顺7年(1463)建安熊氏种德堂刊本

万氏家钞济世良方7卷

唐宋金元名医全书大成

汤液本草2卷

四部丛刊·注解伤寒论

伤寒明理论

伤寒论集成 巻之1-4、6-10 山田正珍著

伤寒集注

伤寒明理论4卷金成无己撰明巴应奎校补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藏明查氏书林刊本

伤寒论译解卷

伤寒论

明清医药精华读本

明清名医全书大成

名医名方录

名医经典医案

疗治茶谈 初、後3-4 勧学治体、5-6 続编 続编附録 津田玄仙述

立斋外科发挥8卷

近世汉方医学书集成

近代名医学术经验选编

古今医统大全100卷明徐春甫编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藏明万历间古吴陈长卿刊本

古今名医临证金鉴(全二十二部三十册)

当代中医世家系列(共十册)

病因精义 巻之1-10 小森桃坞讲述

扁鹊心书扁鹊心书神方

本草纲目卷1-17,19-52,濒湖脉学1卷奇经八脉考1卷脉诀考证1卷

本草纲目卷1-15,17-33,35-44,47-49,51,52序目1卷

本草纲目(合肥张绍棠本)

本草纲目新校注本第三版

中医药精华读本(共六册)

中医验案点评与误案分析丛书

中医学解难

中医实用技术丛书(全10卷 高清版)

中医师承十元丛书(全5册)

中医名家学术经验集(全26册)

中医名家名师讲稿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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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是相对于“今”而来的,未采用现代印刷技术印制的书籍,皆可称之为古籍。 当人们开始有意识地将文字刻写在特定形式的材料上,借以记录知识、传播思想,图书才开始出现。在《中国古籍编撰史》中提出图书必须具备以下六个构件:

(1)知识信息; (2)著作方式;

(3)文字;

(4)物质载体;

(5)文字制作技术;

(6)装订形式。

以这六条标准来衡量诸多图书起源的几种说法:“陶器说”过分强调陶文的作用,但陶文是可有可无的装饰品;“河图洛书”只是出自荒古的神话传说,不足为凭;甲骨、青铜、石刻均不能称之为图书。

著名书史学家钱存训指出:书籍的起源,当追溯到竹简木牍,编以书绳,聚简成篇,如同今日的书籍册页一般。

先解释“古籍”的“籍”。“籍”在这里就是书,“古籍”是古书的雅称。什么样的东西才算书,殷商时龟腹甲、牛肩胛骨上的文字只是占卜后刻上去的卜辞,并未构成书。商周时青铜器上的铭文即所谓“金文”是王公贵族们对铸器缘起的记述,尽管有时为了夸耀自己的功勋,文字很长,但其性质仍和后世纪功颂德的碑刻相近似,也不能算书。中国殷商时已开始在竹木简上写文字,《尚书》的《多士》篇里说:“惟殷先人,有册有典。”“册”的古文字就像两根带子缚了一排竹木简,“典”则像以手持册或将册放在几案上面。但这种典册在殷商时仍不是书,而只是诏令之类的文字,保存起来犹如后世之所谓档案。到西周、春秋时,档案留下来的就更多了。西周、春秋时人做了不少四言诗,草拟了贵族间各种礼仪的节目单或细则;还有周人用蓍草占卦的卦辞、爻辞;春秋时诸侯国按年月日写下来的大事记即“春秋”或“史记”。这些,都归祝、史们掌管。其中除大事记是后来史书的雏形外,其余所有的仍都没有编成书,只能算档案,或称之为文献。到春秋末战国初,学术文化从祝、史手里解放出来,孔子以及战国时的学者才把积累的档案文献编成《诗》、《书》、《礼》、《易》、《春秋》等教材,作哲理化的讲解。这些教材叫做“经”,讲解经的记录编写后叫做“传”或“说”,经、传、说以外的记载叫做“记”。同时,战国各个学派即后人所谓先秦诸子也有不少论著,并出现了自然科学技术方面的专著。这些经、传、说、记和先秦诸子论著、科技专著才是中国最早的书,最早的古籍。《汉书·艺文志》所著录的最早的书也就是这一批古籍。以后收入列朝公私书目属于经、史、子、集的各种著作,在今天也被公认为古籍。 学术观点:中国有6000年的文明史,图书作为重要的标志文明的牌记,与中国古老的文明社会并驾齐驱发展着。从壁石、钟鼎、竹简、尺牍、缣帛到纸张,无一不向社会传播文明,传递知识。但久经改朝换代、天灾人祸,能保留下的古书少之又少。所以,古书收藏爱好者认清古籍中孤本、善本、珍本的界定是非常有必要的。孤本的概念比较清晰。凡国内藏书只此一部的,未见各家收藏、著录的,一概称为国内孤本。珍本与善本的界定,历来为版本鉴定学者所争论。宋效先老师曾在1987年发表论文指出:“珍本是比较稀见或比较珍贵之本,善本是凡内容有用,流传稀少,校刻精良,具有文物、学术或艺术价值之本。”而在李致忠老师的观点中认为:在西方人的观念里和词汇中,“善本”就是珍贵的、值钱的、罕见的传本,这实际上是以“珍本”概念替代了“善本”的含义。时代久远,传世孤罕的书籍,自然珍贵。甚至虽有明显的文字讹脱,反被视为珍贵版本,这在古今中外都有实例可举。本来“珍”并不等于“善”,罕见的东西并不一定真好,可是谁也不会把珍贵的东西视若粪土。这就在实际上把“珍”、“善”合流了。彭令先生认为,从广义的角度说,凡是有利于国家有利于人民的古籍精品,都应视为珍本;珍本与善本的核心价值都是文献价值,文物价值为基础,文物价值主要是在确定古籍的真赝、年代、版本的基础上得出的,艺术价值对于古籍来说是形式。文物价值、文献价值与艺术价值都高的古籍,无疑是善本;有时候,对于某种价值特别突出的古籍,也应视为善本。 中国古籍传统的分类法采用经、史、子、集四部分类,四部下再细分为四十四类:

经部,以儒家经典及其释作为主,例如《御笔诗经图》,也收录古乐、文字方面的书籍。

史部,主要收录各种体裁的史书,另纳入地理、政书及目录类图书。

子部的范围比较广,诸子百家、算术、天文、生物、医学、军事、艺术、宗教、占卜、堪舆、命算、笔记、小说、类书等,皆入子部。 集部,则录诗文集、文学评论及词曲方面的著作;个人著作称“别集”,集体创作称“总集”(例如:《六家文选》)。 中国印刷术的演变:

雕版印刷发端于唐代,宋代以后成为传统中国图书制作生产重要方式。较早的雕版,一次只能印出一种颜色,称为“单印”;若将规格完全一样的几块版面,分别在不同的部位着上不同的颜色,重复迭印,就可产生二色、三色、四色,甚至五色的效果,称为“套印”;以套印技巧印制的书,就称为“套印本”,是中国古代最具特色的彩色印刷术。活字印刷术是用铜铸或木造成一个个独立的字体,再拼成版面印刷(图4《御制数理精蕴》),乾隆皇帝将宫中以木活字印刷的书称为“聚珍版”。石板印刷是西洋技术,在清末传入中国,因有快速、价廉的优点,很快地通行起来。 古籍的结构是指一部具体古籍外在形式和内容的各个组成部分,在流传过程中,逐渐形成的特定的名称。

1.书衣:俗称书皮,也称封皮。(修复技术规范228)是为保护书而在书的前后加的封皮,一般选用较硬的纸作为书衣的材料,并在书衣上题写书名。

2.书签:用作题写书名的长方形纸条,一般贴在古籍封皮左上角。有时还有册次和题写人姓名。(修复技术规范229)

3.书叶:按文稿顺序排列的书写、印制的单张纸叶。(修复技术规范29)

4.封面:位于护叶之后、所有书叶之前。常镌刻书名、作者、刊刻时间及地点等项内容。(修复技术规范218)

5.护叶:也称副叶,用以保护书芯或连接书衣。(修复技术规范219)一般是一张空白纸。在书名叶或前或后。

6.书芯:指书衣以内或未上书皮以前已订在一起的书册。(修复技术规范220)

7.书脑:书芯订捻、缝线以右的部分。(修复技术规范224)即装订时,锥眼订线的地方。

8.书背:又称书脊,与书口相对,上下封皮相隔或连接的部分,相当于书籍的厚薄度。(修复技术规范225)即一书装订处的侧面,如同书的脊背,所以称书脊。

9.书头:书籍上端切口处。修复技术规范221)又称为书首。

10.书根:(修复技术规范222用的术语叫“书脚”,解释为:书籍下端切口处,亦称书根。)有些古籍在书根上有书名、卷数、册数,但书根上这些题名不一定准确,有些是刻板时印上,有些是藏书者自己为方便翻检、阅读或者保护而写上去的,多半是简名。 11.书角:天头和地脚右端。(修复技术规范227)

TOP1:四川大学图书馆四川大学图书馆始建于1896 年,是我国西南地区藏书规模最大的大学图书馆;馆舍总面积6,3100平方米;馆藏纸质文献550万余册,并拥有丰富的电子文献资源。拥有阅览座位9682个,其中包括6个多媒体阅览室。TOP2:浙江大学图书馆全馆拥有馆舍5座,总建筑面积86万平方米,总阅览座位5282个。 图书馆馆藏丰富、门类齐全 ,藏书几乎覆盖所有学科领域,尤以机械工程及仪表、电力、电子科学与工程、化学化工、医学、农业、生物科学、地方文献、敦煌学、心理学等学科的收藏较具特色。TOP3:山东大学图书馆目前馆藏文献307万多册,其中,外文书刊37万余册,中外文期刊15000种。在山东大学图书馆馆藏中,古籍善本占有重要地位,现有古籍22万余册,其中珍善本数万册,金石拓片尤为丰富,特别是本馆收藏的书目文献在全国有较大影响,易学文献、线装古籍、明清版本的州府地方颇具特色。 TOP4:北京大学图书馆至2005年为止,拥有藏书600余万册。馆藏中以150万册中文古籍为世界瞩目,其中20万册5至18世纪的珍贵书籍,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此外,外文善本、金石拓片、1949年前出版物的收藏均名列国内图书馆前茅,为研究家所珍视。TOP5:武汉大学图书馆至2005年底,馆藏文献资源总量达704万册,其中印刷型文献571万余册,电子书刊132万余册,线装古籍20万册,有300多种收入《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各类报刊累计达到21478种。学科覆盖面广,遍及文、理、工、农、医等各个领域,其中尤以我校重点学科文献的收藏最为完整。TOP6:郑州大学图书馆图书馆现有各类图书资料 531万册。中外文报刊 18516 种,其中纸质报刊3516种,全文电子期刊 15000 种,另有 音像资料11119件。TOP7:西南大学图书馆馆舍面积约67万余平方米(含规划中的中心图书馆),拥有藏书438万余册,涵盖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多学科、多专业领域,其中尤以古籍善本、抗战文献资料及教育学、心理学、农业经济管理等藏书为特色,特别是抗战时期大后方出版物为海内外珍本。TOP8:吉林大学图书馆现有各类纸质书刊69246万册(截止2006年7月底)。在纸质图书中,有40万册古籍文献,其中6000余部为古籍善本。地方志与谱牒、古文字文献的收藏在高校图书馆中名列前茅。这些珍贵文献与亚细亚文库、满铁资料一起成为吉林大学图书馆的特色收藏。TOP9:南京大学图书馆至 2007 年底,总藏书量达到 49170 万册(含院系资料室)。馆藏古籍线装书近 40 万册,其中善本古籍有3000余种、 3 万余册。地方文献、古代目录学文献以及丛书的收藏已形成特色。古代地方志共收藏有 4000 余种,近4万册,在全国各大图书馆中处于领先地位。本馆收藏了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多个语种的期刊,尤以物理、生物、地学、数学为特色。1949年以前的中文社会科学书刊与自然科学收藏也比较丰富。 TOP10:中山大学图书馆至2007年12月,中山大学图书馆纸质馆藏总量达51975万册(件),其中,古籍图书近40万册;中文纸本期刊4396种;外文纸本期刊2142种;年新书刊资料增长量为15余万件。中文电子期刊23万余种;外文电子期刊23万余种;中文电子图书9098万册;外文电子图书311万多册;光盘及网络数据库300多种;多媒体光盘资源35000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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